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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种就杀了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听日
所谓的咬战法,就是丛林法则,厮杀技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丁翼鱼左腿连踏暴冲,双手撕出十指光刃,刹那间撞开雨幕光爆,如同猛虎下山扑杀敌人!
咬战法·宙呔双荒咬!
看呆了,傻逼!
哪怕光幕遮挡,丁翼鱼似乎也能看到千羽流的震惊。他们丁家的咬战法与正版咬战法稍有不同,历代丁家武者钻研出一种特殊的宙呔技巧,可以不用蓄力直接发动宙呔,达到瞬间提速的冲锋效果。
但一旦使用这种无蓄力宙呔,小腿必定肌肉破裂剧痛难忍。然而丁翼鱼从小修炼咬战法,每天至少用一次无蓄力宙呔,事后再进行治疗,长期以往,他早已习惯这种疼痛,甚至能在一场战斗里使用三次无蓄力宙呔!
不对自己狠,如何对别人狠?
所有武者遇到丁翼鱼的爆发袭击,第一反应就是防御后退,然而丁翼鱼还能二度发动宙呔,在他们后退的时候再次提速发动狂风骤雨的袭击。
敌人一退,就是万丈深渊!
千羽流,露出你懦弱的姿态吧!
思绪在电光火石间掠过,然而丁翼鱼忽然发现……这个名叫千羽流的人,好像没有后退。
十指光刃撕裂了扭曲光爆,猛烈地切入敌人体内。丁翼鱼瞬间双手化拳,重重锤在对方胸膛上。
居然不后退……傻逼,你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候,丁翼鱼发现自己的右手腕仿佛被虎钳钳住,动弹不得。
光爆散开,千羽流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可以看见,千羽流被他刚才的攻势伤得满身血痕,有些深口甚至深可见骨。
然后,他听见千羽流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这样我就不会内疚了……接下来,是我的回合!”
为什么他这种伤势还能站起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还没倒下……
丁翼鱼脑子里乱糟糟的,但他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左手荒咬打向面前的敌人。
这时候,丁翼鱼注意到光爆在自己下方爆发,一阵强烈的冲击,重重轰击到他的下巴。
咬战法·升龙荒咬!
丁翼鱼被打得短暂失神,整个人悬空飞起,然后他就像暴风雨里的洋娃娃,被一段狂风骤雨般的连打蹂躏得一直浮空!
密集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痛呼,然而一只虎钳般的手再次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重重压到在地面上,一口污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他的脸庞与崎岖的大地亲密接触,他的嘴唇碰到脏臭的泥水,他被打得趴在地上!
强烈的耻辱感让丁翼鱼几乎失去理智。
他丁家四少,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你……”
不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丁翼鱼就被对方压在地上急速拖行。他就像是一块用来拖地的抹布,擦去了这块千人踩万人踏的大地上的脏污,他的衣服被磨穿了,他的大腿被磨出血了,他的脸也磨烂了!
丁家护卫想去救四少爷,然而他们看见统计司干员那冷冰冰的铳口,终究还是不敢上前。
拖行了足足半个中场,这段地狱般的折磨才终于结束。丁翼鱼还没喘口气,就被钢底长靴重重踩着脑袋。
丁翼鱼侧着脑袋,看见堵在城门口围观的贱民正在用一种他以前没见过的眼神注视自己,那眼神里没有畏惧,没有胆怯,只有笑意,只有只有……令人厌恶的怜悯!
他丁家四少,何曾被这群贱民看到这种卑劣的姿态?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那个魔头每说一句,钢底长靴就在他脑袋上摩擦一下,仿佛在擦走脚底板的污泥。
丁翼鱼浑身颤抖,心中百般情绪,最终化为一声长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有种就杀了我 第53章 圣者遗物
我是不是打得太狠了?
