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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先停着吧。没有订单,生产太多,那也是刘春来亏损……”苗仕林摇头,随后砖头看向马明浩,没好气地说道,“你们这销售科也是,光拿工资,不干活!这么长时间,一笔订单都没拿到!”
马明浩不吭声。
之前就解释过,还是挨骂了。
当时他说的时候,苗仕林就问他,当初刘春来到山城,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快速打开局面的。
这种事情,马明浩是做不出来的。
重新开发一批客户?
太难了。
尤其是山城这边,有吴二娃等人跟刘春来联合成立的春雨服装贸易公司,这边主要是走山城各个服装店的开发;以罗胖子跟林梅为首的两个人,各自带着一帮子服装批发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山城的服装批发市场。
山城也是一样。
去更远,刘春来又没给权利。
总不能,他们去街头上摆摊吧?
摆摊的这点销量,根本就无法支撑整个红杉制衣厂生存下去。
朱明玉准备按照原来的那种模式,即使没有订单,也继续生产。
刘春来之前就强调过,没有订单,就停工。
“他都这样干了,你还为他着想,他估计都不会领情。”朱明玉叹了口气。
苗仕林在这事情上的坚持,让人有些看不懂。
“他都不一定回来了。也许他回来,就有了很大的一批订单呢!”苗仕林还真不知道刘春来是否回来了。
好不容易看到打开了局面,结果……
“江南厂规模更大,十万套的订单先有江南厂生产,现在先以最快速度完成这批订单的生产,后面可能会进行部分产能结构调整。”
刘春来得到消息后,就让王新民先组织生产。
郑天佑的十万套外贸订单,以13美元一套算,这也是130万美元。
外汇额度归县政府,补贴归春雨服装厂,这里又要多几十万的利润。
“山城那边已经停工了几天,是不是要给那边分一些订单?”王新民问刘春来。
“这个你不用管。”刘春来摇头。
沪市那边的货,要发。
可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他不会发太多。
跟杨小乐等人的关系,并没有太靠谱。
至少,刘春来是这样认为的。
“人带回来了,已经让人把他给送回去了……”
刘春来送吕红涛回县政府时,许志强也刚回来,看着刘春来就说他把人带回来了。
“?”
刘春来有些疑惑。
“郑建国的儿子,抢了你上大学名额的那家伙,在农业局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办事员,人品不行,处对象处了好几个……”
许志强解释着。
刘春来这会儿也懒得去考虑郑建国的事。
“其他人,市里同意了,还一半,到时候我们抽调精干力量支援你们……”许志强见刘春来不吭声,继续说道。
他发现刘春来情绪不高。
难不成这小子还担心别的什么?
“春来同志又拿了130万美元的订单。”吕红涛在一旁,把一支烟抽完,才开口。
许志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是拿一千万……美元?你是说外汇?”
他本来想说刘春来拿一千万的订单都不意外。
这狗曰的,挣钱都是以百万计数的。
刚说了一千万,就发现后面不是元,而是美元!
“好!非常好!走,今晚上我亲自下厨……”
“许书记,吃饭啥的不重要,现在这外汇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刘春来把目前的情况说了。
上百万美元的外汇,对目前外汇严重匮乏的国家来说,都是非常庞大的一笔钱。
而对于西南地区这种距离改革开放前沿阵地有着上千公里直线距离的区域来说,那就变得更庞大。
内陆地方,能挣到外汇的单位不多。
有了外汇,意味着就能从国外引进先进的技术跟生产线。
先进技术跟生产线,意味着更多的市场利润,更大的经济发展机会。
“不分行不?”许志强很肉痛,“我们要引进发电机组,这需要庞大的资金……”
自己还承诺要分一部分给吕山县呢。
吕山县有不少的煤矿跟铁矿石,准备引进国外先进的采煤设备跟洗煤设备,要建立一个火电厂,那也需要不少的资金。
向省里要钱?
