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小糖
么,怎么不见你这么忙?”
顾庭深咬着香烟,笑道:“他是老板,我怎么可能忙得过他。”
傅逸白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迄今为止,几个死党的聚会,南景深往往都是最后才到的。
他给左手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故意看不懂,摸着牌,嘴角斜勾着一抹轻笑,出牌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张,傅逸白恰好瞄到了,是自己要的那张牌,兴奋的把对子都给抽出来了,就等着他下牌。
可谁想,被临时换成了另外一张死牌,“五万,要么?”
“卧槽,贺大黑,你故意的是吧?”傅逸白气得跳脚。
“是故意的,怎样?”
贺堇年勾着眼尾,眯着眼笑得风情万种,他身上有一种妖媚的邪气,他的魅力和南景深那样的硬汉不同,他是偏阴柔的,却也是笑里藏刀的典型长相,随随便便的一个表情,都是带着蛊惑般的慵懒。
傅逸白摸一把下巴,“怎样?你要是个女的,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就地正法,你信不信?”
贺堇年没生气,好脾气的勾着嘴角,笑得魅惑丛生。他脚下动作很快,一脚横踢扫过去,被眼尖的顾庭深在桌底下拦截了,小腿肚被踢得发麻了一瞬,他看向傅逸白,咬着烟骂道:“你最近是不是喝鸡血了,逮谁就兴奋,要是把他给惹毛了,牌肯定是没得打
了。”
要不是技痒了,顾庭深绝对不会接这一脚,巴不得把傅逸白这个口无遮拦的蠢货给踢瘫了才好。
这会儿反应过来的傅逸白,后背攸的生凉。
他怎么忘了,这家伙是数一数二的空手道和柔道高手,要是把他给惹毛了,在场的只有南景深才打得赢他,不过南景深那厮,从来不会为他出头。
他讪讪的笑笑:“打牌打牌。”
贺堇年笑了笑,眼神转向沙发里的男人,“老四,不来几局?”
南景深把烟灰缸拿过来,掸了掸灰,薄唇轻启:“下把。”
“行。”
话一落音,贺堇年摸了一张必赢的牌,然后把牌一推:“来吧,斗斗。”
傅逸白一看,登时叫嚷开:“清一色啊,贺大黑,你简直是阴着坏。”
贺堇年没理他。
南景深抬目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将烟叼到唇口,眯着眼抽了一口,起身往麻将桌走去。
经过桌子旁时,贺堇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眉毛忽然挑起,嘴角缓缓的划开一抹笑来,他有针对性的问道:“老四,老树开花了?”
南景深托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斜他一眼,“你鼻子倒是灵。”他没换衣服,还穿着昨晚上的黑衬衫,近了才发现,他衬衫上有几条干了的痕迹,像眼泪又像鼻涕的,同为男人,贺堇年自然看得懂:“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59章 我的女人都敢动
闻言,南景深眉心隐隐的皱了皱:“不带。”
那一闪而过的紧张,被贺堇年看进眼里,他呵呵轻笑两声,笑声魅惑得很,撩得人心里发慌。
“怕我翘你墙角?”
南景深没什么表情,胸腔低低的震动了下,发出一声“呵”,随即咬着香烟抽了一口,黑眸掩在一层薄烟之后,更加的深沉难测。
他眼梢斜去一眼,拧了拧眉:“你妖气太重,恐怕勾不走。”
贺堇年一霎间笑得性感且慵懒,面不改色的掰手指,骨骼啪嚓作响,他微微笑道:“待会儿比划比划?”
南景深摸了张牌,胡了,他把最后一张牌往桌面上一扣,“随意。”
牌桌上另外两人登时急了,顾庭深扯着大嗓门嚷嚷:“比划什么比划,好不容易打把牌。”
傅逸白也跟着附和:“对,打牌打牌。”
空气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但凡是这两个男人碰到一处,那是常有的事,他们说动手,那就是脸上挂彩那种真正的动手,一打起来就没完,谁愿意陪着他们耗。
……
宋凯茵从酒店里冲出来,身上的衣服被泼了酒,眼神慌乱的在一排排昂贵车辆间搜寻,终于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她顾不上其他,飞奔过去猛敲车门:“你是意意的司机是不是,快开门,意意出危险了!”
