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你把这个房子卖了,妈以后养老你管啊”
“凭什么我管,老太太三女俩儿呢,轮也轮不到我。”
“既然你不管,那你卖了这个房子她住哪钱你拿了,老你不给养,其他人怎么想”
“那是他们的事情,你最小,这房子本来就该你的。女儿出嫁没资格分。老大家那么有钱,他好意思分吗这房子迟早是我们的。”
智利满懒得说了。钱你要,老你不给养,虽然他也想这样。但他脑子还是清醒的。世上没这等好事。哥哥姐姐可不是死人。真要那样,家里还不得掀翻天,单就大姐就不会饶过他。
“陈丽,做人别太过份了。别人都不是傻子。”
“别人当然不是傻子,我看就你最傻。反正这房子你不买也可以,那就离婚。这么些年,我跟你过够了。你看看我那些同学,谁不是大房子住着,穿金戴银的我跟着你这些年,我得到什么了当年我好歹是班花,追我的人排着对呢,而且当年追我的好几个现在都成大老板了。你呢,还只是个事业单位的小职员。当年要不是因为爱你,看你对我好。就你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家,你觉得我凭什么跟你你现在都忘了当年你是怎么发誓要让我过好日子,要对我好的吗”
陈丽说着说着,抱着抽纸盒,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越哭越难过。
“二姐家现在可是两套房。其雨她妈把她五爷爷家的正房买了下来,那个院子现在可是她家的。他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层高近5米,40多坪呢,听其雨妈的意思,也要装修,还得装成小复式呢。再看看我们家过的什么日子。”
智利满听到这里,想起当年自己追陈丽时的雄心满满,现在都被岁月磨平。还有那些誓言,一个个也消逝在时间的年轮里,无一兑现,心里不由一阵愧疚。但这个房子无论如何不能卖,一旦卖了,哥哥姐姐都得恨死他。以后真有点啥事求到人头上,谁都不会帮他。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智利满正欲开口。智姥姥推门走了进来。两口子刚才的对话,前面的她没听到。刚从外面回来。倒是后面说智玉芳家买房子装修房子的事她全听了去。
“陈丽啊,你说的是真的”
陈丽看着突然而入的婆婆吓了一跳,前面说不给她养老的话不会都听到了吧那现在问自己是真的,难道天呐。她不敢想下去了。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擦干眼泪,放下抽纸盒。声音仍略带颤抖,小心翼翼道:
“妈,您,您,您说,说什么是真的啊”
智利满心里想的和陈丽一样,这要是被母亲听去了还得了,正欲打圆场。不想智姥姥已经喜悦出声:
“就是陈丽说玉芳家两套房的事啊,是真的”
两个人终于大出一口气,要不是碍于婆婆就在跟前,陈丽都想拍拍胸脯压压惊了。但仍想再确定一下,遂而试探的问道:
“只有这个吗”
“就这个呀,我刚回来就听到你俩说这个。是真的吗”
还好,还好。陈丽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是真的,都参加电视台的什么旧宅改造节目。正在装修其雨奶家的院子呢。妈,你说,如果我们把二姐的旧房子买下来,她会卖不”
陈丽故意把心思透露给婆婆,也算是一种试探。如果把那个旧房子买下来再卖掉,也够在市区买套新房子呢。考虑到陈平仲,那套房子确实太旧,而且离其雨家太近。住过去不太现实。当然,她说是说买,心里想的当然是白要了,钱先欠着,房子先卖了。欠着欠着不就没了。其雨现在那么本事,二姐好意思问他们要钱吗自己弟弟过成这样,不得拉一把啊。
陈丽这边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那边智利满满心羡慕,那房子要是自己的多好,能解决他多少问题。当然如果二姐肯卖的话。多少他还是愿意出点钱的。
智姥姥一听陈丽说买,嘴角一撇:
“买什么买,你们钱多啊。他家俩房子反正也住不过来。就把现在住的那套给你们呗。正好装修了将来给诗琪做嫁妆。这事,我来说。她要好意思要钱,我扒了她的皮。”
这老太太心里想的是,二姑娘家的房子要过来给二小子。大姑娘两口子早早下岗,外孙子到现在还没说下媳妇不就因为家里没房子嘛。
黄雅当年结婚要下好大一笔礼金本打算给黄杰买婚房,当时也谈了一个,快要谈婚论嫁了。结果黄杰在妈妈智玉秀的支持下,学人做生意想发大财,钱全投了进去,赔了个精光。没房子钱还赔光了,人姑娘一看,得,这婚也不结了。没多久,人相亲结婚了。孩子现在都快幼儿园了。
黄杰最近又谈了个对象,老太太想着。玉芳家那房子要给了二小子,自己这个就给大姑娘家。外孙子结婚也就有着落了。
听了智姥姥的话,陈丽心里不由充满感激,如果这个恶人给老太太做的话,自己求之不得。心里顿时美滋滋。
智利满听了老娘的话,更是快速的和老婆站到了同一阵线。白得的房子,不要白不要。他乐得接受,只要不让他做这个坏人,不用得罪人,他巴不得。
