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嗯。”轻嗯了下,薛明科抬脚往里走去。
丫鬟赶紧张口唱名,却被薛明科伸手阻止了下:“不用喊了,我进去就行。”
丫鬟愣了愣,低头应声。
伸手推开木门,一丝阳光瞬间的钻入有些阴暗的屋内,轻轻的吱呀声,让埋首在刺绣的佟月娘抬头。
佟月娘表情呆了呆,随即有些惶恐的站了起来,手里的绣品不安的被她扭来扭去:“薛……薛公子。”
薛明科停在她的面前,双眼静静的打量着她,一动不动,那眼神专注的让人有些害怕。
是的害怕,这是佟月娘唯一的感觉,因为那眼神让她读到他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你想回去吗?”薛明科问。
佟月娘愣了愣,有些不解:“回哪去。”
“佟家,回你的父母家里。”
佟月娘张了张嘴巴,一脸诧异:“佟家?”
薛明科点了点头。
佟月娘立马慌了起来,顾不得一直的矜持,急急的拉住薛明科的袖子摇头:“不、不、不,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薛公子、薛公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但是我真不能回去。我跟着你的时候,哥嫂仆人都看到,我现在回去,我爹肯定会嫌我丢人。薛公子,我求求你,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很听话的,我什么都不争,我什么都不要,你不要赶我走,我已经被休过一次,我不能再被送回去一次。”
薛明科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反应回事如此之大,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张脸上看到如此害怕软弱的神情,一时间感觉各种复杂。
如果那女人……想到这,薛明科神情疲惫的重重叹了叹气。
“你不想回去也行,但是这里你不能再住了。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去买个院子,搬过去吧。”说完神色淡淡的把袖子抽出来,抬脚往门外走去。
佟月娘怔怔得看着空荡荡的手,搬出去?买院子?她还是要被赶走了吗?
忽然的,佟月娘整个人害怕的颤抖了起来,她要一个人生活了?她怎么能一个人生活?她根本就没一个人生活过,不……不……这太可怕了,女人怎么能在没当家男人的屋里生活下去呢。
宫殿里,大皇子脸色沉黑的摔了一地的物品,整个大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和另一个年岁稍大的太监。
太监小心翼翼的靠近,一脸忧心:“殿下,殿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大皇子冷眸一睨嗤笑:“怎么你想给我出气?”
太监赶紧赔笑:“能为殿下做事是奴才的荣幸,殿下有需要尽管吩咐奴才,奴才定为殿下办的漂漂亮亮,妥妥当当。”
大皇子闻言收敛戾气,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太监,二十多岁的年纪,皮肤白净,在一帮太监里显得不算出众,没想到是个深藏不露,胆识不小的货。
“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大皇子眼眯了眯。
太监赶紧应声表态,丝毫没有一点犹豫。
阴沉了好几个时辰脸色的大皇子,这会终于有了点放晴的味道,只不过那味道却让人心里更加的发毛。
宁王府里,嬷嬷有些担心的开口:“郡主,真不进宫吗?”
