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咱们说着轻巧,封后那天的热闹,在往后的五十年里,一直为百姓津津乐道,就如皇上跟武三娘这段故事,往后许多年里,人们还在猜,到底儿武三娘喜不喜欢皇上。
其实这个问题武三娘自己也在想,先头的十年里,她觉着自己跟文帝就是搭伴儿,即使自己贵为皇后,即使膝下儿女双全,她始终觉得自己跟文帝之间不是爱情,他们之间激情满满,却缺少三娘对爱情定义的元素。
可后来的三娘终是想明白了,不管自己承不承认,她到底是喜欢上了这个变态,她心里那些爱情的元素,也不是真理,若不是喜欢,如何能过了十年还有激情,不是有激情,是太过了,这老胳膊老腿儿真有点儿禁不住折腾了。
刚这么想着,就听外头守财的声儿道:“给万岁爷请安。”
三娘翻了翻白眼,瞅了眼架上的自鸣钟,这刚过了晌午儿,他就来了,不用想也知道干什么来了,想想三娘都腰疼,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别管喜不喜欢,先应付了今儿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写两个番外就算完了,嘻嘻。
三娘 第88章
今儿是五月初八,刚过了五月节,还没消停两天儿呢,一大早京城武府门前的轿子就一顶接着一顶排开了,一直排了一整条街,跟一字长蛇阵似的。
刘全循着问来的道儿,拐过街尾的牌楼,一瞧见这阵仗顿时就傻了一半,心说莫不是自己走差了路,这里不是武府,是香火鼎盛的庙,这些都是赶着来烧香的。
刘全往前望了望,别管怎么着,也得走到门前瞧底细了再说,若走差了,问问人也便宜,想到此,紧了紧身后的包袱,迈开脚刚要往前走,却从旁边儿出来个丫头拦住了路。
刘全忙往后退了一步:“姑娘为甚拦住小的去路?”
那丫头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遭道:“瞧着倒像个读书人,却怎这般乱撞,可知这里是武府,武府知道不,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总之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儿,趁早别处去,免得冲撞了贵人,就你这小身板,打你一顿板子恐就去了半条命,快走快走。”
不听还好,一听是武府,刘全倒放心了,这是没走差,跟这丫头道:“小的正是要去武府。”
那丫头一听,又上下打量他两遭,噗嗤一声乐了:“快得了吧!大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样儿的来武府作甚,倒夜香也轮不上你,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拜寿的啊,可不要笑掉人的大牙吗,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让车把式给你一顿鞭子。”说着招呼车把式。
那车把式真就过来了,生的膀大腰圆,手里的鞭子一甩啪一声脆响,刘全唬了一跳,生怕挨打,掉转头跑了。
跑了几步一想,不成,周公子特意让守财给自己捎了话去,让自己五月节前到京,约的地儿就是武府,自己不能走。
却说那时刘全回乡之后,想着读书人还是得有个功名在身才是,便不能蟾宫折桂,也不能落个白身,真这般浑浑噩噩的一辈子,赶明儿死了有何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爹娘,这么想着,便也不理会三娘怎么折腾,开始闷着头苦读起来。
家里人口少,就他跟个老家院,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念书,外头的事儿是半点儿不知,故此三娘的事儿闹的这般热闹,若不是三娘让守财送他娘跟兄弟回乡,顺道给刘全送个信儿让他来京,这刘全还闷在家里念书呢。
都到了这会儿,还不知周公子就是武三娘,用三娘的话说,这刘全就是个半傻,不善变通,念书念的,把脑子都给念死了,不过却有一项本事,会编故事。
安记落在三娘手里,改了名儿叫青若堂,算个纪念吧!要说也不愁赚钱,安记后头是安亲王朱晏,现在更牛,后头是武三娘,武三娘后头可是当今圣上,这谁不知道啊,有这一层关系在,青若堂一开门,过去安记的老客户一个没跑不说,又添了不少新的,这就相当于给皇上送礼添彩儿了,谁不上赶着。
基本上,青若堂一开门就实现了三娘日进斗金的理想,这银子赚的太容易就失去做生意了乐趣。
且三娘如今算是明白了,这银子多到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个数儿,做买卖还是要有个过程才有意思。
这么想着,三娘就开始琢磨怎么经营青若堂,三娘想的还是卖春,宫刻本,这个有市场啊,别管是谁,饱暖思淫,欲,有了银子,第一个想的就是这事儿。
三娘有时候也琢磨这社会风气估计是跟着统治者走的,摊上文帝这么个下半身极度发达的皇上,下头的人都变成淫,棍也不新鲜。
可春,宫刻本,自己画肯定不成,这事儿文帝跟她三令五申过好几回,三娘心里也知道,自己在外头别管做什么,文帝默许的,自己才能做成,他不想让自己干的,自己绝对干不成,就像他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他的,自己手下这些人也一样。
