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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富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史尽成灰
朱厚熜盯着皇后洁白修长的脖颈,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自己这个皇后啊,还真的是祸水啊……
“快来,让朕抱抱!”
陈皇后娇羞害臊,脖颈都红了,还是乖乖凑过来。
朱厚熜心满意足,伸出双臂,正要揽着皇后,在游船上,感受一次别样的双人活动……可就在这时候,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了,彻底打破了氤氲柔媚的氛围。
“皇爷,太后叫你!”
是黄锦的声音!
朱厚熜简直想把他抓过来,按在水里算了。你丫的什么都不懂,可朕不一样啊!你怎么敢来打扰朕的好事?
朱厚熜闷着头不坑声,
这时候黄锦又喊了一声,“陛下,太后口谕,让你赶快回宫!”
这回就连陈皇后也不敢装着没听见了。
老太后叫得这么急,万一耽搁了大事,还不怪皇帝沉溺美色啊!这怎么行?
“陛下,妾身知道你的意思,还是请陛下赶快回去吧!”
朱厚熜轻叹,“我知道了,你别急,回头朕再来陪你。”
游船靠岸,朱厚熜从上面下来,一眼看到了满头汗水的黄锦,气不打一处来。
“你来干什么?”
黄锦咧嘴了,“陛下,奴婢也不想来打扰,可富贵哥被打了!”
“打就打了,又不是……等等!”朱厚熜惊骇道:“你说谁?”
黄锦哭笑不得,“还能说谁啊,当然是富贵哥,王岳啊!别人奴婢也不在乎啊!”黄锦低声嘟囔道。
朱厚熜瞬间怒了!
好胆!
敢动小富贵?
谁给你的胆子?
这位瞬间抛弃了陈皇后,直接往皇宫跑,他嫌速度慢,还弄了一匹马,跑得汗透后背,可即便这样,见了蒋太后,还让老太太给骂了!
“你也要做一个糊涂天子吗?你的近臣让人打了,那是打小富贵吗?那是在打你的脸面,哀家都替你脸红!”
……
不用多说了,光是这一句,已经让朱厚熜抓狂了,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自从登基之后,他几时被老娘抢白过啊?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活该!
明明让小富贵担任宛平知县,明明知道征税是很危险的事情,怎么就没有做好防范啊?
更何况之前张璁也挨打了,现在轮到了小富贵!
难道朕的近臣都活该挨揍吗?
朱厚熜是真的越想越憋屈,不行!必须严惩!
不砍几颗脑袋,你们就不知道朕的厉害!
朱厚熜气冲冲直奔奉天殿,他一边走着,一边问黄锦,“王岳呢?伤得重不重?”
黄锦道:“有人把富贵哥送到了宫里,太后让两个太医给他诊治。”
朱厚熜一听就生气了,“太医院的那帮废物能看好病吗?走,先去瞧瞧他死没死?”朱厚熜嘴上这么说,可竟然小跑起来,
当他气喘吁吁跑到了偏殿,发现王岳正坐在那里,抱着一个糕点盒子,大口大口吃着呢!再看看他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厚熜更傻了,“小富贵,你没事?”
王岳嘿嘿道:“是啊!怎么会有事!”
“你!”
朱厚熜二话不说,扑上来,伸手就掐王岳。
他简直想杀了这小子算了!
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好容易说服了皇后,要在游船上浪一把,都让你给搅合了,还挨了老太后的一顿臭骂,朕也太冤了!
不行,必须杀了王岳,拧下脑袋,才能解气!
面对张牙舞爪的恶龙,王岳很识相选择了求饶。
“陛下,饶命啊!”
朱厚熜恨恨怼了王岳几拳头,这才气喘吁吁道:“你跟朕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敢隐瞒朕就按欺君之罪办你!”
王岳委屈巴巴的,“陛下,这事情不复杂啊,臣和郑大人设立了崇文门税卡,结果已故大学士李东阳的家人携带货物进京,差役收税,他们不服气,双方争执。臣过去的时候,瞧着吵得很凶,臣就把官服脱了,换成差役的衣服过去,然后被推了一把,臣就被送到宫里了!”
