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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娇气包[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书书
胡正慢慢睁开眼睛来,摸起酒瓶又灌了一口,“我就是难受谈了那么多年,别的我一点不难受,我是真扛不住了。”
那边曹砚和奚溪聊完了天,在奚溪说要闭眼休息会后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收了起来。
他抬眼看向胡正,看着他要死要活的,想想他谈恋爱时候的状态,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说了句:“分了挺好的,以正在热恋的人身份跟你说,你和向柔不合适,你那就是自虐。”
胡正现在看他就烦,找到点谈恋爱的感觉,都特么骚上天了,搞得谁没热恋过似的。
他乜曹砚一眼,给他泼冷水,“你现在顶多就算个追求者,你算个屁的热恋。”
这话一说完,曹砚的脸黑了,谢一鸣周迟潘东三个抿着笑,往后靠靠看戏。
一个刚开始谈恋爱,一个刚失恋,话不投机可以打一架嘛,都是小问题。
曹砚懒得跟他计较,看他可怜,给他一个王之蔑视,拿起酒瓶送到他面前要跟他碰杯,“来,喝。”
胡正二话不说,拿着酒瓶子和他手里的酒瓶碰一下,又灌下去一大口酒。
他们哥几个都不把胡正的伤心事当成真正的伤心事,没法感同身受,而且他们也是真的不看好胡正和向柔,虽然从来没说过什么。
陪胡正喝了大半天的酒,喝得他昏天黑地。
喝酒的时候他一直也没说为什么分手了,就是了无生趣的样子。一直到喝完酒,跟着周迟去了周迟那里,刚进门落下座来,才终于憋不住絮絮叨叨说起来。
如果这一次还是像之前那样吵吵闹闹,胡正最后又买礼物哄回去,大概又和好了,他们之间一直这样。
但是这次在冷战几天后,胡正还是没有欲望去找向柔道歉求原谅,向柔就打电话跟他继续吵。
一般情况下,想让向柔先低头服软不太可能,他暂时又不想服软低头,那就只能吵。
向柔会服软道歉的情况只有一种,把胡正作得生不如死真想跟她分的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回头求着化解矛盾。
前晚胡正又接了向柔的电话,向柔当然因为他一直不找她又大动了肝火。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三句好话都没说就激烈地吵了起来。胡正也真的是脾气上来了,打开房间里的音响外放放歌,决定跟她吵到底,她想翻旧账,也就跟她翻到底。
他要让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过得有多憋屈!
他和向柔吵得太入神,根本不知道他妈妈是什么时候进了他的房间的。
在他看到胡妈妈的时候,胡妈妈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翻的旧账太多,包括每一次向柔想出千百怪折磨他让他道歉的手段、哄她的手段,他忍了的他没忍的,全翻出来说了。
看胡妈妈的脸色就知道,他说的话大部分也都被她听去了。
然后胡妈妈二话没说,上去一把夺过胡正的手机,对着电话开口就说:“向柔是吧?我是胡正的妈妈,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头的向柔本来还在咆哮,在骂胡正突然不说话人又死哪去了,但在听到胡妈妈的声音后,立马换了语气,结巴道:“阿……阿姨……”
“你不要叫我阿姨。”胡妈妈冷着脸,忍着声音里因为气极而要出来的颤抖。
他养这么大的儿子,她连一巴掌都没碰过,连一件衣服都没让他洗过,结果现在在别的女人那里受那么多委屈,一点身为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缓了一会情绪,胡妈妈维持着涵养又接上,“我不是个爱管孩子私事的妈妈,但是现在我希望你从我儿子的世界里消失,我们胡家娶不起你这样的儿媳妇,也不敢娶,也不会让胡正娶,你们早结束早好。”
说完后不给向柔说话的时间,她直接按掉电话,然后情绪爆发出来,浑身发抖地问胡正:“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过来的?我就问你一句,有没有在她面前跪着给她道过歉?!”
如果真的有,现在她一巴掌就甩上去。
胡正看着胡妈妈气得浑身颤抖的样子,什么都不敢说,但说了实话:“没有。”
向柔提出的太过分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满足。
胡妈妈还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会胡正,没有再多说什么,把手机还给他,跟他说了最后一句:“你自己看着办。”
40.第040章
胡妈妈把手机给胡正后就出了他的房间,留下一盘水果在他房间的桌面上。
胡正去关了房间里的音乐, 刚去床边坐下来, 靠到床头, 手机就又响起起来。
当然还是向柔,他很累也不想吵了, 所以接起电话说的是:“向柔,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然后传来向柔的声音, “你确定?”
