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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前夫回来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男方看了又吃不着,还会连带着看不上其他人,女方精心打扮却被比了下去,自然也不会高兴。
所以现在除了一些纯粹是小姐妹之间的聚会,基本上没人邀请唐芙参加其他宴请了。
高氏既想带上她,又怕她把自家女儿比了下去,所以才想出了今天这么一个馊主意。
唐芙冷哼一声,把引枕放在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抠上面的绣花。
“要不是祖父身体不好,我不想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让他老人家担心,今天非得跟她们翻脸不可!”
佩兰点头:“委屈小姐了,等您日后嫁出去了,就……”
话没说完,门外传来通传声,说是二夫人让人送了几样首饰过来。
刚才离开永平侯府,为了做做样子,高氏还是带着他们去了朱玉楼。
唐芙心情不好,自然也没有挑什么,倒是高氏自己欢欢喜喜地给唐苋挑了不少,这会儿估计是为了做面子,让人给唐芙送来了几样。
唐芙看着放在木制托盘里的几样首饰,脸色却是一沉。
高氏要么就不送,要么就规规矩矩送些拿得出手的来,挑这么几样破铜烂铁扔过来是什么意思?真当她是个泥人儿吗!
唐芙冷笑一声,抬眼对高氏身边的杜妈妈说道:“烦请杜妈妈回去告诉二夫人,就说这些首饰看上去太老成了,不适合我这种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她若是喜欢的话就自己留着好了。”
“至于我这边,到也不缺什么,二夫人若真是有心,我看她刚才在朱玉楼给二妹妹置办的那套翡翠头面就不错,照着给我来一套就好了。”
杜妈妈神情一怔,大概是没想到向来温和有礼的大小姐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该接什么好。
不等她反应过来,唐芙已经让人送客了。





夫人的前夫回来了 3.第003章
五月初十,未凉山上凉风习习,衣着鲜艳的女孩子们笑闹着围在一起,互相夸赞了一番对方的纸鸢,就开始在下人的帮助下把纸鸢放到了空中。
唐芙是个放纸鸢的好手,不用下人帮忙就能把纸鸢放的很高。
但今天她拿的是祖父亲手为她画的纸鸢,不免放不开手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阵风刮来把她的纸鸢吹坏了吹跑了。
可是有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越是小心这山风就越是跟她作对。
原本舒适温和的风像是被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忽然间翻了个身,引得林中风声呼啸而过,打了个呼哨似的把纸鸢卷的刷刷作响,似乎随时都要撕裂。
好在这阵风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平复下来,女孩子们一阵惊呼后也稳住了手中的线,纸鸢要么再次平稳地飞了起来,要么轻飘飘地落了地,倒也没有太大损伤。
只是唐芙就比较倒霉了,她的纸鸢被风卷到了一棵树上,高高地挂在枝头,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偏偏因为线被缠住了,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大家见状都围过来帮着想办法,但最后线都被扯断了,纸鸢还是挂在枝头不肯下来。
这树有些高,纸鸢挂的那根树干又不够粗壮,让人爬上去够的话只怕纸鸢还没够下来,人就要把树干压断。
实在没办法,有人劝道:“唐妹妹,不然这个纸鸢就不要了吧,我那还带了备用的纸鸢,你用我的好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纷纷表示愿意借她备用的。
出来玩,唐芙当然也带了备用的,可她带的两个纸鸢都是祖父画的,哪个都不舍得扔了。
但现在无法,唐芙只得勉强笑了笑,先跟大家去别处玩了,离开时一步三回头地看树上的纸鸢,眼中不舍一目了然。
几个女孩带着各自的下人走远以后,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草丛里探出了头。
为首的是武安侯傅毅洺,身后几个都是他的下人。
傅毅洺来到那株树下,看着树上的纸鸢,若有所思。
贴身随侍季南看见了,小声道:“侯爷,你不会是想把那个纸鸢够下来吧?”
傅毅洺没说话,只是围着那棵树走了几圈,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季南头疼:“侯爷,一个纸鸢而已,唐大小姐都已经不要了,您够下来又有什么用?”
