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公主殿下
作者:星辰之光
门外,年轻的皇子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身材却已经修长挺拔,面容英俊仪表不凡,只是他脸上现在都是不耐和厌恶。眼前的女人,是父皇选给他侍寝的侍妾,虽然爬上了他的床,但是并未得到任何名分,只是当时因为她的样貌很像一个人,他因爱而不得,想着有个替代品也是好的,於是就多上了她几次。然而这并不代表着她就多麽与众不同!今天他刚从天云山回来,这个女人就死赖着他,甚至跟着他来到着偏僻的皇宫角落。 他是来看他最爱的人的,她来凑什麽热闹?! 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在面对能让自己荣华富贵的男子时,都会变得在外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参见公主殿下 1-8
☆、01 翔哥哥
01 翔哥哥
明维176年的初冬,寒风瑟瑟,透露着股凄凉的味道。皇g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个小小的破败的院子,走进去会发现,唯一的屋子,窗hu都是坏的,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好像风再大一点,它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四分五裂,这里就连地面都是裸土,坑坑洼洼没有任何修葺。
院子中间有棵大树,树下堆积了许多枯黄的落叶,傍晚有雾气,落叶有些湿润,空气都带了写冰寒的味道。而此时,在大树旁边一块圆圆的大石头上,正蜷缩着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女孩。
她在等人。
等她的r娘,白姨。
她的母亲,霜妃,两天前的夜里因久病缠身而去世,可是两天了,没有任何人来过,白姨每天早出晚归,希望能找到人来帮忙下葬母亲。
白姨走的时候嘱咐自己,一定不要出门,要在家守着妈妈,可是每当她看到妈妈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模样,心里就难过得想要大声痛哭,於是她只好跑到院子里,静静等待着深夜才能归来的白姨。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低沈好听,是一个年轻的男孩:“谁让你跟来的?”
是翔哥哥!
女孩像是突然看到了希望,两只眼睛散发出美丽的神采,她爬下石头就往门口跑。可是手还没m到门,就有一个jiao滴滴的声音说:“七爷,人家……人家只是想你了嘛……你这麽多天都不来看人家……”
门外,年轻的皇子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身材却已经修长挺拔,面容英俊仪表不凡,只是他脸上现在都是不耐和厌恶。眼前的女人,是父皇选给他侍寝的侍妾,虽然爬上了他的床,但是并未得到任何名分,只是当时因为她的样貌很像一个人,他因爱而不得,想着有个替代品也是好的,於是就多上了她几次。然而这并不代表着她就多麽与众不同!今天他刚从天云山回来,这个女人就死赖着他,甚至跟着他来到着偏僻的皇g角落。
他是来看他最爱的人的,她来凑什麽热闹?!
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在面对能让自己荣华富贵的男子时,都会变得在外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而现在虽然在外面,但是这里是皇g谁都不会来的废弃之地,如果在外面跟七皇子野战一次,伺候得七皇子高兴了,说不定以後她能捞个小妾当当,而不是个只侍寝的丫鬟。
“七爷,你难道不想念姬儿的……那里吗?姬儿这几天可是好想你呢……”女人勾人的眼神往赫连翔下面瞄了瞄,意味不言而喻,她厚着脸皮继续勾引,甚至大胆地去抓住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裙子下面伸进去,“爷您mm,姬儿是不是想你了……”
狂热的女人并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y狠和厌恶,他任由她握着他的手,在女孩子最jiao嫩的地方揉动,听着她婉转的低lin声,淡淡道:“要不是你这张脸……”要不是这张脸跟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小人儿有那麽一点点的相似,她以为她有什麽资格得到自己的宠幸!