即使省里同意,仅仅是引进设备需要的外汇,都能让他们排队等几十上百年。
“没可能。今天已经拍了电报到山城,看他们怎么决定。”吕红涛摇头,“这事情如果我们双方不协商好,春来也很为难。山城那边能提供的生产线跟技术人员,我们是没法提供的。”
刘春来见许志强明白了,就直接告辞准备回去。
电话不方便的年代,只能等。
“别急,那车出租给县政府的合同还没签呢。”刘福旺倒是不着急。
刚好许志强跟吕红涛两人都在场。
“别说,这样还真是一个好事,县里有时候确实需要有小轿车。咱们穷地方去别人有钱的地方,谁都防着咱们……”许志强对这事很支持。
当了解到这皇冠在市场上售价达到高达40万的时候,许志强更是高兴。
车子越贵,出去越能吹牛逼。
虽然这车有些旧了。
刘春来开的那辆新皇冠,更有气质不是?
双方就按照刘福旺的要求,以每公里一块钱的价格,租用福旺汽车服务公司的两辆汽车。
至于福旺汽车公司没有祖册?
重要么?
刘支书脑袋一拍,分分钟就能搞定。
“这老东西,真的不要脸。用这样的方式从自己儿子手里抢车,再从县政府挣钱。”许志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低声骂着。
刘福旺这招确实太狠了。
三辆皇冠直接都成了他拍脑门想出来的福旺汽车服务公司的财产。
“许书记,你不会认为他真的是为了坑他儿子几辆车吧?这是在防备我们呢。县里就他们手里有三辆小轿车,平时有领导来考察,借用的时间就多了,反而他们自己用这些车的机会不是特别多……”
吕红涛不得不佩服刘福旺。
他自己玩心眼干不过刘福旺,一点都不郁闷。
就连远比他更精明是许书记,不是也没少吃亏么?
“这样才好。即使咱们没那想法,会有别的同志有这样的想法的,到时候反而容易产生矛盾。”许志强何尝不知道?
要不然,他会同意?
车子在刘福旺手中,县里要用,提前说。
到时候连司机都是由刘福旺安排。
如此一来,县政府连小车司机的工资都省了。
“关于跟山城轻工局那边的外汇分配,你怎么考虑?这次得你出面了。”吕红涛没再去提别租车的事儿。
县政府因为他们,跟刘春来相处的关系还算和谐。
可他们没法保证别人也能如同他们一样。
到时候一旦双方的关系出现问题,刘春来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两人开始讨论如何跟山城轻工局谈利润分配的问题。
刘春来开着车,回去的路上,都没说话。
刘福旺一直都憋着,等着刘春来问自己,然后再在儿子面前好好显摆一番,好好地教教儿子,跟这些老狐狸打交道,必须得先下手,要不然就被他们连骨头一起给吞了。
可刘春来就一直不问啊。
田明发这狗曰的也是,居然不主动开口。
刘支书哪里晓得,田明发这正在努力回想这一天的所有事情,琢磨自己能从中间学到多少呢。
“三辆车都归了老子的公司,你就没意见?”
终于,刘支书憋不住了。
主动问儿子。
“有啥意见?反正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挣再多,还不是我的?”刘春来无所谓地说道。
顿时气得刘支书跳了起来,扬起手就要打这狗曰的。
“嘭~”
脑袋撞在了车顶上。
刘支书更是火大,“老子以后所有的都给你三个妹妹!”
