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穿成男配怀孕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秋
穆君明眉心紧锁,他发现根本没法跟杨箐箐讲道理,而且杨箐箐的精神状态非常奇怪,好像是个疯子,又好像是吃了什么药物,催化成这样,也或许是因为她喝多了,总之,这么疯狂的杨箐箐不正常。
几人正在对峙,这时候两个壮汉带着平平、安安、若水和秀云一起来了,秀云怀里紧紧抱着若水,因为怕若水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秀云还给若水眼睛上系了一条纱巾,让他看不清外面的东西,只是若水应该很不喜欢这样,一直咿咿呀呀地说着话,同时肉呼呼的小手不住地往纱巾上抓,希望能把那块纱巾给拽下来。
平平、安安似乎并不怎么害怕,跟在秀云身边,甚至还带着一脸昂扬的正气。
他们几个人一到现场,平平就冲到了穆君明身边,抱着他的大腿说:“你们不要胡来,我爸爸可厉害了,你们这样会死得很惨的。”
安安则跑到了司羽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软糯地冲那群拿着棍子的青年大喊:“你们是坏人,娘一定会把你们打跑的。”
秀云却是懂事的,她声音发抖,有点不确定地看看穆君明,又看看司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他们手里拿着棍子,把家里一通砸,之后我们就就被带过来了。”
司羽冲她点了点头,目光充满安抚的意味:“没事儿,你抱着若水先到一边吧。”
秀云点点头,她刚要往角落走去,却被身边壮汉一挡,秀云无奈地后退一步,被两个壮汉夹在是中间,不敢动了。
整个饭店一共只有一个电话,电话机在收银台,没有允许不可以随意使用,而收银台已经被两个青年给控制了,没人都能够到电话,也别说报警了。
杨箐箐笑眯眯走到秀云身边,毫不犹豫地把若水的眼睛上的纱巾打开,随后笑眯眯地说:“这就是若水吧?真好看,可惜啊,你们马上就要没有娘了。”
若水什么事儿都不懂,只是盯着杨箐箐看。
杨箐箐的手指轻轻抚摸在若水脸上,若水却猛地一张嘴,一共长了上下四颗牙的她,咬住杨箐箐的手就不松口了。
小孩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是被牙齿咬和别的不同,即便是一个刚长牙的小孩咬人也是十分痛的。
杨箐箐奋力抽回自己的手,接着就要打若水,结果秀云抱着若水一转身,杨箐箐的巴掌就落在了秀云的肩头,半点也没碰到若水。
气得咬牙切齿,杨箐箐走到司羽跟前,笑眯眯地问:“害怕吗?我随便一指头,就能要了若水的命,司羽,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将杨箐箐从头看到尾,司羽无奈一笑说:“杨箐箐,你真的不能直接冲我来吗?绑几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我本来就是冲你的啊,孩子只是我的工具而已。司羽,你现在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杨箐箐这会儿已经兴奋起来了,她跃跃欲试地想打司羽。
司羽这时候也已经把所有成员分析了一遍,她确定这群人都没有利器,既然如此,那么司羽或许有胜算,毕竟被棍子打一下,和被刀捅一下是完全不同的,而被棍子打一两下,她还是可以照常跟人对打的,可如果被捅一下那就难说了。
“怎么惩罚我?”司羽反问,仿佛完全没听懂杨箐箐说了什么。
“对啊,如果你做得让我高兴了,我会考虑放了你的孩子。司羽,说实话,我现在活不活都无所谓了,我就是想弄死你。”
杨箐箐长叹一声,给穆君明使了个颜色,随后才开口说:“这样吧,我先给你磕几个头,然后自己抽自己几巴掌?”
