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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婚欲嫁:总裁意乱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土豆丝
这种情况之前是出现过的,我不得不防,可又担心是客户打来的电话,索性起身,走出了包间。
电话接通,曾子谦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没在公司?”
我吓了一跳,赶忙走向女洗手间,一边走一边说:“你不会是去了我公司吧?”
“……”
“你真的去了?”我十分无奈,说:“曾总,你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吧?”
“我只是找你赔我衬衫的。”
还真的是无聊。
“行,你把品牌和尺寸发给我,改天我给您顺丰过去。”
“那是我最喜欢的衬衫。”
“那你想怎样?”我实在气急了,大吼道:“难道你要我现在过去?”
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好几秒,我听到他说:“晚一点也没关系。”
“曾总,我现在在约会,麻烦你不要打来了行吗?行,衬衫是吧?晚点我给你回电话,保证不亏欠。”
不等曾子谦回应,我就挂了电话,瞥了一眼屏幕,顿时暴跳如雷。
之前的号码不是已经拉黑了吗?他怎么还能打进来?
我尽快是平息了情绪,这才走进包厢,梁文浩也没多问,可我的心底却是七上八下的。听完曲子之后梁文浩问我想干嘛,我这人大多数情况下比较宅,也没个主意,两个人索性去超市买点蔬果,回去做饭吃。
梁文浩负责洗菜,我则负责烧菜,煲了排骨汤,又做了个红烧鱼,还有三四盘小炒,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饭菜自然是吃不完的,不过没关系,他经常加班,回来肯定饿。
晚饭结束,他负责洗刷,把我推到客厅看电视。我瞥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多。梁文浩洗碗结束后过陪我,问了句:“晚上不回去了行吗?”
我正准备说话,手机有响了,我一个机灵站了起来,拿着手机就冲到卫生间。
“曾总,你这么做未免有失气度!”
“我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和你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
“哪里见面?”
“你定。”
“银泰楼下。”
电话挂断,我气的全身发抖,我知道曾子谦就是故意来为难我,可是我想不到理由,难不成他缺个p友?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梁文浩靠在沙发上小憩,听到响动,转过脸来看向我,说:“是不是有事?”
跟曾子谦见面这句话我说不出口。
“我送你过去?”
“不不不,我自己打车过去。”可恶的某某某,你给我等着,这一次,我绝不客气。
梁文浩见我坚持也没多说,等我坐上出租车时,回过头来,他还跟我招手,我看着这人的可怜模样,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当然,也可以给曾子谦三巴掌。算了算了,这人就会找借口,万一告诉人身攻击,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清了。
给了司机师傅钱之后,我便匆匆忙忙的下了车,扫了一眼银泰正门,居然没有见到曾子谦,这人真是的,让我过来,居然没个人影?
这时候有人拍了我的后背,我回过脸来,就看到了曾子谦站在身后。
我看着他,说:“付现还是刷卡?”
曾子谦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说:“你明知道衣服只是个说辞。”
“别,曾先生的心思可不是我们一般人能揣摩的,咱们还是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极快,却躲开了某人的双眼。
曾子谦大约被我奚落的有些难堪,站在原地不说话。
保持沉默也有理?
“曾总,我……”有些狠话真的很难说出口,“既然现在面对面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
曾子谦听我这么一说,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他委屈?
我略有无奈,酝酿着措辞,说:“我承认,再次见到你十分欣喜,也有点激动,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我单身,我们两个纠纠缠缠,那还说的过去,现在我有男朋友,我们感情也还不错,我做了重新开始的准备,所以……也想跟过往彻底撇清,如果你这次过来是来找我叙旧的,抱歉,我拒绝,如果你缺个床伴,曾总只要发句话,自然有人主动。”
曾子谦没想到我这么严肃,听我说完,那双眸子越来越暗,最后,竟然胸口起伏。
我知道他会生气,毕竟在我们两的关系中,我从未占过上风,也一直畏惧这个男人,见他不说话,我又开口,说:“你也知道,我们这座城市就这么大,有点风吹草动,闲言碎语也吹个不停,梁医生……梁医生也是体面人,请你好自为之。”
二月末,曾子谦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因为贴身,所以胸腔起伏清晰可见。
他盯着我,问:“你喜欢他?”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那我呢?”好像酝酿了好久,曾子谦抬起头,盯着我,说:“你对我呢?”
我的手指已经掐入手心,明明是来撕逼的,怎么心口颤的厉害?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没感觉了。”我避开曾子谦的眼神,说:“一点也没有了。”
曾子谦听完我这话,嘴角勾了勾,而后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越看心理越难受。
看个屁,解脱了,不该乐一乐吗?