“看来你还不清楚我的规矩,回去之後,自己去找李管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完全不像曾经跟这个女子耳鬓厮磨过。
热情高涨的女人瞬间白了脸色,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之前几乎每晚都与自己翻云覆雨的年轻人。李管事是g里管着烧洗衣服ganchu活这种最低级g女的老妈妈,g里的人都知道,在她手下的g女,特别是之前跟过皇子或者皇帝後来又被贬下来的,都没有什麽好的待遇,稍微有一点让她不满意,就是鞭子加盐水一起伺候,而且越是柔嫩的肌肤,那些人下手越狠。
七皇子赫连翔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将手指上晶莹的y体抹在女人yan丽的红上,声音平淡:“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滚!”女人自知大势已去,再求男人只能得到更悲惨的下场,只能掩面哭着离开。
待女人走远,赫连翔隐藏起冰冷的目光,待脸色变得柔和一些,他才走到那破旧的院门前,轻轻推开门。
雪欢就站在门後,一声不吭,眼泪顺着jiao俏的脸颊滚滚而下,吓了赫连翔一跳,连忙抱住她轻声问:“怎麽了?怎麽哭了?”她才只有8岁,g本不懂男女之事,所以应该不是因为偷听到他刚刚的对话而哭泣。
雪欢揪紧了男子白色的袖子,眼睛通红,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沙哑,“翔哥哥,母妃死了……”
赫连翔是这皇g里除了妈妈和白姨以外,唯一对她好的人,虽然有时他看她的目光能让她有些心慌,但从小到大,只有翔哥哥会来陪她,会给她们三个送吃的喝的。在雪欢心里,赫连翔是个很厉害很伟大的人。
赫连翔心疼地抚m她冰冷的小脸,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暖和着,柔声道:“哥哥陪你去看你母妃……”
雪欢的母亲冷霜是绝美的美人,按道理,这样的美人应该是万千宠爱在一身,雪欢小可能不知道,可是赫连翔曾经听说过,冷霜曾得到他父皇的独宠,明维开过至今,从没有哪个妃子能得到皇帝的独断宠爱。只是世事变迁,帝王的心变得何其快,没出半年,雪欢的母亲就被割了贵妃的头衔,被打入冷g,而且连冷g都不能居住,在皇g的最边缘,找了个废弃的破败屋子,让她孤独终老,并且不许任何人去看她。
渐渐的,g里的人便忘记了霜妃的存在,继续争权夺利尔虞我诈,g本没时间顾及一个被废掉的妃子。
赫连翔的母亲庄妃却一直记得,当年庄妃的弟弟贪赃枉法亏空国库,被下令斩首,庄妃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不得已只能去求正得宠的霜妃,没想到第二天,圣旨就改了,庄妃的弟弟只被抄了家产,判了五年牢狱之刑。这已经是大赦,庄妃一直铭记於心。
因为赫连翔对武学造诣颇深,是难得的武学奇才,12岁就打败了g内第一高手,所以这几年,庄妃一直让自己的儿子暗中偷偷接济这母女二人。
破损老旧的床上,床单已经洗的发白,一个身影纤细的女子此时正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她那麽美,有时赫连翔看到他那庸碌无为,只知寻欢作乐的父皇时都忍不住想问他,你这样好色,而这个绝美的女人不是正合你心意吗?为什麽你舍得将她置之不理。
看到母亲,雪欢的眼泪又簌簌落下来,赫连翔心疼的要命,在一边小声安wei她并保证一定会想办法让霜妃早日下葬,雪欢眼巴巴看着他问:“真的吗?”赫连翔很认真地对女孩点点头。
後来,赫连翔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真的有人过来了,虽然只是两个小太监,但好歹抬了口像模像样的棺材,说要带到皇家墓地下葬。这肯定是皇帝的旨意,不然其他人是没办法做这样的决定的。
白姨抱着黑色冰冷的棺材哭得声嘶力竭,最後在两个小太监不耐烦的催促下,一主一仆二人终於放开,跪在地上目送着冷霜离开。
冷霜离开的第二天,赫连翔再次出现在小院,白姨连忙把屋里最後 一包茶叶拿出来,沏了壶茶端给赫连翔。赫连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雪欢憔悴的小脸上,嘴张了张,最後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白姨。
“这是我母妃让我送过来的,多个能出门的太监g女点打赏,让他们替你们置办点东西,马上就要入冬了,别把欢儿冻着了……”
白姨抹了抹眼泪,感激地对赫连翔说:“谢谢庄妃娘娘,谢谢七皇子……”
雪欢小小的一团坐在他身边,闻言紧张地揪住他的袖子问:“翔哥哥,你又要走了吗?”母妃走了,除了白姨,她只剩下翔哥哥了。
赫连翔宠溺地mm她的头发,略带歉意地说:“欢儿对不起,哥哥必须要出g一段时间……”
雪欢眼里立马滚出了泪花,小声问他:“多久?”
六年……
这个数字,赫连翔怎麽也说不出口,前几日父皇冷冷的话语还言犹在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庄妃这些年做了什麽吗?赫连翔,你有什麽资格来求我?我又为什麽要答应你的要求?”
