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给什么公道?”
“刘虞候乃是府尊手下的都统,他带兵出城,府尊怎会不知!”
“刘虞候带兵驻扎在城外,他去哪里本府如何知道。”
见曹州知府死不认账,有了把柄在手的房遗爱哪里还会去惧怕他,伸手拍击桌案,指着曹州知府大声道:“别跟我来这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会假扮毛贼袭杀本官?”
“他来杀你,与本府有什么相干?全是因为你日前在聚贤阁暴打与他,他才会……”
曹州知府话说一半,便给蔡少炳拦住了,“府尊,此话何意?”
制止曹州知府继续往下说后,蔡少炳含笑对房遗爱道:“房兄,你说毛贼是刘虞候假扮,可有证据?”
“本官亲眼得见,还能有假不成!”房遗爱愠怒看向蔡少炳,心想,“少跟我来这套,这事儿你脱不了干系!”
蔡少炳常年在察院行走,一张巧嘴早已如化臻至,此刻见房遗爱不曾擒住刘虞候,心思缜密的他,瞬间便察觉到了这层桎梏,“既然亲眼看到刘虞候,房兄为何不将他擒来?到时府尊也好发落。”
“那些个蟊贼碍手碍脚,本官一事疏忽,叫刘虞候跑了!”
蔡少炳面色不改,含笑道:“既如此,一无人证,二无物证,房兄何以肯定那人便是刘虞候假扮的?”
“本官亲眼得见,难道还有假的不成?”见蔡少炳一心胡搅蛮缠,房遗爱心生不快,冷声道。
“想刘虞候大小也是个五品官儿,应该不会以公报私吧?”蔡少炳说着,看向曹州知府,开始拉起了帮腔,“府尊,你说是吗?”
曹州知府正在窘境之中,见蔡少炳开口,一拍手掌应和道:“不错!刘虞候乃是本官一手提拔,此人的人品绝对百里无一!”
“百里无一?你和那畜生连杀良冒功的事情都干办的来,还谈什么人品!”
房遗爱暗声叫骂,此刻金祥瑞的供词还未送往长安,他自然不会打草惊蛇,以免书信被中途拦截。
“房通判,既然没有证物,此事就罢了吧。本官请名医为尊夫人调治伤势也就是了。”
听到曹州知府的话,房遗爱反问道:“府尊如何知道内子受伤的?”
“这个……”曹州知府当局者迷,被房遗爱问的瞠目结舌,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房遗爱乘势说道:“还请府尊将刘虞候带来质对,我与他当堂辩论,真假一问便知!”
曹州知府被说的理屈词穷,心中的憋屈登时换做怒火,对房遗爱朗声道:“嘟!房通判,别忘了本官乃是一府之主,你这是在命令本官?有本事你去找刘虞候质对啊!他就在城外大营中!”
蔡少炳冷笑一声,道:“不错,房兄既然一心认定截杀之事,乃是刘虞候冒名作为,不如去到军营与他当面对质啊。”
城外军营中安扎着两千名兵卒,全都是曹州知府的心腹,二人认定房遗爱不敢前去质对,这才会有恃无恐的出言奚落。
见二人闪烁其词,房遗爱勃然大怒,拱手道:“府尊,请这里来。”
“哦?房通判,还有……”曹州知府含笑向前,话说一半,只觉眼眶剧痛难当,猝不及防下,竟自被房遗爱达成了乌眼青。
殴打过曹州知府,房遗爱恨恨瞪了蔡少炳一眼,眼见二人包庇刘虞候,心疼谢瑶环受伤的房通判,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
蔡少炳伸手扶住曹州知府,指着房遗爱厉声呵斥道:“房俊,你怎敢殴打府尊!”
“别废话,惹恼了小爷,连你一块收拾!”说完,房遗爱大步走出内衙,留下蔡少炳和曹州知府面面相觑,却都被房遗爱这出给震住了。
负气走出府衙,房遗爱径直回到宅院,牵出马匹后,连官衣都不曾换下,便乘马朝着城外赶了过去。
“既然你们二人包庇与他,那本官便自去讨一个公道回来!”
“城外大营?两千兵卒?不过一群土鸡瓦狗!”
“啪嗒……”
随着茶盏落地,发出的清脆声响,蔡少炳这才从房遗爱带来的震撼之中,悠悠换过了神来。
“大胆房俊,竟敢殴打本府!”曹州知府捂着淤青的右眼,恨声大骂,不过这骂声房遗爱却是听不见了。
曹州知府气得双手连颤,头上的纱帽向左倾斜,显然是在被殴打过程中所弄歪的。
“房俊此番去到考成县,怕是抓到了本府的把柄,不然他怎敢动手殴打与我?”
