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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怪石附近有四棵参天古树高近二十米,几个人都未必能环绕的过来,这四棵古树令向缺相当震惊的是,正好处于廉贞、禄存、文曲、破军四凶星的星位上。
古树有灵。
树过百年称之为精,过千年称为灵。
万年古树据说已近妖,可以自行吸纳天地灵气长久不灭了。
这也是为何世人一听说哪个地方有上了年纪的古树存活后,善男信女都会前往古树祈求平安的原因,这和烧香拜佛是一个道理。
向缺恭恭敬敬对着四棵古树行了一番叩拜大礼又点了三根醒神香祭拜四方土地,起身之后他从包中拿出几条红绳绑在了树干上,在几条红绳之上则是各系了一枚招魂铃,铃铛系在红绳之后居然为之一静,原本一点小风吹过都能让铃铛随风而响的,但此时几个铃铛却是静静的仿佛被某种东西束缚住了一样,哪怕是红绳晃荡的在厉害,铃铛也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先须掌中排九宫,纵横十五图其中,次将八卦分八节,一气统三为正宗”
向缺手持半截剑尖,从几处放好的怪石开始画了一条线一直连接到四棵古树下方,每条线到最后都被串联在了一起,从远处看居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复杂线路图。
向缺长吐口气,擦了把额头冷汗,轻声道:“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天地都来一掌中······定”
向缺指尖散出一道青气,绵延至红绳之上缠绕在招魂铃中后缓缓的像几棵古树汇去,然后那一道青气仿佛活络了一般开始从古树之下渗透到了被他刻画出的密密麻麻线路中。
山林之中忽然凭空刮起一阵清风,古树枝叶随风而动发出了轻微的哗啦啦声,除了王老蛋以外,王玄真,苏荷和王昆仑同时惊诧的发现,向缺身旁的怪石,古树居然令人产生了一种似乎在移动的错觉。
浓郁的天地灵气从山林中慢慢汇聚于此,然后涌入向缺身旁四周·······一时三刻之后,向缺好像脱力了一般浑身都湿透了,胸前被汗水淋湿了一大片,他的脸色异常撒白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一点精气神。
“奇门遁甲风水阵?”自从被劫持以来就没吭声的苏荷望着走出来的向缺说道:“你刚刚在刻画法阵?你想把后面的人全都困在阵里,自己逃之夭夭”
向缺笑眯眯的说道:“你比较熟悉他们,跟我讲讲那些人里有没有谁是精通奇门遁甲的,要是有人粗懂一些的话,这个阵能困住他们三天,要是无人精于此道的话十天半月也是他们,反正我现在也不会放了你,你坦白点咱们还能愉快的交流交流”
苏荷抿着嘴,默然不语,向缺耸了耸肩嘀咕道:“龙虎山和茅山只是一群懂的抓鬼降妖的莽夫,真想破了我的法阵也不是他们这样的,杨公的后人来了还差不多,凭他们?嘿嘿,但愿这帮人身上带的补给足够他们能支撑几天,不然苏小姐到时候你就找人来把他们给抬回去吧”
“赵礼军出自茅山,当代掌门独子,他虽然自小学道习的是驱鬼辟邪之道不善风水,但茅山典籍众多古籍藏书甚多,其中有关奇门遁甲的记录并不少,赵礼军十二岁就熟读茅山经阁藏书,他肯定没办法布阵但如果给他时间的话,最多五天他一定能把你刻画的法阵研究透彻”
“是么,你挺看好你的情郎呗”向缺淡淡的说道。
“你胡乱说什么”苏荷皱眉说道。
“哎,你俩不是一对么,不是处对象呢么”向缺挺三八的说道。
苏荷挑了挑眉,似乎懒的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牵扯下去:“最多五天,赵礼军就从从阵里走出来”
“十天,十天之前他绝对出不来”
“不会超过五天的”苏荷依旧坚持的说道。
“哎我去,要不你俩赌一下呗?”王玄真听苏荷和向缺在那跟他妈小孩扯皮似的,顿时脑袋嗡嗡响:“你俩嘴上犟的再厉害,也不如动点真格的,要不你们整点血呼啦的吧,赌点啥行不”
向缺和苏荷四目相视,两人眼中好像迸出火花了,都是性子刚烈不愿认输而又自负的人,谁都觉得自己断定的肯定没错。
“赌啥啊”向缺说道。
苏荷扭过头说道:“你赢了,把王昆仑手中的东西交给我”
“哎,苏小姐跟我打赌不是看你想要啥,而是得看我有啥,对不?”向缺笑嘻嘻的说道。
“你救了王昆仑一命,他手里的东西就是再值钱还能有他的命值钱?”