他的确没有跟他谈判的筹码,只能低头道:“那要儿臣怎样做,父皇才肯将霜妃娘娘下葬?”
“杀手,我需要一名出色的杀手,我要杀一个人……”
赫连翔站起来就往门外走,道:“是谁?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皇帝在背後低低笑了起来,“你现在连他的一g手指头都动不了……”赫连翔站住,回头看他,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器宇轩昂,外表完全不像盛传的那样,只知饮酒寻欢,此时的他,看上去像是一位真正的帝王。
“你要我怎麽做?”他问。
“给你5年时间,成为天下第一!”
“好!”
就这样,才换来霜妃的入土为安。但是他不打算告诉雪欢,免得让她为他的安危牵肠挂肚。
作家的话:
因为修改整个故事大纲,把原来发的两章都删除了,现在开始重新发,希望这次故事能更加饱满,爱你们~~
☆、02 黑衣人
赫连翔离开之後,雪欢与白姨给霜妃守丧。几天後的一个晚上,雪欢因为肚子饿得叫起来,白姨心疼她晚上只喝了一点白粥,便从赫连翔的小袋子里拿出几个铜钱,想去求膳房的太监,给她几个蛋。白姨嘱咐了雪欢几句,就出了门。
雪欢便自己跪在母亲的牌位前,一个劲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突然,屋顶响起一阵细小的声音,像是有人踩过松散的瓦片。雪欢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她们这个小屋,除了赫连翔偶尔会来,几乎早已被皇g里其他人遗弃了,听说那个她应该称之为父皇的男人,在她出生以前就下令所有人都不准靠近她们。
而且,多年来,雪欢对老鼠的造访所制造出的动静已经习惯无比,所以她一听就听出来,此时房屋上面的声音绝不是老鼠路过发出来的。
如果是坏人,怎麽办?!
雪欢慌luan地四处查看,当看到墙角那老旧的衣柜,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躲在里面。可是还没跑到一半,屋子的小木门就被人踢开了,因为太旧,门发出咯吱的刺耳声,在这宁静的夜,显得格外恐怖。
门外走进来一个捂着胳膊的男子,一身夜行装,脸上也蒙着黑巾,光洁的额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水,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宝石,散发着温和的光晕,让雪欢莫名觉得,他可能并不是坏人。
“你……你……你是谁?”雪欢一步步往後退,谨慎地盯着来人。黑衣人好像没想到这麽破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居住,刚刚从外面看,竟看不到这屋子有灯光,於是他便以为这是皇g中的废弃之地,打算潜进来休息一下。哪知道,这种鬼地方还有人住,而且还是个年yòu的小姑娘。
可是她竟然没有尖叫。
男人眼中划过一抹柔色,转身关上门,然後微喘着在屋子中央的小桌前坐下,轻声道:“小妹妹,哥哥迷路了,而且有坏人想要打哥哥,你收留哥哥一晚好不好?”
雪欢沈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白姨说过,她们一定要远离是非,不招惹外人。
男人也不着急,继续语气轻柔地问:“你叫什麽名字?”问她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这个挂满白色绸布的简陋小屋,当然也没有遗漏掉墙下的牌位。
他然後叹了口气,忧伤地说:“哥哥从小就没有娘,只能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吃不饱穿不暖,还常常被人欺负,小妹妹你帮帮哥哥好不好?”
雪欢一听“没有娘”这三个字,瞬间就心软了,她也没有娘了,失去娘的滋味,她比谁都明白。同病相怜让她忘记了害怕忘记了白姨的jiao代,连忙奔到男子面前,指着他的胳膊说:“哥哥你受伤了……”
黑衣人用染了血的手拉开面罩,面罩下一张俊美绝lun的脸庞出现在雪欢面前,而最让雪欢惊奇的是,他的头发竟然是纯纯的银白色,发丝柔亮,披在肩上,有种别样的y柔魅惑。
可是他轻轻抿着嘴,露出浅浅暖暖的笑意,眼神亮若星辰,就那样一眨不眨看着她。冷漠与温柔在这个男人身上矛盾又完美地结合着,第一眼看去,竟然比她的翔哥哥还要好看。
有着美丽银发的男子换上一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看着雪欢,点头道:“被欺负我的人打伤了,好痛哦……”
善良单纯的小绵羊一下子就着急了,跑到一边的脸盆前,洗了一条gan净的毛巾,对他说:“哥哥快把衣服脱下来,雪欢给你擦一擦。”以前翔哥哥因为练武也常常受伤,尽管他有意瞒她,可是她小时候喜欢被他抱在怀里,如果哪一次她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处,他只轻轻闷哼一声,她就知道他受伤了,然後她就会细心地给他清洗包紮。所以雪欢对於处理这样的事,其实并不陌生。
年纪小小的女孩子,小脸因为营养不良有些蜡黄,可是她眉目清丽,粉微翘,一双漆黑的瞳孔更是明亮,男人看着看着,不自然就被它吸了进去,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开始狂跳不止。
他回过神,轻咳了一声,雪欢连忙停下动作,关心地问:“疼吗?我再轻一些。”其实男人伤得并不重,只是胳膊上被人用利刃划了一下,伤口也不深,可是雪欢自己却觉得,如果换了自己,这样皮开r绽的伤口,肯定会疼得哭出来。
这个哥哥和翔哥哥一样,都是勇敢的人。
男人微微一笑,说:“不疼,你叫雪欢?”