蔡少炳暗骂白痴,心想,“人家都看清刘虞候的容貌了,这桩把柄不比你杀良冒功来的轻巧。”
暗骂过后,蔡少炳拱手答话,“府尊不必如此,想那军营有两千兵丁,任他房俊武功盖世,怕是也难以招架。”
“着啊!”曹州知府恍然大悟,看向门外,狞笑着道:“本府就怕房俊不去军营,若是他敢去军营找刘虞候质对,怕是要被乱刀分尸不可!”
“依照房俊往日的性子来说,这口恶气他怕是咽不下。”蔡少炳嘴角微微上扬,眸中阴鸷一闪而过,“恭喜府尊,舍弃掉一个小小的虞候,反倒铲除了一个巨大的绊脚石。”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88章 单骑入军营(2)
第588章 单骑入军营(2)
曹州知府听闻此言,转头看向蔡少炳,二人相识而笑,神色诡谲难辨,眸中全都闪烁起了得意的目光。
策马走出曹州城,房遗爱向守城兵卒问清楚刘虞候军营所在,自顾自策马前行,一副文官打扮引得行人纷纷侧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通判大人又要去剿灭流寇了。
来到军营,房遗爱翻身下马,眼望木制栏杆中的中军大帐,冷声道:“刘虞候,狗贼,今天你万难脱逃!”
踱步走到军营前,见房遗爱一副文官模样,军卒面面相觑,略微迟疑过后,便将手中朴刀架在了身前。
“军营重地,来人止步!”
这些兵卒全都是曹州知府的直系,见房遗爱十分眼生,他们傲慢的性子再次彰显了出来。
见兵卒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目露凶光,房遗爱面不改色,顿步言道:“本官乃是曹州通判,今日特地前来拜谒刘虞候,还请前去通秉一声。”
在长安时,房遗爱早就领教过了候霸林、程处弼等人的军中子弟的威势,此刻面对一群不入流的恶兵,自然不会放在心里。
“候着!”
兵丁见房遗爱面无惧色,稍稍对视几眼,便去到中军帐通秉刘虞候去了。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前去通传的兵卒还未回来,两队盔铠鲜明的甲兵,倒从校场中齐步走了出来。
两队甲兵分别站在通往中军帐的道路上,一个个神色肃穆,腰间佩刀寒光闪闪,竟被他们拔出了半截露出刀鞘以外。
“下马威?”房遗爱背地冷笑不休,心想,“这莫非是刘虞候用来吓本官的阵仗?比起大明宫中的羽林军,却是差了不知多少!”
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兵卒匆匆走出中军帐,对着房遗爱拱手施礼,“通判,请进。”
说着,兵卒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房遗爱独自进到中军帐中。
颔首点头,房遗爱负手前行,走进军营大门,眼望站立在道路两厢的甲兵,眉宇间傲然之气展露无遗,这位历经数次生死搏杀,就连突厥国第一勇士都命丧其手的驸马郎,哪里会将眼下这群只知欺压百姓的大头兵看在眼里。
走到甲兵面前,房遗爱微微顿步,眼望他们腰间寒光凛凛的腰刀,含笑冷哼一声,正欲前行,首排的两名甲兵忽的同时将腰刀拔了出来。
“仓朗朗……”
二人将腰刀举过头顶,拦在房遗爱身前,二刀交接,形成了一个交叉形状的拦截姿态。
房遗爱早已料到,这些甲兵是奉了刘虞候之命,前来恫吓自己的,眼见见猜想果然成真,不由冷笑一声,面色如常的大步向前走了去。
房遗爱所到之处,甲兵一一抽出腰刀,举过头顶,仿佛下一刻便会用力劈砍下来似得。
走到中军帐前,房遗爱回头看向身后甲兵,目光所到之处,眸中凛然杀意转瞬即逝,稍稍停留了片刻后,便撩开门帘,将身走进了中军帐中。
中军帐中,刘虞候端坐在正位之上,身旁两侧则站立着数名百夫长,这些人全都是刘虞候的亲信,对于房遗爱追杀刘虞候一事,全都了如指掌,此刻见仇人到来,一个个二目圆睁,手掌紧攥刀柄,看样子只待刘虞候一声令下,就会一拥而上,将房遗爱乱刀分尸似得。
刘虞候端坐在正位之上,手捧酒盏,冷笑着看向房遗爱,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儿来。
“虞候别来无恙啊。”
话音落下,房遗爱缓步前行,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倒茶悠悠品起香茗来。
见房遗爱面无惧色,刘虞候恨得牙根直痒,他原本想借机恫吓一下房遗爱,却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把他这一套放在眼里。
“房通判,此来军营莫非有公务?”刘虞候喝过酒水,却不把酒樽放下,显然是为待会的摔杯为号做准备。
房遗爱将一切巨细看在眼中,暗自将真气外放,放下茶盏含笑道:“公务没有,倒有一桩私事。”
“你我之间有何私事?还请通判说明。”刘虞候心中骂道:“狗屁私事!分明就是找老子的晦气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曹州军营,老子的地盘!”