035 阎旭恒的违心
张春花自老汉儿一走,又收到法院传单,看到上面的赔款数额,差点没吓的昏过去。她就在墙上乱写几个字,泼了点红油,贴了些胡说八道的话。咋就变成诽谤罪了还要她赔这么多钱。这是抢钱啊。
赶紧给侄子打了个电话,张高新一听,这不是给他没事找事嘛。还败坏他的名声。几句打发了姑姑,关了电话,躲了。
又给哥哥嫂子打,人家那边早收到儿子的信,也掐了电话。张春花这下傻眼了。合着她好心为娘家打算,现在出事了,全躲上她了不由一阵心酸。
没法,最后只得找到办案民警,主动提出合解。
其雨并不在乎什么钱,她要的是张春花害怕,并且为自己的行为公开道歉。只是没想到阎旭恒办事效率这么高,还这么奏效。
阎旭恒得知对方愿意合解,扔下工作,打了个车去医院接上其雨去了警局。
其雨见到阎旭恒,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这两天麻烦对方太多了。
“那个,你其实不用来的,太耽误你工作了,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阎旭恒憨憨的笑了笑,心里乐开了花。自那天其雨说愿意和他做朋友开始,他脑里无时无刻不都是其雨的音容笑貌,这几晚做梦,更是晚晚梦到她。这样的相思一如李清照的词云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于他来说,任何可以见到其雨的机会都不能放过,就算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我不忙的。你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
其雨说不上为什么,他的话总是能让自己暖暖的。说来也奇了怪了,这个阎旭恒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能讨好到她,并且说到她心坎上。
两人到了警局时,张春花正畏畏缩缩的坐在那。就在来警局的路上,儿子通过人给她传了话。让她别闹了,赶紧跟罗家道歉,以后离罗家远远的。再不要出现在人跟前。她这才知道儿子在里面被威胁了。
这会子见其雨和上次那个威胁过她的男人一起进来,心下害怕起来,心虚的站了起来。
看来这个男人背后的能量不小啊。自己这次真是闹错人,踢到跌板了。
“那个其雨啊,阿姨错了,你上次说的条件阿姨都答应你。你看这”说着指了指法院传单。
其雨和阎旭恒在警察的引导下在张春花的对面坐下。淡淡的问道
“嗯,你想怎么和解”
“你上面说的我都答应你,但是这个钱,能不能就算了。你看你也没损失什么。我老汉儿都要跟我离婚了。我哪来的钱啊。”
说着打起了苦情牌,又抬手抹起了泪
“其雨啊,还有我儿子。你得保证他在里面的安全啊。他要是有什么,我可怎么活。真要那样,我会和你拼,拼……”
张春花抬眼看到阎旭恒犀利寒冷的眼神,吓了一跳。说不下去了。
负责调解的警察一知半解
“你儿子在里面怎么了说清楚,现在是法治社会。”
张春花看着阎旭恒,莫名就觉得害怕
“没,没什么。我,我瞎说的。”
“没事瞎说什么,人家今天愿意来跟你和解,就态度好点。别再出妖蛾子了。”
警察厉声道。
“是,是的。我会的。”
张春花弱弱道。
其雨对张春花之前的话听的更是一阵狐疑,她儿子在里面怎么了又看张春花不时看阎旭恒的脸色说话。脑海不由涌起一片问号这里面难道有阎旭恒什么事遂而转头看着他,又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问
“她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和你有关”
阎旭恒对着她温柔的笑笑,一脸淡定“没有。”
他对其雨虽说不出假话,但这件事他还是决定对她暂且隐瞒。
事情确实不是他做的。但是他授意的。说授意也算不上。他只是和陈平仲提了提自己的担忧。毕竟吸毒的人是没有人性的。
陈平仲一发小在长原黑白通吃,这点小事处理起来小菜一碟。在里面找了几个人,将对方打了一顿,又好一通威胁。
谁知,张春花那儿子就一怂包。还没打几下,就吓的连连点头。并保证自己和家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其雨和罗家人面前。
这种不光彩的事他怎么能让其雨知道。不过,以后他会找机会说的。不管是怎样的自己,他都愿意对她坦诚,永世不对她有半点隐瞒与欺骗。但现下,两人之间那颗暧昧的出去岂不危险。万一其雨误会他是一作恶之人咋办只得违心否认。
036 阎旭恒的表白
因其雨不想太过高调,因而只让张春花在西风里这片的布告栏张贴了道歉信,又广播了三遍。此事就算过去了。
自那天后,张家人搬离了西风里。伍六生的侄子为此事还特地上门道谢,说是罗家人帮他弄走了瘟神。弄得智玉芳一脸懵逼,讪笑回应。
经此一劫,她对邻居这种生物心有余悸,能保持距离尽量保持距离。
后来听说,张春花与伍六生的婚还是没离成。但得了伍六生好一顿打,后又做了各种保证,只要伍六生不离婚,此后都听他的。