雪欢一边擦拭他伤口周围的血迹,嘴里还轻轻对着伤口吹气,闻言“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男子神色越来越温柔,他从没在外人面前bào露过自己的身份,此时却忍不住想要告诉她,“我叫冷叶,是清弥人……”
雪欢疑惑地看看他,说:“清弥……是什麽地方?”
竟然连清弥都不知道,真是个单纯不解世事的小姑娘。这样一张白纸一样纯洁的心灵,冷叶心里蓦然冒出要让她永远如此单纯下去的念头。
冷叶还没回答她的问题,门外就响起一片吵闹声,冷叶眉头一紧,迅速把雪欢手里染血的布揣进兜里,然後把脸盆放到柜子下面,对雪欢说:“不要慌,就说自己什麽也没看见。“说完,他一个翻身,就上了屋顶横梁上,隐藏在一g圆木後面。
片刻之後,白姨的惊叫声响起:“军爷您这是要gan什麽啊?我们家主子刚过世,会惊到她的亡灵的,求求你们不要进去啊……”
雪欢跪在母亲的牌位前,绞着小手时不时往头顶看去,仿佛能感受到女孩惊慌的目光,冷叶从柱子後面探出头,给她一个宽wei安定的眼神。
片刻之後,房门再次被人踢开,只不过这次chu鲁得多,雪欢吓得站起来,一把抄起旁边的扫帚,挡在x前问:“你们……你们是谁?”
门外是三个穿着士兵衣服,腰间别着长刀的男人,看到雪欢,顿时眼中一亮,一丝让雪欢忍不住害怕的目光一闪而过。随後其中一个又板起脸问:“刚刚有个人跑进来,看到没有?”
雪欢连忙摇摇头。这时白姨跛着一条腿跑进来,挡在雪欢面前,哀求道:“各位爷,我们这种冷g,刚死了主子,怎麽可能窝藏犯人,求求几位大爷发发慈悲,不要吓到孩子……”白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高壮的男人不耐烦地推到一边,“滚开,老女人!”
女人被男人chu鲁地推倒在地,雪欢一惊,叫了声“白姨──”冲过去就要扶她,不想其中一个士兵却蓦然拉住雪欢细细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抱起来。
那个男人在雪欢的pì股m了两把,嘿嘿y笑着:“这小娘们儿虽然没什麽料,不过软乎乎抱起来真舒服,看着张小脸,长大了肯定是个勾人的贱货,不如现在就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这几个人显然是刚进g不久是侍卫,对g里禁止进入这里的规定还不知晓,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冷叶冰冷的目光一直停在几个人身上,他手腕快速翻转,掌心向上摊开,几枚闪着冷光的银针出现在他手中。
走在最後的一个侍卫关上了门,白姨眼看事情不妙,正要放声呼救,却被一个男子眼疾手快的用破布堵住了嘴巴。他的手顺便在白姨的脸上m了把,笑声猥琐:“这老娘们细细一看,皮相也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不过,老女人gan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侍卫一般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而白姨表面看来,差不多有30岁了,的确算得上“老女人”了。
白姨被反剪了双手拉起来,她用尽全力挣紮,她在意的并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不远处那个女孩,那是她拼尽x命也要保护的人。可是她g本不是那个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最後被男人chu鲁地推到桌前。
雪欢此时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其中一个男人恶心的舌头已经伸出来,眼看着就要tian上雪欢jiao嫩的脸蛋,而另一个人的手已经拉住了她裤子的腰带,白姨的眼泪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作家的话:
这麽多大大送了礼物,魂淡作者竟然还没有一一感谢,真是罪过啊罪过……
大大名单:心雨寒烟、moon某、武汉樱花烂漫、我的jiao妻、羽竹、pearl.、枫叶熊
、藤g彩、邬书、love901233、夜紫浅,小烟破费啦,小熊、彩彩、邬书、紫紫都是两份礼物,爱所有大大~~