薄司正眯着眼假寐,车窗被砸的第一下他就醒了,睁开的眸眼中一瞬间散发出冷芒,看清楚车外的人时,戒备心已然放下一半。
他推开车门,前脚刚迈出去就问:“太太怎么了?”
宋凯茵其实只远远的见过薄司几面,她不确定这个人对意意是否忠心,但肯定对那位四爷是忠心不二的,此时也没有别的人好求,不如赌一把。她跑的太急,粗气也喘不匀,着急就说:“意意被贺少给阴了,灌了她好多酒,她都已经不行了,贺少还是不放过她,抓着她的头发,恁是把白酒往她嘴里灌,我拦不住……同学们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拦
,你快去救救她吧……”
薄司大步如风的往酒店里走,面色冷沉,听到贺姓,脚步攸的顿住:“是城南的那位贺姓?”
“对!”
薄司没再动了,却也没有犹豫的拿出手机,拨号码的时候他有意侧开几步,以确保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宋凯茵听去。
……
南景深刚结了账,四个男人前后脚的往酒店外走,手机响起时,他瞥见来电显示,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薄司只会在一种情况下才会给他打电话。
“说。”
“四爷,太太在502包厢,是贺家的那位……”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劲忽然绷紧,从骨子里透散出来的冷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面色含着风霜,凛冽的看向贺堇年。
“怎么,后悔了?想和我比划了?”
南景深一声冷哼:“先管好你的侄子,他连我的女人都敢动,今晚上我要是把他给废了,你别怪我。”
话落,他大跨步的走回电梯。
贺堇年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触及到这家伙底线的事情了,脸上的调笑一瞬收起,跟着往电梯里走,“我跟你一块。”
……意意喝了很多酒,胃里仿佛窝了一团火,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她趴在桌子上,浑身的力气软绵绵的,抬不起头,脑袋昏涨涨的,感觉随时都会爆开,眼睑虚软得睁都睁不开,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出的
视线越来越模糊,所有的东西都仿佛笼了一层水漾,歪歪扭扭的,看不真切。贺少聪刚摔了一瓶xo,这瓶酒,起码灌进去了一半,他也累了,手掐着意意的脸蛋,用力掰过来面对她,“我看你是不识好歹,我贺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跟我扭捏,我早就看不惯你这副清高的模样
,当真以为自己是天鹅啊?”
意意摇晃着脑袋,她已经没有了意识,脸上扯开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就是看不上你这只癞蛤蟆。”
贺少一怔,继而意味深长的笑开,高喊一声:“拿酒来!我就不信今晚上灌不死她。”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劝道:“贺少,差不多就算了,万一真闹出人命来了……”
“你以为我贺家还兜不住一条人命?”
贺少聪冷眼一扫,那人便不敢噤声了。
这些人,狗一样的舔着他,其实是怕他身后的贺家,偏偏萧意意不拿他当一回事,这口气他怎么出得了。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刚听见声音,贺少聪还没转头,肩膀忽然被一只手给擒拿住,过肩摔背部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骂骂咧咧的冒出一连串的浑话,一睁眼,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登时吓得酒劲去了三分。
“二……二叔?”
