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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先生缠得要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香蜜
宴时修在她身边落座,看着她隆起的腹部,想到她不久后要临产,如果那时候再来对付梅凤兰,那才是危机四伏。
“医院那边,警方已经过去部署了。下午我会召集双时以及巅峰的众人宣布这个消息。只有将所有人都瞒着,这出戏才演的下去。”
时兰伸手,搂住宴总的腰:“难为你了,还要应付那么多人。”
宴时修将她拥紧,然后说:“幸好有经验。”
有什么经验?
失去时兰的经验。
大小姐听罢,挑挑眉,仰起头来在宴时修的喉咙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这本旧账是打算翻到下辈子?”
宴总低头,轻笑了一声,继续说:“我会护着你,不惜一切。”甚至我的命……
……
谁也没想到,巅峰和双时会在这个时候,收到噩耗。
徐英华身穿黑色,带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巅峰唐泽的办公室,没进去,站在门口告知他:“唐副总,下午三点,宴总有事聊,你们几个,都来吧……”
唐泽愣了一下,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徐助理,到底什么事?”唐泽不安地问。
徐英华低头演戏,深吸口气,眼睛里竟然还闪烁哀恸:“来吧,来了就知道了。”
唐泽预感是时兰的事,难道睡了这么久,还是无法挽回?
徐英华走后,唐泽当即给孙凌以及萧越打电话,并且通知了名流那两兄妹,并且带上了曹意萱,一行人急匆匆地朝着锦澜壹号院出发。
几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肉眼可见的沉重。
韩娅甚至不争气地哭了出来,小姑娘肩膀一抖再抖:“安蓝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韩颢拍拍她的肩膀,谁也说不出保证的话。
今年的雪尤为大,再加上锦澜壹号院里冰冷一片,众人下车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拢了拢袄子,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别墅的宴客厅。
厅里,开着壁炉,火焰包裹着黑炭熊熊地烧灼着,明明应该很暖,但是宴时修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被寒冽笼罩,似乎又让有限的空间,降低了几度。
徐英华站在宴时修的身后,神情肃穆,不敢发出一丁半点的声音。
“宴总……”唐泽第一个开口,都还没来得及落座,“大佬到底怎么了?”
“夫人才刚经历了一轮抢救,现在正在危重监护室,可能……”徐英华有些说不下去,“宴总召集大家来……”
“以后巅峰名流的时,要靠你们自己了。我让双时去了专业的团队,但是,你们几个既然是她精心挑选的人,那就继续留在你们原来的位置吧。”宴时修有些疲惫地开口,“她好像累太久了。”
听到抢救两个字,几人的心彻底地沉了。
“为什么?之前不是好好的?”萧越和韩颢几人不懂里面的内情,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人,说昏迷就昏迷,说……
可是唐泽和孙凌懂。
“宴总,就真的没办法了吗?医生没办法,我们就去找法师,去找得道高僧……”孙凌有些哽咽,也有些失控,“我们真的不想失去大佬。”
宴时修似乎不愿意多说,从沙发起身,淡声道,只是声音有些缥缈,似有若无:“有空,去看看她吧,我怕……”那是最后一眼,以后都没机会了。
几人眼看着宴时修出去,孙凌还想去抓宴时修的衣袖,但是却被唐泽拽住了:“孙凌,但凡宴总有办法,你觉得他还会跟我们说这番话吗?”
孙凌蹲在地上,哭了出来:“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大佬,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呢,我还以为,可以学一辈子……”
“我们……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曹意萱紧紧地揪着唐泽的衣袖说道,“我好怕她有事。”
……
门外,宴时修驻足半响,片刻后,才对徐英华说:“照原计划进行。”
梅凤兰犯案不少,所以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太过明显的陷阱骗不过她的眼睛,所以在引蛇出洞这环里,不能按照警方的部署来。
警方让宴时修将时兰“命在旦夕”的事情昭告天下,这不明摆着让梅凤兰怀疑?
