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秘书马文浩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忧地看着许志强。
许书记眼看就要退休了,搞不好到时候还留下一些不好的名声。
许志强冷哼一声,“谁阻挡咱县经济发展,谁就是咱整个县的敌人。只有经济发展起来,农民才能吃饱饭,兜里有钱花才是正的幸福,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马文浩叹了口气。
书记这是铁了心要在退休前烧几把火啊。
不过,这才是自己佩服的书记嘛。
可接下来,许志强的一句话,顿时就让马文浩觉得许志强可恶了,“让你安排隔壁县过来的工人住宿等问题,安排好了?”
“书记,咱县里的接待能力……”
“那是你的事情,干不好,就回去种庄稼去。”许志强根本就不管这些。
冯青云在一边,也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许志强跟吕红涛这两人,所有的一切都为发展经济、改变整个县贫穷落后而努力。
为了发展,甚至有些不择手段。
很多厂,都是许志强耍无赖要来的。
而效益最好的县卷烟厂,则是吕红涛跟市里领导喝酒喝回来的。
县卷烟厂奠基仪式时,因为喝酒胃出血的吕红涛还在住院。
集体生产时,蓬县比周边县的经济好不少。
就因为工厂多。
可现在,失去了国家计划中的订单,这些厂慢慢就变得要死不活了。
许志强跟吕红涛不急么?
轻工局的领导不急么?
财政局的领导钱袋子里没钱了,能不急么?
黄朝平等人让县政府本就瘪的钱袋子见了底,不被收拾才是怪事。
临江纺织厂。
三个县的带队干部都已经拿到了属于他们的钱。
400多万,一分都没少。
每个人面前都是好几个装满现金的蛇皮口袋。
“刘经理,以后需要黄麻或其他产品,只需要一个电话,我们就送过来,绝对按照你们要求的数量、质量送货。”欧文看着脚边五蛇皮口袋的现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不好意思,钱,那是一分不少会带走的。
毕竟,这是卖黄麻的钱。
谢世伟更是主动跟刘春来握了握手,满脸笑容:“我们仓库黄麻还多,有需要尽管开口。”
他没有看旁边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神中隐藏着杀气打量他们的吕红涛。
吕红涛不是好人啊。
“大家放心吧。合同既然签了,我们的需求肯定不会小的,不过,这几个月估计暂时不会需要。”
刘春来并没有因为欠了两百多万而有什么压力。
曾经的他,欠账那都是以亿计数的。
照样不影响他吃喝玩乐过小日子。
“饭都不吃就走?传出去,别人要说我蓬县不符合待客之道啊。”吕红涛见他们急着离开,满脸笑容地问谢世伟。
谢世伟脸上神色为之一阵:“吕县长,我们县里还等着这笔钱发工资呢。这饭就不吃了,改天有空我做东,一定请你好好喝顿酒。”
开玩笑!
带着上百万现金跟吕红涛喝酒?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吕红涛脸上笑容更甚。
刘春来在一边看得疑惑不已。
交易都完成了,钱也支付了,吃个饭,不是应该的么?
“吕县长,你还是别为难我了。咱们市里八个县,当年卷烟厂的事儿,你一顿酒喝到手……我怕这顿酒喝了,这百万就没了……”
谢世伟丝毫都不给面子。
吕红涛也不尴尬。
刘春来还真好奇了,吕红涛居然有这样的黑历史?
连谢世伟都不敢跟吕红涛喝酒,更不要说刘良才、欧文等人。
刘良才更是苦着脸,“吕县长,等我把钱带回去,你说怎么喝我怎么陪!周县长说了,要是我在钱带回去之前跟你喝酒,就扒我的皮……”
“唉,我是真心请你们的。我都戒酒好多年了,昨晚上,你们周县长用三碗酒就把我灌醉了……”
吕红涛很惆怅啊。
他是真心想请这几个县的带队干部喝酒,表示一番对他们支持蓬县纺织业发展的感谢。
结果,人家不领情。
“吕书记,他们不吃,咱得吃啊!你看,你们几句话,就把我这万元户弄没了,不请我吃一顿好的补偿补偿?满汉全席就算了,让县食堂整份红绕肉,管够就行……”手里提着装着小半袋钱的蛇皮口袋的刘福旺凑了上来。
一脸肉痛。
吕红涛差点就骂出来了:“老刘啊,做人,得要点脸。真的。”
刘福旺看着手里的钱,一脸苦涩:“mmp,这钱在手里都捂不热,饭也没得吃,亏得老子一夜没睡!”
刘春来服了这两人。
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去县食堂,正好有事跟你商量,把制衣厂那边的人也叫上,不过中午得记你的账。”
“我又不是干部啊,县政府食堂能同意我记账?”刘春来有些无语。
好歹是个县长啊,差这么点?