王昆仑嗯了一声,挺无所谓的说道:“随便你们,那东西我送给老向了”
向缺转而问道:“啥啊?”
“我从京城一个收藏古董的人手里抢的东西”王昆仑淡然说道:“听说是几年前国内几个顶尖的摸金校尉从姜子牙墓里盗出的太公随身之物,一副八卦太极图和一根半米长的鞭子”
王玄真喉咙里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嘴角直抽搐。
“太极图和打神鞭?”向缺梗着脖子说道:“真有这东西啊,草······王昆仑难怪他们跟野狗似的咬住你不放呢,换成是我也得把你给逮回去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百六十二章一阵困追兵
“啊,这东西啊”向缺摸着下巴挺为难,一脸的惆怅和心疼。
苏荷神情自若的继续说道:“现在你有了,赌还是不赌?除了这两样东西我真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跟你打这个赌的”
向缺乐了,指着自己说道:“你看我咋样?活的,年方二八正直壮年”
王玄真呸了一声,说道:“凑不要脸的”
苏荷嗤之以鼻的哼了哼,抬头望天。
向缺挺蛋疼的说道:“要不再商量商量?我觉得盗墓盗出来的东西太晦气了,用这个做赌注挺埋汰的”
苏荷摇了摇头,说道:“你要是认怂了就直说,不赌就是了”
“哎,我觉得太公墓里的东西价值太大不好赌,你万一拿不出来对等的东西咋办?那我多亏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这么小人吃亏的事能干么”向缺仰天长叹,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
苏荷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卷绸布扔到了向缺手中,说道:“你看看这东西值不值,要是觉得值你就点头”
绸布,也就是丝绸的料子,多为桑蚕丝和柞蚕丝制成,能存世很久保存得当的话几百年都不一定损坏,迄今为止从不少古墓里都曾出土过保存完好的绸布。
除了桑蚕丝和柞蚕丝以外,还有一种蚕丝制成的绸布料子更为可贵也更能长存,就是天蚕丝。
天蚕丝的珍贵在于稀少和水火不侵,穿在身上冬暖夏凉在古代是只有流传于帝王和王公贵族之间的奢侈品,据说想用天蚕丝织出一件贴身衣物至少得耗时百年原因就是天蚕丝难以收集,而到现在为止出土的天蚕丝料子据说只有寥寥两三件而已,多数都没有留世,相当稀少和珍贵了。
向缺手里的这卷绸布就是天蚕丝的料子,摸在手里感觉相当光滑柔顺,并且年代看起来非常久远,明显是件古物。
向缺打开这卷绸布,上面是用墨笔勾画出的一副地图,只不过这幅图画的非常简陋,不仔细看的话甚至根本留意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
王玄真嗅了嗅鼻子,顿时就跟疯狗似的凑了过去,一把抢过向缺手里的东西然后举在头顶仔细端详着,透过阳光向缺和王玄真同时发现在蚕布之中似乎印着几行蝇头小字,字为古字小楷。
“赌了,老向答应她”王玄真收回天蚕丝居然十分坦然的揣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楼兰古文字?”向缺问道。
“嗯,图是真的地方也是真的,三年前我和肖家兄弟曾经探过一次那里,但是无功而返了,要是有这幅图在手没准我们还得整到点有用的消息”王玄真拉着向缺的袖子说道:“这东西比咱们去的忽必烈墓还他妈让人眼红,这是楼兰古国皇宫遗址,不对,现在应该叫地宫了,我们要是能溜达一圈回来,不比你去慈禧太后的墓葬里走一趟便宜,明白不”
向缺搓着手挺激动的跟苏荷说道:“就这么地吧,赌了”
苏荷伸出手说道:“东西还回来,赌注有了但现在得物归原主了吧?”
王玄真捂着胸口胖脸一顿晃悠,向缺笑眯眯的说道:“你肯定是看出来我刚才布的是什么法阵了吧?”
“一气六仪阵,奇门遁甲第三篇中记载有此阵”苏荷淡然说道,向缺布阵之时她就已经看出个大概了,只不过其中有几个关键之处没有看的太明白,但估计和自己所料应该差不了多少。
“赵礼军肯定看过呗?”
