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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斩了”余秋阳朝天一剑,快速斩落,大巫师全力抬起手中的圆月弯刀朝上迎了过去,他本有闪避的机会,但他却觉得自己真要是避开余秋阳这一剑的话那接下来也不用再打了,因为要是躲了就说明他已经露怯了。
凝聚阴气成剑,剑自余秋阳手中脱手而出,大巫师挥刀横拦咬牙说道:“给我开”
眨眼间,一剑一刀骤然相碰。
余秋阳背着手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大巫师额头冷汗直冒。
“咔嚓”电光火石之间,大巫师手里的圆月弯刀发出一声脆响,整个刀身都开始碎裂起来,在一连几声“咔嚓”声响中,弯刀碎成了无数个铁皮,只剩刀柄握在了他的手里。
“噗”大巫师仰着脑袋喷出一口鲜血,凝气成剑的这一剑,摧枯拉朽的毁了大大巫师布下的防御,那一剑重重的砍在了他左边身子的臂膀上。
“呲”大巫师左边胳膊齐肩而断,一股血柱喷了出来。
大巫师脸色苍白的用手指连续在身上点了几下,止住血流,他抿着苍白的嘴唇颤抖的说道:“余,余秋阳,二十,十年多年过去了,我,我怎么可能和你拉开了这么大的距离?”
二十年前,余秋阳和大巫师交手,两人拼了个旗鼓相当,那时他们实力相近,二十年之后两人交手没过多久,余秋阳凝气成剑差点就砍了他的老命。
两者之间的差距,仿若隔了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这一点让大巫师属实难以接受,你都已经博士后了,我居然还在本科上晃悠?
余秋阳背着手,仰天四十五度角,语调平淡的说道:“二十年,我如履薄冰行走在黑夜里收割着人间的不平,除魔卫道,二十年,你在萨满教养尊处优被人供着,也许你也在努力想要迎头赶上我,但奈何你我努力的方向不一样,纸上谈兵和亲自提枪上马能是一个概念么?”
远处,正在和红毛僵尸交手的向缺听见余秋阳这一句泛着滚滚牛比之气的话语后顿时就哆嗦了一下,他很想掷地有声的问问师叔,你天天就抱着一把破剑打盹,你收割什么了,你为谁不平了?
你连吃饭嘎巴嘴都觉得累的人,说个卵子努力啊,做人不能太余秋阳了。
大巫师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断臂,被阴气侵蚀的半个胳膊此时已经成为了一截烧火棍子一样的干肢,骨头上都泛起了乌黑的颜色,显然就算带出去也已经回天乏力接不上了。
胳膊断了,就算再给大巫师三十年,五十年,他和余秋阳之间的仇怨也永远填不平了。
“趁早回去处理一下伤口,你还能有几年可以苟延残喘的,耽误时间长了,阴气进入体内,你就只能进阎王爷的大门了”余秋阳淡淡的说道。
“呵呵······”大巫师的脸上露出一副惨淡的笑容,左手松开胳膊上的伤口,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一条老命罢了,还挣扎什么啊,再活几十年也不过是让自己多了一些伤春悲秋而已,罢了,罢了”
大巫师的脸上顿时死气弥漫,这一刻万念俱灰的他,已经断了所有的念头。
忽然间,他的七窍顿时迸出道道血迹,大巫师震断了自己的脉络,随后仰头一歪身子栽倒在了地上。
人有死气缠身,除了病入膏肓,意外致死外,当他自己绝了活下去的念头后,同样也会弥漫出死起来,这就是存了死志,就算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力了,就比如那些患了抑郁症的人,你用一百个人看住他也不行,只要一个不留神,他可能就会找出机会把自己的生命给了结了,大巫师现在就是如此,所以余秋阳根本动都没动,任由他死了个干脆。
“何必呢······”余秋阳一声长叹。
大巫师的尸体上一抹魂魄飘然而出,余秋阳挥手一伸就给招了过来,然后单手一划带着大巫师的魂魄就进入了阴曹地府,临走前扔下了一句话:“剩下的事,你自己解决吧”
“哎呀,真帅”唐夏拱着手,眼里都是星星。
余秋阳来去如风,干脆利索,在这溶洞里不过停留了片刻的时间就解决了向缺最大的麻烦,剩下的事他自然就不便再插手干涉了,对于向缺他和老道始终都是一个心思,放养。
对向缺来讲,完全超脱于你能力范围之内的状况,我们可能会出现帮你解决一下,但你生命旅途上一个又一个的坑就得靠你自己来填平了。
向缺也很无所谓,大巫师不在构不成威胁,剩下的就不足为惧了。
“大巫师·······”那阴和萨满教剩下的几个人仓皇的走到那具尸体旁边,双膝跪倒,神情愕然而惊惧。
在萨满教里,大巫师就是教徒们精神上的领袖,信念里的国王,他死了对萨满教徒来讲无疑是天塌了一样的感觉。
“可惜魂被收走了”长明公主幽幽的说道。
“噗嗤”向缺再次洞穿了一个红毛僵尸的胸口,手腕狠狠一绞生生的把僵尸的胸膛给掏出了一个大洞,“噗通”向缺一脚踹在了尸身上然后拔出长剑冲向最后一头僵尸。
没有大巫师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向缺的压力顿时就轻松了不少,剩余的红毛僵尸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了。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千章号令天下?
