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韩子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花花
韩子高本就自责,他出身平民,对这些仗势欺人本来就深恶痛绝,现在看了那么多状纸,内心正难受,又听陈蒨责备自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火冒三丈起来。
他声音也控制不住地提高了:“你只是问问吗?你明明就在怀疑我!你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怀疑又如何?”陈蒨赌气起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为了他,差点把命搭上,难道我不该怀疑吗?”
韩子高气急,赌气道:“好好好,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在你的心里,我和谁都可以随随遍遍上床,我在你的心里这么不堪,你又何必和我在一起?你休了我好了,休了我,你找你喜欢的,你放心的!你本来就是皇帝,想找什么样的美色找不到?我走,我给你腾地方!”
他站起身来,往外就走,陈蒨心里又气又急,也有些恐慌害怕,气地跑到他前面,挡住他的去路说:“你!你敢!”
韩子高赌气道:“有什么不敢?!反正你本来也觉得我守不住,再说,我走了,你好找你放心的!”
“你!韩子高!你敢走?!你再敢离开我?!”
陈蒨张开双臂拦住他去路,心里真的恐慌害怕起来----主要原来韩子高的确是表现的有些心狠,每次离去都绝情绝意的,他内心深处还是真的害怕他生气,尤其怕他真的离开。
此时拦住他的去路,心里又是伤心,又是生气,又是着急。
韩子高停住了脚步,看了看陈蒨又恨又爱的目光,心疼起他来。
自知刚才的话有些过,终于叹了口气,不再讲话。
陈蒨看了看他的面色,委屈地说:“好了,阿蛮,我不是怀疑你,是觉得你该为了我珍惜自己的生命,若是你有个什么,丢下我和宗儿,可怎么活下去?”想起那时他昏迷不醒的日夜煎熬,不禁眼眶红了。
韩子高心里一痛,自从婚后,他其实脾气很温柔,一般不轻易发火,总是害怕陈蒨生气对他自己的身体不好。(未完待续)
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四十三章 吃醋的补偿
ps:,,“”,给《男后韩子高》更多支持!韩子高长叹一口气过来,将陈蒨抱住道:“对不起,蒨儿,我刚才也过了,当时他是三军主帅,我怕他死了,三军无帅,就不攻自破了。”
又想起周成,内心也难受起来,加上他也知道当初自己病重,皇帝吐血之事,更是难过起来,滴泪不语。
陈蒨很严肃地道:“我写一道密旨,若是三军无帅,你可马上替代主帅。但你要答应我,万不可再如此冒险。”
“好的,蒨儿,我答应你,我呀,要长命百岁地活着,陪你和宗儿好不好?”
“哼!”陈蒨终于笑了,也消了些气,却开始逗他道:“某人还说什么要我找其他的美色呢!”
“你敢!你是我的!”这次终于轮到那韩子高说了。
“我不敢,天天被你这野兽折腾死了!”皇帝脸红了,他喜欢叫他小男人或者野兽,这都是二人之间的情话。
“我的霸道媳妇儿,今天晚上你还能行么?”年轻的他听了这话又情动了,加上刚刚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他也想逗他高兴。
“有什么不行的?”那皇帝不服气,“不过,今晚上你要做我的小媳妇儿才行。”
“不行,你胡乱吃醋,今晚我要惩罚你!不过,”韩子高悄悄地吻上他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昨天你声音好大,我怕你明天说不出话来。”
“胡说八道!看我不打你!”陈蒨脸红了。伸出拳头要打,被这绝美之人抓住,语带双关地笑:“蒨儿,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喽!”