“无所谓啊,我能挣。”刘春来依然平静,“爹啊,这路不好走,你不去找县长他们说说,把这路先铺成碎石路?要不然,一落雨,这路就没法行车……”
现在还好。
公社里的制衣厂跟家具厂,好几天才运一次。
进入九月后,就成了淋雨天(阴雨天),那雨落个不停。
每次的雨下得不大,又因为气温不高,泥土路面被湿透之后,很久不干。
这就很要命了。
路面铺上碎石,即使下雨天,地面的泥土湿透了,也因为有这些湿透,给轮胎提供更强的抓地力,增加摩擦力,不会出现打滑等问题。
“这个还给真是个事儿,你怎么早点不提醒我?大坪湾那里面,都是荒山跟石头,咱们修路就得从那里采石头呢。采石场也能提供不少工作岗位……”
刘福旺果然是成精的人物。
刘春来仅仅提醒了一句,他就明白了刘春来的意图。
估摸着这是薅县政府羊毛已经成了习惯,只要能从县政府要钱的机会,刘福旺从来都不会错过。
即使没有机会,那也会创造机会。
“爹啊,县政府这头没啥毛的羊,继续下去,怕都会被你给薅成癞子(秃子)了……”
“再怎也比咱们大队有钱不是?随便一点小钱,就够咱们大队干很多事情了。”刘福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啥不对的。
现在他们需要更多的就业岗位。
刘春来还能说什么?
于是,车里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没多一会儿,遇到了一辆县政府的吉普车。
打了个招呼,吉普车就走了。
“你真不心痛三辆小汽车都归了我?”刘福旺再次开口了。
刘春来一阵无语,“爹,你非得我闹腾,不给你,你才安逸哇?行走的十万富翁,你还想不想当?”
“狗曰的,老子不是怕你认为老子仗着是你老子的身份,抢你的车,心中有气不敢发嘛!居然用这个威胁老子,老子是那样的人?糖衣炮弹能打倒老子?糖衣吃了,炮弹都是丢回去了……”
刘支书很不爽。
憋了这么久,一堆做人的大道理都还没传授给儿子呢。
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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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来回队里的时候,发现山顶上的工地已经开始能看到地基的雏形。
有些需要填补的区域,已经用条石砌了墙,石匠在旁边指挥着,刘家的精壮汉子们,用大绳跟杠子抬着沉重的条石,沿着砌好的墙,把石头抬到上面。
另外一些人,则是把比较高的区域碎石给挑过来,把砌好的区域填起来。
周围地基的区域,有些地方已经开出来了二十多公分宽,二十多公分深的地基。
继续这样,要不了两三天时间,就可以开始砌墙了。
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一些?
“中午没休息,这是关系到咱老刘家未来几十年的事情呢!”刘福来有些得意地说道,“中午吃饭,都是让人挑到山上来的……”
“可现在太热啊。”刘春来看着所有人都是光着上半身,如同从水里捞起来。
现在虽然凉快了,可别中午的时候,太热,谁要是中暑了可就不好了。
“你放心,没事儿。山上有风,凉快着呢。不过下面修路的进度有些慢,到处都是石头……”刘福来指着下面的工地。
“公社计划办的人呢?”
刘春来看着下面,有动工痕迹的区域,应该有两百来米。
确实,石头太多了。
在石头外面的狭窄区域,根本就不够修一条双向两车道。
“那个不着急,得等着放炮。”刘福旺知道儿子不懂这些,直接开口,免得他问出来。
丢人。
“那就行,按照进度弄就是了。”
说完,也就不再留在这边。
之前回了一趟家里,没人离开,这也就意味着他在家里还是没地方住。
刘福旺又不愿意去刘八爷家,老头晚上依然跟严劲松一群人喝酒,小日子滋润着呢。
“春来……”
刘春来正要走的时候,刘兴国叫住了他。
“国哥,啥子事?”刘春来看着这位并没有多少存在感的队上,不解他有什么事情。
“郑建国儿子郑小东回来了。”刘兴国看着刘春来,一脸紧张。
刘春来不解,“回来就回来呗,有啥?难不成还要我去找他汇报工作?”