乐语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但旋即就否决这个想法。
这不是一次很好的宣传教育嘛,无论你是星斗小民,还是高官子弟,只要你为非作歹,一样会受到严厉的制裁。阴音隐选择炮灰扮演丁郡守亲戚的时候,想必也有考虑到这一点。
同样是打人,他乐语打一个普通人,和打一个高官子弟,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打普通人,别人只会畏惧统计司的权力;但是打高官子弟,却能让老百姓亲眼看见这群高高在上的肉食者也有趴地上喝泥水的无助姿态,进而令他们产生‘原来这些达官贵人也不过如此嘛’的想法。
再进一步,便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
这跟白夜的‘将统治者拖下神坛,将贵族世家拉入凡尘’的目标不谋而合。
当然,乐语这次打得只是一个伪装成高官子弟的炮灰,味道不够浓。不过这个炮灰演得真是好,将高官子弟那股横行无忌的跋扈味道演得入木三分,简直是本色出演,若不是乐语早知道计划,说不定连他都信了。
哪怕后来证实他的确是冒牌货,但这场戏的教育意义也不会淡去。乐语听说过,以前《白毛女》戏剧巡演的时候,许多人看得深信不疑,甚至想冲上去打演黄世仁的演员。
连明知道是戏剧的情况下,淳朴的老百姓都难以自拔,更何况这场拳拳到肉的真实打戏?
而且炮灰的怒吼也十分真情实感,充分表现说话者的愤怒,令人感受到封建阶级统治者的自尊是多么不堪一击,深化了围观群众对为非作歹者终被惩罚的印象,可谓是点睛之笔。
乐语稍微转了转身子,拜了拜pose,让其他方向的老百姓也看得更清楚一点,等差不多了便打算结束这次戏码,松开腿说道:“陈辅,去检查一下他们的货物吧。”
按照计划,这里乐语检查一下货物,发现没什么问题,炮灰再求饶认错说几句软话,那乐语就直接放他们走。
毕竟炮灰都被教训得那么惨了,乐语说放他们走,统计司的人多半也不会追究。至于城卫司,他们根本不想掺和这种事。
“不,不可以!”丁翼鱼脸色大变,挣扎着爬起来。
乐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恍然大悟,懂了。
演戏要演全套呢!
我这么快就松开腿,实在太不敬业了!
于是乐语将他踢回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背上,义正言辞地喊道:“不论是谁,想进城就要接受检查!陈辅,去检查车厢里的货物,看看有没有违禁品!”
“不可以!不可以!”丁翼鱼发疯般地挣扎:“你打我犹可,你要是检查那里的货物,你就坏了大事了!郡守不会放过你的!”
乐语随口道:“检查货物就是郡守交给我的任务……喂,你动什么动,想身上多几个洞吗?”
被十几支铳口瞄准的粗豪汉子,着急地注视着正在被干员们掀开的丁家车厢,大声说道:“这位队长!车厢里真的是很重要的物品!你们万万不能在这里掀开!无论如何,也请你们将货物送到郡守府先!”
“万一你们在里面藏了几桶屎,我送去郡守府后就爆炸那怎么办?你们将屎舔干净吗?”
乐语大声反驳道,不过他心里此时也冒出些许疑惑:他们好像真的很着急车厢里的货物。但按照计划,炮灰车厢应该是没有违禁物品才对啊。
难道他们这个车厢里也有铳械?
但事已至此,乐语已经无法收回前话。他想了想,忽然喊道:“等等!”
丁翼鱼和粗豪大汉顿时松了口气,然后乐语又说道:“来两个人按住这个冒充丁郡守亲戚的骗子。陈辅,你跟我去检查车厢,就算真的有危险品,我们两个也来得及跑。”
自己一个检查车厢是肯定不行,但如果加一个陈辅,应该足以让其他人信服。而陈辅虽然百般不好又虚荣胆小,但唯独有听话这个优点,就算车厢里真的是铳械,那乐语也有把握跟陈辅窜供。
‘希望不是一整车都是铳械……不然的话我也难办……’
乐语和陈辅两人走去查看丁家后排披着黑布的车厢,丁翼鱼犹自嘶吼不停,倒是护卫们似乎认命了不再反抗。
乐语一接近就发现车厢的不凡:黑布似乎是染色革制的牛皮,沾雨不湿,绑着黑布的麻绳浸过油,充满韧性又难以断裂。
割开绳子,乐语和陈辅各抓住黑布的一个角,对视一眼,慢慢揭开。
然后他们看见了一副……棺材。
一副通体由冰构成的棺材。
“队长,这个……”
哗啦一声,乐语直接黑布都掀开了——反正不是铳械,那就不在他危险区内,他怕啥?
