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残王逆天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楚玥璃略一思忖,喊了声:“住手!”
刀疤脸一脸凶光地回过头,看见一个瘦小的丫头片子提溜着一包绿油油的东西,从院门口处走进来。
一张小脸巴掌大小,肤色蜡黄,五官还没长开,就像一个十一二的半大孩子。只是那双眼睛,不但冷静沉着,且沉得骇人。
刀疤脸一怔,皱起眉头,呵问道:“哪来的娃子,找死?!”
楚玥璃将手中提溜着的蚌肉丢给菜花,道:“去做饭。”
菜花抱着蚌肉,没敢动。
刀疤脸一听这话,被气笑了,道:“你个贱……”
楚玥璃斜眼看向刀疤脸,道:“讨银子是吧?”
刀疤脸一哽,将骂人的话憋在了嗓子眼里,配合着楚玥璃的询问,下意识点了点头。
楚玥璃问:“王癞子欠你们多少银子?”
刀疤脸伸出两根手指,回道:“二十两!”
癞子娘一听这话,两眼一翻, 竟厥了过去。
楚玥璃看都没看癞子娘,继续道:“三天后,你来取银子。”
刀疤脸见楚玥璃没有哭闹,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扑哧一下笑了,鄙夷道:“你逗爷玩呢?瞧你这破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值二十两啊。你莫不是想拖延时间,好逃跑吧?”眸光一狠,“实话告诉你,坤爷的银子,死了都得还!”
癞子娘一口气提了上来,哼唧一声睁开眼睛。
楚玥璃痛快道:“行。三天后,我们拿不出银子,你宰了王癞子。”
癞子娘怒火攻心,两腿一蹬,又厥了过去。
刀疤脸打量着楚玥璃,抹了一下额头,呲牙道:“娘地,够狠呐!王癞子是你什么人?”
楚玥璃觉得说王癞子是她爹,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于是,她扫了眼菜花,道:“这是我娘。”
菜花的眼圈一红,差点儿落泪。这是傻丫脑子好后,第一次正了八经儿承认她是她娘,却并非第一次挡在她面前,保护她。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觉得自己往日里太薄待傻丫了。只不过,那时候,她…… 算了,不想了。
刀疤脸抱着胳膊,抖了抖腿,道:“行,三天后我们再来。不过,为了防止你们跑了,你娘得跟爷回去。”说着,就伸手去抓菜花。
楚玥璃先刀疤脸一步,掀起菜花遮挡脸的厚刘海儿,看向刀疤脸,道:“我娘是个狠人,曾经有人想要对她用强,她自毁了脸。今天你若用强,我们娘俩就死在这儿,干净利索。你摊上人命,还拿不到银子,想必坤爷会好生招待你。”
刀疤脸那张已然扭曲的脸恢复如常,冲着楚玥璃阴沉沉地一笑,竖起大拇指,道:“行,你厉害。小丫头,三日后爷再来,没有银子,你就等着被进窑子吧!爷,第一个关照你!”言罢,伸手去掐楚玥璃的脸,既是示威,也是占便宜。
楚玥璃很想废了他的手,却知道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她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刀疤脸的脏手。
刀疤脸还想再摸,菜花却将楚玥璃拉到身后,怒道:“别欺人太甚!九月她爹…… 她爹急疯了,可是会砍人的!”
楚玥璃觉得,菜花口中的爹,绝对不是王癞子,却不知为何,突然改了口,绝口不提此事。
刀疤脸见菜花那半张脸丑得要命,失了兴趣,收回手,解开腰带,对着鸡窝撒了一泡尿,吓得花妮儿和多财缩成一团,不敢吭声。
刀疤脸系上腰带,探头往鸡窝里一看,咧开大嘴,露出黄牙,笑道:“这小丫头也不错。”
花妮儿吓坏了。
刀疤脸抬腿向外走,还不忘威胁道:“三天后爷再来!”
楚玥璃探头往鸡窝里一看,见花妮儿和多财满头满脸的黄尿,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俩真会找地方躲。”
花妮儿和多财对看一眼,哇地哭出了声。
楚玥璃看向刀疤脸渐渐模糊的背影,眼中有了冷意。
特工狂妃:残王逆天宠 第十章:那个男人的嘴脸
王癞子躲到天黑,这才摸回院子,看见楚玥璃在空地处一下接着一下地往上跳,那样子就跟傻子无异。他不想招惹楚玥璃,直接进了大屋,骂骂咧咧地嚷嚷道:“赶快给老子弄点儿吃的,饿到老子,打死你!”
