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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好,我们亲自动手”王昆仑随即把手中长剑一掷插在土中。
“缺,父母那······”王玄真犹豫着问了一句。
祁长青皱了皱眉:“那边先放着吧,能拖就拖,老人年纪大了就暂时有些事不能告诉他们,还有,我合道是迟早的事,生死未卜就不谈了,我走了以后古井观得需要你们跟着照看一下,还有,陈夏那边不用过多担忧,最主要的是孩子那里,这件事比较麻烦”
王昆仑忽然说道:“我过去”
王昆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的第三天就从西山赶往了曲阜,从一代杀神变成了个男保姆,一直护佑着完完。
虽然向缺的死可能是因为天劫或者地藏恶念的原因,但王昆仑始终无法忘记,他亲手用木剑插入了向缺的心口,那一剑下去之后他直接就察觉到,向缺从气若游丝到一剑毙命,他总是刻意的回避了前两个原因,而把向缺的死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并且许久都未曾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渐渐的这位新时代的杀神变的有些沉沦了,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与人动过手,卸下了一身峥嵘,然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精心呵护着她的成长。
可谁也没曾想到的是,王昆仑的心性再如此巨大的变化中发生了某种很离奇的改变,他很有种一念成魔一念成佛的状态,从杀神走向平民,从杀气冲天到古井不波,整个人都在潜移默化中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蜕变。
一座新土盖的坟头耸立在了西山山顶,那曾经占据了西山不知道多少年的十三座孤坟从此消逝不见,这座新坟看起来很荒凉和平淡,只是一个寻常的土包,上面树立了一块削下来的树干做成了墓碑,木板上没有刻上什么华丽的语言,只简单寥寥几笔写着一行字。
“古井观弟子,向缺之墓”
新坟起,旧人离!
四人默然无语的看着那坟头良久,忽然间,身后不远处树林中,一条枝杈上有一只大雕突然振翅而飞,冲上天际后朝着东南方飞去,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黑点,然后消逝不见。
“唰”曹善俊顿时惊愕,愣愣的看着海东青离去,祁长青也狐疑的忘了过去,拧着眉头。
良久后,一声“卧槽”的动静传来。
曹善俊的脸上从最初的悲伤变成了惊异还有不解,其中还掺杂着莫名的欣喜:“那只雕······是向缺的本命灵宠,人已死,海东青为什么还在?”
王玄真问道:“什么雕,什么本命灵宠”
曹三军顿时手舞足蹈,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我们藏区有位白衣大菩萨,菩萨饲养了一只雪貂,那是她的本命灵宠······后来,向缺知道了这件事后就一直琢磨着从大菩萨那里把这门秘术给搞到手”
王昆仑连忙打断他的话:“到手了?”
“到手了,那秘术还是我亲自交给他的”曹善俊狐疑的看着山顶,迷茫的说道:“不对劲啊,本命灵宠和向缺已然连在了一起,人若死这鸟也没办法活着了,可这他么的,向缺现在人在哪?”
就连祁长青现在都有点懵逼了,想不透这光怪陆离的一幕,给不出一个完美的解释,本命灵宠还在,就说明向缺人肯定没死,至少魂魄还是在的,可他么的这西山顶哪有他的人影,那天雷下来后几乎把这里都给轰成渣了。
王玄真问道:“他有没有可能是打开了通往阴曹地府的通道,躲进去了?要不,我们走一趟?”
祁长青和曹善俊直接摇头说道:“不可能,那时候没有阴曹地府的波动,而且就算他逃到了阴间也躲不过那天劫的,必须得承受······”
大悲大喜!
四人的心态在短短片刻见来回的折腾了一番,整的人有点心怦怦直跳。
此时,谁也想不通这一幕该如何解释,向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成为了一个暂时无法解开的谜题。
所以,几人心中努力的把他的生死问题往好的方面去想了,也许向缺依然活着,只是不知身在何处,可能某一天,向缺会再次出现,也可能就此永远不会露面?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去想,但愿人长久!
