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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在北方,想要抓到向缺,确实比登天还难。
虽然,满清后裔在东北有着一手遮天的能量,但想抓向缺就是他自己不用手段,那也是绝对抓不到的。
满清后裔,在外人的眼中是已经没落了的皇族子弟,可能就只是他们的脑袋上顶着爱新觉罗这个带着荣耀的姓氏而已,其实不然。
大清,将近三百年的历史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那是一个朝代十几任帝王的历史,距离现在也就不过才过去一百多年而已。
清朝灭亡,八旗子弟四处分散萨满教隐退山林,爱新觉罗家族退居幕后,看起来像是树倒猢狲散但其实谁也不知道这三方人带走了多少钱,你就说慈溪死的时候陪葬品能有多少吧,但那也只是大清国库的一角而已,在灭亡之后整个大清剩余的财富都掌握在了皇族后裔和八旗子弟手中,不光是钱里面还有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你就比如说康熙和乾隆撒尿用的夜壶拿出去能卖多少钱吧?
满清后裔在东北经营了一百多年,你说这得是什么势力,但想在北方一带抓住向缺,却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他有两条路就可以选择,能轻松的离去。
一是联系杨公风水,二就是找陈女王接应,这两条路子无论选择哪一条,想从东北出去的话那位熏儿姑娘都是毫无办法的。
此时的向缺就在人民广场的名门大酒店顶层的套房里,两腿翘着放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吃的和酒,手里夹着一根烟,非常的惬意。
他离开火车站打了个车后,就给之前送宝马的人去了电话,对方就把他安排在了名门大酒店,没登记就入住了,这间套房是每次陈三金和陈夏来到长春后的专用房间,名门大酒店就是陈家的产业。
在酒店里干巴巴的呆了两天,陈夏抵达长春,她倒不是特意为了向缺而来的,而是在长春有公事要干,正好向缺和她有段日子没见了,他也不急着离开就等着自己的小媳妇上门。
晚上,陈夏应酬完后早早的就回到了酒店,向缺穿着浴袍正在那捣鼓一顿烛光晚餐呢,灯关上,蜡烛点了,一瓶红酒外加几道西餐菜品,环境雅致比较适合谈情说爱。
陈夏进屋笑眯眯的看着他,向缺随手一招隔空就捻来一只红玫瑰贱嗖嗖的递给了陈夏:“大宝贝,送你的”
陈夏“咯咯咯,咯咯咯”的笑着,抿着嘴说道:“你什么时候开窍了,居然还知道送我花了,这是第一次吧?”
“我的不少个第一都给你了”向缺忽然拦腰就把陈夏给抱了起来,然后把她送到餐桌前放在椅子上说道:“心里乐呵不的?”
陈夏捂着小嘴说道:“不乐,饿的要死了,忙了一天饭还没怎么吃呢”
“大煞风景,你就不能先跟我说几句贴心的话么”
“肚子没填饱,说话有气无力的,你容我吃饱了后在和你贴心可以么”陈夏可怜兮兮的说道。
“吃吧,吃吧”向缺拿起餐盘,主动用刀把面前的牛排给切碎了。
陈夏拿起叉子叉了一块送到嘴里,然后颇为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向缺无奈的看着她说道:“人在吃,称在看······你最近长了不少的肉了,能抻着点吃么?”
“你嫌弃我”陈夏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你还是吃吧,我嘴闭上”向缺倒了杯红酒抿了一口,淡淡的看着大快朵颐的陈夏。
“又让你担忧了,是不?”二十多分钟之后陈夏放下餐具,向缺幽幽的说道:“操心不?”
陈夏的眼睛弯弯着,像是一道月牙,她轻声说道:“说不担忧是假的,你是我男人,哪怕你再有本事但在我心里也会总是乱七八糟的操心,这就是关心则乱,但你在外面无论碰到什么事也得要想着,你身后还有个娇滴滴媳妇再等着你呢,想的多了,你就会小心翼翼的了,对不?”
向缺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叹了口气说道:“这心灵鸡汤,真有味啊”
陈夏笑眯眯的问道:“那你担心我不的?”