菜花唇角含笑,端上饭菜,那样子竟透着几分温柔和艳色。
王癞子瞥了菜花一眼,咧嘴一笑,伸手将人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口,道:“今个儿怎给老子好脸色了?”
菜花轻轻地推了王癞子一把,柔声道:“你是我男人,不给你好脸色,给谁?”
王癞子无比受用,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前段时间病了一场,醒来后瞧着就不大对劲儿。这会儿倒是和老子起腻,是不是有啥事要求老子?”
菜花矢口否认道:“能有啥事儿求你?你是我男人,我有事儿自当对你说。今天赌馆那些人来讨债,可吓坏我了。”
王癞子呸了一口,道:“等老子拿到赌本,马上就能赚他个金山银山!”
菜花忍着恶心,配合着点了点头,继续哄道:“我自是信你。不过,他们三日后要来要钱,给不出钱,就要拉走一个女儿。”
王癞子皱眉,偷偷向外瞥了一眼,其实也没看见啥,就是图个心安。他低声对菜花道:“让他们把傻丫带走。”
菜花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的笑脸一僵,有些绷不住了。
王癞子察觉到菜花的异样,眸子一愣,凶狠地问:“不愿意?”
菜花忙摇头,见王癞子神色稍缓,这才继续道:“我是寻思,傻丫这几日养得不错,眉眼越发精致好看,若以后寻个好人家嫁了,咱俩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微微一顿,似有不忍,却还是继续道,“花妮儿…… 花妮儿也是好的,模样却不如傻丫。”
王癞子也陷入沉思,觉得菜花说得在理。
帘子外,花妮儿静静听着,一张脸都因恨意变得扭曲了。她从没想到,有一天,菜花会如此待她!好恨!
她害怕王癞子会点头答应,立刻喊了一声爹,将洗脚水端进了屋子。
王癞子瞧着花妮儿,自己的种,终是于心不忍,对菜花道:“那事儿就那么定了。”
花妮儿将心放下,眼圈一红,差点儿没忍住哭出声。菜花的双膝一软,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精气神。屋外,楚玥璃莞尔一笑,毫不在意。
夜深了,王癞子去了东屋,不愿意和楚玥璃相对。
菜花偷偷爬起,擦了点儿香脂,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摸黑远去。
睡在里间的花妮儿一直睁着眼,听见动静,也爬起来,跟了出去。
楚玥璃挑了下眉毛,莞尔一笑,坐起身,穿上外衣,跟了出去。
菜花一路来到人烟稀少的后山脚下。一个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他一见到菜花,直接就扑了上去。
借着皎皎月光,花妮儿认出,那男人竟是里正的儿子王俊川。她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匆匆离开,向家的方向跑去。
菜花听见动静,立刻警觉地坐起身。
王俊川跟着坐起身,问:“怎么了?”
菜花压低声音回道:“好像有人。”
王俊川侧耳听了听,没听到动静,咂巴了一下嘴儿,邪气一笑,道:“风吧,别大惊小怪的。”凑到菜花耳边,低声询问两句。
楚玥璃的嘴角抽了抽,暗道:这不是逼着菜花说假话呢吗?
菜花虽和王俊川鬼混,却还有几分矜持,略显羞涩地点了点头,哄得王俊川开心一笑,照着她的脸就咬了一口。
菜花疼了,对王俊川道:“轻点儿轻点儿,别留下印子。”转而柔声询问道,“俊川,你能给我二十两银子吗?”
王俊川一听这话,手和嘴都停了下来,扬声问:“二十两?”
菜花露出谄媚地笑,道:“对,二十两。”
王俊川站起身,问:“干啥?”
