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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向缺傲然说道:“我在龙虎山外布下风水大阵,能困千军万马三年五载,引无数冤魂于此让龙虎山怨气滔天”
“你要这么牛逼,咋还得偷偷摸摸的缩在这不露头呢,还演了出苦肉计来瞒天过海”王昆仑十分残忍的揭开了向缺不久前的伤疤。
向缺不甘示弱的说道:“你有好几车能单兵作战的兄弟,最后不还是我给你救了么?”
“哎呀我草,来喝酒吧,啥也不说了,这点磕唠的我他妈脑袋都嗡嗡疼了”向缺和王昆仑发现好像有点唬不住对方了,只得端起酒来继续壮胆再接着吹牛逼。
王玄真高深莫测的说道:“你们那都是小道,又是动枪又是布阵的,我只需一人入山寻龙虎山一教之根本断了他们的气运,龙虎山自然能兵不血刃的给瓦解了,从此之后衰败于我手中,恐无在抬头之日”
“哎,这点酒喝的,都他妈酒精中毒了,咱们还是琢磨一下过几天咋办,老在这藏头露尾的缩着也不是个事啊”
三天之后,苏荷和赵礼军里应外合将向缺布下的阵给破了。
这一役直接导致龙虎山,茅山和刘坤的人马损失惨重。
除了赵礼军尚且无恙外,茅山两个弟子被阴魂夺身修为彻底废了,龙虎山几个弟子死了一个剩下两个全都变成了痴呆,刘坤的手下最惨,只有薛哥勉强撑了过来其余的人全都死于非命。
休整一番之后残兵败将只得打道回府,苏荷带着赵礼军再次返回苗寨,探访独南苗寨,只为确定向缺到底是不是中了无解的噬金蚕蛊。
一天之后两人联袂进入独南苗寨,亮出身份面见努雄和族长。
哪怕就是身处西南边陲很少过问世事,寨子里的人对于茅山的大名也不可能没听过,族长和努雄亲自接见了两人,给予了很正式的会见。
赵礼军详细的了解了向缺所中的蛊毒,努雄言之凿凿的告诉他,就算向缺是金仙转世他身上的噬金蚕蛊也绝对无法被破,自己随时可以要了他命。
赵礼军对此还不是很放心,特意又和湘西几个跟茅山交好的寨子联系上,询问对方是否知道黔南的独南苗寨的噬金蚕蛊,恰好湘西的苗寨还真有曾经跟这边打过交道的,很明确的告诉赵礼军,噬金蚕确实是无解的,中者必死。
“只能活个四十几天?”赵礼军挺无语的笑了,没出阵的时候自己还琢磨出来后怎么对付他呢,没想到向缺居然中了蛊毒没几天好活了。
挺不错个对手,可惜了!
“赵先生,寨子里正好有事相求,族人似乎有人中邪了,您能帮着看看么”了解完噬金蚕的事后,努雄连忙把几天前突然昏厥直至现在还没醒来的那人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两人,想让他们给看看这人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跟着努雄来到那人家里之后,赵礼军只看了一眼就说道:“不是中邪,他的三魂七魄被人给抽离了胎光和爽灵两魂,七魄中也少了尸狗和臭肺,还有雀阴······你们得罪了什么人,这肯定是风水阴阳师下的手”
“还能有谁,向缺”努雄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之前拿走了我们的命牌,没想到他在里面做了手脚”
“这是他留了个后手,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完好无损的把命牌给还回来”苏荷觉得向缺这么干那是无可厚非的事,这家伙狡猾着呢,一肚子的坏水。
说到这,努雄的眼珠子转了两圈之后豁然而惊,当初他们的命牌可是被抢走了十八块,并且自己的也在其中,如今只有一个出了问题但难保其他的不会出。
“赵······赵先生,这人能治的好么”努雄有点突突了,估计可能是心里作用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也不咋得劲了。
赵礼军点了点头,皱眉说道:“治的好但他醒来也要大病一场,身子会很虚至少得修养几年才行,劳作之事恐怕都不能干了,太累或者休息不好都会导致他再次犯病,他如果没有子嗣的话那就完了,雀阴被抽走了是不能生育的,况且以后如果在遇到鬼魅很容易被邪气所侵,算是半个废人了”
努雄这一刻把向缺都给恨透了,这个手脚做的可能会让整个寨子都处于半瘫痪状态。