所以,这世上最大的陷阱,就是真真假假似是而非,掩盖才是可靠的鱼饵。
因为宴时修在赌,如果宫丽歆和梅凤兰真的有关系,那么她作为医生,一定会很快得知时兰抢救的消息,并且在第一时间确认。
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只等猎物踏入这个陷阱。
……
时兰知道这一出戏并不好演,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只躺在床上,也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只希望梅凤兰能聪明点早点上钩,否则大佬就要当条死鱼一动不动太磨人了。
……
半小时后,唐泽一行人到了医院。
几人脚步匆匆,顺着徐英华的带领,走到了重症病房的门口。
但是他们不能进去,只能透过玻璃窗户看向里面,时兰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仪器跳动的声音,最终,孙凌没忍住,捂着嘴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大佬……我的大佬……”





宴先生缠得要命 845 安蓝病重危在旦夕?
病房外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三个女人怎么都忍不住内心的悲伤。
几个男人同样心里沉重,要知道,是时兰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和尊严,这样一个伯乐,现在就这样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全无平日里的明媚与鲜活。
“夫人没来得及留话,但我觉得,她并不希望你们消沉。你们的生活还得继续,而且,名流巅峰以及其他的事业,也需要你们去完成,但不是为她,而是为你们自己。”徐英华说,“我的话,就到这了,因为我要去陪着宴总,夫人这一病,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撑得下去,他把夫人看成自己的命。”
徐英华煽完情,迈着笨重的步伐走了。
剩下几人,看向病房内的时兰,悲伤不已。
大小姐能够感受到外面那一道道炙热的凝视,上辈子死的时候,大概伤心的就只有宴时修一个人,但是现在,她终于明白,有人关心、有人爱护、有人珍视的人生,究竟是什么样子。
朋友……也胜似亲人。
几人哭够了,恋恋不舍地回到了车上。
女孩们眼睛红肿着,像是一个个果实饱满的核桃。
“现在不知道宴总情况怎么样,我们按部就班,稳住巅峰名流以及钻石,一切照旧,我们不把消息传出去,因为我相信她会醒。”韩颢首先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毕竟,她那么擅长扭转乾坤,这一次,她也一定可以。”
“对,我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让她好好休息。我们配合双时,不要让她的心血白费。”孙博士也哽咽地附和道,“我们几个,多多少少都受过她的帮助,也是她仅剩下最重要的东西,反正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她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孙凌,我不会让她失望。”
……
当晚,唐泽和孙凌两人相约,去寻求得道高僧,他们知道时兰重生的事情,觉得一定是之前的安蓝魂魄在作祟。
“我们这样不跟宴总打招呼就去,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孙凌显得忧心忡忡,“要不,我们还是等消息吧,可只是这样等,我又觉得不甘心。”
“我和你是一样的心情。”唐泽说,“虽然我和安蓝相处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但我还是希望活着的人是大佬时兰,否则宴总怎么办?”
两人寻了高人,但是最终,还是没和对方见面。
很多事情,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么简单,若是他们好心办坏事呢?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唐泽和孙凌就没办法再往前。
所以,两人又灰溜溜地回去,但回到巅峰后,就被萧越几人堵在了办公室。
“要不是你们各自有男女朋友,我都要怀疑你们去偷情了。”
“你乱说什么,我们只是为了大佬的事。”孙凌有些无语地瞪着萧越。
“所以,你们两也顺便为我们解惑?为什么大佬会忽然昏迷不醒?她没病没灾,为什么会恶化到这个程度?”