菜花仰头看向王俊川,回道:“癞子欠了赌…… 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俊川一个大嘴巴子掴倒在地。
王俊川骂道:“你当自己是黄花大姑娘呢?呸!老子睡你,是你的福分!还敢要钱?!上次要钱说给傻丫看病,这次要钱给王癞子还账,你当老子是傻子不成?!老子告诉你,你就是个破烂货!”又唾了一口,扭身离开,口中还不忘骂道,“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菜花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脸,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满眼恶毒地瞪着王俊川,直到看不见,她才一扭头,抱着胸走了。
楚玥璃从暗处走出,跟在王俊川的身后,一直来到他家,看见他逗了一下大胖小子,还和起夜的媳妇说了两句话,这才躺下,顺手捏了捏枕头,闭上眼睛。
楚玥璃站在窗口,望着屋里的一举一动。她的裙子轻轻飘起,整个人就像一缕看不清表情的黑烟,慢慢消散了人形,随风荡开……
楚玥璃对菜花并没有感情,却决定要为她做一些事,用以偿还她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尽管,菜花的所作所为,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她自己能过上好生活。想要过上好生活,没有错。她只是错在,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成为了被玩弄的棋子。连恶,都只能放在心里,不敢为之。
楚玥璃潜入王俊川的房间,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在夜晚巡视自己的王国,不曾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她从王俊川的枕头里拿走了六两银子,顺手又打包了他的一条底裤和一根缝有他名字的腰带,而后走到厨房,发现锅里竟然有一碗蒸肉和俩雪白的馒头。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挽起袖子,生了火,热了肉和馒头,吃饱后,将火折子收入袖口,然后故意弄出些声响,这才如同灵巧的猫儿爬上树,一边喝着刚顺出来的酒水,一边静静观察着里正等人的举动。
里正的家人都起来了,将捉贼这件事进行得如火如荼。王俊川发现自己积攒的六两银子没了,急得直跳脚,倒也没注意还丢了一条内裤、一根腰带和一只火折子。
里正知道家里遭了贼儿,担心自己的银子被盗,于是挖开藏在老树下的瓦罐,见银钱还在,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去。
楚玥璃得到自己要的信息后,翻身下树,回家,动作干净利索。
进入了院子,刚回了大屋,立刻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楚玥璃停下脚步,点燃了油灯,看见菜花蜷缩在地上,衣裙被撕开,满脸是血,满身瘀痕,奄奄一息。
而整个王家, 就如同死了一般,寂静无声。
特工狂妃:残王逆天宠 第十一章:寡妇的床
楚玥璃愤怒了。
她快速检查了一下菜花的伤势,发现她虽被虐打得严重,但基本上都是外伤,幸而没伤到内脏。
她用单薄的臂膀抱起菜花,将其放到炕边,然后掀开帘子,穿过厨房,走进花妮儿和多财的房间,一伸手,直接将假睡的花妮儿从床上扯到地上,而后一脚踩在她的脖子上,不让她发出声音。在花妮儿的惊恐中,楚玥璃问:“你告状了?”
花妮儿装不懂,使劲儿摇头。
楚玥璃冷冷地一笑,收回脚,道:“去烧水,给娘把身子擦干净。”
花妮儿从地上爬起来,梗着脖子道:“凭什么我……啊!”
楚玥璃扬起手,一个大耳刮子掴过去,再次将花妮儿掴倒在地。
这一声,惊醒了多财。然,他早就不敢招惹楚玥璃了,这会儿也只能躲在被窝里装死。
花妮儿捂着脸,感觉脑中阵阵轰鸣,好半晌才反应过劲儿,一个高跳起,就要去抓挠楚玥璃,口中还喊道:“是她不要脸!是她偷人!爹打死她都是轻的!你敢打我,我打死你……啊!”
楚玥璃照着花妮儿的小腹就是一拳,成功令她闭嘴。
楚玥璃一脚将花妮儿踹得跪在地上,而后抓起花妮儿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道:“雨夜之前,菜花宠你如若珍宝。单是这份生养之恩,你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王癞子揍死!”
花妮儿的眼中爬满惊恐,却还是哆哆嗦嗦地嘴硬道:“雨夜之后,她偏心你!根本就不疼我!她要让赌坊的人把我带走,卖到窑子里去!都是因为你!我恨你们!恨你们!你就敢欺负我,你有种,去找爹啊!又不是我打的娘,是爹!”
楚玥璃勾唇一笑,放开手,道:“你恨得很有道理。”
花妮儿微愣。
楚玥璃道:“现在,你去烧水照顾娘,我去找王癞子聊聊。”
花妮儿没想到玥璃这么好说话,疑惑地问:“你…… 不打我了?”
楚玥璃道:“是你恨我,你理当报复我,我为何要打你?你又做不出让我恨的事儿。哦,对了…… ”用手指了指头,“除了你推我撞到石头上,害我傻了好几年之外,你我之间,没有深仇大恨。”
花妮儿的脸一白,问:“你…… 你想起来了?”
