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难道于是那些蛮夷人?”王管家大惊。
白学斌拳头慢慢的握紧,双眼猛的一睁如狼似虎般得狠戾:“既然他们这么不想安生,那么我就如了他们的愿。”
后院仆人房里,小英娘心神不宁的来回踱着步。就在刚才将军院里的人过来把小英叫过去,说要将军要审问院里所有的人。
虽然她和小英已经隐藏的很好,但是听到将军要审查,作为当娘的,怎么都会担心孩子的。
如果当年没有那一场劫难,现在她和英子哪会过这种提心吊胆又充满仇恨的日子。当年她的村子遭到了马贼的抢杀,很多来不及逃走的人全都被杀了,其中包括为了救她和女儿而故意跑回去引开那些贼人的丈夫。
当时她什么也顾不得只想着带着女儿去逃命,那时候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前方出现了大批人马,那正是前去西都府上任的白学斌。
在得知前方村庄有马贼的时候,白学斌亲自带人去救援。当时她为了想尽快找生死不明的丈夫,一再请求带上她。如果知道会有后来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不会开口要求带上她。
那一天,她亲眼看着丈夫死在了马贼的手下,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那么多死人,那些全是她的族人。
那一天她第一次拿起刀想亲手杀了那个看下自己丈夫头的贼人,可是却被白学斌阻止,他说等到了西都府他会给所有亡灵一个交待的。
因为是他救了自己和剩下的村民,她相信他村民也相信他,那时候她和众人一起跪在地上磕头感谢。
时隔半月,传来这次马贼被全部斩首的消息,整个村子放声大哭,大伙自发的朝着西都府的方向磕头,那一刻她满心感激。
为了生存,和村里人办过亲人的头七后,她就带着女儿去西都府找工作。也算她运气不错,去了西都府没几天就在一家酒楼找了份洗碗打杂的事情,虽然工钱少,但是省省也能填补温饱。她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一天酒楼来了几个蛮夷人,从晚饭喝到打样酒气冲天,却还不走,掌柜的上前好话说尽,却反被对方揍了一顿。
那时候她冲上去说再不走就报官,谁知对方听了却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似带着炫耀般道:“报啊,你去报啊,想当年老子跟着左贤王装马贼,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是完好无损的从那白将军手里回来啦。”
那时候她据理力争,却换来对方的嗤笑,因为对方说的正是枪杀她那个村子的事情。当时对她来说真是晴天霹雳,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感激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收了钱物就把这些罪大恶极的人给放走了。
看着那些放肆大笑的蛮夷人,第一次她有了强烈的报仇念头。
“梅花婶,梅花婶,你在不在啊。”这时候房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
梅花婶擦了擦因回忆而流下的泪,急急的打开门应道:“我在,什么事情?”
“找你不就是生火的事,老爷吩咐咱们弄点吃的给那佟姑娘的哥哥,你快来厨房吧。”
小英娘听了眼闪了闪,应了下:“行,我马上就来。”
正房里,白学斌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仆人:“知道为什么你们几个会在这里吧。”
几个仆人皆脸色惶惶,小英站在里面,垂着头,眼珠子不停的转动。
白学斌淡淡的扫了一眼后开口:“佟姑娘失踪了,我怀疑是咱们府里人所为,能在我院子做事的在府里都是呆过一年以上,想必也都知道咱们府里为什么时常会有仆人死掉的事情。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如实的说来,早上在知道佟姑娘出府这消息后,你们都在那里,做什么旁边有什么人作证。”
几个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皆是浓浓的害怕,都不想第一个回答,就怕万一回答有错,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王管家看着这些紧闭嘴巴的人,一阵恼怒:“说,老爷让你们说,你们都哑了。”
白学斌冷哼一声,看向他们面无表情道:“都不说那就是都有嫌疑,王管家都拖下去吧。“
王管家瞪了眼这些仆人,立马回道:“是,奴才这就让侍卫进来。”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说我先说……”有一人开口,下面的人也就接二连三的开了这口,然后根据她们的口供,然后由王管家找来他们口中的证人在隔壁耳房一个个的问过去,对的上的全部放回去,半个时辰后,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
“现在轮到你了。”白学斌看着队伍中的小英:“我记得你和佟月娘走的蛮亲近的。”
小英垂着头淡淡的嗯了一下,心里有一些不安。她没想到将军会用这个方法,要是找来娘亲她说的和娘亲说的对不上……不……她不能死娘亲也不能死,她们努力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要看那个杀父仇人人头落地。
“今天你在知道佟月娘出府的消息后,你去了哪里?”
