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子
“好痛!”贺以璇本能的喊。
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他却还是硬邦邦的存在里面。
路潜喉结滚动,已来不及多想,紧致的美妙已经让他停不下来动作,只想要一次比一次送的更深。
凌乱不堪的床单上,身/下的人在不断的颤,喉咙间尽是断断续续的还在喊着痛和不要,双手双脚更是来回的舞动,长长的指甲,挠的他后背火燎燎的疼,下手没轻没重。
可越是这样,路潜就越是要征服,更深的挺,更重的磨。
最终,贺以璇被他的技巧与力道击溃,身子随着他有力的起伏抖,细声的哼。
这一夜,酒精的促使下,她将自己交给了从未见面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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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对于现代这个社会来说太过普遍,更何况到了贺以璇这样的年纪,虽是恼恨,却也还是淡然的接受。
只不过,这样的前提是不要在遇到那晚的男人!而且最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那男人竟然还是和自己恶斗的弟弟的好友!
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贺以璇回到房间甩上门,一向冷静如同女王的面具,终于是细碎的全部脱落。
知道他们会在楼下吃早餐,她甚至为了避免见面,只叫客房服务送到了房间里来用。
弄了头发化了妆,换了身新的职业套装,她这才出了酒店,坐上安排好的车子,前往合作的公司。
多年来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女强人的称号也不是随随便便起的,很复杂的合作案,她也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和对方老总全部都达成一致。
“很高兴能和贵公司合作。”她起身,笑着伸过手去。
对方也是忙站起来,热络的握住,“哪里哪里,是我们的荣幸!”
合作促成,又是赶着中午的时间,当然是要一起庆祝吃饭的,所以在对方的再三邀请下,她也是不好推脱的。
可贺以璇绝没想到,会如此的世界之小。
“路先生和我也是老熟人了,今天又难得这么巧,璇总,不在意多个人吧?”
“呵呵,当然不在意了。”贺以璇欣然的笑着,心里却是一千个一百个的不愿意。
“来来来,快坐!”老总立即高兴的招呼着。
长方形的玻璃桌,她和跟随的助理坐在一边,对面坐着老总和路潜为一边,她只要目不斜视的话,基本可以看不到他。
“璇总,我还没跟你介绍,这位路先生在纽约可也是很有名的企业家!”老总热情的给他们牵引着介绍,“路先生,这位是贺氏集团的璇总,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你好。”贺以璇夹菜的动作只好顿住,抬眼朝路潜看过去,礼礼貌貌的。
路潜却并没有礼貌的回上句,而是看向老总,不紧不慢的说着,“不用这么客套,我和贺小姐也不陌生。”
“啊,原来两位早就认识啊!”老总很夸张的低呼。
贺以璇快速的瞪了他一眼,尴尬的笑着,“呵呵,见过两次,不太熟。”
斜对面而坐的路潜,闻言也是勾唇笑着,笑容比她要自然肆意了许多。
之后,贺以璇就尽可能的避免着和他目光相对,以及对话相撞,希望这顿饭快些结束。
虽然特意来的是中国餐厅,可毕竟是开在国外,也是有刻意适应当地人的口味,所以她吃的有些不惯,中间放下筷子端起水杯来喝。
一只脚,就这个时候悄然无息的从她的脚踝处,沿着小腿就蹭了上来。
她浑身一个激灵,口中饮下的水也顿时呛住,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来。
而对面,罪魁祸首正慢条斯理的和老总叙旧,端着酒杯很热络的相撞。
走可氛一。“璇总,你没事吧?”老总忙抽着纸巾给她递过来。。
“没事没事。”贺以璇接过,窘迫的擦着嘴角溢出来的水,以及身上殃及到的地方。
“真的没事吗?”路潜也放下酒杯,很关心的询问着。
“没、事!”她咬牙,尽可能的不将愤恨表现出来。
原以为可以消停,才刚沉下来这口气,那只脚竟又蹭了上来,而且比刚才还要恶劣,直接顺着她的裙边探进去。
