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向缺话刚说完,手里掐着个和陈明寅有四五分相似之处的泥人一样的东西晃了晃,陈明寅眯着眼睛望去,顿时察觉从中传来一抹熟悉的感觉,甚至似乎还有点血脉相连的味道,他拧着眉头思索片刻,顿时豁然开朗然后仰头传来一声声嘶哑得苍凉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真是应了那句话,众叛亲离么?这女人如此恨我不死,居然连我的生辰八字都给交了出去,她也不想想我要是没念着什么夫妻之情,早几年我就把她给休了另找他人去了,还和她同床共枕干什么,没想到到头来我没休了她,她却有了致我于死地的心思,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啊”陈明寅颓然的笑了笑,抿着嘴索性闭上眼睛静静等死了。
到了这个时候,陈明寅自然明白,自己的生辰八字和贴身之物肯定都被她老婆给交了出去,现在哪怕就算是满天神佛来恐怕也没有把他给救了的可能了,失去了活下去信念的陈明寅心中一片死灰,没了一点挣扎的念头。
王昆仑看了一眼陈明寅,转身就走:“秋子,人死如灯灭,好生给他埋了吧,不枉他养了我们二十年,有多大的仇怨和恩怨也全消了吧,抛尸荒野什么的就没必要了,送他走一程”
李秋子点头说道:“龙虎山大了,不会少他这一个土坑的”
向缺挥手把手里的泥人扔给了李秋子说道:“里面被我种下了两道烂鬼魂,能让他死的悄然无息的,你处理的干净点就行了,无论是龙虎山的人还是外面的,对他的死因谁都怀疑不了,可能有人会对他的死抱着迟疑的态度,不过证据什么的却是拿不到的,这掌门的位置你会坐的很稳,而且我相信以你的手段,这些琐碎的小事你肯定都能处理的明明白白的”
李秋子笑道:“你还挺瞧得起我的,谢谢”
向缺正色说道:“这个世界上天赋好,身世好的人不可怕,有心眼有心计懂得经营和运筹帷幄的才最让人忌惮,恰好你就属于这一种,李秋子咱们处到现在肯定算不上什么掏心窝子的兄弟,但要说是铁杆的盟友支持者应该不为过吧?你我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我能给你你想要帮衬的,你能给我我需要的,互惠互利吧,这个关系应该会挺牢固的”
李秋子叹了口气,笑道:“向缺,你知道这些年我选择的最正确的是什么嘛?就是无论张守城还是赵礼军他们都想置你于死地的时候,我在面对你时都留了几分回旋的余地,从没主动对你下过什么黑手而且还曾经几次站在了你这一边,因为从和你第一次见面起,我就觉得咱俩应该是同一路的人,我以后肯定是能站在峰顶的,你也肯定是的,多一个这样的朋友,也许我们才能站的更高,对不?”
向缺比划了个ok的手势:“成功的路上,咱俩一起和太阳肩并肩”
两天之后,一个在风水阴阳界算是掀起一片波澜的大事传遍了几乎所有人的耳中。
龙虎山掌教,陈明寅于深夜暴毙,死因为急性脑梗。
这个消息挺让人诧异,并且十分的匪夷所思,因为陈明寅这样的修为还有身份,他是不可能得病暴毙掉的,他的死法只能是两种,要么是被人给杀了,要么就是寿元将尽后自然老死,所以开始的时候他的死讯是很值得人怀疑的。
但他的结发之妻出面证实了,陈明寅当时急性脑梗就是死在自己旁边的,两人睡的可是同一张床,陈明寅老婆的证词算是打消了很大一部分人的疑虑,同时龙虎山中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也在仔细检查过后,对言明,掌教的死因是属实的。
而当陈明寅头七还没过完的时候,从龙虎山中就有一个消息忽然传递到了外界,说的是陈明寅在二十几年前曾经枉害过人命,杀了一对夫妻并且还把他们的孩子给掠走带到了龙虎山上,这个孩子就是曾经叛出龙虎山,然后在外界被称为一代悍匪狂徒的王昆仑。
这个消息的真假没人证实,就是个传言,但是还有一件挺狗血的事发生了,非常的让人唏嘘。
陈明寅的棺材停在龙虎山上还没下葬的时候,一共有七个女子忽然找了过来,言之凿凿的说陈明寅和她们有过或长或短的交往,还都说陈明寅要娶了她们,现在他死了,这些女人想跑过来分一下陈明寅的财产,并且每个人都有充足的证据,证明陈明寅确实和她们有过不少的交集。
这下,外界一片哗然。
有人说陈明寅暴毙那太正常不过了,做了这么多作奸犯科的事,三清祖师哪里还会保他,这算是遭了报应早死了。
