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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把人放在地上,郁仲骁轻拍了下她的臋,“自己穿衣服。”
说完,他过去放了浴缸里的水。
叶和欢套了睡裙,再拿过內褲穿上,黑色蕾絲滑过白希的大腿,隐没于裙摆下。
郁仲骁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他从盥洗台下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递给去,吩咐她去外面吹头发。
晚上,躺在*上,很多事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叶和欢用光滑的细腿蹭着郁仲骁的腿,郁仲骁一个翻身覆在她上面,说:“想要了?”
“嗯。”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颈。
男人的大手带着粗茧,每次抚上她的身体时,叶和欢都不可遏制地颤栗,她觉得自己在郁仲骁的撫摸下化成了一滩水,当彼此真正结合的刹那,她没有刻意压着自己的声音,当身下的大*开始晃动,郁仲骁低头,张嘴咬住了她绵软的洶脯。
短暂别离后的歡愉,激烈而忘情,犹如一场肉搏。
多变的姿势,放肆的叫声,透着狠劲的四肢纠缠,两人似乎要用尽所有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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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在丰城住了一个多月。
郁仲骁回部队的日子,她在家里上上小,当当秦寿笙店里的客服,为了表示感谢,秦寿笙在进货时,特意给她捎了几套情趣睡衣,叶和欢收到包裹,拆开袋子发现还有一张好评返现5块的纸条。
任秦寿笙在视频时说的唾沫横飞,真付诸于实践了,叶和欢发现郁仲骁好像不吃制服誘惑这套。
她穿着睡裙在郁仲骁面前走来走去,他照样看自己的书,眉头动都没动一下。
到最后,他终于抬了头,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袒胸露背的裙子上,说的却是:“穿这样,不冷吗?”
叶和欢被噎,看了眼客厅的立式空调,像被当头浇了盆凉水。
“冷,冷,冷!冷死我了!”她拿眼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然后气呼呼地回卧室,再出来身上已经披着小毯。
郁仲骁看着她板起的小脸,觉得好笑。
索性放下书,拉过叶和欢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问起她爷爷的生日。
……
叶纪明的生日在月底那几天,虽然没大肆操办寿礼,叶和欢还是回了b市,郁仲骁因为工作缘故,不能同行,但送给老人家的礼物是他亲自带着叶和欢去挑买的。
叶和欢在b市待了一星期,期间还去了趟陆家窜门。
陆含胭已经上二年级。
小丫头跟叶和欢抱怨功课压力太大,恰巧被从厨房出来的叶知敏听见,叶知敏瞪她一眼:“确实挺大的,都没时间吃零食了。”
陆含胭抿着小嘴,安分地搂着抱枕坐到了边上。
……
再回到丰城,天气越发冷,不正常的气候导致十一月份的街头已经有人穿棉袄。
月中旬,白筱第二个孩子的满月酒到了。
郁仲骁打完电话从阳台回进来,一边解开军衬的纽扣,一边把手机搁在茶桌上,看到叶和欢盘腿坐在那老神在在地数人民币,叶和欢把两千块钱装进一个红包里,封好口子后递给他:“喏,这是你的。”
郁仲骁翻看了下手里的红包,自然也发现沙发上另一个红包。
叶和欢主动解释:“这我的,一千块,你是亲伯父,得多点,不过他们夫妇不缺钱,作作样子就好了。”
郁仲骁:“……”
直到满月酒那天,叶和欢还是坚持各自去,不肯跟郁仲骁一起。
“你打光棍这么多年,冷不防带个女的回去,一定会被围攻,我最烦这个了,到时候乱说话得罪人就不好了。”
郁仲骁不在意。
叶和欢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自己的包,“那我不进去了。”
两人僵持间,郁战明的电话来了。
叶和欢趁机下车,对望过来的郁仲骁用口型说了句‘我先去找白筱’,不等他下车阻拦,一溜烟就先跑了。
进了电梯,叶和欢仰头看着跳动的数字,不去见郁家人,是不想把场面弄的尴尬。
……也不想让郁仲骁为难。
——
白筱的第二胎还是个大胖小子,叶和欢抱孩子的姿势略显僵硬,生怕孩子因为不舒服哭闹。
酒席开始,叶和欢也没出去,陪郁景希下了两盘跳棋。
“你怎么也不去吃饭?”