所以三娘不费那劲儿,不让画就不画,自己不画找别人也一样,至于画手,三娘瞅着宫里如意馆那些就挺好,画出来绝对上档次,且那些都是男人,更能清楚把握男人的心理,男人喜欢什么画风,他们比自己清楚,毕竟对口的是男人,就得投其所好。
开始一听三娘让他们画春,宫,那些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脑袋摇的跟拨楞鼓似的,之乎者也的说了一大套,那意思就是春,宫属于低俗恶俗鄙俗的东西,画了这个他们的名声就毁了。
三娘一听脸一沉,挨个瞧了他们一遍道:“如此低俗恶俗鄙俗的东西,想来你们是不看的了,府里更不可能有,守财你领着人去这几位大人府上搜,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若真没有,就由着你们,若是搜出来,你们琢磨好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三娘知道不抬出文帝来,这几个不会就范,就得让这几个老头子明白,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没得选。
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可完全让他们画,三娘还不放心,怕他们照着以前那样的画儿,就算画出来也没劲儿,三娘还是想按自己以前想的,画成有情节的,就跟漫画似的,一册连着一册,故事加上情节,香,艳却不低俗,这才是春,宫的至高境界。
总之,三娘誓把春,宫事业做到底,自己不能上,就想起了刘全,刘全画不成,可能编故事,三娘看重的就是这点儿,再说他表叔刘方在宫里呢,所以让守财回乡的时候给他送了信儿,让他来京城武府找自己。
当初若不是三娘,刘全还在关帝庙要饭呢,说不准到末了落个客死他乡的结果,念着这番恩德,刘全收拾收拾便往京里来了。,本来五月节前能到的,路上耽搁了几日,今儿才进京,好容易找到了武府,不想遇上个不讲理的丫头,不让他往前去。
刘全不敢往前走,可也不能就回去,因此寻了街角个茶摊子坐下,说是茶摊子,就两条板凳一张桌子,老板是个五十多的老汉,刘全要了一碗茶吃了一口。
瞧着不远处长龙一般的轿子,问老板扫听,老板一听就笑了:“这也不是甚奇景了,自打武家平了反,这热闹隔三差五的见,一瞧你就是外乡人,也怨不得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你道那些轿子里都是什么人?”
刘全道:“瞧着倒想女眷的轿子。”
老板点点头:“是女眷,却不是寻常的女眷,都是当官的内眷,最小的都四品,再小的根本够不上边儿,那轿子里也不光是夫人,还有各府的小姐呢,说来也好笑,往年选秀都是在宫里,今年改了,跑这武府来了。”
刘全待要再问,一眼瞅见那边儿不远过来个人,近了瞧的清楚,正是守财,其实守财还真不知道刘全来了,从进了五月,见天往外头来瞧一遭,姑娘急着要见刘全,一天问三遍,守财哪能不上心,刘全要是再不来,守财都要去兖州府寻他了。
守财一出来瞧见外头这阵仗就知道,今儿万岁爷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守财都有点儿可怜万岁爷了,摊上姑娘这样没心没肺的,有事儿没事儿的往跟前送人,那意思恨不得把皇上推出去才好呢,皇上还急不得,一急了姑娘恼起来,能恼好几天,就算万岁爷上赶着来了,也能给赶出去,都闹好几回了。
其实这事儿也怨不得万岁爷,万岁爷心里哪有旁人,为着姑娘,三宫六院都成了摆设,宫里的敬事房闲的都长蜘蛛网了,万岁爷这意思谁瞧不出来吗,可瞧出也没用,该有心思的还有心思,隔三差五,逮个机会就往这儿跑,来的不光各府的夫人,轿子里的小姐才是正主,都黑着能遇上皇上,跑这儿撞大运来了。
姑娘来者不拒不说,有时还会制造个机会,让她们撞见皇上,想起这个,守财都替万岁爷憋屈的慌。
今儿是姑娘的生日,皇上昨儿夜里就来了,今儿早朝后又回了这边儿,这些人想来得了信儿,借着拜寿的名义,把闺女往皇上被窝里头塞呢,就不想想,有姑娘在,便塞到万岁爷被窝里能如何,倒不如趁早寻个人家嫁了的好,守财瞧着,万岁爷跟姑娘这一辈子都分不得了,万岁爷心心念念都是姑娘,睡觉都恨不能张一只眼瞅着姑娘,哪有旁的心思,怕就怕姑娘要出幺蛾子。
好在瞧见了刘全,刘全来了,或许姑娘心情一好,就不折腾万岁爷了,这么想着,守财忙过去扯住刘全道:“你怎才来,姑娘都等好几日了,来了还不进去,只管在这里吃茶,倒好悠闲,快着跟我进去。”
刘全给守财这么扯着一路走了过去,路过刚驱赶自己的丫头,那丫头一双眼都看直了,刘全跟着守财进了武府,从抄手游廊往正房院走,一路刘全差点儿瞧花了眼,这来来去去的丫头,一个赛一个的好看,穿红裹绿打扮的也妖娆,一晃眼过去,刘全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地儿。
进了院,刚走到廊下,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儿从窗户里传了出来:“守财,守财。”
守财忙撇下刘全跑了进去,刘全一听是个女声,哪敢进去,只得在廊下候着,却听里头的女声道:“守财,我昨儿放在案头那块田黄哪儿去了?”