那只海东青振翅高飞,飞向东南,速度瞬间到了极致,跨越了一千多公里最后飞临上海,顺着黄浦江一路疾驰落在了金茂凯悦酒店最顶层的房间外,两只爪子扣在窗沿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眼神非常人性化的望向了房间里。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417章西山之后
几小时以前,金茂凯悦酒店顶层的一间套房里。
陈夏依旧端着酒杯默默的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看向窗外,思绪不知飘向何处。
距离向缺合道第九道天雷还有片刻,陈夏仰头想要干掉杯中的红酒,但却发现酒杯已空,她走到桌前伸手拿起酒瓶缓缓往杯子里倒出鲜红的酒液,酒液挂在杯沿上看着就像红透了的鲜血,陈夏仰头一饮而尽后,忽然间手微一哆嗦,酒杯从手中脱落砸在了桌子上。
“哗啦”杯子应声而碎,碎片四处飞溅。
陈夏莫名一惊,伸手捂着胸口,那里没来由的传来了阵阵的痛楚,一丝冷汗从她额头花落。
静静的扶着桌子站了一会,她才稍稍的缓过劲来,陈夏干咳了两声,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平复着内心的躁动,那莫名的心痛持续了良久才散去,陈夏抹了下额头的冷汗,踉跄蹒跚的走到窗前又再次透过落地窗望向远方,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良久,良久以后!
远处的天边似乎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一抹晨辉透过云层洒落世间,陈夏想到原来她已经站了快有一夜。
这时,从远处的天边,有一道黑影快速飞来,几次眨眼间,那黑影逐渐临近,渐渐的,陈夏看见那是一只扑扇着翅膀的大雕。
海东青两爪扣在窗沿上,眼神落寞的望着屋内的佳人,一人一鸟四目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似乎看出了什么。
“嘎吱”陈夏打开落地窗,海东青顿时伸展翅膀飞起后进入酒店,然后轻轻的落在地毯上,陈夏蹲下身子轻扶着海东青的毛发,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的陈夏心忽然静了下来。
曲阜,孔府。
一直抱着孩子的孔德菁几乎一夜没睡,今晚用她的话来讲,就是这个小祖宗好像抽风了,从天黑之后就一直哭个不停,无论任何方式都哄不好,到后来孔德菁甚至都把市医院儿科的大夫给请来了,给孩子检查身体,她生怕照这么下去完完都能把自己给哭过去,毕竟这孩子的体质异于常人。
儿科的大夫来了,做了几项检查后也没给出什么结论,只是告诉孔德菁,这孩子有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导致情绪不稳,想办法给哄睡了到明天也许就没事了。
孔德菁都要急眼了,我要是能把孩子给哄睡觉了我还用把你们给找过来么,至于孩子受到什么惊吓那就更不可能了,这里是孔圣人的老宅,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可能进的来,谁又能把她给吓着了?
深夜,距离向缺合道第九道天雷,还有片刻之间,完完突然哭的更厉害了,抱着她的孔德菁都险些有些抱不稳胡乱挣扎的孩子了,那一声声撕裂的哭泣声,让孔德菁意识到似乎应该是冥冥之中出了什么大事。
忽然之间,不知为何,完完的哭声开始戛然而止,“唰”的一下就停了!
仅仅只是瞬间,孔德菁惊异的发现,孩子的面孔出现了血色,皮肤开始变的红润起来,摸上去已经带了光滑感,并且她睁着的两眼中渐渐的焕发出了神采,蜡黄的面色逐渐消退了一些,呼吸间开始均匀了不少。
孔德菁错愕的楞了楞,随即抬头惊异的说道:“向缺?”
孔德菁猜到了完完突然的好转也许是因为向缺的原因,但她却没有听到那一声和曲阜相隔几百公里外的沧桑叹息:“我不入地狱,谁入?”
向缺在合道之后濒临魂飞魄散之前,那堪比地藏所说的地狱不空我不成佛的铿锵誓言,为孩子带来了命理上莫大的改变,天道感其精神可嘉,垂怜其子嗣,完完虽不至于立即摆脱厄运临身的命理,但较之前已经好了太多。
至于,仲景府邸里向缺的父母也同样一夜未谁,儿行千里母担忧,尽管他们不知道向缺要面对的是什么,但哪怕孩子离开父母的视线,那也会莫名其妙的担忧。
天亮了,西山顶,人去山空。
曹善俊火速赶往莆田悬空寺,要将此次西山之事告诉明悟大师人,让他进行推论向缺的生死,这人到底是活着没有,如果死了的话他的那只本命灵宠怎会没有随他而去,如果活着,这人怎么就能凭空消失了呢?