十一点钻进了被我,凌晨三点睡着,某些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回顾,一次又一次,如果情绪有个按钮,我会选择静止,如果情感有个删除键,我想一键删除。
我不敢联系梁文浩,这周他上白班,我不能因为庸人自扰打扰他工作。
戴比尔的钻石广告眼看截止日期就到了,我的思路好像被冻结了似的,谁知这个时候接到了小妈电话,刚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她大喊:“闺女,你快点来啊,我被人打了!”
这消息可把我吓坏了,急忙问:“你在哪里,怎么回事?”
“我在合家福买菜,遇到一个泼妇,呜呜……”小妈的声音十分委屈,说:“你快来,你再不来我就被人欺负死了。”
我听着这话不是开玩笑,立即拎着包就出了办公室,正巧撞到小白,她问我怎么了,我简单的说了两句,直奔合家福。
进了超市后,一眼就看到了一群围观的群众站在那儿,小妈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好像正与人争执。
我急忙挤了进去,看到两个中年妇女正跟小妈吵架,小妈看到我,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说:“闺女,这两个泼妇说要打我。”
我瞥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两个中年妇女,看了地上洒落一地的东西,问:“这谁的啊。”
“我的,”小妈看着我,委屈的说:“他们两把我东西碰掉了,还想打人。”
这东西哪里是碰掉的,根本就是洒落的。
我还没说话,我对面中年妇女就说话了:“老不死的,你少在嘚瑟,你不是要打我吗?你来呀你来呀!”
“自己走路不长眼,还好意思说别人,怎么着,倚老卖老啊,这年头,碰瓷的多了去了,切!”
小妈一听就炸了,她也是受不得半分委屈,指着对方说:“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我的蜂蜜都掉地上了,你们不赔还骂人,要不要脸啊!”
这么说来,还真不是小妈的错。
“你眼睛瞎了还是咋地,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碰掉的……”中年妇女看着我小妈,说:“想讹诈就直说。”
小妈顿时火大了,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揪着对方的头发就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说:“让你骂我老不死,你就不老。”
对手毕竟是两个人,见我妈动手了,顿时也冲了上来,场面十分混乱,我怕真闹出事来,就伸手去拉架,结果对方误会我也是要打架的,轮着旁边饮料瓶就朝我脸上砸了过来,我慌张的闭上眼,却听到了一声大吼。
“马上住手!”
这声音?我慌忙睁开眼来,却察觉到身后站着一人,而没砸到脸上的饮料瓶,则被扔了出去。
是曾子谦。
他并没有看我,而是指了指那两个中年妇女,说:“超市里有摄像头这点常识你们还是有的吧,如果想闹大,就找警察来取证。”
两个中年妇女面对面看了一眼,而后其中一个劝另一个走,一转眼间,竟然就溜了。
小妈盯着他们背影又骂了两句,继而目光落在曾子谦的脸上,说:“这位……有点面熟。”
曾子谦瞥了小妈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开了。我盯着他的背景,心里一阵失落。
回来的路上小妈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见我一直沉默,就问了句:“今天那人挺眼熟的……”
我没说话,又听到她说:“这阵子都没见到你,你跟那个梁医生怎么样了?你现在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能定下来就定下来,医院开的死工资是少了点,可是医生有红包拿,你不会吃亏的。”
我越听越烦,把小妈送到住处之后就往回赶,抬头看了眼天空,不知道何时,竟然变了天。
折返到公司,盯着一堆文件发呆,眼前时不时的闪出一个身影,心口好像被某些东西堵住了似的,异常难受。
梁文浩给我发短信说有个手术要忙到凌晨,让我回去早点儿休息,我拎着东西返回住处,此时雨已经落下。
一个人坐在窗口,思绪万分。
正如小妈所说,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了,短短一年,我已经渐渐明白,小姑娘的矫情不大适合婚姻,而婚姻的真谛就是平平淡淡,柴米油盐。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去期待了。
雨一直持续到十点钟,这会儿手机响了,我扫了一眼,居然又是那个号码。
接?或者不接。
我选择静音。
没一会,手机里冒出一条短信:我在你家楼下,我们见一见。我知道你在家,下来。
我心里一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而后又坐了下来。
他一定盯着这个窗口吧。
我不能下去。
该说清楚的内容我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我蒙着被子,没一会,又有一条短信窜出来:你不下来,我就一直等。
等吧,你愿意等你就等吧。
然而,坐立不安的过了半小时后,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烦躁的按了接听,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袁小姐,我二哥在你家楼下站了两个多小时了,你不想看到他死在你面前,请你尽快下来一趟。”
赵阳?
我披着外套走了下来,一抬眼,就看到车前站着的身影,赵阳站在曾子谦身后,给他举了一把伞。
这人不但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够狠。
我吸了口气,撑着伞走了过去。
“你疯了吧?”
曾子谦盯着我,说:“你不是说,对我没感情了吗?”