“谈你的事儿,你刘队长动不动就是百万收入,你让我一个拿60多块工资的人请客?”吕红涛一脸怒气,“要是不愿意,就不谈了,就不让他们拉缝纫机过来。”
“有多少?”刘春来高兴起来。
“多得你可能吃不下。”
刘春来撇撇嘴,脑袋一昂,“吕县长,你这太瞧不起人,有多少我吃不下的?”
刘春来觉得自己胃口好得很。
我真的只是村长 251 领导们让人看不懂的骚操作(均订1950加更)(10/10)
“黄麻你吃下了么?年轻人,低调点没坏处。先别吹牛,这次的数量真的有点大。目前吴局长他们还没回来,能弄回来多少不知道,仅仅是我跟许书记搞回来的,我都怕你吃不下。”
吕红涛很认真。
“再多都能吃下,又能有多少?”
刘春来这话刚说出来,就反应过来了。
想起周边几个县运黄麻疯狂劲儿,脸皮抖了好几下,小心翼翼地问吕红涛:“吕县长,你们不会搞了上千台吧?”
刘春来开始有阴影了。
这个年代,干部的疯狂,遇到薅羊毛的机会那种往死薅的行为,已经让他被吓到了。
“也不多,就1600台左右。”吕红涛看着刘春来。
“多少?”
刘春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六百台他能吃下。
可1600台缝纫机……
难道隔壁哪个县有缝纫机制造厂?
“哪里来的这么多?”刘春来的心在滴血。
“陇县那边原来有一个规模比较大,生产军服跟军被的厂,前几年因国家战略重心向经济转移,停产好几年了,这不,我一去,然后他们县长就把这厂全部塞给我了……”吕红涛看着刘春来抽搐的嘴角,很满意。
这小子这次吃了亏,以后估计得长教训了。
当然,他自然不会告诉刘春来,自己跟周邦建两人玩心眼,相互算计,这厂是周邦建扶着装醉的他,帮着他签了合同还盖了章,按了手指印的。
“我可不可以后悔?”刘春来失魂落魄地问吕红涛。
这么下去,自己在服装行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居然还搞个皮革厂!
江南皮革厂?
特么的老婆都没有,也缺小姨子啊。
不然以后怎么带着小姨子跑路?
刘春来突然觉得,自己被吕红涛跟许志强两人联手给算计了。
甚至,供销社断货都是他们故意搞出来的?
就是为了让自己欠县里一个天大的人情,最后只能咬着牙接收这批人跟设备。
刘春来不得不恶意地去猜测这两位表面上老实得不得力的领导。
超过1600台缝纫机!
还有配套的熟练工人。
每个月仅仅是工资,这都得多大一笔数?
工资是小事情,可问题的关键,到哪里去搞那么多订单?
国内市场现在是很大,服装这种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几个裁缝随便搞几台缝纫机,然后就能成立一个制衣厂,什么衣服好看就生产什么……
“你这脸上啥表情?”吕红涛看着刘春来,“不是说多少都能吃下么?这才一千多台缝纫机,勉强算得上一个大厂了。”
“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多订单!”刘春来无语。
原本,他以为这两人最多能弄来4、500台缝纫机就逆天了。
结果两人直接给他搞来了这么多。
“这么多?我们厂根本摆不下啊!”王新民哭笑不得。
之前他确实想着要扩大制衣厂的规模。
结果没了订单,都快活不下去。
现在刚开始有活,然后县长跟书记一下让他们规模扩大十多倍。
孙小玉看着吕红涛,“吕县长,你这是认真的?”
“他们的运输队回去,估计就要开始装缝纫机过来。至于工人能过来多少,目前还不知道。”吕红涛把情况说了。
“吕县长,这批设备怎么算?县里扩大江南厂,重新签订承包合同呢,还是我们花钱买?”一直没有吭声的刘福旺突然提了出来。
吕红涛愣了。
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几人随便吃了点饭,最终吕红涛的吩咐食堂的工作人员记刘春来的账。
即使刘春来表示不会给钱,食堂的管理人员也乐呵呵地给刘春来弄了个记账本,还抹掉了1分钱的零头呢!
气得刘春来想打县长。
刘福旺手里的不到两万,又要给农业局下属的技术办公室送钱,还得去电力公司送钱……
肉痛着呢。
不愿意给钱,索性也赖着不走,跟着刘春来去找许志强。
之前刘春来给了望山公社招工名额,青山公社要收回土地修路,也得了招工名额。
队里至少得有三四百台缝纫机。
家具厂也得扩大不是?
