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子
说完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她完全的被忽略。
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
等着她快熬不住时,楼上才又传来了声响,刚刚上去的两人这才下来。
“小雪,过来有什么事么?”他看向她,勾着唇像是以往那样专注的问。
“就是来找你。”映雪微不悦着,被晾了那么半天,心里还是很有计较的。
短发美女终于开口了,声音和长相一样出众,“长笑,怎么都不介绍下啊,这位是谁啊,不会是前女友找上门的吧?”
“别瞎说!”纪长笑皱眉,解释着,“她是我爸朋友的女儿,我们打小一块长大的。”
在那听着的映雪,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由的握紧了。
他前面一句的反驳时,她听着还很高兴,像是在维护自己一样,可他后面跟着的解释,却让她心里极其不舒服起来,好似生怕短发美女误会什么一样。
“呀,这可算是青梅竹马呢,关系够说不清的啊!”短发美女打趣着。
“你乱想什么,她比我大上三个半月,我应该要叫上声姐姐的。”
闻言,映雪睁大了眼睛瞅他,他却只是平淡的看向自己,嘴角甚至还挂着弧光。
“哦哦哦,姐姐弟弟啊!”短发美女脸上扬起了很明艳的笑。
纪长笑不咸不淡的看向她,带着抱歉的语气,“小雪,我还有事得出门,要不改天我再去找你?”
映雪背后的手握的指骨节都快“嘎嘣嘎嘣”出响,才是点下了头。
出了别墅时,俩人还询问着要不要捎她一段,被她摇头拒绝了,看着那越野车行驶出视线,她沿着两边栅栏往外走,脚下恨恨的踢着石头子。
纪长笑,她讨厌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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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这一职业,不仅仅是人类工程师的美誉,还有最实际的好处便是,学生放假时也会跟着一起。
在窗外飘雪的天气里,在暖气充足的房间内,映雪蹲在地上,将床下的白色行李箱拖出来,一样样往里面放着随身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小脸绷的很紧,一点也没有要去旅行的愉悦。
那个在他家里遇到的短发美女,她不止一次的试探着询问,是否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可几次下来,他不是不紧不慢的“唔”一声,就是沉默的笑,一副不承认,却又默认的感觉。
这个过程这个时间里,她的心里都像是住了个小人,在拿这个小针,不时的在她心脏周围乱戳,心乱如麻之余还伴随着疼痛。
直到前天看到了报纸上刊登的消息,他和那个短发美女赫然亲昵的出现在上面,旁边标题上还有着被圈出来的“订婚”之类的字眼。
映雪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不找自己了,就算是见面和电话里也表现的那么冷淡。可他为什么之前还吻自己,还说那样暧/昧的话,拿她当动物园的小猴子耍么!
小猴子惹急了还能挠人呢,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可她抓狂了两天后,忽然觉得自己该去疗伤,所以找了家旅行社就报了团。
将行李箱提好,瞥了眼梳妆台上放着的报纸,拽过来愤愤的团成一团丢在垃圾桶内后,她扭身踢着正步的往外走。
云南,在纪长笑妈妈那里,她不仅一次的听说过这边的秀丽风景。
从大研古城到束河古镇,再到泸沽湖美轮美奂的宁静,一个地方转一个地方的车途奔波,几天下来虽被景色吸引,却也足以让人精神疲惫。
在这个天很长的地域里,终于夜晚的里格篝火晚会上,映雪从人群中走出,躲在一颗大树下,再也忍不住落下眼泪。
什么旅行疗伤,对她来说一点效果也没有,这些天来四处转了一圈,看到男人和女人牵手拥抱的时候,看到任何和爱情有关的,她一定都会想起他。
眼前的蒙雾越来越浓厚,积压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也是止不住。
一条叠的四四方方的手帕递了过来,她连头都没抬就接了过来,吸着鼻子道,“谢谢啊。”
等着将手帕放到鼻头处,传递过来的熟悉气息,却令她愣住。
这上面散发的气息她真的是在熟悉不过的,小时候闯祸,被爸妈训斥时,总会有人来安抚她,递给她手帕擦鼻涕,还会拍着她的背无奈着:小雪,你可别哭了哟,长江黄河都泛滥咯。
她愣愣的抬起头来,通红的鼻头以及浮肿的眼眶,很是傻气的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
“长笑……?”映雪惊诧着。
“是我。”纪长笑伸手拽了拽两边裤腿,蹲了下来,“你哭的丑死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当即翻脸,随即蓦地站起来,将手里的手帕丢给他,扭身就要走。
细腰被他的手臂缠上,他从后面将俊容凑过来,笑的懒懒,“看你还往哪跑!”