杨箐箐似乎很满意司羽的自觉:“这还差不多,既然如此,你磕头吧,要用力,头不破不算磕头。”
司羽再次看了穆君明一样,而后她瞥了一眼安安。
刹那的对视,却已经有了足够的交流,两人默契地看向了身边的孩子,同时谭胜宗也参与了进来,此时他甚至已经默默站到了离秀云不远的身后。
“快点跪啊!”等着司羽给自己磕头的杨箐箐已经不耐烦了,她大吼一声。
司羽低下头,一只膝盖慢慢跪到地上,然而,就在杨箐箐以为她马上要彻底跪下时,突然司羽长腿猛地一扫,她身边的三个青年立刻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司羽猛地推了安安一把,安安惯性作用,冲向了服务员和后厨们,反应过来的他们立刻把安安护在了身后。
于此同时,穆君明在司羽动手的一刹那,也猛地抢过了一个青年手中的棍子,在他们的目光凝聚在司羽那边时,他快准狠地解决了其中四个,硬是给自己打出来一个和后厨们联系的通道,随后平平就被扔到了其中一个厨师的怀中。那个厨师也瞬间被其他帮厨们挡在了身后。
另一边,稍稍晚了一点的谭胜宗因为只有两个对手,而且还都是背朝他,所以他很容易将那二人解决,紧接着他便拉着秀云站到了一群服务生和帮厨之间。
完全没了后顾之忧的穆君明和司羽这下终于放心了,只见司羽面对十几个青年的围攻,一点都不害怕,相反她如穆君明一样迅速夺了一根棍子,但是夺了棍子的她却并不跟他们硬拼棍术,而是步步逼近,一直跟他们挑近身搏斗。
习惯了棍术战斗的青年们,完全弄不懂司羽的招数,屡屡攻击,却屡屡找不到攻击点,甚至他们的棍子到后来竟然成了他们的掣肘,而更加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似娇弱的女人,手上和脚上的力道竟然那么大,大到她一脚劈过去,他们竟然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只能软软地倒在地上,再没了意识。
八零之穿成男配怀孕妻 47.夫妻
司羽和穆君明开始反抗, 店里所有的服务员和后厨工作人员便也开始了反抗,他们首先把几个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把门锁紧, 并且留下几个强壮的青年保护他们, 其他人无论男女则开始找武器的找武器,偷偷找人帮忙的找人帮忙, 总之他们全都忙活了起来。
还有两个人匆匆从后门跑了出去, 到隔壁公司去借电话报警去了。
司羽和穆君明这边的对战也几乎占领着压倒性的优势, 穆君明动作精准、快速, 招招强势地压制住对方,让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原本司羽还有点担心他, 可是和这边十来个人对打的间隙, 她抽空看了穆君明那边一秒, 结果就被他帅气的动作给惊到了,而她也不得不承认军人出身的他确实有着强悍的实力。
穆君明和司羽的想法差不多, 他其实一开始并不担心那十几个围着他的青年,他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是因为怕司羽受伤,而且他内心对于司羽的战斗能力是存有疑惑的, 毕竟他是从生死中走来,而司羽这种大多只是锻炼身体, 然而等她和那些人对战的时候, 他猛地看向司羽, 却发现她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力量竟然不输一个成年男人,最关键的是她很会巧用自己的力量,所以和她对打的十来个人,大多数完全无法抵挡她的进攻。
混战的时间过得非常快,不过七丨八分钟左右的时间,杨箐箐带来的青年已经全部倒下,有的被服务员压制着,有的则直接昏迷在原地,总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整个饭店内,除了司羽那边的人,竟然只有杨箐箐一个人还是站着的。
杨箐箐看着这样的现场,脑海里一直飘荡着一句:“为什么?”
分明她比司羽还要漂亮,分明她该有更好的人生,为什么到最后她竟然变得一无所有,为什么她就这样活成了司羽人生的女配角?
心里的仇恨在司羽看向她的那一瞬间,猛然发酵成一片汹涌的波涛,将她所有的理智湮灭在那一波比一波高的波浪里,她歇斯底里地冲向了司羽,一直藏在手里的匕首已经被她拿了出来,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绝对不能,她说过,就算要死,也一定要拉着司羽给自己垫背!
