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这些话,就算唐敏瑜不说,阎怀山也心知肚名。
但有些事,有些人,就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想不忍都不行。
“敏瑜,”阎怀山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她们再说什么,做什么,你只不搭理就是。或是告诉我,别与她们一般见识。”
“爸,”唐敏瑜心下很多疑问,也很多话想说,最终还是忍下,只道“那我先回去了,您保重身体。”
“嗯,耀静应该在下面吧叫她上来。”
“好。”唐敏瑜点了点头。
出门下楼,那母女俩果然还在。
阎耀静见唐敏瑜下来,心下冷笑不愧是唐敏瑜,还是这么有心机,肯定已经告过状了。
不过,说都说了,也不怕她告状。
姑媳相见,冷眼相向,唐敏瑜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上去吧,爸在等你。”
说完懒得看阎耀静什么表情。
径自出了门。
阎耀静带着董绫上去,母女二人自是免不了被训斥一通。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阎怀山并未让董绫给其雨道歉。
只是警告她们,以后要学会闭嘴。
末了,阎怀山让董绫先出去。
待董绫出了门,阎怀山道“耀静,有些事,我不想做的太绝。
你妈活着时,待你不薄,你的身世想必你也知道,我想我们阎家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但你总这样拎不清,惹的大家都难堪。”
阎耀静没想阎怀山会这么的扯破脸皮。
是,她的身世她早就知道了,所以,现在对阎家人才这么厌恶。
也因此,总觉得阎怀山夫妇都偏心。
其他人对她更是如此,特别是阎耀远。
不然连阎耀文那个草包都过得如此好,阎旭豪、阎玫兄妹更是阎耀远夫妻跟前的红人。
为什么到了她家有难,众人都弃之不顾。
在得知自己不是阎家亲生女儿的那一刻,这一切在她心里都找到了答案。
可这人,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一味往偏了想。
打那后,每次回阎家,行为处事也越发的乖张,好似不闹出点什么动静,心中就不舒服。
看到阎家人倒霉,她就觉得爽。
知道旭恒出车祸的时候,她在家可是足足高兴了好几天。
“爸,”阎耀静眼泪垂下,红着眼望着阎怀山道“就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就这么的厚此薄彼吗
我要了解的不错,我亲生母亲可是在这个家当牛作马,有恩于你们的,最后还病死在这个家里。”
阎耀静的亲生母亲原是董秀芳家的保姆。
后来,董秀芳嫁与阎怀山,见其家里已无亲人,甚是可怜。
就带了过来,又教她读书识字,后来董秀芳生了阎耀宁。
那会子,她与阎怀山忙着革命,孩子也是阎耀静生母带的。
在此其间,阎耀静生母爱上一个年轻军官,二人偷尝禁果,有了身孕,生下阎耀静。
那军官却也在此时传来消息,战死沙场。
她母亲并非病死,而是自杀。她母亲得知爱人去世的消息,没几天早产生下阎耀静,当晚就上吊死了。
但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对死人名声不好,当然也是为了阎耀静,不想她长大以后知道真相,太过难堪和伤痛。
对外只说其是抱病而亡。
正好董秀芳两天后又生下阎耀远,对外就说生了对龙凤胎。
董秀芳对阎耀静视如己出,阎怀山公事繁忙,平时也鲜少管家事,与孩子们相处也是不多。
对阎耀静自是没有太深的感情。
但好歹养了几十年,和亲生的并无二异。
而今被阎耀静这么指责,心下凉透,想着,不是亲生的,果然养不熟。对着再好又如何,一旦哪天你有哪件事没满足她,人家就觉得你偏心。
“耀静,”阎怀山想自己已到如此年纪,哪天说没就没了,因道“你妈妈,不是病死的。”
说着还拿出一沓资料“你母亲叫张树花,你父亲叫成柱。他们当年并未结婚,她是未婚生下你,
在怀上你的时候,你父亲已经不辞而别,上了前线,这些资料也都是我后来托人找出来。
在那个年代,未婚产子会是怎样,我不说你也知道。你妈为此,将她送到乡下。到你快要临盆时,她不知从何处得知你父亲已死的消息。
生下你生,上吊而亡。这就是真相。”
阎耀静不信,表情痴痴傻傻,哭哭笑笑“你们阎家人都是没心肝,恩将仇报的,什么上吊,明明就是在你们家当牛作马,累出病,你们不给治,是你们害死她,如今又如此对我。”
“够了,”阎怀山打断她“耀静,我们家对你,对你母亲,仁至义尽,你若再是如此,往后不必再上我阎家门。”
说着又冲门外叫道“小程,帮我送客。”
一句送客,包含了太多。阎耀静一双泪眼满含怨恨的看着阎怀山“爸,你当真要如此无情。”
阎怀山已经不想与她多舌,一个人如此的心浊目瞎,贪心不足,三观不正,说再多,只会让自己徒增糟心
“你出去吧,如果想好好与我阎家人来往,就收起你那些不正之心,管好你的嘴,如若做不到,往后不必再来。”
此时小程已拉开书房门。
阎耀静见阎怀山如此不闭嫌,让身边人都看出他们的不和。
心冷至极,含泪而去。
250 爱到深处找自我
且说其雨打董绫这一巴掌,在阎家可打出了威严。
那日后,再有聚会,众人见了其雨都是笑脸相迎,不敢低看,更不敢轻易再言旭恒腿疾。
此举又加深了其雨在阎耀远心里的地位,面上不表,心下却比从前看重。
叶依晚上回了阎旭豪的公寓,门锁换了,进不去。