“就是,那狗曰的在市里工作了几天,真以为自己就是国家干部,比谁的级别都高啊!”刘福旺没好气地说道,“再说了,他回来,也是在公社工作,跟咱们大队也没啥关系,组织关系不在大队。”
说完,就转身往山上大队部的区域而去。
现在还早,天黑再去公社也没问题。
刘春来这跑了一天,也累了,直接往刘八爷家而去。
田明发则是跟着刘春来去了四队。
等着一会儿他婆娘下班,一起回去。
“老田,你家孩子怎么安排的?”刘春来想起,田家好几个孩子。
家里也没有老人,两口子这天天不在家。
“老大带着呢。等九月一号开学了,就把她们都送学校去。”田明发一脸轻松地回答。
“不怕她们出事儿?”
刘春来很好奇,这年头孩子居然可以不用大人管着。
“能有啥事儿?孩子又不会乱跑,白天老大带着四个小的在家里,都开始学写字……”田明发有些尴尬,“以前每学期要交5块钱,就没让她们上过学,老大念了两年,后来没钱……”
意思就是,现在有钱了,可以让孩子上学了。
刘春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啥。
“大队长,你真不担心郑小东?”田明发也问刘春来。
刘春来疑惑地看着他,“担心啥?”
心中也是有些郁闷,难道自己应该担心郑小东?
当年坑了自己,现在难不成还又打算坑自己一回?
一队。
郑建国家里。
上身白衬衣,下身西裤,脚上穿着已经铺满灰尘的皮鞋的郑小东,从回到家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适应家里的恶劣环境。
地坝里,养着一群鸭子,到处拉的都是鸭屎。
一头七八十斤的猪,把地坝到处都拱的是坑。
一个比较大的泥坑里面,里面还有混浊的水,鸭子就在里面洗澡,脚上有水,踩得地坝里到处湿漉漉的。
连脚都没法下。
稍不注意,就踩一脚鸭屎或是泥。
哪怕他三妹跟老娘拿着扫把又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他依然觉得无法落脚。
“别扫了!回来又待不了多久!”郑小东看着老娘跟妹妹额头上都是黄豆大小的汗珠,脸上满是灰尘,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一会儿就去公社找严劲松。”
“小东,你是市里的干部,虽然你爹不是个东西,要是因为郑建国那老狗曰的影响到你前途,咱们直接跟他断绝关系!”郑建国婆娘田秀英用手捋了捋贴在额头上的头发,对于郑建国被抓的事情,一点都不担心。
“这么说来,我回来不是因为我爹?”郑小东皱起了眉头。
“你爹昨晚上才被抓,今上午才送到县公安局里……”田秀英连忙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了。
18岁不到的老三郑小娥从灶屋里端出一个底部跟口部掉落了不少搪瓷的盅盅,“大哥,喝茶……”
郑小东看了一眼那脏兮兮的盅盅,没有接。
“老三,你放在桌子上,去看看有没得丝瓜,摘两根回来,晚上给你哥煮碗面。”
看到儿子脸上的厌恶,田秀英赶紧把老三支走。
“这么说来,是刘福旺两爷子想整我?”郑小东的脸色阴沉了起来。
田秀英不说话。
郑小东见老娘的表情,觉得还是去找公社书记严劲松了解情况比较好。
自己在市里上班上得好好的,眼看就要升职了,结果县里许志强跑到市里,连招呼都不打,说什么蓬县发展缺人,他们这些从蓬县走出去的人得回来参加家乡建设……
更让郑小东心中不痛快的是,一直对他非常重视的农业局领导屁都没放过,就让他收拾东西跟着许志强回来了。
一回来,就让县里的吉普车把他给送到公社。
说是让他先回家看看。
回来后才发现,他爹因为曰了赵天明婆娘被抓了!
