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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品女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nclear不清
段思平说道:“你们中原有句话,常在河边走,总有会湿鞋的时候,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叶师傅常年铸金,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终于不小心把自己伤到了。“
南田叹了口气:“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好的师傅,这么好的手艺,就这么一不小心,毁掉了。以后,再也无法看到这样的东西了,叶师傅做的这些金器,每一件都成了绝品了,尤其是这金狮子,堪称完美啊,我,能拿起来看看吗?”
南田感叹着,转头看向段思平。
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段思平也不会拒绝,点点头就同意了。
南田慢慢地捧起金狮子,在手里仔细的揣摩端详,仿佛是在看着绝世无双的好东西一般,其实他不知道,这金狮子,才做出来几天而已。
而南薰呢,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从她父亲南田出现的那一刻起,忍不住泪水,直到南田捧起了金狮子,南薰瞬间泪如雨下,仿佛决堤的江水一般,喷涌而出,哗哗流下。
被父亲捧在手里,南薰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父亲的怀抱中,被父亲的大手在头上轻轻揉着,那种感觉很熟悉,很温暖,很舒服,很安心,……
总之,所有美好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南薰此时在梦中的心情。
可是毕竟是在梦中,而且,南田也只是做个欣赏和鉴定,随后就放下了金狮子,与段思平和于大人一起,继续去查看其它的贡品。
而南薰,还在回忆着刚才的那种感觉,久久难以平复,也没有听清,到底南田几个人后来都谈论些什么,一直到南田都走了,南薰才猛然醒过来,好像自己刚才只顾着哭了,没有多看父亲两眼,而且,也没有听几人的谈话,不知道有没有说起母亲现在在哪。
不过,应该不会说,现在毕竟是在处理贡品的事儿,不可能谈及南薰的母亲。
南薰想了一下,就不着急了,反正过几日,南薰梦中化作的金狮子,就要被运出去,去往洛阳,敬献给明宗。
一路上,总能看到母亲的身影吧,南薰想着,画面一转,看到还是在这个院子里,一些人正在忙前忙后,装箱子,把一件件贡品不断地往箱子里搬。
段思平,朗将军,于大人,还有他父亲南田,都在一旁看着,一遍还有一句每一句地不知道聊着什么。
因为院子里太忙了,而且,人声杂乱,南薰根本不可能听清几个人的对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士兵走了过来,把金狮抱起来,小心地放到盒子里。
南薰的世界,再一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能隐约地听到,从箱子外传来负责搬运的士兵们的谈话声,但是也不是很清晰。
“都小心点搬着……”
“动作快点,马上要出发了……”
“绑好绑好,绑紧点……”
杂乱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随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南薰这才能听清箱子外面传来的声音。
“段大人,多谢您这几日的照料,在下甚是感激,若是段大人有机会去洛阳,也请到在下的府上一叙,我也好聊表地主之谊。”
听着声音,南薰知道,这是礼部尚书于大人。
而后她父亲南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真是如此的话,那段大人也一定要当我的小店走上一趟,我一言当的名号,在洛阳城还有略有名气的,您也不怕找不到路。”
“哈哈哈,”南田刚说完,就听到传来段思平爽朗的小声,“若真有幸去了洛阳,那我一定也会去二位的府上,叨扰一番,只是到时候,二位不要嫌弃我赖着不走啊!”
