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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高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他打发叫花子呢,做梦。”

    “妈,你到底想怎样”柏源看着油盐不进的母亲,觉得心累:“想真的对薄公堂,闹的全民皆知,然后再在监狱里呆上几年吗

    我反正烂命一条,外面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无所谓了,大不了,我也不活了。”

    柏源这话一说,汪茗雨仍是不为所动:“净身出户,绝无可能,我要腾达,不给我腾达,他柏兴腾休想。”

    “妈,你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吗你俩实力悬殊,他早算计好的,你挣扎也没用。”柏源看着汪茗雨,歇斯底里道:“为什么不能为我想一次,哪怕一次,就一次。”

    “我怎么不为你想了”汪茗雨也大声的回道:“要是不为你想,我用的着非要下腾达吗

    我不能让财产落到他人手上,你是我儿子,这些将来都是你的。”

    汪茗雨说的冠冕堂皇,不知道的恐怕都为被她这份为儿子忍辱负重的心感动。

    可惜,熟知她尿性的柏源已经不信了。

    对于母亲的出尔反尔,自私自利,他从小就心知肚名。

    若不是念及这份血缘之情,他真的想撒手不管,死了都与他无关。

    什么为了他,呵!还不是为了自己。

    细想起来,比起汪茗雨,柏兴腾对他倒还有几分情意,至少没利用过他。

    并且这次能作出这样的让步,柏源猜测,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父子俩虽已闹翻,但有些无需言语的默契仍在。

    “妈,别说什么为了我,如果真是为了我,你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若真为了我,你就该快快签字离婚。

    你们有想过,我夹在中间,有多痛苦,多难吗

    你这些事一旦被媒体爆出来,世人都知我有一个碰违禁品的妈,

    那些人怎么想我,我以后的路怎么走你想过吗”

    “我都说了,我是第一次,”汪茗雨抵死不认道:“是你爸设计我的,他找人诱惑我,又报警当场抓我,这些我都可以解释。”

    “呵!”柏源讥笑过后,眼睛暗然失色,绝望道:“妈,承认自己的错误有这么难吗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话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落寞的起身,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

    汪茗雨看着绝决离去的儿子,心突然漏了一拍,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从没如此刻般觉得柏源的背影是那么的冷漠。亦没有如此刻般,这么强烈的感受到儿子的失望与绝望。

    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

    她的儿子真的,不要她了




328 绝望与幸福
    这件事最终仍是柏兴腾如愿以偿,起诉离婚,并且胜诉。

    为了柏源,在媒体那边他也花了不少钱,将事情压下。

    毕竟汪茗雨做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事,一旦被媒体挖出,且不说他的脸没处搁。

    光是碰违禁品这一项,就会引起群愤,他不想柏源日后走出去,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有一个吸毒的妈。

    就连原本在她拒绝签字后,若起诉离婚就打算让她净身出户的计划,也在最后一刻做了更改。

    仍是按照那份协议,把之前说好给她的都给了,也算是仁至义尽。

    普通男人都忍受不了老婆给自己带绿帽,何况他还是一个成功人士。

    但为了儿子,也为了创业初期时,汪茗雨对他的陪伴,柏兴腾还是放她一马,没有赶尽杀绝。

    此事一了,两人算是真正的分道扬镳,即使汪茗雨始终不愿接受,但事已成定局。

    柏源没去法庭看最后的判决,那日从看守所见过汪茗雨最后一面,出来后没几日,他一个人背着包去了西藏。

    汪家人最后还是找了关系,把汪茗雨弄了出来。本就除了吸毒一项,其他都是柏兴腾设计的,也留了一手,并没有置她于死地。

    只不过她死性不改,出来后对柏兴腾的两个情人各种骚扰,又大闹其公司。

    甚至还铤而走险,请人绑架柏兴腾的女儿和小儿子。

    好在柏兴腾早有准备,有惊无险。

    不仅如此,还找了个油头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关了几天。

    汪茗笙又把她弄了出来,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汪茗雨在某些方面越发的变本加厉。

    不久后,媒体爆出一则新闻,腾达实业董事长的前妻被发现死在情人的床上。

    警察给出的死因是,毒品过量至死。

    事发时,柏源正在拉萨的一间小酒馆里,喝着酒,谈着吉他,脑海里其雨的身影不时浮现,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生活寂寞如雪,身边来来回回,美女如云,却没人再能给他那种温暖的感觉。

    他想起初见其雨,她清冷的样子;想起她明知他是在无理取闹,虽已下班,还是尽职尽责的过来给她扎针时的样子。

    想起自己躺在雨中,来来回回那么多人,只有其雨停下,救他一命。

    模模糊糊中,他还记得她的声音,以及她那双温暖有力量将他扶起的小手。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亦算不算喜欢。

    他没喜欢过,也没爱过,他一直不相信所谓的爱情。

    这个东西飘渺虚无,不切实际。

    以前有个朋友跟他说,你不相信那是因为你没遇见。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问那个朋友,怎样才算爱一个人。

    那朋友说,爱一个人就是,你看到她时会心跳加快,见不到时会想念。

    但你又找不到任何爱她的理由。

    爱情是盲目的,也是没有道理的,或许只是因为在某个时刻,对方的突然出现满足了你心里的某种需求,你由好奇产生了依恋,从而演变成爱。

    也或许对方的长相气质,性格举止刚刚好是你喜欢的样子,只需一眼,你就心动了。

    朋友说,那是一见钟情。

    正被家庭与情感同时困扰的柏源,关掉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设备。

    躲在拉萨这个不知名的藏式旅馆里,每天跟老板家的小孩学几句藏语,或者晒太阳发呆。

    到晚间时,总雷打不动的去小酒馆喝喝酒,跟老板谈谈吉他学唱民谣。

    他的自我逃避,让远在京城的柏兴腾心急如焚,却又联系不到他。

    柏兴腾不是个好心之人,但汪茗雨一死,他不想和儿子彻底陌路,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他虽有儿有女,但柏源却只有他这个父亲,亦不想柏源,有朝一日想不开,走他母亲的老路。

