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只狼开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荡川
永真微微眯着眼。
没有记忆、性情大变、也没有龙胤之力。
如果仅有前两者,都有办法解释,但是如果再加上最后一条,就不得不让永真有些怀疑,面前这个狼的真实性。
若是龙胤之力真的那么容易抹除,当年的丈大人和巴小姐又何必魂葬他乡,丈大人和巴小姐之间,又何必为了谁应去死而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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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遗憾
在和永真解决完一些小问题之后,韩白衣就去拜访了苇名一心。
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多听老人言,少活五十年。
作为一个从上一任御子生前就已经成名的老剑圣,苇名一心知道的秘辛显然是比许多人都要多得多的。
正因如此,老人听到韩白衣说起‘仙峰上人’这个名字之后,面上才会带着些许回忆往事时的怅然神色。
“仙峰上人吗......”
“说起来,当年丈大人也多次提起过这位僧人。”
“似乎还是为了那把不死斩的事情吧”
“当时,丈大人说,那位仙峰上人将不死斩藏起来了,巴还打上仙峰寺大闹了一通呢。”
似乎是沉浸在回忆中,因为猿的死消沉下来的老人,面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韩白衣听他的话,似乎是曾经接触过仙峰上人,立刻来了兴趣:
“那您曾经见过他吗巴大人呢”
“老夫未曾。”
苇名一心摇摇头,
“至于巴,她的身份向来是个禁忌,我们也仅仅知道她是个淤加美的武士,实力极其强悍,便是老夫面对,也不敢保证能胜她。”
韩白衣皱着眉:
“淤加美人可以随便下山吗身为御子的丈大人,也是淤加美人吗淤加美人与我等真的有那么大的不同吗”
“差别嘛,还是挺大的。”苇名一心抬起头,手指在下巴上的胡茬上摩擦着,“虽然不得不承认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那双蛇一样的眼睛,真的让人心中发寒呢,而且体温也不同于常人,要比寻常人更冷一些。”
韩白衣听着也点点头。
只狼原游戏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丈与巴的画像,只有他们留下的线索贯穿整个游戏。
这是两个对剧情推动幅度很大的人物,只是从来没露过面。
除此之外,在原游戏中,韩白衣也见过淤加美人的相貌,男性的蓝衣贵族与红衣贵族里,等级较高的红衣还像人更多一些,但皮肤也是蓝色的,整体看上去像鱼一样。
下等的蓝衣贵族则干脆就是一群鱼头人身的怪物,与人的相似之处只在于四肢。
而淤加美人的女性,则要像人类更多一些,但是大部分居住在源之宫的淤加美女性,脖子都会像蛇一样可以弯曲,而且很长,瞳孔是竖瞳,底色发黄。
也无怪这些淤加美人在古代被苇名一地的人们称为妖怪,连使用的雷法,都被称为‘妖之雷’。
不过听苇名一心的描述,巴虽然身为淤加美人,但她的身体变异,却似乎并没有其他淤加美那么大。
心中默默思索着,韩白衣向苇名一心疑问道:
“既然当时巴大人都打上仙峰寺了,为什么没能把不死斩抢回来呢”
苇名一心摇摇头表示不知:
“我当时也十分奇怪。那一日,巴大人打上仙峰寺后回来了一趟,带着丈大人一同上了仙峰寺,但等到他们二人回来,就缄口不提有关不死斩的事情了。”
一边说着,老人一边拎起酒坛咚咚灌了两口酒。
身边摆着七八坛老酒。
他喝的越来越多了。
“说起来啊,那时还真是像疯了一样在找不死斩呢......”
苇名一心似乎是想起什么,哈哈笑着道,
“丈大人因为出色的医疗手艺,还有管理方法,让当时的苇名得到了不小的发展,现在苇名之所以还能勉强吃上饭,都多亏了丈大人的遗泽啊!”
“当时,我们为了让因为龙胤之力变得体弱多病的丈大人恢复,当真是动用了全国之力寻找断绝龙胤之法......”