“你抱着我做什么!你都订婚了,别这么暧/昧不清!”她边哭边挣扎。
“这是不把我当弟弟看了?”闻言,他挑高了眉。
映雪跺脚愤愤着,“我要告诉我哥和我爸你欺负我,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
“你舍得啊?”纪长笑将她身子板过来,目光细腻的瞅着她。
她抿唇,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心里伤心极了,手背捂着嘴巴流泪。
“笨丫头!”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映雪咬唇回瞪着他,泪眼朦胧。
“订婚的消息只是故意给媒体的烟雾弹,为了我们两家的合作和股票。不过我会同意这样做,也是想要看看你的反应,唔,还算没有让我失望。”纪长笑说到最后,笑容有些近乎妖孽。
从小到大,他就认定她是自己的,也认定着她心里只能有自己。她的彷徨和徘徊,让他有些按捺不住,所以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去想明白他所存在的位置。即便是她想不通,或者一切根本不在他的掌控之内,那么,他也绝对不允许她从自己身边溜掉!
“你!”映雪伸手指向他,不敢置信着。
他却忽然正色了起来,语气平常又认真的问,“小雪,现在你认清自己的心了吗?”
“我……”被他这样一凝,她有些措手不及的吱唔起来。
“如果你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是从小长大的玩伴,是亲人,那么我跟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其他之想。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只想跟我做亲人吗?”
他的眼神和表情,以及声音和语调,都昭示着他的认真。
映雪忽然害怕起来,好似这一秒,如果她的心意无法让他知道的话,那么,她将永远的失去他。
双手下意识的反抓住他,直接扑了过去,毫不掩饰的脱口道,“不要,我要当你的新娘!”
“真的,要做我的新娘?”纪长笑回抱着她,轻轻的左右晃,含着她冰凉的耳廓呢喃着问。
“……嗯。”她声音又甜又颤的,这会儿倒才想起来害羞。
不远处的篝火晚会还热闹着,两人紧抱着彼此,身/体麻木却都不愿短暂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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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所住的酒店,映雪抱着双/腿窝在床头上,眼睛瞅着面前摊开的两个红色本子发呆。
“现在后悔也晚了!”纪长笑走过来,将两个证件全部拿走。
没错,两人已经结婚登记了。
当时在他一遍遍将她吻的话都说不出来时,提到了去登记。她很茫茫然的说没有户口本,他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户籍证明,就那样牵着她的手,去了有关部门,在新人的队伍当中排进去。
往往在做任何事情上都有着冲动,即便是有爱情,可后面的代价却是令人恐慌的。
“不是后悔……”她咬着唇看他,小脸满是愁云。
“那是什么?”他将手臂揽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们就这么偷偷登记了,回去后怎么跟我爸妈说啊,尤其是我爸爸,他……他一定会大发雷霆!”越想,映雪就越担心起来,就差快哭出来了。
纪长笑闻言,不由的吞咽了两下唾沫,想到贺叔叔,他也是有些怕的。
嘴上却也得这样说着,“不至于那么严重吧,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嫁给我的!”
“可又不是现在这样啊!”映雪白了他一眼,愁眉苦脸着哀哀的叫,“怎么办啊,怎么办!”
“不然我们把结婚证退回去吧,等着跟他们说完了,再结!”
