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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没等这几个人再问呢,向缺旁边的陈大小姐笑眯眯的说道:“我都不怕你让人看。你怕什么?脱了吧,天气怪热的,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
向缺斜了她一眼,诧异的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的,你身上的一堆肉都是我的,自家东西让人看看,我准了”
向缺崩溃的说道:“这就成你的了?你他妈啥时候盖章了啊”
“现在就盖”陈夏突然张开小嘴露出两排齐刷刷的小白牙拉着向缺的胳膊上去就是吭哧一口。
“哎呀我操,收嘴”向缺疼的龇牙咧嘴的,一看胳膊上两排牙龈规整的在手臂上排着队,十分显眼,隐约还能看见两道血印子。
陈夏用手摸着他胳膊吹了两口气,挺委屈的说道:“是不疼了?我给你揉揉呗”
“大姐,这章盖的也太不是人了吧”向缺都他妈要哭了,这女人太能磨了。
杜金拾和王玄真在一旁乐的,吃肉串把铁签子撸的咔咔直冒火星子了。
又喝了一会之后,向缺也热的不行了,感觉身上衣服都跟胶水似的全都粘在了身上,就只得把衣服脱下来裤腿子卷上,争取让自己凉快点。
他这一脱,顿时吸引了不少的眼球,好几双眼睛全都齐刷刷的盯向了他后背那几幅十殿阎罗图。
当初老道在他身上纹刺十殿阎罗图时采用的乃是佛家秘法,纹刺之后图画活灵活现看着宛如实景一般,特别唬人。
“我草,小老弟你挺有故事啊”明哥和高建军看的都懵逼了。
向缺乐呵呵的说道:“你们装逼的时候我选择低调,但我装逼的时候你们必须给我低调,看见了吧”
“牛逼,这手艺没的说啊”明哥竖起拇指赞叹了一句:“来吧,赶紧的喝酒,人生苦短必须性感,露点肉正好”
陈夏笑眯眯的盯着向缺轻声说道:“我就得意你这股不走寻常路的样,就连纹个身都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霸气”
“咱年轻,需要的是指点,但不需要你指指点点”向缺白了她一眼,愤愤的说道:“看你这话说的,整的我好像不是正常人似的,赶紧给我闭了”
陈夏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相当痴呆的说道:“继续,我还得意你这股不怜香惜玉的劲”
“哎,草他么的,女人这样是没救了,八匹马都拉不回她在老向身上的心思了”王玄真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纯真的感情跟我是不挨边了这世上的女人好像都有点瞎,我以后就是对象可以不处,但破鞋必须无数”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二百二十九章麻烦
向缺这两天算是被陈大小姐给折腾个半死,他本来是想修身养性的,但自从遇到陈夏之后他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吃完烧烤的第二天,一大早陈夏就像拽死狗一样把向缺给拖上了车,然后两人跑到春熙路逛街去了,逛完春熙路又去了武侯祠,在成都大街小巷留下了无数的背影,吃遍了东西南北。
在市区他们足足逛了三天,向缺脚上磨的全是大泡,就这三天逛完他觉得都比去黔南深山还累,因为走山路还能走走停停的歇一歇,但跟陈夏在一起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啥叫累,两条大长腿迈的那是相当欢快了。
“哎,你这两天是打算把自己一辈子的街都给逛完了啊?遛狗也没这么遛的吧,不能歇一会再走么?”向缺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说话呼哧呼哧的。
陈夏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过几天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得走了,不抓住机会把你给俘虏住,谁知道下次还什么时候能跟你碰见啊,你这个男人太飘了,想抓住你的影太难了”
“过几天就走啊?还好,还好”向缺松了口气
陈夏咬着牙瞪眼说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向缺缩着脖子说道:“你再不走,会生生把我给累死的”