房遗爱翘起二郎腿,饶是身侧数人持刀环伺,但他脸上却哪里有半点惧意,反倒像极了茶楼中听曲儿的客人。
“听闻虞候马术高超,本官特地前来请教一二!”
这番话自房遗爱嘴里说出,轻蔑之意瞬间便弥漫在了中军帐中,大家伙全都知道他是武状元出身,饶是心中已存愠怒,但没有刘虞候的吩咐,却也不敢贸然动手。
刘虞候暗咬钢牙,冷笑道:“本官的骑术不过是微末伎俩,哪里比得了房通判的刀法!”
房遗爱环顾四下,伸手轻轻拍打衣袖,指着头上的官帽道:“本官一介书生,不通厮杀之道,虞候莫要取笑。”
“书生?书生还杀了老子四十名亲信!”刘虞候暗骂一声,他的养气功夫不比蔡少炳和曹州知府,脸上愠怒已现,手中酒爵更是攥的咯咯直响,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一般。
察觉到刘虞候的神色变化,房遗爱假意拍打衣襟,目光微微辗转,背地里已经思考起了待会动手时的先后顺序。
“虞候昨日送了份大礼给本官,本官乃是圣贤门人,自然不会无礼回送,眼下备的一份大礼,还请虞候笑纳。”
“哦?大礼?在哪儿?”刘虞候心生好奇,误以为房遗爱示弱的他,登时轻敌之心大放,就连围在房遗爱身侧的百夫长也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虞候请看!”
话语出唇,房遗爱举起茶盏,重重丢在地上后,随即站立起身,趁着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落地茶盏上的空档,伸手抓过一名百夫长,左手抽出其腰间的佩刀,右手向前猛的一推,接着顺势朝刘虞候退了过去。
“杀了他!”
见房遗爱突然发难,刘虞候大惊失色,手中酒爵落地之后,连连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对着手下大声呼叫,只盼能够早些将房遗爱乱刀分尸。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89章 送人头
第589章 送人头
几名百夫长刚刚反应过来,房遗爱已经持刀冲到了刘虞候身旁,一手揪住狗贼的衣领,顺势一压,便将刘虞候按倒在了桌案上。
“狗奸贼!”
“本官来谢你昨日那冷箭之情了!”
话音落下,房遗爱手起刀落,斗大的人头滚落在地,红光乍现之处,台下的百夫长们早已被吓傻了眼,任谁都没想到,平日十分威武的上司,就这样被房遗爱砍了脑袋。
低头看向桌案上的无头死尸,房遗爱清隽的面庞上绽出了一丝阴鸷的笑意,持刀缓步走下高台,朗声道:“有什么说的吗?”
“啊?”
几个百夫长面面相觑,草草交换过眼神后,手中腰刀应声落地,接着一同跪在了地上。
“通判大人饶命。”
他们是刘虞候的亲信不假,但此刻刘虞候已经被房遗爱砍了脑袋,他们纵然奋力反抗,结局怕也是一样的下场。
房遗爱走到人头前,弯腰抓住发髻,看着死不瞑目的刘虞候,心中的恶气这才消了大半。
“这份礼物可好啊?虞候!”
房遗爱右手持刀,左手拎着刘虞候的头颅,环顾身前拜倒在地的百夫长们,冷笑道:“杀了他,可服?”