叶和欢在格子里放下一颗弹珠,抬起头问坐在对面的孩子。
郁景希用一种‘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的眼神瞄她,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更是让叶和欢一头雾水加无语。
白筱把孩子交给婆婆后,自己回到贵宾室,还替没去吃饭的两人拿来了食物。
叶和欢吃完两个蛋挞,扯了纸巾擦手时,郁仲骁的电话打来了。
虽然只是孩子的满月酒,但因着郁战明的身份地位,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郁绍庭混迹商场,素来不喜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这时就需要郁仲骁出面应酬,所以看到来电显示,叶和欢还是略诧异,没聊到他这么快就脱身了。
郁仲骁要来贵宾室找她,叶和欢没答应。
碍于旁边有人,她含糊地说:“你在电梯那边等着,我马上过去。”
“男朋友?”白筱问。
叶和欢没有否认,只说下次告诉她,拿上包就匆匆走了。
……
隔着一段距离,叶和欢就看到等在电梯门口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郁仲骁穿西装,下午刚看见时,视觉上很不习惯,虽然也很英挺,但比起那身松枝绿的军装,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叶和欢觉得,郁仲骁这个人,或许已经跟那种暗色调的绿融为了一体。
从酒店离开,他们没有立即回星语首府,叶和欢心血来潮,要去江边散步。
江边,灯光璀璨,偶尔还传来轮船开过的响声。
夜风迎面刮来,拂乱了叶和欢额前的刘海,她眯起眼,合拢双手捂着嘴,忍不住感叹了声:“怎么这么冷?”
下一瞬,她冻红的手已经被拉过去。
郁仲骁站在桥边缘,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厚的掌心里,修长手指轻搓她的手背,然后低下头给她呵气。叶和欢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任由他帮自己暖手,凝着他在灯光下晦暗不明的侧脸,手上的温暖渐渐传递到了心口位置。
“烟酒味好重!”她撇嘴抱怨。
郁仲骁轻笑。
刚才宴席上需要应酬,又是抽烟又是喝酒,有味道在所难免。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前行。
晚上,江边散步的情侣很多,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很少有他这种年龄的。
叶和欢突然说:“等一下。”
郁仲骁缓下脚步,刚要偏过头看她,喉结处已经多了只葱白的小手。
叶和欢盯着他略皱的衬衫领口,细心地帮他把被大衣压着的衬衫领角翻出来,然后掸了掸他的肩头。
“好了!”
…………
这晚回去,郁仲骁格外情动,都不用等她穿上性感睡裙。
结束后,叶和欢趴在他的胸膛上,拧着眉问他:“如果我不在身边,你这样子,是不是要找特殊服务了?”
郁仲骁搂着她,闭着眼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叶和欢微怔,待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噗嗤一下笑出来,到最后变为大笑,“不准装睡。”一边说一边拉过他的右手,凑到嘴边奖励地亲了口,“让我看看五指姑娘长什么样~”
郁仲骁拽过她锁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别闹了,好好休息。”
叶和欢唇边抿着笑,又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郁仲骁睁开眼,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的脸上也流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知是被自己逗乐,还是被她的情绪渲染,他说:“不想睡了是吧?”
叶和欢摇头,唇边笑意不减。
郁仲骁收紧了圈着她身体的手臂,下巴挨着她的额头:“明天还得回部队。”
叶和欢嗯了一声,回拥住他精瘦的腰,安心闭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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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怕大家一直等着,所以先传四千字上来,还有一更会在凌晨,建议早点休息,明天醒过来看剩下的内容。
!!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最美年华遇到你【247】大结局终!
