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那一晚佟月娘睡的极其的不安稳,总是时不时的从睡梦中惊醒,不是自己在时间到时没完成任务,就是完成任务了那声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骗局,反正来来去去就是她被困在这里了,永远都出不去了。
夜沉沉的黑,佟月娘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齐安易,眉头轻轻的皱起。
那个声音说的对,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去完成规定的任务,因为除了相信完成这个能出去外,她不知道还能相信别的什么。
有时候信念是唯一能支撑一个人活下去的东西。
第二天佟月娘除了气色微微有些不好外,精神什么的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除了……
“夫君,这几个字怎么念?”
夜晚就寝前看书的时候,佟月娘会故意拿着书中的一些字去问齐安易,想趁着他迷糊的时候,骗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既然知道嘴巴说出就行,佟月娘已经放弃了原来的攻心计划,改为走偏门的计策。
只是这偏门看似简单,可遇到一个对情、事腼腆木讷的人时,又会变得极其的复杂。
“这是我。”齐安易从佛经上抬头瞄了一眼道。
佟月娘按捺心中欢喜,葱白的手在移到另一行的字上:“这个呢?”
齐安易看了眼不解道:“这是爱啊。这两个不都是平常字嘛。”
佟月娘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诽你就不能直接单说一个字吗?
免得被发现意图,佟月娘暂时放弃。
某天,佟月娘很是贤惠的端茶送水的伺候着,等到了该上床睡觉时,佟月娘眼睛火亮亮道:“夫君,咱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齐安易懵懂。
“我们玩猜谜。”佟月娘诱导道。
齐安易来了点兴趣点点头:“好,字谜还是什么?”
“换个新鲜的。”佟月娘摆摆手:“我先出。”
“好。”齐安易没有异议。
佟月娘笑:“有两个人我不爱你和我爱你,两人住在一个屋子里,有一天我不爱你出走了,请问屋子里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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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月娘在现代玩过这个游戏,几乎百发百中,回答问题的人都会直接回答我爱你三个字,因此这会她信心满满,只是等了又等,以为齐安易没有听明白打算再说一次的时候,对方悠悠道。
“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百家姓里也没有我这个姓啊。”
佟月娘立马有一种如风中石化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古代沟,关注点难道不是应该是那个我爱你上面,而不是所谓的名字姓氏上吗?
齐安易看佟月娘神情恹恹,很好心的道:“要不我来出几个?”
佟月娘瞄了他一眼,扯开嘴干笑了两声,耷拉着脸道:“困了,睡觉。”
齐安易略略不解的摸了摸头,等到佟月娘蒙头把自己包住后,才脸色微微赫色轻道:“这么羞人的字眼,我怎么说的出口。”
时间如飞逝啊,从那系统声音上知道只要说爱就成的规矩后,这一晃又过去了近十天,这大半月佟月娘可真谓是费劲苦心啊,能想的都想了,能使的都使了,可那齐安易的嘴巴就愣跟蚌一样紧实,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卡住,而且警惕性越来越高,弄得现在只要自己一靠近他,对方就会整个人进入战斗戒备般,那双眼就如跟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巡视,就怕自己又给他下什么套。
至于吗?至于吗?不就是个我爱你,说出来只是两嘴巴上下一合的事情,现代多少人天天没事嚷着喊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如此困难的事情。
佟月娘坐在椅子上,脸色一阵烦躁的拍了下桌子:“再不说别怪我又给你下药,我就不信那个时候你还不说。”
n是阮肖卫忘记了,当他在替彤素心疼的时候,那个未来要嫁给他的妻子,又该谁来心疼呢。有时候,人只想自己能想到的对象。
太阳渐渐什高的时候,齐府侧门的一辆马车也慢慢的驶了出来。这次佟月娘有了上次的经验,先去了齐夫人那里回禀,找了个要拜佛求子的理由,很顺利的就出了门。
其实这么顺利能出门,还真的感谢这些天齐安易宿在她房里,虽然他们两人之间知道彼此没发生什么,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总想着**的总有一两次是成事了的。
齐安易得知佟月娘出去拜佛,本来是想跟的,毕竟对于寺庙他有一种特殊的情分在。不过齐夫人可不愿意他这种情分滋长,一听赶紧说心口不舒服脑袋不舒服的,硬是把他给留在了家里。
本来在房间里听到齐安易也要去,还烦恼拿什么借口打发他不要去的佟月娘,在听到上房传回来的消息时,真是各种愉快啊,看来有时候爱子心切也没什么不好。
马车里,佟月娘大大的打了好哈欠,翡翠见状忙拿出羊毛毡子盖道她身上道:“主子要不要先补个觉,反正这路程得一个时辰左右。”
佟月娘挪了挪靠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斜躺着:“嗯,也行,快到了记得叫醒我。”
“嗯,主子放心,奴婢会记得。”
而同一时间,白府的门前的两辆马车,在一声吆喝中,慢慢的行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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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徐徐的停了下来,佟月娘裹着披风下了马车,抬头一看为那高高的阶梯而吓了一跳,这寺庙建的太高了点吧。
翡翠问:“主子,咱们现在上去吗?”
