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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儿子这次去花都,怎么也得带个百八十万吧?





我真的只是村长 284 爹,这不是压岁钱(贺看书玩呗大大盟4/4)(6/8)
刘春来叹了口气。
他没法直接跟许志强、吕红涛硬顶。
他爹刘福旺可以。
钱进了刘大队长的眼皮下,许书记跟吕县长要想搞出去就没那么容易。
“有多少?连他们都要主动上门?”刘福旺觉得儿子这扯谎日白的本事越来越见涨了。
还装得这么像。
刘春来拉着他,到了最后面一辆皇冠,接过来车里刀疤递出来的钥匙,打开了后备箱。
借着后备箱微弱灯光及路灯的灯光,刘大队长看着里面整齐码放的成捆大团结,眼珠子瞬间凸出来了。
嘴角的口水,哗哗地流了起来。
“这么多!”刘大队长压抑着声音。
确实不易让更多人知道。
“爹,这里只有100多万是服装那边的,还有100万是张建明几人的。”
刘福旺看着他,“这钱是你自己的?那正好,老子帮你管着……”
刘大队长已经开始想象,以后每天让二狗跟瘦猴两个狗腿子一人背着一麻袋钱,谁不听话,用钱砸他;谁听话,就用钱奖励……
“爹,你的思维能正常一点不?”
刘春来看着刘福旺,没好气地说道。
“你一个年轻人,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爹帮你存着……”刘福旺对于车里面有多少钱,其实不在意。
看着刘春来,如同看着小公鸡的老狐狸。
骗自己的钱?
刘大队长,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爹,小时候每年过年我的压岁钱,你都说帮我存着,等我娶媳妇儿了还给我,存多少了?”刘春来一阵无语。
不管什么时代,天下爹妈都是一样的。
见不得孩子手里有钱。
除非分家。
他们这确实穷,过年甚至都不一定能吃得上肉。
但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再穷的家庭,都会在大年夜,堂屋中间烧一盆火,然后把身上的袄子啥的脱下来,在火盆上抖。
袄子里的革找(跳蚤)受热,就会钻出来,掉落在火盆里,一烧,就会想起轻微的“啪~”的声音。
至于等着革找烧熟了找来吃?
想多了。
曾经的刘春来也分析过,估摸着是各家买不起火炮,也懒得去砍竹子烧爆,加上一个冬天没换洗的厚衣服里面确实爬满了革找,有时候身上痒一挠,指甲缝里都能带出来一两个……
然后,抖一抖,干掉一部分,正月初才好走人户(走亲戚)。
在完成这个传统节目后,再穷的家庭,也会给孩子5分或一角的压岁钱。
在贫穷中活着,吃不饱穿不暖,快乐更是少。
过年,也得让孩子乐呵乐呵不是?
刘家有个刘八爷。
从回来后,基本上就没参加过劳动,就因为当年把家产全部分了,老刘家共同养着。
然后每年初一一大早,没成年的孩子就会跑去给老祖祖拜年。
刘八爷出手大方,每个孩子的压岁钱,至少也都是两角……
“爹,我妈娘家那边没人,压岁钱自然没有。咱老刘家都穷,你又没有亲兄弟,每年我妈给我一角,八祖祖会给一块,咱们按照18年算,一年平均算五角,也得九块了吧?”
刘春来一本正经地问刘大队长。
刘大队长觉得后脑勺有点痒。
脸皮子也有点烧啊。
这狗曰的!
“给你存着呢!等你讨婆娘后再给你啊……”刘大队长虽然尴尬,脸上丝毫没有动静。
正在这时候,喝多了的严劲松跑过来在路边撒尿,看到这父子两,“说啥呢,这么神秘?”
“说我爹欠我压岁钱的事情呢……”刘春来怕老爹给严劲松显摆。
“那狗曰的最不要脸了,欠我300块零3角3分,有钱都不还……等到今年年三十,老子上你家讨债!”严劲松一说到这,顿时也是火了。
狗曰的!
借钱的时候当孙子,各种好话一大堆。
还钱?
怕是要等太阳打西边出来。
刘福旺被严劲松揭了老底,顿时大怒,可看着儿子,最终还是算了。
“爹,之前不是又给你了你一千?”刘春来皱起了眉头问刘福旺。
借钱不还,这有些过分了。
何况严劲松的工资也不高。
“不是为了让你对象看咱们家的优良传统,给你妈了么……”刘福旺没好气地说道,“你妈把信用社的贷款都还了,又买了一对窝子猪儿(仔猪),把其他的钱给你攒着,等你讨婆娘呢……”
“……”
刘春来很想说,贺黎霜不是自己对象。
就那婆娘,娶回来干啥?
当个祖宗供着?
