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这一笑,真是美的冒泡,把三娘给迷的口干舌燥,管他玩什么,玩什么都成,美皇叔先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俯身下来亲她。
三娘这都等半天了,他一亲下来,三娘还能放过吗,舌头跐溜一下就钻进了美皇叔嘴里,亲的三娘浑身冒火,恨不得寻块冰来降降温,然后冰是没来,蜡来了,滚烫的烛蜡滴下来,疼的三娘打了个激灵,恼火的睁开眼。
睁开眼看见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三娘是彻底清醒了,哪是温柔的美皇叔,根本就是找虐的死变态。
三娘这刚回过味儿来,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儿,自己还想装死尸,死变态自己玩的也异常欢乐,而且,自己根本动不了,手给他捆了个结实,高高举过头顶,两条腿儿大大分开,悬空架在两条古怪的纱带上。
三娘再仔细一瞧,哪是纱带,根本就是它她的绡金帐,给死变态撕扯了个乱七八糟,上头都露出了床架子,然后……三娘瞪大了眼,看着从顶上木架上穿过来的纱带,一头拴在床脚,一头却攥在死变态手里,死变态另一只手举着烛台,明烛燃了半宿,积了满满的烛蜡,刚滴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这个。
真是腊月里的账还的快,自己前头怎么收拾的他,这死变态今儿是要变本加厉的还回来,死变态,死变态,不得好死,等老娘翻过身来,看老娘收拾不死你……
三娘在心里骂了不知多少遍,可眼前却没用,死变态一个人玩的时分欢乐,事实上,文帝也才滴了几滴就心疼了。
三娘的肉皮子嫩,跟他的不一样,烛蜡滴上去,周围都跟着一大片红,虽说疼的她一颤儿,一颤儿的,更显娇柔可人,文帝却有些舍不得了,这细白的身子可最得他意,若回头留下些痕迹,岂不可惜。
因此,一回身把烛台放在一边儿,呵呵低笑了两声道:“三娘睡得好不香甜,朕来了半日光景,也不理会,莫不是这些日子不见,忘了朕不成,朕可不依,今儿便让三娘好生记住朕,这辈子都忘不得……”
说着,手里的纱带猛地一拽,三娘的上半身还在榻上,下半身却已经高高悬起,三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死变态已经顶了进来……
三娘终于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儿有多愚蠢,就算自己想装死尸,这混蛋也能自娱自乐,况且,这么给他吊着弄,实在不舒服,而且,心理上也异常不爽。
可她是不爽,文帝却爽翻了,越弄越大力,手里的纱带忽上忽下,仿佛荡秋千一般,一边弄,一边琢磨以后得机会真在秋千上弄上一回,不定比现在还舒坦。
这么想着,越发起了兴致,文帝本就身体强健,这半个多月未近女色,养的都梦,遗了,你说得多有精神吧!弄起来比十六七的少年还贪,跟头小牛犊子似的,弄的三娘直想抽他,可惜手捆着,想咬他也够不着,三娘牙都快咬碎了,就是没法儿。
三娘如今万分后悔自己睡着了,要是没睡着,哪能由着死变态这么折腾她,她这里咬牙切齿,文帝倒更乐了,狠顶了几下调笑道:“三娘这般,想是怨朕来的少了,三娘莫怨,朕虽来的少,却也未便宜旁人,朕的龙子龙孙都给三娘留着呢,三娘欢不欢喜……”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欢喜个屁,她恨不得他断子绝孙才好,见她这般,文帝还道她受不住,喘着气道:“半月不见,三娘倒越发不济事了,才弄了这一会儿便受不得了,若真受不得,三娘说两声儿好听的来求求朕,若说到朕的心里,朕一心软,说不得就饶过三娘了。”
鬼知道你心里琢磨什么呢,可三娘也知道,这么让他折腾下去,没自己一点儿好,反正说好话儿也不掉块肉,不哄的他欢喜,如何肯放了自己,不放了自己,今儿晚上她就甭想翻身了。
三娘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得失,也就不矫情了,只死变态喜欢听什么,她还真没谱,要不先随便说个试试算了。
想到此,三娘轻启朱唇软着声儿道:“奴家着实受不得,万岁爷饶过奴家吧!”