李灵烟懒洋洋的靠在躺椅里,烦心的摆了摆手:“不去不去,我不是都说了那是大皇子无聊捉弄我的伎俩嘛。”
嬷嬷闻言噎了一下,心里怨念那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皇子竟然会做这种恶劣的手段,她额头上的伤还隐隐做疼着呢。
“那,万一不是呢?”嬷嬷有些不放心,因为这种事情就算心里感觉会是假的,可总担忧万一是真的呢。
李灵烟睁眼瞄了下:“真的又咋了,我又没说谎,本郡主确实今天身体有些不爽,而且是非常的不爽。”
嬷嬷一脸无语的看着拍着胸口,一脸暴怒烦躁之气的郡主,小心的呼了口气,这郡主再神智正常也改不了当傻子时的肆意行径啊,瞧着没一点淑女之意的举动。
想到这,嬷嬷摇了摇头,行了反正太后出宫时说了,郡主意思为大,她也就不多劝了,人老了这额头受伤,脑瓜子就一阵阵疼的抽啊,不说了不说了。
摆了摆手,嬷嬷行了个礼,悄声退了出去。
等到嬷嬷一出去,李灵烟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伸手撩开自己的袖子,上面的五角星已经三个角消失掉了。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以往完成任务的欣喜感,反而充满了难过的情绪。
在看到薛明科松开自己手骑马离开的那瞬间,她真的想喊住他告诉他她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哎……怎么办……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迫切想回去了。”躺回椅子里,李灵烟神情怔松茫然。
只不过她在纠结薛明科的时候,根本忘了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同样虎视眈眈要争夺她的男人。或许因为在心里他们的分量不是很重,所以面对他们的时候总会自动忽略掉他们的决心,总觉得是说说的成分占了多数。
而正是因为这个心理,在后面的一次事件里,李灵烟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这几个男人对她的爱,其实并不比薛明科来的少,只是她爱的不够多,发现的不够多。
坑爹的一妻多夫 125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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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阮肖卫敲开薛府的大门,正房里,榻上薛明科斜靠着茶几,手里拿着酒杯懒懒的看着他:“找我什么事情。”
阮肖卫在堂中站了一会,在榻的另一边坐下伸手翻过酒杯,替自己满了一杯:“你和郡主的亲事,明天宫里应该会有消息递出来。”
薛明科闻言轻抬了下眼皮,又快速的垂回去,表情无波无浪。
阮肖卫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放回去双眼定定的看着薛明科,眼神不解:“大哥,就这反应?”
薛明科手肘依着茶几,酒杯在手中轻轻的转动,神情很是苍然:“你想我有什么反应?”
“不管怎样,我都是坏了你和郡主的亲事。”阮肖卫道。
薛明科转头看着他:“你不是说帮我吗?怎么又是坏了?”语调淡淡,却充满了明显的讥讽。
阮肖卫神色略带尴尬回视着薛明科的眼神:“哥,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薛明科嘴角淡淡的掀了掀,正要说话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声的杂吵:“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薛公子,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
佟月娘那特有的嗓音,让阮肖卫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身子猛的站了起来,眼神诧异的盯着薛明科:“哥,你要赶她出去?”
薛明科轻轻的抬了下头,看着他:“有这么惊讶吗?”
阮肖卫道:“你不是一直等着佟月娘回来吗?”
薛明科看着阮肖卫嘴角噙着浓浓的讥讽:“她会回到这个身子里吗?”
阮肖卫心惊了惊,不懂大哥为什么会说这个话,他不是一向坚定的认为,佟月娘会回到这身体才把现在这女人留在家里的吗?
“大哥是不相信了吗?”阮肖卫小心翼翼的探问。
薛明科站了起来,隐晦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在院子里阻止着强行进来的仆人道:“放她进来。”
几个架着佟月娘的婆子立马的松手,佟月娘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到他面前就噗通跪下拉着他的衣摆哭求着:“薛公子,我求求你,你别赶我走,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过,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薛明科僵立在那,院子里的仆人皆小心翼翼的望着这边,其实大家也很好奇,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赶人,前段时间不还是宠的很嘛。八卦永远是经久不衰的热门。
阮肖卫站在堂间等了一会抬脚上去:“大哥,你们还是先进屋吧,站在门口人多嘴杂。”
薛明科重重的深呼吸了下,抬脚挣了挣佟月娘的手:“把门关上。”
佟月娘闻言一脸喜气的站起来跟着进了屋,转身把门急急关上。
佟月娘的这一番举动让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这佟月娘和以前的真是不能比。
一进屋,佟月娘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屋中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打量了好一会才带着一丝迷茫看向,刚才站在门口穿着深紫色袍子的男人:“薛……薛公子。”
阮肖卫见状无语的哼了一声:“你在我哥府里这么久,都还不会分辨他和我的区别吗?”