唐泽和孙凌对视一眼,觉得这几人简直敏感到令人发指。
真不愧是大佬提携在身边的人。
“不是我们不愿意说,而是……事关大佬的私事。”孙凌干巴巴地解释。
“其实,我一直有个猜测。”靠在角落里的韩颢,忽然道,“我之前也了解过安蓝这个人,和现在的安蓝是云泥之别,外界可以被她种地学技能的借口忽悠,但是我们作为亲近的人,不可能相信那套说词。”
“的确。”萧越也如实道。
众人把目光都投在唐泽和孙凌的身上。
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
“你们……”
“听上去有点匪夷所思对吧。”韩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觉得自己荒谬至极,“可太多事情解释不通了。”
“如果大佬有醒来的一天,让她自己跟你们说吧,我们……终究没有那个开口的资格。”唐泽将几人的猜测堵了回去,“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人。”
唐泽话已至此,几人当然不可能再继续追问。但是心下已经明白,他们猜准了七七八八。
大小姐此时正在病房躺的难受,她全然不知,身边的这群人,已经把她的来历,猜到了天上去。
……
宴时修就站在病房外面,当然,他也是进不去的,这是重症病房,否则这出戏也不用演了。
他只是看着,时兰就那么安静地躺在床上,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他很想加快计划的步伐,但是,又害怕梅凤兰和宫丽歆起疑,那种急切又担惊受怕的情绪,像是蚂蚁一样,撕咬他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但是床上的时兰,很安心。
因为门外守候的那个男人,她没有丝毫的紧迫感。
……
两天后,宫丽歆得到消息,时兰在市立医院,病危。
该产检的人没能过来产检,宫丽歆这才从联系的护士那知道了时兰病重的事情,再找了些门路打听,这才知道,时兰正在市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她看了时兰的检查报告,心衰竭。
宫丽歆觉得,人的报应就是来得这么快,梅凤兰还没怎么样呢,这个小贱人居然先病倒了。
当然,她也反应可能是警方设下的陷阱,所以,她按兵不动,又打探了一天的情况,再分析了一下宴时修的动态,最终确定,人可能真的病危了。
如果是陷阱,双时应该把时兰的情况昭告天下,让梅凤兰松懈。
但是双时瞒得滴水不漏,而且召集了燕城最好的专家团,看样子,是竭尽所能在给小贱人吊命。
想到此,宫丽歆心里舒服了一半。
虽然梅凤兰现在是全国通缉犯,但是那个小贱人也没好到哪去。
想到此,宫丽歆恨不得马上去深山里把这个好消息说给梅凤兰听。
又过了两天,宫丽歆依旧躲在暗处打探消息,最终,她决定在告诉梅凤兰之前,再试探一下双时的反应,所以,她将时兰病重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星乐闻:“刚收到一线消息,安蓝病重危在旦夕?!”
网友以及粉丝:??




宴先生缠得要命 846 我只要她平安
时兰病危的消息,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轰得外界耳朵嗡嗡作响。消息从一个论坛传开,病因是因为孕期肺高引起的右心扩大衰竭,现在正在市立医院的危急病房进行保命治疗,孩子也极大可能会提前剖出来,但是否能存活,是未知之数。
消息传开之后,双时和巅峰联合降低了新闻的热度,但时兰一向顶流,跟随她的热搜词,一共七八个,飘在首页上,后面都跟着一个爆字。
最后,热度似乎是降不下去了,双时官方这才出来表态。
@双时集团:“感谢大家的关心,祝福宴时修董事长夫妇已经收到,无意浪费公共资源,夫人目前情况稳定,有好消息会跟大家分享。”
@只吃兔头:“稳定倒是让安蓝打个招呼啊,这种事双时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
@打不过就摇人:“我女鹅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严重???爆哭!!”
@meeting柳:“梅凤兰那个疯批是不是还在通缉?警察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还没找到人?双时是不是怕这个疯批报复才不敢随便暴露安蓝的健康状况。”
@笔试1988:“楼上说的有理,人没抓到,希望宴总保护好我女鹅!!千万啊,求求了。”
@想学育儿请找我:“所以这个消息都是哪个无良媒体给爆出来的?!种地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是等着从地球消失吗?”
@安様:“???”