“哪里,哪里。”于大人说道,“只要段大人愿意,在我们洛阳住多久都不成问题。”
“我倒是想啊,只怕我住不了多少时日啊,我们国君便会快马加鞭派人把我绑回来了啊,说我整日只知道在外逍遥快活,没有尽到一个臣子的职责,那,我可是有苦受了……”
奉承的话,说了好一会儿,南田便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了,段大人,那就告辞了,有时间一定要去我们中原啊……”
“一定一定,这次我是真的无法亲自前去,只好让朗将军护送你们了……”
“无妨,大人操劳国事,劳累繁忙,这押运的事情,自然不用段大人您亲自过问,我和南天兄,有朗将军的护送,也就足够了,必能安全达到,段大人,还是请回吧,我等告辞了。”
随着最后告辞的话,南薰就听到几声马鸣,然后南薰猜测,车队应该开始行动了,只是南薰被装在盒子了,哦,是南薰化作的金狮子被装在盒子了,所以没有看清外面的情况,只能通过传来的声音去分析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声音一直很平静,很安稳,似乎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但是南薰知道,总会有事的,所以一颗心一直吊着,不敢轻易放心,谨慎地仔细聆听着外面传来的各种声音。
马车停下,出发,在停下,再出发,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反正南薰都已经麻木了,虽然是不是地有声音传来,也都是正常的交谈,比如说,到了吃饭时候,喊大家停下吃饭,或者是休息,再或者是几个士兵聊着家长里短。
南薰没有听到一丝自己父亲的声音,更别说看到自己的母亲了。
总之一句话,到目前为止,诸事顺利,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南薰有些不安的,就是一直没有自己母亲的消息。
这让她心里感到非常可惜,她很想再看母亲几眼,不,哪怕是一眼也好,好歹换缓解一下自己的思亲之苦。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又过了许多时日,依旧没有听到母亲是声音,一声都没有。
若问,南薰分明是被关在了盒子里,一片漆黑,那是怎么知道过了许多时日的,其实很简单,有生意啊,什么是吃饭,都会喊一声的。
再说了就算没听到喊声,这马车走走停停的,也大概能计算得差不多,毕竟这是押运贡品,需要尽早赶回洛阳城才行,
所以,一般不是饭点,睡觉,或者出什么意外,车队都不会停下的。
只有尽早赶回洛阳城,这些人才会都安心下来,要不然押运着这多宝物,虽然说是贡品,不太有人敢打主意,但是总是让人觉得提心吊胆的。
万一真的蹦出几个不要命的愣头青来,虽说不一定能把这些贡品劫走,但是万一打斗起来不小心弄花几箱,到了洛阳城,难免会落下一个护送不利的罪名。
到时候,自己奔走千里,不但一点功劳没有,或许还得受些责罚。
要是在遇到些强手,劫走了这批宝物,那么他们的人头,干脆自己砍了,当成贡品给明宗献上吧。
所以,无论是于大人,朗将军,南田,还是士兵,护卫,一行人都是想着要早些押运到洛阳城,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节外生枝,那就有些不太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从上到下,都是一条心的,就算不休息地赶路,也没有人抱怨,更不会故意拖慢行程。
故此,南薰才能从马车走走停停的次数,算出行走了多少日。
但是,她也是粗略地算着,并不能算得一日不差。
大概一个月后,南薰突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是出事儿了。(未完待续。)





鉴品女师 第三百三十九 打起来了
接着南薰就又听到一阵呼喊声:“都别乱,站好,准备迎敌。??壹? ?看书 ”
这是朗里的声音,他喊的也不是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而是明宗这边一起来押运的那些人,都是些文官和普通的护卫,不像是朗里这些手下那样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兵。
普通的护卫和士兵比起来,差别还是有很大的。
若是面对一个人,那两者没有是区别,都是上去开打就是了,不用废话,也无所谓什么阵型。
但是一旦面对数量很多的敌人,护卫和士兵想必就要差很多了,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一般的护卫,就算没有怎么训练,也不会慌张,倘若遇到了很多的人,护卫就会有些惊慌失乱,不知所措。
士兵的优点就显现出来了,他们会自觉地按照平时所训练的阵型队列站好,无论是防御还是攻击,只要主将一声令下,随时可以转换阵型。
护卫参杂在其中,反倒有时候会有害无益,影响士兵们的阵型转化。
听到朗里的这一声喊,南薰猜测,这次,车队恐怕是遇到大麻烦了。
要不然,朗里也不会亲自指挥,若是小麻烦,随便找个人去便可打发了,还有得着他这个将军出马吗。
既然是个大麻烦,那恐怕处理起来不会那么简单。
南薰想到这,就听到朗里高声喊道:“大胆刁民,没看到国君的旗帜吗,竟然刚上前阻拦,你是不要命了吧,速速过来受死!!!”
