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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只狼开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荡川
    “比弦一郎看得清楚。”

    “不死的活法,是不对的。”

    “哪怕是龙胤的力量,人只要活得太久,也必然会影响心智。”

    “人总是该面对一次死亡的。”

    说着,老人长身而立,从一旁的刀架上拿起一把太刀。

    抽出鞘,刀面如水般光亮,刀刃上留着大大小小的细密缺口,甚至还有丝丝裂痕密布,可旁人第一眼看过去,却只能感受到那股冲天的锋利与杀意。

    这是一把杀过很多人的刀。

    哪怕它现在没沾血,看上去也无比老迈,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走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从苇名一心站起身的那一瞬,如树皮干枯老朽的面庞,就已经脱去了酒气,没有分毫醉意。

    只是站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那扎人的刀意。

    老人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回过头对韩白衣嬉笑着道:

    “如果连我这样的糟老头子都打不过,你就别妄想着打败樱龙了,早点找个女人过日子就完了。”

    韩白衣保持正坐,微微点头。

    “是。”

    ......

    天守阁顶楼阳台,

    苇名一心与韩白衣两人相对而立。

    老人的身材虽然干瘦,但高大的身子一旦挺直,便立刻从一介垂垂老朽化为天下最锋利的剑。

    一袭白色深衣在天台微风中悠悠飘荡,仿佛下一刻便要乘风而起,吹到半空的银白长发让老人看上去多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意蕴。

    眼神却像是在冒光。

    这便是当世最强之人。

    被冠以剑圣之名的,苇名一心。

    韩白衣左手按刀,心中却是不由有些兴奋。

    说实话,自从经过将近两百次轮回,从正面硬碰硬干掉苇名弦一郎之后,他就有些膨胀了。

    有点不把任何强者都放在眼里的意思。

    实际上会这样也是自然。

    苇名,或者说只狼世界的强者都是有数的——弦一郎、枭、蝶夫人。

    上一代的苇名众强者都已经老去,下一代里只有弦一郎一人撑腰,被钦定为苇名二代总长的他,就是这一代年轻人中实力最强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如果弦一郎身边能有当年一心那么多剽悍的手下,他也不用为了变强对抗内府,天天想着诱拐萝莉。

    但韩白衣不一样,作为穿越者,并且还是一个打通过只狼全关几十周目的穿越者,他天生就对只狼世界的所谓‘强者’们带着些俯视感。

    除了一开始的时候,用弦一郎为自己做靶子锻炼刀术技巧之外,他在这个世界还真就谁都不怕。

    你就算再强再秀,学东西再快,难不成还能比他一键升级更强

    哪怕面前的老人被冠以‘最强’与‘剑圣’之名,他也已经老了。

    韩白衣可不信现实中的实力差距,会像游戏里表现得那么大。

    屑一郎虽然被玩家称屑,但其实也是个能够匹敌枭的强者——不然他也没资格继承苇名城这份家业。

    ‘大爷,时代已经不同了。’

    心里这么想着,韩白衣举起刀,嘴角带着笑。

    苇名一心就那么吊儿郎当的站着,还一边打着哈欠,全然没有剑圣应有的风度。

    韩白衣深深呼吸,【护命呼吸阳】在体内快速运转,一股暖暖热流自脐下三分涌起,如喷泉般奔入膻中,又顺时针在体内高速运转起来。

    身体微微发热。

    望着苇名一心单手持刀,浑身破绽的身影,韩白衣全身灵机都仿佛火焰般燃烧起来,瞳孔在一睁一闭间覆盖上一层淡淡的白色灵机薄膜。

    灵目开启。

    双手持刀,韩白衣面色郑重。

    “请。”

    “尽管使出全力,小子。”

    苇名一心单手持刀,赤




【60】一字斩
    “犹豫,就会败北。”

    老人优哉游哉的一jio把韩白衣从地板里踹出来,地板下传来的骂声渐行渐远。

    “你还差得远呢,小子。”

    韩白衣一脸懵逼的从地上坐起来,到现在眼里都还停留着刚刚那白花花的画面。

    他说的是刀。

    在那一刹那,虽然苇名一心的刀锋只是与他的楔丸相交,但在韩白衣的视角中,那柄刀的刀刃可一直都朝着自己。

    刚刚之所以是整个人冲出去,而不是在原地留下个脑袋脖子之类的小零件,完全是一心留了手。

    只是一刀,一脚,就把自己摔飞了出去。

    这与其说是实力上的差距,不如说是大人哄小孩。

    眼力、技巧、经验、甚至是心理层面的把握。

    全然不在一个层面上。

    当然,这倒不是说韩白衣面对苇名一心没有一战之力,如果他正正经经的跟人家打铁拼刀,那胜负还有的讲,毕竟身体素质摆在那,差距不至于大的过分。

    但若是韩白衣飘了,开始玩花活儿。

    嘿,那就一刀完蛋。

    老人家都这个岁数了,还有这等实力,可见年轻的时候,确实是强的一批。

    不过韩白衣可还有事要问呢,自然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时间轴一调,画面重新回到两人对峙的场景。

    于是......

    “尽管使出全力,小子!”

    “犹豫,就会败北。”

    “尽管使......”

    “犹豫,就会败北。”

    “尽......”

    “犹豫,就会败北。”

    ......