贺堇年斜倚在门口,抱着胳膊,弯着眼角似乎在笑,眸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乖侄子,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也救不了你。”
贺少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去看,只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影,他一侧身,半边寒冽的脸廓逐渐清晰,贺少聪吓得醉态全无。南景深一把将意意打横抱起,她浑身柔弱无骨,小脑袋无力的滑进他的心口上靠着,胸前的衣襟已然湿透,嘴角黏着没有擦的白酒,酒气熏天的,她费力睁了睁眼,分明没有了力气,却本能的攥紧他衬衫
的纽扣,唇畔虚弱的碰了碰,“南四爷……”
“嗯。”
南景深沉着脸色,五官冷寒,低应了一声,随后将她交到傅逸白手上:“给她解酒。”
傅逸白二话没说把人抱去隔壁的包厢。
这群人都是嗜烟嗜酒如命的人,他随身都带着解酒药,拿开水调了,让顾庭深把意意的身子扶起来,一勺一勺的往里灌。
南景深没走,他正在活动筋骨,从上到下,周身都是让人畏惧的肃杀之气。
贺堇年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搬了张椅子坐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盒身上搭了搭,沉声开口:“下手轻些,家里老太太宝贝得很。”南景深斜眸看他,嘴角勾着一丝讥诮,“放心,会给你这个面子。”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60章 乖,别怕,我在这里
他迈着两条长腿,所过之处,凛冽的气息能将空气都给冻僵了,他呵笑出声:“会留他一条命。”
再好的交情,南景深向来只会给三分薄面。
刚才那个女人,对南景深的意义不一般,贺堇年不是看不出来,得他一句话,便也没有再多做纠缠,哪怕待会儿自家侄子被卸胳膊卸腿,他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这个男人,生起气来,他能手下留情到哪个点——不好说。
南景深坐下,点烟,他的烟瘾向来很大,修长的身子站立在前,他情绪收得很快,这会儿已经不能单从表情上来判断他的怒气进阶到哪一层了。
“想不想挨打?”他嗓音沉稳,那双深邃瞳仁注视着贺少聪,眼风仿佛刀刃一般剜出了厉光。
贺少聪已经被人扶起,他摸了摸肩胛骨,早就没有刚才的嚣张劲,但求饶的话也断然说不出来,因着贺堇年的关系,贺少聪脑子灵光,一开口,便喊道:“四叔,这是误会。”
“误会?”南景深眉梢轻扬:“这么说,就是不想被打了?”
“四叔这话说的,如果您非要打我,我也不能还手么不是?”
他把南景深长辈的身份抬得很高。
但南景深偏偏不吃这一套,他脚尖勾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时提了下裤腿,身子斜靠着椅背,一只脚抬起,横在另一只脚的大腿上,嘴角咬着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
“你灌他喝了多少酒?”
贺少聪心叫不好,嘴唇竟有些哆嗦,“两瓶吧……”
南景深瞥了一眼地上的碎渣,酒瓶的颈口还能看清logo,他呼吸一下重了。
这种人头马的度数是百分之四十,对男人来说纯粹当果酒喝,但意意的酒量差到一杯倒,被接连灌了两瓶,可想而知,南景深有多么的生气。
他菲薄的唇扬起一抹上挽的弧度,食指轻敲着烟身,嗓音沉冷:“开二十瓶,我看着你喝完,今天的事就算了。”
“二十……”贺少聪脸色骤变,差点站立不住,求助的眼神看向门口的贺堇年,后者却是气定神闲的冲他抬了下下颚,眼神都没看过来。
贺少聪吓得两条腿打颤,舔了舔唇,“二叔,您不能看着不管啊。”
贺堇年嗤笑一声:“小崽子,你四叔可是卖我的面子,酒喝了,一笔勾销,不喝,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床上瘫个几个月。”
贺少聪这才知道怕了,却仍旧嘴硬,“四叔,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么,砸门没必要生分到这个地步吧?”
南景深慢条斯理的笑出声,嗓音低醇,掺杂着冷冽的寒意:“女人不稀奇,关键是,你动的,是我南景深的女人。”
这会儿,服务生抱着两箱酒进来,二十瓶橙黄色的人头马,开了盖一一摆放在贺少聪面前。
到现在的形势,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给救下的,包厢里没有清场,一个个可都是熟脸,他贺少聪仗着家里财大气粗,又受尽万千宠爱,脾气横得很,可他再横,也横不过南景深。
别无法她,贺少聪只有生灌,才几瓶下肚,人就有些晕晃晃的。
南景深没走,一根香烟接着一根香烟的抽,眉目蹙着,打火机在他指尖翻转,时而发出清脆的擦燃声。
第二十瓶酒下肚之后,贺少聪已经翻了白眼,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硬邦邦蜷缩起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南景深一句话都没说,起身离开,直接去了隔壁的包厢。
在他走后,贺堇年才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让那边安排洗胃,眉心紧拧着一言不发。
他刚走出门外,一道人影狠狠的撞进怀里,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从他怀里出来,跑进包厢里看了一圈,眼眶突然红了,回头揪住贺堇年的衣领,“意意呢,你们这群禽兽,把意意带到哪里去了?”