许志强见给吕红涛带着刘春来几人过来,直接把他们请进了隔壁的小会议室里。
“以后材料供应不会再出问题,供销社所有的领导都换了。目前供销社主任的工作暂时由周小平同志担任。”许志强神色很平常。
刘春来也咋舌不已。
那么多人,说撸就全撸了?
不应该先调查,先双规?
“春来同志,以后不管需要啥材料,都交给我!包括跟各县的沟通,我希望也能交给我们供销社。”周小平站起来,一脸笑容地对刘春来开口。
刘春来皱起眉头。
从原材料上捏着?
看到刘春来皱眉头,吕红涛开口了,“县里的意思呢,是希望你们把精力放在销售上,原材料供应,供销社熟门熟路,同时也能以更低价格从周边调运……这一次,如果由供销社出面,价格完全可以把特级压到一块八……”
刘春来无语。
他向许志强解释了价格,还没向吕红涛解释呢。
只能再解释一遍。
“这个更得靠咱们。供销社的收购价提高,确实能影响收购价格。春来同志,请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在你们这批黄麻用完之后,供销社帮忙调货,资金可以一个季度结算一次。”周小平看着刘春来,一脸认真。
“这事儿后面再说吧。”
这些人实在是太精明,一时间刘春来无法想明白是不是又是吕红涛或许志强给自己下套。
先不急。
反正这次借了县政府230万,整个厂,就只留了不到3万块钱的周转资金。
另外20万,同样可以捏在手里。
整个县财政,就这么点现金,刘春来自然不会捏在自己手里。
“关于缝纫机的事情,你怎么考虑的?县里是为了帮助你们解决产能问题,我们直管按照你们的要求搞回来……”许志强直接把球踢给了刘春来。
刘春来怎么说?
刘春来根本就没想在服装业上搞太多。
可目前的情况,让他根本就没法拒绝。
貌似其他的产业也得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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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卖给咱们啊!设备归制衣厂,人归你们。”刘大队长在刘春来还在思索的时候,开口了,“缝纫机啥的运到我四大队,当然,未婚的女工咱也要,咱们村里光棍多呢……其他的人留给县里……”
“……”
众人完全没想到,刘福旺如此不要脸。
这样的提议都能提出来。
人家那些未婚女职工,端着铁饭碗,能看得上四大队那些穷光棍儿?
“你闭嘴,卖给你,有钱么?”许志强忍不住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刘春来爹的份上,早一脚把他踢嘉陵江,顺便让嘉陵江把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冲到太平洋喂王八去了。
“我没有,我儿子有啊。钱先欠着塞!又不是还不起,反正春来已经欠了你们230万,也不在意多欠几百万……”
“爹!你不是还要去谈提灌站的设备跟拉电线的事情?”
刘春来也忍不了了。
这是县政府的会议室啊。
老头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大家都在斗心眼儿,谈条件,看谁占便宜谁吃亏呢。
他倒好,没心没肺的。
就考虑着自己队里的那些光棍儿以及扩大他的制衣厂……
“也是,mmp,这钱早晚得给,可怜我这万元户,当了没有两个小时……春来啊,你可得记住了,你说的给老子缝一件装十万块钱的大衣。”
刘大队长一脸肉痛地叼着叶子烟杆,手里提着装钱的袋子。
终于走了!
众人都开始怀疑,这是刘大队长的大队会议室?
经过刘福旺这一番搅和,吕红涛也不好压着信息不透漏。
“1200台缝纫机,陇县制衣厂以30万的价格卖给我们,代价是得负责愿意过来的工人,同时,需要给他们的麻纺厂订单……”
刘春来的思维快速思索起来。
衡量着这里面的利益。
“1800名工人,每个人每年需要向陇县财政支付60块的培训费用……”
艹!
劳务输出?
现在这些领导干部就开始玩劳务输出了?
“这么说来,人还是属于陇县?”刘春来更是疑惑了。
他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干,明显没有多大的好处啊。
设备都卖了,人留着干啥?
刘春来看不懂这些干部的操作了。
难不成准备等到以后他们正关键的时候提条件?
“他们这样干,并没有太大的好处,我想不明白这点。”刘春来提了出来。
“怎么能没有好处?”
吕红涛看着刘春来,一脸不可思议。
这么精明的人,看不懂这样操作带来的好处?
“春来,他们是想让咱们帮着养工人。设备闲置着,还不如卖了。不仅能缓解一部分财政窘迫,用卖设备的钱重新搞其他产业。何况还有咱县长签的纺织厂供货合同,不仅能让几个几年没有开工的工厂的干部职工得到安置,也能让其他厂开工……”
孙小玉叹了口气。
刘春来这人,在其它各个方面都精明得让人不可思议,可这么简单的事情反而不懂了?