这十八个人可是寨子里的主力,如果这些人全都废了的话他们寨子也就名存实亡了,以后传宗接代都成问题。
就在赵礼军和苏荷进了寨子没多久,赵放生的两个人就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向缺。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百八十三章终将泯灭在历史长河里
努雄麻爪了,慌忙召集寨子里那些年轻人,又通知族老赶紧往祠堂去。
“赵先生,苏小姐,您俩位帮着看看命牌上到底是不是有问题”努雄心惊肉跳的边走边说。
“还用想么,这个后手他留定了”苏荷挺佩服向缺这一手的,对于敌人你必须得时刻保持着冬天般的寒冷,一顿小寒风必须嗖嗖的跟刮骨钢刀似的,就是个砍。
赵礼军又嘟囔了一句:“可惜了这个对手,不然人生肯定不带寂寞的”
赵礼军略微觉得自己隐约有快要步入人生巅峰了的意思,他的身后有茅山大派一路撑腰走的相当大步流星了,在国外成立的圆桌基金囊获了十几个顶尖投资高手,身价杠杠的,这样的人生如果没有对手在他前进的道路上时不时的来衬托下他的英明神武,赵礼军真的会觉得自己是寂寞的。
这不是有受虐倾向,而是自负的人需要一个对手,不然从哪体现他身上的闪光点啊。
祠堂门前十几条独南苗寨的青年壮汉不知所措的站着,祠堂大门的开启通常都意味着这里是要有大事发生的。
“吱呀”努雄推开两扇木门,领着人进了祠堂。
“咔嚓”祠堂里刚刚进来人,墙上挂着的命牌其中一块突然碎了。
努雄蒙了,僵硬着转动脖子向身后看了过去,一个人身体突然紧绷着,双眼无神,然后身子一软,晕了。
一道黑气从碎裂的命牌里突兀的蹿了出来,苏荷从身上拿出那把桃木小剑挥手而去。
一丝剑气拦腰把那道黑气斩断,但是断成两截的黑气却分别钻进了另外两块命牌中。
“咔嚓,咔嚓”又接两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努雄旁边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别勉强了,那是来自于阴间的勾魂冥气,阴差的手段,你破不了的”赵礼军背着手轻声跟苏荷说道,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苏荷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看着他,赵礼军在她耳边说道:“我对那个金蚕蛊很感兴趣······这个寨子不出点事,我拿什么筹码跟他们谈噬金蚕的问题”
“咔嚓······咔嚓······”祠堂里就跟炒豆子似的,墙上的命牌依次碎裂,一共十七块命牌瞬间全部四分五裂。
而祠堂里现在能站着的,只有赵礼军,苏荷,努雄和族老他们四个,其余的人全都知觉全无,跟尸横遍野似的。
努雄和族老脑袋同时嗡的一声:“寨子完了”
十七个青壮年全都被下了毒手,这里面有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成婚生子,如今被向缺给抽了两魂三魄那下半辈子就完了,独南苗寨可能再过百年年就只会存在于中国的历史长河里了。
“我,我······怎么没事”努雄崩溃的问道。
“他还不能杀了你,因为你死他也死了,他还想着能多活几天呢”
几天之后,赵礼军和苏荷离开寨子,十七个被抽了魂魄的独南苗人被他重新把被抽走的魂魄给引了回来,而作为交换的条件苗寨给了他一瓶能解百毒的金蚕粉。
过了半个月,王玄真给王昆仑弄了个新的身份,一个叫李横的人年龄二十九岁安徽人,相貌略微和王昆仑有三成的相似度,他自己在打扮下两个人眉目间猛的那么一看还真有点差不了许多。
“身份证肯定没问题,只要你别被太较真的警察给逮到那就不会出什么状况,至少你买个车票住个店什么的肯定不是事”王玄真又冲向缺说道:“哎,要不给你也弄一个”
向缺无语得指着自己一脸的黑线条说道:“你给我看清楚点,就这幅尊荣你觉得给我弄啥身份能管用?我看别那么麻烦了,有他妈人要是想查我,你直接把查我的人弄死得了,这样比较稳妥”
“嗯,此话有理”
王昆仑拿着李横的身份证问道:“现在路边办假证的手段这么牛逼了啊,都能以假乱真了?”