守财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瞄了眼炕边儿上坐着看折子的文帝,吱吱呜呜道:“奴,奴才也不知。”
三娘一见他的眼色还不明白吗,一伸手把文帝手里的折子抽出来仍在桌子上,瞪着他问:“我的田黄呢?”
文帝却道:“什么田黄,朕如何知道?”
三娘气的不行,这厮现在越来越会装傻了:“朱四儿,趁早给老娘交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文帝瞧了守财一眼,守财忙退了出去,跑的比兔子还快,到外头跟刘全道:“今儿姑娘没空见你了,我先给你安置着住下,明儿再说。”
刘全待要问什么姑娘,就听里头哗啦一声,刘全没听真,已经给守财拽出院去。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明儿继续 ……
三娘 第89章
这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好了,那块田黄若不是朱晏送来的,三娘再也疑不到文帝身上 ,却只要一沾了朱晏,文帝的心眼儿就变得奇小无比,针鼻儿都比他的心眼儿大,这都过去多少日子了,他这醋是吃不完了,举凡一沾上朱晏,这厮就会想方设法的弄不见。
先开头,朱晏使人送来的东西,三娘一样儿都没见着,东西没进武府大门就给拦了,直接送到了宫里,后来是让自己遇上一回才知道。
去问文帝,他装傻,只说没见什么东西,武府内外从看门的到赶车的,无一不是宫里的人,自己是面儿上瞅着自由,实际上一举一动,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三娘也有招儿,把福庆唤来,跟他说,以后他主子送什么东西不要送进武府,直接送到福庆哪儿,再让福庆给自己送来,还特意嘱咐,送到自己手上。
这块田黄是昨儿福庆送到青若堂里的,自己刚拿回来摆在架子上,还没一天儿呢就没了,敢动她东西的,可着府里就没第二个人,要是旁的,三娘也不至于这样儿,可这件真是件儿千金难求的宝贝,田黄料常见,可一般都是小料,未曾见过这般大,尤其成色还如此好的,上头的萝卜纹清晰可见,色泽清透温润如玉,三娘喜欢的不行,正琢磨寻个南工来雕个形摆着,不想就没了,能不气吗。
气的三娘都有点儿口不择言了,三娘也是后来才知道,文帝的名字叫朱重华,名儿挺好,可跟文帝这样的变态着实不搭。
文帝让三娘唤他重华,三娘觉着牙酸,知道他排行第四,就叫他朱四儿,第一次叫的时候,守财正在跟前儿,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要说张三李四外头叫的多了,这名儿太通俗,老百姓叫了没什么,可按在万岁爷头上,怎么听怎么别扭,偏三娘叫的顺口,皇上也没说什么,就叫下来了。
其实守财不知道,文帝心里头偏就喜欢这个名儿,三娘说文帝变态真不屈他,文帝生在帝王家,就算不当皇上,也是个王爷,以往文帝也不知道,自己原来喜欢老百姓的生活,自打惦记上三娘,越来越羡慕老百姓了,尤其喜欢老百姓小两口过的那日子,在脑子里时常yy自己跟三娘要是寻常人家的两口子会是什么样儿。
所以,三娘一句朱四儿唤出来,正唤进文帝的心里,文帝听着别提多美了,恨不得三娘成天这么叫他才好,哪会恼,且一听她叫朱四儿,文帝就兴奋,一兴奋就想把她压在身下,更何况,她这个泼辣样儿正是文帝最喜欢的,像是带刺的玫瑰花儿,瞧着扎手,可忍不住就想折在手里,文帝的目光从三娘脸上缓缓下移,目光也越来越黯。
过了五月节,天儿越发热起来,三娘一个吹惯了冷气的现代人,就算武府高房大屋,也觉着热,尤其这里的衣裳跟现代的区别太大,现代的时候,一入夏三娘的穿着就开始清凉起来,裙子能多短就多短,为此弯弯时常说她有事没事儿就卖骚。
三娘的原则是趁着年轻有料,能露的时候赶紧露,赶明儿到老了鸡皮鹤发的,就是□谁乐意看啊,可没想到摊上穿越这档子事儿。
古代人僵化的脑子,恨不得弄个麻袋连脑袋都套上,更别提露腿露胸了,三娘想露胳膊都没戏,穿个裙子里头还得套裤子,活活能把人热死。
三娘受不了,就在原基础上做了一些小改变,例如在家的时候,衫子尽量穿轻薄透露的料子,里头不穿肚兜,就围着一个绫子抹胸,下头一条软纱裙,裤子她绝对不穿,用轻软的布料做成四角裤的式样儿,穿在里头,裙子够长,也不用穿什么袜子,直接套一双软底儿软帮的绣花鞋就齐活了。