“服。”一众百夫长异口同声,生怕房遗爱手中的钢刀劈砍下来。
“既然心服口服,那本官来问你们一个问题。”房遗爱返回高台之上,抬脚将刘虞候的死尸踹到一旁,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中军帐的主座之上。
“当年屠杀小槐村,你们可有参与?”房遗爱将人头放在桌案上,伸手把着钢刀,目光扫视台下百夫长,将几人的神色变化尽数看在了眼里。
此言一出,几人面面相觑,尽都是一副骇然之色,当年屠村做的十分严密,没想到两年之后反倒被人揪出来了。
见几人目光闪烁,房遗爱冷哼一声,将钢刀猛地一拍桌案,朗声道:“若是不说,本官立刻将尔等典刑!”
百夫长全都被房遗爱的手段震住了心神,此刻见这位杀神又要动手,上一刻还在沉吟的他们,眼下竟开始抢着诉说了起来。
“启禀通判。”
“启禀大人。”
“启禀老爷。”
见几人说的杂七杂八,房遗爱冷哼一声,再次拍击桌案道:“一个说完一个再说!”
“启禀通判,当年屠村乃是曹州知府下的命令,我们身为兵卒只是奉命而行……”
等到几人如实招供,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点头道:“既然招供,那就拿出纸笔画押吧!”
百夫长哆哆嗦嗦拿来文房四宝,等到一人写下供词,其余几个人纷纷按上手印,接着将供招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房遗爱面前,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牙呲欲裂的模样。
眼望供招,房遗爱点头道:“既然你们如实招供,那之后便从轻发落吧。”
“谢大人。”
房遗爱站起身来,将供词放在腰间束带之中,眼望台下跪地不起的百夫长,立时灵光闪现,竟自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之前万岁曾赐我私印黄章,到如今一张未用,不如今天用来对付曹州知府那狗官!”
拿定主意,房遗爱朗声道:“尔等像不像将功赎罪?”
此言一出,百夫长们纷纷叩头应声,“我等愿听大人调遣。”
“好!”房遗爱颔首点头,一把抓起刘虞候的人头,快步走下高台,道:“你们找来二百名精壮兵卒,跟着本官去到府衙走一遭!”
说完,房遗爱将人头丢给一名最近的百夫长,伸手见手掌并未被鲜血渐染,这才继续说道:“这人头你拿着,本官去到府衙还有用处。”
房遗爱负手走出中军帐,站立在道路两厢的甲兵见其春风得意,不由升起了好奇之心。
因为之前刘虞候的吩咐,他们再次将腰刀举过头顶,不过还没等房遗爱向前迈步,几名百夫长便跟着走出了中军帐。
众人看到刘虞候的人头,军营中登时一片哗然,刚刚举起的腰刀随即尽数落在地上,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任谁都不相信,这短短一炷香的功夫,看似文弱的房遗爱竟自将刘虞候杀了!
“大胆!竟敢在通判大人面前动刀!还不快些请罪!”
手持人头的百夫长此言一出,一众甲兵纷纷跪地抱拳,而房遗爱倒也乐得看他们这群兵痞落魄的模样,负手走出军营,接着翻身上马,在众人的注视下,朗声道:“百夫长,待会带着人头、领着甲兵去到通判府找我!”
说完,房遗爱策马徐行,径直朝着曹州城赶了过去。
“怎么办?莫非真要随他去到府衙?”
“不然呢?咱们已经招供,若是不去,怕是难逃一死啊!”
“是啊,房俊乃是今科状元,又是万岁的乘龙快婿,曹州知府跟他比起来怕是差了十几条街。”
“既然这样,快去挑选甲兵,咱们这就进城!”
几名百夫长草草商议过后,留下一人捧着人头在外等候,余下之人全都去到营中挑选甲兵和马匹去了。
回到府中,房遗爱将马匹交给八端,自己则快步走进东跨院,找谢瑶环报喜去了。
“瑶环?”
走进房中,见谢瑶环正躺在榻上歇息,房遗爱心知佳人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嗜睡,不由走到书案前,开始拟写起了上奏给唐太宗的奏折。
一封奏折写罢,见谢瑶环还未转醒,房遗爱再次动笔,一连写下了三封书信,其中两封是交给杜如晦和马周的,而另外一封则是写给兄长房遗直的。
写下一封奏折和三封书信之后,见谢瑶环沉睡不醒,房遗爱在欣喜的情绪下,悄悄走到榻边,对着佳人的朱唇香了一口。
“唔……总是这样的不正经。”谢瑶环笑靥如花,起身看向房遗爱,有些好奇的道:“眼下未过正午,怎么回来的早了?”