纪长笑无语的敲着她的额头,“贺映雪,你几岁了啊?”
“三岁,怎么样!”映雪怒目瞪回去,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
“好了,别担心了,我有个办法。”纪长笑搂着她,伸手去抬她的下巴。
“什么办法啊?”她眨着眼睛回望着他。
他眯眼,薄唇扯动之间,热气喷洒,“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只才进行到了一半,把后面的一半进行完后,你爸就会同意了!”
“后面的一半?是什么啊……”映雪傻傻的看着他,很是茫然。
纪长笑勾唇,不再出声,用实际行动回答着她,唇落下的同时,手也摸索进去。
“疼!长笑,好疼啊……”律/动之间,她仰着头细细的叫着。
“小雪乖,我在轻一点,很快就不疼了!”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说话之间都没有抬起头来,火热的唇舌四处舔着。
“不要,还是好疼!”映雪晃着脑袋,神情痛苦又难耐。
他滚动着喉结,嘴贴着她的嘴,声音哑着,“小雪听话,不然你爸不同意我们了!”
闻言,映雪咬唇挣扎了半响,还是放下了推拒的手。十分委屈的将头歪在了枕头里,由着他将自己细细白白的身/子折来折去。
婉转的呻/吟错乱,凌乱的床单散落之际,两个红色的本子摊开。
夫与妻,以后的人生路,我们一起携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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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番外:萝莉大叔篇(上)
警察局。
程少臣裹着羽绒服匆匆赶到,顿在中央目光扫视着一圈,最终定格在左边墙角站成一排的男女上。
站在他们面前有名警察,神情严肃的在质问着他们什么,男女都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言,像是在课堂上被老师训斥的学生一样。
嘈杂里,一头金发的女孩子抬起头来,指着他扬声着,“我叔叔来了,喏!”
程少臣不易察觉的叹息了下,随即迈着步子走过去。
回到家里,才刚弯身换了鞋子,羽绒服还未来得及脱,后面就被人抱住,两只柔软无骨的小手缠在了他的腰前。
“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在里面待的我都害怕死了!”女音幽声的抱怨,尾音却娇媚的轻扬。
“你还能害怕?”闻言,程少臣挑眉。
背后大大的一声“哼”,随即腰上的手也松开,一阵噼里啪啦后,倩影大摇大摆的往客厅里走着。
“明珠!”程少臣低头看着被踢得到处都是的高跟鞋,微叱了声音喊。
“在哦在哦!”客厅里传来不紧不慢的声音。
他看过去,不禁摇头失笑,还是弯身将鞋柜上的拖鞋拿起来一双。
窗外夜色正好,纽约市璀璨的霓虹灯影有大片的投影进来,玻璃窗上映出沙发上坐着的一对男女。
“啊啊,你轻一点啊,想疼死我啊!”正在被上药的明珠大呼,却没有躲闪半分。
“知道疼还打架。”程少臣低头,又拿出跟新棉签来蘸着药膏。
他接到警察局电话说是她跟人在酒吧里打架,到了时,就看到她低垂着脑袋站在那,一只脚还后抬着踢墙,一头金发,浓妆艳抹的脸上挂着彩。
此时那一头金色假发已经被她摘下去了,自身的头发就乱七八糟,可她一点都无形象而言,时不时的还会挠上两下,很是可爱。
“是那个臭流氓对我动手动脚了,竟然敢摸我胸!”明珠瞪圆了眼睛,大声的骂。
“谁让你去那种地方。”程少臣抬头,瞥了她一眼。
“谁让你不陪我去了!”她不甘示弱的回。
程少臣无奈,只好道,“以后不准去了。”
“我可保证不了噢!”明珠像是叛逆的小孩子,故意抬杠着。
“那就别再找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他也不恼,只是温和的笑,随即将棉签都扔掉,“好了。”
“喂,程少臣!”明珠掐腰,清脆着声音喊。
连名带姓的称呼,让他心里一悸,看着她的眸光有些散,像是从中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明珠不高兴的抱怨,“我怎么感觉像是一只被你养的小宠物啊,不准去这儿,不准那儿的!”