小英伸出舌头舔了舔,心神不宁道:“去了大厨房找娘亲。”
“在那呆了多久?”
沉默了下: “我……我没注意时间。”
白学斌眼沉了沉,声音略显威胁道:“没注意时间?”
小英眼珠子快速的动了动,然后深呼吸了下道:“将军,我有话说。”
白学斌冷笑:“现在不是正在让你说。”
像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小英抬起头看着位子上的白学斌:“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关于佟姑娘的秘密。”
“秘密?”白学斌眼威胁的眯了起来。
“是的,秘密。”
厢房内,佟一齐一脸担忧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桌上的饭菜一动不动的放在那。
“他到底在搞什么,难道不知道多呆一会月娘的危险就多一分吗?”手重重的拍在桌上,佟一齐再也呆不下去的起身朝门口走去,刚拉开大门,就看到白学斌脸沉沉的站在外面。
“你……你站在外面干什么,是不是月娘有了什么消息?”佟一齐闪过一阵喜气。
白学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静默了一下道:“是有消息,只是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不是好消息。”
佟一齐眉头猛的皱了起来怒道:“你什么意思。“
白学斌嘴角冷冷的掀了掀:“你和佟月娘想在我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佟一齐心猛的一跳,好在经商多年,才没让脸色大变。暗自握了握拳头,佟一齐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学斌一脸寒气的逼近他:“最好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来人带佟公子去府衙牢里坐坐。”
没一会佟一齐的双臂就被侍卫扣押住,他被迫的弯着身,眼神焦急的看向白学斌:“不管你听到什么,还请你先救月娘,月娘她……她不是坏人。”
“救,当然的救,还从没有一个背叛我的人死在别人手上的。”手猛的拽成拳头,重重的砸在一边的窗楞上,瞬间门支离破碎
佟一齐看着满身暴怒如地狱来的白学斌,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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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戌时左右,佟月娘总算知道了那贵客是什么意思,敢情是拿她来给别人陪睡的。
厅堂上坐着一个是中原人,一个被称作左贤王的蛮夷人。两个人一个当老鸨一个当嫖客,正说的起劲,尤其那左贤王,那一双小眼都快弯的不见影了。
佟月被双手反绑着的站在厅堂里,在左贤王看过来的时候不屑的瞪了眼他,没想到对方反而美滋滋的乐呵起来。
‘犯贱’低咒了一下,佟月娘四处张望,为什么此时绑她来的那个大胡子蛮夷人不见了,这个中原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这时候也不知道那两人说了些什么,左贤王走到佟月娘面前,围着她前后转了一圈,色迷迷的把脸凑过去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呼吸了下:“香,真香……富贵啊,这次的货很不错啊。”
中原男人赶紧奉承:“多谢左贤王夸奖,能为您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左贤王哈哈一笑,伸手摸向佟月娘的脸。佟月娘赶紧往旁边避了避,一脸嫌恶:“别碰我。”
左贤王不怒反笑:“小娘子现在说不碰,等下尝了我的滋味,可别太想要,哈哈……”
中原男人也跟着一起猥琐的笑了起来:“那在下就不打扰左贤王享用品尝了。”
左贤王双眼盯着佟月娘心中一片荡漾:“好好,快走快走。”
大门一关,左贤王就迫不及待的扑向佟月娘。
傻子才会站在原地不动,手虽然被绑着,脚却能跑的,一时间两个人在房间里玩起了追逐。
“小娘子,体力还真不错啊。”几圈下来,左贤王站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佟月娘,那眼神就像狼戏耍羊般:“本王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床上体力是不是也这么好,哈哈……”
佟月娘微微气喘瞪着那个慢慢逼近的男人,心里一阵慌乱,之前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她就在思考整个事情奇怪的地方。明明绑架自己来的人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可为什么现在这两个人好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这里面肯定有古怪。尤其那个大胡子在这个什么贤王来了后竟然跟没存在过一样,消失了。
“等一等,我有话要说。”佟月娘隔着几张椅子大喊。
左贤王挑了挑眉,色眯眯道:“咱们去床上说,想说啥都行,嘿嘿……”
佟月娘厌恶的别了下脸,深呼吸了下道:“就算我是被人的女人,左贤王也想和我睡?”