朗里的话中气十足,威严无比,咋听下去,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胆颤,但是,细想一下,也就那么回事儿是了,要是朗里真有把我一击致命的话,怎么可能跟对方说这么许多废话,肯定策马冲过去,先砍了再说。
毕竟这可是国君的贡品,无论你是谁,那怕敢上前来询问一下,砍了你也不会有多大的事儿,何况你竟然带着许多人过来阻拦,这简直意同谋反。
若是砍了,朗里会有不少的功劳,可是朗里没有那么做,说明他是有顾忌的,不敢离开阵营,独自前去,所以,只好高声喊了那么一句,希望对方是个愣头青,真的能过来跟自己一战。
可是对方分明不是,而且也从远处喊了一声:“我说这位兄台,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旗帜不旗帜的,况且这种情况下,你说了我也不太信,我只信一点,我带着兄弟们出来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一? 看书 ”
“你这是找死!”
“兄台这话,说的有些不太地道啊,你走镖,我劫镖,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相信不也不希望你的兄弟们忙活三五月,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吧,咱明人不说暗话,留下三成货物,我让路你们离去。”
“若是我不答应呢!?”朗里冷声问了一句,他连商量都不用商量,这条件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先不说自己身为将军,向一个匪首交过路费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就说这三成的货物,是断断不能给的,别说三成了,就算是一件东西,都不可能交给这群劫匪。
因为倒是好,明宗会差人清点贡品的,按照之前的数目,一等二等三等的数目,都是有确切数字的,少了一件都要向押运的这几个人问罪,责办他们办事不力。
话再说回来,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士兵,久经沙场,大战小战都经历过不少,要是再被这么几个绿林好汉蹦出来吓到,那以后被说起来,还不把脸皮,不,是整个人皮,都丢到烂泥里去了啊。
要是这群歹人只是要个万八千的银子,说不定,几个人商议一下,还有可能,但是要这批贡品,哪怕是一件,都是玩玩不可商量的。
贼首冷笑几声:“哈哈,哈哈,竟然说这样的话,看来你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兄弟们都出来!”
随着他的喊声,南薰又听到了许多呼喊声,遥相呼应,好像把他们整个都围了起来。
这次朗里没有再说什么大话,而是问了一句:“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我们了!?”
“我说了,留下三分之一的货物。”贼首不急满地说道,似乎根本不怕朗里这群人是在拖延时间。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啊,这是贡品,你要胆敢劫了,怕是这天下再无你的容身之处,你可想好了?!”
“废什么话。”那贼首说道,“到底留不留!?”
许久,朗里都没有回答,南薰以为朗里是要妥协了,却听到他大喊了一声:“来战吧!”
紧接着,南薰就听到阵阵马鸣声,随后就是喊杀声,刀剑枪戟碰撞声,震耳欲聋,还伴随着时不时地倒地声。
南薰心中着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她出不去,只能在这黑暗的箱子里带着,听着外面的战场,也不知道什么样了。????? 一? 看书
更重要的是,她无法得知父亲的情况,这是让她最难受的事情。
过了能有半个时辰,南薰突然听到朗里喊了一声:“车队右转,往林子里撤,快!”
随后,南薰就感觉到自己所在的箱子开始移动,慢慢地越来越快,好像进入林子之后,速度反而没有降下来,只不过,颠簸也越来越大,南薰觉得有几次,这箱子差点都从马车上颠下来。
“都快,快,快!”这是于大人的声音,似乎在指挥者车队撤离。
“大人,那朗里将军怎么办!?”一个声音,似乎在询问于大人。
于大人急切地说道:“他在后面阻拦,我们只要让车队安全撤离就行了,你干好自己的事情,快去,快去!”