向缺将剑从最后一头红毛僵的心口上拔了出来,然后甩手掷出一道三昧真火将尸身烧的干干净净。
时隔几月,向缺觉得自己隐约已经有点高手风范了,几月之前他在楼兰地宫中格杀一头绿毛僵都要使出吃屎的劲,如今几月过去,他在长白山里单枪匹马的格杀掉了四头红毛僵,天上地下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人总是在不断成长的,套用余秋阳那句非常装比的话,向缺一直都走在努力的路上,除魔卫道,从未停歇。
向缺提着长剑,踩着溶洞里一地的碎骨朝着启熏儿走了过去,那阴和萨满教的几个剩余弟子跪在大巫师的身旁不不知所措,如今大巫师已死,长明公主的四头僵尸被灭,他们貌似失去了所有能够抵挡的筹码。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尔等草民居然敢忤逆犯上?触犯皇权简直该死”启熏儿呵斥着,抬起手来遥遥指着向缺说道:“尔等可将功赎罪,本宫给你们一个机会,助我匡复大清皇朝,不但可恕你无罪,甚至可以让你加官进爵,赐姓于你等爱新觉罗,可以受封尔等异姓王,享受几世荣华,子孙世世代代皆可蒙阴”
“可惜,我不爱江山只爱没人,公主殿下,你这条件整的有点太奢侈了,我可能接受不了”向缺歪着脑袋说道。
“你封侯拜相,天下女子尽可享受,美人又何愁没有?”长明格格一本正经的说道。
“唰”向缺抬手一指她自己说道:“哎,那我看上这个妞了,你看咋样?”
唐夏抿着嘴吐了口唾沫说道:“臭不要脸的”
长明公主一愣,询问道:“原来你是想当驸马?”
向缺顿时一蒙,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说道:“得,别扯了,整的有点远了,哎,你把国库告诉我我放你们家这位格格一条生路,也可让你进入阴曹地府转世投胎,我就想看看当时你藏起来的金银财宝到底有多少”
“你难道就不怕被诛了九族么”长明格格声嘶力竭的指着向缺说道。
“你得要明白一个道理,你在成为厉鬼的时候,和附身在人身上的时候,其实对我来讲都没什么难度,我那时能轻易的收了你,现在也不难,明白不?”向缺都懒得在和长明格格废话了,突然上前一步两只并拢轻轻的点向了启熏儿的额头。
“啊!”启熏儿连忙后退,脸孔狰狞,张牙舞爪的爆出一声尖啸仓惶而逃。
向缺五指张开猛的一握,然后朝着自己这边一拉,将对方牢牢的就给吸了过来,“噗通”启熏儿的身体撞在向缺怀里,他咬破指尖用一缕阳血点在她的额头上,随后一缕淡淡的影子从启熏儿的体内飘了出来。
长明公主的魂魄摇晃在向缺面前,尖叫道:“你不能收了我,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你的后代都可以享受皇家恩赐,加封进爵,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向缺扭头冲着唐夏说道:“太吵,你送她投胎去吧······这女人也挺可怜的”
“她的执念这么重,又是惨死,恐怕就算进了阴曹地府也难去投胎”唐夏摇头说道。
向缺皱眉说道:“也不至于让她留在阳间祸害人吧,她天天嚷嚷着要复清,国家能乐意么?”