我看了眼赵阳,说:“曾总,你又是何必呢?当初你走的时候不是还祝福我吗?该说的,我昨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曾子谦看着我,说:“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讨厌这种忧伤的语调,特别讨厌。
“二嫂,不,袁小姐,你这么做未免也太无情了,当初当初,当初我二哥也不知道病能治好啊。”
“赵阳……”曾子谦制止了赵阳,可赵阳却一脸不悦,说:“那个梁医生就完美了是吧?要真的那么坦荡,也不会干那种破事。”
“赵阳!”曾子谦一声怒吼之下,赵阳也躁了,他将雨伞扔到一旁,说:“真他妈的烦,你们爱咋地咋地!”
我惊愕的看着曾子谦,没了雨伞的遮挡,雨滴就落在他的脸上,我看着他,说:“赵阳什么意思?”





孕婚欲嫁:总裁意乱情迷 第92章 我没那么大方
雨还在下,好像有愈演愈烈之势,曾子谦也不撑伞,只是任由雨水落他的身上,见我问了这么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哽咽的说:“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
我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又犯错了,避开他的眼神,说:“下雨了,我们改天再说。”
曾子谦的手臂忽然环在了我的腰后,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的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我听到他说:“你下来,就说明你在意我,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这人!
“曾先生,请你松开。”我变了脸,语气也十分僵硬,说:“我说过,你要是缺女人……”
“你现在连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曾子谦虽然这么说了,却还是松开了我,说:“要不,你请我上去喝杯茶。”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同意。
“有事说事,没事就回去休息吧。”我虽然心底疑惑,却也明白我和他此刻单独相处十分不适。
“那……去车里吧。”曾子谦指了指衣服上那一大片被雨水淋湿的痕迹,说:“我身上都湿了。”
其实我有些犹豫,可是我还是跟着曾子谦一同上了车,我们一左一右的坐在后座上,我刻意保持了距离。
曾子谦上车之后就没说话,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见他正在解扣子,急忙开口说:“你做什么?”
曾子谦见我反应激烈,先是一愣,而后眯着眼看着我,说:“你想什么呢。”
我感觉我被耍了,偏偏又不能直接抽他,结果,还是见他掀开了衣服,下一刻,一道深深地刀疤映入我的眼底,触目惊心。
见我表情惊恐,他若无其事的扣上衣扣,瞥了我一眼,说:“怕了?”
我转过脸去没说话,可心底却是百感交集。
“有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因为这一年多来,你确实因为我受了很多委屈,”曾子谦换了严肃的语调,说:“如果这条命没捡回来也就算了,至少你受的委屈也值得,偏偏,我又腆着脸回来了,你一时半会没法接受我,我也能理解。”
理解个屁。
“我的体质一直不错,偏偏生下来就有遗传病,之前动过一次手术,效果不错,”即便我避开曾子谦的眼神,却依然能感觉到他盯着我的侧脸说话,“本来以为万事大吉,不料之后又犯了两次,直到半年前,医生跟我说,我的肺也出了问题。”
“遗传性支气管病,严重的时候呼吸都困难,医生提议做肺减容手术,风险很大,”曾子谦见我没说话,继续说:“本来是想拖一拖,不料拖到最后……”
所以,才会离开的吗?
“你去西藏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曾子谦顿了顿,继续说:“我想过要去找你,可是我的身体不允许,你回来,我也知道,这个手术我考虑了很久没敢轻易下决定,你在酒会上喊我曾先生,我心里其实并不好受,那时候想着干脆就这么断了算了,偏偏又放不下。”
“从西藏回来的时候……”我吸了口气,说:“我察觉到你身体不舒服,那时候我问过你,你只是一味的赶我走,我们闹过,吵过,前一分钟你还对我好,后一秒又跟我说分手,我怨过你。”
“小洁,我考虑东西比你要多,”曾子谦忽然凑了过来,看着我,紧张的说:“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在耽误你,有时候我也怨你,想着你既然是喜欢我,就应该跟我一起面对现实问题,比如,彼此的家庭,双方之间的各种差异,我想过这些问题,我希望你能勇敢的面对这些,而不是逃避,我也想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处理这些事情……”
较劲,试探,我又何尝不是。
“这一次回来,我想过我们早晚会遇见,”曾子谦看着我,说:“我知道,我不该回来。”
“你就是不该。”我鼻头泛酸,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想忘记你有多难。”
“我知道……”曾子谦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肩头,说:“这半年我一直在堪培拉养病,唯一支撑我的,就是你。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病痛的琢磨,我就想着你,小洁……”
我吸了吸鼻子,不想眼泪掉下来,背对着他,说:“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曾子谦听我问完,声音也有些哽咽,他说:“回来之后,我一直住在吉米楼上养病,我去过那里两次,听物业说,你也回去找过我。你知道那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我想立即见到你,可我也怕……”
所以,即便你回来了,也躲起来。
“若不是在吉米家碰见……”曾子谦说道这里,忽然噤声,好一会才说:“那天你对我爱理不理,当着我的面说你有了男朋友……”
是的,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我就想着,算了吧,你有你的新生活,我又何必去打扰,”曾子谦轻轻地呼了口气,说:“毕竟我这么烂人,已经没资格再去见你。”
“不是你的错……”我吸了吸鼻子,说:“我明白,你是不想连累我。”
“可是我做不到……”曾子谦说道这儿,忽然拉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盯着我,说:“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手牵手,我没法视而不见,看到你在酒桌上被几个男人灌酒,我没法置之不理,小洁,你为什么一直不敢看我?”