“确定。”胡正说完这话,放下手机挂掉电话,再没有跟她说话的欲望。因为他知道,再说下去, 还是得继续面对她的歇斯底里。
电话挂掉后没一会,向柔的电话又紧跟着打过来。
胡正没有再接, 直接长按电源键选择了关机,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间缓冲了一天时间, 也想了一天,感觉灵魂超脱,要升天一样。
然后决心坚定了, 还是觉得难过, 今天就找哥几个出来喝了酒。
喝得烂醉, 现在跟周迟说出来这些, 喋喋不休地说他这几年有多辛苦。





佛系娇气包[穿书] 第75节
周迟听了只是闷口气, “你图什么?忍这么多年?”
胡正借着酒劲大声,“三个月五个月就算了,我他妈是三年五年!我舍不得!哥们我舍不得!”
每次吵完架和好,心里当然都会觉得自己不容易,可就是这种不容易,让他觉得自己对这段感情妥协得太多,付出得太多,想想向柔也还有很多对他好的时候,不作的时候挺温柔的,也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他们闹过很多次分手,因为次数太多,导致后来都麻木了,跟吵架没什么两样。
胡正拉着周迟一直说,几乎是把心里所有的不痛憋屈气给全说了出来。以前他跟向柔吵架冷战或者闹分手,从来不会跟周迟他们说,因为没必要。
今天不一样,今天他憋不住了。
一直说到心里痛,说到睡着,这事似乎也就没那么让自己难受了。
因为喝得太醉,第二天醒得很迟,约莫到午才醒,还是被他自己的电话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摸起电话放到耳边,一听声音就微微睁开了眼睛。
向柔在哭,声音哽咽地问他:“我们能不分手吗?这次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那点小事跟你吵,你原谅我好不好?是曹砚拉的贝奚溪,跟你没有关系,真的是我错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这也不是什么稀的事,有很多次胡正下定了决心分手,都是被向柔又这么拉回去的,舍不得就心软。
现在胡正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意识越来越清明,头很重,然后他对着电话说:“向柔,算了吧,我们真的不合适,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向柔大约比谁都清楚,她之所以敢这么作能这么作,不都是胡正常年累月惯出来的嘛。在这个世界上再找一个比胡正还能包容她的人,基本没可能。
到底他们是从校园到社会,感情基础牢靠,有太多的共同经历,纯粹过,胡正愿意为他们的感情妥协。
一旦走上社会,哪个男人有这闲心跟你谈这样的恋爱过这样的日子,谁家也不缺脾气能爆天的祖宗。
向柔哭得更厉害了一点,一个劲地说:“我不要,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胡正抬手揉揉眉心,因为酒喝多了,头疼得厉害。揉完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开口说:“向柔,你别这样了,我真的累了。”
“你不爱我了吗?”向柔给他灵魂的拷问。
胡正自我可怜地笑了一下,很无奈,“不爱了。”
因为爱,受了多少委屈啊。
向柔当然不相信,“你别骗自己了,你是爱我的!”
胡正微微仰头,看到房顶的灯,“真的不爱了,感觉近来一年都没有爱,不知道为什么还坚持了下来。我每天跟你在一起都小心翼翼,因为不知道哪句话就会让你不高兴,真的很累。前晚我们吵架,我妈妈都听到了,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也听到了。好聚好散吧,向柔。”
“我不要。”向柔还在哭,“我不要分手,我不要好聚好散!我都可以改,你相信我好不好?阿姨那边,我以后会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不会再让她生气。胡正,你不要跟我说分手,我求你了,行不行?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
“别了。”胡正觉得自己的心都冷透了,“向柔你不要这样,你不需要,真的,你就该是骄傲的,不用为我这样,不值得。”
这话在向柔听起来像极了讽刺,她无措得厉害,“我不要骄傲!我不要跟你分手!”
胡正目光从房顶的灯下落,看到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站着的周迟,声音冷了一点,“就这样吧,祝你幸福。”
“不要!”电话那头的向柔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几乎刺破胡正的耳膜,“是你追的我,我的青春,我这么多年的时间,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凭什么说分手就分手?凭什么?!”