“也许,可以另外想个办法”唐夏小声嘀咕了一下,想了想,从包里拿出那面小旗子后,晃了晃说道:“爷爷说,这面旗子可以收纳一切阴魂厉鬼······”
唐夏晃动着手里的旗子时,忽然间,整个溶洞里弥漫的浓郁的阴气居然缓缓流动起来,并且朝着唐夏汇聚而去,同时长明格格飘在半空中的魂魄就好像不受控一样,被一股极大的吸力给拉扯起来,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唐夏。
“唰”长明格格的魂魄刚一触碰到旗子,顿时就隐没在了其中,此时溶洞里的阴气也逐渐淡薄起来,好像源源不断的进入了旗中。
这一幕,让向缺和唐夏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但大巫师尸体旁边的那阴和几个萨满教的人却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眼神极其骇然的指着唐夏,嘴中发出一连串晦涩难懂的发音。
人的表情真的是多变的,有时你都很难用语言形容出来,最多只能用复杂来描绘一二,就比如现在的那阴,表情就掺杂着惊异,喜色,不可置信和激动等多种情绪,他整个面孔都发生了难以描述的扭曲,一张脸上变化多端,就跟川剧里的变脸似的,不停的变化着。
唐夏仔细聆听着对方嘴中那晦涩难懂的语调,似乎听明白了点什么,向缺询问道:“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说这是萨满教的三拜圣旗,是他们萨满人的神器,已经失踪了几百年了······”说到这,唐夏的脸色有点古怪起来,她瞄了向缺一眼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他还说,谁要是掌握了萨满的圣旗就相当于是掌握了整个萨满教”
“噗通”那阴和身后的几个人这时突然双腿一弯跪了下来,高举着双手神态非常虔诚的朝着唐夏,也可以说是朝她手里的那面旗子拜了下去。
向缺眨了眨眼,说道:“有句台词叫什么来着?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唐夏翻了个白眼,却也点头说道:“好像是这个意思”
“向先生,这位小姐······”那阴忽然站起来搓着手,颇为激动的,又磕磕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什么······”
“辣阴呢,有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咋的?要报仇雪恨什么的么?”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那阴愣了愣,摇头说道:“不是,不是的,大巫师虽然死了但我们并没有觉得和您之间有什么仇怨是需要报的”
萨满的教义里有一点和喇嘛比较类似,就是他们对于人的生死一直看的很淡,觉得人死后只是失去了肉体而灵魂是还在的,相当于是换了一种方式生存。
简单点来讲就是,死就死了,有什么可大惊小鬼的!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千零一章如此反转的情节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还挺欣慰的”向缺拍了拍那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不然你们可能又得多死几个人了”
确实,向缺已经存了灭口的心思了,这里面萨满教的人包括那位二小姐他没打算放过一个人,这里绝对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直接手起刀落把这些人全给宰了,可能他们的尸体被发现那就已经说不上过去多少年了。
除了天崩地裂,也就考古队能把他们给挖出来了,但那得是哪一年的事了?
谁行走在江湖上都避免不了挨刀的,向缺觉得,自己在不能避免少树敌的情况下,能做到最好的地步就是减少自己的敌人,萨满教和启熏儿要是都折在这里的话,他就能少操心了,毕竟大清国库的事被他给搅合了,大巫师又死在了古井观的手里,这个仇肯定是结大了。
“哎,树欲静而风却不止,高处不胜寒呢,也不知道是我背叛了全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理解我,仇家怎就层出不穷呢?”向缺感慨着,搓了搓疲惫的脸蛋子,一股诗人的气息油然而生,十分骚气侧漏。
“你就是穿上龙袍也不是干太子的料,别感叹了,你天生就不是一副好人样,早生几十年,你这样的走在街上,八路军看见直接一枪就能给你崩了,不为啥,因为你长的就像背叛了全世界的人”唐夏毫不留情的给向缺心口上咔咔补刀。
向缺摸了下唐夏的俏脸,说道:“别晒脸哈,急眼了我还容易对你犯流氓猥亵罪呢,我很生性的”
“哎,向先生,这位小姐,咱们能说点着正事么?”那阴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忍不住的插嘴说道。
“啥啊?”向缺看着他问道。
“三拜圣旗是我们萨满教的神器,但在几百年前就已经丢失了,说实话,这些年来我们寻找神器的念头要比找大清国库还要重,这是历代萨满大巫师都在努力的事,但却一直都没有眉目,现在没想到在您这遇见了”那阴话说到这就停了,眼神非常渴望而又憧憬的看着向缺。
话说了这么多,向缺要是还不明白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太蠢笨了。
向缺摸着脑袋眼睛里透着一抹小精明,淡淡的问道:“你们这是想要要回去啊?”