“路先生!”贺以璇猛然低声的喊,脸憋的通红。
“嗯?”路潜不动声色的看向她,蹭着她腿/内的脚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
“我去趟洗手间。”在老总惊怔的目光下,她实在是按捺不住的起身,丢下一句后,便起身从位置上离开。
冰凉的水柱灌下,贺以璇反复的搓着手,也同时让凉意刺激自己冷静,等着完完全全可以对着镜子淡淡而笑时,她才擦干了手从里面走出来。
门口处,路潜抱着肩膀,斜斜的靠在那里,正勾魂动魄的对着她笑。
酒吧那一晚后的再遇,也才得知她是贺沉风的姐姐,当天早上她没化妆,微干的短发也是服帖的,穿的也是普通休闲装,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现在再见,她穿着职业装,却又和酒吧那晚不同,全然的精明强悍的女强人模样。
他是万千花丛过,还没遇到过这样有意思的女人。
贺以璇装作没有看见,微仰着下巴,迈着步伐想要走过去,可路过时,被他一条胳膊横住。
“你干嘛!”她防备的看着他。
“我啊,想跟你再纠/缠纠/缠呗,你不是沉风的姐姐嘛!正好我勾引你,让你对我着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收拾得你服服帖帖,也给他清除个障碍!”路潜勾唇,脸上爬满了猥琐的笑。
“你是不是有点脑残啊?”贺以璇气到笑的看着他。
“怎么着,我的魅力还不够大?那我们在找个机会,激发一下你对我深深的肉/欲?”路潜说的饶有兴致。
“给我躲开!”贺以璇推着他,想要越过去。
路潜伸手制住她,在她耳边吹着气,“老处女,你老实跟我说诶,那晚我真没让你舒服?”
“滚开!”她完全的被惹毛。
“说啊,没舒服吗?”他却没完没了的,“你怎么不承认呢,我看你最后也挺享受的啊,每一秒都沉迷不已的。”
“你——”贺以璇气怒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
路潜松开她,随意的抱着自己的胳膊,手指漫不经心的在上面轻扣着,笑吟吟的,“唔,是不是要我将小弟弟上打个蝴蝶结啊?”
贺以璇深深的吸了口气,几乎快眼充血,在前面服务生惊慌的注目下,硬是咬牙忍耐下离开。
而路潜,站在原地看着她气的发抖的背影,乐的不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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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市的夜晚,璀璨霓虹。
十字路口拐弯的轿车,被后面的跑车猛然超过,从道内侧相撞,还好不是繁华路口,并没有造成严重的交通堵塞。
贺以璇掐腰站在原地,伸手按揉着太阳xue,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她从来不认为有这么巧的撞见,来纽约一共也待不了几天,可从那一晚后,她竟然又看到他。
将手放下,她走过去看着两辆车子擦碰的地方,虽然责任在他,但她也是实在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索性认栽,想要让他将车子开走,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
打算跟他开口说时,他也是刚撂下手机,对着她笑道,“别担心,我刚报过警了!”
闻言,贺以璇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本来就想要快点结束,他竟然报警,等着警察过来,再弄到局子里,没有两三个小时都够呛能完事!
一切都在她的估算当中,从警署出来时,折腾了近三个小时,车子也被保险公司来人,直接拖走。
“哎呀,都这么晚了,我请你吃饭啊!”路潜双手插兜,肆意的看着她。
“不必了。”贺以璇脸色清冷,不假思索的拒绝。
她现在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多待,后悔极了这次的纽约之行。
“吃顿饭怕什么的啊,又不是要跟你上/床!”路潜紧跟她后面,墨迹着。
她火大的瞪他一眼,恶狠狠的快步走着。
见状,路潜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扬着声音喊,“老处/女,三十一岁的老处/女!一起吃顿饭吧,我请你吃顿饭啊?”