对着大门好一通踢,腿都踢疼了,门内依然毫无反应。
打电话,对方不接,去公司,人不在。
让她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到了京剧团。
此时台上正在排戏,裴岚放先生的经典剧目
台上那人正咿咿呀呀唱念做打,妖娆多姿,扮相美艳。
只见那人如李商隐诗云一颦一笑一回眸,亦诗亦韵亦端庄。
迈着小碎步,随乐而动。
她作为一个女人都被惊艳。
心道难怪阎旭豪这么多年不曾换人。
彩排结束,那人回了后台。
叶依跟了去,也不说话,只倚门看着。
卸妆后,恢复男子音容,面貌更是俊俏。
举手投足亦不娘气,目光澄澈,就连她都被迷惑,心下微动。
在那人转头之际,叶依终是悄然离开,什么都没说。
一个人漫步夜色里,车流如织,灯光熠熠,城市的夜,喧嚣又寂寥。
不知不觉又去了酒吧,坐在最暗的一角,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举杯独饮。
生活的寂寞,总是那么难以忍受。
这个夜,她又带了一个人,照例找了一家酒店。
醒来各不相干,这样寂寞的放纵,不过是因为孤独到无处可去。
有时候想想,她穷的大概只剩下了钱。
“你看到她了”
会所的真皮沙发上,阎旭豪翘着二郎腿坐着。
身旁的男子即是叶依特地自虐跑去看的京剧名伶,裴派艺术第四代传承人,也是裴派现今唯一男旦——吕沛贤。
二人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不多。
即使知道的那些,也不过是,人云亦云,并不知具体几何,许多事说不清道不明。
“嗯,我看过你们的结婚照,是她。”
“看你排练没说什么”
“没有,远远的坐着,结束后去后台看了我卸妆,然后走了。”
“嗯,知道了。”一杯酒灌下肚,阎旭豪起身“走了,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那行,我先走了。”
吕沛贤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黯然,苦笑起身。
阎旭豪回了家,看了会文件,朦胧睡去。
自次日一早,敲门声“乒乓”作响,将他从清梦中揪起。
门外,叶依照例踢着门。
一夜荒唐,心里仍是难过。
出了酒店,晃晃悠悠,不知不觉又来了此处。
门被拉开,四目相对。
叶依身上还带着酒气,是的,她一大早又喝酒了。
为了等会赖在他身上耍酒疯。
阎旭豪几根发冲天炮似的竖起,简单的家居服套在身上。
眉头深锁“疯了吗你,一大早的,不回你自己家,跑这来干嘛。”
叶依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啃了一口。
然后放开,径自进屋。
“哎,嘛呢你,出去。”阎旭豪不耐烦。
“阎旭豪,你疯够了吗我给了你那么多年时间,我现在不想给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叶依仰着脸,一脸坚定,目光哀伤。
“疯了吗你,一大早,说浑话呢,出去。”
叶依从包里拍出结婚证“合法的,对你做什么,你都有这个义务。”
“你是女流氓吗好好说话。”
阎旭豪受够了,俩人初高中同学,太了解这个女人的尿性了。
打小男朋友谈了一个又一个。
不过俩人结婚时候约定了,叶依怎么玩,他不管,但不能在国内,在圈里玩,他要脸。
叶依不仅遵守,还故意把自己包装的男女通吃,让阎旭豪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是没心的。
呵呵!你个大猪蹄子才没心呢。
叶依看着阎旭豪突然笑了。
笑的很媚,一步一步走向他,阎旭豪看着她这个眼神,感觉不对。
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在某些事上,没原则,没底线。
说难听点,只要不是处心积虑害他有损利益的那种,你情我愿,来者不拒。
他跟阎耀文不同的一点是,他从不对任何人动情,也不给任何人承诺和希望。
包括吕沛贤,也不过是各取所需,舒适自在的关系。
因为对方懂他,偶尔出来坐一坐,聊一聊,能驱赶压力。
叶依这会子不按牌理出牌,往他身上扑,又值清晨,男人最经不起撩拨的时刻,一不小心,缴械投降,防线尽失。
一切水到渠成,理顺应当。
俩人并非初次,多年前就有过,阎旭豪说了,玩玩而已。
两个玩咖,那会正自年轻,贪图新鲜,特别是阎旭豪,有过那么一次后把叶依当成洪水猛兽,次后避之不及。
叶依这次有备而来。
阎旭豪继续不以为意。
他忙着呢,每天焦头烂额的。
很快将那个慌乱的早晨弃之脑后。
倒是叶依,开始频频出现在阎家人面前。
更甚的是,一时之间成了旭恒、其雨家的常客。
事情还要从那日在老宅一见说起。
叶依阅人无数,自己家里破事一堆,见过太多破碎不堪,表面一派祥和恩爱,内里腐烂,表里不一,丑陋不堪的虚假婚姻以及那些自我安慰,自我麻醉的虚伪幸福。
对于其雨和旭恒之间的恩爱,她一眼即之,羡慕有加。
再加上,她是真的跑累了,想要停下脚步,静下心,和阎旭豪过家庭生活。
第一次上其雨家来,又带了一堆稀奇玩意儿,还送了智玉芳一把非洲牛角梳。
仍是她亲自做的。
251 被猫气到的旭恒
“阿姨,你焖面做的可真香,跟外面吃的可不一样。”叶依一边死命往嘴里塞面条,一边嘴甜的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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