今晚要不要再来一更呢?要不要呢要不要呢…………
☆、03 誓言
就在这时,擒住雪欢的两个男子突然停止了动作,一个张着嘴舌头还伸在外面,另一个脸上还带着笑容,手已经拉住了雪欢裤子上的衣带,此时两人保持这两个动作一动不动,像是被谁点了x道,但是细细一看,他们连呼吸都没有了。
白姨身前,刚刚把自己那活儿掏出来的士兵突然没有听到夥伴的笑声,疑惑地看过去,就看见那两个人“砰砰──”两声倒在了地上,死了。雪欢从半空中落下来,被疾步而来的男子一把接住。
那个士兵一惊,连裤子都顾不得提,回手去拔腰里的刀,手刚碰到刀柄,两枚闪着亮光的银针划破空气,直接贯穿男子的太yangx,瞬间毙命。
雪欢看着抱住自己的人,眼里包着晶莹的泪珠,小声喊了两个字:“哥哥……”
白姨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年轻男子,微弱的烛光下,他黑衣翻飞,姿态优雅从容,银色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缓缓落在他肩上,他琥珀色的眼睛淡淡看着白姨,微笑道:“您好。”
白姨却仿若未闻,看着男人绝色的脸,恍恍惚惚问:“冷明卓……是你什麽人?”
冷叶的表情也是狠狠一震。
冷叶有些警惕地看着白姨,问:“您怎麽会认识他?”
白姨惊觉自己竟然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连忙别过头,答非所问,“把屍体收拾gan净,後面有一片废弃的荒地,其他的事,回头再说……”
冷叶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点点头卷起袖子开始搬屍体,雪欢乖巧地走到白姨身边,关切道:“白姨,你有没有受伤?”
白姨俯身mm雪欢的头,见她没有被吓着,心下安定了些,又看了眼刚刚走出去的黑色身影,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雪欢不知道白姨为什麽叹气,但是白姨一向最疼她,此时肯定是因为她si自收留了不该收留的人,而白姨又不忍责怪她,便只能叹气了。
冷叶处理那三具屍体花费了不少时间,雪欢都差点以为他不会回来的时候,门轻轻开了。雪欢刚刚洗完脚,白姨正给她擦水珠,看到他,白姨放下毛巾,一言不发转身出去了。
雪欢有些纳闷,如果白姨不喜欢这个哥哥,那她一定不会让他留下来,可是她也不赶他走,就是不搭理人,让雪欢一时之间m不着头脑。目送着白姨出门,冷叶有些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雪欢。
雪欢正坐在椅子上,晃着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小手挠头表示她现在很疑惑。
接受到男人这样哀怨的小狗一样的目光,雪欢一下子就觉得是她们主仆二人对他的态度让他尴尬了。而且,虽然是他连累她们差点受辱,但是毕竟人家也救了自己,算得上是救命恩人了,於是雪欢朝着“救命恩人”招招手,说:“哥哥过来……”
冷叶j。ian计得逞,心里小小高兴了一把,表面却还是装作有些不情愿地挪过去。
雪欢双臂张开,对着男人撒jiao:“抱抱……”以前跟翔哥哥都是这样相处的,虽然面前的男人认识不过一个时辰,可是她对他就是有一种特别熟悉和依赖的感觉,好像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很久以前她就是这样对他肆无忌惮地撒jiao任x。
冷叶微微一笑,弯腰抱起jiao小的少女,像床前走去。雪欢手里揪着男人一缕白色的发丝扯着玩,笑眯眯哄他:“哥哥不要生气,白姨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是不喜欢你,哥哥这麽好,还救了雪欢,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
冷叶闻言,挑眉戏谑道:“哦?那雪欢也喜欢哥哥?”
雪欢神色非常认真地点着头,“喜欢啊……哥哥跟雪欢一样,没有娘亲,雪欢会疼哥哥的……”冷叶一愣,眼中溢满温柔之色,他低头亲昵地碰碰她的额,柔声问:“雪欢,长大了,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