就这么穿,三娘还觉着有点多,她都恨不能把裙子扯下一半才凉快呢,这样儿的三娘落在文帝眼里,不用想也知道。
文帝眼底的火苗嗖一下就窜了上来,昨儿夜里来的晚,倒没瞧见她白天穿的什么,今儿可瞧的分外清楚,这丫头穿的真真轻薄,可巧窗外的日头透窗进来,落在三娘身上,里外瞧的分外清楚。
纱衫儿内红绫子裹住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膀子,越发显得腰细腿长,下头一条淡绿的裙儿,刚没瞧出来,这会儿日头落在上头,映出里头两条光溜溜的*,竟未穿裤儿,文帝禁不住口干舌燥,那股子邪火如何憋得住,一伸手抓住三娘的手腕子一拽,三娘便落进他的怀里。
三娘哪儿正想自己的田黄呢,不防这厮把她搂在怀里就亲,手直接探下去撩了裙子摸上来,气息粗重,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三娘这个气啊,在他怀里挣了几下,张嘴还咬了他一口,可惜都不顶用,这厮欲,火上来,哪管其他,却也知道真把三娘惹急了,没他的好处,嘴里用话儿哄她:“三娘要田黄还不容易,今儿让朕舒坦了,要多少没有,何必稀罕旁人的东西……”
说着埋头在三娘胸前又亲又啃,嘴里支支吾吾的道:“今儿穿的这般勾朕的火,让朕如何忍得,快着伺候朕一回,过后朕什么都应着你……”喘着气,隔着纱衫儿噙住顶端那朵粉樱,轻咬了一下,三娘忍不住哼了一声……
如今两人这方面算磨合出来了,别管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一上了炕分外和谐,有时候,三娘也想,有文帝这么个男人,时不时调剂一□心也蛮好,只除了这厮管的太宽,防自己跟防贼似的。
上个月,三娘想买几个小厮进来伺候,让守财寻了人牙子拉来几个,别说,真有几个好的,十五六的少年郎,生的眉清目秀,嫩的跟二月里的小水葱似的,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这在跟前伺候着多养眼啊。
她就留了两个,想着安置在身边儿,不想第二天人就没了,问了守财,守财磕磕巴巴的说:“万岁爷说这两个性子不定,需当调理调理,过两日再给姑娘送过来。”
三娘一听心都凉了,死变态这个调理,不用说也知道,进了宫能有好儿吗,肯定是阉了,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平常自己多瞅哪个侍卫一眼,文帝都能吃半天儿醋,转过天儿来,哪个侍卫一准没了。
有时三娘都觉自己比夜叉还可怕,只要出了武府,那些侍卫能躲自己多远就躲自己多远,实在躲不了,也离着自己八丈远,脑袋都恨不得扎裤裆里,就怕自己多瞄他们一眼。
好容易弄两个养眼的小厮来,还成了太监,三娘尤其的不喜欢太监,觉着太监大多变态,当然守财除外,可文帝就给了她两个选择,太监要不宫女。
三娘最后选择的是宫女,满宫里的宫女挑了一遍,摘着模样儿最好,身段最妖,性子最媚的,搁在府里,文帝一来,就让她们轮番上前伺候,三娘是想,万一有一个勾上文帝的呢,自己也好轻松轻松。
可这都一个月了,也没见一个成的,死变态还只管盯着自己,三娘心里还琢磨要文帝非稀罕自己这样儿的,是不是比着自己找几个来。
可三娘着实不知道,自己哪儿吸引文帝,说模样儿,不丑可也真算不得好看,身材是不差,可府里这几个宫女那身材,前凸后翘,腰细屁,股大,走起来腰一摆跟春天的柳枝儿似的,说多勾人就多勾人。
可就没见勾上文帝,这会儿死变态兴奋的跟吃了十斤春,药似的,三娘用力一挣,忽听撕拉一声,三娘低头去瞧,今儿新上身的一条裙子,成了迷你裙,下半截捏在文帝手里。
三娘一愣的功夫,就听文帝淫,笑了两声:“小妖精生来就为了勾朕的,可见昨儿夜里喊腰酸是假,今儿让你知道朕的厉害……”说着拽起三娘两条腿儿,抗在肩上,撩袍褪裤儿便折腾起来。
三娘如今知道他的性子,一上来兴致,不折腾爽利不算完,且她越跟他别扭,他越来神儿,不定折腾到什么时候呢,倒不如依着他还能快些。
可今儿三娘打错了主意,文帝不光身上有火,心里的火更旺,身上的火是三娘勾起来的,心里的火却是因为朱晏。
