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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品女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nclear不清
看来是摸透了愉柯的路数,反守为攻,准备一口气将愉柯拿下。
江湖上有句话,说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言少这种贴身快打,完全发挥了自己扇子短小的优势,反倒让愉柯的长刀,发挥不了应有的长处。
愉柯刚架刀挡住直奔太阳穴而来的扇子,却见言少忽然把扇子打开,扇面扑出一股气劲,冲向愉柯的脸面。
他只好用力一推。借着反力,退后几步,站稳脚跟,冲着言少说了一句:“好小子。身手着实了得,我在川蜀之地,几无对手,没想到,你却能让我刮目相看!”
言少也不追上去。而是远隔几步回道:“愉柯前辈过奖了,您号称蜀中长短刀,还没见识你的另一把刀呢,怎么敢掉以轻心。”
“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我的另一把刀。”说着,愉柯手一转,那长刀竟然一分为二,变成两把短刃,愉柯左手正握一把,右手反握一把。挥了几下又笑道:“差不多,十年没用了,也不知道灵不灵光。”
“前辈客气,纵然您二十年不用,想来也不会落下。”
“武道,不进则退,确实需要每天练习。”
愉柯说了一番大道理,言语间,默认了言少的话,纵然他真的十年没出短刀了。但是也绝不会放下短刀武技的练习,反倒是十年不出手,已经无人知晓他的短刃练到了什么地步。
“那小可我便领教一下,看看前辈的技艺。如何的登峰造极。”
不等说完,言少便抢先一步,冲了上去。
此番交手,两人都是近身快打,你快我更快,诡异的步伐。配上变幻莫测的武技,看得人眼花缭乱,却不知孰强孰弱。
愉柯和言少两人这种打法,虽然看上去没有那么气势磅礴,只是有些快而已,但实际上,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凶险无比,稍不留神,性命就有可能到此为止。
可是这样长久下去,言少必然会吃亏,因为他只有一把折扇,而愉柯手中却是两把锋利无比的短刃。一把短刃,言少尚且需要全心应对,再加一把,他也只有阻拦的份儿,要想还手可是难上加难。
于是一时间,言少又陷入了被动。
只不过南薰看不出来,只能在一旁通过询问紫铃获得一些消息:“现在怎么样了!?”
“不好说。”紫铃言简意赅,三个字,说明了场上的状况。
南薰着急地问道:“言少还行不行啊,要不然,你也上,在一旁策应一下,别让他出事儿啊。”
“不行。”紫铃说道,“这是规矩。”
南薰不走江湖,不知道这江湖上有诸多规矩。
两人在决斗之时,别人是不可以随便插手的,要不然,会被江湖上所有人耻笑,以后走到哪都会落下一个臭名声。
江湖人士,看重名声,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南薰只好说道:“这都什么破规矩啊。”
紫铃笑笑也没法给她说明白,就像南薰生意上的规矩没法跟紫铃说明白一样,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自己很奇特的规矩,这是多少年来留下来的,你要干这一行,就得遵照这一行的规矩。
坏了规矩,可是大事儿,会导致你自此之后,再也没法在这一行混下去。
但是紫铃知道南薰心中不安,就开口说道:“我觉得,言少应该还有本事,没使出来才对。”
“为何!?”
“因为,”紫铃转头看向南薰说道,“他不想伤了愉柯,只想制服而已。”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倒变得妇人之仁了。”南薰很是不满,不过她却忘了,自己遇到事情的时候,也是一眼地瞻前顾后,思左想右。
“我觉得,言少估计是想把这愉柯招到自己手下。”
紫铃说了一句话,让南薰有些不明白,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紫铃说道。
紫铃刚说完,就看到言少忽然一个转身,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把折扇,两把扇子齐刷刷地打开,冲着愉柯扇了过去。
别看是纸扇,愉柯一点都不敢马虎。
江湖人常说,飞花落叶,皆可杀人。
这并不是开玩笑的,而是说,一个人武技到了一定程度,手中是什么武器,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哪怕给他们一个面条,他们也能当做利剑来用。
武术的魅力,也正是在这一点上。
所以,高手间的对决,是不会因为对手随便拿了什么东西。就掉以轻心的。
要不然,刚才言少也不会费劲心机,把折扇舞得密不透风,都不让任何一滴雨水打中自己。就是怕,万一雨水中混有愉柯的气劲,自己被打中就中招了。
现在,言少也一样,以扇面接了不少的雨水。然后趁着愉柯不注意,一挥扇子,成片的雨滴洒向愉柯。
愉柯自然也明白不能被这些雨滴打中,可是他的两把短刃实在面积太小,无法将自己全身护住,只好飞身而起,躲开撒过来的雨滴。
见愉柯飞起,言少也一跺脚,纵身而起,在半空中。和愉柯对打起来。
南薰几人本来站在客栈的屋檐下,已经看不太清半空中两人的身影了,再加上雨水实在太大,更是对两人的状况丝毫没有头绪。
“走,出去看看!”