“可惜,怎么都没用。”
“只能看着他的身体一天天衰弱下去,哈,还真是不太好受呢。”
一边说着,苇名一心一边略带深意的看了眼面前的韩白衣。
韩白衣为了断绝御子的龙胤之力给她制定锻炼计划的事情,苇名的高层中该知道的都知道。
而且御子的身体情况也确实变得不错,原本泛白的头发都变黑,这也是事实。
但是,二十年前,拥有道玄这位绝世药师的苇名众,会想不到用补充生命力的方法,延缓丈的死亡吗
该实验的,早就试验过了。
至于韩白衣这家伙究竟是如何断绝龙胤,他们不知道,也不敢去问。
现在的苇名,已经不是当年的苇名了。
他们,经不起一个强者的折腾。
苇名一心咚咚灌着酒。
当年的苇名众早已支离破碎,现在全苇名的最强者,竟然还是他这个六十多快七十的糟老头子。
也是全靠他强撑着不死,才勉强阻挡着内府的全面进攻。
从某些方面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借酒浇愁愁更愁。
现在的苇名一心,大抵就是处于这种想死,却不敢死的状态之中吧
他死了,还有谁能撑住苇名呢
多可悲呢。
多可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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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变化与潜移默化
“就是说,你要去仙峰寺求取断绝龙胤之法”
御子坐在韩白衣面前,认真的点着小脑袋问他。
永真跪坐在御子身后,一言不发,身侧摆着一把刀,很有些御子的贴身保镖的意思。
只是时不时抬头看韩白衣一眼。
似乎是因为被看光了的关系,再加上观念保守,最近一段时间永真与韩白衣单独相见时的情形总是很诡异。
韩白衣却也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顶着永真的目光,劝说起御子。
“没错,我需要去仙峰上人哪里获取一些答案,无论是断绝龙胤,还是道策道顺之事,都需要一个说法。”
御子点点头,作为现任平田家家主,苇名城里有数的大家族名义家主,她自然清楚赤鬼之乱的来龙去脉。
“可是......”御子似乎有些迟疑,“狼,你之前不是说,只需要锻炼身体与意志,就可以自我断绝龙胤之力吗”
“额......”
韩白衣一时语塞,御子身后的永真目光锋锐的抬起头,盯得韩白衣背心一阵冷汗。
“那是因为我是凡人的原因。”韩白衣思索了两秒,立刻编...咳,想起了原因,面色郑重,“然而经过御子您的辛苦锻炼,我发现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因此自然要做出改变。”
“诶”
御子先是惊讶的张大小嘴,然后又立刻沉默下去。
不得不说,没有经过灭族磨砺的御子,与原剧情差距真的很大,不显刚硬,反倒更添柔色,很多时候似乎都有些过于依靠韩白衣——这是一种全权信任的表现。
“那......狼,有解决办法吗”
御子拧着眉,抬头看韩白衣,大眼睛一眨一眨,显得可怜巴巴的。
“自然是有的。”
韩白衣立刻抛出早就准备好的托词,
“在下曾听说,仙峰寺上,更有奇景,传闻甚至能直通传说中的仙乡。”
御子还没反应,永真倒是先微微睁大眼——从小在苇名城长大的她,是听丈大人说过这个地方的。
那里,正是丈大人的故乡,也是樱龙所在之地。
韩白衣继续道:“听闻那仙乡之中有樱龙,龙之泪即可化解龙胤,从而断绝不死。”
“而在仙峰寺中,便有那取龙泪之刃,其名拜泪,得之可斩龙。”
“正因如此,在下此去便是为取拜泪一用。”
永真听了紧紧皱着眉,
御子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
“狼......这些传闻你都是从哪听来的我都没听说过诶......”
