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品女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nclear不清
听着赵大叔的语气,南薰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她仿佛想到了文老临终,请求斗笠男子保护南薰一般。
南薰说道:“赵大叔您放心吧,咱们找个医术高明的郎中给看看,说不定,就没事儿了啊,您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
“郎中啊,唉,你也知道三水那孩子,需要多少昂贵的药材才吊着这一口气,我要是再花太多的钱,怕……”
“怕什么啊,赵大叔,郎中我给你找,你明天再来一趟,我给你请一个名医过来,让他给你看看的话,保证能给你医治好。”
“这……”赵大叔有点不好意思,“老是这么麻烦小姐,真的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就这么说定了。”南薰说道,“一定要记得,明天再来一趟啊。”
“好的。”赵大叔答应着,走了出去。
南薰随即立马去了,叫上小二之后,驾车直奔将军府去。
到了之后,南薰也不废话,直接问霜儿:“姐姐,宋老先生此刻在不在府上啊!?”
“在啊,怎么了!?”霜儿不明白,为什么南薰会这么火急火燎的。
南薰说道:“能否请宋先生出来一下,我想请求他半个忙。”
“哦,好的,丢儿,你去把宋先生请出来吧,就跟他南薰妹妹请他帮个忙。”
“哦,好的。”丢儿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去请宋老先生了。
霜儿说道:“妹妹火急火燎过来就是为了来说这些事啊,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们一起吃饭的呢。”
南薰看了看时间,说道:“其实,也是来找姐姐吃饭的,要不然,我怎么这么晚才来的啊,我就是来蹭饭吃的,然后顺便问一下宋老先生能不能帮个忙的。”
“那太好了,我马上就让后厨去做饭,丢儿,丢儿……”
霜儿一高兴,竟然都忘了丢儿刚刚已经被她派去请宋老先生了。
还好,请宋老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可怜的丢儿回来之后,紧接着,又被霜儿派去通知后厨了。
宋老先生看着南薰说道:“南薰姑娘找老朽有什么事!?”
“宋老先生,”南薰一拱手,说道,“赵大叔是我父亲的好友,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人,今日得了奇怪的病,我想让老先生去看一下。”
“哦,这……”宋老先生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那,明天我去姑娘的当铺一下,姑娘让你那叔叔,在当铺等我吧,让他来将军府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跟他说好了,就让他再当铺等着您,这样,明天我小二来接老先生吧。”
“不用不用,”霜儿说道,“明天我带着小紫和宋老先生一起去,顺便在妹妹的当铺里玩一会儿,总这么呆在府里,很无聊的。”
南薰知道,这霜儿姐姐又在府中呆不住了,想出去玩了,所以就没说什么,只能答应了,她知道,霜儿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她一定会借着宋老先生要去当铺的时机,也跟着一起出去玩的。
要不这么干,那就不是她霜儿姐姐了。
“好吧,”南薰只好说道,“这样也行,那就这说好了,明天我就不来了,姐姐你和小紫,还有宋老先生,要早点去啊。”
“一定的一定的!”霜儿嘻嘻笑着,随后拉着南薰去下棋。
宋老也就告退了,说是去准备一下明天出诊的东西,但是,南薰估计,这宋老先生是不喜欢和他们这些女子在一起,所以故意这么说道。
来到桌前,还是之前那样子,霜儿和小紫一起,迎战南薰一人,三个人在棋盘周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霜儿甚至在一旁大呼小叫。
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里在吵架呢。
南薰说道:“哎哎哎,姐姐啊,你落子就落子了,不能反悔啊。”
霜儿说道:“那是我下的,不是小紫下的,现在是小紫下,她说的才算。”
南薰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等你,小紫下错了,你是不是又要说,‘现在是我下,不是小紫下,她下的不算’,那样的话,我根本没法赢啊!”
“嘿嘿,”霜儿笑了笑,说道,“我们就没打算要你赢,你赢了我们那么多了,怎么也得让我们赢一把啊。”
“那我直接认输就行了啊!”