陈蒨毕竟是皇帝了,又年纪渐长,加上有内伤,武艺上自然没有韩子高练的勤了。也就打不过他了。那方面韩子高自然更是正当年才24岁,所以韩子高才语带双关地和他戏睨。
陈蒨脸更红了,气道:“你嫌弃我年纪大想找年轻的吗?……”
韩子高轻吻上他。堵住了他的嘴,舌头灵巧地挑~逗,滑过他的粒粒贝齿,将他的舌勾住。和他缠绵热吻。
陈蒨全身发软,伸出手来。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回吻。
良久,韩子高离开他的唇,笑:“我早就说过,你再老也是我的老“媳妇儿”啊,我可就你一个“媳妇儿”。嫌弃你也得凑和了。何况,反正我“伺候”你比较多,你只躺在那儿享受就可以了。”
“不行!”陈蒨不依:“你都压了我好些日子了。今儿该我了。”
“不成!”某人却突然霸道不依。
“呃?”陈蒨诧异起来------这个韩阿蛮,为何今日这么霸道?他却因为长久没吃过大醋。忘记了每次吃醋他要受到“惩罚”了。
何况韩子高血气方刚,现在倒是真的略微有些雄性的因子在胸膛里燃烧着,何况的确在上面那个其实是更累的。
“嗞啦”一声衣钵碎裂的声音,陈蒨的龙袍被他再次撕开。
平时陈蒨老是脸通红地抱怨说你为什么老是要把我的衣服撕烂?他倒节省,只吩咐将撕烂的龙袍补起来就好,结果这皇帝的每个龙袍都被补过多次了。
韩子高带着渴望和需索的吻落下,陈蒨的心里全是那涨潮一样的电流,流过四肢,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飞走了,留在眼底刻在心里的只有对面这个和自己紧紧拥抱缠绵亲吻的恋人。
韩子高猛然将陈蒨紧紧地抱住,那热吻如雨点落下,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深切的爱恋凝集在整个心脏中,将他的心撞的生疼。
陈蒨也紧紧地抱着他,一颗心跳的剧烈。
良久良久之后,韩子高只是略略和他分开,凝视着他的双眸。
陈蒨的双眸似乎有着一辈子的深情和爱恋,这个男人的目光可以将自己的心融化。
韩子高看着陈蒨,自己的这个男人,如今眸色深黑,里面又是羞恼又是不甘心“臣服”的样子,还是十年前江边傲然挺拔的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男人。
十年过去了,沧海也变成桑田,当年成熟高贵的王子一样的男人已经成为一代明君,依然高贵而华美。这高贵的男子却甘愿任自己予取予求,那是因为他早已将深刻的爱恋融入到他的血液里。
他刹那间心肠一软,柔情暗涌,自己的男人愿意做什么都好,只要他高兴。
陈蒨也看着韩子高,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那柔嫩的少年如今华美绚烂,光华四射,额头的碎发从那绯红色的头巾上洒落了两三缕,将那雪肤衬得更是夺人眼目。
他星眸半眯,身上那件红色的软袍已经褪到肩膀下面,露出那一片如凝脂般的香肩,如今他正柔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眼眸里的深情给他更是增添了那靓丽的色彩。
他伸出手去,爱恋无比地轻抚上他肩头处那深深的伤疤,沿着那伤疤向上,轻抚上他脖颈处的另一处伤痕,然后向上,抚摸他的眼,他的面颊,哑声低唤:“阿蛮……”
韩子高看着他清瘦而依然俊美的面容,那眼睛里除了那深情还有那永不服输的光芒,他突然轻轻地咬上他的耳垂,声音颤抖地道:“蒨儿,今晚你做我的男人。”
“呃?!”陈蒨又惊又喜,双眸含笑,终于轻轻地问:“阿蛮,什么让你改主意了?”