“九郎大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仙峰寺之秘宝可助您断绝不死,虽然锻炼没能达到预期效果,但若能服下龙之泪,殿下定能复归常人。”
“可是,听永真说,现在的仙峰寺早已化作妖孽横行之地......狼,要不我们不去了吧。”
御子微微低头,双手窝在心口。
韩白衣皱着眉抬头看她。
自从那天,御子从战场上回来,似乎就出现了什么改变。
“狼......我、我怕你有危险。”
“九郎大人!身为平田家臣,为主人效死本是理所应当之事,何来危险一说。”
韩白衣跪坐在前,低头说道。
别的不说,至少仙峰寺中的假御子和仙峰上人,他是必然要找出来看看的。
前者是因为那神乎其神的唤灵之能,假御子能够在某种程度上联系灵魂,乃至支配灵魂,将其形成种种超凡之能。
后者......则掺和了太多事情,韩白衣有太多东西想要问他。
自从开始融入这个世界之后,韩白衣的行事目的就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单纯,只是为了变强而给自己找事干。
只要用心去交流、去了解,就会发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而并非是一团冷冰冰的数据。
在这个融入、并互相影响的过程中,无论是对御子、还是对韩白衣,都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御子会因为担心韩白衣的安危而变得优柔寡断,断绝不死之心不像开始那般纯粹。
韩白衣也会因为受到太多人死去的刺激,而想要找到真相,斩断那只在背后推动着世界前进的大手。
本在开场挂掉的永真,甚至也能死而复生。
而且,御子是多机灵一个孩子,哪怕开始的时候被韩白衣唬了一下,可后面她自己真的想不明白吗
答案显而易见。
之所以会听从,就是
【84】入仙峰
仙峰寺,是苇名一地历史最悠久的寺庙。
建立至今,已有八百年。
瀛洲古代与华夏类似,都是以大名或是天皇所制年号做表,一点点算年份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再加上苇名多战乱纷争,在苇名一心将此地统一之前,甚至还是多地对峙之局——内府空降下来的大名根本掌控不住局面,稍微有点能耐就敢自己立山头称霸王。
若非后来苇名一心一个个上门说服(物理),恐怕到现在还是‘天下’三分的局面。
哪怕这整个天下加起来也没一万号人。
既然人少,兵力就是一个决定性因素。
培养着众多武僧的仙峰寺,显然是一个不错的兵源地。
就如同瀛洲历史上曾经在‘小牧山长久手’之战中,响应德川家康号召,共同阻击丰臣秀吉的‘根来寺’一样,仙峰寺就是一个类似雇佣兵产地的地方。
这一点,从仙峰寺这个寺庙中专门设立‘乱波众’这个有活力的忍者组织团体就可以看出来,它其实不是个安分的普通寺庙。
但是,从原则上来讲,仙峰寺是必然,也只能站在苇名这一边的。
因为这里的和尚并不像所有人想的那么清心寡欲,仙峰寺系属净土真宗一脉,可以娶妻生子食荤腥,五戒不存,但也在苇名一地落了根底。
苇名这地方本就这么大点,没准随便拉几个人出来还是亲戚,哪里有点什么问题,只要有一个口风不够紧的,基本就全‘天下’都知道了。
之所以在游戏中没有体现这一点,一是因为游戏中的仙峰寺,已经进入了不死崩坏期,所有还在仙峰寺里呆着的僧人,基本都是不死者;二则是因为一部分正常僧兵被苇名城征召去抵抗内府了。
就如之前所说,习武青壮繁多的仙峰寺,向来紧紧捆绑在苇名的战车上。
只是不知道,仙峰上人为什么想要亲手斩断苇名战车的车轮。
顺着苇名城内走过,路过虎门阶梯时,旁侧立着一个黑布搭起来的小帐篷。
帐篷边上缩着几个浑身裹着黑布的人。
连面目都隐在黑布的阴影下,大白天看上去都显得阴恻恻的。
似乎是这条路上少有人经过,一个黑袍面色漠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韩白衣注意到她的长发,看面相是个约莫六十往上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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