“他无法布阵,但三五天的时间肯定能找到阵眼,出阵难不住他”
“哎,那除了一气六仪阵以外你肯定还知道三气六仪九宫阵吧?”
苏荷淡淡的扫了眼向缺,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真能布的出来这个阵我也不会和你对赌了”
三气六仪九宫阵乃蒙蔽天机之大阵,阵成能引动风云变幻,能困千军万马,据说此阵鬼谷子,诸葛亮和黄石公还有张仪等人都曾经施手布过,并且曾一阵定输赢,稳胜敌手。
到了近代,风水阴阳界人才凋零,阵法似乎也已失传很久,多少年了都没听过有谁能把这个大阵布成过。
苏荷自然不信,向缺有这个功底。
“我能布的出来,但那也是十天八天的事了,现在自然不是了”
苏荷耻笑不语。
向缺从地上捡起块巴掌大的石块随手朝身后扔了过去,那石块落入阵中之后还没掉落在地上居然就凭空消失了,仿佛石头被扔进了另一个世界。
苏荷脸上豁然而惊,对于法阵她比赵礼军研究得明白,乃是此道高手和专家,一气六仪阵是个障眼法人入其中之后会团团打转走不出来,但也就仅此而已。
但向缺布的这阵明显已经超出一气六仪阵的范畴了,那不是简单的障眼法,而是直接改变了法阵中的空间关系。
这阵,向缺在没有进入凝神中期和身带阴司之职前也同样布不出来······半个小时之后,小人得志的向缺哼着小曲领着一脸眉开眼笑的王玄真还有老李,王昆仑离开了此地。
后面跟着咬牙切齿横眉冷对的苏荷。
苏荷恼羞成怒也无可奈何,风水阴阳界中人最重誓言,一旦亲口许诺的事如果反悔,对自身修行颇有影响,她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赵礼军他们恐怕是要被困在这里了。
那副楼兰地图乃是茅山百年前从西域得来的,一直被当做茅山秘典珍藏于经阁之中,除了茅山掌门和几位长老外,也就苏荷和赵礼军知道此事。
楼兰地图记载着入楼兰地宫的方法,得到此图也就相当于有了进入地宫的钥匙,这幅图在茅山近百年都无人能勘破,这次苏荷和赵礼军从国外归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地宫的事。
茅山从未声张此事,就是想把进入地宫的事独揽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却棋差一招,被向缺给知道了。
苏荷很郁闷,因为向缺布的法阵她到现在也没想透到底是哪门子鬼阵!
向缺等人离开不久,龙虎山和茅山还有姓薛的中年人追踪着他们的痕迹也来到了此处,距离向缺布阵之地只有百米之远。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百六十三章阴风阵阵
这一路上赵礼军感觉挺他妈挫败的,他虽然没拿向缺当朋友但也没有坑他的心思,但这人居然背地里在他的小心肝上翩翩起舞的耍了一顿片刀,把他心给割的血呼啦的。
因为苏荷是被他内定的媳妇,两人一直以礼相待,从山上到山下相处了十几年赵礼军除了在无意之中曾经碰处过几次苏荷的身体外,还从没有太过近距离的接触过这个女人。
在感情上赵礼军有着不同与时下年轻人的概念,他可以跟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滚床单,但和苏荷必须得在掀起她的盖头来的那天晚上,才能来一把直捣黄龙。
所以,赵礼军在对待苏荷的感情和行动上,一直都是相当谨慎的。
但向缺凭啥一上来就搂着人家脖子,还贴的那么紧啊?
你至我茅山大师兄的威名于何处啊!
赵礼军是个有洁癖的人,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他都有很重的洁癖,他欣赏的无论是人还是物都不允许别人沾染,不然他会觉得很膈应人。
向缺的所作所为无疑让赵礼军相当不爽,因为他跟苏荷太近了!