原来,是朗里留下来断后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刚想到这,南薰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你以为你们能跑得掉啊,别妄想了,乖乖地留下东西,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随后,南薰就听到一大队人马,越来越近。
他们随说是马车,但是总是跑得不快,比骑马不知道要慢多少。
追赶他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终于,还是被追上了,可是,南薰感觉到马车没有停下,依旧在一路行驶。
那劫匪又喊了一句:“******,不停下,兄弟们,全都宰了!!!”
“喔喔喔喔~~~!”随着一阵吆喝声,南薰听到外面响起了声声惨叫。
劫匪们终于下杀手了,这让南薰的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揪着心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试图从外面杂乱地声音中,找到一丝关于父亲的状况。
“大人,快走,啊……”
“快走,快走,所有人不要听,不要……”于大人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遭了贼人所害。
可是南薰感觉到,自己所在的箱子,还是没有停下来。
这马车似乎跑得比别的都快,渐渐地,南薰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只有车子在林子里行驶的声音。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马车逐渐地停了下。
南薰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她所在箱子似乎被什么人给搬动了,过了不久,箱子被打开。
然后南薰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都扔掉吗!?”
似乎是有个人在询问另一个人,而随后,南薰竟然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必须都扔掉,要不然我们恐怕是跑不了的。”
听到这里,南薰一阵心安,自己父亲一直都现在都没有什么事儿。
那低沉的声音又问道:“两匹马,一人一匹,分头跑吗!?”
“不用,他们追不上来的,他们会以为我已经死了的吧。”
“嗯,我都没想到,你竟然用了这么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南田一边卸下马车上的东西,解开缰绳,一边说道:“肯定有什么人,把我们的行程和路线都透出去了,要不然,这些劫匪肯定没有这么完全的准备。”
“我也觉得,”那低沉的声音说道,“肯定不是朗里和于大人,因为他们两个已经都死了,若是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性命也丢在这里呢。”
“那不一定,”南田说道,“有可能是有人利用完他们,然后顺手一起收拾了,免得到时被查出来。”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人又说道,“不如,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这样保险一些,免得到时,咱两人都抓了。”
“也行,总归要逃出一个去,好吧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外面的人。”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人说着,起身又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你要保重。”
说完,牵着一匹马,声音渐渐地消失在远处。
南田也起身,拉了一下另一匹马,似乎也要离开,但是,走了几步,他又回来,翻起上的宝物,把盒子打开,说道:“我知道你以后或许能看到,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千万不要继续查了。”
随后,他就把那宝物扔到了地上,有打开另一个盒子,拿出宝物,继续说了同样的话。
再后来,他翻开南薰化作金狮子所在盒子,把金狮子从盒子里搬出来,对着金狮子说道:“是的,你应该能看到,嗯,我想是这样的,我只能告诉你,不要查了,记住,不要查下去了。”
随后,林子远处传来阵阵喊声,好像是劫匪们追了过来。
南田就继续说道:“时间有限,我只能说道这里,切记切记!”