声儿又软又糯,听在文帝耳朵里,比身下香软的身子还**,只万岁爷可不是文帝想听的,文帝手里纱带用下拽了两下,三娘悬空的身子悠起来,给文帝顶到了更深处,那种酸疼却又酥麻的感觉,弄的三娘恨不得死了算了。
死变态折腾起人的手段,一点不比她差,三娘着实有些受不住,嘴里开始胡乱求饶:“皇上,万岁,强盗大爷……且饶了小女子这一遭,过后当奴做马报答大爷……”
三娘这胡乱喊出来的,谁知正好就合了文帝的意,上回两人玩的捕头跟强盗的游戏,文帝心里还记着呢,三娘这强盗大爷一叫出恐,文帝顿时想了起来,配合的道:“大爷不用小娘子当牛做马,只今儿伺候的大爷舒坦了,日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有你的好日子。”
文帝这几句把三娘雷了个外焦里嫩,合着死变态是演戏上瘾了,既这么着倒好办了,三娘稍微酝酿了一下,酝酿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儿来:“大爷既怜惜小女子,且先松开小女子的手脚,那绳子捆的小女子手腕子疼呢。”
文帝却道:“松了小娘子的手脚,只恐小娘子要跑,小娘子腿脚快,若跑的没影儿,让大爷去何处再寻个这般合意的人儿呢。”
三娘暗骂,心说若是能跑老娘早跑了,谁耐烦伺候你这个变态,嘴里却道:“小女子给大爷弄的手软脚软,哪还有力气跑,便大爷放了小女子,也是跑不动的。”
文帝笑道:“手软脚软才好……”说着又狠弄了数十下,三娘给他弄的,真有些挺不住的时候,文帝才松开了她的手脚。
三娘给他弄了这半天,早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了,手脚一得自由,哪还管别的,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邪劲儿来,一翻身把文帝骑在身下,接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跨着文帝就是一通骑,跟骑马似的……
文帝给她骑在身下却不恼,反而淫,荡的道:“小娘子好生厉害,骑的大爷骨软筋麻……”
三娘心话儿,真是贱种,天生就喜欢给人骑,骑着他还觉得不解气,一瞥眼瞧见侧面烛台,顿时恶向胆边儿生。
一伸手把烛台拿在手里,看着上头那满满当当的烛蜡,手一抖,蜡油飞溅出来,悉数落在文帝胸前……
文帝闷哼一声,第二声还没哼出来,三娘烛台一扔,俯身堵在他嘴上,三娘本意是不叫他喊出来,因此堵住他的嘴后,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乱啃,比文帝啃她的时候凶猛多了。
三娘不禁啃还咬,想到刚才给他吊起来,三娘就来气,勾住他舌头狠狠就是一口,一股腥甜的血气顷刻弥漫整个口腔。
血气未压住欲,火,反而如火上浇油,三娘忽觉天旋地转,接着就给文帝压在身下,文帝喘着粗气:“小娘子的性子太野,待大爷使出手段驯的服帖了才好。”说着板着她的腿儿,狠狠入了进去……
三娘吃痛,张嘴咬在他胳膊上,手圈过去在他后背又抓又挠……两人这动静,哪里是交,欢,分明是肉搏,三娘体力毕竟比不过文帝,折腾到鸡鸣时分,三娘终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还清了,明儿六千。
三娘 第35章
两人在屋里折腾,陈二喜跟赵婆子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两人这动静儿是不是有点儿大啊,心惊之余,赵婆子还有那么点儿羡慕,忽想起自己先头那个死鬼汉子来,主子给配的,也没得挑拣,嫁过去才知道是个不中用的,新婚头一天,还没弄两下就软啷当的,后来就更甭提了。