这种事情,很常见。
可现在发生这事儿,到了公社,没有看到公社的领导干部来迎接自己,甚至连住宿啥的都没给安排,就有些让人不得不去多想想了。
“你这刚回来……”
见郑小东要走,田秀英急着站起来。
儿子在市里面上班,那是大城市,嫌弃家里穷,倒也正常。
可不喝一口水,饭都不吃就走,这就太让人伤心了。
“我去公社一趟,晚上严劲松应该会请我吃饭,就不做我的饭了。”郑小东说完,就提着自己的公文包出门去了。
按照他的理解,到了公社,严劲松这样一个公社书记,怎么也得巴结自己。
许志强来要他,可是当着农业局领导说过,蓬县建设缺乏人才,需要他回来主持工作。
不给农业局局长,起码也得给个副局长。
自己可是大学生。
“好,好!我儿出息了!”田秀英一脸笑容,忙不迭地点头,随后如同想到了什么,“小东,你还是给严劲松说说,这过场也走的差不多了,早点把你爹放回来。”
“他干那些破事的时候咋不想着会臊他儿子的皮?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以后我如何回市里当领导?”郑小东没好气地说道。
随后就走了。
“妈,我哥呢?”正在这时候,外面冲进来一个上半身穿着无袖对襟褂子,下半身一条及膝土布短裤的十五六岁半大小子。
“走公社去了,你又干啥去了?屋头活路不干……”田秀英看着小儿子,就是一阵心烦,“看看你哥,再看看你个死短命儿子!要是有你哥一半出息,我死都瞑目了……”
“我要是有郑小东那样好的运气,比他还能干呢!可惜了,没得推荐上大学的名额了……妈,王家退了亲,刘春来还光着呢,现在他都大队长了,还有钱,要不让老三嫁给刘春来?”
“你个死短命儿子,刘春来那癞疙宝配得上你三姐?”田秀英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大门边上用来赶鸭子跟撵猪的响告棒就往小儿子身上招呼去。
“嘎~嘎~嘎~”
“噗~噗~噗……”
听着响告棒的声音,地坝里的鸭子扑腾着翅膀叫了起来。
这狗曰的,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妈,当初你们为了老大,用这样的方式坑了刘春来,人家家里憋着火呢!再说了,他家刘雪不是还没婆家嘛……”
田秀英顿时就愣了。
自己怎么没想到?
得给老大说这事儿。
要是老大出面,不仅当年跟刘福旺家的仇化解了,这刘福旺跟郑建国成了亲家,刘春来挣的钱,不得孝敬她这个丈母娘?
有好机会,不得带着点小舅老倌?
再有市里当大领导的大舅老倌撑腰……
郑小东可不知道老娘的想法。
从家里出来,挺直了胸口走路。
整个四大队,他是第一个大学生。
而且也是第一个在政府部门上班的人。
虽然他只是市农业局的一个最基层的办事员,可那也是国家干部。
而且还是市里的呢。
去公社的路上,遇到不少人,看着穿着白衬衣跟皮鞋的他,满是敬畏的眼神。
郑小东可没有准备跟这些土农民套近乎的打算。
烟都没准备给他们发一支。
甚至对于别人给他打招呼,也都是爱理不理。
一直到了公社,遇着了严劲松,他明明认识,可依然装着不认识,“哎,那啥,你们公社书记严劲松在哪里?”
严劲松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这狗曰的!
当年出去的时候,如同孙子一样,跟在他爹后面,还要磕头感谢自己这个公社书记给他的推荐信上签字盖章了。
出去读了大学,在市里干了几年,就以为自己真的成了大领导?
严劲松知道对方现在是那秋后的蚂蚱,人都回了公社,还能蹦跶几天?
压着自己的火气,直接转身就向着另外一边走了。
“老同志,你没听到我问你话么?”郑小东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这小地方的人,真没素质。”
听到这话,严劲松顿时不忍了,黑着脸问郑小东,“小狗曰的,你特么脱了农皮才几天?大城市的人,来咱小地方干啥?”
对于郑小东,严劲松丝毫好感都没有。
跟刘春来比,这就是个渣渣。
人家刘春来有机会留在山城都不愿意呢。
“哟,老严,你说谁呢?”这会儿,刘福旺背着手也来了,“今晚吃啥?又吃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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