“蒨儿,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唯一的男人。”韩子高轻轻地道。
“哦!”某人立刻邪魅地笑了,“阿蛮,本来么,你刚才说要离开,就该受惩罚的。”
将他推到在床上。嗯嗯,自己有好长时间被他欺负了呢,今儿要好好地“报仇”。
韩子高勾起了嘴角,嗯,自己的男人,最近被欺负地多了些,以后要多让着他点儿才好。
陈蒨披着那已经被扯烂的龙袍。开始了他对“美餐”的享用。
陈蒨眯起眼睛。看向韩子高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拿了起来,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吮吸。
韩子高想不到他第一个动作就这么暧~昧,刹时红了面颊,伸出玉齿,轻轻地咬住了唇。
像是为了取悦他般。陈蒨的吻沿着手臂向上,却接着落在了韩子高胸前的那小红果上。
轻轻舔咬。慢慢揉捏,子高的眼睛渐渐迷蒙,喘息声渐渐加深。
陈蒨的吻向下,一个一个。将韩子高的全身布满吻痕。
韩子高全身紧绷,快感成倍地增长,紧紧地抱住了他。恨不能将陈蒨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终于吻上那早已经挺翘的地方,同时一只手坏坏地向后……
“嗯……”子高闷哼出声。但接着咬住了唇。
但随着陈蒨的动作,那呻吟声咬不住,破破碎碎地从那红唇中流出。
陈蒨如同得到了鼓励,前面的舌更加灵活,后面那手指更加灵巧。
“啊……”韩子高面色绯红,喘息粗重,开始柔腻地呻吟着,渴望着。
快感和欲~望,从身体的深处冲了上来。
“蒨儿……我要你进来……”他忍不住那渴望。
陈蒨终于忍耐不住地抱住了他的腰腹,挺进,同时将他的手指含住。
夜风料峭,灯火昏暗,皇宫大殿那张结实的龙床之上,那霸道的皇者恢复了他的兽性和张狂,在他的凤眼里,只有身下的这妍丽无比的男子,如今他白皙透明的身子细汗淋漓,那轻轻皱起的眉毛之间却染上的都是情~~欲,呻吟声仿佛声声都是鼓励,鼓励身上的这个人,再紧密一些,再狂野一些……
二人被这激情冲击地头昏眼花,都象是身处云端,全身心地感受着这温暖*的感觉。
颤栗一波高于一波,这个男人的进攻依然张狂而狂野,韩子高犹如在狂风暴雨中被冲击的小船……
又是一夜风情……
第二天韩子高醒来时,对上皇帝陈蒨象往常一样痴迷的目光,他正将韩子高的发丝放在鼻子前嗅着,看到韩子高睁开了眼,抱着他笑:“我的小男人,今儿你怎么醒得比我晚?”却原来大部分时间韩子高醒的略早些。
韩子高慵懒地笑:“还不是我昨儿服侍你太累了的缘故?”
“唉,阿蛮,我想想时间过得真的好快,我遇到你都快十年了啊,我的子高真的长大了啊。”
“是啊,好了,蒨儿,你别再磨叽了,还得赶紧去早朝。”
“阿蛮,你最喜欢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
“好了,我可是一直背着那“红颜祸水”的坏名声,我怎么能不注意?听话,快起床了。”
推那皇帝先起来,自己笑:“我再睡会儿,你先走吧。”
“凭什么你把别人赶走了,自己还赖着享受?”
“我又不是皇帝。”韩子高笑。
皇帝没办法,皇帝这个职业,恐怕是最没办法请假的了,哪天你躺倒了,不干了,就是要进棺材的时候了。
他只好吻了吻韩子高,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被太监们伺候着,梳洗打扮了,胡乱吃了些早餐,回头看去,那年轻的韩子高却接着偷懒地睡去了。
陈蒨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角,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转身悄悄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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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四十四章 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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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好长时间皇帝不再跟他说侯安都的事,而韩子高每天晚上驰马私下里去侯安都府上看,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镇京口,但只要他回来,还是夜夜笙歌,加上11月份了都快到年底了,他更是门庭若市。
他又找萧摩诃去问,他说他也已经将该说的话都说了,可惜大司空不听。
韩子高不明白,为什么侯安都就这么喜欢这种门庭若市,被阿谀奉承的感觉呢?