南薰说着,就要走到街道上去。
小二在一旁喊道:“小姐,等等,我去拿伞。”
说完,转身跑回客栈,拿出伞来。给了紫铃和大顺一人一把,然后自己撑起一把,帮南薰遮住后,才让南薰走出屋檐。走到雨中。
到了街中心,南薰抬头看去,言少和愉柯还是近身短打,像是两个人抱在了一起转圈一般,在漫天的雨中,显得很奇特。
要不是南薰知道这两人是在搏杀。必然会当做两人是在练什么不知名的舞蹈。
也难怪南薰会这么认为,现在或许是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也或许是两人变了招式,反正没有之前那么快,一招一式,显得优雅而柔和,完全没有之前凌厉快速的样子。
“这两人,总算慢下来了,再那么打下去,谁都受不了吧。”南薰说着,转头看了看紫铃。
紫铃没有回答他,倒是一旁的大顺说道:“他们想快,却快不起来了。”
“为什么!?”
“施展轻功之后,要费不少气劲,再加上,在空中不像地面那样,有地方可以借力来用,所以,速度提不上去。”
大顺的解释,南薰听懂了,于是点点头说道:“慢点好啊,省得太快了,一不留神,就容易中招。”
“那可不一定!”大顺说道,“武技都是有快有慢,不能说慢的就比快的杀伤力小,更不要以为,招式慢就容易躲,有的时候,明显很慢的一招,却是针对你的破绽之处,让你避无可避。”
正说着,言少手中的折扇再次打开,接着他手一抖,扇子竟然在他手中转了起来,仿佛车轮一般。
这一手,堪称惊人。
愉柯自然也是没料到扇子竟然还能这样玩,于是一直躲闪,免得被扇子割到。
退,退,退,愉柯一直退到了客栈的屋地上,才算稳住了身子。
南薰急忙喊道:“你们别打了!”
两人都没有回应她,只有紫铃说道:“不可能的,除非分出胜负,要不然,他们不会停下来。”
“为什么!?”
“你刚刚不是听见了!?”