佟月娘左右瞧了下,小说里不是常有那种软轿什么的吗?为什么这寺庙的山脚下什么也没有。
“主子你在找什么?”翡翠不解。
“没有那种抬人的轿子吗?这样一步步上去怕会很累吧。”佟月娘小声道。
翡翠闻言讶异了下也低声回答:“主子,那种轿子一般夏天才有,因着日头大,有些体虚的香客耐不住暑气才会选择软轿上去。不过一般虔诚拜佛的就算再怎么辛苦也是自己走上去的,据说这样求的愿才会灵。”
佟月娘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却腹诽‘我来这也不是冲着求愿来的说’。
“那走吧。”话刚落下,踏踏几声,白府的两辆马车也到了。
佟月娘往旁边避了一下,没多久两个丫鬟婆子下了车,后面的车厢也下来两个小厮,然后在佟月娘目瞪口呆中,那两个小厮宽宽的车厢里拿下一顶佟月娘羡慕的软轿。
靠,敢情这东西还是人家自备的啊。
这谁啊,排场这么大。佟月娘和翡翠心里同时闪过这一想法。
“小姐,软轿已候着了。”丫鬟莺儿上前轻掀帘子。
“嗯。”淡淡的一声轻嗯,接着一双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轻轻搭在丫鬟的手上,然后便是一团火红的身影,厚厚的披风镶着一圈白白的皮毛,让人看不清这美人儿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真娇贵啊。”翡翠情不自禁的羡慕道。
佟月娘点头,心道,确实娇贵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有钱有什么用,瞧人家那做派才叫底蕴,那才叫大家。
双手搓了搓,佟月娘小市民心理的自嘲了一番,认命的裹紧披风低头一步步的往上面走去。
身后的那顶软轿很快的就超过了这两主仆,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佟月娘再抬头时已经看不到对方的踪影。
“哎……为嘛没有电缆车啊。”佟月娘捶了捶腿,哀怨一声。
花了近大半时辰,佟月娘和翡翠才到了那寺庙前,两主仆皆一副累得够呛,正扶着墙壁喘息的时候,门里走出一个小师傅,对着两人双手合十的作了个揖。
“请问是施主是齐少夫人吗?”
