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智利伟没管他,径自上了楼。
智玉芳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智俊泽返回来接王菲,起身过去,打开门。
看到站在门外的大弟弟,气不打一处来,这混小子,你有气也不能掐人呀,真闹出人命你自己也毁了。
“你过来做甚你个没脑子的,怎么不喝死你。”
智玉芳嘴里骂着,还伸出手对着智利伟好一通打,均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我来接王菲。”
智利伟哪能不明二姐心思,这是做给王菲看呢,因而很是配合,一副做错事,负荆请罪的样儿。
智玉芳给他打了个眼色:
“在呢,有话好好说,你今儿要是说不清楚,王菲就不回去了。”
侧身让智利伟进来。
又转头对王菲道:
“菲,他今天要是不给你个说法,你就安心在这住着。”
王菲见智玉芳处处站在自己这边,气消了一半。
智利伟进了屋,缓步朝王菲走去。
智玉芳随手关了门,力不够,没关紧,三人又皆背对门坐着,倒也没察觉。
“说说,你昨晚抽的什么疯看看你媳妇这脖子到底谁跟你嚼舌根了你就那么没脑子人说什么你就信,你调查清楚了吗”
智利伟被智玉芳这一通说,突然灵光一现,还真是气糊涂了,打个电话证实一下不就行了
对着智玉芳他也没瞒着,将昨儿智姥姥和智玉秀说的话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别说王菲了,智玉芳都气的跳脚,你说这不没事找事吗!就这样的妈,真是养不起。
“你说你,做生意那么精明,怎么这会子就没个脑子,智玉秀和妈的话能信这事你先别管,我给秋华和师光明老婆打个电话,按免提,免得你说我帮着王菲。”
智玉芳说完拿出电话,先给刘秋华打了过去,也没绕弯子,自己妈和大姐早臭名昭著,没得名声可维护。
那刘秋华一听,气的都笑了,真是活久了,什么人什么事都能遇着。
这智玉秀可真能睁眼说瞎话。
刘秋华也是爽快人,毫无废话,还清原委。
“芳姐,你是个好人,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是偏帮谁,辞了我的就是大姐,理由都没给一个,什么偷钱没有的事,这可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我在大哥家住了俩个多月,嫂子从没亏过我,更别说污蔑了,那日,大姐到家里要接奶奶走,大嫂没拦着,我跟着去了大姐家,屁股都没坐热,她就说,以后奶奶她照顾,不用我了,钱都没给我结,后来我又找了嫂子,嫂子二话没说,一分没少我的,又何来污蔑我和奶奶偷钱之说。”
挂了电话,王菲冷笑道:
“二姐,你听听,真不是我不孝顺,也不是我心狠,就这样的婆婆和大姑子,我真伺候不起,我是十恶不赦还是怎地了这么坑我,她们这才叫污蔑吧。”
136 言失被揍
智利伟沉默不语,心中已是气极,以前王菲总说智姥姥对她如何如何不好,
智利伟只当婆媳矛盾,没太往心里去,这次玩到了他的头上,差点把他的家都给拆散了。
一个妈,一个大姐,这样的无中生有,挑拨离间,这是恨他不死
就这样的妈,他也伺候不起。
打定主意,以后除非蹬了腿办后事,否则好坏他都不会再管。
智玉芳看着智利伟:
“还要给师光明老婆打吗我之前帮他女儿做过月嫂,人我都熟。”
智利伟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傻,真要问了,以后他们两口子不用见人了,
真有其事还好说,万一又如偷钱之事一样,只是大姐和妈瞎说,那他真是不仅丢了脸,还得罪人。
这边解释清楚,智利伟正准备跟王菲认错,只听门“嘭”的一声,被狠狠甩上。
随后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急促的往楼下冲去。
智利伟心中大叫不好,慌忙起身对王菲道:
“可能是俊泽,这混小子冲动的很,若他全听到了肯定会惹事。”
王菲被智利伟这么一说,吓的面色苍白。
三人急匆匆的下了楼,正巧看见智俊泽的车子开出去。
“快上车,他可能要去大姐家。”
智利伟对王菲喊道。
王菲转头又对智玉芳道:
“二姐,你跟我们一起去吧,你说话他听。”
智玉芳也没推辞。
待三人到了智玉秀家,果真如此,