“谁说她不要了?”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她还会回来的。”
傅毅洺笃定。
季南不明白自家侯爷光棍十六年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是哪来的信心如此肯定自己能猜到一个年轻女孩子的想法的,脸上“你自己为是自作多情”几个字就差写出来了。
傅毅洺嗤了一声:“她肯定会回来,赌不赌?”
跟在傅毅洺身边的下人都是经过时间淘汰的,跟他非常合得来,喝酒打架找麻烦样样精通,一说“赌”字立马来劲。
“赌!您说赌什么?”
“随你便!”
傅毅洺大手一挥,豪气冲天,一副随你开口反正我不会输的样子。
季南自然不会跟他客气,直接赌了他最近刚入手的一把机弩。
那把机弩是兵器大师王重天的新作,一共就两把,一把在当今天子手里,一把在他们侯爷手里。
这种小兵器因为制作太精良了,无法大批量投入军中,所以注定是稀世之作,谁能拿到一样那都能炫耀很久。
傅毅洺一点都不当回事,直接答应了。
其他几人眼热,也跟着赌了起来,到最后把傅毅洺的这身行头都赌进去了,但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傅毅洺这边的,清一色认为他们侯爷这回必输无疑。
毕竟那只是个纸鸢而已,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来说,没了一个再让人重新做一个就是了,哪值得大费周章的再回来一趟?
眼见他们都说完了自己想要的赌注,傅毅洺问:“那要是你们输了呢?”
众人吁了一声,给了他一样的回答:“随您便!”
傅毅洺一拍大腿:“好!那就赌你们光着屁股在校场上跑两圈边跑边喊侯爷英明神武,侯爷说的永远是对的!”
这对于几个下人来说基本上是零成本,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几人先围着树想办法把纸鸢拿下来,拿下来后再等着看唐大小姐到底会不会回来。
可这纸鸢真让七八个男人犯了难,那位置太偏了,用树枝够不下来,一不小心还可能会把纸鸢弄坏。
爬上树也不行,树干太细撑不住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重量,稍微往前一点都可能会把树干压断。
几个人试了各种方法,出了一身大汗,愣是没能奈何这个挂在枝头的纸鸢,想来想去似乎除了去城中搬个木梯过来就没别的办法了。
季南看着这个纸鸢越看越不顺眼,觉得它是挂在树上笑话他们似的,咬了咬牙:“侯爷,要不咱拿个弹弓给它打下来吧!”
“滚蛋!”
傅毅洺一把将他挥开,抬头看了一会,自己一撩衣摆,爬到树上去了。
“没用的侯爷,我们都试了多少回了,够不着。”
“就是,您小心别摔下来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吵的傅毅洺头疼。
他坐在树杈上想了想,试了几次发现果然不行,稍微往前一点树干就摇摇欲坠。
他有心把这树干直接弄断算了,可又怕树干跟纸鸢一起掉下去,把纸鸢给弄坏了。
思来想去最后眼中忽然一亮,对树底下的人道:“你们接着我啊。”
季南“啊”了一声,脑子电光火石的一闪,陡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脸色一变。
“侯爷,不行!你快下来!”
可傅毅洺根本不听,从树杈上站了起来,估算好大概的位置,脚下用力一蹬。
少年身量颀长,借着这一脚直接飞向了纸鸢的位置,细长的手臂一伸,刚好抓住挂住纸鸢的那根细细的线。
然后整个人就坠了下去。
树下一片惊呼,季南等人围成一圈,把从树上坠落的少年稳稳接住。
这一下可怕众人吓坏了,把人接住之后心有余悸地拉着他左看右看,看看他磕着哪没有。
偏傅毅洺心大的很,都懒得搭理他们,直接把人推开就去捡掉在地上的纸鸢。
他怕季南他们笨手笨脚的接他的时候把纸鸢弄坏了,掉下来的一瞬间就松了手,把纸鸢扔到了一边。
现在纸鸢就静静地躺在那,拿起来一看完好无损,一点都没坏,傅毅洺高兴地咧开了嘴角,像是拿着什么宝贝似的爱不释手。
季南看着少年像个傻子似的对着一个纸鸢傻笑,不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
“那现在呢?在这等唐大小姐回来?”