楚玥璃眯眼笑道:“小事儿。有种,你再来一次。”
花妮儿连忙摇头。
楚玥璃靠近花妮儿,小声道:“王癞子认为我是野种,所以总拿我当出气筒。他将我绑去后山,抽了一百鞭,还…… 解了我的腰带。而今,你又站出来说娘和里正儿子有染。你说…… 王癞子会不会认为,你也是野种?”
花妮儿瞬间目露惊恐之色。
楚玥璃直起腰,似笑非笑地道:“花妮儿,王癞子会如何对你,我很期待呢。”
花妮儿摇头,使劲儿摇头,完全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楚玥璃才不管她怎么想,她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楚玥璃转身向外走,准备和王癞子谈谈。这个家若是靠拳头解决问题,她不介意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花妮儿一把扯住楚玥璃的裙?,激动地道:“我才不是野种!”
楚玥璃道:“我去问问王癞子,你到底是不是。”言罢,直接甩开花妮儿向外走去。
花妮儿懊悔地道:“我我…… 我没告诉爹是里正儿子,我我…… 我没说那人是谁……”
楚玥璃丢下一个冷冷的眼神,转身离去。
多财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花妮儿:“花妮儿,娘真和里正儿子好上了?你……你是不是里正儿子的种?”
花妮儿就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一跃而起,去寻菜花,她一定要问清楚,自己是不是爹的女儿。
东屋只有癞子娘的呼噜声震天响,王癞子却不知所终。
楚玥璃回到大屋,发现菜花已经醒了,而花妮儿则是扭着裙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花妮儿看见楚玥璃,连大气都不敢喘,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溜烟跑回了里间。
楚玥璃对菜花说:“你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却也得修养几天。”
菜花虚弱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楚玥璃问:“王癞子不在家,会在哪儿?”
菜花想了想,不太自然地回道:“这会儿赌坊关了,许是在王寡妇那儿。”
楚玥璃一转身,向外走去。
菜花忙叫住她,道:“傻…… 不,九月,天黑了,你要去哪儿?”
楚玥璃回头,道:“随便走走,一会儿便回。”
菜花道:“别……别出去,太黑了。我们休息吧。我…… 我没事儿,睡一觉就好。”微微一顿,这才继续道,“癞子怀疑我外面有人,打了我。等他消气了,也就好了。”
楚玥璃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毛,回过头,扫了眼菜花领口的红痕,似笑非笑地道:“哦,是嘛。”
菜花垂下头,道:“睡吧,夜深了。”
楚玥璃假意躺下休息,在菜花睡过去后,爬起身,拿起自己削的刺儿,去寻王癞子。那些刺儿,也就半尺长,看起来就像一根根大号的针,头部锋利得很。
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夫妻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但菜花在楚玥璃病重时的照顾,却是一记筹码,能压斜天平。再者,王癞子就是个畜生,死不足惜!
楚玥璃凭借九月残缺的记忆,来到了王寡妇家。
屋里,王癞子刚和王寡妇折腾完,正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王寡妇拿捏着调调儿道:“就你家那丑婆娘,也不是第一次和野男人睡了,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一条绳子,勒死算了。”
王癞子道:“勒死她,多财怎么办?”
王寡妇噗嗤一笑。
王癞子问:“你笑啥?”
王寡妇媚眼一飞,道:“村里人都说,你家那几个娃,就没一个像你的。”
王癞子恼羞成怒,一个巴掌掴在王寡妇的脸上,骂道:“贱货!”
王寡妇哪里会忍他,当即伸出手,和他挠在一处。
半晌,二人分开,王癞子一脸血痕,王寡妇鼻青脸肿。
王癞子穿上鞋子,气呼呼地走了。
王寡妇哼了一声,小声骂道:“不中用的狗东西!”
楚玥璃在寡妇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敲了敲窗,留下王俊川的底裤和腰带,以及一两碎银子,这才离去。
王寡妇问了声“谁呀”无人答,推开窗往外一看,一眼瞧见银子,简直是欣喜若狂。她怕有人来抢,直接从窗口跃出,一把抓起银子就往嘴里塞。一咬之下,笑出了满脸菊花开。她捡起底裤和腰带,跑回屋,借着油灯打量一番,那张惨白的脸上慢慢扭出一记欣喜若狂的表情,对自己的自信心那是蹭蹭往上窜,按都按不住啊。若非想要矜持一点儿,她现在就想大开门户,掀开裙子等汉子来。
哎呦喂,一两银子啊,就是死在床上都愿意!