王昆仑直接去了曲阜,王玄真则是给陈夏打完电话后赶往了上海,祁长青回到了古井观。
西山,那一场有点类似于天崩地裂的冲突,除了在场的四人,外人无一得知,整个风水阴阳界都不知道,东北那处默默无闻的西山顶上,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大战,寻常人也不清楚,东北那片天昨天晚上怎么就那么雷声轰鸣。
一夜的时间,尘烟散去,西山归于平静,唯一的区别就是,那十几座不知存在了多久的坟头消失了,只剩下一座刚刚堆起的新坟。
当天晚上,上海凯悦酒店,陈夏的套房里她和王玄真见了一面。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王胖子几次张口都欲言又止,他根本不知话头该从哪提起来。
陈夏先开口了:“是不是,他出了事?”
“嗯”
陈夏眉头一竖,呼吸略显急促起来:“早该猜到了,他这一年多来就行踪不定,举止神秘,一年前我最后和他见面的时候多少就已经察觉出他有事在瞒着我了”
王玄真忍不住的插嘴说道:“缺,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什么的”
陈夏说道:“我还能没有你了解他么?”
两人再次沉默后,陈夏开口问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总得让我了解一些吧?”
王玄真看了一眼那从他进来后就缩在角落里把头埋在翅膀中的海东青后,轻声说道:“向缺他出生的时候就面临着一场厄运,这运道没法去解只能靠他自己努力,二十五岁这一年是向缺的最后期限,也就是在昨天,当时我和昆仑还有曹善俊和祁长青都赶了过去······他没告诉你,是因为向缺心理实在没底他自己能不能挺的过去,有些事他对我们不会隐瞒,但对你却没办法坦言想搞,你权且就当做是他善意的谎言吧”
善意的谎言!
陈夏自然知道向缺瞒着她为的是什么!
“哎······”陈夏忽然双眼通红,两手交叉在一起来回的搬着手指,她低着脑袋问道:“活着么?”
“生死未卜,当时的情景我们也没太搞清楚,但我们几个推断他获救的可能性得要占六成以上,只是不知人去了哪”王玄真又看了一眼地毯上的海东青。
说实话,王玄真现在十分希望,那只大雕能突然蹦起来,然后蹿到两人中间开口说一句:“真他么不好意思,因为某种阴差阳错的原因,我他么的现在变成了一只鸟,你们尝试着接受一下······如果实在不能接受的话,那就等两天再接受好了”
只是可惜,海东青依旧把脑袋埋在翅膀里,连一声啼鸣都没有。
几分钟之后,陈夏轻揉了下眼睛,说道:“我说,怎么订婚快两年了他都没有和我提过结婚的事,有几次我主动和他说过,他都告诉我过段时间再谈,我知道他不是不想娶我,原来是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我想如果他昨天安然度过了,可能今年我就会成为他的新娘,可惜他······”
王玄真点头说道:“用心良苦”
陈夏忽然笑了,伸手拢了拢长发:“我知道他应该还是活着的,所以,我能等他,等他来把我娶回向家”
王玄真寻思了下,又看着地上的大鸟,十分笃定的说道:“没问题,我还等着和你们结个亲家呢”
陈夏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生的就是个女儿?”
王玄真摆手说道:“向缺干了那么多缺德事,能生出儿子都怪了”
“滚······”
忧愁就在这一刻,忽然之间散了不少。
一天之后,曲阜。
王昆仑见到了抱着孩子的孔德菁,然后伸手从她怀中把完完接了过来,他这个连对象都没怎么处过的人,但脸上却忽然洋溢起了类似父亲一般的慈爱。
“是不是,向缺出了什么事?”孔德菁犹豫着,有点不太确定的问道。
“嗯!”
孔德菁有些惊慌,语调颤抖的问道:‘他,他怎么了?’
王昆仑平淡的说道:“不知死活”
“唰”孔德菁脑袋中轰然一响,心头震了震,脸上浮现一抹悲伤。
王昆仑抬头看了眼前女人几眼,就知道这是向缺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一笔情债。
孔德菁问道:“真的死了?”