傅毅洺点头,季南紧跟着想问一句“那她要是不回来呢”,还没说出口就听其他几个兄弟吆喝起来。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那人影还离得很远,要不是他们眼神好,根本看不见。
两个个子高地踮着脚想看清来的到底是谁,还没等看个分明,就被傅毅洺一人一巴掌糊在了后脑勺。
“看什么看!还不躲起来!”
说完把纸鸢放在了树下,然后一马当先地向他们刚才藏身的那片草丛跑去。
跑到半路脚底下被绊了一下,才发现刚刚摘纸鸢的时候,腰带不小心被树枝刮开了,裤子都差点掉下来。
他一路提着裤子跑到草丛里,看那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闹肚子,着急找地方方便。
下人们下意识跟了过去,藏好后小声问:“侯爷,咱们为什么要藏起来啊?”
要知道他们侯爷可是做了坏事都不会躲的人,做了好事为什么反倒要藏起来呢?
刚才说是因为人多,不好惊扰了那些女眷,让人误会唐大小姐与外男有染。
可现在来的人就一两个,若真是唐大小姐,那应该是没有外人跟着,难道还怕打扰不成?
傅毅洺怔了怔,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做好事不留名!”
众人面面相觑,满脸惊愕,都觉得他们侯爷这是吃错什么药了,脑子里可能灌了水。
不过他们没能再多想什么,那两个人影就渐渐出现在了视野里,草丛里顿时一片无声地哀嚎。
还真是唐大小姐回来了!
输了输了!要去校场上光腚跑圈了!
平日里傅毅洺要是赢了,少不得要讥讽他们一番,这会儿却没有动静,一双眼睛都盯在了唐大小姐身上。
佩兰跟着自家主子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您现在回来有什么用啊?肯定拿不下来的,奴婢已经让人回去找常管家了,到时候派人带了梯子来取不就是了?”
唐芙摇头:“不行,现在府上都是二婶的人,她若知道了,肯定会借故毁了我的纸鸢的,我得亲自在这等着才行。”
上次她把二婶送的首饰退了回去,让她换了一套翡翠头面。二婶虽然碍于情面让人送来了,但心里肯定记恨她。
若是让她知道常管家派人拿梯子来是为了给她取纸鸢,她一定会安插人手进去毁掉她的东西,到时候借口下人不小心的,或是说他们来到山上的时候纸鸢已经坏了,她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要为了一个纸鸢跟长辈发脾气吗?
所以她一定要亲自等在这,亲眼看着他们把纸鸢取下来才行。
“说不定我运气好,纸鸢这会儿已经被风吹下来了呢?”
她边走边笑道。
佩兰心说哪有那么巧啊,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看到远处那株树下有什么东西,看上去很是眼熟。
“纸鸢!”
她惊呼一声。
唐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自己的纸鸢,欢喜地跑了过去。
“还真的掉下来了!真好!一点都没摔坏!”
女孩子拿着纸鸢高兴得不行,举在手里看了半天。
佩兰也很高兴,说待会儿赶紧让人给常管家传个信,不用拿梯子来了。
说完又注意到纸鸢上那根断掉的线似乎有什么不同,其中一小截颜色格外的深。
“这是什么?”
她说着伸手指了指。
唐芙的目光一直在纸鸢的画上,没注意到那截断线,经她一说才发现,这截线有些泛红,不知蹭了什么东西。
她用手捻了捻,果然捻出一些暗红色的东西,赶紧用帕子擦掉了。
“谁知道呢,管它是什么,我的纸鸢找回来了就好了。”
说着就准备和佩兰一起离开。
草丛中,傅毅洺掌心被细细的线绳勒出了一条血道子,却一点没觉得疼,看着女孩的笑脸由衷地跟着一起开心。
季南和蹲在自己身边的江北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致达成了某种共识,同时抬脚,对着他们侯爷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做好事不留名什么的,绝对不是他们侯爷的风格!