“草,科技改变世界,懂么”王玄真仰头说道。
“哎,别扯了唠点正事,接下来干啥去啊,总不至于在这干呆着吧,我还得一个月才能死呢,这三十来天总得找点事干吧,人呆时间长了会懈怠的”向缺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子挺他妈惆怅,他现在不宜抛头露面但也不能就光在这眯着,天天除了喝酒吹牛逼,啥事也没有。
生命都他妈在蹉跎中给荒废了!
“等会的,我打个电话”王昆仑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电话接通之后里面的人顿时挺激动的问道:“昆仑哥?”
“嗯,亮子你和德成在一起呢吧?”
“在一起呢,哥你没事了?”
“暂时没事”王昆仑松了口气,接着问道:“从西郊别墅里弄出来的那几件古董在手里呢吧,没给整丢吧”
“必须的,我俩那天从车里离开后追来的人压根就没注意我们,后来我俩离开京城就去了四川一直藏到现在就等你电话呢”
“妥了,老实的呆着过两天我找你去”
向缺挺期待的问道:“咋的,有事干了?”
“等会,我打个电话的”
“草,业务真忙”
电话接通后电话那里边挺惊讶的问道:“昆仑?听说你这次玩的挺大,把追你的人全给折沟里去了?”
“呵呵,我接活啥时候差过事啊”王昆仑直接奔入主题:“人没事东西也在,不过太公墓里出来的东西我是拿不出来了,还有几件死物你看看有没有人感兴趣,有的话我带过去给卖了”
“为啥拿不出来啊,你人不是没事么?”电话里人挺诧异的说道:“还有,人家的目标就是那两个东西,你拿不出来还咋交易啊”
“啊,反正不在我手里,那得了这趟买卖就算到此为止呗”王昆仑想要挂电话了。
“别着,我问问的,刘坤的手里都是好东西,想找买家可不难,过会我给你回信吧”电话那头慌忙说道。
王玄真问道:“听这意思,你抢了不少好货啊?”
“嗯,反正是干次大活能不可劲的捞一把么,把这些东西都出手后我估计正经得歇一段时间了”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百八十四章入川
向缺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的瞄了几眼,挺崩溃的说道:“一个前段时间团伙里的人折了两个,去休养生息了,一个直接被整成了通缉属于见光死,然后我发现你俩的说辞都一样······全是歇段时间啥也不能干了,哎呀我去,你们是打算混吃等死么”
王昆仑笑眯眯的说道:“不是说好了,以后咱们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么”
“哎,关键我不是也不知道咋玩么,还寻思你俩能带着我呢,这可倒好你们全都趴窝了”向缺是刚下山的雏,没人脉没关系完全是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本来还指望着跟曹清道混呢,但现在两人又不能相见,他自己总不能没事抓鬼玩吧。
王玄真用一种洞彻沧桑的眼神盯着他说道:“你要不说还没啥,你这么一说我咋感觉自从跟你搭伙一来,谁搭上你谁倒霉呢?我给你捋一下子哈,曹清道介绍你跟赵礼军和苏荷认识,茅山直接被坑惨了,我这边呢肖家哥俩属于半隐退团伙解散了,昆仑被通缉不能见光,你是天煞孤星转世呗?谁跟你认识你就克谁啊,真妈生性”
“我肿么也觉得,是这个理呢”王昆仑迷茫的说道。
向缺尴尬的挠了挠鼻子,挺无语的,他是五弊三缺百鬼缠身的命,所以离家不能归,命理属性相当硬了碰见谁就克谁。
王玄真可能是无心说的,但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向缺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但他为啥还往王昆仑和王玄真身边凑呢?
他真不是想要坑他们两个。
王昆仑已经走在了通往杀神的路上,身上煞气浓重这个命比较硬,根本不怕克。
王玄真的命格被天机所蒙,如此命理连天机都给蒙蔽了,当然也不怕他克。
至于曹清道现在已是阴司的身份了,自然也无所谓了。
所以,向缺才敢跟他们混在一起,要是换成其他的人,他也得心存善念离的远远的,免得人家倒霉。
如果此时曹清道在这,肯定嗷一嗓子把向缺给归类于瘟神那一伙的,因为两人接触的最早,自从跟他在一起以来曹清道的日子基本就没咋好过过。
挺好的一个家,愣是让向缺给当白菜卖了,去了趟阴曹地府差点被十大阴帅给剁碎了,想肆无忌惮的去嫖个娼还得偷偷摸摸的,日子过的多糟心啊。
王昆仑和王玄真正合计呢,两人甚至打算撇开向缺然后组团游山玩水不带他了,这时电话响了。
“昆仑,有眉目了,重庆有人敢接手东西,你跑一趟?价钱给的挺地道,油水很大,你出手后直接休息一段时间啥也不干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王昆仑谨慎的问道:“钱多少无所谓,我要的是稳妥明白不?对方要知道这东西是从刘坤那出的,他不突突么?”