“哪有宠物这么不听话的。”程少臣笑了。
闻言,明珠很不乐意,腮帮子孩子气的鼓起,随即漂亮的眸子里浮出狡黠,直接起身抬腿,很妖娆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手臂搂上他的脖子。
红唇凑近他的耳垂,声音忽然变得xing感起来,“那,又哪有宠物能跟你……”
“别闹了。”程少臣坐怀不乱,神情淡淡的去拉她的手,“刚路上不是说饿死了要吃饭,能吞掉一头牛吗?”
“我觉得你应该会比我更饿!”明珠猫一样的眯起眼睛,蛇一样的在他怀里扭。
见他不为所动,她不急不缓的张嘴,贴上了他的喉结,舌尖也灵巧的探出。
她是熟悉他的敏感,很快,就能听到他有些变粗的呼吸,她笑容变得张扬又得意。
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明珠慢慢的往下坐着,因为太大了所以她有些费力。磨蹭到一半时,他却已经按捺不住,捏着她的腰直接按下去……
彻底的贯穿,所有理智全部被抽离,她毫不压抑的大声叫。
保持这个姿势被抱进卧室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平时的温和模样,很兽xing的故意步步很重,折磨的她去揪抓他的发。
“程少臣!把我撕碎……”
她直呼的姓名,让他更加发狂,彻底的失控。
一室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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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身上没有黏腻感,明显昨晚已经被人擦拭过,她赤脚直接走进浴室,哗哗的水声很快响起。
等着再出来,她整张小脸都已经荣光散发,啪啪的朝着卧室外走,站在门口扫了一圈,厨房里有着声响,她直接走过去。
程少臣正在把买来的菜拿到水池里洗,脖上挂着围裙,背对着厨房的门。
“这都几点了呀,怎么还没做好饭!”她像是电影里的女王一样叱。
“醒了?”他闻声侧身朝她看过来一眼,随即又皱眉,温声着,“去把拖鞋穿上!”
这会她洗了澡,脸上的妆也都全卸干净了,和某人一样不施粉黛,穿着简单的衣服,打哈欠的模样像是长不大的孩子。
明珠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径自的走到冰箱面前,拉开后拖着下巴梭巡着可以充饥的食物。
程少臣无奈,只好甩干手里的水,往厨房外走着,不一会儿,一双拖鞋扔在了她面前。
明珠大咧咧的穿上,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眼里有着得逞之意。
“还有多半天能好饭啊,我好饿啊好饿!”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盒酸奶,她哀哀的叫。
“再等二十分钟,饭才焖着。”程少臣有条不紊的洗菜备料。
“那我岂不是要被饿死了?”她不满的抱怨。
“看不出来。”程少臣温温和和的笑。
将水龙头关掉,把菜里的水也都空出来,他朝她看过去,挑眉着,“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脸上长花了?”
“你是纸糊的啊,看看还不让了?谁叫这大叔长得这么好看呐?”
“油嘴滑舌。”他低低的笑。
她说的没错,自己比她大的太多了,叫大叔也再不为过了。
“喂,哪有说人姑娘家油嘴滑舌的?”明珠昂着小下巴。
程少臣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不打算跟她一般见识,不然她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
“不然你换个方式喂饱我?”她凑过去,薄薄衣料下,两团绵/软也跟着贴上去。
程少臣侧过半个身子,有几分慵懒的看着她,语调促狭,“昨晚还没够?现在又有力气再死一回了?”
见状,明珠警觉的眯起了眼睛。
往往他异常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表现,否则平时面对她的挑/逗,都是没有任何动容的,所以这样就再明显不过了。
她犀利着语气问,“你刚干什么去了?”
“买菜。”
“还有咧?”