就他搂苏荷那一下子,顿时把赵礼军的人生都给整乱了。
“肿么回事呢,人怎么好像少了两个”龙虎山那位满脸大包的人眨着迷茫的小眼睛抻着脖子向前张望。
“什么人少了两个?”赵礼军皱眉问道,他正低头寻思事呢没注意他们这伙人里谁忽然少了。
龙虎山的人指着前面说道:“刚刚我看见薛哥的两个手下好像去前面尿尿了,就在那边的树后面,但尿了能有好几分钟了人咋还没出来呢,他俩膀胱就是水桶也装不了那么多啊”
“别瞎扯,看花眼了吧”薛哥回头训斥了他一句。
“真没有了,人去了树后面我就没看他们出来,你们咋不信呢”龙虎山的年轻人有点要急眼的意思了。
这里边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都以为他被马蜂蜇的眼睛出幻觉了,两个大活人咋能走着走着就没了呢,这群人离那两人撒尿的树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走到近前了,所有的人忽然间都同时发现就在此时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赵礼军的身旁没有了一脸大包的龙虎山弟子,薛哥旁边也没有了自己手下,所有的人都发觉原本和自己站在一起近在咫尺的人居然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赵礼军是反应最快的,最先知道问题出自何处了:“法阵?障眼法阵······”
除了赵礼军,龙虎山和茅山的人虽然发现情况不对但也没有慌张,茅山,龙虎山虽然不善布风水大阵但门下弟子却基本都听闻或者知晓过,所以身边人都不见后,这些人并没有慌张而是慢慢寻找出路,尝试着能不能从阵中离开。
慌张的,只有薛哥和他的手下,这伙人虽然杀人不见血但却全都是普通人,根本没有见过这阵势,只听说过鬼打墙而没有入过障眼法阵。
阵中。
薛哥还算比较稳的,皱着眉头一步步的在阵里稳当的朝着一个方向前行,每走几步他就会在树上用刀划出个记号,然后顺着几号继续前行,但当他走了片刻之后,却无奈的发现又回到了原地。
而他剩下的几个手下明显已经麻爪了,脸上恐慌无比神态异常紧张,拼了命的四处乱跑到处乱闯,但却发现无论怎么走都只是在同一片区域晃荡。
所有的人都在尝试着寻找出路,或者寻找同行的人,但身处阵中的他们却无法发现,有时两个人明明只要伸出手就能够碰到对方但却就此擦肩而过,有时已经面面相觑了,但却没有四目相对。
这些人仿佛是被禁锢在了一个牢笼中,笼中被放置了一堵堵看不见的墙,每当有人即将相遇的时候,那堵看不见的墙就将他们隔开了,巴掌大的地方困住了九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人。
几个小时之后,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放弃了抵抗,他们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寻找出路都是徒劳的,根本没法走出去也没法找到其他的人。
只有赵礼军盘腿坐在地上,用一根树枝在勾画着有关一气六仪阵的阵图,苏荷要是在旁边看见的话恐怕会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赵礼军所画的阵图虽然和一气六仪阵非常相符相接近,但是却和之前向缺布阵时所勾画出的线条简直太背道而驰了,照赵礼军这么推算下去,恐怕他一辈子都没法破阵而出。
傍晚,林中寂静而闷热,除了赵礼军外包括茅山和龙虎山还有薛哥的人全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寻路之举,几个小时的奔波早已经把人的体力给耗尽了。
“但愿,他们不会蠢到一两天就把身上多带的补给全都用完”赵礼军掰下一小块压缩饼干送到嘴里细细的慢慢的咀嚼着,尽可能的不浪费一丁点的食物,他已经察觉出自己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解决这个法阵了。
这次追击王昆仑,再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长时间的准备了,入山时每个人都带了差不多近半个多月的口粮,就是怕中途追击时间过长出现断了补给的情况。
“向缺,你到底是什么人呢?”赵礼军幽然的叹了口气,之前让手下调查的信息明显有点跑偏了。
能轻易布下这个法阵的人,据赵礼军所知,这世上同代年轻人里恐怕寥寥无几,也许只有岭南王朝天家族或者杨公风水传人可以,除此以外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能办到了。
“呜呜······呜呜呜······”林中忽然起风了,从山林上空开始一阵让人感觉异常阴冷的微风吹入林中。
“扑棱”龙虎山和茅山子弟全都忽然从地上跃起,手持桃木剑谨慎对待。