好吧,南薰确实听见了,但是她还是想制止,这么打下去,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更不知道,谁会落败。
万一言少落败,自己这几个人怕是在劫难逃,要是愉柯落败,难免又会和言少产生怨恨,虽然愉柯嘴上说的好,实际怎么想,又有谁知道呢。
除非言少能狠下心来,把愉柯杀掉。
可刚刚紫铃又说,言少似乎没有杀心,倒想把愉柯招到他们钱庄,作为己用。
“可是……”南薰还是不死心,想把两人拦住。
此时,大顺也说话了:“南薰小姐,您还是别费力气了,少爷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既然打了起来,那么不分个胜负,恐怕心中是绝不甘心,而且,少爷这些年难逢敌手,自然不会轻易认输。”
人家大顺都不在意主子的安慰,她也不好说什么了。
说话间,愉柯和言少又在客栈房顶之上,打了起来。
好在两个人都是高手,力道控制的很好,没有南薰想象的那种揭瓦拆墙的样子,要是再把人家客栈给拆了,那没个一两月,他们恐怕是走不出壁州了。
屋顶上,言少故技重施,两把折扇,如同风火轮一般转了起来,确切地说,应该是风水轮才对,毕竟这是大雨天,有风有雨,却没有火。
再则,转起来的扇子,甩出的雨水,也是一种攻击手段,冷不丁的来上那么一下,让愉柯甚是恼火,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转眼之间,两人又交手数十招,随着碰地一声巨响,两人分开。
愉柯稳住脚步,双手一合,短刃变长刀,凌空劈出,一道气劲飞向言少。
言少一握折扇,停住旋转,顺势一挥手,也是一道气劲,分开漫天的雨水,与愉柯之前劈出的气劲撞在一起,发出碰碰地响声。
南薰这次终于看明白了,两个人之前比试招式,到现在开始比试内力了。
果然,如同南薰所想的一样,两个人谁也不上前,就在屋顶上,你一刀劈出气劲,我一扇化解,你一扇扇出之后,我一刀劈碎。
你来我往,看上去都十分惬意,没有之前搏命的架势了。
这样好,这样好,南薰心中暗想,这样慢慢地打,谁也不着急,大家也都差不多能看明白,而且重点是,一旦言少落败,好歹有机会上前救他。
可是,事情终究不能总是如同南薰所想的一般,这么打下去,是分不出胜负的,而且时间长了,怕是会引来不少人,到时候万一再出别的麻烦,就更难处理了。
尤其是,倘若对方派来的不止愉柯一人,还有其他的高手藏在附近,伺机而动,恐怕大顺和紫铃都抵挡不住。
也许言少想到了这点,所以打算速战速决,扇出一扇之后,他猛然说道:“前辈小心了。”
话音未落,手中的折扇再度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南薰几个人,甚至能听到扇子撕破空气的声音。
随后,言少一甩手,两把折扇被他甩了出去,直接飞向愉柯。
愉柯也知道,决一胜负的时候到了,万万不敢怠慢,长刀再一次被拆成短刃,左右各一把,往前一推,挡住旋转飞来的折扇。
却没料到,折扇被挡住之后,竟然没有停住旋转,就那么抵住愉柯的短刃,与刀刃磨出刺耳的声音,甚至震得愉柯手臂都颤颤发抖。
但是他却不敢松懈,一旦松懈,这两把折扇,估计直接就把他的身体给洞穿了。(未完待续。)





鉴品女师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天公作美
愉柯全力应付着言少扔过来的折扇,可是,他的对手不仅仅是两把折扇而已,更重要的是言少本人,只不过,愉柯现在没法顾及到言少罢了。
就在此时,言少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愉柯的面前,双手齐齐拍出。
但是接下来,却没有南薰想象的那种画面,愉柯并没有倒地吐血。
因为言少的双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根本没有拍到愉柯的身上,愉柯自然也就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随后,言少转手就将两把旋转的折扇握住,左手一晃,折扇被他收了起来,不知放在何处,然后右手合上扇子,与左手握在一起,做了一揖:“前辈承让了!”
“哈哈,”愉柯似乎也不气恼,收起短刃,双手一并,合成长刀,往后一甩,插在背后刀鞘之中,继而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啊。”
“长短刀,也是名不虚传,前辈应该还有诸多手法,并没有使出来吧。”
愉柯笑笑说道:“长短刀,长短刀,长刀真的长吗,短刀又真的短吗?”
这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让言少陷入了深思,他愣了许久,都没说话,想了片刻才恍然叹了口气,说道:“受教了,前辈请客栈一叙,在下略备酒席,还望前辈赏脸。”
南薰听着他们的话,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言少明明赢了,为何还要叹息。
其实,不止是南薰,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紫铃和大顺这两个算是少见的高手,都不会明白愉柯的意思,因为他们没有和愉柯交过手,无法理解愉柯话中深刻的含义。
只有言少才明白,只不过许久之后,他才和南薰提起,愉柯的长短刀。并不是指他手中那把可以一拆为二的的刀。
那句“长刀真的长吗,短刀真的短吗”,其实是在告诉言少,愉柯手中的刀。无论是长刀的状态,还是短刀的状态,都是属于“长短刀”里的“短刀”,而愉柯真正的长刀,其实是他的暗器——飞刀。
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在客栈里,打向南薰等人的那种飞刀。
飞刀虽短,其实质为长刀,手中长刀虽长,也不过是短刀而已。
这番不同寻常的意思,当时也只有和愉柯交过手的言少,能略微体会一下,不过他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感慨一下,而愉柯的这句话默认了自己还有绝技没使出。
两人飞身下来之后。几人走回客栈,屋内的酒菜都已经凉透了,言少就差客栈小厮又去弄了一桌酒菜。
几个人这才坐下,正儿八经地吃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言少和愉柯都饿了,也都不客气,频频举杯拾筷。
等到吃喝的差不多了,言少开口说道:“愉柯前辈,您如此身手,屈居川蜀。有点太可惜了,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去中原一看的想法。”
“中原?”愉柯皱眉说道,“你是想让我去中原武林看一看?”