郁仲骁醒的时候,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只摸到空空的*单。
走出卧室,看到站在餐厅里的叶和欢。
她身上系着围裙,长发盘起,穿着宽松的灰毛衣跟牛仔裤,正把盛着荷包蛋的碟子放在餐桌上。
“起了?”叶和欢有所感应地抬头,看到了出来的男人。
郁仲骁的视线从那些早点掠过,菜泡饭,荷包蛋,油条,还有酱瓜,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她第一次先起来做早饭。
“去刷牙洗脸吧,”她边说边拿起勺子,几缕发丝从额角滑过:“我帮你盛好泡饭。”
等郁仲骁从卫浴间出来,叶和欢已经把他要穿的衣服都摊平放在沙发上。
吃完早饭,郁仲骁准备回部队。
“我送你下楼。”
郁仲骁扣好军衬袖口的纽扣,抬头,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真挚温和:“今天怎么这么体贴?”
叶和欢抿了抿嘴:“我以前难道不体贴吗?”
郁仲骁笑了。
“……”叶和欢强行挪开眼,默念清心咒,果然,男色误人。
她最终把人送到了楼下。
郁仲骁降下车窗,让叶和欢先上楼,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才放心地点火,发动车子离开星语首府。
…………
今天,郁仲骁是要去旅里开会。
半路上,他接到部队战友打来的电话。
郁仲骁目视前方的路况,不知为何,有些听不进对方在讲的事,挂了电话后,这股浮躁感越来越真实,不由伸手扯开了挺括的领带,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似乎有个念头即将在他脑海里破茧而出。
重新发动车子的时候,方向盘一转,他把车拐向了回星语首府的那条路。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郁仲骁解开安全带下车,上了楼。
公寓门紧紧关着,他按了门铃,没有脚步声靠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暗沉沉的,窗帘紧紧拉上。
玄关处两双拖鞋还整齐摆着,却已经没了那双nb的休闲鞋。
甚至没换鞋,郁仲骁大步走去卧室,推开门,*上被收拾得很干净,他又陆续打开了其它两个房间的门,餐厅桌上的残羹冷炙也没了,厨房里,洗干净的碗筷都已经收进橱柜里。
心中的烦躁越发浓烈,他解开军装的纽扣,站在厨房门口打电话给叶和欢。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服务,sorry……”
————
从五楼到一楼,郁仲骁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他刚解锁轿车打开驾驶车门,一声‘小姨父’让他慢下动作,转头就看到了气喘吁吁朝这边跑来的秦寿笙。
秦寿笙觉得自己真造孽,大清早被人打电话从*上挖起来,还得再跑到这里来传信。
郁仲骁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这是秦寿笙第一次在郁仲骁身上感受到‘冷’这个字,就是那种‘别惹我,否则后果很严重’的冷。
他右手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裤兜,突然有些替自己担心。
但想到那人哭着鼻子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观察着郁仲骁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这是和欢让我过来给你的,说你看了之后什么都明白了。”
秦寿笙亲眼目睹了郁仲骁看信时的脸色变化过程。
这样的郁仲骁,让他觉得恐怖。
所以,当郁仲骁咬着牙扯起他的衣领时,秦寿笙没有任何反抗,闭着眼哀声求饶:“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人呢?”
郁仲骁只问了三个字。
……
当秦寿笙说出机场两个字,郁仲骁猛地推开他,上车,点火,挂档,倒车,转弯,然后那辆黑色轿车以不低于八十码的速度冲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路口。
卧槽卧槽!
秦寿笙在原地跳脚,连忙拿出手机给叶和欢打电话,结果发现——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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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急速行驶在马路上,被探头连拍几张照都依旧没有减慢速度的趋势。
郁仲骁掌着方向盘的大手,手背青筋根根凸显,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拼命响着,他恍若未闻,大脑里只有那封信的内容,不过寥寥数语,但每个字,甚至标点,他都记得异常清楚。
她说,小姨父,我这几天很慎重地想了想,只能说,对不起,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太过枯燥,让我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什么时候我玩够就会回来,如果你遇上好的姑娘,觉得合适不想等我,我也能理解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飞机上了,请原谅我的任性,对不起……
如果这番话是叶和欢当着他面亲口说的,那叶和欢会有幸听到郁参谋长第一次说粗话,你他妈欠教训!