经此事后,张春花也算是彻底看清了娘家的嘴脸,以及丈夫的决心。种种事迹无不吓的她再不敢胡来,彻底收敛,更是以伍六生马首是瞻。开玩笑,要真离了她怎么活她这一辈子都没上过班,娘家人现在翻脸不认人。儿子又被强制戒毒,还叛了刑,何时出来都是个未知数。伍六生就是天天打她,她也不敢离婚。真离了还不得睡大街去。此后,只老老实实的给伍六生和女儿做好一日三餐,再不敢惹事生非。对其雨更是心有后怕,不敢轻易提起。
这边厢,其雨的日子刚恢复清静,四合院装修也进入白热化。图纸阎旭恒改了又改,力求做到完美。
那边厢,阎旭恒通过陈平仲朋友弄到了其雨的排班表。此后更是在其雨上下班的点守在医院和罗家楼下,风雨无阻的接送其雨上下班。
一日,其雨实在忍不住。没直接回家而是带着阎旭恒去到了古街上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打算摊牌。
两个人对坐良久,其雨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开门见山。
“你喜欢我”
阎旭恒并不尴尬,脸上的笑意温柔似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一脸坦然。
“嗯,喜欢。”
其雨:……
这,她要怎么接,俩人认识貌似也没几天吧,太快了。
“那个,会不会太快了,你都不了解我。万一我人品不行呢”
阎旭恒宠溺的看着她,良久后缓缓道:
“我知道你不是。你很善良,你有多好,我都知道。”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珍藏许久,又随身携带的一串檀香手链。
“这个,是你的吧”
“这个……这个怎么会在你这儿”
其雨一脸震惊,眼角泛泪,声音哽咽。缓缓的伸手接过,轻轻的抚摸着粒粒珠子,不由霎那失语。
泪,潸然而下。这一刻,她抚摸的好似不一是一串手链,而是父亲对她的浓浓的,深深的爱。
这串檀香手链是罗父送给她最后的生日礼物,也是留给她最后的遗物。她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了,这些年每每想起此无不自责。如今失而复得,更是让她情难自禁,失了态。
过了许久,其雨终于从自我的情绪中缓解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挂泪珠,却笑的灿烂。
边伸手拭泪,边笑魇如花道: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实在是这串手链对我太重要了,是我爸爸送我最后的生日礼物,也是他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对了,它,怎么会在你这儿”
在其雨的泪眼与笑容中,阎旭恒再一次丢盔弃甲。又见她刚才的失态,深知此链对其之重要,这会子听她如是说,更是愧疚,以及深深的自责。
阎旭恒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任由心头满溢的爱意付诸于行动,伸手握住其雨的手。声音低哑又饱含深情道:
“说对不起的该是我,四年前你是不是在旧金山呆过是不是在一次枪击案中救了一个人是我扯下了你的手链。”
其雨脑中有霎那的空白,那次枪击案中死了不少人,她是少有的未受伤者。枪手是一个有反社会人格的精神病患者。案发地点在一间商场,当时正值周末。案发时场面混乱,一度失控。人们都在恐惧中惶惶不安。
在救护车到来之前,她确实帮助好几个人做了急救。唯一救过的一名男子也是伤的最重,且还是她最后救治的伤者。一直将其送到医院,见其进了手术室自己才心神不安的回了学校。
那次事后,她还看了好一阵的心理医生。
“你,你是那个伤者差一点伤到心脏的那个”
“是的,是我。我在朦胧中记住了你的声音,也用尽力气扯下了你的手链。醒来后,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你。这些年来,我闭眼倾听过无数声音,有过相似的,却都不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分不清,自己对你的这种执念是感激,还是爱慕。其雨,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如果相处一段时间后,你还是不能喜欢我,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其雨有那么一刻的不敢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怎么可能呢
她有些发蒙,以至都忘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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