智俊泽的车就停在前边的胡同口。
智利伟将车与智俊泽的并排停下,刚停稳,王菲就迫不及待的推门跳了下去,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智玉秀家跑去。。
才跑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打砸声,还有叫骂声:
“大姑,我妈哪对不起你了你背后这么编排她还是我和我爸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让你这么急赤白咧的挑拨离间,想把我们家搞散,啊”
王菲第一个进门,见儿子只是打砸,并没伤人,心下稍安,也不阻止。
开玩笑,被智玉秀这么冤枉,现在只想撕烂她的嘴,又何会阻止儿子闹,
只要不闹出人命,她高兴着呢,解气。
智姥姥被孙子闹这么一下,心下委屈,
觉得肯定是王菲怂恿的,好好一个孩子都被教坏了,没大没小的跑到大姑家歇斯底里的砸,毫无规矩,也无教养。
因而,对王菲更是恨上心头,也恨到透顶。
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抹泪,王菲一看智姥姥就来气:
但这会子她懒得搭理,打心眼里当婆婆死了。
只冲着智玉秀去:
“智玉秀,我挖你家祖坟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师光明上酒店了还有妈,你还给大姐作证,你做什么证你又哪只眼睛看到了你俩今天务必给我说清楚,时间、地点,说不清楚,这事儿没完。”
王菲刚说完,智玉秀见智利伟和智玉芳前后脚跟着进来,也不甘示弱,早就看王菲不顺眼了,这样的败家娘们,离了才好。
“我就看见了,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说人陈丽不好,你王菲也没好到哪儿去,半斤八两,也就我这傻弟弟,头上绿的能养羊了,还被你耍的团团转。”
你说王菲原本就在气头上,听了这话能好
上去抓着智玉秀的头发就开打。
智姥姥在一旁哭天喊地的叫:
“要打死人啦,要打死人啦。”
王菲个子高,又常运动,身材保持的还可以,智玉秀这些年越发懒了,发了福,圆滚滚的,没打几下,就气喘吁吁。
王菲趁机把她按到地上打。
黄礼斌进门看到老婆被人这样打,能让
上去就要揍王菲,那智利伟也不是吃素的,他并非无情、冷血;看着老婆打大姐无动于衷,实在是气坏了。
大姐这张嘴,睁眼说瞎话,害的他昨晚差点闹出人命。
俊泽要是回的不及时,他这辈子就到头了。
这样的姐,他要不起。
他是男的,又是弟弟,不能上手。
俊泽是晚辈,更不能上手。
但王菲是当事人,她为自己出气天经地义。
黄礼斌还没走到跟前就被智利伟拦住,早就看这个姐夫不顺眼了,一辈子求也拦不成,就会吃软饭。
“利伟,做甚呢这是被打的是你姐。”
智利伟冷哼一声:
“你平时打她还少了这会子装好人。”
“你……”
智俊泽方才正砸的过瘾,转过身,就见妈妈和大姑打了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劝架,
智玉芳拉住他道:
“看着点就行,只要不闹出人命,不打残,还有,你不能上手,大姑再不对,那也是你长辈,你妈是当事人,她要怎样是她的事,你不能管;再者,你大姑今儿确实过了,不让她长长记性,以后指不定还闹出什么事。”
黄礼斌本被智利伟拦着就不高兴了,这会子又听智玉芳如此说,更是火冒三丈:
“你们老智家的人怎么这么冷血当弟弟妹妹的就这么看着姐姐被打,也不拦着。”
智玉芳冷笑:
“黄礼斌,这些年你没少打我姐吧,这会子当好人了早干嘛去了看看你们夫妻俩这些年都干了啥成天求事不干,懒得快连呼吸空气都觉得累了,就想着靠别人,怨天怨地,怨这个怨那个,我告诉你,日子是自己过的,路也是自己选的,谁也不欠你们,智玉秀今儿被打是她活该,要是再不长记性,管不住自己的嘴,下次遇上个厉害的,可就不是被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智玉秀虽被王菲骑着打,已经蒙圈,但弟弟妹妹方才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入了耳。
这会子一边奋力反抗,一边哭的声嘶力竭。