左贤王呵呵一笑:“我们索玛人不和你们中原人一样看重女子的清白,有过男人的女人更够味,那骚劲那个浪……啧啧……”说完伸手就去抓。
佟月娘吓得倒退好几部尖声道:“就算这个男人是位高权重的?”
“嘿嘿……“左贤王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下佟月娘:“位高权重?呵……小娘子你就别虚张声势了,能被抓到这院子里的女人能有什么好背景。实话告诉你吧,这院子是我的,刚才那叫富贵的正是我专门给我找你们这种,年纪轻容貌好家世普通的中原女人。只要事后拿点钱给你们的父母,这事情也就过去了。我劝你也别挣扎了,到了这里的女人我还没失手过的,你要是小打小闹我陪你玩,当情调,你要是敢大闹大吵的……嘿嘿……到时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我那些侍卫可都如狼似虎着呢。”
佟月娘听他这么说不怕反讥笑道:“你是这院子的主人?”
“怎么的?你还不信?”
佟月娘冷哼:“确实不信,因为抓我来的人根本不是刚才你说的什么富贵,而是和你同样打扮的蛮夷人。而且依我看他的架势也不是什么侍卫手下的,怎么得也是个什么首领之类的。”
“荒谬,这不可能,这里除了我到来的侍卫就没其他索玛族的人。而且抓你们这些中原女人,用的也是你们中原人,不可能是我索玛人去抓的。”左贤王笃定的反驳。
佟月娘不退反近,双眼直直的瞪着他:“这我就不知道,反正在酒楼抓我的几个大汉就是和你那些侍卫打扮是一样的,而且那个头还满脸胡须,身形比你还壮。”
左贤王看着佟月娘的态度,脸色有一瞬间的迟疑,
佟月娘赶紧再接再厉:“我劝你还是好好查一查,万一是什么人弄的陷井,到时你后悔莫急。”
左贤王没有说话,眯着眼在佟月娘脸上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确实比寻常女子多了点胆量,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诌,想借此脱身。”
佟月娘一脸不屑:“想知道是不是我胡说,你随便派个人出去打听不就行了,若是打听来我说谎,到时你再碰我也不行,反正长夜漫漫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但若我说的是真的,恐怕到时你就会有很大的麻烦。”
左贤王看着她沉吟了一下:“你想让我怎么打听?”
佟月娘眼敛了敛,心里也有些没底,不知道白学斌有没有派人在找自己,派人找自己是明着找还是暗着找,若是暗着找也不知道这贤王能不能打听出将军身边丢了个人。
“我是在云来客栈被抓走的,你派人去那打听,那边的掌柜和小二应该有见过那几个蛮夷大汉。”
左贤王盯了眼佟月娘,沉思了下来回的踱着步伐,就在佟月娘心思忐忑的时候,对方开口:“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女人?”
佟月娘回视着他,小心的咽了咽口水道:“白学斌白将军的女人。”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抓自己的那个人和这色鬼贤王之间会是有私仇的人,而自己是白学斌的女人,那个人既然抓了自己,说明和白学斌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而拿白学斌的女人来陷害这个色鬼贤王,也就间接证明这个色鬼贤王个白学斌认识,不说关系很好至少不会交恶,要是交恶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直接押着自己去这贤王面前,邀功讨赏的让他虐待自己出气,或者拿自己直接威胁白学斌。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佟月娘想古人不会骗她的。
而此时,西都府衙的书房灯火通明,白学斌一身冷冽气息的坐在书桌后,双目没有焦点的陷入沉思中。
……“在佟姑娘哥哥来的那一天,奴婢不小心听到了佟姑娘个他哥哥的对话,佟姑娘哥哥说让佟姑娘一拿到将军的东西就立刻通知她,还说让佟姑娘注意安全。”
白学斌眉头微微皱了下,看着垂头的小英道:“月娘的哥哥?我记得那天她哥哥没来内宅,你是怎么看到他的?”