这一下子,陈明寅的死因算是彻底的坐实了,没有一丁点值得怀疑的地方了,于是陈明寅的头七刚一过,龙虎山这一代的大弟子,李秋子就堂而皇之的坐上了掌教的位置。
向缺的背后也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个隐藏着的盟友!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529章让人看不透的陈卓峰
李秋子屁股坐上龙虎山掌教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洞天福地归来的人给驱逐出了龙虎山,他给出来的理由就是,我们龙虎山自己发展几百年了一切安好,不需要你们来指手画脚的,别打着前人的旗号在这祸乱安定团结的龙虎山。
然后就很生硬的把人给赶了出去,并且言之凿凿的告诉对方,你们要是再赶来,要打断腿打折。
李秋子是在以一个强硬的态度来给向缺传递一个消息,咱们之间的盟友关系,妥妥的稳固,有我在龙虎山的一天,你就不需要担忧这里会出现什么扯你后腿的问题。
陈明寅的死,有的人觉得可惜有的人觉得他罪有应得,也有的人坐立不安,陈卓峰和杨清就是那两个坐立不安的人,他们的脸上被一层阴云给密布了。
“从那几个莫名其妙消失的人再到天师教和龙虎山,短短的半个月内接连有人出事,这还能用巧合来形容么?”杨青竹捏着小粉拳,一张俏脸上的两只大眼睛此时已经没有了智慧的闪烁,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疑问。
陈卓峰说道:“龙虎山的背后也有向缺的影子?他和李秋子不是曾经敌视过的么,还有那悟道峰那个叫秦莽的人去了茅山,挑了两个三十六洞天福地里归来的人,他和向缺可是没有任何干系的,还是说之前死的人是秦莽下的手?”
秦莽突然去了茅山,求见茅山掌门未果,哪想到这个在三十六小洞天里最不让人上心的一个小门小派,忽然很强势的上茅山找了个茬,让原本扑朔迷离的一系列意外更加的让人费解了,陈卓峰和杨青竹本来将矛头已经锁定在了向缺的身上,可秦莽的突然出现让他们的认定来了个急转弯,向缺身上的嫌疑一下子减了不少。
杨青竹拧着两条漂亮的小眉毛,一个劲的摇着脑袋上说道:“不对,不对,不对,我总觉得和向缺是脱不了干系的,你别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就是单凭一种直觉认为是向缺干的这些事,你说他杀了这么多人到底图的是什么呢?”
陈卓峰看着面前的女人,有心想张嘴质疑她的判断,但想了想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回去了,老实讲,和杨青竹接触了十几天,陈卓峰挺为她的智商震惊的,这女人总能抽丝剥茧的分析出一系列看似迷茫的线索,在一片云雾中把本质找出来,此女心不是一般的细。
而且要不是有了杨青竹的提醒,陈卓峰觉得到现在他都不会觉察到背后的那些阴谋,因为向缺干的这些都太隐秘了,根本就没机会给别人来认定是他干的,要不是杨青竹就单凭自己的直觉来判断的话,他可能得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我发现,我是不是把简单的事情,给复杂化了?”杨青竹忽然停住转来转去的脚步,脑子里好像有灵光乍现了。
“什么?”陈卓峰问道。
杨青竹抿着嘴说道:“你看,我们一直都在怀疑向缺有什么图谋,这是毫无疑问的事了,总是在猜测他他的动机是什么,但我们却好像一直都忘了,他杀的这些人选择性非常的类似······全都是三十六小洞天里出来的人,那咱们反过来推断一下,洞天福地里出来的这些人,在什么事情上能惹的他不惜接连下手?”
陈卓峰和杨青竹都是“唰”的一下眼神一凝,愣住了,足足有片刻后,两人才木然开口说道:“他想搅合洞天福地和风水阴阳界合拢?”
原本挺简单的一个问题,被杨青竹,陈卓峰给复杂化之后足足猜测了半个多月,才渐渐的拨开云雾看到了向缺的目的,可这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向缺雷霆出手狙击了至少有十个人了,三十六小洞天送过来的人,有将近一半死在了他的手中。陈卓峰被气的手脚直哆嗦,脸带恼羞,他来风水阴阳界是雄心壮志的,被寄予了厚望的,哪曾想到刚刚归来没几天就折损了大半的手下?