    这么轮回挨打白给了不知道多少回之后,韩白衣突然发现,自己面对苇名一心时,竟然特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不管是突然袭击、轮流打铁、小步后跳打铁、跳斩打铁、木叶流体术奥义打铁,各种方式轮了一遍,却发现老人都能用最简单利落的方式破解自己的招法,哪怕韩白衣的打法中规中矩,也能被他利用心理破绽找到突破点一刀打断。

    每回都是一刀被解决。

    为了找到老头的弱点,韩白衣疯了似的轮回,结果每次都是头塞地下。

    轮回的次数有多频繁呢

    这么说吧,楼底下那哥们儿他老婆屁股上有多少痣韩白衣都数清楚了。

    以后也算熟门熟路了。

    其实打不过苇名一心,也不怪韩白衣。

    苇名一心是什么人

    是只狼世界设定中的技巧侧战力天花板!

    这位浸淫剑道一生的老人,从练剑那一天开始挥断过的剑,恐怕比韩白衣见过的都多。

    几十年的剑道经验积累,已经让他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像韩白衣这种通过战斗自学与飞猿招法融合出来的野兽流剑道家,就他那肤浅的剑路,在苇名一心眼里只一眼就能看穿。

    正是这种剑道境界上的碾压,才让苇名一心能把韩白衣吊起来打,连让他钻地板都是这臭老头故意的——这个级别的强者,那五官多敏锐啊!这老货在阳台上听了半天,心痒好久了,光明正大的偷窥又不太符合他的身份,只好弄个洞出来瞅两眼。

    这又不是他们故意的!

    只是......不,不小心!

    对,不经意间看到的!

    如果这老头知道韩白衣都看到了什么,可能会羡慕想要以身代之。

    直到韩白衣渐渐适应,甚至在战斗中开始学习苇名一心这种返璞归真的剑法之后,情况才逐渐开始变化。

    ‘叮叮’

    两刀相撞,遍布缺口的长刀在苇名一心手中挥洒自如,每一挥每一斩都控制着两刀对撞的位置,两人身形明明处在高速运动过程中,老人却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掌握着整个战斗的节奏。

    韩白衣则开始慢下来,不再像最初那样采取狂暴野兽流打法。

    一边观察着老人的动作,他也一边改变着自己的战斗习惯。

    步伐、呼吸、落刀点、闪避幅度、出刀角度。

    虽然有人说剑法是一种感觉,但韩白衣体验更多的,还是剑法是一种学问。

    在最开始,他的一切战斗方式都是在战斗中习得,种种习惯在面对弱者或是与他大致相当的强者时,大抵还算管用。

    可是当他的对手换做苇名一心这般的剑中圣者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够看。

    所以他也要学习、练习、纠正,然后升华自身。

    这就是他,韩白衣,一个努力的天才!

    ——主要是实战训练用不了潜能点。

    刀锋横斜,身体略微偏过,韩白衣头部倾斜躲过老人直刺,以右脚为支撑,左脚在地上划过半圆,身体随惯性偏移,腰腹用力带起刚好落在空处的刀刃,空中响起微鸣。

    风声响起,韩白衣心中警钟长鸣,刚刚做支撑的右脚又立刻偏开重心,斜下一踢和苇名一心对了一脚,谁都没占上便宜。

    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苇名一心翻转刀锋挡住长刀,脚下迅捷的后退两步,而后又是前冲,铛铛两刀交击过后,顺着韩白衣蹂身而上那一瞬的空隙,一脚向对方踹去,被韩白衣提膝挡下。

    再一次完成交锋,两人不约而同的退开步子,留出约莫三步的空间。

    这个距离,刚好够用。

    “有意思,人的际遇真的很有趣。”老人不再单手那般随意的拿刀,而是双手握持,刀锋正对韩白衣,口中却是笑着与他聊天,“据我所知,我似乎没有教过你吧”

    “你旁观过我战斗吗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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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巴之雷
    “祖父大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苇名弦一郎跪坐在天守阁副楼的一间小隔间里,面前是单手依靠在酒坛上的苇名一心。

    老人依旧是平常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听了孙子的问题,老人似乎有些不高兴,皱着眉道:“剑术这东西,写出来本来就是为了给别人学的,哪有那么多你家我家之分。”

    一边说着,老人一边拎起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的吐槽,

    “你爷爷我这辈子就看不惯那些本事屁大没有,架子却个个比脸皮还大的蠢货。”

    “对手这种东西啊,不就是要越多才越开心的吗要是有人能用我的剑术超越我,那才是人生之一大乐事。”

    苇名弦一郎听祖父大人这么说,才点点头,示意明白。

    其实他刚刚那么问也就是例行公事的多句嘴,算是跟老人通过气儿,问过意见——省的他醒酒之后,又一拍脑门来一句‘卧槽!我说过这个!’。

    这种事发生了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老头。

    不过......

    苇名弦一郎正坐在老人面前,右手不自觉摸上左臂的忍义手,体验着那冰凉的触感,木质义手一张一握。

    ‘连祖父大人都能勉强抗衡么’

    ‘真不愧是他看重的男人呢!’

    ‘这家伙,只能由自己亲手打败。’

    ‘然后......将他收入麾下。’

    ‘如此强大的男人,只有为苇名效力,才能最大化的发挥他那出色的杀戮才能。’

    ‘而且......’

    苇名弦一郎伸手拂过怀袋中的那本书,想起那行直写到他心里的话,表情逐渐严肃。

    ‘即便是为了得到他,自己也要变得更强才可以。’

    弦一郎心中默默的想着,按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自觉便握得紧紧的。

    看到自己唯一孙儿的小动作,苇名一心醉醺醺的面庞上表情似乎变了变,眼皮略微耷拉着,浑浊的目光略显扩散。

    ‘弦一郎......他一定很不甘心吧’

    ‘毕竟是斩了自己一臂的敌人呢。’

    ‘现在却要把自家秘技交给对方,还要亲手教导让他变强......’

    ‘唉......这种心情,何其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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