程少臣面色无异的回,“去了趟机场。”
“哦哦,去送梦中小情人了!”她恍然大悟着。
前两天在路过一家酒店附近时,他们车子停下来过,当时车窗放下,她也只是远远的扫过一眼,看到了一对举止亲昵的恋人,然后又看到了他的表情僵硬。
随后,他下了车走过去,自己继续坐车离开,倒车镜里看到他远远的对着那女子笑,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大雪初霁般的笑容。
“不许你胡说!”程少臣凌厉起来。
明珠看着他鲜少倏然沉下的脸,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偷偷的缓着呼吸。
“程少臣!”她咬唇半响,大喊着。
果然,他所有的神情都顿了下来,眉眼也没有那么冷厉,目光直直的朝她看过来。
明明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他的目光是望着自己,可每一个细微表情里都是另一个人。
即便是故意,明珠心头还是一紧。
将情绪全部收敛好,她边叫,边端着还未喝完的酸奶朝着客厅方向走去,“别磨磨蹭蹭,十分钟后我就要吃饭,否则老娘就上房揭瓦了!”
厨房里的程少臣莞尔,加快着手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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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脚步渐远。
纽约的国际机场里,广播声不间歇的响着。
等提示从纽约飞往中国s市的航班时,程少臣起身拿着登机牌和护照,往闸口里面走着,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才将安全带系好,隔了条过道旁的位置有人坐下,他低头拿报纸时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脑顿有站。
“明珠!”他皱眉,声音不悦。
“哇哦,还是被你发现咯!”带着大大鸭舌帽的明珠抬手将帽子一抬,搞怪的耸肩。
“你赶紧给我回去!”程少臣作势起身,甚至有想要强行勒令她下去的意思。。
她眨巴着眼睛,很是善意的提醒着,“不行了喔,飞机已经要起飞了!”
果然,她话音才落,飞机就已经开始在跑道上滑行。
“你不用去学校吗?”他仍旧皱着眉头问。
“你见过哪个大四学生还天天跑学校的?安啦!”明珠不以为然着回,随即在飞机平行时解开安全带,起身走到他这边来,用很纯净无邪的目光看向他身旁坐着的女子,甜甜的声道,“这位美丽的姐姐,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我想和我叔叔坐在一块,你帮个忙好不?”
女子见状,看了看两人,欣然的应允了。
等着换好了位置坐下,明珠扭着身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势,舒适的直叹气。
“好久没坐飞机了呀!”她活动着胳膊腿。
程少臣朝她看过去,很是无可奈何的语气,“明珠,我到h市有事要办,当天晚上就会坐航班返回来,你跟着我去做什么呢?”
“哎呀,说什么都晚啦,别吵了,我好困要睡觉!”她咕哝着说完,直接一头栽过来,抱着他的一条胳膊闭上眼睛。
头上有宽厚的掌心覆盖在上面,很是轻柔的抚。
明珠舒服的匀长着呼吸,她当然知道他要去h市做什么,跟着,其实也需要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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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虽是在白天,明珠也觉得四处都是阴森森之气。
一路从山坡上走下来,身旁的男人都是一直不笑着沉默,临拐弯时,还扭身久久朝后望着。
“你真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啊?”她很突兀的问。
程少臣转过来,毫不迟疑的点头,“嗯。”
“她地下有知,一定幸福死!”明珠抱着肩膀,声音无温的哼哼。
“不管如何,我答应过她的。”他的唇线抿的很紧,眼神悠远。
闻言,明珠也抿了抿唇。
嗯,这段过往她是知道的,在某次夜深人静时,两人不知怎地就聊起了各自的往事,她向他诉说她的成长环境,而他,诉说着他死去的妻子。严格意义上说,根本就不算妻子,撑死算个未婚妻!因为只是筹备婚礼,连登记都还没有,对方就已经香消玉损了。
当时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她,她悲痛着哭,不停的重复着自己不想死,那样就无法做他的新娘,她不要让别人做他的妻子,她做梦都想嫁给他!所以他承诺给她,这辈子不会再娶任何人,只有她才是他的妻。
多可笑,都什么年代了,不过是人垂死时的安慰话,他竟然也会死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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