我心口一震,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是铁了心的要重新开始,这种情况下,我们两人在车里独处,脑海里总是无端的冒出之前的情形,我定了定神,说:“那次你去米兰,很久才回来,是旧疾发作了吗?”
“是。”
那时候,他身体就已经不舒服了。
“我去会所冲你大喊大叫时,你的手面上有针头插过的痕迹,那时候……”
“家庭医生就在会所里,”曾子谦认真地说:“那时候我一直避着你,我知道你肯定会去住处找我,所以……”
“那么多次,你都可以跟我直说。”
曾子谦迎上我的目光,说:“如果一个男人没有未来可以给你,你让他怎么开口?”
我想怨恨这个男人,可是这一刻,我却怨恨不起来。
曾子谦伸出手,轻轻地抹掉我的眼泪,说:“不哭了好吗?”
我急忙避开,生怕自己又一次的陷入正常温柔陷阱,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慌张的拿起来,屏幕上显示“梁文浩”三个字。
我听着铃声响个不停,却害怕按下接听键。
寂静的车里,曾子谦也没说话,只有手机铃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终于,铃声静止,我这才伸出手,准备去开车门。
曾子谦制止了我,他脸上露出了慌张,说:“你要去找他?”
我们距离极近,偏偏他这双眸子又饱含情绪,我瞪他,说:“赵阳那句话……关于梁医生的。”
曾子谦立即会意,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犹豫。
我吸了口气,说:“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曾子谦看着我,说:“赵阳胡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行,我自己去问……”
“袁小洁,”曾子谦见我有些恼火,犹豫了两秒,说:“记得那次在酒店看到的照片吗?”
是梁文浩寄去的?
我心思烦乱,看着曾子谦,说:“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容易感冒,我上去了……”
“小洁……”曾子谦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现在让你接受我很难,但是……既然你对我是有感觉的,能不能,再考虑给我一次机会。”
曾子谦是多骄傲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现在,我没法给他回复。
推开车门,我迅速的撑着伞,头也不回的返回公寓。
大宝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甩着尾巴凑了过来,我抱着它,心里这才踏实一些。
养条狗都会念旧,所以,我对曾子谦还有留恋,是正常的吧?
小白收到梁文浩的信息之后一大早就赶了回来,见我还窝在被窝里,笑着说:“哎哟喂,我们的工作狂怎么还没起床呀!”
我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头痛欲裂。
小白见我脸色不大正常,说:“吵架了?”
比吵架还严重。
小白立即坐在我的床沿,问:“袁小洁,上一次你这幅模样,还是在半年前,难道说……”
小白说道这儿就停顿了,她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三个字:“曾子谦?”
曾子谦回来这件事,小白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而问题更为复杂的是,我该怎么面对梁文浩。
原本我已心如止水,偏偏曾子谦这个大石头又砸了下来,若是见到梁文浩,他必然会察觉。
那时候,对他就是伤害。
至于照片的事情,我虽然有一些介意,可我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怕就怕在,他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
昨晚的电话没有接听,我借口睡着了给他发了信息,他立即给我打来电话,简单的说了两句,话锋一转,说这两天有个交流会,可能没时间来陪我,我既庆幸又羞愧。
我不敢去想其他,将心思放在戴比尔钻石的广告上,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也给我带来不少感悟,我想,每个女人对钻石都有需求,可偏偏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钻戒啊等饰品只有订婚结婚才能用上,其实不然,男人熬夜看世界杯时,就可以送给妻子一份礼物,于是,系列广告词就出来了——送她一副镶钻是耳机。
女人都喜欢男人的呵护,礼物奉上,妻子和女朋友不会抱怨,还会自动带上回避的“耳机”。
这种创意和戴比尔以往高大上的创意大相径庭,同系列我们做了八张平面海报,送过去的时候,吉米脸上露出了赞赏。
工作中我越来越得心应手,然而,有些问题我却是手足无措。
连续三天,我都强迫自己耐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可广告递交之后,我又陷入了慌乱之中,小白说,早两年,我一定劝你听从内心,可现在不同了,小洁,你要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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