“正有此意。实不相瞒,我言家江北钱庄有不少生意,都需运送大量钱财,而府上的人手完全不够,尤其是像前辈这样的高手,更是一人难求……”
“你让我加入你们钱庄!?”
“不不不。前辈误会了,”言少急忙解释道,“只是请前辈到中原看看而已,我钱庄一旦有大量金银需要运送,便可请前辈出面,帮忙压一下阵脚,若前辈不方便出面,我钱庄自然也不会强求。”
愉柯想了一会儿,说道:“如此,倒是我占了不少便宜。”
“前辈说笑了,前辈若肯帮忙,那是给我江北钱庄的面子,而且,以前辈的本事,在中原必能有一番作为,到时候,怕是看不上我们这小小的钱庄了。”
“那好!”愉柯一拍桌子,“反正这些年,我在也正想去中原看看,到底人们所谓的逐鹿中原,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有意,我就却之不恭了,什么时候出发?”
愉柯倒是个急性子的人,这刚刚谈好,就立马打算出发了。
言少笑了笑说道:“前辈这么着急啊,不过我得先去大义宁国一趟,想来前辈应该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此拦截我们。”
言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但是绝不会问到底是什么人让愉柯来行刺的,因为愉柯是不会告诉他的。
这点道理言少还是明白的,愉柯既然是答应了别人,就不会透露出关于雇主的任何信息,这是基本的道义,就像南薰从来不把顾客典当的信息说出去一样。
如果言少问了,反倒是让愉柯为难了。
愉柯笑了笑说道:“确实,知道你们要去大义宁国,倒是我心急了。”
“这样吧,等我从大义宁国回来的时候,顺路再将前辈接去中原,前辈过段时间便来一趟壁州就行,我会留下讯息,让前辈可以找得到我,在此期间,前辈应该还有不少川蜀地区的事情要处理,等您处理完了,我正好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愉柯点头说道:“这样正好,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不少的事情,都要在我去中原之前解决一下。”
“那我先敬您一杯,预祝前辈到了中原之后,能大展身手!”
说完,言少举杯,先干为敬。
愉柯也拿起杯子,说道:“喝了这杯,我就先告辞了,也祝你们,一路顺风。”
随着话音,愉柯仰头喝下,然后起身告辞。
几人送走愉柯之后,南薰看了看言少放在桌上的折扇,竟然还是无一丝损坏,甚至都没有被雨水淋湿的痕迹。
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两人之前在雨中打斗了许久,这扇子,竟然还能保持滴水未沾,这份功夫,恐怕少有人及。
因为是雨天,天气阴沉黯淡,在加上喝了些酒,南薰刚吃完饭,就觉得有些困乏,很想睡觉。于是就说道:“我先去休息了,这一整天提心吊胆的,太费神了。”
“去吧,大家都多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待到天晴,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言少说着,也一拱手,离开南薰的房间,回自己屋里去了,大概也是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一亮,南薰发现天公作美,艳阳高照,使得人心情都爽朗了许多,正是动身的好日子。
然后,几个人没多废话,收拾了一下,继续前往大义宁国。(未完待续。)




鉴品女师 第一百五十八章 拦门酒(二合一)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经历过壁州一场大雨之后,南薰等人接下来的行程,一路风调雨顺,再没遇到什么恶劣的天气。
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南薰便和言少商议,一路日夜兼程,虽然川蜀地区路不好走,但是南薰等人在壁州修养生息了许久,车马劳顿早已无影无踪,日夜兼程倒是受得了。