这便罢了,还是个没寿命的,不上两年一命呜呼了,连一男半女都未留下,她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呢,只得又走了一步,后面这个是拾掇花草的,比她大了十六岁呢,前头死了婆娘,留下俩小子,一个五岁一个两岁,这个别看年纪大,倒是过了二十年,前年也病死了。
两个小子虽不是她生的的,也算孝顺,如今都大了,在邹府外头的铺子里当差,虽没大出息,混口饭吃也不难,赶明儿自己要是能混出门路,给他俩弄个好差事,将来自己养老送终也就不愁了。
自己这个命虽说不算太差,到底没摊上个好男人,前头那个不中用,后头这个年纪摆在哪儿呢,炕上那点事儿也就马马马虎虎应付差事一般,哪似里头这般,听得赵婆子这么大年纪了都有些面红耳热的不自在。
刚想到这里,便听里头的吼声,皇上是一点儿没压着,这声气儿,赵婆子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在山里迷了路,从山谷里传出来野兽叫声,说不出是爽快还是要吃人,赵婆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陈二喜瞄了她一眼,嘴角略瞥了瞥,到底不如孙嬷嬷见识广,这就怕了,还没让她见着炸活人呢,不过,那个跟今儿不是一回事。
陈二喜如今是不担心别的,从刚就一直琢磨,亏了里头的床弄的结实,不然哪搁得住万岁爷这么折腾。
听着里头没了动静,陈二喜瞧了瞧天色,又从怀里掏出洋表来瞧了瞧时辰,忙凑到窗下低声道:“万岁爷时辰可不早了。”
半晌儿里头才嗯了一声:“知道了。”
文帝低头瞧了瞧身下已不知今夕何夕的三娘,这会儿才算老实了,刚头简直就是一头张牙舞爪的小母狼。
文帝有时候也纳闷,这么个柔弱的身子,怎就有这么大的精神儿,浑身上下那股子野性,仿似是从骨子里就有的,就像天性,不服输,即使面对自己这个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也没想过屈服,哪怕是求饶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狡猾。
他曾经说过,三娘狡猾的时候像一只狐狸,可现在的她却又像一只猫,文帝还记得小时候,母妃养过一只猫,长长的毛跟贡上的雪缎一般光滑,眼睛像宝石瓦蓝瓦蓝的,叫起来,声儿拖的长长,又软又娇,可你要是想摸它,它一爪子挠过来连皮带肉深可见骨。
他就给挠过这么一下子,母妃心疼的不行,后来把猫送走了,他还难过一阵儿,文帝伸手拨了拨三娘汗湿的头发,手指划过她的脸,这会儿昏睡过去,敛了野性,看上去安静又乖巧,令人忍不住想宠溺疼惜。
想到此,文帝忽的吩咐一声:“备水朕要沐浴。”
窗户外头的陈二喜愣了一下,又瞧了瞧时辰,小声提醒:“万岁爷可过了五更天了。”却听文帝道:“不妨事。”陈二喜没辙了。
万岁爷在这儿留宿,灶上的婆子哪敢睡,一直伺候着呢,热水是现成的,一得话儿,不过片刻便注满了一桶热水。
文帝与三娘共浴,陈二喜伺候自不妥当,现抓人也来不及了,陈二喜便想让赵婆子进去伺候,还未提呢,文帝已经抱着人出来了,三娘给锦被裹的严严实实,只几绺青丝垂在被外,陈二喜还未看切实,文帝掩了掩被子。陈二喜忙垂下头,瞧万岁爷这意思,经了今儿,又上心了不少,也不知武三娘哪来的这么大的造化,这一回两回的是运气,这三回四回可就是本事了。
只等文帝进了厢房,赵婆子才进去收拾,这一进去就傻了,不是亲眼瞧见,赵婆子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屋。
赵婆子目光扫过床榻上乱七八糟的帐子,都成破布条儿了,还横七竖八的,撕扯的到处都是,得怎么折腾才能折腾成这般,这哪儿是**,跟拆房子差不多。
愣了一会儿忙紧着收拾,收拾妥当,香炉里重添了香,皇上也抱着三娘回来了,赵婆子急忙拢起帐子,文帝把三娘放在榻上,吩咐赵婆子好生伺候着,这才换衣裳回宫。这一耽搁早过了早朝的时辰。
自打文帝登基到今儿十一年里头,今儿头一回迟了朝,文武百官忍到下了朝,一出宫门,三五一群的就开始议论上了,话题就绕着皇上今儿迟朝的事儿转。