“我担心啥啊?”向缺诧异的问道。
陈夏风情万种的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拖着腮帮子说道:“最近总有不少男人围着我转呢,风度翩翩又彬彬有礼的,长的帅气,懂音乐,懂建筑,会骑马还会写文章,非常优秀,哎,盆友你吃醋不的”
“不吃”向缺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不爱我”陈夏撇着嘴,略显委屈。
“不是爱不爱的原因”向缺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蛋说道:“我不吃醋也不生气,像你刚才说的这种风度翩翩又彬彬有礼的,长的帅气,懂音乐,懂建筑,会骑马还会写文章,非常优秀的男人······我一个可以打他们十个,你说我用在乎他们么?”
“咯咯咯,你凑不要脸”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九百五十七章黄袍山上
向缺和陈夏在名门大酒店里温存了三天,这三天白日里陈夏去巡查下属分公司,向缺就缩在沙发上看看电视,抽烟,睡觉,晚上女王回来后向缺就殷勤的伺候着,就差没给洗裤衩子了,妥妥的小白脸的姿态。
第四天晚上,沙发上两人相拥的倒在了一起,陈夏拍了拍向缺那粗糙的脸蛋子说道:“少年,你傍富婆的日子已经到头了”
“你这是要把我给休了么,去找你那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会骑马懂建筑的帅锅么”向缺仰着脑袋哀怨的问道。
“我要真去了,是不是会出现人命?”陈夏低着脑袋笑道。
“你,我肯定舍不得动手,但男人我必须得让他们知道阎王爷家的大门是朝哪边开的”向缺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句话是玩笑,但陈夏真是向缺的逆鳞,套用一句俗话来讲就是这个女人被捧在手心里怕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得供着才行。
陈夏捂着诱人的小嘴笑了,媚眼朦胧的说道:“那在分别之前,你要是能把本女王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不再养其他的小白脸”
“唰”向缺一个鹞子翻身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抱着陈夏就往床上扑了过去:“那还等个什么·······这都是刚从工地上下来的,憋的嗷嗷的”
满屋春色盖不住,一片哀嚎响不停!
第二天清晨,向缺和陈夏直接从贵宾通道登机飞往武汉,到达机场后,飞机落地向缺独自一人下机离去,陈夏则又再次和他分开。
在武汉只停留了一天,一天之后,向缺从武汉乘车去往咸宁市,又休息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坐辆大巴来到了通城县,通城县以东的塘湖镇就是黄袍山,一个在国内名不见经传的古老深山。
黄袍山也叫盘古大山和仙圣山,主峰海拔一千多米,历史挺悠久的风景也算不错,但没什么太过出名的人文古迹,所以声名不显。
黄袍山的历史其实和武当山,神农架,九宫山这些地方差不多,但名声却照这些地方小了不少,要说最有名的地方可能就是山上的兰若寺了,除此以外是实在没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就在向缺到达武汉以前,熏儿和萨满教的两个巫师也抵达了武汉,在长春她没有堵截到向缺,但她猜测向缺最后的目的地在武汉的话,人就算跑了最后肯定也会来到这里,抱着大海捞针的目的,她从长春启程来到武汉,并且发动关系开始盘查向缺的消息。
熏儿推测的没错,但向缺的终点却不是在武汉,而是在那仅仅就只停留了一天后就去往了咸宁市的通城县。
再聪明的女人,也没办法琢磨透一个骚了吧唧的男人。
黄袍山脚下,向缺手插在口袋里仰望绿意葱葱的山林。
良久之后,向缺吐掉嘴里的烟头,伸出一直脚碾了碾,挺幽怨的说道:“祖师爷一句话,把我从灯红酒绿的都市给整到了这鸟不拉屎,穷乡僻壤的地方,别让我知道他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的,不然别怪我干出点欺师灭祖的事来”
黄袍山这地方非常偏,向缺来的时候坐的车是那种九十年代出的老客车,座椅都是硬塑料的,路上坑洼不停,两个半小时的车程骨头架子都折腾散了,下车之后人烟荒凉,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和大妈似乎是去兰若寺上香归来的。