佟月娘闻言脸色惊了惊,急急的看了阮肖卫一眼低下头一脸惶惶:“对,对不起。”
其实现在的佟月娘这幅娇娇弱弱的怯怯模样配上这张倾国的容貌,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见识过以前佟月娘那种万种风情又倔强的样子,此时佟月娘这幅模样,阮肖卫和薛明科除了反感还是反感。
薛明科没有纠结于分不分的清的问题上,至从知道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后,对于眼前这个真是没有了一点的耐心,不过终归是月娘以前的皮囊耐着性子道:“我不是说过等你选好院子再让你搬出去,你现在这般嚷嚷是为何意。”
佟月娘头垂的低低的:“我……我没一个人生活过。”
薛明科一脸冷淡:“满院子的仆人丫鬟,又怎么会是你一个人生活,你若觉得你佟家带来的人少了,可以重新购买或者从我府里挑一些过去。”
佟月娘没有说话,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表情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阮肖卫眼神在两人之间瞄了瞄,眉宇间很是不解:“大哥,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赶她出去?”
阮肖卫这话其实也是佟月娘想问的,只不过她没那个胆子问。虽然她不聪明,但是她记得上次薛公子那次说的吓人事情,如果那事情真的,不是应该入他所说供养她直到那个女人回来吗?可为什么这才几天就……就要赶自己出去。
薛明科转过身盯着阮肖卫,一字一句道:“你不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需要她了吗?”
毫不避讳的质问眼神,让阮肖卫整个人愣了愣,想到白天大哥和郡主共骑一马的情景,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可能吗?如果大哥认出郡主就是佟月娘,那……那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不是该欣喜若狂吗?为什么……为什么反而比以往还落寞。
薛明科收回视线,没看佟月娘一样回到榻上淡道:“回去吧,你要是自己不想选,我会让管家给你选个合适的院子,这几天你在府里没事就把要搬的东西归拢归拢。”
终于的佟月娘鼓起勇气道:“薛公子,你当初是从我哥手里带我走的,现在你要赶我走是不是也得先通知下我的家人。”
薛明科抬起头盯着堂中的佟月娘:“等你搬出去,我会让人带封信给你大哥的,回去吧别在闹了,不然你明天都呆不了。”
佟月娘失魂落魄的看着坐在榻上的薛明科,神情从悲愤慢慢的转为怨恨:“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求你,你还是要赶我走,我不求名分不求宠爱,只想有一个遮风挡雨让我安心的地方呆,为什么这点你都不给我。你不是说,留着我是等以前的佟月娘回来,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赶我走,为什么……”
阮肖卫脸猛的看向薛明科,心里震惊大哥竟然把这事情告诉了这女人。
薛明科仿佛没看到阮肖卫的那诧异的神情,淡淡的看着面前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的佟月娘:“因为以前的佟月娘回来了,但是她回的不是你的躯壳,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我要赶你出去的理由了吧,因为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脚猛的踉跄了一下,佟月娘脸色发白的瞪着面前的薛明科,心里什起了一阵阵的恐惧,天……天……竟然真的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极度的恐惧让佟月娘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终于在阮肖卫觉得不对劲要喊人的时候,佟月娘尖叫一声的推开门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无数的鬼魅在追赶。
房门外是一干茫然好奇的仆人,阮肖卫拧了拧眉头上前把门给关了回来,没有转身,姿势保持着关门的动作沉声道:“大哥是什么时候知道佟月娘回来了的。”
薛明科看了眼阮肖卫的北京,嘴角讥笑的拿起酒杯仰头重重的喝了一口:“这有什么区别吗?”
阮肖卫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眼带不满道:“大哥,你能不带刺说话吗?”
薛明科轻哼一声斜睨着:“我说话带刺总比你行为带刺来的好,你难道忘记以前在我府里答应过什么吗?你说你不会和我争佟月娘,可是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你不仅争还直接瞒着我,说什么为了我好,现在还能一脸坦然自若的出现在我面前,阮肖卫你这个弟弟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说完薛明科又是仰头喝下一杯,连喝三杯似乎觉得不过瘾,直接打开酒瓶的盖子,嘴凑着瓶口往里倒。
在喝下四五口后,阮肖卫忍不住上前夺下那酒瓶,脸色难堪道:“行了,别再喝了,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小人存了私心,瞒着郡主的身份不告诉你,还想着趁你不知道郡主的身份来个一箭双雕。可是现在你既然知道了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为什么你却没有一点高兴,听到我和白学斌在太后面前坏了你和她的亲事,一点都不生气,你到底怎么了?”