佟月娘愣了下,本能的看下一边的翡翠。翡翠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
佟月娘简单了整了下仪容,对着那小师傅回礼:“我正是,不知小师傅怎知我在此。”
“哦,小僧并不知,是一个姓薛的公子让小僧过来看看,说要若有一位是齐少夫人
,就让小僧带着她先去厢房休息。”小和尚一脸真诚。
佟月娘闻言脸微微松了口气,朝那小和尚点点头:“那就麻烦小师傅带路了。”
小师傅手抬了一下:“请女施主随小僧来。”
厢房似乎有点偏,但屋里已有了炭炉烧着,桌上还摆着一些糕点,看样子似早就准备好的。
佟月娘打量了一下道:“请问小师傅,那为薛公子可还有说别的什么。”
小和尚摇摇头一副不知。
佟月娘也不便再打听,道了谢后就让翡翠赏了点银钱给小和尚。
“主子,这薛大人看着还满贴心的。”翡翠送走小和尚回来道。
佟月娘听了笑笑:“你也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吧。”
翡翠摇头:“奴婢还好,奴婢先给主子倒点茶水。”
寺庙另一边厢房,阮夫人明显对不期而遇的白彤素很有好感,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的话。白彤素的脸一直红红的,时不时瞄一瞄坐在一边的薛明科。
阮肖卫见状神情微微黯然不过没一会又嬉皮笑脸的凑着趣说笑,中间还时不时的拉上沉默寡言的大哥说上几句,一时间气氛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娘,你也别拘着彤素妹妹了,我听说寺庙后山的梅林很漂亮,让大哥带着彤素去逛逛,也不枉今儿这一遇。”阮肖卫忽然开口建议。
白彤素听了脸色更红,向阮肖卫投去一抹感谢的眼神,随即就娇羞的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薛明科眼神闪了闪,面上没有任何表示。
阮夫人则乐呵呵的笑道:“对对,还是肖卫想的周到。明科你啊在这点上多学学你弟弟,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子欢心,来来,你这会带着彤素去外面转转,我拜了这一早上的佛也累了,你们也都散了吧。”
薛明科站起身略略颔首,然后看向白彤素很是疏离道:“白小姐请。”
白彤素在听到这称呼的时候,眼神略略黯然了一下,随即有浅浅的弯起唇角朝薛明科福了福身子:“有劳薛大哥了。”
薛明科看着眼前举止得体的女人,脑海里想着的却是那个狡黠的女人,若是她在这听到自己陪她去看梅林,怕是会高兴的扑到自己身上喊着,薛明科你真好吧。
笑,不自觉的爬上了唇角。
白彤素正好抬头看到,这一笑犹如冬日的太阳,炫丽却不浓烈,恰到好处的温柔让人想沉浸在其中。
原来薛哥哥笑起来是这么迷人。白彤素低下头,心如小鹿般跳着。
阮肖卫站在一边,清晰的把两人的表情看进眼里,每看一次他的心就难受一次,现在的彤素笑的多么幸福,知道真相后的她便有多么痛苦,他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发生。而斩断这一天发生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大哥对那个女人彻底的厌恶,死心。
冷意慢慢的浮现在嘴角,等到看不见两个人的背影后,阮肖卫朝着另一边的厢房走去。
“请问小师傅有什么事情吗?”翡翠打开门,望着之前的小和尚。
小和尚略略腼腆的一笑伸出手:“施主,这是薛大人要小僧交给齐少夫人的。”
“薛大人?”翡翠快速的抬眼看了下小和尚的身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嗯。”小和尚也不多话,只是拿眼看着翡翠。
翡翠笑了笑,接过那张纸条,匆匆关上门。
“主子,薛大人让小师傅送来的。”
佟月娘接过打开,署名还是那个x,上面只写着去后山的梅林。
后山?佟月娘眉头轻皱了下,这大冷天的还真没什么兴趣看风景啊。
翡翠看佟月娘起身问道:“主子要出去?”
佟月娘点头:“嗯。”
“那请主子,稍等,奴婢这就给您取披风和手炉。”
取过披风和手炉,翡翠正要给自己也围上披风的时候,佟月娘出声:“你不用跟,我一个人去就行。”
翡翠愣了下,随即点点头:“那主子路上小心些,山上容易结冰。”
佟月娘点了点头,抱着手炉慢慢的走出厢房。
路上北风一直呼呼的吹着,尤其这寺庙建的高,温度比平地还要低上几度,实在冻的啥情调都没了。
佟月娘一边走一边心里腹诽,路上遇到几个和尚,问清了后山怎么走后,就只管埋头赶路,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眼一直看着她。
后山的梅林确认很不赖,大片大片浅粉色的红梅在碧空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清丽脱俗。人走过碰到树枝,那纷纷扰扰的花瓣便如雨般落下,还真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看着这样的美景,好似气温也没那么冷了。
佟月娘嘴角含笑,伸出一只手去接那纷纷而落的花瓣,葱白的手心静静的躺着几枚粉色的梅花,真是人比花娇,花比人粉呢。
“满意我的安排不。”一声淡淡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这个极美的画面。
佟月娘含笑的转过身,却在看到对方的时候,脸色暮的僵住,缓缓的沉了下来。
“阮肖卫。”
阮肖卫上前一步,逼近佟月娘眼里含着一丝不可思议:“你竟然能这么快就分辨出我是谁?”