贺堇年唇角隐约有了一丝笑意,那双黑眸里,渗出细碎的柔光,“别着急,她很好。”
宋凯茵扑上来就打他,嘴里叫骂道:“我让你们欺负人,让你们欺负人……意意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她指甲挠过他嘴角,力气用得大了,抓出了一条血口子。
见着血了,她才稍稍消停下来,怔肿的看着男人嘴角的血迹,和他一张颠倒众生的美颜,正等着承受他的怒气,他却是温温柔的笑出声:“小野猫,爷这张脸可是很重要的,抓坏了,你赔不起。”
他虽然在笑,甚至五官都牵扯出了笑意,可一双狭长的凤眸里,却是一片深潭般的冷寂。
宋凯茵没来由的打了个抖,脑子里蓦的冒出了危险的讯号。
这个男人,是碰不得的罂粟。
……
南景深走往隔壁包厢的脚步很快,进门便问:“给她解酒了没有?”
“解酒药喂她喝了。”傅逸白脸色古怪,小声道:“不过,酒能解,她体内的另一种东西解不了。”
“什么东西?”
“媚药。”
男人呼吸一沉,“好大的胆子。”
傅逸白抹一把鼻子,“老四,已经教训过了,就算了,你总要给贺大黑几分面子,再者,城南的贺家,你总得要有几分顾忌。”
南景深腮线突了突,仍然处在盛怒的情绪下,可他到底也没有意气用事的再到隔壁闹一场。
他往沙发走,将意意抱了起来,她小小的身子,一感觉到他的体温,便依赖的滚进他怀里来。
他身上没有穿外套,衬衫的纽扣绷开了两颗,双臂打开时,他胸肌的纹理线条清晰可见,身上有种清冽的烟草味,和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
意意迷蒙间,闻着这股味道,觉得很熟悉,小脑袋忍不住凑近他,顶着额前散乱的发丝,往他怀里拱了拱。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女人,她葱白的手指正抓着他敞开的衬衫,全身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透着一种诡异的绯红,她侧着脸,扫在他皮肤上的呼吸滚烫。
南景深眸色深了深,抱着她疾步往外走,身后谁也没跟。薄司的车横停在酒店大门口,他抱着她坐进后座,手臂上晃了一晃,她离开他胸膛一瞬的时间,南景深还没去搂她,她自己已经回到他怀里,蜷缩着手指,用力的揪着他的衣服。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61章 怎么才能让乖乖舒服一些
南景深心下柔软,安抚的在她后背拍了拍,哄道:“乖,别怕,我在这里。”
薄司坐进驾驶座,手把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四爷,去哪里?”
“滨江苑。”他给出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车子行驶得很快,偏生有一条马路上的减速带很多,车子颠簸了几次,剧烈的摇晃下,意意眉心越蹙越紧,难受的嘤咛出声。
南景深心下被揪扯着痛,嗓音骤然低沉:“开慢一点!”
“有减速带……”
“慢一点就慢一点!”