埋怨归埋怨,但黄袍山还得爬,目的地就是主峰后面的良山道观,也就是当初张良归隐之后据说他成仙的地方。
张良当年辞别刘邦,跟随赤松子云游四海,后来不知为何到了黄袍山,并在此地修建道观然后一心潜修,直到终老之年才一步得道然后羽化飞仙,在良山道观飞升了。
此事真假难辨,向缺在古井观的三千道藏中都没有看到过类似的记载,甚至在道门中关于张良的记载都非常的少,事迹寥寥无几,以现在学者的角度来看,张良此人虽然是道士但得道之事多半是杜撰出来的。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但是,有一件事却是真的,张良却是圯上老人黄石公的弟子,那你从黄石公死了两千多年还能留一缕魂魄在世间这件事上看,张良退隐之后的事迹又有点让人迷惑了。
向缺顺着小路上了黄袍山,此山属实有点荒凉,一路走来人影都没看见,好在向缺也是不急不躁,慢慢悠悠的晃荡在山路上。
临近天黑,他也没有到达目的地,索性当晚就直接留宿到了山上。
晚上,吃了些干粮和点水填饱肚子后他就找了棵树斜靠着打起了盹,临近午夜似乎感觉有点寒冷向缺迷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
“啪”点了根烟,睡不着,感受着凉意徐徐的春风。
一根烟抽完之后,向缺耷拉着眼皮想要再次入睡之际,忽然发现远处深山之地有一丝黄气冉冉升起,飘向半空中后久久不散。
“嗯?”向缺狐疑的站了起来,背着手打量着那升上半空的黄气。
“似乎是在主峰之后?”向缺粗略的判断了一下黄气升起的地方。
“黄袍山,升黄气······这他妈的有什么说法么”
向缺还在狐疑的时候,那升到半空中的黄气又突然散去了,无影无踪。
隔天,清晨。
向缺早早的起来,天还没亮就再次启程,昨日看见那黄气之后,他顿时对良山道观颇为有点好奇了。
黄气乃是传说之中的仙气,就像龙脉有龙气,一国之都紫气东来,鬼物身上阴气弥漫一样,道家典籍所说成仙之后仙人身上的仙气就是一缕黄气。
两个小时以后,向缺上了华罗寨,也就是黄袍山的主峰,一览众山小,从主峰朝下望去,下方一座小山头上一个道观的影影绰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良山道观,向缺此次前来的目的地。
离的虽然有点远,但也能看出一点轮廓。
向缺顿时无语:“真是一脉相承啊·······这良山道观,看起来也没比古井观强到哪去么”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九百五十八章良山道观
黄袍山,华罗寨下有道观,破败不堪。
人懒,观破。
终南山下古井观就是如此,一片荒凉。
老道是个睁着眼睛都觉得累的主,除了吃喝拉撒睡,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耷拉着眼皮堆在观里的老槐树下打着盹,师叔余秋阳抱着一把铁剑终日里只是打坐不问世事,向缺只守在藏经阁不见天日,古井观这三人,要不是有古井村的村民供养,恐怕就是路有冻死骨了。
向缺手插在口袋里,走向道观之前,前方一片空地十分平坦,无草无木无沙石,空地之上是通往道观的台阶,已是松懈碎裂,踩上去“嘎吱”一声后,泥石不断掉落下来,台阶到头后两扇大门半开着,掉了颜色看不出本色了,大门上方是块牌匾上书四个沾染了岁月尘埃的大字。
良山道观。
向缺迈步而入,眼神“唰”的一下望向了三清大殿前的院落,顿时一脸懵逼。
大殿前,院子里的青砖上躺着两个打着滚的人影,滚的非常嗨皮。
湖北四月的天虽然带着点冷意,但一抹暖阳照下,地面上却散着温热,伸手一抹颇为暖和。
青砖上,一个人影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惬意的呻吟了一声:“春困秋乏夏打盹,舒坦······舒坦”
他旁边另外一人忽然翻了个身,爬在青砖上闭着眼睛哼唧道:“容我睡一会,把昨晚没做完的春梦下一集给做完了,裤子刚脱了一半被尿给憋醒了”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迈着小碎步夹着裤裆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身旁轻声说道:“这方道友,有礼了”
“唰”躺在青砖上的人睁开浑浊带着眼屎的一双小眼,斜了着向缺说道:“不是初一不是十五,你来道观有何事啊”
“额·······”向缺顿时被憋了一下,寻思半天才说道:“无事,无事”
“无事,你唤我们作甚?”男人小眼睛眨了眨,撇嘴说道:“真闲”
向缺低头瞅了一眼,他那张看着就让人想拉屎的一张脸说道:“请问良山道观掌教可在?”