“你给我闭嘴,别再喊了!我说不,不不不!”贺以璇顿住脚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有没有人说你,生气起来还挺xing感的?”路潜眯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
贺以璇感觉血液“噌噌”的都往脑门上窜,跟一个痞子简直就没法掰扯出道理来!
再度想要转身走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来接起,那边自己的妈妈声音哽咽着,说爸爸心脏病发作在医院里。
那边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都有些听不清,想要仔细问时,好像有护士给叫走,电话就这么给挂断了。
刚刚窜上脑门的血液,忽然全部冷却,她的大脑都已经完全空白。
路潜皱眉的看着她,只觉得她脸上所有神情都忽然消失,眼神慌乱起来,猛的走开,直挺挺的朝着路对面走去。
“滴滴啪啪——”
她忽然冲到马路上,汽车的刹车声尖锐的响起着。
路潜箭步的冲过去,几乎是没有多想的就将她护在了怀里,整个人像是堵结实的墙挡在了她面前。
车子叫嚣着停下,冬夜里司机也还是伸出了脑袋咒骂着,他皱眉道歉后,拉着惊魂未定的她往路边走回去,紧紧的箍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在冒失。
“发生什么事了,你看着点车啊!”他收起妖异的痞气,沉声的叱。
“爸爸……”贺以璇被双重刺激吓的有些失魂落魄,茫茫然着。
“什么?你别着急,慢慢说!”路潜俯着俊容瞅她,透着安定的力量。
涣散的眸光对上他微蓝的眼瞳,似乎被安抚到了些,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颤着,“我爸,我爸他心脏病发作了……”
“你别着急,他不会有事的!”路潜凝声着,脸上露出的是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担忧。
“对,他不会有事的,他绝对不会有事的……”贺以璇点头,喃喃的重复着。
路潜看着她惨白的面容,和那慌乱的眼神,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狠狠的捏住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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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机场大厅。
贺以璇闭着眼睛,一旁送他们过来的路潜,还在没完没了的碎嘴。
昨晚最开始接到妈妈电话时,她慌到了不行,后来被路潜送回了酒店,一路上竟被他的手握着,就那样镇定了了下来。
回到了酒店,她给爸爸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仔仔细细的询问了情况,了解了详情,说是中午时就抢救了过来,不过有些严重的是,人还在重症监护室里,随时可能还有危险。
她当下就安排了赶回去的航班,也同时去贺沉风的房间通知。
一整晚她都没怎么睡好,担心着爸爸的病情,并且深深的恐惧着怕失去,所以对于男人在一旁的挑衅,她完全的忽略,甚至是有气无力。
“就是看你心情不好,不是想让你转移下注意力吗。”
有些低的男音,像是飘在她的心尖上一样,她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手很大,手指又很修/长,握着矿泉水瓶子,很轻松的就将她刚刚拧了半天也没有拧动的瓶盖给拧开了,然后懒懒的递过来。
那一瞬,让她有种被人细心呵护的错觉。
广播里已经提醒着他们所坐的航班,她和贺沉风以及澜溪都起身要过着安检,往那边排队方向走时,路过摆放的垃圾桶,她将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子扔进去。
松手时,掌心空落落的,心底深处竟滋生出一股不舍来。
抿了抿唇,她挪着脚步继续往前走,临近闸口时,她原地踌躇了几秒,还是忍不住扭身望回去。
那时晨光从机场的落地窗外透进来,明晃晃的洒在他身上,模模糊糊的都看不清楚他的轮廓,他的表情。
贺以璇捏着手指,眼神逐渐迷离,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那时的她也好,还是他也好,都并不知。
有些缘分,早已注定,冥冥之中。
有些情根,悄然入种,茫然不知……
…………………………
6000字更新。本来还在群里通知晚上不更了,有些感冒,浑身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冒虚汗的,可折腾的睡不着,所以还是写了,只不过都凌晨了诶!应大家要求,打算写君君的故事,不过还是很短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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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番外:与君初相识(一)
盛夏,干燥的夜。
二环内前年新翻建的高档小区,除了地理位置,最好的卖点就是视野。就像是现在,站在十五层的落地窗面前,微微眺望,就能将半个h市的夜景全部欣赏,好不肆意。
“君君,你妹妹的婚礼都马上要到日子举行了,你还连个谱都没有,三十一了啊儿子!”