锋利的匕首猛地刺入人的身体,一瞬间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杨箐箐面前的红色刺激着她,可是原本晕血的她,此刻竟然一点不晕了,她甚至觉得畅快,那些鲜红的血液,就是对她这凄惨一生的祭奠。
“哈哈哈……穆君明啊穆君明,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一个情种,竟然还来为这个贱女人挡刀子。穆君明,刀子的滋味好吗?要不要再来一下?”疯狂的杨箐箐仿佛已经没了理智,因为她手里拿着刀子,暂时也没人敢上前。
穆君明捂着自己被刺到的手臂,护着身后的司羽,而司羽却红了眼睛。匕首冲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反应确实迟了一拍,但是躲过要害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就在那个瞬间,原本跟自己还有四丨五步距离的穆君明,竟然以极高的速度冲了过来,迅速挡在了司羽前面,而杨箐箐的刀子就这样刺到了穆君明手臂上,鲜血直流。
“君明……”
司羽心里五味杂陈,有愧疚、有抱歉、有感激、有担忧,这些情绪在心内糅杂,她轻之又轻地呼唤。
穆君明紧紧盯着眼前的杨箐箐,不能分神,他知道杨箐箐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司羽,而穆君明绝不会让她受伤,赌上他的性命都不会。
但是知道司羽担心,所以他还是小声说了一句:“没伤到动脉,放心。”
司羽的眼睛更加红了,隔着身前的穆君明,她目光锐利地盯着杨箐箐,她不能再叫穆君明替她挡刀了,这个男人将她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他善良、帅气、负责,是她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她更加舍不得他受伤。
“你们怕了吧,我手里不仅有刀子,我手里还有别的东西,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杨箐箐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她的声音仿佛是从一个破旧的老风箱里发出来,听着尤其瘆人,但是她的话却叫人更加担心,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个疯子到底想要干什么,而她准备的“别的东西”也没人知道。
穆君明捂着伤口,沉声问杨箐箐:“箐箐,我说了,有什么事都冲我来。”
杨箐箐疯狂地大吼一声:“我也说了,我就是要司羽的命,其他人我才不管,你要是想死,就陪着她一起死啊!”
就在杨箐箐说话的时候,穆君明小声对身后的司羽说:“司羽,你快走,快点!”
这样紧急的时候,她怎么可能走?如果她真的走了,这辈子还有什么脸和穆君明在一起,还有什么脸当这么好的他的妻子。
不过,司羽还是默默后退了小半步,慢慢压低身体,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棍子,既然杨箐箐手里有匕首,如果她继续用匕首攻击,那么最好的击败她的方式就是用棍子快准狠地击打她的手腕,让匕首落地。
然而司羽还是有点担心杨箐箐口中“别的东西”是什么,如果是枪,那她和穆君明就真的危险了。
眉头皱紧,表情严肃,捡起棍子的刹那,司羽默默吞了一下口水,也就在那个瞬间,杨箐箐再次冲向了穆君明,穆君明瞬间做好夺刀的准备,而司羽却猛地从穆君明的手臂下冲出,长棍精准地抽打在杨箐箐手腕处。
匕首落地,杨箐箐的手腕立时红肿起来,而她根本没有后退,竟然径直往司羽身上继续冲,司羽的棍子迅速打到杨箐箐腿上,力量大得惊人。
杨箐箐猝不及防,脚步歪了一下,紧接着司羽已经冲到了她身侧,猛地一记手刀,砍在了杨箐箐后颈处,杨箐箐应声倒地。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而这时候警车的轰鸣声也呼啸而来,饭店不远的角落,张峻歌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穆君明很快被送到了医院,杨箐箐则第三次被扭送到了看守所,不过这一次,她从看守所出来的那一天,大概就是她被扭送到监狱的那一天。
医院里,穆君明的伤口缝了几针便完事了,他说的确实没错,在冲过去的刹那,他就已经算计好了那匕首的路线,要躲避几乎不可能,但是却绝不能要了他的命。
司羽却看着那一袖子的血迹,心里有些难过,她这辈子,或者说两辈子以来,还是第一次害怕成那样,她对自己的生死看得一点不在意,她一直以为对别人的生死会更加不在意,可是她错了,穆君明被杨箐箐的匕首刺到的一刹那,她宁可那刀子落在自己身上。
司羽不得不承认,她这辈子真的爱疯了穆君明,甚至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爱他。
然而,穆君明却已经用现实证明了,他对她,亦然。
羽明大饭店,停业三天修整,司羽这三天哪儿也没去,天天陪着穆君明。
一周后,穆君明的伤口已经愈合。
一周之后的某天,穆君明刚起床,司羽便眉目含笑地问他:“君明,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饿不饿,要不要吃饭?想听收音机吗,我给你打开?”
司羽的笑容甜到发腻,让穆君明心里打了半天的鼓。
“君明,你要不要躺下睡一会?冷吗,要不要盖上被子,捂一捂?”司羽声音温柔得滴水,但是每一句关心都让穆君明胆战心惊,他的司羽这是怎么了?