“我去给环儿出气去了。”房遗爱故意晃了晃头,两根纱帽翅儿微微晃动,显得颇为灵动、调皮。
见房遗爱如此说,谢瑶环瞬间便想到了那前日逃走的刘虞候,“怎么?房郎去暴打刘虞候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90章 摘纱帽
第590章 摘纱帽
“打是没打,就是将他杀了。”
“啊!房郎!你怎地如此莽撞!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啊!”
“哼!朝廷命官算得了什么,敢来伤害我家娘子,定饶不了他!蔡少炳先叫他逍遥几日,过几天少不得将他也一并杀了!”
房遗爱说的掷地有声,谢瑶环听得芳心感动,扭捏捏依偎在房遗爱怀中,妙目噙着泪道:“房郎……奴家终归没有看错人。”
“哈哈,娘子好眼力。”
与谢瑶环闲谈了一会后,估计百夫长等人已经到了门前,房遗爱起身辞别佳人,带着书信和奏折快步走出东跨院,径直来到了范进所在的西厢房前。
“范师爷,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没有的话,跟本官出去一遭。”
范进走出房门,对着房遗爱拱手施礼,二人缓步走出宅院,劈面便撞见了百夫长以及二百名兵卒。
见到房遗爱,一群人抱拳施礼,眼见范进站在身旁,认出这是房遗爱身边的师爷,顺势又给他问了声好。
“好了,跟随本官去府衙吧。”说完,房遗爱与范进率先迈步,带着二百名甲兵,声势浩大的朝府衙赶了过去。
来到府衙门前,房遗爱身后的队伍竟自增添到了上千人,其中多数都是尾随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曹州府治下一向安定,城中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此刻见带头人是鼎鼎大名的布衣榜首,全都丢下手中的活计,跟着来府衙准备看一场天大的热闹。
“人头呢?拿来。”房遗爱接过百夫长递来的包裹,见刘虞候的人头已经被布匹蒙上,他倒也没说什么,站在衙前冷笑一声,径直朝着府衙公堂走了去。
公堂中,曹州知府和蔡少炳正在批阅公务,忽的听到门外人声沸鼎,正要出去看个究竟,房遗爱便快步走了进来。
“房俊!你好大的胆子!看看把本官给打的!”见到房遗爱,曹州知府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己那乌青的左眼,大声道。
“府尊不要惊慌,房俊此番是特地请罪来的。”
说完,房遗爱将人头包袱径直朝着曹州知府丢了过去,因为撒手时存有力度,包袱径直落在公案上,打了几个转儿后,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哼!故弄玄虚!”曹州知府将包袱拿在手中,一边解扣,一边暗想道:“刘虞候这个废物,为何没杀了他!”
“平白无故绑一个死结做什么!”
曹州知府左手托着包袱,右手不住摆弄死结,白了房遗爱一眼,没好气的道。
曹州知府侍弄包袱的同时,范进和几名百夫长也陆续走进了公堂之中。
见百夫长腰配横刀,盔铠鲜明的站在房遗爱身后,蔡少炳暗暗皱眉,心想,“这几个兵卒不是刘虞候手下的吗?怎地会站在房俊身后?而且还对他尊敬有加?”
就在蔡少炳暗自思忖无果时,曹州知府终于解开了包袱上的死结。
“倒要看看你送给本府什么样的大礼!”曹州知府将手伸进包袱之中,随着一阵摸索,他的脸庞登时变成了铁青色。
“这是……人头?”曹州知府仗着胆子站起身来,反手拿着包袱,用力一抖,刘虞候的人头随即滚落在了地上。
“啊!”看到刘虞候的人头,曹州知府变脸变色,手指房遗爱,大声训斥道:“大胆房俊,为何杀死本官辖下虞候!”
见人头滚落在地,蔡少炳心神一凛,暗叫不好道:“坏了!房俊八成是找到曹州知府杀良冒功的证据了!”
房遗爱缓步向前,眼望滚落到公堂正中的人头,嘴角微微上扬,接着竟自迈步走到了高台之上。
站在曹州知府身侧,房遗爱含笑拱手,“府尊,不知房俊这份大礼可好啊?”
“好……好……好大的胆子!”曹州知府气得三尸神暴跳,怒拍公案道:“你给本府下去!”
“下去?下去的应该是你!”房遗爱从怀中取出几名百夫长的供招,双手拿着叫曹州知府仔细端详,只吓得这位府尊抖如糠筛,霎时便没了底气。
1...164165166167168...2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