“爹,这不是小钱,是几百万……”刘春来提醒他。
“没事儿,不就几百……万……”刘队长挥挥手,一开始的音量还很大,说到万的时候,已经只剩原来的三分之一,最后没声儿了,转而,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这钱放哪里啊……”
这也是刘春来发愁的事情。
存银行?
还是算了。
在各种政策还不完善,国内银行商业化进程刚起步的年代,各地方的银行,都是地方政府的提款机。
钱存在银行里,账面上肯定不会少。
数字绝对是正确的。
问题是,当需要钱的时候,去银行取几百万,可能么?
之前收购黄麻时,整个县财政跟信用社的钱柜,所有资金加起来,也就250多万。
在书记跟县长的联手下,借给刘春来250万,只留了不到三万块钱的活动资金!
他这几百万真存进去了,在急需用钱的时候,吕红涛跟许志强他们会不动这钱?
账面上的富人,没用。
“要不,存八祖祖那边?大山跟照前我已经嘱托过,九哥更不会说……张建民跟冯松涛两人也不会说……”这事儿,刘春来一路上就在琢磨。
段鹏跟丁亚军肯定要向吕红涛以及许志强两人汇报。
可以说,这对刘春来来说,也是一场不小的危机。
唯独让刘春来稍微安心的就是许志强跟吕红涛两人都是军人出身,身上的正直以及一心为县里的发展让刘春来安心。
同样,也就是因为两人的这种态度,让刘春来担忧。
他们是否会逼着刘春来把所有钱全部投到蓬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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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弄到八爷那边,你的钱跟刘家的钱,那是得分开的……”刘福旺说到。
不说帮儿子存钱的话了。
这是几百万,不是几千块。
只有在刘八爷那边,这笔钱才是儿子的。
钱多有屁用。
在刘大队长看来,还不如当个乡长实在。
至少,乡长每个月有工资,那是最低级别的国家科级干部。
至于股级?
那是干部么?
他这大队长兼支书,都算不上的,一辈子被绑在了这大队。
这是第一次,刘大队长不认为乡村干部是国家干部。
只有到了乡里,才能一步步往上升。
“对了,你说的给老子弄一件装十万块的大衣的事儿……马上要立秋了,冬天也不远了……”刘福旺眼神发亮地看着刘春来。
十万啊。
儿子这有了几百万,给老子十万,过分么?
“咳~咳~”
刘春来刚抽了一口烟,听到这话,顿时被呛着了。
“爹,你好意思不?人家都是老子给儿子钱……咱们家怎么就反了?”刘春来好一阵才缓过来。
刘大队长显然不理会他。
叼着烟竿,走了。
刘春来想要问他去哪儿,老头直接丢下一句话,“老子去找几个麻布口袋过来。”
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酒喝得有些多的严劲松等人直接就铺了一张席子在地上睡觉。
不时传来他们睡梦中拍蚊子的声音。
在刘九娃跟刘千山几人的帮忙下,也根本顾不得数,直接就往麻布袋里面装。
最后装了差不多八个大麻袋。
随后,锁了车,拿走了车钥匙,一行人也不顾疲惫,扛着麻袋就往四大队而去。
农历的下旬,下钩月。
月亮虽然只是一轮弯月,光亮却能清楚照亮没有几棵草的道路。
扛着麻布包的一行人,没有谁说话,只是快速前行。
第二天一大早。
许志强办公室兼宿舍。
许志强跟吕红涛两人都坐在一起,听着丁亚军跟段鹏两人汇报。
本来没有这么早的。
如同丁亚军心中的预感,他家的宿舍也被征用了。
媳妇儿跟段鹏两人的媳妇儿挤在一个宿舍里。
当然,这不是因为两人出差去了才有这事儿,而是真个县里所有政府单位的宿舍,全部腾出来了一半当隔壁县过来的干部职工的宿舍……
两人只能跟公安局其他同事一样,在公安局水边铺张席子睡觉。
可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让疲惫不堪的两人根本睡不着。
当然,他们不认为是因为在公安局,而不是家里搂着老婆睡才导致的。
一商量,知道许志强有四点半就起来晨练的习惯。
熬到时间,没有向公安局的上级汇报,直接去找了许志强。
“真的?”
严劲松跟吕红涛两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
“在汉口火车站招待所外面,很多人都看到了。要不然,刘春来也不会急着从陆路开始回来。这一路上,几乎都是白天行车,晚上休息,一直也没遇到别的意外,可在我们跟吕山县交界的沈家梁……”
丁亚军苦笑着解释。
“还有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没听到汇报啊。”吕红涛皱起了眉头。
在蓬县,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还是刘春来这个属于他们投资商人的人……
“确实有些过分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到时候我去吕山找吴昊沟通一下。现在的问题是,刘春来从那边究竟弄了多少钱?”许志强脸上的杀气一闪而逝。
相对那些占道想要吃公路的人,远比让刘春来把钱留在县城更合适。
“我们估算了一下,两辆车里面,至少有四百万。他说给山城来的几人一百万……”
“也就是说,刘春来手里至少有三百万?”许志强忽略了这钱的来路,“红涛同志,咱们县里还有啥厂值钱的?”