“都属于皇亲国戚,谁怕谁啊,这人正好跟刘家不怎么对眼,开大会的时候两家家长见了属于能对着喷的,你说把握不把握?人家要东西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恶心一下刘坤,明白么”电话里的人很耐心的解释完,又挺感慨的说道:‘哎,可惜太公墓里的东西了,昆仑啊真没机会在拿到手里了?““我拿去换命了,你说还有啥机会?行了,别再这事上唠叨了,你把那人电话发给我我马上启程赶过去”
“妥妥的”
“重庆去不?”王昆仑询问他俩:“你们要是不去,我就自己走一趟办完事后我再回来”
向缺寻思了下,说道:“呆着也是呆着,游山玩水去呗”
王玄真耸了耸肩膀,说道:“一起吧,都他妈闲的吊疼了,不活动下我这膘又该长回来了”
“可是咋去啊,我这张脸见不了人,飞机火车不好上”向缺羞涩的对王玄真说道:“你去整台车吧”
王玄真挺不乐意的说道:“你是我爸啊,让我弄台车就弄一台,认识你都给我赔苦了,一身肉都快整没了你还让我弄台车?”
“我是不是你爸这事还得在血缘上研究,但曹清道肯定是咱们的好儿子,对不?”向缺斜了着小眼说道。
王玄真点了点头:“你要是这么唠,咱俩还能接着再说几句”
“让他管赵放生要台车”
“嗯呢,我现在就给咱们的好儿子打电话”
王昆仑都无语了:“你俩真损,人家曹清道现在还在痛苦的回忆往事当中呢,你俩在背后这么埋汰人,这事干的太损了”
电话打过之后,赵放生那边很痛快的就同意了,他们公司里闲置的车比较多,你要说整辆自行车可能有点困难,但开出来一辆四个轮子的,手扒拉着挑。
王玄真去市区提了一辆七座的道奇旅行车,这车宽敞而且稳当十分适合长途奔袭,居家旅行的上佳之选。
第二天一行三人就上路了,向缺没驾照也不会开车,司机就由二王轮番兼任,然后他们一路疾驰奔着四川去了。
向缺缩在后座里,把包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整理一遍,这个不起眼的帆布包里面属实装了不少好东西,除了他自己下山带的外,如今有三样东西还没太研究明白。
太公墓里的太极图和打神鞭,还有忽必烈墓葬里拿出的那杆萨满教的旗子。
这三个都属于法器,挺价值连城的,随便拎出去一件都有可能引的风水阴阳界里的大师级人物红眼,但向缺一人独占了三却还不觉得烫手。
法器是啥?
对于向缺来说他真不嫌多,这不是打家劫舍的利器而是救命的玩意,三年后他的那场劫难挺他妈难整的,除了要提升自身实力外,外在的力能借肯定也得借。
有几件威力巨大的法器在手里,那相当于多了几个应付的筹码,这是事关自己小命的事,必须不能马虎。
向缺甚至决定,如果有机会法器这东西能弄就接着弄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嫌多,因为说不上哪个就整对路了,正好可以降妖伏魔。
日子过的比较快,一闭眼一睁眼的他下山都几个月了,太迫在眉睫了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一百八十五章偶遇在万里之外
从上海开车到四川要两天多的时间,这两天里向缺在车里又抽了两次,这两回的反应比之前几天幅度大了不少,也痛苦了不少。
用王玄真的话来讲就是,自从看他抽了这几次后上厕所拉屎的时候以前能蹲六七分钟,现在没十几分钟都出不来,因为屁眼已经抽筋抽的都被堵死了,得硬挤才能挤出来。
向缺反应如此之强,就是因为努雄的怒火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不把向缺给折磨的死去活来他如何对得起寨子里被废的那十几个人啊。
向缺有点拿捏不准赵礼军和苏荷会不会又杀个回马枪去寨子里打探消息,所以他得挺着,挺够四十九天之后才能把金蚕蛊给灭了。
除了抽的时候,在车里向缺剩余的时间就是在研究包里的三件法器,打神鞭和太极图研究的还算透彻,这两件东西本就属于风水阴阳师行内的研究起来还算简单,但那杆出自忽必烈坟墓的旗子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整明白。