“现在还不清楚,他的生死有点变数,我们也查不出来,就只能是当他活着了·······”
从这一天起,王昆仑留在了曲阜,过起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生活,他抛去了一身的峥嵘,再也没有踏入战火纷飞的战场中,每天只要孔德菁将孩子带出孔府,他就会偷偷的领着完完散着步,然后经常跟她讲述向缺的事。
虽然,这个时候的孩子是什么也听不明白的,但他只想让完完明白,他有个我不入地狱谁入的父亲。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418章已成传说
莆田悬空寺,曹善俊赶回来后,西山的事明悟大师听完,罕见的露出了思索和皱眉的神情。
“师傅,你说向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明悟说道:“他死了,地藏怎么办?”
“唰”曹善俊一脸懵逼,他发现身在局中,自己和王玄真他们一直都忽略了这个问题,是呗,向缺真要是魂飞魄散了地藏怎么办,地藏能死么?
“那,那您刚才,在,在想什么?”
明悟大师说道:“我是在想,他人能在哪?”
向缺的死没有掀起一丁点的风浪,至少最近几个月是这样的,只限于有很少的人知道了他的死讯。
一个月之后,西山山头被两场大雪又给覆盖的银装素裹了,天雷扫荡过后的痕迹被掩盖的非常干净,那座新立的坟头也成为了个雪包,立在前面的木牌堆满了积雪掩盖住了那几个字迹。
似乎只有此处才能印证,在风水阴阳界掀起过一片波澜的向缺,曾经来过这个世上。
此时,已经临近年关,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这个年,有很多人不太好过了。
大年二十九,曲阜的一家偏僻的茶馆里,一脸疲惫和沧桑,留着胡茬的王昆仑对面坐着陈夏,两人没有谈论向缺的问题,只是闲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他们一杯咖啡没有喝完,孔德菁抱着孩子走进了咖啡馆。
陈夏率先起立,眼神首先落在了完完的身上,小家伙被包裹成了一个粽子,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全身上下都被捂的严严实实的。
陈夏收回眼神看了一眼对方,就这一眼她就明白了,这又是个拜倒在向缺罗圈腿下的女人了。
为什么说又?
陈夏在心里无奈的笑了,这个长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人,却有着如此不平凡的经历,注定会有太多女人为他而倾倒了。
“你好,我是陈夏”
“孔德菁”
两手相握,这是孔德菁和陈夏第一次相见,没有迸发出火花,也没有弥漫着火药味,见面的时候非常平淡和和气,就像是初识的朋友一样打着招呼。
王昆仑从桌子上拿起烟,抽出一根塞到嘴里:“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两人对坐,孔德菁拿出一张毛毯铺在身旁的凳子上,然后想要把孩子放在上面,陈夏伸手说道:“给我抱抱,可以么?”
孔德菁楞了下,随后把孩子递了过去,笑道:“你来抱着她,其实比我更合适,也许以后她是得要管你来叫妈的,毕竟这孩子不可能在懂事之后就没有了父母的”
陈夏接过孩子,低头看了几眼,此时已经过了一周岁的孩子,眉宇之间和向缺已经有几分相似了,你非得要把两人凑在一起的话,那确实是一对父女无疑了。
“这孩子虽然得管我叫妈,但她得和你才是最亲的”陈夏伸出手指逗弄着孩子,向缺临死之前那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让完完的命理瞬间转好不少,此时这孩子已经恢复很多元气了,但看起来还是要照正常的幼儿面色和精神上都差了不少。
“她······怎么病怏怏的?”
孔德菁解释道:“这孩子的命理出了问题,一生几乎都得处在这种状况下了”
陈夏哦了一声明白了,向缺之前和她提过一次,只是她对这方面没有什么概念不太了解罢了。
孔德菁主动拿起咖啡壶给陈夏的杯子蓄满,然后自己两手捧着杯子,低声问道:“他一直没有消息么?”
“没有”
“那你怎么办?”孔德菁接着问道。
陈夏诧异的说道:“什么怎么办?”
“如果他一直没有消息,一直不出现,一直生死不知······”
陈夏非常平和的说道:“等,等到他出现为止”
孔德菁不甘心的接着问道:“这还是个头么?你还能一直等到老?”