朱厚熜仔细听着,他明白了!
敢情王岳就是在阴人啊!
“小富贵!”朱厚熜急了,他咬着尖锐的虎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跟嚼着血肉似的!
“李东阳算什么东西?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连现任的大学士都不在乎,你干嘛装蒜?你给朕说,是不是故意给朕添麻烦?”
朱厚熜气坏了,真给了你王岳权柄啊!
只管抓人,打人,砍头……你随便处置就是了,这么点破事,还来烦朕!朕要你何用?
朱厚熜生气,王岳更委屈。
“陛下,这事臣没法做主啊!”
“胡说!”朱厚熜毫不客气道:“你连个死老虎都不敢碰?”
王岳哭了,“这不是死老虎啊!而是一群死老虎!”
“一群?什么意思?李家除了李东阳,还有谁?”
王岳叹道:“陛下,您想想,李东阳都死了这么多年,他家往尽力运送货物,怎么还不交税啊?”
朱厚熜哼道:“这就不是官绅避税吗?大明朝的士绅不都这样?要不然朕让你设置税卡,征收财税干什么?朕闲得没事干嘛?”
王岳道:“陛下,关口就在这里啊!李东阳死了,那李家还算是官绅吗?凭什么避税?”
“等会儿!”
朱厚熜似乎听懂了,“小富贵,李东阳虽然死了,可他的后人还有被赠官的,不还是官绅之家吗?”
“话虽然如此,可李家后人官职非常低,按照朝廷的优免规矩,根本没有这么多。而且他们又不是在京的官吏,凭什么往京城送东西?”
朱厚熜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你是说这人死灯灭,给官员的优待,应该随之取消?”
“没错啊!不光是李东阳一人,还有其他家族,都该如此,他们是士绅之家,却没有世袭罔替啊!”
这句话彻底戳到了朱厚熜的心头……对啊,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大明开国一百五十年,死去的官员远远多于还活着的,这些人里面,不乏家道中落的,但是也绝对有一大批人,依旧享受着祖辈的余荫。光明正大躲避税赋,过着舒舒服服的寄生虫生活。
即便他们没有正儿八经的功名在身,也能通过各种方式,逃避税赋徭役。
这真的不是一个死老虎的问题,而是一群死老虎!
小富贵还真点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么说官员死了,就应该取消他们家中的优待?”
“不是死,而是致仕!”
“对!”朱厚熜果断点头,“真是该死,这么明显的事情,朕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回朱厚熜对王岳没有半点怒火,相反,开始感激小富贵啊!
“你可真是朕的管仲啊!”朱厚熜发自肺腑赞叹,他突然觉得王岳受伤太妙了,这是他的发难的绝佳借口。
只不过王岳这个样子还不够?
远远不够!
朱厚熜盯着王岳,嘴角上翘,露出了狰狞的笑……王岳浑身一震,嗅到了浓浓的不安,朱厚熜,你个混球,你想干什么?
一刻钟之后,王岳一脸姜黄,躺在担架上面,满身都是斑驳的血迹,强烈的刺鼻味道,让人几乎昏倒。
在王岳身后,是一只失血过多,奄奄一息的御犬……王岳彻彻底底享受了一次狗血淋头!
朱厚熜心满意足,拍了拍巴掌,丝毫不理会王岳愤怒的目光,大声道:“走,抬着人去奉天殿!召集百官!”





我是王富贵 第231章 连死人也不放过
“阁老,陛下召见!”
一个中书舍人急匆匆跑进来,向杨一清报信,此刻的老爷子唉声叹气,又有事情了,貌似只要有那个姓王的小子,就没有太平清净的时刻。
杨一清是真的被折腾怕了……就在几天之前,杨一清得到了嘉靖的任命,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
这道旨意下来,标志着杨一清已经是内阁大学士之首,其他三人在官职和排名上,都不如他。
也就是说,老爷子已经实现了夙愿,成为大明的首辅!