贺元朗握着手机,听着那边妈妈焦急又无奈的声音传来,他勾唇微笑,温声安抚着,“妈,我心里有数的。”
那边的妈妈又如往常般的唠叨了一堆,最后扔出个重点,给他安排了个女孩子见面,而且还刻意强调的是和他爸商量过的。
挂了电话,贺元朗想象着妈妈挑眉高兴的模样,低低的叹了口气。
猫一样的轻灵脚步响起,后背一暖,有两条手臂绕到了他的脖子上,紧跟着的是两条纤细的腿也勾了上来,不偏不倚的,小脚刚好落在胯/下的某物上。
“这么多电话,有完没完啊!”耳边传来抱怨的女音。
“呵呵。”贺元朗偏头看着她,低沉的笑。
巴掌大的小脸,被妆容雕琢后显得更加精致,她身上应该只穿着真丝的睡衣,因为后背传来的触感,太过让人躁/动了。
“又是哪个俏妹妹给你打电话啊?”女音微哼,扬声又问。
“我不就你一个悄妹妹么。”他仍旧笑,笑的勾魂动魄。
闻言,她紧了紧交握的手臂,“噗哧”一声的笑了起来,“那哥哥,你打没打完电话呀?”
“等不及了?”贺元朗回手,捏了捏她挺/翘的tun。
“嗯——”她拉长了尾音,眼尾处拉长的黑色眼线,也随着她眼睛微挑。
她歪头凑过去,故意朝着他唇上呵气,“等不及的想要把你榨干!”
“这么能耐呢。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哭着求我饶了她,这里不要那里也不要,直喊着太深了不行了!怎么的,现在是又精力充沛了,准备好被榨干了?”贺元朗不紧不慢的说着,眼里一片邪/恶。
她被他露骨的话说的羞窘,两边脸都飞起晕红,却还硬是咬牙撑着,不知死活的挑衅去看他。
贺元朗喉咙耸动,猛地就返身将她甩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细密的压住,眸色转眼变得越来越深。
“又唤香水了?”皱了皱鼻子,他问。
“嗯呐。”她娇声的应,眨巴着眼睛看他,“不好闻啊?”
不知道怎么的,被她眼睛勾的有些恼火,贺元朗捏着她腰的手收紧了力道,同时埋头在她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好痛啊!”她哆嗦起来,疼的直皱眉。
贺元朗心情这才舒畅起来,直接抱着她往里面的卧室走,粗喘声一片。
面对面几次的姿势里,她被他伸手按着腹部,恶意的重重进出,挨了数十下后,终于是被击溃,尖叫声连连,“我说你轻一点啊,君君……”
驰聘的男人闻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技巧和力道双双加重的要她。。
一夜疯狂,到了第二天自然是筋疲力尽。
脸颊上被人用了些力的捏了捏,艳阳皱眉,直到那悉索声和脚步声都渐行渐远,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她才幽幽的睁开眼睛,才一动,就连带着其他骨头节的酸痛,她哀哀叫的直骂人。
起来跑去浴室,快速的卸了妆,把小脸洗的干干净净,满头的波浪卷发,全部都挽成规规矩矩的发髻,随即拿起随身包里的衣服换上。
将凌乱的床单换下,再将一地狼藉的卫生纸收拾好,她才背着包出了门。
米白色长裤,浅蓝色衬衫,脚下踩的是一双球鞋,和昨晚出入时的紧身皮裙,外加十寸高跟鞋的女人好似不是同一人。
电梯“叮”的声响起拉开,艳阳风风火火的从里面跑出来,对着电话急喊着,“主任主任,给我半个小时,我向你发誓立马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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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主任从计程车上下来,艳阳眯眼朝天上看了看,心里直叹,又一个艳阳天呀!