智姥姥也在一旁边哭边骂智玉芳不是东西,胳膊肘往外拐,自己亲姐不帮,帮个外人。
智玉芳懒得搭理,对这个生她的人,真是心死大过默哀。
最后还是智俊泽看不过眼,上前拉开王菲。
王菲打红了眼,头发早已散乱,一只鞋也踢得不见踪影,身上衣服也乱了,嘴角还有血丝,手臂上鲜红的抓痕赫然矗立。
智玉秀就更不成个样子;半边脸肿起,抓痕显目,一戳头发也脱离了头皮,不见踪影,露出肉色的皮肤,
疼的她哇哇大叫。
王菲这回是真下了死手。
137 倾吐心事
旭恒求婚后当晚,给唐敏瑜打了个电话。
说出了自己迫切想要结婚的想法,并且求婚成功。
唐敏瑜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才说:
“这周末带她来参加家庭聚会吧,到时商量一下。”
唐敏瑜挂上电话,以前总盼着旭恒结婚生子,现在真到了这一步,反而高兴不起来。
儿媳妇不是自己选的,也不是自己满意的,若旭恒是亲生的,她还有些话语权,可到底不是自己肚皮出来的,再不满也只能往肚里咽。
这头和阎耀远一说,半天只等来了一个“嗯”字,再没了下文。
唐敏瑜也摸不透阎耀远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要她说,这俩孩子才恋爱,对彼此了解不够深,罗其雨又那么忙,相处时间不够,实在不适合现在就结婚。
再说阎旭恒,他现在完全是剃头狮子一头热,对其雨的感情来的猛烈,也来的莫名其妙,连个过程都没有。
可爱情有时候就这么一回事,盲目的令人乍舌。
阎耀远进了书房,打开书柜第二层的抽屉拿出把钥匙,在书桌前坐下。
沉思了一会,终是打开了书桌左下角的抽屉,拿开隔板,里面有个暗格,暗格里有个小铁盒。
阎耀远弯下腰去,节骨分明且圆润的手指摸着发黄的小铁盒,在上面停顿了好一会儿,半晌未曾动过。
书桌上的文件夹和钢笔放的整整齐齐,一如往昔,垃圾桶里干干净净,连一片多余的纸屑都没有,
周围的一切都俨然阎耀远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若不是墙上的古董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会让人以为时间至此停止。
过了好一会儿,阎耀远放在铁皮盒子上的手指动了动,轻轻的抓住边缘,拿了出来,放在明亮的红木大书桌上,整个盒子瞬间小的可怜。
阎耀远望着盒子发呆了好一会儿,终是将其打开,里面有一只古旧的怀表,表身已被磨的光滑,能看出有些年头,也不是这个时代的物件。
怀表的下面压着一张2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容貌惊人,只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清纯的一如出水芙蓉。
眉目间与旭恒及其相似,特别那双深邃又黑亮的眼,简直如出一辙。
半晌,阎耀远对着照片喃喃道:
“你就这么恨我吗恨到连我们刚出生的儿子都能舍下,他现在要结婚了,你后悔吗这辈子你再也看不到了。”
说着,又从一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打开烟盒盖,能看出只抽过两支。
从里面抽出一支,点燃吸了起来,氤氲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的舞动。
忽然,他一直盯着照片的双眼,闪烁出一丝狠戾,对准透明玻璃烟灰缸,弹了弹烟灰,又道:
“你不肯跟我又如何还不是要生下我的儿子,他姓阎,身上留着我阎耀远的血,这一点无可更改,在他的婚姻和教育上我做到了对你的承诺。
但是,我觉得很失败,他除了看女人的眼光还过得去,其他方面就像个废物,一点野心都没有,也没有血性,太过善良,像足了你。
对于你只要他快乐,不过多干涉他任何决定和生活方式的要求,我已尽量做到。”
最后一句话说完,又拿起照片端详片刻,眼中深意浓浓,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难过还是悲伤在他脸上都得不到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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