“哪不行的,”南薰说道,“你认输那就太看不起我们了,我们要跟你正大光明地下一场赢了才可以!”
“这是正大光明吗!?”南薰说道,“你们这下几步悔几步,这算什么正大光明!?”(未完待续。)
鉴品女师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三水
第二天,南薰还没有睡醒,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对着门外问了一句:“谁啊!?”
“小姐,您还没起来啊,这都什么时辰了。”
南薰转头看看窗外,确实天色不早了,都怪昨天喝得太多了。
昨天三个人下的最后一盘棋,在霜儿无限耍赖的强大战力之下,南薰终于落败,而且败得非常之惨,所以霜儿非常高兴,拉着紫铃和南薰喝酒的时候,也是一个劲地喝。
看着霜儿这么高兴,南薰肯定不好意思说什么,就跟着一起喝啊喝,结果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直到了很晚的时候,才被小二带回了当铺。
回去之后,南薰就睡着了,这一觉竟然睡到了这么晚。
南薰赶紧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问道:“霜儿姐姐他们来了没有!?”
“没有啊,估计也是喝多了,所以没能起得这么早,不过啊,赵大叔倒是早早地就来了,正在大堂里坐着呢。”
南薰听完,快步走了下去,说道:“赵大叔,不好意思啊,昨天我们几个喝酒,都有点喝多了,所以,……”
“哈哈,”赵大叔笑道:“没事儿的,反正我时间多的是,多得是啊,再说,是咱们有求于人家,多等一下也是应该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南薰紫铃一行人,走进了屋内。
南薰随即说道:“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那我给引见一下,这就是我说的宋老先生,首屈一指的名医。”
“客气客气。”宋老摆摆手。
赵大叔就拱手说道:“见过宋先生。”
“坐下吧,宋老说道,“我看你的面色,恐怕不太好的,你体内阴寒太多了。”
“正如先生所言,我。我误入,一奇怪的墓中,被里面一些奇怪的东西咬伤了,烦劳先生给看一看。”
说着话。赵大叔再次撸起袖子,露出被咬伤的伤口。
宋老先生听了赵大叔的话,先笑了笑,然后也不说什么,最近给赵大叔查看伤口了。
南薰估计。宋老先生已经知道赵大叔到底是干什么的了,所以才会笑笑了之,毕竟体内阴寒过多,可不是一次误入墓中就能造成的。
只不过,医者有道,只要是到了面前的病人,无论他是干什么的,都要为其细细诊治才对,尤其是宋老先生这样的人,更是对医道很遵从。这或许也是他为什么要藏起来的的原因吧,毕竟他的性子,只要是病人到了面前,就断无不救的道理。
南薰之所以找宋老,就是知道宋老的这个品性。
赵大叔不去看其他的郎中,当然怕花钱是一个方面的原因,还有部分原因,就应该是怕郎中们问起这上伤口怎么弄的他不好回答。
毕竟这东西,说的少了吧,郎中不一定能明白。说的多了,有让人知道了赵大叔是干什么的,难免会对赵大叔翻白眼。
要知道,赵大叔这行。可从来没有什么好的名声。
人们甚至对他们都是深恶痛绝的,得知赵大叔是做哪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估计郎中会把他直接赶出去。
不过,对宋老来说,病人只是病人,在他眼里。只有健康人和病人的区别,南薰把赵大叔带给宋老来诊断,就是知道,宋老不会因为赵大叔做的事情,而不给赵大叔医治。
宋老看了许久的伤口,有把了一下赵大叔的脉搏。
随后问了赵大叔一句:“伤了有些日子了吧。”
“十多天了!”赵大叔说道,“老先生,你们我这能治好吗?”
宋老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个,不好说啊,就现在你的情况来看,有些难啊!”
看着宋老说话一直犹犹豫豫慢慢吞吞的,赵大叔就说道:“老先生,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说实话,我被咬了之后,也知道要准备身后事了,所以,无论您说什么话,我都能听进去。”
“那就好!”宋老说道,“你做的事情,有损阳寿,我想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再就是,寒气入体时日太久,已经沁骨入髓,若只是这样,还好,但是你这被咬了一口,却是一股狂躁的热气,顺着手臂已经到了全身各处,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很躁动啊!?”