说起来,文帝满口牙都能咬碎了,朱晏走是走了,却阴魂不散,隔三差五不是给三娘写封信就是送什么东西,那些信文帝瞧过大半,大都是他封地的一些风土人情,送的东西就多了,五花八门,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什么都有,活像自己一个皇上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似的。
进了五月,文帝就开始琢磨,怎么把朱晏给三娘的生日礼拦下来,为这,还特意把福庆叫到宫里,软硬兼施的胁迫了半天,可那奴才硬是不应,气的文帝差点儿把他的脑袋砍了。
昨晚上文帝进来一看见架子上的田黄,就知道是朱晏送过来的,直接吩咐守财拿下来,依着文帝,恨不得把这块田黄碾成碎末,后来一想,若三娘真跟自己闹起来,也得不偿失,可瞧着就是碍眼。
忽想起武府西跨院里有口井挺深,让守财丢到井里,就算丢进了井里,文帝这火也没消下去,这会儿夹带着欲,火烧上来,哪会轻易饶过三娘,直腾到掌灯时候,三娘摊在炕上都成了一团烂泥,才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继续番外
三娘 第90章
三娘这顿寿酒至起更方吃上,与三娘的浑身无力腰酸背疼相比,文帝可算精神百倍,三娘斜靠在他怀里,抬起眼睫,瞧了他老半天,又一次怀疑这厮会什么采阴补阳*,不然,怎次次如此精神,明明折腾的时候,他出的力比较多,运动量比较大……
三娘想起刚他使的那个高难度姿势,禁不住冒汗,越发觉得,自己这胳膊腿儿的不大给力了,也不知这厮从哪儿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姿势。
三娘的念头刚冒出来,文帝低头瞧着她道:“小娘子如此瞧着朕,莫不是还想要。”说着吃吃笑了两声,那表情,那语气,那德行,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三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说这厮是脑补帝 ,刚折腾时候,一口一个小娘子叫的欢不说,还逼着自己叫他大爷,恶俗之极的角色,这厮演起来得心应手,不过他那些姿势真真诡异。
却听文帝道:“你春,宫上那些倒有趣,难为你怎想的出?”
三娘愕然:“呃,你刚才那个是比照……”三娘都有些说不下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合着闹半天,还是自己做的孽,真是那句话,天作虐犹可为自作虐不可活,自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再说,这厮傻啊,春,宫上画的能当真吗,那就是为了勾人眼球瞎想出来的罢了,实在不知道可不可行,三娘忽想起几个更高难度的,这厮若挨个比照着来一回,估计自己能死这上头。
想到此,三娘顿时出了一身白毛汗,勉强坐直了身子,义正言辞的跟文帝说:“那些不过是画着玩儿的罢了,哪里能当真。”
三娘的意思那些姿势都是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没经过实践考验,所以不科学,可文帝听在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搂着她,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笑道:“三娘画着玩儿的都如此,莫如三娘好生画几幅来,朕与三娘共赏,岂不是一桩美事。”
三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说狗屁美事,简直就是玩命,她才没这么想不开呢,从此刻起,三娘决定封笔了,以后都不再画春,宫,就前头画的那些,三娘如今悔的肠子都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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