“哎,你不是无事么,又问掌教干嘛?”
向缺迷茫的挠了挠脑袋,对方的话把他给问蒙了,因为向缺确实不知道自己来灵山道观到底是为了啥,圯上老人一句话把他给打发到了这,却没有下文,向缺只能蒙圈的找了过来,但来了之后下一步该咋走,他属实不知道。
来到良山道观,向缺顿时就感悟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道观一样破人一样懒,跟古井观不出其右,非常具有一脉相承的气质。
甚至,这个时候向缺都已经确信,张良可能就是古井观没被记录在案的祖师之一了。
“哎,问你话呢,找掌教何事啊”趴在地上没说话那人转过脑袋努着嘴问道。
向缺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两人相当无语了,懒到这种程度的人他真是第一次看见。
你看两人的打扮,几乎都顶着一个看着就想让人拉屎的脑袋,非常的另类,头发乱遭遭的一团就跟几月没有理过似的脸上蒙了一层油脂,这得多久没洗脸才能整出这种造型来,身上青灰色的道袍全是油渍,就这对组合你要给扔到热闹一点的街上去,一点不撒谎,肯定不带少挣的。
“我出自古井观·····”
“扑楞”向缺一句话没说完,青砖上两条人影动作麻利的就跟上了发条似的鱼跃而起,非常潇洒。
“唰”两人同时伸出一只手各拉着向缺的一条胳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十分热切的说道:“原来是古井观的道友,失敬失敬”
“啥时候古井观这么有名了呢”向缺楞了。
“来,来,来······里面请,掌教就在大殿里,我为道友引路,请跟我过来”这两人笑的跟两条狼狗似的,脸上懒洋洋的神情一扫而光,就差没把向缺给抬着进入三清大殿了。
“你们这么热情,合适么”
“天下道观出一家,你来到良山道观就是回家了”
向缺后背顿时冒起一股凉气,凉飕飕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三人进入三清大殿,三清祖师那已经满是尘灰的雕像下,蒲团上载倒着一个老者。
这真是一门三杰,全都一个德性。
“师傅,师傅······”向缺旁边那人屁颠屁颠的走到老者身旁晃了晃他的身子,激动的招呼道:“古井观的人来了,古井观的人来了”
“哎呀我去”向缺无语的看着这一幕,怎么感觉他们见了自己别见到爹还要亲呢?
“唰”蒲团上的老者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向缺,老脸上的褶子都笑的挤在了一起:“道友出自古井观?”
“额,是的”向缺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哈哈,好,好,好”老者连连点头,重重的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道友一表人才真乃人中龙凤,实为我道门楷模啊,失敬失敬”
“咕嘟”向缺咽了口唾沫,撒谎儿子,他听这老道说完自己头皮都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酸,牙疼。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你从这三人的态度上就能看的出来,他们属实是非常喜爱向缺的,素未谋面的双方,那这份爱是从何而来呢?
“阴谋!”向缺脑袋里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道友远道而来,没说的,先为道友接个风吧”老道非常热切的说完,旁边两人则也点头说道:“接风,是得为道友接风”
向缺挠着脑袋,客气的说道:“不用那么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老道背着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只是观里条件有限,可能得需要麻烦道友一下了”
向缺木然一愣,问道:“肿么个意思呢?”