杨青竹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问道:“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对向缺下杀手了么?”
陈卓峰哼了哼,说道:“他必死无疑,只是可惜晚了一步让他得逞了不少,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多大的遗憾,来的这些人顶多就算是个助力而已,对打通那道屏障还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我只是气不过,这小辈暗地里谋算我,居然被他给瞒了这么久······”
杨青竹这时有点豁然而惊,他以为陈卓峰从洞天福地赶来风水阴阳界,只是带了这些人而已,哪曾想到这人居然还藏着什么后手没有露出来,自己和他相处了十几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瞧出来了,还以为这武当七剑之首的男子不过如此而已,现在这么一看,这人能被委以重用,可并不是夸夸其谈什么的,而是确实有些斤两?
陈卓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你帮我打听一下,这向缺接下来能去哪”
杨青竹收回震惊的目光,摇头笑道:“谁说女子不如男?这男人真要是奸猾狡诈起来,多聪明的女子也是比不上的,这心眼玲珑剔透的向缺,和深藏不露的陈卓峰,还真是哪个女子也比不上呢”
向缺接下来能去哪?
从龙虎山离开之后,向缺本打算再要去一趟茅山会会的,但还没等启程呢陈女王一个八百里加急的快电,把他给招到了京城。
“还有一个多月,你是不是忘了到什么日子了?在外面呆的有点太撒欢了吧”电话里,陈夏心平气和的说道。
向缺突突了一下,嬉皮笑脸的说道:“那是我亲自看好的黄道吉日,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找不到的好日子,我哪能给忘了?这可是我迎娶你进向家大门的时候,媳妇一点不撒谎,我就差把那一天刻在自己脑门上了,不过为了不影响市容,我想想还是算了·····就给刻在了心头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530章生命不光是一袭华丽的袍子
电话里,陈夏直接无视了向缺的甜言蜜语,然后斩钉截铁的告诉他:“现在不管手上有什么事,一个星期之内都必须赶到京城来,大婚的日期已经要进入到计时了,至少还有好几件事需要操办,你这个男主角不出现,难不成还想让我去外面雇一个人来代替你么······马上,滚过来”
向缺擦了擦冷汗,直接跟王昆仑说道:“给我送到就近的机场,哥要不插上翅膀飞过去,下次你再见我,翅膀上的毛都得被她给拽掉了,那整不好就得是收尸了,麻溜的吧”
“开车也不过才一天多的时间”
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我去操持婚礼,你跟着干什么?仑宝啊,我不让你去其实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么一条单身狗万一触景生情什么的,那是不是就不太美好了?人得学会眼不见为净才行,适当的来个自我麻醉什么的吧,然后你会发现自欺欺人下的生活还是非常美丽的”
“草,这碗鸡汤是真苦,你有事说事,别和我扯幺蛾子”王昆仑没好气的说道:“你肯定没安好心,向缺你的路子我都熟悉了,让人办事之前都会习惯性的来一碗有毒的心灵鸡汤,对不?”
向缺哎呀一声,说道:“肿么成长的这么快呢,我的路子都被你给看清楚了?”
王昆仑傲然说道:“回忆以前种种,历历在目痛心疾首,于是想学凤凰涅槃,谁知道一不小心熟了,被你培养到这种程度,我还看不清你的路子?”
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的说道:“暂时这段时间你别跟着我,继续颠沛流离的为我去当个马前卒吧,我跟你说,你马上走一趟,接下来有你忙的呢······”
当天,王昆仑就把向缺送到了机场,然后他开着车离去,向缺登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同时,他上了飞机的消息也通过某个渠道被传了出去,陈卓峰第一次主动对向缺出了手。
傍晚左右,向缺抵达首都机场,出了航站楼陈冬正挥着爪子招手。
上了车,陈冬说道:“我喝多了脚不利索走不稳,但我都不带扶墙的,我就服你······还有一个半月就结婚了,你人一直都瞧不见踪影,我姐这两天明显荷尔蒙分泌过多,似乎有要提前进入更年期的阶段了,我真不吓唬你,她要是再见不到你的人?”
向缺没好气的说道:“你就得给我收尸了,是不是”
“呵呵,你挺有觉悟的啊”
“别说了,立马把油门给我踩到油箱里去,走起吧”
陈夏在陈三金位于西郊的一栋别墅里等着他呢,见到向缺之后首先就飘过来一记白眼,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一个女人,一生之中有两件大事发生的时候,是必须得有男主角在场的,结婚,结完婚后生孩子,这两件事男主角要是缺其一,那对女人来说都是一场不亚于山崩地裂的打击,有多少女人结婚产后出现抑郁症,都是因为男人的不作为,你明白么?”