“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那阴连连点头。
向缺背着手,说道:“你上下嘴唇一闭就打算把我们的东西往回要······”
那阴说道:“是我们萨满的神器”
“我说是我的你有意见?”向缺眨了眨眼,语气加重了几分。
“额,您的,您的”那阴弱弱的说道。
向缺嗯了一声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东西是我的,虽然我还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放在那也是个摆设,但毕竟对于我这么扣的人来讲,你从我这平白无故的拿走什么,我肯定肉疼,对不?这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啊,你一张嘴,我凭什么就答应你啊?”
那阴神色挣扎不定,纠结而又惆怅,他想了想然后咬牙问道:“那您想要什么来交换?”
“你不能问我想要什么,你得说说你们能拿出什么最大利益来和我交换”向缺十分精明的回了对方一句。
向缺此时已经完全掌握了谈判的主动权,因为他和萨满教撇开死人的事不说,现在已经成为了供需的关系。
向缺手里有一件对他们十分重要的东西,自己没什么用处,他是供方,萨满教却是一门心思想要得到,这是需求方,所以向缺在谈话的时候姿态拉的非常高,说话铿锵有力,腰板嘎嘎硬。
“您和萨满教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向缺淡淡的笑了,语言很刚硬的说道:“你觉得·····我用在乎你们么?”
“大清国库的事,我可以做主和您平分各一半”
向缺十分大气的挥手说道:“本人向来不太爱财,你要是知道我老丈人是谁的话,你觉得我这种身份的人会差钱么?”
唐夏无语的捂着脑袋说道:“也就他能把吃软饭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了”
那阴这时候都快哭了,因为他想了半天也没觉得自己这边能拿出什么打动向缺的东西来,情节再往下走他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迈腿了,自己说什么都被向缺给怼了回去,属实挺闹心的。
“唰”向缺突然回身张开了手,唐夏愣了下后就把手里的旗子交给了他,向缺回过头来随手一丢就把萨满的神器扔给了那阴。
“您,您这是······”那阴顿时一脸懵逼。
向缺云淡风轻的仰着头说道:“这么着吧,你们现在可能也拿不出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但这玩意我留着又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东西我可以先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等我以后有需求了你们萨满教必须得无条件答应我,不然这东西我怎么送给你的我肯定还有法子再给收回来”
那阴嘴唇哆嗦了半天,欲言又止,激动的有点不知怎么开口了,向缺这么干比雪中送炭还要温暖人心,用东北话来讲那就是太讲究了。
那阴顿时激动的又再次跪在地上给向缺行了个大礼,沉声说道:“向先生大义,以后但凡有事相求,我们萨满叫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向缺指着他,掷地有声的说道:“你这句话,我就当做是你发了个誓来听的,别反悔”
那阴高举着手,说道:“如若反悔我们萨满教中人世代男为奴女为娼,不得入轮回转世,生生世世在阴曹地府受尽刑罚”
“啪,啪,啪”向缺拍着那阴的肩膀,笑道:“不为别的,就为了前几天一路上你陪我喝的那几顿酒,咱俩也算半个朋友了,是不?”