特工狂妃:残王逆天宠 第十二章:神秘人和小脚鬼
王癞子觉得自己特别背。
先是赌钱输了,紧接着发现自家媳妇偷人,出门寻王寡妇乐呵一下,又被挠个满脸花。啊呸!
王癞子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扯痛了脸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恶狠狠地骂了声:“贱人!”
楚玥璃悄然无声地尾随在王癞子的身后,在走到小树林时,突然出手,将一根刺儿插进王癞子的后背!王癞子惨叫一声,回头去寻人,却连个鬼影都没看见。他吓坏了,撒腿就跑。楚玥璃从树后出现,将第二根刺儿插入他的小腿。王癞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抬头寻人,却什么都看不见。王癞子一边求饶一边努力站起身,拖着受伤的小腿,继续向前跑。楚玥璃再次出现在王癞子的身边,点了一下他的左肩膀,却将刺儿插进他的右胳膊,而后快速闪身到树后。她逗弄着王癞子,就像猫戏耍命不久矣的老鼠,颇为得趣儿。
她觉得自己还是过于惫懒,否则直接削出一百根刺儿,今晚才算玩得尽兴。
王癞子的惨叫声越发凄惨,求饶的声音也越发可怜。鲜血涌出他的身体,湿透了衣裤。浓烈的血腥味在夜色中蔓延开来,令嗅觉敏感的动物们躁动起来。
当楚玥璃将第六只刺儿送入王癞子的屁股时,王癞子差点儿崩溃了。他匍匐在地,语无伦次地苦苦哀求道:“神仙、爷爷、祖宗、佛祖保佑,求你放过我吧……”
无人应。
楚玥璃掂量着第七根刺儿,从树后走出,十分淡然从容地来到王癞子的面前,准备了结了这个祸害。就在这时,她听见异响,感觉有人正向着这里奔跑而来。她略一思忖,重新闪躲到树后。王癞子只来得及看见一双小脚,再去细瞧,哪里还有人?
两名蒙面黑衣人由远及近,眨眼间出现在王癞子的面前。右边的黑衣人拔出长剑,指着王癞子的鼻子,喝问道:“鬼喊什么?”
王癞子那饱受摧残的神经在看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后,瞬间崩断,他尖声喊道:“鬼啊!”两眼一翻,吓得昏死过去。
右边的黑衣人看向左边的黑衣人,问:“要不要杀了?”
左边的黑衣人没答话,而是蹲下,检查了一下王癞子的伤口,道:“这附近有人以木刺伤人。”
右边的黑衣人立刻警觉起来,攥紧手中的长剑,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难道说,受伤的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微微一顿,“我们来晚了。”
左边的黑衣人抓起王癞子的脸看了看,皱眉道:“不。以那人的手段,若不能将人带走,定会直接诛杀,不会如此折磨。”站起身,“出手之人,力道不足,却够狠辣,且…… 尚未走远。”
右边的黑衣人道:“想不到一个小村子里也藏龙卧虎。”
左边的黑衣人道:“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此事就与我们无关。走吧,先寻人。”说着话,突然亮出长剑,刺向楚玥璃所在的树后。
树后没有人,长剑落空。
两名黑衣人互看一眼,这才一同离去。
楚玥璃坐在树杈上,垂眸看着二人离去。那二人因她之故,觉得这个小村子里卧虎藏龙,而她也因那二人之故,也觉得这个小村子里甚是不凡。她不知道那二人要寻谁,却从二人的对话中得知,还有另一伙儿人,打着和他俩一样的心思在这个小村子里寻人。寻到那个人,非杀即掠。
说实话,她还真有些好奇,这两伙儿人到底在寻谁?
当然,如此当口,她还是暂时低调吧。若王癞子突然死了,定会吸引别人的注意,对她不利。
楚玥璃轻轻一跃,从树上落下,直接站在了王癞子的后背上。
王癞子一张嘴,吐出一口血。
楚玥璃脚尖一转,转身离开。
王癞子悠悠转醒,忍着满身针扎般的痛,凭借一口气爬回到家。
花妮儿听到拍门声,打开房门,看见满身是血的王癞子,吓得失声尖叫。
楚玥璃躺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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