……
“所以,宴时修是真的害怕是吗?”看到时兰出事的消息,梅凤兰丑陋不堪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想想那个贱人跟着我受了这么些苦,我心里忽然就舒坦了。”
“姐,我在市里医院有师兄,想接近那个小贱人不是难事,但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你现在怎么打算?如果你想趁乱离开,我来想办法,如果你是想要找安蓝算账,我会给你铺好所有的路。”宫丽歆坐在她身边说,“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拼了命护你。”
“铺好路,就赶紧逃吧,没必要为了我搭上自己的人生。”梅凤兰放下手机,又仰头喝了口水,“既然双时这么害怕,我当然要让他们的愿望成真。不拉上那个小贱人垫背,我这一生都不会舒坦。”
“我明白了,下山之后,我立即安排,半夜会派车过来接你。”宫丽歆道,“姐,你……还有什么需要我替你办的事吗?”
“我这一去,三个孩子必定受到连累,我虽然不是个好母亲,到也不想毁了她们的人生,你有能力的话,尽量帮衬吧。”
听完梅凤兰的话,宫丽歆沉默了几秒,还是没把真相告诉梅凤兰。
“一定。”
……
时兰病危,安様收到消息,并且订了最近的一个航班,直接从日本杀回了燕城。
回国后,他连公寓都没回,单手提着行李箱直奔巅峰。
唐泽在巅峰门口见到了人,看到成熟的破孩子恍如隔世。
“泽哥,我姐……”
唐泽扒扒头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在医院。”
安様几乎是丢了行李就跑,顾不上唐泽的追赶,拦了车直往市立医院。到了医院后,他撞上正在办理手续的徐英华,他伸手拽了上去:“徐助理,我姐呢?”
徐英华收起单子,面色沉重:“跟我来吧。”
此时,宴时修站在重症病房的门外,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与医院苍白的墙面交相呼应,又因为身影高瘦欣长,所以看上去特别孤寂。
“姐……姐夫。”安様怯怯地喊了一声。
宴时修转身,看向安様,然后道:“看她一眼吧。”
安様走近玻璃,伸手趴在上面,仿佛这样可以将里面的人看得更加清楚。
“我姐……怎么会……”
小混蛋的声音有些哽咽,才刚被霍昭虐过,还没缓过气来,现在有看到自己最爱的姐姐躺在病床上危在旦夕,这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两个人,但是现在,都要离他而去吗?
“日本的课业怎么样了?”宴时修在他身后,忽然问道。
“还行,可是姐夫,现在是关心我课业的时候吗?”
“她会好。”宴时修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安様转身看向宴时修,看向这个几近完美的男人,最终,跪下了身来,道:“我信你,姐姐她一定会好。”
小混蛋对时兰了解不深,但是对她的爱却深不可测,这是他在世上最敬佩的人,也是他想要成为的人。他不希望她有任何意外,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她承受所有病痛的折磨。
两人在病房外看了许久,久到医生进去给时兰检查。半响后,医生拿着报告出来,看向宴时修,说:“宴总,得做决定了,孩子快坚持不下去了。”
“可是宝宝才刚七个月……”安様瞪大了眼睛。
宴时修没说话,看向医生手里的报告,随后说:“安排吧。”
“姐夫……”
“我只要她平安。”宴时修只说了六个字。
安様动了动唇,但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术安排在后天早上第一台,会有几个科室以及专家联合手术,放心,我们会尽全力。”
宴时修闭了闭眼,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
当晚夜间,大雪纷飞,一个浑身恶臭的女人,被人接到了医院,送到了宫丽歆的办公室。
她在宫丽歆的休息间洗了个澡,换上了护士装,然后假装她的新助手。
“那个小贱人后天一早有联合手术,到时候我会送你到市立医院。她的病房在七楼,而手术室在十一楼,届时,进入手术专用电梯,就是你唯一的机会,姐,我只能为你安排这么多了。”宫丽歆将市立医院的平面图拿给她看,“明天我就会掩护你进入医院,我已经跟师兄安排好了,让你过去实习,姐,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当年我们一起上过卫校,旁人一时半会拆穿不了你,只不过,为了防止你被认出,我要在你的脸上动动手脚。”
“我听你安排。”梅凤兰说。




宴先生缠得要命 847 放心,你是天下第一绝色
梅凤兰一直把自己比作枭雄,如果她是男人身的话,那她肯定早就功成名就,也不至于历经跌宕起伏,看透人心险恶。她一直想证明女人比男人强,但真正强悍如时兰这样的女人,又何须向外人证明呢?