为了侯爷的幸福,为了侯爷的终身大事,两个随侍一人贡献了一脚,之后又默默地缩回了草丛里,深藏功与名。
傅毅洺冷不丁被两人踹在屁股上,直接从草丛里扑了出去。
他下意识想要站起来,但是刚刚躲的急,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这会儿慌乱间松了手,裤子直接掉下来了。
他慌乱地弯腰去提裤子,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刚刚正在草丛中方便似的。
“呀,”佩兰一声惊呼,赶紧去捂唐芙的眼睛,边捂边斥道,“哪来的登徒子!”
说完又对唐芙道:“小姐快走!”
之后拉着唐芙就离开了,一路跑的飞快,转眼就消失在了山路上。
傅毅洺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来,转头看着身后,后槽牙都险些咬碎。
“季南江北!你们想死了是不是!”




夫人的前夫回来了 4.第004章
山上是怎样一阵鸡飞狗跳唐芙不知道,她被佩兰拉着一路跑回了马车附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被他们扔在原地的家丁赶忙围了过来,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在山上遇到随处方便的野男人之类的自然不能说,佩兰只得连连摆手:“没,没事,碰到一条野狗,有点吓人。”
年轻女孩子害怕野狗情理之中,家丁没有多想,带着她们回府了。
再一次冠上“野狗”名号的傅毅洺追着季南江北跑了一座山,把两人狠狠揍了一顿才罢休。
而回到府里的唐芙把纸鸢放好,看房里没了别人,才说道:“刚刚在山上那人是谁啊,佩兰你认出来了吗?”
佩兰摇头:“没看清,不过总归不是什么好人就是的,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唐芙抱着引枕,面露忧色。
“我看那人衣饰华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儿郎,若是他私下里把今日的事说了出去,亦或是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只怕我要有些麻烦。”
佩兰没想到这回事,此时听她一说才惊觉不好。
虽说她们只是去取纸鸢,半句话都没和那男人多说,而且是那男人蹲在草丛里方便,又不是她们的错,但这种事传出去,吃亏的总归是女方。
她急的在屋里转了几圈,嗔道:“奴婢以后再也不纵着小姐单独出去了,碰上这样的事真是说都说不清!”
唐芙生来便没了母亲,五岁没了父亲,现在的老夫人不是她的亲祖母,而是唐老太爷原配去世后娶的填房,跟她也不亲近,所以她从小基本都是被唐老太爷带大的。
唐老太爷的原配去的早,只给他留下了一个长子,也就是唐芙的父亲唐大老爷。
当初为了让这个长子能在家中立足,不被填房所生的孩子打压,他直到唐大老爷长到十岁才续弦。
如此一来,就算填房一进门就怀孕生子,等她的孩子长大的时候唐大老爷也已经成人,可以继承家业了,说不定孩子都好几个了,就算跟继母或是她的孩子们合不来,也可以自立门户。
可是天不遂人愿,唐大老爷一生子嗣艰难,四十三岁才得了唐芙这么一个女儿,比二房的长子小了近十岁。
当初唐芙的到来完全是个意外,那时候唐大老爷夫妇都已经做好一辈子没有孩子的打算了,谁知道这孩子忽然就这么冒出来了。
唐夫人顾氏比唐大老爷小三岁,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也已经快四十岁了,说的好听一点是老蚌生珠,可也要老蚌能养得起这颗珠子才行。
她身体一向不好,请来好几个大夫看过后都建议把这个孩子拿掉,不然就算勉强保住了孩子,怕是也保不住母亲。
唐大老爷与顾氏夫妻情深,一辈子不曾纳妾,宁可不要这个孩子也不想让顾氏有什么危险。
可顾氏好不容易才得来一个孩子,哪肯就这么把她拿掉,坚持要生下来不可。
最终在顾氏的坚持下,唐芙呱呱坠地,可顾氏却只来得及看她一眼,就撒手人寰了。
这个纤弱的女人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力培育了她的孩子,饶是如此,也只坚持让唐芙在母体停留了八个多月。
不足月的唐芙小时候身体不好,唐大老爷和唐老太爷就把她当男孩子养,琴棋书画女红针黹都不急着教,从小先让她锻炼身体,盼着她能靠后天努力补足自己的不足之处。
可还没等唐芙长大,唐大老爷却因为一场风寒意外去世了。
唐老太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紧跟着生了场大病,也险些驾鹤西去。
可他心里到底是惦记着这个才五岁的小孙女,硬撑着一口气缓了过来,一直照顾唐芙到现在。