“是有那么一点!”
“嗯,这还是最开始的时候,之后你的狂躁会越来越严重,直至最后,估计会爆体而亡。”
“唉,”听完了宋老的话,赵大叔叹口气说道,“这是我赢得的报应啊,我认了,只希望我报应在我一人身上就足矣,让我那可怜的孩儿早日好起来吧。”
说着话,赵大叔面色非常地难看。
南薰就说道:“宋老先生,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哪怕让赵大叔多延年几日也是好的啊。”
“延寿几日,这倒是可以,我给你配一副药,保你月内无忧,一月之后,只能看天命了。”文老说着,就要开始给赵大叔开药方。
赵大叔急忙说道:“先等一下,我觉得,老先生,一个月的时间啊,您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如我下午把孩子带来您帮忙给看一下,能不能彻底医治好,在下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老先生。”
文老说道:“也不差你一个了,如果我不给你配药,你这身体,最多还能支持十天,这样吧,我先给你把药配好,等到下午的时候,你把孩子带来我给瞧瞧,治不治得好,只能看过了再说。”
说着话,文老就在纸上刷刷刷写了一副药方,等到墨迹干了之后,递给了赵大叔。
赵大叔接过去感激地说道:“多谢,多谢,多谢老先生了。”
“应该做的,医者仁心,我不敢说自己济世为怀,但是见到了病人,总是该出手相助的。”文老说着,指了指药方。“这服药,每日三次,饭前服用,一定记好!”
“是。老先生,我记住了!”赵大叔说着,很小心地把药方放好,随后便走出了当铺,估计不是去抓药。就是回家看三水那孩子了。
看着赵大叔离去的背影,南薰心中有些难过,自己认识的长辈,关系好的也就是文老和赵大叔了,现在,文老走了,赵大叔也时日无多,这真的让她难以接受。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就是说,有长辈的一直在关注和呵护着。南薰做什么都是很有安全感的,虽然她一直都是比较独立的,但是,这种独立是建立在知道自己错了会有人帮自己的前提下的。
可惜如今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要离她而去,还好的是,小一小二都已经长大了,可以帮自己分忧了。
南薰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句话,一代新人换旧人,老一辈的离去,是注定了新一辈的诞生。之前文老说过一句话,你们这些年轻人,慢慢地,就把我们逼得老了。
文老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这是种深深的无奈,同时也是一种欣喜。
毕竟人总是要死去的,如果没有新一代的英才,老的人离去也是抱着遗憾的,有了新一代的人。老人们离开也是安心的,毕竟这大好河山,总是需要人来守护的。
尤其是文老这样的人,这山河毕竟是他们一手打下来的,要是随随便便地就那么扔下了,任谁都不甘心吧。
南薰叹了口气,随即又转身招呼文老和南薰等着人坐下,泡上了好茶,聊了起来。
转眼就到了吃饭的时候,南薰就带着一行人,随便找了家饭店,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又回到了当铺,正好碰到赵大叔带着他的孩子来到了店里。
不用文老说什么,南薰就能看出这孩子确实是病的不轻啊。
面色苍白,身子消瘦,一看就是长期吃药造成的。
文老二话没说,就凑到孩子身边,仔细地看了看,随后,又抓起了那个孩子纤细的胳膊,仔细地感受起了孩子的脉搏。
过了很久,文老说道:“还好,还好,有的救,有的救啊。”
随后,文老就背着手在屋子里溜达了起来。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打扰文老的思考,都只知道这是很关键的时候,有可能多说一句话就打断了文老的思路,这孩子就没得救了。
当然如果是懂的医术的,有可能一句话给文老很大的启发,可是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懂什么医术,若是藏针在这里的话,倒是有可能和文老说得上话。
现在这一屋子的人,都是门外汉,全都是一窍不通,更别说给文老什么意见。
大家大眼瞪小眼,都眼睁睁地看着,文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遍又一遍地踱着步,谁都不知道文老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他已经有了诊治的手段,但是恐怕不太把握,就一直在思考着改良的方法。
也有可能,文老只是觉得可以救,但具体怎么救,心中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详细办法,于是就这在这一直走来走去的想办法。
赵大叔的表情更是凝重,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满欣喜的,毕竟听到了自己的还有还是有救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文老一句话都不说,这让赵大叔的心,一下子有悬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文老是不是真的有把握。
过了许久,文老终于停了下来,随后看了看赵大叔说道:“我问你,这孩子病了多久了啊!?”