他不知道,这种会上瘾的,就好像一个当官的,他在台上时天天有人请客,日日被一群求着他办事儿的人围着敬酒,奉承他,他开始时还会觉得有些矜持有些不好意思,但时间长了,他就会忘乎所以了,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官员的特点,而一旦他下台了,他会开始怀念这种感觉,严重的时候会非常心理不平衡。
其实很多事都是如此,一个老是做坏事的人,开始还会有内疚感,他会找些理由为自己开脱,但时间长了,他开始还知道自己是“找”理由的那些理由渐渐地就会进入他的大脑,他会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然后呢,他再做坏事就会觉得天经地义了,连最初的内疚感也丧失殆尽。
侯安都就是如此,他根本停不下来了。
而且侯安都因为这次平周迪皇上未派他前去,心里竟然多多少少不平衡起来,最重要的是手下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开始挑拨,更何况他坐过龙椅,那些心术不正的开始捡类似“大司空劳苦功高,皇上也多亏了大司空保着”;“皇上对大司空的恩宠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莫说就坐过一次龙椅,就是多次也应该的”等等类似的话来说,让他越来越张狂而不知收敛。
却说萧摩诃和韩子高心里担心他。却无计可施,二人只对酒消愁,萧摩诃告诉他他已经不常去大司空府了:“只是大将军对我有提携之功,我觉得心中甚是不安。”他喝醉了对子高讲。
韩子高也没办法,他也将侯安都让人给他树碑立传的事告诉了萧摩诃,道:“看样子我们活着的人的尊崇他已经不满足了,要后人的尊崇了。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一般不是死去的人才要树碑立传吗?怎么活着就准备这些呢?萧大哥。你说这是不是不吉利啊。”
萧摩诃道:“兄弟不瞒你说,我既劝不了大将军,来年我准备申请外调。我实在是心里难受,不愿意见到有什么事情发生。”
韩子高愁道:“我所有的好朋友都外调了,你若走了,我更是连个人说话也没有了。”
11月末。这天晚上,陈蒨拉着子高的手道:“阿蛮。你还记得我们成亲的那座寺庙吗?“
“当然记得。”
“我原来曾许愿要为道弥法师塑造金身佛像。我自登基以来,虽然也曾拨银两去寺庙,但我自己一直再没时间去。我想明日我们俩人一起去拜会老法师,去还愿也去许下新的诺言。顺便给寺庙捐赠更多的香火钱。”
第二日,陈蒨、子高再一次来到那寺庙,陈蒨做皇帝以来。陈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陈蒨一系列的修养生息、发展农业。减免税收、提倡节约以来,陈国百姓的日子好多了。韩子高发现寺庙好像真的比原来看上去气派多了。
一中年法师率领众僧跪迎皇帝,陈蒨进来后问:“道弥法师何在?”
中间那方丈答:“老方丈已于4年前圆寂了。”
“啊?四年前?何时?”
“五月初十。”陈蒨和子高面面相觑,心里黯然,老法师曾说自己泄露天意,必命不长久,没想到他为他俩主持了婚礼,不久后就圆寂了,二人不禁心中黯然唏嘘。
良久,陈蒨道:“当年朕曾许愿,为法师铸金身,今日朕是来还愿的。”
那新的方丈道:“师傅临去前,曾预言皇上今年会来还愿,说请皇上不必为他铸金身,又说请皇上保重龙体,除了皇上的爱人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
陈蒨黯然道:“多谢法师提醒!”
二人又站起身来,来到当日成亲那大佛前,跪地祈祷:“弟子陈蒨陈子华/韩子高,四年前在此成亲,一直恩恩爱爱,深情不改,弟子此生无所求,唯愿与子高/子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二人虔诚叩头,站立起身。又虔诚地上香,陈蒨还是下旨为法师修金身佛像,为那大佛也修金身。
终于,二人逗留约一个时辰,返还。
晚上回来,二人还是心里有些难过,主要是道弥法师的圆寂让他们心里总觉得有些难受,再加上韩子高想到当年法师说陈蒨寿数不高,而现在他已经40岁了,心中难免恐慌。
而当年自己和他成亲时的好友华皎、骆牙都外调做刺史去了,大家再也不能常常相聚,周成已经死去,真的内心剧痛起来。
陈蒨看他心情不好,下旨叫沈妙容带宗儿、茂儿来一起吃晚膳。为了热闹些,叫汪(江)、孔二妃也带着她俩的孩子也一起过来,这几个孩子个性还都比较快乐,二人吃完饭看着这几个小的在那儿嬉笑打闹,韩子高的心里才略微地好受了些。
转眼到了十二月十一日,陈蒨晚上对韩子高道:“侯安都恐怕真的有反心!”
韩子高问:“怎么得知?”
“今日得到那中书舍人蔡景历奏章,称侯安都上个月初十遣他的别驾周弘实来查问宫中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他有反心。”
韩子高想了想,说:“就这一件事,也不能就证明他有反心吧?”
“阿蛮。你觉得宫中之事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对于大臣来说,这些都是他完全不应该涉及的秘密,他遣人前来打听宫中禁事,这是做什么?”