龙虎山和茅山的人敏锐的感觉到,林中有阴物接近了,那一股凭空而起的微风就是阴风。
阴风平日里并不会无端出现,只在坟地,医院,或者火葬场这种地方会偶然刮起,除此之外除非有人刻意布置招魂台才能引阴风而来。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百六十四章白起之后,再无杀神
“铃铃铃······铃铃铃······”
阴风吹过,山林中突兀的响起了一串悦耳的铃声,铃声清脆而又飘扬,但回荡在山林中听着却给人一股十分悚然的感觉。
铃声久未消散。
整片山林中只有那飘然远去的招魂铃响。
赵礼军放下手中树枝惊惧的豁然起身:“招魂铃下招魂台······厉鬼阴魂皆往来······向缺你很好,居然在法阵之中又藏了一个招魂台,我就不信在这深山老林中你能赵唤出多少亡魂和厉鬼,我茅山和龙虎山最擅驱鬼辟邪,我不信你招来的厉鬼亡魂能把我们所有人都留在这,如若不然等我们出阵那天起我们两大道教大派必定得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
龙虎山,茅山弟子严阵以待,谨慎的盯着四周。
“招魂铃响?”那清脆又飘扬的铃声似乎穿透了整片山林,已经离开此地几个小时之后的苏荷和王昆仑他们也听到了。
“你这是早就设了个套让我钻,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自己已经稳赢了”苏荷有些挫败的看着向缺,一脸幽怨。
“好像是有点调皮了”向缺背着手,相当不要脸的回了她一句。
在一片空地上,本已经打算停下休息明日再启程的几个人遥望铃声响起的方向,眼神瞄着向缺都冒出了一股寒意。
“你太坏了,你是想把那些人全都困死在阵中么”王玄真掏出烟点了一根,又甩给王昆仑和向缺,王老蛋。
王昆仑接过烟后却没点上,而是看着枕着胳膊躺在地上的向缺皱眉说道:“你难不成还真想把他们全都给留在山林里不成,为了我你没必要把人得罪的那么狠,两大道派共同对付你,你吃不消的”
“狠么?本来就已经得罪了狠不狠的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大家见面都没好脸色,这个时候要是不趁机落井下石那纯粹是给自己添麻烦,那里的人不见得能全被折腾死,至少赵礼军肯定没事,他不死茅山还能举全派之力来追杀我么?至于龙虎山,有你在能帮我分担些压力的”
王昆仑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说道:“向缺,以咱俩的关系你似乎没必要为我背这个债,你这人情让我欠的挺莫名其妙的,你肯定还没忘当初我坑过你那一次,你给我整的心有点没底了”
“呵呵,那一页已经掀过去了,至于我为啥因为你得罪茅山和龙虎山?你跟我来”两人背着那三位走到无人之处。
向缺一巴掌拍向王昆仑的印堂,对方豁然一惊腿向后迈了一步刚想还手却也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任由向缺的手掌拍到了自己的印堂之上。
一掌下去,向缺把手掌紧贴在王昆仑的印堂上后以自身道气为引缓缓从王昆仑的体内抽出一丝煞气。
那丝煞气从王昆仑体内被抽出来后在他身前缓缓凝聚成人形,形如王昆仑其人,除了整体有些虚幻外和他居然有九成相似。
煞气十分精纯没有一丝的杂质,较之当初向缺和曹清道入地府时在那十八层楼底所遇到的煞气也几乎相差无几了。
“煞气成型,我还真没看走眼”向缺挥手将煞气驱散送回了他的体内:“王昆仑,这些年你到底杀了多少人恐怕你自己都数不过来了,还没麻木啊”
“开始那两三年还能记得清,到现在基本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王昆仑淡淡的说道:“当你杀的人多了,你就感觉自己已经杀的不是人了”
“那要是再过三年呢,你是不是还得杀人”
“嗯,只要我活着,就会有许多人过来给我送命,而我也不得不杀”
“我这次救了你,这个人情你得给我留到三年后再还,到那时你帮我办件事,那件事的麻烦程度有可能让咱们两个都把命给丢了,并且连三魂七魄都有可能消散于无形”
“你道行比我高,还用得着我帮忙?”王昆仑一愣,挺迷惑的。
向缺说道:“和道行无关,我道行再高也没办法凝聚出你身上那么重的煞气,如果三年后你的煞气能够凝成实体,我的胜算还能再增一成”
西山老坟阴气滔天,也唯有煞气能压制住其几分,如果是杀神白起在世的话恐怕一剑挥去就能斩断老坟阴气让其消散与天地之间。
可是,白起之后,再无杀神。
王昆仑出世,虽无法成就白起之名,但却已经走上了通往杀神的路上。
“你这意思是让我尽量多杀点人呗”王昆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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