他想起她清晨的殷勤,还有昨晚的那一句‘如果我不在了’。
一切似乎早有迹象,只不过是他自己迟钝了。
车子骤然停靠在机场的大门口,郁仲骁却迟迟未下去,他坐在车里,外面是来往的车辆,里面却一派安静,透过挡风玻璃,他看着那些进出机场的旅客,腮处因为紧咬牙关而凸起,眼圈也渐渐浮起红晕。
…………
军区大院,郁家。
郁仲骁回到家里的时候,外边天已经黑透,他手里拿着军装外套,暗绿色领带松开挂在衬衫领下,走到玄关处便看见了自己的父亲,郁战明像是特意在等他,嘴巴紧紧抿着,脸黑得不像样,见他抬起头,转身往楼上去了。
书房门一合上,郁战明挤压了一天的怒火就全盘爆发。
“让整个旅的干部等你开会!好大的面子!你是国家领导人呢还是外国首脑?打电话不接,部队不回!你怎么还知道回家?!”
“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耐了吗!”郁战明手拍得书桌阵阵作响。
郁仲骁低声说:“没别的事,我先回房间。”
郁总参谋长的血压直线飙升,看着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恨得不行:“瞧瞧你那怂样!”
走出书房,郁仲骁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郁战明坐回了椅子上,气得弯腰双手撑着膝盖,除了愤怒还有失望,自己苦心教养这么多年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居然弄成这副德行,如果不是身份职业限制,恐怕这会儿都已经飞在空中了!
这一晚,郁仲骁没再从房间出来。
翌日早上,郁战明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抬起头,郁仲骁已经进来餐厅,他的眼底布满血丝,似*未眠,但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也不像昨晚回来时那么失魂落魄。
只是当他开口说要出国时,郁总参谋长的欣慰瞬间转为气怒。
“出国?你他妈还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说完这句话,摔下报纸而去。
郁仲骁背靠着椅子,搁在桌边缘的双手缓缓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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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笙打着哈欠开了防盗门,瞧见门外的男人,吓得立刻要关门,连垃圾袋也不扔了。
只不过反应太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握在了门的边缘。
对于叶和欢到底去了哪儿,秦寿笙也不知道,他都觉得自己被叶和欢坑了,说好的在巴西地面着陆就联系,却至今没接到任何国际长途电话,叶家韩家那边也同样没有叶和欢的消息,好像一夕之间就从人间蒸发了。
那封信,是叶和欢放在秦寿笙住处下面的小信箱里的。
前天早上才打电话通知他去取。
当郁仲骁听到秦寿笙说叶和欢是哭着打电话的,他站起来,什么也没再问,就这么拉开门安静地离开了。
走出住宅楼,猛烈的阳光刺入了他的视线。
郁仲骁微微眯起眼。
旁边有个小男孩牵着气球跑过去,身后是喊着小心的年轻母亲,他的视线下意识跟随了她们。
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
这天晚上,郁总参谋长回到家,本能地往二楼瞧了眼。
“小首长下午的时候回部队去了。”家政阿姨猜到老首长的心思,主动说道。
这几天小首长都没去部队,老首长也没急着回首都,老太太在孙子满月酒后就跟小姐妹去了峨眉山看猴子,父子俩之间像串着个炸药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燃导线,以致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得知二儿子终于清醒了,郁总参谋长连日紧皱的眉头才稍有松开。
他当然清楚郁仲骁这两天干了什么,把以前侦查敌人的手段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郁总参谋长也没拦着,任由他自己去折腾。
现在人找不到,死心了,总算肯乖乖回去工作。
回到书房,郁总参谋长打了通电话,告诉那边明天回首都,挂电话前,却又问了对方一句,人安顿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郁战明的秘书。
“很配合,没有喊苦喊累,就是刚入藏那天晚上流鼻血晕倒了。”
郁仲骁嗯了一声。
撂下电话前,他又不自觉地交代道:“让部队多照看着点,南方人底子弱。”
——————大结局分割线——————
三个月后。
来年二月的丰城,下了一场雪,整座城市仿若披上一件银装,也是这场突来的大雪,推迟了某旅即将到来的军演。
郁仲骁停好车,进了家门,发现大侄子正坐在客厅里边玩乐高边看新闻联播。
这几个月,他基本都住部队,很少回来。
“是爷爷看过的,”郁景希搭着乐高,说:“他说要看西臧的天气,看到一半接电话去了,还没回来呢!”