“是这么回事······”老道拉着长音,搓着手说道:“观里钱财比较紧张,囊中羞涩,所以给道友接风可能有点困难,你看这样如何·······”
“山脚下有个村子,里面有家小店,倒是有卖吃食和酒的,道友就麻烦你和我这两个徒弟走一趟如何?”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九百五十九章良山奇景
在良山道观和黄袍山主峰华罗寨的中间,有个千年古村,大洼村。
这个村子的人口规模大概三百多人左右,不到百户的人家,历史悠久足有千年了。
大洼村虽然是千年古村,但如今却挺富饶的,因为去兰若寺和良山道观的人中途都会选择在此休息,一年到头虽然没有多少人但也能带动起一点经济,小超市小饭店什么的有两三家。
向缺跟着两个邋遢道士从良山道观下来去大洼村采买去的时候也知道了道观的构造状况。
良山道观,也只有三人而已,一个师傅带着两个弟子,师傅叫孙长亭,两个弟子叫宁海尘和白小生三十几岁,入山十八年。
山下小店,是真小,妥妥的东北农村小卖部的气质,两排货架子,一排放的是生活用品一排放的是各种食物,周边一圈堆满了蔬菜生肉和酒,柜台上摆放着几块钱一包最贵十来块钱的香烟,麻雀虽小到也算五脏俱全了。
进了小店,宁海尘和白小声顿时眼睛放光,两人非常有默契的一个奔向了墙边拿起蔬菜和肉,一个在货架子旁拿起几根香肠还有几瓶酒,妥妥的一副强盗样。
向缺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人忙活完,然后相当潇洒的站到他旁边扯着嗓子喊道:“老板娘算账”
一个五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妇女斜了着眼睛,盯着他俩说道:“上两次的赊账呢?”
“一起,一起全结了”白小生大手一挥,非常豪气。
良久,宁海尘和白小生抱着一堆东西站着没动,老板娘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俩,向缺眨着迷茫的眼睛发现这三人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场面略微有点诡异。
“道友······”白小生干咳了一声,扭头跟向缺说道:“最近生活挺颓废的,观里经济拮据,还请烦劳道友慷慨解囊”
“唰,唰”向缺懵逼的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不是说给我接风么”
“啊,对,是给你接风,但这观里最近不是比较穷苦了一点么,这么着吧道友,你先给我们垫上,等观里有收入了再还你可好”
向缺无语,冷汗直冒,这特么的何着给自己接风还得自己掏钱?
“多钱啊老板”向缺无奈的问道。
“一千两百八,领头给你抹了,给个整的就行”老板娘捻着手指头说道。
向缺一边掏钱一边都服了,就这小店,两次赊账加上这一回能花一千两百多块钱,这良山道观的人生活正经挺奢侈呢。
回去的路上,白小生和宁海尘的兴致比较高昂人也比较嗨皮,嘴里哼着小曲,手里提着两袋子的食物和烟酒,小碎步迈的是咔咔的欢快。
并且路遇村妇的时候,之前曾经喊着把下一集春梦给做完的宁海尘小眼神总是往那些农村妇女身上瞄,并且不分长相,不分年龄段,眼神就是飘。
白小生有点看不过去了,扒拉了他一下说道:“有客人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啊,咱们观里的风气搞不好全都得让你给带坏了······不是,我还想问你,你也是有媳妇的人,你为啥就觉得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呢?”
宁海尘忽然一把拉过在村路边玩耍的小孩,问道:“我问你,你为啥愿意玩别的孩子的玩具?”
小孩吸着大鼻涕,仰着脖子说道:“只要是我没玩过的,我都觉得好玩”
宁海尘一本正经的扭头说道:“这答案没毛病!”
白小生若有所思:“草,真理啊”
向缺在后面跟着嘴角抽搐,这他妈良山道观到底是啥风气啊?
三人走了一路,还没出村子呢,宁海尘身上传来一阵和旋的铃声,他撩起道袍从裤裆的方向掏出一个诺基亚板砖手机点开后按了免提。
电话里,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在哪呢?”
“刚买完吃的,正往观里走呢,很丰盛油水非常足”宁海尘说道。
“我在村头这边,跟人摩擦出一点火花,有点问题语言可能解决不了,你们过来一下,快点的”电话里的动静似乎是道观里的那个老道。
宁海尘皱眉问道:“又因为十几块钱的事是不?”
“······”电话里沉默一下后,老道才缓缓的说道:“这回多了点,是二十块钱的问题”
“哎,摊着你这样的师傅,也真让我们这帮好徒弟头疼,行啊,反正刚才小店里的账都结了,那就正好顺路去一次吧”宁海尘无语的说道。
向缺抻着脖子,非常呆萌的问道:“这又怎么了呢?”
向缺隐约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从脑袋里冒了出来。
白小生呲着牙笑道:“我师父,肯定是又和人斗地主输了没钱结账,我们得去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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