薛明科看着空落落的手,忽然的仰天大笑起来,在偌大的房间里,沙哑的笑声里充满受伤后凄凉的味道。
“大哥。”阮肖卫听的心口一阵发闷,忍不住出声打断,这样的大哥让他想起了曾经在佟月娘去了西北后的他“你今天和郡主到底说了些什么。”
低低的薛明科停下笑声,平波无静的看向神情带着急躁的阮肖卫:“她不是为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个回来的,而是为了她的任务,又是任务,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自私的可怕。”
阮肖卫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脸不敢置信道:“是她亲口说的吗?”
薛明科再次低笑了起来,垂下头拍了拍桌子,神情似有疯癫:“说……她怎么会说……她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你们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我明明回来了却不去找你们吗?’
‘我没有,我谁也没找。’
脑海里忽然的闪过白天李灵烟说的这两句话,当时白学斌问他想到了什么,他虽觉得有蹊跷但是不想去想,也许潜意识里是不想知道。可是此时被大哥血淋淋铺开的时候,他才发现他这个最后才发现爱上佟月娘的人,都觉得心口刺痛的呼吸困难,可想而知那么深爱过她的大哥心里又岂止是伤痛。
“我去找她问清楚,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对我们,她难道没有心吗?不会觉得愧疚不会觉得难受吗?”砰的一声推开门,在一院子仆人的侧目下阮肖卫飞也似的跑了出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开心激动甚至不顾兄弟情义的设计求娶,一切的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可笑。当自己倾心相对的人根本没把你当一个人看时,所有的感情都会化为愤怒。
李灵烟别让我们恨你。
坑爹的一妻多夫 126第125章
丫鬟走到在躺椅上看着院中星空发呆的郡主身边轻喊:“郡主,时候不早了,进屋休息吧。”
李灵烟神情恹恹的转头瞄了她一眼:“睡不着。”
丫鬟噎了一下,看了看如泼墨般的夜空:“可现在都戌时了,郡主还不困吗?”
李灵烟轻嗯了下,是不困啊,心里烦的一点睡意都没有。双手交握重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闭上眼睛用力的深呼吸了下,直起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了,别一脸纠结了,我这就回屋。”
丫鬟闻言赶紧的露出笑脸,忙上前拿起灯笼在前头照着。
屋里李灵烟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换上睡觉专用的里衣,掀被子上床。睁眼看着把油灯拿到床前灯柱上的丫鬟道:“行了,你也去睡吧。”
丫鬟应声:“是,奴婢告退。”
倒退的走了几步后,丫鬟转身轻巧的出了屋子,因着灵烟不喜欢屋里睡人,因此值夜的丫鬟都睡在正房的耳房那。要是有什么事情,李灵烟就拉一下床头那根她线,耳房丫鬟的床头那个铃铛就会清脆的响了起来,只不过这设计到今天都还没使用过一次。
油灯那淡淡的黄晕在这个寂静的夜色里,显得特别的孤单,李灵烟睁大眼的盯着这慢慢跳动的火苗,本来还想梳理梳理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可是当她才开始转动脑子的时候,一阵困意忽然袭来。还没等她回过味,头一歪的就睡了过去。
而这时一个全身漆黑蒙着面的身影,从内室的屏风后慢慢的走了出来,手指上还夹着一根双指长的竹管。
宁王府的屋顶上,阮肖卫正猫着身子用力的睁大眼睛分辨着主屋在哪个方向。或许因为常年没有人居住,宁王府的守卫并不严实,一个晚上也就两拨侍卫重点在几个院子里巡查,一些位置偏远又无人居住的院子根本无人看管。而这也使得他轻而易举的行走在王府的各院屋顶上。不过因不熟悉宁王府的格局,加上宁王府实在不小,从薛府出来兜兜转转大半时辰他还没找到郡主居住的院子。
就在阮肖卫打算三七不管二十一,下屋顶再摸索的时候,前方园子的廊檐里,一个黑影肩上扛着人向前疾奔着。若不是那被抗的人穿着明晃晃的白色,隔的这么远阮肖卫肯定发现不了。
眼神闪了下,阮肖卫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忙提气踩着屋顶,顺着那黑影的方向追过去。只是屋顶不像地面一处连着一处,追了一些路后,阮肖卫不得不从屋顶上下来,凭着之前打探时记下的路,摸黑着往黑影离去的方向追去。