“……”吕红涛没法回答。
卷烟厂效益好,那是县政府财政的现金流来源。
绝对是没法给的。
钢厂?
几百万的投资,也玩不转啊。
丁亚军一听这话,果断地闭嘴了。
许书记这话就已经把这事情给堵死了。
那是刘春来的钱。
至于钱的来路,县里不在意。
他们自然也就不能去乱说。
要不然,那后果就严重了。
“领导,还有个事情。刘春来身边跟着的刘九娃,很大可能是军统的特务,他们刘家的族长,说是民盟的成员……”段鹏纠结了好久,才把这话说出来。
“军统?”许志强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了。
涉及到这事情,谁都不能大意。
“他是这样说的,不过后来说他只是浑水袍哥,下力的……”
段鹏还真不是为了给刘九娃栽赃。
只是为了以后真的除了事儿,避免自己知情不报。
“既然这样,还说个屁啊!你见过特务几十年当农民,饭都吃不饱的?”许志强一听,也是松了口气,“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
“他也说是玩笑。如果真的是军统的人,应该不会在幸福公社待着……”段鹏陪着笑脸。
丁亚军则是虚眯着眼看着他。
“行了,你们也累了这么些天,先休息几天……”许志强把事情了解得差不多,示意两人可以回去了,“无论是刘春来那比钱,还是刘九娃的玩笑话,就不用向你们局里汇报了。这事儿要真有人借题发挥,不是小事……”
两人自然明白。
刘春来现在看起来在县里如日中天,可不安逸他的人也是不少。
有许志强跟吕红涛这两人力挺,他们要真的如何,分分钟都会被摁下去。
“许书记,吕县长,我们这家都没了……”丁亚军哭丧着脸说道。
许志强跟吕红涛也是有些尴尬。
“困难只是暂时的,江南制衣厂的宿舍区,已经挖了地基,只要砖瓦到位,很快就能建好宿舍……吕红涛安慰着两人。
没看到县长跟书记都是直接在办公室里面打地铺么?
还能怎么的?
“你怎么想的?一句玩笑话也汇报!”出来后,丁亚军看着段鹏,一脸严肃,“你不清楚这事情如果往大了说,会有多严重?”
段鹏自然知道,“我这也是怕以后真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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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事情?刘九娃这一路,有任何异常表现?”丁亚军这一路上就一直在观察刘九娃,“他这是铁了心给刘春来当狗腿子……”
对于段鹏,丁亚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他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段鹏这是真的有什么想法,还是只是本着原则的汇报。
“既然咱们要休息几天,这几天娃儿也放假了,我带我婆娘娃儿回农村老家耍几天,房间就留给你两口子了……”丁亚军看着段鹏,一脸我给你机会的笑容。
段鹏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都是成年人,久别胜新婚的道理,谁都知道。
何况,段鹏年轻,从部队退伍进入公安局,结婚也没有几年时间。
孩子都没有呢。
看着丁亚军离去的背影,段鹏叹了一口气,估计,以后跟丁亚军的关系会更加陌生。
哪怕不再是军人,但是他依然记得,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然会选择把这事情汇报。
这些事情,太闹心了。
不如回去跟婆娘来一番造人运动?
许志强办公室。
两人离开后,陷入了沉默。
吕红涛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每支烟也就吸了一半,就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许志强同样在吸烟,终究还是舍不得丢掉一半。
好一阵,吕红涛才开口问许志强:“许书记,这事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的?刘春来带回来的钱,是他自己挣的。他要是愿意投资到县里,县里肯定的欢迎不是?”
许志强吐出了一大口烟雾,才开口。
吕红涛的神色怪异,“许书记,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事。”
“不是这事还有啥?县里所有工作都以经济建设为重心,现在这么多厂发不出工资,你不琢磨怎么解决?当然,刘春来回来的路上遇到有人拦路的事,必须严肃处理。”
显然,许志强故意避开段鹏汇报关于刘九娃是军统的人的事。
全县以治穷为工作重心的时候,不适合谈这种敏感的事。
“确实没必要考虑这么多,直接当面问刘春来就行。”
“如果是呢?”