薄司便也不再说话,速度缓下来,没多久就被红灯给拦了下来,街道边某一家商场正在搞活动,主持人被话筒放大了的声音穿透进车厢里,吵得人头痛欲裂,强烈的光线恰恰落在意意的脸上。
她眉心隐隐皱起,小脸儿本能的朝里面侧。
南景深盖住她的眼睛,往车门另一边挪去一些,他动作轻柔,却还是惊扰到了她。
她抓着他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仰头看着她。
“南四爷……”
她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刚被烟雾熏笼过,嘤嘤开腔,软得像是一只小奶猫。
南景深拂开她脸上黏着的碎发,低下头去,用眼睑贴着她的额头,温度滚烫,他脸色沉了又沉,声音却是低低嘎嘎的,带着诱哄:“我在。”
“我好难受呢……”
她抓着他的衬衫,即便抓着也很不安,小身子拱成一团,手臂绷紧得打颤,她觉得热,脖子往后仰着,去拉扯自己的领口。
男人眼色一暗,捉了她的手,忍着极大的克制力,柔声道:“乖乖,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她潋滟的双眸木木的盯了他一眼,而后呛声哭了出来,“可是我难受嘛……真的好难受……”
意意毫无章法的扒拉自己的衣服,没有修剪的指甲在脖子上挠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南景深看得心疼,拿掉她的手,伸手环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他下颚抵在她颈窝里,哑声开口:“怎么才能让乖乖舒服一点,你告诉四爷。”意意仍在呜呜的哭,她想扯掉自己的衣服,手往上弯了几次,碰到的都是他坚实的后背,她有些烦躁了,哭得更大声,小身子在他怀里绷直了,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力气大得,南景深差点就摁不
住她。
他双眸猩红,后脑几次撞到车门上,窗户被震得砰声作响,他也不管,手搂着他的后背,一下下温柔的抚拍着。
然而这点安慰,显然起不了作用,意意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她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推开他,力气却也不够,气得她又哭又闹,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
南景深闷哼一声,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了一番,脖颈的皮肉本就脆弱,她这一口咬下来,用了半身的力气,托在她后背的手背青筋绷起,却是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弄疼她。
“四爷……”薄司担忧的道:“要不要把太太放下来?”
“转过头去!”南景深声线已然不稳,压抑的呼吸尽是逼回了嗓子眼里。
他的乖乖,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不能叫第二个人看见。
意意似乎找到了能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的办法,她急切的扒开南景深肩头的衣服,一口又一口的咬下去,咬得很深,牙齿完全的嵌进了他的皮肉。
南景深索性把衬衫的扣子一把扯开,上衣脱下,随手扔在一旁,他紧搂着意意,任凭她咬。
咬着咬着,她显然又开始不满足了,嘤嘤嘤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抡着小粉拳一下下的砸在他身上。
她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哭得气急败坏,嘴里喃喃了许久,南景深才勉强听清楚一些:“给我……给我嘛……”
南景深小腹下一紧,黑眸深了深。
“给你什么?”他开口问,意意却是答不上来,只知道哭,体内有股横冲直闯的热气,身体就快要爆炸了,嘴里发出一声声小兽一般的呜咽,那双蒙了尘的大眼睛凄楚可怜的望着他,绯红的小嘴儿扁着,红彤彤的小脸儿
在交替闪过的霓虹灯下,像是蒙了一层透明的琥珀。
南景深再好的定力,也忍耐不住。
他抬高意意的小脸儿,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他的吻,仿佛沙漠里的清泉,意意刚一尝到,就想要汲取得更多,她含着南景深的下唇,又亲又啃又咬,像只撒娇的小狗。
南景深耐着性子,慢慢的将她往正确的接吻上引导。
他吻技高超,像是解药,让她感觉舒缓了许多,双手无意识的勾住他的后颈,往下拉。
他心下悸动得厉害,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快要吻得失控之前,他毫无预兆的结束,拱起的掌心揽着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按进胸膛里。
他哑声,说道:“开快一点。”
薄司皱着眉,一脚油门轰到底。
车子直接开到滨江国际b座三单元楼道口。
南景深抱着意意下车,连车门都腾不出手来关,一路疾行进了电梯。
电梯行到十五楼时停下。
他抬起一只脚,膝盖抵在墙面上,让意意在大腿上坐着,另一只手伸进裤兜里掏钥匙,口袋偏又被她坐着,他试了几次也没掏出来,索性将意意从左手换到右手,拿出钥匙开门。
他连鞋都没换,抱着人就往里面走。
意意环着他的腰身,脑袋难耐的在他脖颈间擦来蹭去,打着哭腔,低低的叫他:“南四爷,我好热……”
“四爷知道,乖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他喉头攒动,一声声安慰着她,用了平生最大的耐心。
一门心思全然放在了她身上,平日里向来警觉的男人,居然没有发现,客厅里亮着灯。
更没有注意到,玄关处,整齐的摆放着一双女士高跟鞋。
他脚步匆匆,怀里的小猫给他拱出了一身火,他脸色已经隐忍得有些紧绷。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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