若说身上不好,瞧着真不像,看万岁爷那劲儿头,说精神焕发也不为过,若说有事耽搁了,可能有什么事儿,把早朝都耽搁了。
那边儿兵部侍郎道:“这事儿要说也不新鲜,有诗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可听说,前些日子寿宁宫进了个绝色女子,不定是太后给万岁爷寻的佳人,这佳人谁不爱,**苦短,迟了早朝有甚稀罕。”
兵部侍郎一句话说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礼部尚书精明,一把扯住要走的邹瑞道:“邹大人走的这般急做甚,若论知道万岁爷的心思,还得咱们邹大人,倒是透个话儿,也省得我们几个在这儿瞎猜疑。”
邹瑞目光闪了闪,两句话搪塞了过去,忙着上轿回府,回府唤了管家来道:“你去后头让柳婆子往前门大街走一趟,去了莫说什么,只说替夫人送些东西给姑娘。”
回过头再说三娘,这一觉睡到过了晌午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觉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睁开眼望着齐整的帐子顶,眨了眨眼,一瞬间还以为昨儿是场梦呢,就算是梦,也特么是惨烈的噩梦,整到最后把自己又给整晕了,合着自己养了这么些日子,根本没用,跟死变态一碰,还是什么便宜都没占着。
瞥见那边儿崭新的烛台,想起昨儿那满满的烛蜡都便宜给了变态皇上,三娘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忽听见窗户外头有人说话儿,听着声儿像是柳婆子,这一晃好些日子不见她了,便问了一句:“可是柳妈妈来了?”
自打三娘搬出去,柳婆子就没少惦记,想三娘这个性子,这个处境,虽如今瞧着势头好,可伴君如伴虎,哪会儿说不好了,可就不好到了头,那下场还不如在邹府当个丫头呢,今儿管家一交代,正合了柳婆子的心思,收拾收拾就来了。
柳婆子刚来没一会儿,来的时候三娘还睡着,柳婆子就拽了赵婆子在外头说话儿,柳婆子倒是也没问旁的,先问姑娘的身子可好,又问院子里人伺候的可精心。
赵婆子道:“身子倒是好,赶上南边闹水,万岁爷半个多月没过来,宅子里的心都躁了,昨儿万岁爷来了,至鸡鸣才回宫,下头的人也就都安生了。”
柳婆子听了,低声道:“你这张嘴还是这般不防头,当初跟姑娘挪出来,我嘱咐你的话儿都忘了不成,如今比不得在府里,姑娘虽说没个正经名份,却也是皇上的人,这事儿一沾了皇家,首要就一个严字,嘴严,心严,我还罢了,若是别人,你这般说了,不定就留了心,传将出去,岂不是祸事,如今你是姑娘身边儿伺候的人,你若这般不底细,可不给姑娘招祸呢吗,姑娘若不好了,你又能得什么好处。”
几句话说得赵婆子暗暗心服,两人这里正说着,便听屋里三娘的声儿,赵婆子忙唤了灶上的婆子注了水在铜盆里端进去伺候三娘洗漱。
柳婆子跟进去,先是给三娘见了礼,顺手把赵婆子手里的帕子接了过去,在热水侵湿搅了搅,伺候三娘净面洗漱,又给她通开头,梳了个家常的发髻。
三娘倍感亲切,拉着她的手道:“柳妈妈今儿怎得了空,这都一个月不见了,柳妈妈可还好?”柳婆子笑道:“多谢姑娘惦记着,倒是没病没灾的,就是打姑娘走后,我这心里惦记着,有些放不下,总想着来瞧瞧姑娘,只不得由头,今儿夫人使我给姑娘送东西,正合了我的意,刚还说姑娘睡着,说不上话儿,不想姑娘就醒了。”
正说着,赵婆子摆了饭上来,三娘拽着柳婆子道:“我正想着跟妈妈说说话儿呢,不若妈妈陪着我吃些,一个人吃饭怪没意思的。”
虽不和规矩,柳婆子也未拒绝,只在炕沿边上略坐了,给三娘布菜,一时饭毕,赵婆子撤了饭下去,柳婆子左右瞧瞧才道:“你这里怎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就赵婆子一个,哪够使的,要不等我回去跟夫人递个话儿,再送两个丫头过来?”