吕红涛最担心的就是刘九娃真的是。
这种事,最让人头痛。
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时候。
“咱们这穷地方,有啥可以泄露的?泄露咱们穷?在刘春来冒出来之前,有几个人离开了他们公社?很多人一辈子连县城都没来过……”许志强提醒吕红涛。
这种事情,注意着就行了。
“今天你没什么重要事情吧?”许志强见吕红涛不吭声,又开口了。
吕红涛不解地看着他。
“一会儿咱去趟幸福公社,刘春来带几百万回来,不让他把钱花在县里,你甘心?之前咱处心积虑地拦着不让他见苗仕林,结果苗仕林跑到花都去了……山城轻工局能不给他开一大堆优惠条件?人跑了,你向哪里哭?”
许志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山城轻工局才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一听到山城轻工局,吕红涛脸上也变得凝重起来。
“丁亚军不是说,刘春来去山城的时候,跟那边轻工局一个漂亮的女孩关系非常不错?刘春来可还没对象呢……咱们是不是找人给介绍个合适的女青年给刘春来?”
吕红涛突然开口。
山城轻工局的一个漂亮单身女青年跟刘春来关系很好啊,有可能要搞对象呢。
许志强眼神亮了。
“刘春来年龄确实不小了。应该跟妇联那边沟通下,看看县里有没有合适的未婚女青年,到时候介绍给他……”
许志强一拍脑袋,越想越觉得这事靠谱。
而且还得抓紧。
丁亚军跟段鹏两人汇报,山城轻工局那女孩对刘春来有意,刘春来没接受,甚至把她送的手表扔到了朝天门外的江里。
此事不得不防。
自古以来,英雄最难消受美人恩。
那接触的时间久了,还得了?
要是山城轻工局的人跟刘春来搞对象,人就被山城轻工局拉走了。
蓬县还凭什么跟山城轻工局抢人?
“咱不是要去幸福公社么?问问刘福旺两口子对儿媳妇有啥要求,再问问春来同志的意见……”许书记拍板了。
此事,得抓紧。
吕红涛也没提年轻人要自由恋爱,不能包办婚姻。
这关系到蓬县未来几十年经济发展。
不管他在这个位置上干多久,现在得把县城发不起工资的工厂的问题解决了。
刘八爷的四合院里。
刘春来睡得正香,被大队每天早上6点准时响起的广播吵醒了。
抱怨了两句后,翻身准备继续睡。
结果手臂传来人体触觉,吓得刘春来顿时坐了起来。
自己床上怎么会多个人?
扭头看去,原来是他爹刘福旺。
老头子正趴在床上,脑袋朝着另一侧,发出震天的鼾声。
刘春来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尤其是男人。
哪怕是他爹,也还是觉得别扭。
浑身疲惫不堪,闭着眼睛也睡不着。
头痛欲裂。
翻来覆去好一阵,在刘福旺的震天的鼾声下,刘春来实在难以入睡,索性翻身爬了起来。
屋子一侧靠墙的柜子上,整齐码放了一大堆的大团结。
都是他带回来的。
昨晚上跟老爹两人数钱,到了后来,刘春来困得不行,睡了,留下老头子一个人数……
“出拳用力,你娃儿婆娘都没接,出拳软绵绵的,不晓得的还以为你玩儿是腰子不好……”
刘春来刚走两步,就听到外面院子刘八爷的声音。
也不知道又在练谁。
昨晚睡的床,挂蚊帐的架子,已经发黑,上面却雕刻着各种精美的花纹。
刘八爷的床?
从屋里出来,居然是住的堂屋左边的屋!
刘八爷把自己的主屋让给了刘春来住?
老头真要把房子给自己?
院子里,刘八爷正用拐杖敲着蹲马步冲拳的刘千山。
刘九娃在灶屋里忙碌着。
张建明跟刀疤两人也在一边跟着蹲马步。
估计这两人是看刘千山练,一时来了兴趣,跟着练了。
两个家伙的双腿都在不停抖动,姿势也不标准。
张建明甚至快站起来了。
“欸,小子,站起来干啥子,蹲好!”
刘八爷用拐棍直接压在了张建明的肩膀上。
本来就难以坚持的张建明,顿时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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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儿,吃不了这苦,就不要练这个了。”
刘八爷看着张建民,平静地说道。
张建民有些不服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开始蹲着马步,同时还挥动拳头。
刘春来叹了一口气。
果然不是刘家的人,练功的时候也没人会认真指导。
这两人估计不会知道,刘家人练功,都是循序渐进,一开始只蹲马步,而且还得配合特殊的按摩手法,甚至食谱跟药房也得同时配合。
穷文富武,不是一句话。
“起来了?”刘八爷看着刘春来,“一日之计在于晨,别荒废了……”
刘春来无语。
昨天给刘九娃说了,自己不蹲马步,不练冲拳。
结果,刘八爷亲自开口了……
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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