韩子高道:“蒨儿,我已有三万兵马,虽然他有很多兵马。若是在建康城中。他是作不了什么大乱的,况且他的兵马也不见得真的跟着他行事。”
“阿蛮,你觉得若是他反。萧摩诃会跟着他起事吗?”
“不!这绝不可能!”韩子高异常坚定。
“阿蛮,京师安全至关重要,今华皎、骆牙、章昭达都外调做刺史,况且他们都跟着我弟弟和吴明彻他们去讨周迪。他屯兵镇京口,离建康甚近。若是他此时反了,十分危险。萧摩诃乃他旧将,他对他有识遇之恩,虽然不会跟着他起事。但也可能两不相帮,你不是说他常常偷偷回建康吗?我看除夕渐近,我先下昭稳住他。让他年底回京师一叙,一则稳住他。二则看看他还有无君臣情谊。”
韩子高虽然还是心内酸痛,却点头同意道:“好!”
二人又细细策划,子高服侍他洗浴入睡不提。
果然过了几日,陈蒨下昭说让侯安都来过除夕,说君思臣,来同乐。
侯安都几日后上奏说自己已经回到建康。
陈蒨遂安排众大臣除夕那天晚上至大殿之上摆宴,一则为侯司空接风,二则过新年,君臣同乐。
侯安都来到后,拜见陈蒨,他此时却跪下了,道:“臣侯安都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蒨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被人觉察的痛来,但接着面色平和,亲自下殿扶起他来笑:“大将军劳苦功高,朕曾特许你见朕不必行礼,你又何故行此大礼?岂不生分?”
然后转头吩咐内侍官道:“既然大将军已到,传膳吧。”
文帝此时几乎可以肯定侯安都有了反心了------他不是不拘小节么?为何突然行此大礼?
他坐于正中,侯安都在左下方第一个位置,韩子高在第二个位置,到仲举坐了第三个位置,右下方第一个位置依次是宰相,尚书、大学士左右下面依次那些文官的一品、二品大员。
歌舞上来,其乐融融。晚宴之上,文帝说起来早期之艰辛,后来又感叹常年战乱,民不聊生,创业维艰,还是谆谆告诫朝廷官员们要节约,不要浪费奢华。
百官莫不低头称遵旨。
文帝却又笑道:“这些年大司空跟随朕,立下汗马功劳,灭王琳、灭留异,战功赫赫,朕这龙椅,有大司空一半的功劳啊!”
百官不敢搭话,就是侯安都平时亲近来往的那些官员,却也不敢接话。
虽然他们在侯安都面前阿谀奉承,但守着威严冷漠的皇帝,哪个敢讲话?
而那些重臣却不同,他们原本就看不惯侯安都,此时,谢哲道:“皇上足智多谋,且体谅下臣,现在国泰民安,都是皇上的功劳啊!”
其他几个大臣也都纷纷赞同,侯安都心里甚是不满。
却听文帝笑道:“朕曾说过,虽然朕做大位乃天命,但明公的确功劳巨伟,来来来,众位爱卿随我敬大司空一杯酒。”
侯安都听了皇帝的话,心中甚是高兴,端起了酒杯,说:“臣谢皇上恩典!”将那酒一饮而尽。
他自始自终都没有谦虚一句,仿佛他真的觉得陈蒨的龙椅就是他让出来的一般,但陈蒨面色温和,双目含笑,似乎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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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韩子高 第二百四十五章 重云殿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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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高坐在侯安都的身边,看着他张狂的样子,心里暗暗叹气。也只有他,看的出来皇上的笑意完全没有达到眼眸里。
酒过三巡,侯安都渐渐又张狂起来,他坐于左方第一个位置,开始身子后斜,举止轻浮,上身的官服也打开来,腿也伸开来,甚是不雅观。
皇上依然不动生色,看这侯安都一杯杯地喝着酒,后来已经前仰后合了。
那几个文官非常愤怒,觉得他实在是失礼。但见皇帝似乎全不在意,只好愤愤作罢。
当天晚上,大家又登高,看了一些焰火,众人终于散去。
侯安都也告辞了。
晚上,陈蒨和韩子高沐浴过后,二人倒未爱爱,只是在那儿细细分析这侯安都的种种做法,然后沉沉睡去,睡到半夜,鼻中渐渐有烟味,外面侍卫们大叫:“走水(失火)了,重云殿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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