郁仲骁摸了摸侄子的小脑袋,准备上楼的时候,小家伙又嘀咕:“爷爷最近老看天气预报,搞得我都没法好好看电视。”
脚步滞缓,郁仲骁回过头,问侄子:“爷爷看哪儿的天气?”
“西臧啊,别的不看,就看西臧!”
……
书房门被打开,郁战明几乎是同一时间挂了电话。
他看着进来的儿子,皱眉,语气不善:“你几岁的人了?进来还不知道敲门!”
郁仲骁的眼睛扫过被搁在书桌上的座机,在郁景希说出西臧两个字的时候,很多事都已经渐渐揭开了迷雾,让一个人毫无声息地消失,能做到的,只有军方,如果说三个月前郁仲骁只是猜测事情跟父亲有关,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笃定这个想法。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让她去西臧?”
郁战明看着目光灼灼的儿子,见事情败露,没再遮掩,却也沉下嘴角没开口说话。
——————大结局分割线——————
高原生活,对初来乍到的叶和欢来说,简直是一场生理外加心理的折磨。
入藏的第一个月,她三天两头要挂氧气罩,寒冷的气候,更是让她每天裹着被子不想起来,每每这时,她都会想起自己幻想跟着郁仲骁来西臧过美好生活的傻缺样,理想那么丰满,但现实却骨感得要命,刚开始的那几天尤其难过,她总是忍不住躲在被窝里落泪,想着郁仲骁,想着南方城市的温暖。
即便度日如年,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吵着要回丰城回b市。
“又下雪了!”
走出食堂,同行的女兵仰望着天空感叹。
叶和欢伸出手,一片雪花静静地落在她的掌心,最后融化成一滴水珠。
不管是丰城还是b市,很少下雪,哪怕是大冬天,也只是冷风瑟瑟的干燥,不像这边,有种常年积雪的错觉。
同行女兵要去趟训练场,叶和欢准备回宿舍,两人在岔路口分别。
不过几分钟,地面已经覆了薄薄的雪。
叶和欢口中呼出白雾,黑色短发上也飘了几片雪花,她忍不住拉高作训服的衣领,从食堂到宿舍,差不多五百米的路,她比较畏寒,眼看雪越来越大,索性跑了起来,却在跑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远远的,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以为是幻觉,她眨了眨眼睛,却还在。
当那人越走越近,叶和欢的双脚像灌了铅定在原地。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脸,鼻子泛酸,眼泪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郁仲骁站在她面前,低低地笑了笑,“怎么,不认识了?”
叶和欢喉咙里堆积的哽意更浓,她想问你怎么来了,又怕自己一出声尽是鼻音,她的视线从他脸上滑向他的脖颈,又落在他黑色的大衣上,他穿的不是军装,雪花印在大衣肩头又瞬间消失。
“吃过饭了没有?”他问得那么随意,好似他们之间不曾分开数月。
叶和欢点头:“嗯。”
两人面对面站在路边,旁边有士兵迎着雪跑过。
郁仲骁打破沉默:“没话对我说?”
“……”
“我还没吃饭。”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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