主要是,行程越快,越不会给想阻拦的人以机会,才能越安全地到达。
只是,蜀地多山川峡谷,自然也少不了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绿林好汉,时不时地遇到几个不长眼的劫匪,被言少顺手打发了,都不是大事儿。
这些劫匪大部分都是图财,言少最不缺钱,一般而言,只要是为了钱财的劫匪,言少通常都是甩过一沓子银票解决问题。
江北钱庄,在蜀地也是有不少分号,所以,银票自然也是被劫匪们所认可的,得到了钱财,大部分劫匪都是笑呵呵地让路。
若是劫匪还是不肯让路,那别说钱财他们得不到,连小命都会丢在言少的手里。
如果还有劫匪更不长眼,贪图南薰和紫铃的姿色,那就最简单了,言少都不用亲自动手,直接让紫铃上去扔道蛊术,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对于这种贪图姿色的劫匪,紫铃从不留手,向来是一出手就是什么噬心蛊啊,腐骨虫啊,总之,竟是一些让劫匪生不如死的蛊术。
看得南薰心里都觉得瘆的慌,更别说那中了蛊术的人呢,滋味肯定说不出的难受。
这么一路疾驰,转眼又是一个多月了。
期间除了小二有点水土不服,被紫铃弄好了之后,再没有什么问题,行程非常顺利。
得益最多的也是小二。自从洛阳城出来,一路上,言少和紫铃这两个高手,没事就会指点一二。让小二的武艺也是飞一般地增长,轻功也显露头角,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了。
再加上在这段时间内,有什么劫匪喽啰,小二也会去试试身手。锻炼一番,眼看要进到大义宁国范围的时候,小二已经成了不错的武术新人。
说话间,南薰等人已经过了雅州,入新安,踏上了大义宁国的土地,风土人情截然不同,南薰和小二都是左右打量着,漫山遍野瞅不见几户人家。
而且都是竹屋,少见北方那种砖石垒成的房子。
几个人沿着山路走了好几天。终于走到了一片寨子中。
南薰看了看,寨门口写着三个大字,朱云寨。
刚到门口,便听到一阵鼓声响起,寨门口呼啦一下子围上来许多人。
南薰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打算干什么。
随后,寨子里几个年轻人,抬着一口大罐子,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嘭地一声放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声音。
紧接着,又出现几个妙龄少女,拿着红丝带在门口拉了起来,挡住南薰几人的去路。
还好自己这边。有一个土生土长的苗疆人,知道苗疆的风俗习惯,于是,南薰转头问紫铃:“这是怎么回事儿?!”
紫铃笑了笑说道:“看来今天有喜事了。”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紫铃便说道:“这寨子里有人娶亲,所以摆下了拦门酒。”
“拦门酒?”言少疑惑地问道。“就是喝酒?”
他虽然来过几次苗疆,但是都没遇到这种娶亲嫁女的情况,所以也不是很了解,听到紫铃说是拦门酒,就问她是不是就是喝酒。
“嗯,差不多。”紫铃说道,“还是我来吧,免得你们闹笑话。”
说着话,拉着红绸的许多女子,已经每人端起了一个碗,倒满酒,笑盈盈地看着走过来的南薰等人。
紫铃上前一步,走到拦门的红绸前。
随后,端着酒的女子们齐声唱起了歌。
“最尊敬的客人,你们旅途劳苦,翻山越岭,来到我们寨子……”
女子们声音婉转,清脆悦耳,很好听,南薰早就听说,苗疆女子能歌善舞,尤其是唱歌,更是信手拈来,如同中原女子都会刺绣一样。
不一会儿,南薰正听得起兴之际,门口的女子们唱到了最后一句:“饮碗拦门酒,情意到永久。”
这就算是一曲祝酒歌结束,女子们一起举起杯,等待着贵客饮酒。
紫铃上前一步,笑了笑,竟然也开口唱到:“最尊贵的主人,您热情的迎接,让我们感到了您的真诚,来到寨子,我们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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