“奇怪,这个人怎么不往围墙走去,一个尽的往偏远走去?”嘟囔了一下,阮肖卫顾不得细想迈腿跑了起来,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白色的人影肯定是李灵烟,而且这个偷人的黑影肯定来历不简单,不然普通毛贼哪有这胆量夜闯内城还进亲王府偷人。
越是不普通便越心惊,虽然自己怒气冲冲来找李灵烟质问,但并不代表自己愿意看到她出事情,心急如焚的阮肖卫的脚步越发的快了起来。
黑影扛着昏迷的李灵烟进了一个院子,在一个厢房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的闪了进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亮。黑影借着微弱的光走到一副字画前,把手里的火折子用嘴衔着,没有犹豫的伸手撩开字画,对着墙壁上那一块明显有些痕迹的方砖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一会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右面那灰白的墙壁上一扇隐形的石门慢慢的旋转了起来,一个黝黑的密道立马出现在房中。
黑影没有停留的扛着李灵烟走了进去,身子才进石门便慢慢的跟着转回了原位,若不是那微微的轰响声,真感觉像一幕幻觉。
阮肖卫追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密道的门正好关了回去。
“怎么回事,人呢?”站在院子里,阮肖卫转着身子一脸诧异,明明之前还看到黑影进了这里,怎么一晃就不见了。
而且他绝对肯定这黑影没有翻墙而出,因为夜晚中李灵烟那身白实在太打眼了,若跳墙什么的他绝对能第一眼看到。
既然不是天上走那么就是地上钻,难道这院子里有地道?
会想到这个倒不是阮肖卫有多么聪明,而是有次和几个世家子弟在喝花酒的时候,其中一个子弟的老祖宗和当时的皇帝避过难,那时候他喝的兴头正高被一个花姐儿拾缀着说些新鲜玩意,一时嘴上没把门说你们别看这地上道路多,其实咱们这脚下道儿也不少。
这话一出大伙当时都愣了,那家伙却仿佛不知道自个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还想张口炫耀,被他们几个死死的捂住嘴巴,给拖了回去。等到他酒醒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后,惶惶不安了好长时间。
后面阮肖卫出于好奇心,查阅很多书籍才零星知道了一些,京城的地道在一百多年前就有了,那时候挖的时候主要是为了防止防备政变被困或被行刺的安全考虑。后面在太平年岁间这些地道被当朝皇帝更多的用来微服出行或者避人耳目的寻花问柳。只不过密道到底在哪,有哪几条这些根本一无所知,据说每朝皇帝更新替换的时候,这京城地道图是必要的交接。不过这也是一些野史上记载,事实是不是谁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有胆会拿这个去问皇帝。
不管这院子里是不是有这所谓的京城密道网,但是阮肖卫肯定这府里肯定有密室什么的,不然这黑影绝对不会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
想通后阮肖卫也不呆在原地浪费时间,走上到房门前查看了起来,等他先后看了三四间后就发现了异常,因为偏殿没有人住,所以房间都是上了锁的,而他现在站的这间厢房确实没有锁,也就是说这个厢房有人进出过。
脸上立马闪过一阵喜气,急急的推门而入,借着门外的月光心急的在屋里探查了起来。
距离阮肖卫进入这个房间已经过了半刻钟,阮肖卫整个人焦躁不安,明明就这么大的厢房为什么就找不到入口呢,手重重的敲在挂着字画的墙壁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轰轰的声音吸引了他的目光。
而此时地道里的黑影扛着李灵烟已经走了不少的路,手上的火折子也在入口的石壁上换成了一个火把,带着热气的火苗在这黝黑漫长的递到里显得异常的诡异。
…………
宫中一个不起眼的偏殿里,大皇子既紧张又兴奋的在原地徘徊。没有想到白天的那个太监竟然是宁王以前贴身太监的干儿子,而这个干儿子竟然在一次无意中从老太监的口中知道了宁王府有条密道直通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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