三娘忙道:“就我一个人,使唤那么些人做什么,人多了心思就多,心思一多,麻烦就多,这么着最好。”
柳婆子听了不禁笑道:“姑娘这话可不差了,那些高门大户的府里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丫头婆子小厮都算上,没上百也几十了,若依着姑娘,可该怎么着呢,难不成不过了。”
三娘道:“若跟前有个妈妈这样的人,便上百也不愁,只如今能少则少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亲们莫走开
三娘 第36章
三娘这是用话儿试探柳婆子呢,虽说如今还早,可以后她还是想柳婆子在身边儿,这人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又比赵婆子底细,有成算,能担住事儿,有这么个人在跟前,能省去许多麻烦呢,就是怕柳婆子不愿意。
柳婆子终归不是赵婆子,在邹府很有些体面,又是邹夫人陪嫁过来的人,轻易不会换主子,可三娘就瞧着她好。
柳婆子什么人啊,一听话音儿就明白三娘底下的意思了,三娘这份依恋,令柳婆子的心都软了,瞧着三娘的目光,柔的都能滴出水来:“姑娘何用说这些,只姑娘有一日用得着老婆子,老婆子自当伺候姑娘左右。”
三娘听了高兴的不行:“那就这般说定了,妈妈可不能耍赖。”
柳婆子瞧着她,忍不住摇头失笑,心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却更招人疼,柳婆子见四下无人问道:“老婆子这里姑娘只管放心,倒是姑娘可有甚打算没有,这般下去总不是个长事儿。”
她这一提,三娘倒想起一事,去里间把自己赚的二百两银子拿出来,递在柳婆子手里道:“正有一事需烦劳妈妈,这些银子您先帮我收着,比搁在我自己手里稳妥。”
三娘这也是想了些日子的,如今她在这宅子里住着,上下可都不是自己的人,连这宅子都是死变态的,这就跟现代的房产证似的,不是自己的名儿,住着终归不踏实,不定那会儿就飞了,再说,死变态这么个喜怒无常的性子,自己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好脾气,如今正在新鲜头上,自是无事,过后的事儿谁能知道,坏一坏自己可就鸡飞蛋打了。
真到了那天儿,底下这帮人还会认她当个屁主子,说不准比虎狼还凶残,三娘虽未经过,却也知道这防人之心却不可无,身边儿这些人都算上,能信得过的,也就一个柳婆子,且柳婆子不是低等奴才,除了在邹府当差,她有自己的家呢,所以银子交给她最放心。
三娘的性子历来是,若不信这个人,死也不信,若一开始就觉得你好,怎么都是好的。三娘拿出这银子来,倒把柳婆子惊住了,忙问:“哪里来的这许多银子?莫不是姑娘把万岁爷赏的东西典当了不成?”