“从小就这样,出生的时候,就体质很弱,只是靠着各种名贵药材吊着性命。”赵大叔说着,不住地叹气。
“嗯,”文老点点头说道,“我尽量试一下,这个有的救,但是我不敢保证,只能是尽力而为了。”
“请先生出手相救!”赵大叔毫不犹豫地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他自己时日不多了,如果他走了,那么这孩子,还得靠药材维系着奄奄一息的生命,倒不如给赵大叔试一试,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把这孩子带走了,带他去将军府,好生地调养一番,你看怎么样!?”
“全凭先生安排。”赵大叔一拱手,对着宋老先生做了一揖,又转身对着自己的孩子说道:“三娃,你跟着老先生去,要恭敬有礼,听先生的话,先生会把你治好的。”
“嗯,”三水是个懂事的孩子,点点头答应了,“我一定听话。”
随后,文老就说道:“嗯,这孩子真是懂事儿啊,放心,老朽我一定会努力地把你孩儿治好的。”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赵大叔看了看很久,然后起身说道,“我现在时日不多,也无什么钱财宝物,只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先生了。”
宋老摆摆手说道:“好了,那就先这样我带这孩子会将军府了,你们在这聊吧。”
说完,宋老就带着三水急匆匆地上了马车。
南薰知道,宋老是着急回去,着手准备医治三水的东西,因为现在看来,三水的病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估计比之前南薰种蛊的时候,要棘手很多。
纵然是宋老先生这样的医术高手,也得非许多精神和力气,才有可能为三水寻得一线的生机。
其实,南薰这次似乎有些猜错了,宋老先生之所以答应医治三水,一方面是他有医德,还有另一方面,是很久之后南薰才知道的,那就是,三水的病情,文老毕生行医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
所以,才会兴起好奇之心,打算仔细研究一下,三水这孩子的病情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说不定,可以借此,在医术上更进一步,突破到全新的境界。
这就好比是,南薰见到了时间独一无二的宝物一般,总会想着去研究一番。
但凡是在一行内有超高水准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癖好,远的不说,就眼前的人,紫铃吧,对蛊术,那简直就是痴迷,若是见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蛊术,肯定也会想着去分析一下其中的道理。
霜儿就不说了,她对什么都有好奇,只要是没见过的,都觉得好玩。
而言少小二这些人,那就是对武艺,非常得在意。
业精于专迷于专,这是之前父亲南田跟南薰说的,南薰现在,也自然很明白这个道理。(未完待续。)
鉴品女师 第二百六十章 跟每个人都有关
今年洛阳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宋老带着三水离开当铺没几天,洛阳城就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这雪与往年不同。【ㄨ】
今年下的格外的大,格外的紧,漫天的飞雪,如同是有谁扯了无数的棉絮,在不断地从天空中洒了下来。
落在屋上,树上,没有多久,就给洛阳城披上一层银装。
恰如诗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南薰在柜子里靠着暖炉心想,都说是瑞雪兆丰年啊,看样子来年这收成一点是很不错的啊,本来她还打算,去看一下三水,这孩子怎么样了,但是现在大雪封门,别说去就将军府了,连当铺的门都不想走出去。
好在,这期间,南薰已经去过一次将军府了,只不过,宋老先生所在的别院大门紧闭着,谁都进不去,看来是在潜心为三水治疗之中。
南薰相信,宋老先生一定可以找到彻底治好三水的办法。