老人家对唐芙心疼的不行,从小亲自带在身边,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想做什么也都随她,娇惯的不像话。
哪怕唐芙有时候偷偷溜出去玩,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忍心责罚,最多派几个人远远地跟着,或是偷偷告诉程墨,让程墨去帮忙看着她点,别出了什么事。
久而久之,唐芙便习惯了带着佩兰一个人到处跑,除非是跟着长辈们去参加宴请,否则从不带那么多下人在身边。
佩兰嗔怪归嗔怪,经唐芙提醒后还是没忘了注意京城里的动静,尤其是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嘴里吐出的闲言碎语。
好在过了整整两个月,也没有什么关于他们小姐的传言,佩兰这才放下心来。
唐芙因为这件事整整两个月没出家门,还是唐老太爷看不过去,拉上她和程墨一起去河边钓鱼,她这才跟着一起去了。
老太爷年纪大了,未凉山这种地方一年能去个一两趟就不错了,平日里出门一般都会选在比较近的地方,今日去的就是白苏河附近。
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搭了个小马扎,在河边一坐就能坐半个时辰,期间收获颇丰,放在一旁的水桶时不时就会放进一尾鱼。
另一边的程墨也钓上了不少,唯独唐芙一点收获没有。
她坐了一会就坐不住了,站起来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在程墨身后嘟囔了一句:“为什么你们都钓的上来,就我钓不上来。”
唐老太爷虽然从不勉强唐芙学什么,但她为了哄老人家开心,该学的一样也没落下,而且比绝大多数人都学的更好。
可唯独钓鱼这件事,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长进。
程墨轻笑:“你啊,就是耐不下性子,坐一会就乱动,把鱼儿都吓跑了,自然就钓不上来了。”
唐芙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一定是我长得太好看了,沉鱼落雁,所以才钓不上来!”
说着就从这里离开,让下人给她找一处鱼多的地方。
下人哪里找得出这样的地方,苦着脸看着程墨不知如何是好。
程墨失笑,给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大小姐随处溜达溜达,反正大小姐也不知道到底哪里鱼多。
下人心领神会,随便给唐芙指了个方向。
程墨和唐老太爷打了个招呼,便也跟了上去。
几人走到一处水浅的地方,波光粼粼的水下忽然闪过一片阴影,竟是十几条鱼前前后后地游了过去。
唐芙眼中一亮,赶忙让下人给她拿抄网,踩着河边的石头便网了一条鱼上来,开心地大笑:“谁说我钓不上鱼的?”
程墨也不跟她争论“钓”和“网”的区别,让下人拿了水桶过去,把鱼取出来了。
或许是唐芙运气好,这处浅滩时不时就会有鱼游过,她不一会儿竟然就网了四五条鱼。
这边开开心心的时候,另一边的季南等人累成狗,身上蹭了一身的鱼腥味儿,几个月内估计都不想再吃鱼了。
“这唐大小姐还要网到什么时候啊?咱们都洒了这么多鱼出去了,还不够啊?”
“洒再多又有什么用?十条她不见得能网的起一条,其它的全跑了。”
几个人绝望的很,一边洒鱼还要一边注意他们侯爷给的信号,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继续,心累的不行,恨不能换个主子。
唐芙接连网了好几条鱼,得意忘形,越走越深,没有注意到前方的石头边缘布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脚下一滑,惊呼一声向河里跌去。
躲在一株树后的傅毅洺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可是还不等他的身子从树后全部探出来,一直护在女孩身后的少年已经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把她从河边拽了回来。
程墨看了看裙边被河水打湿的女孩,无奈道:“小心一点,河水那么凉,摔进去染了风寒怎么办?”
说完又把她手中抄网接了过来:“别玩了,今天网的鱼已经够了,快回去换身衣裳。”
唐芙哦了一声,拎着打湿的裙摆跟他往回走,一行人谁都没注意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藏着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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