“晓得,晓得”向缺擦了擦冷汗,然后诧异的问道:“结个婚,整的跟两国元首会面似的,有这么玄么?日子都定好了,到了时间两家人坐一起,吃个饭,再整点风花雪月的仪式什么的,一切不就得ok了么,至于提前一个多月安排么?”
陈冬在旁边呲牙笑道:“姐夫,你肯定第一次结婚对不?”
向缺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话好像是在放屁,我都丑成这样了,我要是还二婚的话,你姐能看上我么”
“这话在理”陈夏点头。
陈冬搂着向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婚纱照要不要拍,礼服要不要定制,姐夫我跟你说,一般人家结婚,这新郎新娘要是不会点才艺什么的,那都不好意思上台,唱歌跳舞算小道,变个魔术啥的才算正常,你挺好了我说的是一般人家,我陈家算啥?”
向缺露出一副吃软饭的模样:“土豪”
“就我爹土了点,我跟我姐只有豪”陈冬一本正经的说道:“前两年,福布斯和胡润来找我爹,说要给陈氏家族上个富豪榜什么的,你知道陈三金什么反应么?他直接嗤之以鼻的跟对方说,陈家要是上榜的话,那第二名仰着脖子都看不见第一名的脚后跟,所以这榜就不上了,再说了榜单上那些富豪都是假的多,真正有钱的水去那上面招风啊,陈家能被统计出来的财产不过是占了真正财产的几分之一罢了,这榜太虚了,没意思”
向缺贱嗖嗖的瞄了眼自己即将要过门的媳妇:“势必要将吃软饭进行到底······”
到了京城后,安顿了一天晚上,隔天清晨吃过早饭,陈冬开着车和陈夏,向缺驶出了西郊别墅。
车子路过一栋看似有些荒凉的别墅,向缺略微唏嘘的叹了口气,那是刘家大少爷当初被王昆仑带着小亮和德成给洗劫了的别墅,从那以后向缺几年的过往中一直都没有少过刘家的影子,可以说他出古井观之后的生活线,差不多都被刘坤和刘家人给串联起来了。
只是,物是人非了,刘坤死了,刘家到了,而向缺依旧还在坚挺着。
陈冬歪着脑袋顺着向缺的眼神望过去:“刘大少在西郊的房子已经慌了多年了,这地方寸土寸金的,多少人打破头都住不进来,但偏偏这栋房子无论价格压的多低都没人愿意出手,外面传出来的风声是这房子问题多多,刘坤就是在此住久了才把偌大的一个刘家给败坏掉了,所以啊没人敢住”
向缺淡淡的笑道:“你要是有点闲钱,就给这房子弄下来吧”
“哎?姐夫,这房子没事吧?”
向缺说道:“房子没问题,是住在里面的人眼睛有了问题······”
生命不光是一袭华丽的袍子,上面也许还布满蚤子。
比如刘坤,灿烂的人生旅途当中,却不成想,毁在了一个他所认为是跳骚一样的人的身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1531章天桥上的卖艺人
车子出了西郊之后,一路向北开往永定门大街。
陈夏说道:“我们今天得把礼服订了,我们的婚礼不西化全部都是传统的中式礼仪,所以你得穿一套中山装,我是一身旗袍,婚纱和西装什么的就走台的时候穿一下,这两套衣服我已经让人去法国联系了,你和我自然就不用跟着跑过去了,中山装和旗袍我们得找人量身订制才行,天桥那里有位脾气很古怪的老先生,他只看人做衣服不要尺寸,所以我们得要亲自去才行,老先生的祖上是给清廷皇室御用的裁缝,后来到了他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就给中山先生当了裁缝,最初的中山装就是出自他手,还有东北那位张大帅的军服也是,听说上海滩杜先生和黄金荣还特意跑到京城来找过他,到了老先生这里裁缝的行当也没有扔下,不过买卖却做的不大,只在天桥的一个胡同里有个门脸叫兆福祥,也不对外营业只接介绍过来的熟客,但就算这样老先生的档期排的也是很满的,几乎没有闲暇的时间,要不是我爸那一身从上到下的行头都是他给做出来的,恐怕咱们要找他说不上得排个三月五月的呢”
“中山装啊?我这二十几年,穿惯了粗布衣裳稍微像点样的真还没穿过呢”向缺嬉笑道。
陈夏靠在他身上,宽慰着说道:“我知道这是你们古井观的规矩,不过婚姻大事人生就只此一回,你得要依了我才行”
向缺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脸蛋,说道:“你用半生温柔相濡以沫陪我到老,我又怎能让你败兴而活?”