佟月娘退后一步对上他的眼冷笑:“因为薛明科从来不会用这眼神看我,你……没有学道精髓。”
阮肖卫嗤笑一声,抬手伸手过。
佟月娘一个偏头给躲了过去,阮肖卫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连虚伪的应付她都不想给予。
手僵了僵,阮肖卫脸上闪过一丝怒气。
佟月娘抬头看着他:“是你把我约到这里来的?”
阮肖卫冷哼一声:“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佟月娘皱眉:“你怎么会知道那个符号?”
“你是说那个叉?”阮肖卫挑眉。
佟月娘没有答话,只是拿眼看着他。
“不奇怪,我哥有什么习惯没有我不知道的,而这个叉是最近才出现的,加上他又支支吾吾,我就知道定是于你有关,没想我还真赌对了。”
阮肖卫一副你不用太崇拜我的表情,让佟月娘看的直想扇过去,以前就听说双胞胎会有一些特殊的感应,没想直觉这块都特别灵。
“你想做什么?”佟月娘可不觉得把自己这么老远的骗过来,就是为了显摆他的聪明。
“我想你了。”阮肖卫忽然倾身,单手搂住她的腰,似真似假道。
佟月娘僵了一下,忍住要甩开的冲动睁开眼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是啊,二少爷想我想的恨不得一刀宰了我。”
“不错,我就是喜欢你这点也讨厌你这点,有时候女人还是笨一点的好,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很好吗?”手轻轻的撩开佟月娘的发,阮肖卫一脸轻佻。
啪的一声,佟月娘打掉那只在自己脸上滑动的手,厌恶道:“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阮肖卫眼神一暗,一丝怒火闪过,随即一丝轻微的响动让他的耳朵动了动,一抹算计的笑浅浅的浮上他的眼,低下头看着不明就里的佟月娘:“我就告诉你,我到底为什么把你骗来这里,因为……”
唇被毫无预兆重重的吻住,佟月娘猛的睁大眼睛,双手本能的抡起来捶打,可是阮肖卫一个转身把她整个人压倒树干上,大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死死的固定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扯掉她的披风,紧跟着摸向她的腰间。
佟月娘一脸惊恐,抬脚弯膝盖,可是对方像是知道她的反应般,先她一步大、腿挤入她的腿间,迫使她一点都动惮不得。
腰带轻松的被摘了下来,那绣的精美的八副裙立马散落开来,露出里面那缎面的裤管,在寒风中显得异常的萧瑟。
佟月娘只觉得阮肖卫眼里的嗜血一闪而过,耳边就听的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是一声清丽的惊呼。
唇被松开,阮肖卫邪邪的轻语:“忘了告诉你,我哥和他的未婚妻正在这片梅林里。”
身猛的一僵,佟月娘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肖卫,眼直直的看过去。
梅林那头,穿着连帽披风的薛明科脸色灰白,怔怔的看着,眼里满是伤痛和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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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肖卫佯装体贴的用身子挡住佟月娘的身影,还弯□似温柔的帮其捡回裙面。
手死死的抓着裙面,佟月娘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那边的薛明科。她无数次想过,被薛明科发现她和阮肖卫的事情,可她却忘了想自己的心会不会痛。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够硬了,可是此时才发现原来它还那颗柔软的经不起一锤的血肉。
薛明科左脚上前一步,阮肖卫忽的扬声:“哥,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带彤素避一避呢。”
一模一样的脸上,阮肖卫的表情轻浮而暧昧,让人一看就能对下面的事情各种浮想联翩。
薛明科的脸再次沉了沉了,右脚随之跟上。
白彤素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给羞的不能自己了。阮哥哥怎的如此荒唐,这大庭广众下怎么能行这龌龊的事情,何况……何况那人还是妇人打扮……真真是……世风日下不知羞耻。
佟月娘垂下头,掩下所有的情绪,双手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阮肖卫不就是想薛明科彻底的厌弃自己,好让他的心上人安安稳稳的坐那个薛太太。可是别忘了,我佟月娘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拼个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薛明科。”