    到这一刻,柏源就像消失一般,无人知道他的去向,柏兴腾这才着了急。

    汪茗笙也一样联系不到柏源。

    只能自己处理好汪茗雨的后事。

    柏兴腾自离婚那一刻起,对汪茗雨已经没有义务,心中并且还对其怀有深深的厌恶,自是不愿管。

    他现在就担心柏源别出了事。

    立刻又着人去找,最后通过公安的朋友得知他正在拉萨。

    柏兴腾的人找到柏源时,他正坐在院落中晒太阳。

    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换了颜色,黑黑的,一双眸子清冷无光,整个人瘦了一圈。

    听到来人说他母亲死了,父亲正在找他,也没多大涟漪,面无表情,让人觉得他冷血无情。

    有些痛,痛到极致就会没了感觉。

    柏源想,再离开京城时,他的痛觉神经已经渐失知觉,麻木不仁是他现在的主旋律。

    待柏源再回到京城时,汪茗雨已经永睡墓园。

    柏源木然的站在她的墓前,看着幕碑上那张笑容灿烂的黑白照片,竟没有一丝感觉。

    只觉陌生。

    其至,还有一种解脱之感。

    一群燕子啼叫着飞过头顶。

    时值炎炎夏日,热风习习,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四周的树枝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大自然的瑰丽与热闹,依然没能减轻柏源心头的孤单,他抬头看着天空,蓝天白云不知何时起,看在他眼里也失了颜色。

    世界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在他眼里、心里变成了黑白色。就这么一脚轻一脚重的,木然离开墓园。

    将生命里最初的某些东西,永久的留在身后。

    ———

    旭恒的身体已经彻底好起来,夫妻之间的感情也因共同度过此劫,变得越发的浓烈。

    小天天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皮实。

    他们的生活依然平淡而充实,悄然而幸福。在这座喧嚣的城市,一家人把日子过的有声有色。

    旭恒从没这么满足过,快乐过,他有时候甚至会想,过去所有的不如意,是不是就为了遇见其雨。

    和她组建一个家庭,过今天这样踏实而幸福的柴米油盐生活。

    那些一般人为此争吵不休的生活琐碎和鸡毛蒜皮,在他和其雨这里都成了趣事。

    他们是那么的合拍,有那么的心有灵犀。

    相同的三观,良好的教育,渊博的知识;一年少丧父,一个出生即丧母,他们能理解彼此内心的缺失。

    又都善良而小心的帮对方愈合伤口。

    那么的心疼彼此,热爱彼此。

    这样的精神相通,让他们在遇到困难时不离不弃,亦成为了灵魂伴侣。

    旭恒为了让其雨更好的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无后顾之忧。

    主动将工作减半,半天在公司,半天在家里。

    亲自带天天。

    在这方面他和其雨观点一致,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在他最需要父母陪伴之时,不要只给他背影。

    那会是他一生的缺失与阴影。

    他们爱彼此,亦如这般的爱着天天,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们共同孕育的生命。

    亦是老天赐予他们的珍贵礼物与无价之宝。

    闲暇时,他亦跟着智玉芳学做饭,心里盘算着,等天天大些还是要搬到那边的套房去住。

    这里太大了,人太多,他跟其雨很少有二人空间。

    最重要的一点,他其实不太喜欢家里有陌生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把这些人都辞了,自己亲自带孩子,打理家事。

    但天天是他的长子,亦是阎耀远的长孙。

    他跟其雨有多爱天天,阎耀远就有多重视天天。

    他们斗不过,就只能妥协,以求和平共处,多些与天天相处的时光也是好的。

    关于天天的教育,旭恒很清楚,阎耀远是绝不可能妥协。

    他和所其雨能做的,就是在天天长大之前,尽他们所能,陪伴他,爱他。

    又一个周末,其雨难得休息一天,想在家里烧烤热闹热闹。

    旭恒叫了叶依,阎旭豪又去国外出差了,这次去的是中东国家。

    人都联系不上,叶依最近正好有些闷。

    她已定决定在京城定居,不跑了。

    在798艺术区开了间画廊,不图赚钱,每天就躺着当条咸鱼,顺便把爱好当成职业。

    就图个高兴。

    趁着阎旭豪不在,又把头发给剪了。

    她今儿穿一件白衬衫,搭一条黑色七分裤,衬着她那刚比寸头强一点的短发,英气十足。

    看的其雨心痒痒的,嚷嚷着也要去剪。

    旭恒刚好听到,如临大敌的跑过来,对着叶依就没个好脸色。

    “你就不带个好头,头发剪那么短,跟个男人似的,看二哥回来不揍你。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又对其雨道:“老婆,咱可不剪,长发多好看。”

    “我热。”其雨看了叶依的短发后,是真的想剪了。

    好看又舒服,羡慕。

    正说着,吴芸两口子和陈平仲也到了。

    叶依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还有两个人要来,不介意吧。”

    “你朋友”旭恒问道。



329 吃父母狗粮长大的孩子
    “叶诚和他一哥们,听说今儿烧烤,想来玩玩,可能堵在路上了。”

    叶诚是叶依小叔的儿子。

    旭恒对叶诚不熟,但好歹两家结亲,自是知道此人,也见过。

    只是有些奇怪,问叶依:“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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