随后,他把金狮子扔到地上,拉着马,蹑手蹑脚地消失在林子里。
过了许久,那贼人确实追了上来,好像看到了地上的宝物,于是说道:“这里还有,东西都收好了,继续去追,还有两个人逃走了,必须抓回来,一个都不能少了。”
“是!”另外的几个人答应了一声,随后收拾东西的留下收拾,追人的则沿着线索的方向继续追了下去。
因为是将近晚上,又在林子里,贼人们还带着面具,所以,南薰根本看不到这几个贼人的模样,只能听出口音来,好像不是苗疆本地人,倒像是中原人,不,应该是北方人。
这让南薰有些奇怪,想到贼首似乎说了一句,出来几个月,总不能空手而归,南薰更是敢肯定这群人,是自北方而来的流寇。
这样的人是最难办的,他们没有固定的山头,不像常见的山匪那样占山为王,流寇都是流窜作案的,一般活动范围都是大,隐蔽性和机动性,都是很好的。
但是像这次这样,如此大规模,还是从北方一路赶来,到苗疆这里作案的流寇,确实也是少见。
怪不得这群人说什么不认识大义宁国国君的旗帜呢,他们从北方赶来,在这布置了不知多久,根本没有时间了解这苗疆的风土人情吧,更别说识别王侯将相们的旗帜了。
南薰甚至都觉得,他们这群人在这里呆了很久,不知道打劫了多少过路的客商,直到这批押运的贡品出现,才真的让他们眼红了。
所以倾巢而出,意图来个一网打尽。
流寇都是些心狠手辣之徒,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因为留下活口,相当于留下了别人追查他们踪迹的线索。
作为流寇,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追踪到了线索,那么他们的行动轨迹就会被察觉,进而会被清剿。
南薰突然想到,怪不得大将军出征大半年都没有回来,因为流寇确实是比较烦的,见过人,都没有活路,所以根本无从查起。
南薰所在的箱子,被带到了匪首的面前。
接着她就听到了匪首的声音:“赶紧把这儿处理一下,该埋的埋了,该打扫的也都打扫出来,弄成之前的模样,不得有什么差池,尤其是地上的血迹,不能有一点。”
“知道了!”
他身后的一堆人齐声回答,声音响亮,似乎都很高兴这次的收益,于是那贼首骂了一句:“小兔崽子,都小点声,想把这附近的人都引来啊,记住,咱们是流寇,流寇啊,动不动就喊号子,还算什么流寇,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吗!!!”(未完待续。)




鉴品女师 第三百四十章 小心
“我们知道了。”一帮劫匪,说道,“以后,不会这样了。”
说完,一群流寇就开始去忙活了,一直到了天亮之后,这群人才慢慢集合在林子深处清点收获和损失。
南薰听到有人想匪首报告:“老大事情都处理完了,除了丢失的一些货物来不及寻找之外,其他的都已经装车了,也没有人漏掉,全处理了,不会有消息透露出去!!!”
此话说完,南薰猛然一惊,全身一抖,冷汗直流,猛然从梦中惊醒,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南薰颤抖着擦了擦头上的汗,觉得心里好难受。
那最后的话,似乎是断绝了她的那一丝希望,本来还想着,北书里的话,好像是很有道理,自己的父母确实还在世,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想多了,那流寇的话,似乎是在说没有一个人逃走,都被处理完了。
当时南薰太伤心了,所以,没有仔细去想,但是现在,南薰冷静下来了,前后过程想了想,觉得这流寇的话,也不能完全去相信。
虽然这流寇说的话,语气中非常确定无疑,但是,南薰还是觉得,有可能,这流寇是怕老大责怪自己,就算有一个两个人跑了,他也不会上报,就说是都处理了。
想到和自己父亲一起逃走的那个人,南薰觉得好奇怪,那人似乎是故意压着嗓音,不让人听出他真是的声音,从最开始就是如此,说明他是这么小心的一个人,肯定不会被抓到的吧。
那就说明,那个流寇喽啰,有可能真的是撒了谎,自己父亲有可能真的还在,不是完全没有什么希望。
当然,也有可能,是南薰不甘心,所以给自己找了一个强加的理由。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南薰相信,自己的父亲,觉得他肯定有足够的准备,不会在这场意外中丧生,不对,父亲应该预料到了,所以这也不能称为意外,既然都已经预料到了,那父亲应当有所准备。
对,南薰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由地舒了口气。
忽然,他想起父亲对着各种宝物说的话,心中又是一惊,父亲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调查这些事,也会想到通过宝物上的灵动去感知事情的发展。
父亲南田,竟然料事如神,想到了几年后会发生的事儿,对着宝物,把药告诉自己的话说了一下。
他知道,南薰年纪长大一些,肯定能发现事情的不对之处,也会来苗疆调查,也更会想到通过黑点找到当年押运的那批宝物,感知上面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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