陈夏右手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不是还没死呢么?逛会街就不行了,你以后怎么生儿育女啊”
“我去,这他妈能是一个道理么,两个概念好不好”向缺无语的说道。
“哎呀,都是体力活,没什么区别的”
两天之后,明哥和高建军陆续离开宅院去了市区,就连杜金拾也被带走了,那块地皮马上要被开发,首要的前期工作就拆迁,这方面的事陈夏他们不会干涉,主要是由高建军这个本地人牵头实施。
拆迁是个相当有油水并且技术含量需求非常高的活,特别是在国内,哪有拆迁哪就有新闻,如果没有庞大的社会背景和资源作为后盾的话,你可能还没等拆呢就寸步难行了。
此次拆迁,一共涉及到了大概近三万的人口,八千多户家庭,工程相当浩大了,光是拆迁公司就请了四个,各种设备几十台,准备在一个星期之后进行,前期就是动员工作,让一部分能搬走的赶紧先搬走,剩下冥顽不灵的那就等待处理。
向缺和王玄真难得的闲了下来,其他人都离开了惟独他们俩无事可做,两人就是睡到自然醒吃个饭泡个澡,日子过的非常惬意。
明哥确实很有扶小杜上位的心思,拆迁的活划了一半给他,美其名曰是练练手,并且这货当初在沈阳的时候就没少干过此类活,算是行内人了。
杜金拾挺珍惜这次机会,因为这是他崛起的第一步,走好了以后进入商场就是条康庄大道,走不好以后可能路上全都是大坑,所以一连几天向缺和王玄真都没碰到他人,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又过了三四天,向缺和王玄真悠哉悠哉的过着神仙日子的时候杜金拾回来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通红,一看就跟在工地里熬了多久没歇着的状态似的,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
“咕嘟,咕嘟”杜金拾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仰头就全给喝了,然后“啪”的点了根烟,默然无语。
王玄真说道:“一看他这鸟样,就知道前行的路上摔了个跟头,肯定是头破血流的了”
向缺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你是回来让我看你可怜啊,还是求援来了”
“真要是求援我也得找明哥或者高建军,找你有啥用,我就是心里不得劲回来看看你们放松一下,睡一觉明天起来我再走”
“得,装可怜来了”王玄真说道。
杜金拾抬起头,急头白脸的说道:“给你们装可怜有个屁用,我求也得求军哥啊,他是本地人有关系有路子,我顶多也就是跟你俩发发牢骚,他我也不能去求,因为你一张嘴就意味着你承认自己不行了,直接就被人给看扁了,咱不能当那扶不起来的阿斗,明哥要扶我起来我必须得争这一口气”
向缺问道:“咋回事啊,说说,我俩给你捋一下”
杜金拾叹了口气,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说道:“还能啥事,就拆迁那点事呗,明哥和军哥不是甩给了我拆迁一半的工程么,我又从沈阳找来不少以前曾经跟我一起干活的人,这就准备开工了,前期动员还比较顺利很大一部分都搬走了,但到后期就他妈麻烦了,我发现全国各地哪都一个样,钉子户这玩意简直成常态了,区别就是这一回可能有点多,三条街道两百多户人家跟商量好了似的,说啥都不搬脾气相当暴躁了,几句话没说完就有急眼的意思了,那脾气比他妈东北人都生性”
“那一半呢?拆的顺利么?”
杜金拾叹了口气,说道:“说到这还能欣慰点,另一半拆的也是一塌糊涂跟我一样,要是光我这出问题了我他妈直接引咎走人算了”
“不能在钱上谈谈啊?钉子户的唯一诉求就是钱,你们把钱给到位了能不搬?”
“草,理是这么个理,但他妈的你知道那帮人有多黑么?那心眼好像掉煤堆里了似的,黑的估计都没一点别的色了”杜金拾骂骂咧咧的说道:“有两户人家,那房子好像东北农村外面搭的厕所,人进去之后个子一米八以上的胳膊腿都伸不直,就这房子他张嘴就管我要两百个,你说能答应他么,我说他好像疯了,他他妈的张嘴就咬我,这房子没拆呢我先跑去打了针破伤风,憋屈不的?”
王玄真看了向缺一眼,说道:“看看去呗,光坐这也研究不出个一二三来,还得实地看看才行”
杜金拾愕然的望着他俩,皱眉说道:“我也没指望你们帮啥忙,这世道这种事哪个城市都有,你俩是有本事,但用在这上面也不对等啊,好像不是一个路数吧?”