站在山巅之上,俯视天下。
杨一清半点都高兴不起来,大明积累了一百多年的弊政,在这时候彻底爆发了。与弊政同时爆发的,还有君臣的冲突。
杨廷和虽然死了,但是杨廷和的余党,还有那些遍及天下,真正掌控大明的士绅集团还在,他们还找机会反扑。
而以张璁等人为代表的变法派,已经磨刀霍霍,迫不及待开始了行动。
坦白讲,杨一清跟杨廷和余党不是一路人,但问题是老爷子跟张璁也不是一路人。
这把老骨头啊,不禁折腾了,怎么就不能让我安心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啊?
杨一清带着满肚子的哀叹,来到了奉天殿。
他刚迈步进来,就看到了在丹墀下面,有个担架,上面有一个人躺着,浑身都是血……杨一清揉了揉老眼,这才认清楚,竟然是王岳!
“小子!”
老头激动地扔了御赐的奇楠拐杖,竟然扑了过来。
他艰难伸手,将王岳的脑袋抱起来。
“小子,你,你没事吧?”
王岳咧嘴,这老头手劲真大!脖子都要断了。
“没,没事!”
王岳声音艰难,杨一清却以为他真的受了重伤,老头顿时怒了。你们怎么折腾,跟老夫没关系,但是不能碰王岳啊!
“陛下,王岳怎么了?是谁动的手?”
朱厚熜也被杨一清愤怒的样子吓到了,心说是朕干的,你会不会动手打我啊?
“阁老,王岳奉旨在崇文门设立税卡,结果被李东阳的家人给打伤了!”
“李东阳!”
杨一清切齿咬牙,破口大骂,“这个祸害!当年他就不是好东西,依附刘瑾,还收买了一堆不要脸的士人,替他传扬名声。写的狗屁文章,满世界宣扬,首辅大学士当不好,却一心当士林领袖,别以为他死了,就没人知道,他的那些书,有几本是他自己写的?还不是门客捉刀代笔,不要脸的东西,死了还不消停,真是祸害遗千年!”
这一顿痛骂,听得朱厚熜目瞪口呆,听得王岳都想坐起来了,再讲一点,真是痛快啊!
“陛下,老臣以为,应该立刻派人,去抄了李家,敢殴打朝廷命官,是何等猖獗!由此可见,李家人在乡里又该是何等形状!他们为祸一方,鱼肉百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老爷子杀气腾腾,简直恨不得把李家挫骨扬灰了。
弄得朱厚熜都连连摆手,“阁老稍安勿躁,还是等其他大人来,共同商议一下。”
杨一清道:“陛下,此事固然需要商议,但老臣以为,应该商议怎么定罪!一定要服众,不给李家严惩,朝廷威严何在?”
朱厚熜还能说什么,只有点头,以前他还不知道,小富贵竟然这么得人心啊?
很快,其他大臣都来了,大学士张璁,贾咏,这俩人看到王岳的惨相,也被吓到了,尤其是贾咏,更是急得都哭了。
“王大人啊,你这是一心为国,不避刀剑,是哪个天杀的!竟敢打伤王大人,我要跟他拼命!”
张璁虽然没说话,但是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珠子都红了。
只是相比内阁诸公,接下来的六部尚书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在六部之中,目前属于帝党一系的只有两个,兵部尚书王琼,户部尚书孙交,原本阳明公在礼部,可惜的是他回乡照顾老父,礼部尚书落到了罗钦顺手里。
不是朱厚熜不想提拔自己人,而是帝党的人太低了,除了王岳,张璁这种凭着机缘巧合,快速蹿升的之外。
其他的桂萼、霍韬、席书、夏言、方献夫等人,都还冲不到尚书一级,目前只能停留在侍郎,佥都御史,甚至更低的位置。
不过光是看他们的升迁速度,已经十分骇人听闻了。
奈何在真正对战的时候,还是没法登堂入室。
如果能彻底掌控朝局,又何必跟小富贵玩这一出苦肉计啊!
朱厚熜心中暗暗感叹。
下一秒,他打起精神,怒目横眉。
“刚刚,就在半天前,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朱厚熜猛地一指王岳,怒喝道:“朕任命的宛平知县,在征收商税的时候,竟然被人给打了!行凶的不是别人,而是故大学士李东阳的家人……朕想不通,一个已经死去的大学士,他的家人怎么还如此狂妄,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我大明王法何在,朝廷尊严何在?”