孔德菁忽然自私的想到,也许自己现在最想听到对方说的一句话是,我再等几年如果他还不出现,那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毕竟一个女人等一个不知消息的男人好几年也是无可厚非的了,女人的青春能有几个三五年?我把自己的青春都用在了等着他出现这件事上,我之后不等了,谁能说我做的不对?
可是,有些可惜了。
陈夏很认真的说道:“当一个人走进你内心深处的时候然后扎根在了里面,你觉得自己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个人给拔出去?或者说,你拔的出去么?都说王宝钗苦守寒窑十八年是杜撰出来的,但我现在觉得未必,有些事你平时觉得可能是不可思议的,但当你身临其境的时候才会发现,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王宝钏能等薛平贵,那我就能等向缺,因为别的男人已经无法走进我的内心了,这里的位置只有一个······属于向缺的”
孔德菁忽然感觉手里温度能有八十五度的咖啡凉了很多,后来她回忆起来才明白,不是咖啡凉了,是她的心凉了。
她以为,陈夏会在等待向缺的日子里熬不住然后抽身而退,她以为,自己才是最能坚持等下去的那个女人。
陈夏的那番话让她醒了,向缺如此真心对待陈夏,确实有着很深的道理和原因。
接下来,孔德菁和陈夏多数的话题都是围绕着孩子来谈的,陈夏和她商量,宝新系会在曲阜成立一家公司,她将会尽量抽空过来探望孩子,孔德菁也答应她,随时来随时都能恭候。
大年三十,一片欢天喜地,但有几处地方缺少了欢声笑语。
仲景府邸。
陈家大宅。
曲阜孔府。
岭南王家大院。
因为向缺的离开!
几个月之后,昆仑,茅山和天师当初答应祝淳刚封山的期限已过,几大派目标剑指古井观。
当初,祝淳刚合道成功之后,强势的把他们给吓唬住了,清虚子不敢造次所以硬是被祝淳刚给逼的两年不能出山门,并且还损失了一件昆仑至宝,这件事整的挺他么的窝火的,因为回到山门之后请教老一辈的门人,他们忽然全都发现一件事,合道之后的人不能擅自出手对付风水阴阳界的人,并且还不能在此久留必须马上离开才行。
也就是说,祝淳刚生生的把他们给吓阻住了,而他其实是个纸老虎,根本就没办法咬人,当时这几派就气炸了但却无可奈何,已经答应封山两年不出,这个约定是没办法反悔的。
总算熬过封山的期限,清虚子带人直接赶往古井观,祝淳刚不在了就剩下向缺,余秋阳和祁长青他们三人,费点力气也得把这耻辱给雪了。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件很狗血的事出现了,古井观全空了,从前面大殿到后面藏经阁,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件东西,人去观空!
当时,清虚子就懵逼了,这他么的算怎么回事,我是来报仇的,找谁报啊?
陈明寅冷着脸说道:“要不我们一把火烧了这古井观?”
清虚子皱着眉头,没有回话,陈明寅这出气的法子虽然挺卑劣的,但找不到人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道友······人去观空了,这恩怨就没必要落在这千年古观上了吧?同是道门一派,你们舍得对此下手?”全真掌教徐北离孤身一人走了过来。
清虚子皱眉问道:“北离真人,这是来当说客求情的?”
徐北离摇头说道:“你们要杀人,我不管,但要动这道观,全真教就在那里”
陈明寅说道:“北离,你们全真什么时候和古井观走的这么近了?就只是个八竿子打不到的邻居,不至于和我们几派为敌吧?”
徐北离说道:“那你们可以试试”
清虚子伸手拦了还要说话的陈明寅,点头说道:“好,我们离开”
从这以后,天师还有茅山和昆仑全面搜索古井观的人,甚至还找上了已经成为家主的闵南让孔府也同样出力,但闵南一句话就给回绝了,给出的理由是孔府现在元气大伤实在不适合动刀动枪的。
几个月的时间里,古井观的人被到处搜寻,可让人极其想不通的现象冒了出来,祁长青和向缺还有余秋阳全无消息,他们三个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露面过。
直到又过了半年,蓬莱仙岛有人出世,一个震惊风水阴阳界的消息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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