“薛大哥。”
两种不同的娇音同时响起,白彤素愣了下,脸猛的转向那边的佟月娘,眼里惊疑不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叫自己的薛大哥。
手第一次不顾害羞的握住薛明科的手,白彤素声音略略颤抖道:“薛大哥,咱们走吧。”
薛明科低下头,双目没有焦点的看着拉着自己的这只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和肖卫在一起,她有自己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佟月娘的反应大大的出乎了阮肖卫的预料,他以为再怎么的这样情况下被自己的哥哥发现,这个女人总该有慌乱,有羞耻,到时只要自己先打发走哥哥和白彤素,那么之后发生的事情怎么都不会影响到彤素。
可这女人,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只呆愣了一下就如此平静,还在他不查的时候这么堂而皇之的喊出了哥哥的名字。
看到白彤素一闪而过的惊疑,阮肖卫忽然觉得自己这一步棋走错了。
手死死的扣住佟月娘的臂弯,阮肖卫佯装保护的转身看着佟月娘,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乱说什么,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佟月娘抬眼,眼里一片清冷:“阮肖卫,如果我因为你的原因而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双手用力的推开他的身子,拔腿朝那边已经转身打算离开的薛明科追去。
‘不要走,不要走,你要是走了,我就没一点机会了。’佟月娘在心里呐喊,这几个月的相处,别的她或许不知道,但是薛明科的感情她自认把握的准,这个男人不容易爱上,但若动了感情那便是一辈子的记忆。只是他的身份他的教育,让他羞于承认他爱上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薛明科,你要是走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知道我说到做的到。”
佟月娘用力的喊着,声音因害怕失去而显得异常的尖锐。
前方的脚步顿了顿,佟月娘眼里闪过一喜,有感觉就好有感觉就好。
“佟月娘,你要不要脸,你是我的女人,你冲我大哥喊什么。”阮肖卫真的气疯,他真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在被捉、奸后,还能一副如此问心无愧的样子,如此坦荡,根本没有一丝的羞愧和羞耻。
佟月娘看也不看阮肖卫,径自往旁边的一个悬崖走去,这算不算苦情戏里的经典戏码,不过有时候苦肉计真的是一个好计策。
阮肖卫一脸讥讽的站在那看着佟月娘的动作,愚蠢的女人以为这种把戏会让他大哥上当。薛明科和他不一样,他看似多情其实是无情,对女人始终是可有可无的状态,而薛明科看似无情确是多情,是那种爱上了就翻天覆地,伤了之后就很难痊愈的那种。这也是为什么他很担心薛明科对佟月娘的在意,他怕真有那么一天,薛明科受了佟月娘的蛊惑,舍了白彤素而娶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白彤素始终低着头,若这会她还一点都不知道那真的是傻了,交握的手死死的拽着,死死的拽着,她怕,她怕她不这样拽着,身边的薛大哥就这样没了。
“薛大哥,咱们走把,阮哥哥和那夫人的事情咱们不要掺合。素儿冷,素儿想回去。”
薛明科怔怔的站在原地,头始终低着,那连帽的披风遮着他的脸颊,让人看不清此时他的表情,只是那一身冰冷的气息确能轻易的让人捕捉到他此时的不平静。
梅花似雪般的落下,佟月娘一步步的接近那一面的悬崖,寒风如刀般的吹着,底下是幽幽的山间,虽不是一望无底,但跳下去也是非死即伤的。
“薛明科,我数到十。”转过身,佟月娘抬头直直的看着那伫立的身影。
‘一’清丽的声音,波澜不惊。
“薛大哥。”白彤素抬起头,满眼祈求的看着双目垂帘的薛明科“我们走吧,你母亲不是让你出来陪我的吗?”
“二”
“佟月娘,你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了。”阮肖卫急了,上前几步想要把佟月娘抓回来,因为薛明科迟迟的不走,让他心里很不安。
佟月娘抬头看了眼阮肖卫,眼里满是讥笑,双唇轻启:“三、”
阮肖卫被她的眼神看的一肚子的火,这女人都这样了竟还敢嘲笑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这个疯女人,被我抓道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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