那阴感激涕零,他没想到向缺这件事做的这么漂亮,三拜圣旗是萨满教的神器,对别人来讲可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但萨满的人拿在手里却相当于将军手里拿着虎符,确实可以号令所有信奉萨满的人,从这个时候起,大巫师死了,那阴就摇身一变成为了这一代萨满的大巫师。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千零二章你我之间必须得谈感情
对向缺这种出门没捡钱就算自己丢了钱的人来讲,平白无故的把萨满教神器还给对方,这事他做的属实不易。
但你说向缺真会干亏本的买卖么,那肯定不是的。
只是,向缺给萨满教挖了一个看不见的坑而已,还有不到两年,他就要回到东北去面对西山老坟,在下古井观的一年多时间里,向缺除了在一步一个脚印的增长着自己的修为和实力外,也另外安排了几个后手。
比如救下正在沙杀神路上昂首挺胸的王昆仑,和摸金校尉王玄真称兄道弟,还拐了个活佛曹善俊出来,现在身边还站着四川唐门的大小姐,两年之后向缺的劫难古井观不会出手,他只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纠集一帮助力,这些人向缺诚心实意的交他们,但也希望自己有难的时候他们能伸手帮一把,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功利性,但向缺为此也确实付出了很多。
他干不出坑队友的事,可却也不能吝啬对方的帮助。
至于此时的萨满教,向缺还回了他们的神器,就是希望两年后自己再回东北的时候,萨满教跳进这个坑里成为另外一股助力。
欲先攻其事必先利其器,把路给铺平坦了,向缺的胜算将会逐步增长,不至于到时手脚无措应对无暇。
如果在做出这么多的努力,结局还很凄惨的话,向缺只能中指冲天,骂一声娘了!
“二小姐,她······”那阴犹豫着指了指地上还在昏着的启熏儿。
向缺手插在口袋里,低着看着地上的女人,寻思了下后说道:“大清国库的事我本来也没打算和她争什么,虽然现在地下埋着的东西都是国家的,但我说句讲道理的话,这女人做的也没错,大清国库确实也属于爱新觉罗家族”
“向先生,仁义啊”那阴感慨的拱了拱手。
“呵呵,分什么事,我有时候其实也挺讲理的”向缺干笑了几声,然后说道:“长明格格的魂魄在你手里,你跟你们家二小姐自己再琢磨吧,这事我不插手了”
“唰”那阴一愣,似乎没想到向缺这么豁达,他顿时又感慨的说道:“向先生,大度啊”
到现在来看,向缺寻满清国库这件事办的挺虎头蛇尾的,开始他不惜得罪萨满大巫师和爱新觉罗家族也要染指大清国库,但到了结局的时候,他却忽然抽身而退了,来了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着实让人有点摸不清他的举动。
但向缺掺和进来,首先真不是为了钱,纯粹就是因为大巫师砍他那一刀,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你给我一刀我不得给你还回去么?
向缺冲着那阴眨了眨眼睛,说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朋友多了路好走,不是么?我何必平白又给自己树敌呢,要不是你们一路上逼着我还手,你们以为我愿意跟你们过不去么?怎么说二小姐也算救过我一次,这份情我现在就给还回去吧”
当初在南京,要不是启熏儿和赖本六忽然出现拦了孔大先生一把,可能向缺真得受点罪,也得多一些麻烦事,后来在圯上老人的墓穴里,天书确实没得到,但在良山道观向缺却是受了功德的。
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向缺确实欠了启熏儿一个人情,国库他不与对方去争了,那就算把这个人情给还回去了,真正的算是两不相欠了。
大巫师的尸体被萨满教的人就地掩埋在了溶洞里,然后一行人原路返回。
路上,唐夏跟在向缺身后,挺哀怨的说道:“合着我和你跑了一趟东北,什么好处也没捞到,然后还把你给我的旗子又给还回去了?顺便说一下,来时的路费和吃住还是我自己花的钱呢”
向缺尴尬的说道:“谈钱是不是有点伤感情了,你来东北,不是至少还收获了我的友谊么”
唐夏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画饼充饥,我想得到真金白银的好处,哥们,你这么做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了?”
“谈感情,谈感情”向缺抹了把冷汗左顾而又言他的说道:“我跟你说,朋友之间不应该计较得失,就凭咱们的关系,一切都不是浮云么?等以后你有啥事找到我头上,就冲你叫我这一声哥们,我能拒绝么?”
“唰”唐夏似笑非笑的看着向缺说道:“当真,我跟你可不带客气的,真有难事了我第一个就能想到你”
向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总觉得这女人是在拿着话引着他走向深渊,就像之前他给萨满教挖了个坑一样,唐门大小姐好像也是在拿圈来套他,自己现在可能已经一只脚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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