皇帝的声音,在奉天殿里咆哮回荡,天子之怒,扑面而来!
“他们敢打王岳,是不是连朕这个皇帝也不放在眼里?下一次要不要杀进奉天殿,把朕的龙椅给抢了?”
从大理寺卿升任刑部尚书的赵鉴慌忙跪倒:“陛下,李家人殴打朝廷命官,应该严惩不贷,现在刑部就行文地方,抄了李家!”
见朱厚熜不说话,很显然,还是不满意啊!
赵鉴又咬了咬牙,“陛下,要不要追回给李东阳的谥号,夺去赠官,以儆效尤!”
对于赵鉴来说,这么处置,已经是最狠的了,他对李家没有半点容情。
可问题是朱厚熜显然不想仅仅处置一个李家!
“朕现在问你们,李家人何以向京城贩运商货?何以躲避税赋!难不成还有优免吗?”
赵鉴无奈道:“陛下,朝廷的确有规定,已故官员的家属,在优免之列……”
他刚说完,张璁就道:“朝廷的规定是三年之内,可以优免丁粮。李东阳是正德十二年死的,到现在已经是五年了,早就过了优免时限!”
一句话怼得赵鉴默默无言。
朱厚熜突然道:“以小见大,一个李家不算什么!朕想问你们,还有多少家,明明为官的大臣已经死了多年,却还享受优免,躲避赋税徭役?尔等可能说清楚?”
这个问题一出,在场二三十位高官,全都面面相觑,这要是能说清楚就奇怪了。
其实明代的法令规定很严格,比如官员可以减免田赋徭役,但是只需减免本家,同族的都不行。
而且丁就是丁,粮就是粮。有人说我家里人多田少,能不能用徭役折算田赋……对不起,不行!
一旦官员死了,给家人三年时间守孝,守孝结束之后,就要纳粮服役……绝对不许含糊。
可问题是这些规定,一样要官员去执行,而官员之间,自然不免官官相护。
以永乐朝的名臣三杨来说,其中有一家,到现在还在享受着余荫,田赋,徭役,一概不用负担。
家族势力庞大,在地方上,俨然巨无霸。
这是所有官员都讳莫如深的一件事,之前朱厚熜问过,鱼鳞册上,消失了一半多的田产,都哪去了?
相当一部分,就是这么被吞掉了。
一个人当官,全家减免,而这个人死了,减免的田亩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彻查,必须彻查到底!还有多少需要归还朝廷,重新计入鱼鳞册的田产,没有查清楚……朕要知道!还有多少个李家这样的硕鼠没有揪出来,也必须查清楚!尤其是礼部,对于已故官员的恩赏优待,究竟是怎么样的,不能是一笔糊涂账……必须从开国之初,就给朕查清楚!”
吏部尚书罗钦顺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查得清楚吗?




我是王富贵 第232章 品级津贴
朱厚熜丝毫没有心疼罗钦顺的意思,相反还补充了一句,“十天之内,朕要看到结果!”
这句话出口,等于给这位尚书大人直接判了死刑。
罗钦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衙门……没错,他直接回了礼部,连家都没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时间不等人。
想查清楚,从开国以来,对已故官员有多少优待,这是个几乎回答不了的问题。
首先洪武朝,永乐朝,甚至包括土木堡之变以前,由于时间久远,档案缺失,这就是说不清的烂账。
在往下呢,虽然礼部有记录,但是这也仅限于高级官员,或者有特殊贡献的,有很多官吏死后,虽然有优待,但是却不在礼部,而是在吏部。
吏部!
罗钦顺突然想到了办法……这个办法就是甩锅!
他先在礼部清查,经过三天的忙活,罗钦顺查了几十位已故部堂高官的情况,然后就带着卷宗,往吏部来了。
好巧不巧,现任的吏部尚书叫杨旦。
说他或许没有清楚,但是提起他的曾祖,估计无人不知,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三杨之一的杨荣!
杨旦在弘治朝中进士,当初乔宇被罢免,让他接任天官的呼声就很高,奈何杨一清各方面都压了他一头,没法子,只有等到杨一清入阁,他才上位。
算起来屁股还没坐热乎,罗钦顺就来了。
“杨天官,你看这事怎么办吧?”