于是乎,一副深蓝色的冰棺出现在雨幕下的瓮城中央,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
位于辉耀东南的星刻郡,想来湿热高温,很少会看见冰块。陈辅情不自禁用手摸了摸冰棺,啊的一声缩回了手,“好烫!”
土鳖。
乐语心里吐槽一句,视线聚焦在冰棺中央的奇怪器具上。
虽然是一副方方正正的冰棺,但棺里并没有人,而是冰藏着一个金色的,似剑非剑,似杖非杖的奇怪器具。它全身泛着华贵的金耀光辉,刃身双刃,但柄端没有任何可以握持的部位,而是镶嵌着三颗红宝石眼睛的骷髅头,骷髅头脸颊还突出两个尖端,显得诡异又尊贵。
说是剑吧,但没有剑柄;说是杖吧,但骷髅头似乎也不是用来握的。非要说的话,更像是锚——因为它的形状就是‘个’字形。
“这是……什么东西?”乐语颇为疑惑。
为什么会运送冰棺?冰棺里为什么藏着这种东西?
最重要是,炮灰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进城——
“噗噗噗噗噗——”
尖锐的喇叭声刺穿了雨幕,乐语转头一看,发现几辆武装轻卡从城里飞驰而来冲入瓮城里。轻卡里走下了一队队银肩黑底制服的干员,看得乐语眉毛狂跳。
如果他没认错,这应该是郡守府卫军——也就是丁义最为倚重的亲军!
“你们在干什么……四少爷!”一个清瘦中年人从轻卡里下来,看见被干员们压制在地上的丁翼鱼顿时大吃一惊。
“博叔!”丁翼鱼都快哭出来了,“救我!”
“快放开他!”被称为博叔的中年人大喝一声,郡卫瞬间拉开铳栓瞄准统计司干员,干员们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
博叔三步作两步过来扶起丁翼鱼,看着他衣衫褴褛浑身都是伤,连脸都烂的一半,顿时脸色黑成酱色:“发生了什么事?谁干的?”
“就是他,千羽流!”丁翼鱼马上指着乐语,大声说道:“我已经给出郡守的通行证,他还非要胡搅蛮缠扣下我的人,跟我单挑的时候还偷袭殴打我……而且他将货物掀开了!”
“什么?!”
博叔看过去,顿时看见那副暴露在雨幕空气中的冰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过了好一会,博叔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事到如今,补救已经没用了……四少爷,你想怎么做?”
“我要他死!”丁翼鱼咬牙切齿地说道。
“行,你要他怎么死?”博叔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要他全身上下都被磨烂,骨头一根根被碾碎,痛不欲生地死!”
“这就有点麻烦了……”
博叔悠悠说道:“老夫不擅长做这种细活,我先把他抓住,然后四少爷你慢慢炮制他怎么样?”
丁翼鱼眼神睥睨,一张烂脸露出猖狂的笑容:“再好不过!”
啊,看来遇到麻烦了。
乐语挠挠头:“这么说,你真的是丁家四少?”
“后悔了,畜生?”丁翼鱼戏谑道:“放心,等下我会让你明白作为畜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乐语笑道:“看来你当畜生的经验相当丰富啊。”
后悔?
乐语后悔没把他直接打死。
看丁翼鱼现在的做派,想必冲撞关卡草菅人命对他来说只是普通日常。要是刚才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虽然你们讨论怎么炮制我讨论得很高兴,但请别忘了,我是统计司第一特别行动队队长千羽流。”乐语拍了拍手上的血污:“想要抓我,请按程序,让郡守下命令给蓝炎司长。顺带一提,彻底检查货物正是郡守的命令,道理站在我这边。”
“怎么,知道怕了,想扯大旗?”丁翼鱼狞笑道:“蓝炎只是我们丁家的一条狗,我杀你还要给条狗报告吗?”
这时候博叔踏前一步,淡淡说道:“统计司的其他人,你们只要知道,如果你们敢动手,那郡卫就要对你们动手。”
博叔看向乐语:“你刚才不是跟四少爷单挑吗?我也不欺负人,跟你一对一单挑吧。”
当博叔说‘不欺负人’的时候,他双腿已经原地起飞。
说‘一对一’的时候,他已经跨越了十米距离。
‘单挑吧’话音刚落,他已经出现乐语前方,砂锅大的光爆拳头朝着乐语的脸砸过去!