有点不敢确定地,穆君明弱弱回答:“司羽,我才刚起床。”
司羽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干净的眉眼好看得不像话:“刚起床也可以接着睡觉啊,对不对?你一星期前流了那么多血呢,对吧?一定要好好休息。”
司羽说着,就把穆君明按到了床上,给他把被子盖好,随后笑意盈盈地看着睡不着的穆君明,柔声说:“快睡啊。”
睡了十二个小时的穆君明:……
“你怎么不睡觉呢?难道你都一点不在意我的看法吗?你不怕我担心吗?”
听不懂司羽话里到底藏着什么话的穆君明:……
为什么感觉自己的生命此刻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他媳妇儿一般情况下不会这么温柔,所以她现在是在干什么?她真的要对自己这么好吗?难道是因为自己为她挡了一刀,所以感动到连性格都变了?
偷偷瞥一眼笑容甜美的媳妇儿,穆君明默默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司羽性格坚韧爽快,让她从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变成一个温柔如水的“弱”女子,那是不可能的。
本能的求生欲在这个瞬间爆发,穆君明弱弱地问:“司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我要是错了,你就告诉我,我会改。”
司羽笑容愈发灿烂了,她目光灼灼,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声音更是柔到能把人骨头都听酥了:“老公,你怎么会有错呢,你做的都是对的啊。”
觉得愈发不对劲的穆君明:……
“我……我怎么可能做的都是对的?司……羽?”
虽然极其感动,但也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的司羽,笑得愈发温柔,她说:“你做的当然都是对的啊,说挡刀就挡刀,一点都不顾你妻子的想法,说让人冲你去就冲你去,是不是准备好自己死了,把仨孩子都交给我?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做法也特别好,下次有这样的事儿,我也冲出去,好不好?你肯定不会觉得我做错了吧?夫妻嘛,完全不用彼此分担,一个人扛就好了,对不对?”
八零之穿成男配怀孕妻 48.毒
穆君明终于明白过来了,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 穆君明可能比司羽还担心, 而他痊愈的那一个星期, 司羽几乎全天照顾着他,他受伤的手臂一周内几乎一点没动,就连洗澡都是司羽帮忙洗的。
现在穆君明手臂已经好了,司羽的担心终于可以发作了,不过穆君明看着这样的司羽,却觉得异常温暖。以前他总觉得司羽的心很冷,他不知道用多长时间才能将她焐热, 而且即便两人真的在一起了,穆君明也觉得司羽心底某个角落放着一块冰,那块冰无论冬夏,常年不化,可是现在他发现,司羽心底的那块冰已经全然融化, 余下的只有一片柔情。
不顾司羽的死亡凝视, 穆君明坐起来, 随后在司羽犀利的目光下, 穆君明慢慢伸出双臂, 将她拥入怀中。
司羽本来气得要命,而且还准备好和穆君明用言语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她心里憋了一肚子话, 却在穆君明一个拥抱里, 全然飘散殆尽。
“你真是……”司羽在穆君明怀里只说出这三个字,之后便没了声音,因为穆君明一低头便攫住了司羽的双唇,一个缠绵的吻,渐渐让司羽身体软下去,心也跟着渐渐软下去。
另一边,张峻歌去看望看守所的杨箐箐,杨箐箐一见他便狠命抓着铁栏杆,向外伸着手,嘴里不住重复着:“给我,给我,张峻歌,快点给我……”
此时的杨箐箐变得更加瘦了,皮包骨头一般,眼底的黑眼圈愈发浓烈,而她蜡黄的脸色让她显得更加死气沉沉,原本漂亮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具还在喘气的行尸走肉。
她目光空洞,里面仿佛还蕴藏着一点点疯狂,然而这份疯狂在见到张峻歌的刹那骤然间扩大,她急匆匆抓着铁栏杆,不住地乞求着,而张峻歌丑陋的脸上此刻全是冷漠。
杨箐箐看张峻歌这样,于是干脆跪了下去,她一个一个磕着头,那“咚咚咚”的声音,非常大,张峻歌听着都觉得疼。
果然杨箐箐抬头时,额头已经破了,血液顺着杨箐箐脸颊往下流,她拼命往外伸着手,声音沙哑而恐怖:“张峻歌,快点给我……给我……”
张峻歌回头看了看看守人员,发现根本没人在意这边,之后他又看了看看守所内的其他人,他们竟然没一个人关心杨箐箐,一个个该干嘛干嘛,有一个人可能是真疯了,他张着大嘴,疯狂地啃食着墙壁剥落下来的东西,而其他人大部分都在看着他而不是杨箐箐。
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张峻歌迅速将一小袋东西放到了杨箐箐手心,而杨箐箐在接到那东西的刹那,瞬间笑了,她不顾额头上还流着血,拿过那粉末就往嘴里塞,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的旅人看到了一汪泉水的激动。
粉末被这样硬生生吞进肚子,杨箐箐满足地长舒一口气,随后她就笑了,笑容恐怖:“张峻歌,没想到,我生命的最后,竟然还有你陪着。”
张峻歌也笑起来,恐怖程度和杨箐箐不相上下:“箐箐,如果你也能喜欢我多好,可是,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你一直在利用我,不是吗?”