旗子很普通,材质也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旗上那些萨满符文,王玄真看了半天后直摇头一个符文也不认识,向缺就更不懂了,但他又不能找个萨满的巫师来询问。
“咋回事呢,想要整明白这小旗子还得有缘之人来?”向缺挺憋气,忽必烈的棺木里有几样好东西,但自己偏偏拿了这个,可到手了却又无计可施,略微有点头疼啊。
“旗子上的符文和棺木上的很像,当时肖家哥俩因为中了诅咒生气被抽进了棺木里,忽必烈的四个侍卫复活了一个,老向你说这旗子是不跟萨满秘术有关,可能是可以施加诅咒的东西吧”王玄真在一旁出谋划策,试探着说道:“我们可以把旗子上符文都给抄下来,然后拆分开一个个的给懂萨满文的人看,让他们翻译出来后我们在合并在一起估计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这上面符文太多,上哪找那么多会萨满文的人翻译啊”
“是个难题,能解决也有点麻烦,东北那边懂的肯定多我们找几个,然后我再给赵教授发过去让他找唐雯艺研究一下,但这么一来比较费时间啊”
“无所谓了,一年半载的也没事啊,这样吧抽空了你赶紧给我研究研究这事,不整不明白它我抓心挠肝的很不得劲啊”向缺想了想,说道:“东北那边的萨满我来研究,我让人去找,剩下的你找人”
“哎,关键是唐雯艺那我还不知道咋交代呢”王玄真挺头疼,因为在古墓里他把那女人给拍晕后又给扔到了宾馆里,真要是再见面自己不得被她生屠了啊。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向缺傲然说道:“哥,职业钓马子专注二十几年的选手,对于女人来讲绝对是读她们千遍也不厌倦,对于女人的了解我已经深入到骨头渣子里了,听我的准没错······你,附耳过来”
“啥啊?”王玄真贱嗖嗖的问道。
“人情债肉偿呗,她好像有那么点小得意你,我觉得你跟他来个灵魂和肉体的双飞,你俩在爱河里扑腾扑腾的游几个来回,她一准被你给俘虏了,到时候你提啥要求她都得乖乖的给你办了”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得意我是正常的,我号称摸金校尉里的彦祖哥,稍微打扮一下相当迷人了”王玄真挺低调的说道。
向缺直翻白眼:“跟曹清道混多了你不要脸的德性挺见涨啊,他就说自己想改名叫曹彦祖,在不要脸的世界里你俩都能齐头并进了”
“那算了,我还是别叫彦祖了,他也有这想法那明显是把我的层次给拉低了,我还是换个人打扮吧”王玄真直摇头,觉得跟曹清道并驾齐驱对他来讲挺侮辱人的。
“要不本山大叔吧,我觉得你俩脸型挺像的,不用打扮就已经神似了再打扮下就能以假乱真了”向缺乐道。
王玄真恼怒的说道:“滚犊子吧,你能把婴儿肥看成是鞋拔子脸,你这眼睛得钱治了”
“哎呀,你俩别吵吵了,过了前面的服务区晚上之前咱们就能到成都了,小亮和德成在那等我呢”王昆仑开着车指着导航说道:“成都到重庆还有四个多小时,咱是明天走啊还是连夜走呢”
“休息一晚上,反正也不急,明天再走吧,我要吃火锅,品川妹子”王玄真说道。
向缺催促着说道:“别寻思火锅的事了,赶紧研究下那杆小旗咋办,不整明白我把你给炖了”
“我那一个电话就能搞定,北大考古系有这种专业团队,倒是你,东北有认识人么?”
向缺掏出电话打给了杜金拾:“哈喽啊东北浩南哥,干啥内”
“向缺啊”电话里杜金拾挺惊讶的,这货有段时间联系不上了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我啊,没事,吃大蒜,喝咖啡,泡个妞”
“这生活挺令人回味无穷啊”王玄真一听电话里的动静差点没喷了。
“浩南哥,给我办件事呗?”
“啥事啊,我身上就二十来块钱,买大蒜的钱还是跟别人借的呢”
“哎呀,不是管你借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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