要说柳婆子还真是挺了解三娘的,只这回她却猜错了,三娘是打过主意,可守财看的严实,又跟她说,宫里的东西便去典当也无人敢收,三娘才断了心思。
虽如此,可柳婆子这一问,三娘真有点儿为难上了,横是不能跟她说,自己这是画春,宫赚的,估计柳婆子一听这事儿能吓晕过去。
三娘眼珠子转了转,想出一个主意,含糊道:“这是我画画赚的,安记的掌柜说我的画好,二百两银子买了去。”
画画?柳婆子愣了愣,可转念一想,如今是遭了难,之前三娘可是正经的世家闺秀,想那武家当年如何显赫,三娘上头两个姐姐,可都入宫封了娘娘,以往也略闻得宫里的玉嫔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样样儿都好,因着这个,才得了好几年宠,有这么个姐姐,三娘的才艺自是不差,会画画也不算什么。
又听说是安记,柳婆子彻底放了心,京城谁不知安记是安亲王开的铺子,安亲王虽是当今皇叔,却是个做买卖的好手,自不会做赔本买卖,肯出二百两银子收三娘的画,可见是值的。
想到此,柳婆子倒欢喜起来,一是欢喜三娘知道替自己打算,这银子可是保身之计,有了银子,日后便再如何落魄,也不至于沦落街头衣食无着,二是欢喜三娘这般信自己,竟将体己银子相托,这份亲近,令柳婆子心里**辣的,自己日后真伺候了她,也不屈了。
想着这些,柳婆子更一心为着三娘,想着三娘的性子,临走还不忘嘱咐三娘:“万岁爷龙性不定,姑娘当心些伺候着才是,那陈二喜最是贪财,姑娘需隔三差五给他些好处,便不指望他说什么好话儿,不给姑娘使绊子就成了,至于伺候的人,姑娘不必理会,姑娘若好了,自有赶着上来巴结的,若姑娘不好,落井下石也轮不上他们,姑娘记着,您身后还有个邹府呢,凭着老爷跟武大人的交情,便出了天大的事,老爷也必会护着姑娘。”
嘱咐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去了,三娘送了柳婆子,回屋来想了想,是啊!还有邹府这个护身符呢,武家都给死变态治了罪,邹大人还能把自己弄回去,可见其能力,日后自己要是真有个不好,邹大人又怎会袖手旁观,这武三娘虽是个倒霉蛋儿,还算有点儿运道,至少有人护着。
可死变态又把自己给想起来了,这一下倒把自己先头的计划都打乱了,他一来,自己这儿势必就成了招眼儿的,他来的越勤,对自己越不利,自己要是再出去,肯定不会这么痛快了,毕竟这些人都怕死。
自己绘制的春,宫,倒是可以让守财拿到安记去,守财老实,这事儿交给他也稳妥,可除了买卖,三娘还惦记着帅哥呢。
三娘也不明白自己这是啥心态,跟死变态折腾的越惨烈,心里头越惦记美皇叔,就跟得了强迫症似的,莫非潜意识里在侄儿这里吃了亏,就想从叔叔身上找回来。
一想到美皇叔那张俊美温柔的脸,三娘顿觉身上的疼都缓了不少,又一想,管他呢,反正跟赵婆子说明白了,自己以后还得出去,赚银子之余调戏帅哥也不能耽误,如今她的人生就剩下这么点儿乐子了。
成天跟死变态在一块儿,若不调剂一下,哪天非崩溃了不行,她一崩溃不定就豁出去干出什么事儿来呢,所以,为了她自己跟下头人的小命,她必须保持正常健康的心理才行。
说这半天,三娘想的还是得调戏帅哥,可如今却没力气,给死变态整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儿,三娘足足在炕上躺了两天才养回来,这一养回来,就开始琢磨,自己这第二册的春,宫啥时候送去安记,再有,怎么跟美皇叔谈版税的事儿,买断终究不是常事,要想赚大银子还得深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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