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若是时间太久了,那赵大叔恐怕是看不到自己孩子痊愈的情形了。
不过,那时候,赵大叔就算真的挨不住,逝去了,也会觉得安心了吧。
唉,南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太对,好像自己一直都觉得非常不安,恐怕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但是这大雪天的,能有什么事儿啊,总不会是雪下的太大,把一言当这二两层屋子个压垮吧,哈哈哈,南薰自己莫名地嘲笑了自己一下,真是瞎操心啊,宁静祥和的日子,自己怎么就老是想些不高兴的事情呢。
南薰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向小一。
小一正在研究一尊很久的青铜器,应该是商周时候的,能存到现在真的很少见了。而且重点是保存的很好,甚至都没有什么锈迹。
这可是南薰收藏的青铜器中,最好的一件。
所以,小一就把它搬了出来。趁着下大雪的日子,当铺不会有人来,就仔细琢磨琢磨这青铜器的种种鉴定方法。
南薰早就已经把各种器物,各种材质的鉴定办法告诉了小一,剩下的就看小一自己的悟性有多高了。这东西,可是无法教会的,只能让他自己慢慢领悟,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若是你自己不去领悟,不努力地去专研,师父就算教的再好,教给你的再多,那也是无用的。【ㄨ】注定也只是个泛泛之辈,难成大器。
南薰便走过去,问小一:“怎么样!?”
“略微看出了一些。”
南薰随即有说了一遍青铜器的鉴定要则,一边说,小一一边看着眼前的青铜器与南薰的话相对应。
要辨伪青铜器物,要从铜质及铸造工艺、器形、纹饰、铭文诸方面与真器逐一进行对比,并参考伪器的各种情况作为反面标准进行考察,从而对该器各个方面的真伪有一个初步的认识。然后再综合该器的各个方面进行整体的分析。
真器的器形、纹饰与铭文等各方面是一致的,而伪器的各方面之间往往有矛盾。
由于夏商周时期与后代的铸造工艺不同,留在器物上的铸造痕迹也不同。通过铸痕的观察可以判断真伪。夏商周主要采用范铸法,器体上留有范线,有时夹有垫片,细部花纹棱角细腻圆滑。而作伪常用的翻砂法。则粒粗胎厚;或用失蜡法,则没有范线。从铜质上来分析,夏商周时期为青铜质,而后代的伪器有不少为黄铜质。
又由于大部分夏商周之青铜器入土已千年,经过长期腐蚀,已发生化学变化。铜质已糟朽,因此,真器比同样大小的新制的伪器重量要轻,有经验者用手一掂,即可知其真伪。
其次,真器的表面锈色是经长期腐蚀而自然形成的,致密而有金属光泽,与器体是连为一体的。尤其是铜锈已渗入器物内部,渗入花纹或铭文字口之内。而伪器的表面锈色一般是用快速腐蚀法作成,其特点是很薄且浮在表面。而厚的伪锈一般是用漆调颜色作成,灰暗,呆滞,既没有金属光泽,又没有层次,浮于器表,疏松,易脱落,而露出新铜地子。
第三,从器形上来说,各类青铜器的形制是有一定之规的,如被鉴定者器形不符合规律,则有可能是伪作。
第四,真器的花纹及铭文自然而生动,风格古朴、生动。而伪器则呆板、软散,无生气。伪铭錾刻有刀凿之痕,往往又破坏了原来的表面,腐蚀者模糊而臃肿。伪铭大多书法拙劣,文义不通,与真铭拓本逐字逐笔对照,自可辨伪。
第五,伪器的器形、纹饰与铭文三者之间往往有矛盾,露出破绽。再者,铭文的性质与器物的类别不合者,或铭文所在的部位及行款不合于格式者,均有可能是伪作。需要指出的是,辨伪时详细了解该器的出土情况与流传经历是很有必要的,往往能为辨伪提供重要的线索。【ㄨ】
南薰说完,小二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还是小姐厉害,小姐这么一说,我顿时举得清晰明了,小姐说的那几条,都活灵活现地印在脑海之中。”
“你啊,悟性就是不错,将来之成就,绝不亚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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