面前是一家很上档次的咖啡厅,不时出入的都是有身份有格调的人,她和同办公室的体育老师随着主任前来,是因为班里的学生在体育课时从滑梯上大头朝下的栽下来,学生家长很有势力,直嚷嚷着要状告学校,他们是再一次说好话求情的。
随着服务员甜甜的声音,他们被引领着走到靠窗户的位置,盛气凌人的家长早已等候在那。
临入座时,艳阳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就注意到了前方不远处坐着的男人。
有些慵懒的靠坐在沙发椅上,白衬衫西裤,两边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小麦色的健康手臂,像是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的一样。五官深邃的原因,不说话的时候,如同雕塑出来的艺术品。
目光不其然的相撞,艳阳忙别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贺先生?”对面人有些紧张的喊着他。
贺元朗这才反应过来,将注意力放回了对面人身上,很歉意的一笑,“抱歉,刚刚你说什么?”
“我是说,其实我们以前见过一次面的,在个小型的宴会上,你跟你爸爸去参加的,当时我们还说过几句话……”周彤彤低下头,说到最后眼里都带着羞涩。
当时初见他的心动,让她简直是情难自已,某次他妈妈和人闲聊起犯愁儿子的婚事,她得知后费了好大的劲才促成了这场相亲。
周彤彤眼神期待的看着他,“贺先生,你还记得么?”
“唔。”贺元朗不留痕迹的皱了眉,模棱两可的应了声,脑海里找不出任何对面前女孩子的记忆。
毕竟是妈妈亲自安排的,也是不敢怠慢,索性转了话题道,“认识了就是朋友,不用贺先生那么见外的叫。”
“那我可以直接叫你元朗吗?”周彤彤大喜。
婚位最不。“可以。”他淡淡的笑了笑。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也直接叫我彤彤吧,元朗……”周彤彤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努力的想着让两人更加了解,更加亲近。
似乎都只是她在说话,他偶尔喝口咖啡,偶尔看向别处,这会儿正低着头,薄唇微挂着薄薄的弧光。
那若有若无的笑,简直能让人痴狂,周彤彤正入迷时,他却忽然起身,将掌里的手机放入口袋,笑着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好的!”周彤彤立即点头如捣蒜。
对面的家长得理不饶人,在主任的威严下,艳阳和体育老师连连讨好的对着家长软声细语,尽可能的将毕生的好话全部说尽。
手机忽然震动提示有短消息时,她悄然的摸出来,上面只有简洁的两个字:过来。
她不jin蹙眉,下意识的朝前面望过去时,就看到男人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咬了咬牙,她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主任,我尿急,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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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碎步走到了洗手间,在男女两边的门口处她迟疑着,正准备拿着电话想要找号码时,一旁男厕里伸出一条魁梧有力的手臂,直将她拉了过去。
背脊被抵在门板上,贺元朗英俊的眉眼瞬间逼近。
“什么事啊?”艳阳咬唇,有些局促的看着他。
跟在他身边快两年的时间了,但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两人都是在夜晚相见,只要他一通电话,她就会推掉一切事情,乖乖的在那间公寓里等着他,然后上/床,开始做。
所以,这样白天的情况下两人相见,她有些适应不过来。
贺元朗眯眼,头微微一歪,朝她的脖颈间凑近,随即勾唇,“怎么没喷香水?”
“唔。”艳阳摊手,敷敷衍衍。
等着她再抬眼时,他的吻就覆盖了上来,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罩下来。
后脑勺被他伸手扣着,舌被他卷过去大力的吸,故意的不给她换气的机会,胸腔内憋的发闷,等他终于餍足的放开时,她大半个唇腔都是麻的。
贺元朗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粉黛的残留。
他忽然有些爱不释手。
被他捏的有些疼,艳阳抗议的挥手,轻声的问,“你来相亲?”
看到他时,她就也看到了他对面坐着的女孩子,那模样那架势,再明显不过的是相亲。
“嗯。”他懒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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