“万法皆通,万变不离其宗”王胖子非常高深莫测的说道。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二百三十章貔貅吐财
在明哥的家里又最后休息了一夜,向缺结束了修身养性的日子,跟随杜金拾前往成都郊区那片待开发的地段。
这片待开发地带处于双流和成都市区中间那一段,早几年就是片田地,后来由于成都发展太快渐渐的被列入了改造的范围,地势算是中等以上,但在过几年发展的在迅猛一些,也可以被称之为中心带了。
杜金拾也说了,前期的拆迁工作整的比较顺利,毕竟刁民不是特别多,价钱差不多给到位了没人会死赖着不走,也就只有那些指着房子拆迁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化身成为了钉子户,甭管开发商说啥我就是不动地方,除非你给我能让祖孙三代不愁吃穿的钱才行,要不然我就死赖着,看谁能耗过谁。
杜金拾是肯定耗不起的,时间拖一天他们掏出来的钱就得多花出去一部分,真要是一月两月的耽误下去,那损失绝对是天文数字的。
现在杜金拾带向缺和王玄真来的这片地方,是归他拆的,绝大部分的住户都已经搬走了,放眼望去大概有二百户左右的房屋还孤零零的杵在三条街道上。
按照小杜同志所说的,这人数确实有点偏多了,一般拆迁的时候钉子户最多也就十几二十户,少的四五户也有,但过百户的钉子还真挺少见了,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这一回开发的面积确实很大,几乎相当于一个中等的镇子了。
“草,这些钉子户整的还挺他妈专业,绝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他妈一看就是想跟你们打一场持久战了”王玄真和向缺一下车就看见有好几栋没被拆掉的二层三层的楼上都挂着条幅,上面白底黑字的印着一串标语。
“无良开发商,还我美好家园,抗争到底,拒绝奸商”
这几栋楼上的天台,几个老娘们围在支着遮阳伞的桌子旁正磕着瓜子打着麻将,看起来完全不是在和拆迁做斗争,更像的到是在那度假呢。
一见有车开了过来,走下人正打量房子呢,几个老娘们麻溜的就站了起来,端了几筐被晒的发臭的鸡蛋和烂柿子,烂菜叶什么的就守在了楼顶,大有眼神不对就投石问路的意思。
更他妈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是,杜金拾还说那些人家里好几户都背着油桶呢,一旦拆迁的跟他们发生冲突,这帮人举起油桶就往自己身上倒,然后“啪”的一下点上打火机,谁敢在上前一步,一准得整出新闻来。
“穷山恶水出刁民啊,自古袍哥多彪悍,这下子我算有见识了,以前都说东北人狠辣,但我看跟这边比在不要命上来讲,袍哥们好像还胜一筹呢”杜金拾相当无奈而又可怜的说道。
“这才哪到哪啊,我觉得还没到冒火星子的时候呢,这些人要真是举着油桶往政府办公地一跑的话,那你肯定更麻爪了,呵呵别说是你了,明哥和高建军都得突突”王玄真乐呵呵的说完,杜金拾明显一哆嗦。
“哥,草他么的这干点事业咋这么难呢,我本将心向明月,但奈何这狗操的生活非得把我逼良为娼啊”杜金拾仰头感慨,眼泪有点要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意思。
向缺一直没怎么吭声,就背着手在这一片拆迁的四周溜溜达达的转悠着,走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后向缺停了下来。
向缺的前面是个独门独栋的小院,二层小楼,院门是朱红色的大门,两侧放着不伦不类的石头老虎雕像,院门上挂着三盏大红灯笼,院内的小楼房檐上,则也雕刻着不少兽像。
“草他么个比养的,就这户人家最他妈黑了,二百多平的房屋面积三百多平的占地面积,愣他妈要我一千二百个,最关键的是这户人家傻彪傻彪的,你一根他谈稍微有点不顺心的,对方就拿着刀咣咣我自己身上捅,捅完后血呼啦的往地上一躺,就说你给捅的,我觉得这人啊对别人狠那啥也不是,对自己狠那才真牛逼,撒谎儿子的,向缺就他身上的刀疤我估计这几天下来比我自己这些年闯荡社会留下的都多,太他妈头疼了”杜金拾骂骂咧咧的说道。
“能不狠么,这里肯定属这户人家最狠,最难整了”向缺掏出烟分给两人一根,点上后说道:“就这户人家,你最后哪怕给了一千万估计也谈不下来”
“为啥啊?翻脸玩无赖啊”杜金拾叼着烟愤愤的说道。
王玄真轻轻的吐了口气,眯眯着眼说道:“貔貅吐财风水局,这户人家会点啥啊?同道中人么?”