陇县这招棋可谓下得相当高明。
“他们干部职工让咱们县里养着,每人每年还得给他们支付60元的培训费,1800人,这一年十多万呢。而且又能用这笔钱创造其它就业岗位,解决县里的闲置劳动力……”
刘春来恍惚,有些明白了。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时代太不了解了。
这些领导干部们的考虑问题的思维模式并不只是为了更大利润。
就业岗位!
人员安置!
在刘春来看来,要是陇县把这么大的厂留着,可以达到的效果更好。
“让陇县把产业留在他们县里,直接给我们做代工,所能达到的效果更好吧?”刘春来提出来了。
鱼跟渔的区别,他们会不知道?
“咱们会同意吗?”许志强问刘春来。
刘春来一愣。
好像自己没有表达出来这样的想法吧?
自己做得有这么明显么?
目前,刘春来确实不愿意把大量产品交到其它地方生产。
怕有人偷偷从生产工厂把产品流露到市场。
要是这样一来,最终会对所有产品的销售计划造成严重影响。
任何风险都必须防范。
为了防范风险,甚至在吴二娃等人离开的时候,刘春来交代了,让他们先不要急着宣传,得先熟悉市场,然后跟这边联系,货即将到的时候再开始宣传。
沿海一带,太多小厂。
根本没有自己的产品,也没有什么设计能力。
市场上啥好卖,他们买个样品回来照着生产,然后……
刘春来自然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所以,才向山城轻工局保证产能扩大到500台缝纫机。
按他的设想,江南制衣厂到500台的规模,也能满足目前的市场需求,结果……
这还见识到了这年头领导干部们考虑问题的思维模式。
“所以,这是一步好棋。对双方都有好处。唯独就怕到时候,陇县那边看着咱们挣钱太多,会哭着求把设备要回去……”说到这里,吕红涛不由笑了起来。
“如果正在生产的关键时候,他们把工人招回去怎么办?工人的组织关系可是在他们县里。”
刘春来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很多事情,他希望控制在自己手里。
工人一旦全部被招走,又有大量订单需要完成,到时候怎么办?
“他们不会招回去。要不然,就不会卖设备。除非他们的财政能养活这些人。天天被人催工资堵门,也是很闹心的。”许志强一脸嘚瑟。
刘春来再一次发现,他真的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干部。
不得不再一次认真去思考这个时代人的思维模式,尤其是领导干部们。
从他来到这个时代后,经历的所有事几乎超乎想象。
四队的旗手是如此;许志强跟吕红涛也是如此;就连陇县等周边县的干部,行为也让他诧异。
完全不是他那个时代的思维模式。
结果自然也完全不同。
根本谈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
都吃了亏,又都占了便宜。
“如果这样,设备春雨厂买下来。当初谈的是一台设备带工人300元,不过那60块钱春雨不承担。”
刘春来想了想,觉得设备控制在手里比较靠谱。
就看几位领导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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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400台到村里,避免到时候出现问题,被人坑了。
一台缝纫机带一名熟练工人,300块钱并不贵。
刘春来要的是马上就生产的能力。
只要工人跟设备到位,一天时间,工人就给他把这成本赚回来了。
已经欠了县财政一个大人情,也不怕多欠几十万。
把人跟设备控制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好的。
“设备给你们,人得归县里管。县里会抽调人员专门管理他们,工资由你们跟县财政结算,县财政给陇县来的人发放工资。”吕红涛拒绝了刘春来的提议。
刘春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按照江南制衣厂的工资奖金制度,一名缝纫工人一个月可拿到150到200块钱。
县里普通干部职工工资加奖金也就三四十块钱……
这样以来,每一名工人在饱和生产的时候,每个月都能给县财政创造上百块钱的利润。
这是县长吗?
怎么看都像是向血汗工厂输出劳务工的黑中介。
看着吕红涛,刘春来皱起了眉头。
按照这种操作模式,一开始可能问题不大。
时间长了,因为同样的活,拿到的待遇完全不对等,最终肯定会出问题的。
国人有个最寻常的毛病——不患寡,而患不均。
刘春来可不希望自己手下的工厂最终出现这样的事儿。
“吕县长,县里准备从工人身上挣差价,我个人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们不可能不相互打探工资,同工不同酬会,将会严重影响效率!”
深呼吸了一口气,刘春来严肃地指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第一次发现,吕红涛他们如此p眼儿黑!
“不愿意干就回去呗。回去继续等着领工资!你只需要下生产任务就行。其他问题都不需要考虑。每个月工资你们也跟县财政结算。毕竟,县财政需要向陇县支付每人每年60块的培训费!”吕红涛也没做太多的解释。
刘春来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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