真正在意性别的,其实是她自己罢了。
诚然梅凤兰受过很多苦,可比起时兰,她的苦楚大多时候难道不是作茧自缚吗?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宫丽歆觉得既然梅凤兰已经做出了这样的打算,那被亲人背叛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遮掩了,至少,得让她逃得明白,“姐,孩子们,提交了不少你犯罪的证据。”
听到宫丽歆的后半句,梅凤兰骤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周局也做了不少贡献。”
梅凤兰看了宫丽歆半响,然后将视线收回,匆忙地掩饰自己颤抖的双手。
“好啊,好,都在巴不得我死。”
“姐……
“可是为什么呢?我是她们的母亲,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们有钱出人头地,这有什么不对吗?她们为什么不理解我?枉费,我还担心她们会受我连累,原来这都是拜她们所赐。”
宫丽歆见她激动,立即摁住她的肩膀劝道:“姐,很多事情,到这一步,已经不重要了。”
梅凤兰忍了忍,最终一巴掌呼在了自己的脸上:“怪自己,生了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如果处理了那个小贱人,我还能出来,这笔账,我会亲自去找她们算清楚。”
宫丽歆没再多说什么,将休息室让给梅凤兰,让她好好冷静。
梅凤兰坐在简易的钢架床上,心里只恨当初没把那三个逆女一个一个地掐死,也好过现在来捅她刀子。
没关系,她还有机会。
届时,她会亲口问问那几个不孝女,她们如何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
市立医院,icu病房,此时警方和医生已经在病房里做最后的部署。
手术时间在即,梅凤兰随时都可能出现,所以之后,时兰还要一个人独自撑到后天一早的手术时间。
医护人员在替时兰做胎心监护,而床尾处,宴总正一语不发地替大小姐按摩着浮肿不堪的小腿。
时兰扫了某人一眼,然后说:“某人的眉头,都快夹死蚊子了,宴总,不赏心悦目了。”
“要赏心悦目,找别人去。”宴总顺口回了一句。
时兰被噎了一下,知道宴狗真的生气了,便撑起身来,伸手捏住他忙碌的左手,再蹭了蹭掌心:“胜利在望了。”
“有时候很后悔,有了上辈子的教训,为什么还要纵容你在这个世界横冲直撞。但是现在想想,我更气的是我自己,为什么重来一次,我还是保护不好你,我为什么给不了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底气。”
“你给不了,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大小姐眨眨眼,“你已经够强了。”
“还不够。”
当然,时兰现在并不知道宴总的这三个字的代表什么。为了让她能横着走路,宴总准备着手让霍昭组建一只最强的保镖队伍,以及做好和警方的各种合作,让她在这个世上,再也不会走入黑暗的胡同。
当然,那是后话。
时兰只当他是内疚和自责,话也柔了些许:“你是人,不是神。”
“放心吧宴总,我既然借了你的人,必定会完璧归赵。”一直在负责案件的刑侦队队长,瞥着狭长的双眼跟宴时修保证,看上去似乎有一些漫不经心。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样和宴时修说话了。
时兰望向那个人,发现对方在外形方面,竟然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五官阳刚、剑眉星目,是个浓颜系帅哥,再加上他着装时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来病房走秀。
“我是调来的,叫刑裂,裂开的裂。刚才还有后半句,如果有人想伤害我借来的人,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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