向缺诧异的说道:“你这胖子,不是他妈挖坑倒斗的么,阳宅风水也这么懂呢”
似乎知道自己说走嘴了,王玄真讪笑着摇头说道:“不光是术业有专攻,这年月出来混,谁也不会觉得自己技多压身的,偶有接触而已”
向缺斜了着眼看着他说道:“别跟我扯,貔貅招财局常见,摆的也多,貔貅吐财局可少见的很,你上哪偶有接触去”
王玄真挠着脑袋,急头白脸的解释道:“我他妈是顶尖的摸金校尉,寻龙点穴是行家,堪舆阳宅也是触类旁通啊,我不是说过了么万法皆通万变不离其宗么”
向缺淡淡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急啥,我就是随便问问”
王玄真呸了一口,转而皱眉问道:“这个貔貅吐财局好像是新设的”
“嗯,灯笼是新挂的,两尊貔貅雕像也是后摆放过来的,楼上的饕餮也是后刻上去的,明显是有人在这后摆了个貔貅吐财局”
龙生九子各有神通。
常人熟知的貔貅就是其中一子,专属招财。
一般做生意的或者家里都会摆放貔貅的雕像,也有人会在身上和车里带着貔貅的挂件,寓意就是招财。
但殊不知,貔貅除了招财以外,在风水大师手里稍加布置也能吐财。
特别是跟龙七子饕餮搭配在一起,就是貔貅吐财局。
如果是在公司或者家里被人布了这个局,那主人无论做啥跟钱有关的事,肯定都得赔的裤衩子都没了。
但如果换种方法布置,把两尊貔貅雕像头朝西北和东北摆放的再配上饕餮嘴露九齿,那么就会是另外一种结果,凡是上门谈跟钱有关的,上门的人就会大大破财。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二百三十一章我有一个梦想
时间往前推一个星期。
成都双流机场外停着两台奔驰商务,杨啸依靠在最后一辆车旁叼着烟带着墨镜,他是来接人的。
杨公风水这一代有三个年轻人名声最响亮,这三人也是杨家直系子弟,也就是所谓的嫡系。
杨啸排名老大,杨木行二,也叫杨老二,剩下那一个则是他俩的妹妹叫杨菲儿,这三人外界称为杨门三虎将。
为啥被称为虎将呢,又不是将门世家,这是因为杨啸,杨木和杨菲儿都有一个特性,就是办事的时候比较具有虎劲,这不是贬义的称呼,而是形容他们三个遇事雷厉风行,干脆利索,出手非常的稳准狠,特别是最近十来年,杨公风水在外的大局完全是靠他们三个所掌控的,并且隐约有让杨公风水再上一步的趋势。
在风水阴阳界中,杨啸和茅山赵礼军,龙虎山李秋子其名,但年龄要比另外两个要大上一些早出道几年,所以差不多压了那两人一头。
有人曾宣称,放在清明年代以前,三十八岁的杨啸已经初露峥嵘,颇具国师之气了。
最近几年,杨啸已经很少出手布局了,杨公风水接的买卖如果旁系子弟干不了要转给直系的,那也是杨木和杨菲儿出手,杨啸是属于坐镇后方掌控全局的人物。
至于最近为啥他来成都想要洽谈那三方开发的地块呢,是因为这半年多杨公风水出师有点不利,半年前他们折了一次生意,年中的时候折了一次,这一回他们认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买卖又出现了差错,这让杨公风水的人非常恼火。
这三次意外出现以后对杨家颇有点小打击,虽然实力不会受损,但名声总归是要在意些的。
所以,杨啸这回亲自出面想要把这桩生意给谈成,就算生意现在夭折了他也没打算收手,他必须得让外界的人知道,杨公风水看上的买卖,就算不是我的了,谁要接手的话那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然再往后,什么阿猫阿狗都跳出来,杨公风水的威信何在呢。
杨啸等了片刻之后,一行人从机场走了出来,排头的是个穿着身休闲装年约三十的青年,后面跟着四个年岁颇大足有近五十的中年人,这伙人走到奔驰商务车旁后很礼敬的跟杨啸打了声招呼。
杨啸点了点头,让那四个中年坐上后面的车,自己带着杨木上了前面那一辆。
“哥,怎么会出岔子呢?这么大的买卖在北边的地界我们家不接别人也不会敢接的,谁都知道一旦接了明显是从咱们饭碗里抢食,就不怕我们不愿意?”杨木上车后就不解的问道。
杨啸摘下墨镜,发动车子后说道:“这些是屁话,我现在不考虑这个”
杨木愕然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不管是谁,敢从我手里截胡,我必须得给他强势的碾碎了”杨啸开着车,很淡定的说道:“有一就有二,这次我不吭声,下次还会有人再从我们杨家手里抢生意,我要是选择低头那就意味着截胡的人会越来越多,明白么?”