杨旦狂翻白眼,“罗大人,我们家祖上虽然大名鼎鼎,但是后辈子孙却没有靠着他老人家的威名,获得什么优待啊!而且我现在也是二品尚书,按照道理,也可以免除徭役的。还有我们杨家,历代都有读书人,历代都有当官的,这本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你让我如何是好?”
罗钦顺两手一摊,苦笑道:“天官大人,你说的我也知道,可问题是天子要让礼部给个交代,可我根本就没法交代!”他顿了顿,“杨大人,你要是不能帮忙,我也只有弹劾吏部,说你们不配合!”
“你!”杨旦气得脸都白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
他沉吟了良久,这才道:“罗大人,咱们先弄清楚,陛下为什么要查这件事?”
罗钦顺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想税收了,咱们陛下都要穷疯了。”
杨旦颔首,“的确有官员死后,家人依旧打着旗号,躲避赋税徭役。可问题不是咱们礼部和吏部能管的。”
“那是谁?”
“当然是户部了!那些已故的官吏有多少田产,免了多少税赋徭役,他们户部该有个说法,对吧?”
听起来好有道理!
那还等着什么,去找户部啊!
杨旦和罗钦顺一起杀到了户部。
户部尚书是孙交,这位是朱厚熜提拔起来的帝党成员,面对两位尚书的质问,孙交把两手一摊。
“你们问我已故官员有多少土地?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他娘的连现任有多少我都不知道?”这老头直接爆粗口,“户部是管着钱粮田赋不错,可我们户部没有一个征税的差役,我们只是负责核算,你们要想把账推到户部头上,那我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罗钦顺迟疑问道。
“很简单,那就是清丈田亩,把所有土地都弄清楚怎么回事!”
“你,你疯了!”罗钦顺怪叫道,要是能清丈田亩,还用得着这么费事吗?
孙交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事情就这样了,陛下问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根本就不可能有准确的答案。
最好的办法,就是多揪出一些已故官吏,砍几只死老虎,糊弄过去就行了,陛下不是要钱吗?
就给陛下一点钱,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两位大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咱们三部必须咬死了,不能出卖对方,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若是谁推诿卸责,不愿意扛着,天打五雷轰!”
三位尚书大人,竟然对天发誓,这也是没谁了。
他们在商量着对策,王岳也在家里“养伤”,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接近一个伤员,王岳每天的睡眠增加到了五个时辰,中午还加了半个时辰的午睡。
在伙食上面,每天加了一颗鸡蛋,半只老母鸡,晚上还有夜宵,烤鸽子……结果就是一向干瘦的王岳,竟然有肉了。
脸色红润,气色好得不得了。
他这幅样子,弄得过来探望的张璁都傻了。
“师父,我怎么觉得弟子像是受伤的人啊?”
王岳一边嚼着葡萄,一边瞧着张璁,还真别说,徒弟是够憔悴的。
“怎么?你还在琢磨那些已故官吏的事情?”
张璁毫不犹豫点头,“师父,这事情的确很麻烦……除了已故官员之外,还有不少人,花十五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吏员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也可以躲避不少赋税徭役……师父,要我说,想弄清楚到底有多少人逃避税赋,就必须彻彻底底清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王岳微微含笑,“我姑且算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清丈田亩也需要人手,你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张璁道:“义之所在,弟子以为,只要拿出魄力,还是能查清楚的,不过不能管是不是已故官员。凡是官绅,都要查,一个不放过!唯有如此,才能做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王岳颔首,“你的想法我支持,但是你的做法,我却不尽认同,咱们能不能找到更合适的办法呢?”
张璁满脸愁苦,揪着头发,“师父,弟子要是有妙策,又怎么会愁成这样啊?”
王岳微微一笑,“你没有主意,我倒是有一个,那你琢磨一下,还能推行不?”
说完,王岳跟张璁说了一番想法。
等王岳讲完,张璁都傻了。
“师父,你这招可真高啊!”
王岳笑呵呵道:“没什么的,小道而已,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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