乐语只来得及举起双手一挡,然后全身便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冲击力。他忍不住呜哇一声吐出污血,整个人被砸飞数米远!
乐语瞬间得出一个结论:
这老头绝对是‘登峰造极境’的高级战法武者!
这下完蛋了……不对,好像也不差,如果我死替这个老头,不就能白嫖高级战法了吗?
与其选择那个连千羽流都不如的丁翼鱼牌五菱宏光作为二号机,还不如选这个老款劳斯莱斯幻影爽一爽呢!
决心已下,乐语落地瞬间稳定身形,试图聚光反击。
然而博叔已经贴到他跟前,挥舞拳头制造的光爆拳雨,将乐语视野里的一切渲染成一片金白。
“勇气可嘉。”
博叔表扬一句。
乐语感觉自己全身都颤栗起来。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死在千羽流手里的时候,其实乐语都没反应过来。反而是现在,当他主动迎向那足以摧毁肉体的光爆拳雨,才确实感觉到生死间的大恐怖。
或许,如果,万一……「死而替生」没有触发的话……
其实也不坏呢……
当乐语脑海里闪过无数思绪时,他看见一道蓝光在面前闪过。
地面顿时被斩出一道细细的裂痕,下一秒,博叔瞬间后退十米,回到丁翼鱼身边,满脸忌惮地看着城门口。
乐语茫然地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我还没死?”
这时候,一声温和的男音悠悠穿透雨幕,在所有人耳边响起:“丁博总管,你可是代表着郡守的态度,跟我们统计司起冲突,多不好啊。”
博叔冷冷道:“蓝炎,是你们统计司先坏了我们的事!”
蓝炎带着一队干员从城门口走进瓮城,他右手还提着一柄缠绕蓝光的长剑,刚才在乐语眼前掠过的蓝光斩,似乎就是他的杰作。
“司长。”
“司长。”
干员们连连问好,蓝炎微笑颌首。他走到乐语跟前,乐语说道:“感谢司长相救。”
“下属忠于上司,上司护佑下属,此乃天经地义。”蓝炎拍了拍他的肩膀:“更何况你的任务是我安排的,有什么事,也应该由我负责。”
“蓝司长……”远处艾丽丽等女干员都眼冒爱心,陈辅等人更是脸露感动。
“丁博总管,你说我们统计司坏了你们的事,请问是坏了什么事?”蓝炎朗声问道。
博叔顿时语气一滞,丁翼鱼脱口而出:“你们将货物都掀开了!”
蓝炎转头看向车厢,忍不住轻轻‘哦’了一声,伸手轻轻在冰棺上轻轻一抹,注视着里面的金色器具,脸露震惊之情,语气里带着一丝尊敬说道:
“这不是辉耀极神兵之一,圣者遗物吗?”




你有种就杀了我 第54章 让我体验一下当畜生是怎样的感觉
极神兵?
圣者遗物?
他们在说啥?我咋听不懂呢?
乐语退后几步躲到临设雨棚里面,示意随队医官过来进行紧急治疗。哪怕没有痛觉,乐语也知道自己伤得很重:双手小臂变形,胸膛紫淤,身体多处切割伤。刚才乐语被打飞的时候,流出的鲜血溅出一条血路,出血量超大。
最重要是,乐语感觉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了,眼前的世界仿佛加了一层美颜滤镜,看什么都有种迷蒙的美感——换做普通人,基本可以安心回家请全村人吃丧事饭了。
也就是他才可以抢救一下。
雨越来越大,噼噼啪啪地打在脏水污土的大地上。老百姓们堵在城门口里,没有散去的迹象,睁大眼睛注视着瓮城里那些他们平日根本看不见的大人物:郡守府总管,统计司司长。
“按照郡守的命令,圣者遗物应秘密运入星刻郡,防止被吕仲间谍获取消息。”
博叔接过随从扔过来的黑伞,为丁翼鱼打伞,平静说道:“但因为你们统计司干员的肆意妄为,圣者遗物已经无法作为秘密武器,除非……”
博叔瞄了一眼城门口围观的民众,看见有人正在往外离去,眼里掠过一丝狠意,轻轻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城门口的老百姓们不知道他们无意间逃过一劫。
蓝炎轻笑道:“想要秘密运输武器,没问题啊,你们先跟我们统计司报备——哪怕跟城卫司报备,也不会出现这种差错。”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的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我蓝炎作为统计司司长暨城卫司代管,郡守府若是将运输圣者遗物一事早早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出任何纰漏,又怎么会导致现在的局面呢?”