杨箐箐无力地坐到地上:“我这辈子也没喜欢过谁,你不用心里不平衡,而且所有的男人我都能利用。”
“我现在明白这一点了。”
“那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来,就为了给我送那个?”
张峻歌摇摇头,回答:“不是,我要给你送的是这个。”
说罢,张峻歌递给了杨箐箐一瓶东西:“你在入狱之前,肯定还会再见她一面,我和你保证这一点,不过你到底成不成功,那我就管不了了。”
杨箐箐看看手里的东西,眼中的疯狂再次膨胀。
那天杨箐箐确实还有别的东西,这东西就是她衣兜里准备的一瓶硫酸,所以在匕首掉地的时候,她依旧往前冲,这样她就能把硫酸直接泼到司羽脸上,要是能倒到她眼睛里,把她烧瞎,那就更好了。
然而她没想到,还没有把硫丨酸拿出来,她就被司羽打晕了,再醒来,她就已经身在看守所,而她衣兜的硫酸也已经不见踪影。
在看守所的一周时间里,杨箐箐就仿佛是一个死人,然而毒丨瘾发作后,她才发现自己是活着的,可这种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张峻歌来的时候,正好是她毒丨瘾发作的时候,她拼了命想要得到一点点毒丨品,而张峻歌也满足了她,就像他一开始引导她如何吸丨毒一样,他那么慷慨,那么热心,如果不是长得太丑,杨箐箐都快爱上他了。
可是她大概永远也不知道张峻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她了,她刚愎自用,自私自利,而这刚好可以被张峻歌利用。
张峻歌走后,杨箐箐的目光里终于有了光彩,她也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是的,她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攥紧了衣兜里的硫丨酸,杨箐箐是嘴角上扬,她得好好感谢张峻歌才行,不过,她还有机会吗?算了,反正她都要死,死了也不用想感谢的事情了。
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杨箐箐开始等待,她必然要和司羽两人面对面对峙,到时候她一定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一定要趁其不备,就把硫丨酸泼到她脸上。
司羽接到法院寄给她的信时,还有点纳闷,她以为上次报警之后,就没她什么事儿了,结果自己还要上庭?
穆君明自然也接到是相同的信了,他看看司羽,长叹一声,说:“杨箐箐这次大概要在监狱了度过她的后半生了。”
司羽正在剥蒜,她点点头说:“咎由自取,不过这种人为什么成为女主角,我还纳闷呢。”
“你当时为什么会看这本小说?”
“无聊而已,随便翻到的,不过我之所以看到结尾,就是想看看那作者的三观到底能歪到什么程度去。”
“我也是。”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谭胜宗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俩的对话,他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你们以后说这种悄悄话还是关上门吧,叫有心人听去,会觉得你们可能是俩神经病。”
司羽一个蒜瓣扔到谭胜宗脸上,笑骂他到:“我们还没骂你这个偷听的,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反而说起我们的错来。”
谭胜宗一把接住那个蒜瓣,笑眯眯走进屋,随手把门关上了。
“我可能最近就要走了,我怕到时候太紧急,所以提前先告个别。”谭胜宗这次没有笑,严肃得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司羽一愣,穆君明也跟着愣了一下,谭胜宗看他俩这样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别这么惊讶,我在现实世界有牵挂,但是你们不同,如果我和你们一样,大概也会做这种选择,毕竟我和甜甜……现实世界中我大概再也遇不到她这种女孩了。”
“你的什么任务完成了?”
“嗯,快要完成了,所以我才提前来和你们道别,如果不出意外,我大概两到三个月之间就会离开了,不过到时候可能会有新的人代替我使用这个身体,所以你们到时候别觉得奇怪,当不认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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