前面开车的陈冬,伸出拇指赞叹着说道:“姐夫你真是这个,套路撩人,谎话撩心,你说话绝了!”
向缺无语的抻着脖子叫道:“毛的套路,是真心,我对你姐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永定门大街一带,三人步行走进一条胡同然后找上了一家门上挂着兆福祥牌匾的门脸,门面不大大概只有四十几个平方,里面杂乱无章堆积的到处都是布料,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者正拿着软尺在那比划着,陈夏敲门进来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老者抬了抬眼皮,问道:“陈三金的姑爷和闺女?”
“是的,老先生”
“嗯,行,在那坐一会,等着吧”老者指了指屋里,陈冬扫了两眼都没发现有椅子,挺无语的小声说道:“脾气越是古怪的人,你看见没有,行事也是光怪陆离的”
向缺和陈夏还有陈冬就在那站着,背着手看着老先生在那细致的裁剪,等了二十多分钟这老头一直都没有招呼他们的意思,陈冬揉着发麻的两腿说道:“我出去逛逛?来的时候看见胡同里那有一家茶馆,去歇会呗?”
那老先生,这时忽然抬头问道:“咦?你们还没走啊?”
陈冬顿时懵逼了的说道:“大爷,不是你让我们坐这等会的么?”
老头扶了扶鼻梁骨上架着的老花镜,哦了一声,说道:“行了,没事了那你们走吧”
“不是,大爷,这啥意思啊,我们来了站了半个多小时,啥也没干这怎么就让走了呢”
老先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走吧,走吧,你们还能干什么啊?不就是做两套衣服么,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陈冬还要在开口,陈夏拉了他一把然后弯腰谢礼,说道:“那就麻烦老人家了”
三人出了兆福祥,陈冬叽歪的嘀咕起来,向缺说道:“其实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这老先生就已经打量的差不多了,他眼睛啊毒着呢,扫了几眼大概就把我和你姐给看的差不多了,这帮老手艺人身上那都是看家的本事,可以信手拈来的”
走到胡同口,陈冬指着旁边的茶楼说道:“上去歇会呗?腿肚子都要站抽筋了”
陈夏瞪了他一眼,说道:“看你那点出息”
向缺忽然抬头看了眼头顶的茶楼,皱着眉头似乎聆听着什么,陈冬还在和陈夏掰扯,向缺忽然说道:“行,上去坐会”
三人来到楼上,茶馆里人不多,八张桌子旁只有三张是坐了人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茶桌上摆着一壶茶水几个杯子,前面一个台上坐着个闭着眼睛的老头,穿着身麻衣,正手摇着扇子在那说书。
“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这得算是老北京天桥最真实的写照了,几十年前天桥到处都是打把式卖艺走江湖的人,京城向来都是人最多的地方,凭把式和卖艺讨饭吃的手艺人基本上都会汇聚于此,所以那时候的天桥差不多有中国上下几千年半数的手艺人在此讨生活,当赚够了盘缠或者饭钱之后才会离开,有的也许一辈子就扎根在此了,到了近代之后因为社会的发展等原因,渐渐的手艺人少见了很多,天桥昔日的景象也慢慢消逝了,不过有几样老文化却还存在着,比如茶馆里面说书唱戏,拉二胡喊京东大鼓的。
三人落座,有人过来询问,陈夏随意的点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台上那位闭着眼睛的老人家,似乎是在讲着贞观年间的书,陈冬听了几句之后就索然无味了,打着哈欠把玩着茶杯问道:“老闭着眼睛,这是说起书来能比较有状态么?”
陈夏皱眉轻声说道:“那老先生,应该是个盲人”
“哗”说书的老瞎子忽然一抖手里的纸扇,轻摇着,说道:“当时那位才不过十四岁的武曌进了太极宫,因为长相俊美才艺双全,加上运道不错,这就被李世民给相中了,于是好好的宠幸了一把,从此就成为了武才人······这武才人很是会讨人喜欢,深得李世民的宠幸,一连几天都让她侍寝,正当武才人觉得自己想要一飞冲天的时候,哪曾想到太史局里的两位道长,李淳风和袁天罡忽然找上了李世民”
1...441442443444445...10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