博叔厉声喝道:“如果你们统计司干员一开始就放四少爷进城,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蓝炎平静说道:“彻查出入货物,是郡守的命令。你如果有任何意义,请跟郡守争论吧。”
“我必然会在郡守前陈述统计司的所作所为。”博叔朝着郡守府方向遥遥敬礼,沉声问道:“但你们统计司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将殴打四少爷的犯人交出来!”博叔招呼手下为丁翼鱼披上斗篷风衣:“丁翼鱼为郡守办事,却被人当众羞辱,重伤致残!若不能重罚首恶,以儆效尤,则不能维护郡守威信!按照辉耀刑律第一百三十一条,朝廷干员利用公权故意伤害他人,理应从重发落,送入死狱,等候问斩!”
丁翼鱼的仇恨目光一直死死盯着正在治疗伤势的乐语,厉声问道:“蓝司长,难道你要徇私枉法吗!?”
“蓝某当然不会徇私枉法,有法必依,有罪必惩,是统计师的宗旨。”
听到蓝炎这句话,许多统计司干员心都凉了,忍不住看向队长千羽流。陈辅更是着急地跺起脚来,握着铳械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独当事人乐语淡定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对医官催促道:“别停手啊,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还在哗啦啦地流血呢。”
乐语如此无所畏惧,除了「死而替生」外,还有就是蓝炎的态度让他有种奇怪的预感。在蓝炎先前远远斩出一刀,从丁博总管手下救出他的时候,他就隐隐感觉到,蓝炎今天肯定会保全自己。
“不过,正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统计司不是独裁暴政的机构,而是顺应民意的朝廷部门。”蓝炎转过头说道:“千队长,对方说你利用公权故意伤害公民,那你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行为呢?”
乐语正义凛然地说道:“秉公执法,为民除害!
“何解?”
“这位丁家四少驱车冲撞关卡,肆意妄为,此为罪一;践踏百姓,草菅人命,此为罪二;拒绝检查,目无法纪,此为罪三。此獠在短短时间内连续违法犯罪,我作为统计司干员拘捕此人,责无旁贷!至于他身上的伤势,皆是他抗拒抓捕,所以我才不得不重拳出击!而且他的伤势根本不值一提,我伤的比他更重!”
“你放屁!”丁翼鱼怒吼道:“我脸都被你毁了!”
“你只是毁了容,但我可是断了几根肋骨!”乐语大声嚷嚷。
蓝炎转过头看向博叔:“丁博总管,此事似乎源于丁家四少爷的过错引起。关于拒绝接受检查这一点,你说要询问郡守,那这一条罪我就不算你的,然而冲撞关卡,驱车伤害平民,这两条都是刑律里明文规定的重罪。为了秉公执法,我应该得先将丁四少请进我们统计司的拘狱里坐坐。”
博叔脸沉如水:“蓝炎,你这是什么意思?”
“总管刚才不是要求我秉公执法吗?”蓝炎依旧笑容温和:“蓝某熟读辉耀刑律,你可以信任我的执法水平。”
“秉公执法,你执法到四少爷上?”博叔冷笑道:“你这是要对抗丁郡守吗?”
蓝炎还想说什么,忽然后面传出一声冷笑:
“呵,双标狗。”
蓝炎转过头,好奇问道:“千队长,双标……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对别人一套标准,对自己一套标准,严以待人,宽衣律己。”乐语侃侃而谈:“按照郡守府总管的意思,就是只许你丁家四少违法犯罪,不许我千羽流执法为民咯?”
“聒噪。”
博叔一甩衣袖,一轮锥形光爆掠过长空,快如奔雷。蓝炎用剑轻轻一拨,便拨散了半空的锥形光爆,笑道:“丁博总管,何须跟一个小干员置气?有什么意见,直接告诉我,该改的改,不该改的……坚决不改。”
“这就是你的回答了,蓝炎?”博叔忽然表情平静下来:“你破坏了郡守的大事,连一个干员都不肯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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