小英垂头的眼闪了一下:“是在前院看到的,那时候佟姑娘正送他哥哥出去。”
“那天你为什么会在那?”
小英的手在裙面上揪了揪小心翼翼道:“那天……那天,奴婢是去给佟姑娘送东西的,因之前奴婢和佟姑娘走的很近,她说她的针线不好,看奴婢针线活做的不错,她曾让奴婢给她大哥绣过一只荷包,等以后回去的时候送给她大哥。可那天佟姑娘去前院的时候忘记从奴婢这里把这荷包带去,奴婢怕事后佟姑娘会懊恼,就随后给送了过去,却没想到听到这个秘密。”
白学斌冷着声音质问:“既然那天知道了这个秘密,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小英垂首:“因为奴婢担心将军不信。”
“那你现在为什么就认为我会信了?”
小英猛的抬头,正看到白学斌那冰冷带厉色的眼神,吓的猛打了个抖索,低头不语。
之后白学斌照例让小英说了在知道佟月娘出府的消息后去了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让人去传唤小英所说的证人。
书房门被猛的推开,一个侍卫气喘嘘嘘的走了进来,冲着屋内的将军和王管家道:“将军,有线索了。”
白学斌猛的站了起来声音急切道:“说什么线索?”
侍卫回道:“在我们排查今晚逗留城里的那些索玛族人时,城门口的士兵来汇报说有十几个索玛族的人骑着马进了城,什么地方也没去直奔石头巷子的一个宅院。那个宅院据说平时都没什么人住的。属下觉得很可疑,将军要不要属下带人去搜查一番。”
白学斌沉思了一下走出书桌:“我亲自带人过去,你那边排查逗留在城里的索玛族人不要停止。”
“是。”侍卫应声。
而这时候王管家出声道:“老爷,现在要不要去把梅花婶和她女儿小英抓起来?”
“不用,继续派人看着就行,若他们真是奸细说不定这府里还有其他的同党,若这时候抓人惊动了其他人就不妙了。“
“是,那老爷小心.”
戌时正,石头巷门口挂着刘宅牌匾的宅门口,大队人马围城一圈待命。
其中一侍卫上前拍门喊话。
而院内接到禀报的左贤王一脸慌张。
佟月娘则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落在白学斌手里总比落在这色鬼手里来的有希望。
只是当佟月娘听到那左贤王接下来的话时,她才发现她的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因为对方的话是:“这女人不能在我们这里被找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把她押下去杀了扔进池里。”
佟月娘吓的脸色发白,抬腿就往已经打开的大门跑去。只是人还没到门口就被侍卫抓住。担惊受怕下本能的张嘴就尖叫“啊啊啊……唔唔……唔”
在漆黑中的走廊中,佟月娘死命的挣扎着,只是她那如小鸡般的力气对身边这两大汉根本如牛毛般撼动不了,尤其双手之前被绑了绳子,根本没有一点办法的看着那个黑漆漆泛着磷光的池塘离她越来越近。
白学斌,你怎么还不进来,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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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似侍卫头领的人急急的跨了进来:“左贤王。”
左贤王正六神无主,看到来人马上一脸紧张:“努达,外面什么情况了?”
努达行了个礼脸色焦急:“回左贤王,情况不乐观,已经有士兵在架梯子要进来,属下觉得咱们应该留下那个女子。”
左贤王闻言眼猛的一睁:“不行,留下这个女子那不是正好被逮了个正着,要是被白学斌知道我抓了他的女人,不要说我受到惩罚就是咱们部落也得受到波及,不行,绝对不行。”
努达看着主子急急道:“可是左贤王,咱们要是把这女子弄死了,白将军不是更要发雷霆之火?”