杨啸所说的是一种潜规则,是南北两方的风水格局,也就是俗称的垄断。
这个世界上不管什么生意都没有绝对赚钱的,可唯独垄断那是最赚钱的,绝对不赔本。
这也是为啥国家会掌控很多生意而不外放的道理,因为你把某几个行业全都捏在手里,按就意味着大笔的钱财会滚滚而来。
在北方,但凡生意够大的风水局肯定都是杨公风水接的,小的暂且不说那也没什么钱,完全就当是给这一行里的人喝汤了,可只要是涉及到大场面的那必须得由杨公出面了,这些年这个规则都没有被打破过,因为如果有人敢这么做那无疑是得罪了杨家,反正迄今为止,在风水这一行里,南北两大派是稳坐头两把交椅的,没人得罪的起。
“我倒是不担心截胡的那个,但是这块地的开发商可是高建军和李明启还有宝新系联手,我们一旦要是在背后使手段,前两者还能抗一抗,可陈三金就是个疯子,不讲常理的疯子,得罪他不是什么好事”杨木皱眉说道。
杨啸说道:“呵呵,陈三金是挺疯,咬到谁就不松口能给你活活咬死,但咱又不是没得罪过他”
杨木叹了口气,说道:“可到现在为止,陈三金也不知道他被坑的背后是咱们啊,我们这次再下手那之前的事没准就漏了”
“早晚会知道的,早撕脸和晚撕脸有区别么?”杨啸哼了哼,继续说道:“半年前跟刘坤算计了陈三金一把被他给脱身了,这一次我们在成都再试试他”
杨老二愕然一愣,惊异的说道:“大哥,你是说想看看陈三金背后站着的那个风水师还在不在?”
杨啸说道:“半年前,我们家派出四个登峰造极的风水师跟刘坤配合想要把陈三金从神坛上给踢下去,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被陈家给翻盘了,并且还反杀了,你说陈家背后能没有风水大师坐镇么?肯定得有,这个人对我们来说是个潜在的威胁啊,真要是任由他发展下去,南北保持了过百年的风水格局会不会变?所以,要变之前我们得把这个可能性扼杀住”
杨啸真的很担心这个格局会被打破,因为破了就意味着垄断失败,杨王两家肯定会走下坡路。
无论是哪个大家族,都秉承着一个思想,期望自己的家族能长远发展下去,盛久不衰。
欧洲的罗斯柴尔德,美国的摩根家族,日本的三井世家,这些家族都传承了几百年,上千年依旧屹立于巅峰,甚至还能掌握各自国家政坛的走向,这样的家族就算不用在壮大,只要保持住现有的,家族肯定还能继续辉煌下去。
杨啸也有一个梦想,就是想在自己的手里让杨公风水成为媲美于世界十大家族的世家,哪怕是再过几百年,杨家依旧辉煌。
这条路走的并不难,只不过是需要时间罢了,当然了前提是格局不会被改变。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二百三十二章小道消息
以小杜如今的见闻,那是已经能听的明明白白,自己拆迁的这块地被人给做了手脚了。
他明显急眼了,怒道:“这是有人挡我财路?”
王玄真拍了拍他,安慰的说道:“你有点高看你自己了,能让一个风水大师出手布局不怕因果不怕结仇,肯定不是你的缘故,你还不值得此类人出手,估计应该是奔着更大方向来的,你顶多是受了无妄之灾而已,被殃及池鱼了”
“那我不管,甭管他啥目的,他现在已经得罪我了就是挡我财路了,缺啊这皮球局怎么弄?是不踢开就行了?”杜金拾抻着脖子,脸色通红的说道:“我生命中有两样东西不能碰,第一是冷若清第二就是钱,动者必须跟他拼命”
“哎呀我去,你可真不学无术,还皮球呢,那是貔貅没听过啊”王玄真挺头疼的看着他,又问向缺:“破了呗?用我代劳不?”
向缺眯眯着眼说道:“破局就没有意思了,这里的人还是不会搬走,不如一步到位给他处理干净得了,然后在整个迷魂阵出来,我看看布局的人是啥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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