左贤王白了他一眼:“这黑灯瞎火的,把人杀扔进池里,谁找的到。只要找不到这女人,他白学斌就没证据说我抓了他的女人。”
“可是左贤王,您有没有想过,万一找到了呢?属下觉得咱们留下这个女子,说不定反而有转机.”
“转机?“左贤王皱眉。
努达道:“咱们可以和这女子说好,咱们现在放了她,等下可以让她帮咱们美言几句,就说咱们误抓了,再说左贤王不是还没对那女子上手,属下觉得这或许就是转机。”
左贤王想了想到:“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努达重重的点头:“是,左贤王要不要属下现在去拦,怕迟了就来不及了。”
左贤王咽了咽口水急急道:“那……那你快去,快去。”
第一批的几个侍卫成功的爬进了宅院,打开大门,接着白学斌和他的侍卫哗啦啦的涌了进来。
“五个人一组,你们分头找去,只要是这院子里的人全部给我抓起来,有遇到反抗的格杀勿论。”
“是。”气势宏亮的应声后,侍卫训练有素的五人一组瞬间的分散搜寻。
“将军,咱们去哪?”剩下的几个侍卫队长问道。
“去内院。”说完白学斌带头抬脚前往
侍卫队长大手一挥:“快,你们几个快跟上。”
池塘边,佟月娘恐惧的看着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水面,心绷得高高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肩膀用力的撞向捂着她嘴的侍卫,迫使那捂嘴的手松了开来。
“救命啊……啊……唔…”才喊了一声,嘴又被重新捂上,这一次对方连思考都没给她,直接一掌劈在她的脖颈,紧接着伸手一推,陷入昏迷的佟月娘直直的跌入了冰凉的池里。
努达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大喊:“快……快救人。”
侍卫愣了一下,转过头,用部落的语言发出疑问。
而就在努达又急又气重复一遍的时候,白学斌带着侍卫匆匆的赶到,盯着池边的三人怒道:“佟月娘在哪?”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立马拔刀相向。努达急急阻止,对着学斌指了下佟月娘掉落的位置道:“刚……刚掉下水了。”
白学斌猛的看向那平波无静的睡眠,心头狠狠的跳了一下,二话不说的就奔到池边跳了进去。
水,彻骨的冷。夜晚,水里一丝能见度都没有,白学斌凭着经验,在佟月娘掉落位置直线往下游,终于在他快要放弃游向别的地方时,手碰到了柔软的发丝。
心头一喜顺着那缕发丝摸了过去,在确定是一个人的时候,赶紧抱住她的腰身往上游。一上岸,就发现怀里人的不对劲,因为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月娘,月娘,醒醒……醒醒。”白学斌用力的拍打着佟月娘发白的脸,声音又急又怕,那种惶恐比之前听到月娘有可能骗他还强烈、还来的直接。
抬起头,白学斌目眦欲裂冲着那三个被扣住的蛮夷侍卫喊道:“她为什么没有反应?你们把她杀了?”
努达咽了咽口水道:“没有,没有杀他,只是把她打昏了。”
白学斌听了赶紧,低头把耳朵贴近佟月娘的鼻尖,那浅浅的呼吸,让他的神经猛的放松了下来。
弯身横抱起地上的佟月娘,背对着那侍卫长道:“把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带回府衙牢里,连夜审问。”
“是将军。”
佟月娘是在三天后的清晨醒来,期间因大冷天受寒而一直发着高烧。
佟月娘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是不是又穿越。
不过当她转头看到房中你那个熟悉宽厚的背影时,才重重的呼了一气。还好,还好,还在这里。就差一个任务了,她真不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又去别的地方。
“将军。”声音因大病初愈而显得沙哑,佟月娘坐起身子,看着背对着他的白学斌。
白学斌慢慢的转过身,眼神沉沉的看着她,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以为我死定了。”佟月娘开口,一脸的虚弱。
白学斌依旧没有开口,只是这会不再看着她,而是走向一边的桌子,在凳子上坐下。
佟月娘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闪过一丝不安,踌躇了下道:“谢谢你救了我。”
白学斌冲着她抬了下眼,冷冷道:“这就是你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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