胡正想说难道我不是嘛,但没必要跟向柔争这些,他认:“你就当我是渣男吧,拜拜。”
说完挂了电话立马调成飞行模式,他觉得没有力气和信心再接向柔的第二通电话。
电话挂了,周迟站在门口叫他,“起来洗洗吃饭吧。”
“好。”胡正仰头捂住脸,深呼吸缓一下情绪,然后扯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这次他不想再动摇自己分手的决心,他和向柔之间的虐恋情深,该画上句号了。
**
奚溪和所有嘉宾跟着节目组的车到达录制地点的时候,时间大约是下午两点,太阳西斜在半空。
所有人都陆陆续续下车去拿行李,拿上行李先到节目组定好的住的地方落脚,导演给大家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整理一下,然后到大厅集合。
录制节目的行程都是定好的,节目组当然是巴不得把所有时间都充分利用起来,内容越丰富越好。
住宿房间分配上,是女生一间,男生一间。
男生人少,两人一间没有问题,女生的六个人,则是一个大房间里摆了六张床,床都铺好了,柜子什么的也都有,只要拎包入住就行。
大家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收拾,也都挤着时间能梳洗一把就梳洗一把。
这种节目,只要没人情商太低故意挑事,稍微想维护点面子,基本都不会闹出事来,看起来也大部分都是和谐的。现在就是,那五个人对奚溪也都比较客气。
等到收拾结束,人员陆陆续续到大厅集合。大厅里有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摆了下午茶,想吃什么都可以随便吃点。
等到人员聚齐,导演自然就开始说下面的第一个任务。
因为只还剩小半天的时间,所以给大家安排了比较轻松简单的任务,也比较常见,去弄食材。
弄食材有各种方法,但肯定不会让你去买那么简单。
导演让大家分成四个组,两人一组,有四个任务可以选,抓鸡、钓鱼、挖菜、挤羊奶。
分组是大家自愿的,任务的选择也是自愿的。
在分组的时候就没有人愿意选奚溪,这种情况当然很合常理,奚溪也无所谓。
她等着别人先组,剩下谁自己就跟谁组,反正剩下的那一个不会说不想跟她一组这种话,毕竟在上节目。
然后等到最后,发现剩下的那个人是纪思南。
原因也简单,他资历不算老又是男生,没人会特意围着他,然后他又比较谦让,什么都先让别人来,所以就把他剩下了。




佛系娇气包[穿书] 第76节
剩下的他只能和奚溪搭档,也就自然站到一起。
接下来再选任务,奚溪不争不抢,纪思南也不争不抢,就拿到了别人都不愿意拿的任务——钓鱼。
其实也是,这大冬天的,往哪钓鱼去?
奚溪脑子里想象的场景就是,凄凄惨惨小河边,哆哆嗦嗦寒风里,手握一把钓鱼竿,坐到晚上都不一定能把任务完成。
任务完不成,还有惩罚。
但没办法,拿都拿了,他跟着纪思南走就行了。
两个人拿着鱼竿小桶,去节目组安排好的小河边,准备开始他们的钓鱼大计。
这次抠逼节目组来的是一个旅游小乡村,有山有水,环境和空气都比较好,其实也还不错。
去小河边的路上,奚溪和纪思南随便聊点话题,摄像机跟着在拍,什么都不说也不好。
奚溪跟他不熟,无话可说,就问他:“你怎么会来上综艺啊?”
他一直只专心拍电影,连电视剧都不怎么拍,综艺更是基本不上,现在突然来上这档节目,有点稀。
纪思南回答得很简单,“最近有点缺钱,而且这个节目比较轻松。”
奚溪避着摄像机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够直接。
这个节目本来是专门为女嘉宾打造的,对于他一个男人来说,轻松是肯定的了。
奚溪一路上跟他说着话,一开始有点尴尬,后来慢慢有点熟了,也就感觉不尴尬了。
到了节目组指定的小河边,奚溪放下手里的鱼竿盒子,往四周看了看,视野开阔,水面波光粼粼,河边正爬上来一排灰毛小鸭子,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看了一会收神,她配合纪思南打开盒子拿出鱼竿,接起来扣上鱼线,在河边放下小马扎,准备开始钓鱼。
毕竟任务在身,还是早点把任务完成比较好。
但是奚溪不会钓鱼,她把小马扎搬到河边放下,拿着鱼竿往小马扎上坐下来,就回头问纪思南,“你会钓鱼吗?我不会。”
他纪思南不会的东西可太少了,毕竟智商摆那。
他拿着小马扎和鱼竿往奚溪那边去,“会,待会我教你。”
41.第041章
奚溪坐在小马扎上, 看着纪思南到河边放下小马扎和鱼竿,然后往水里洒了一把鱼食。
准备工作做完,就是勾鱼饵甩鱼线进水里钓鱼。
奚溪拿着自己的鱼竿,把鱼钩捏在手里,等着纪思南把鱼饵拿出来。
在纪思南拿着装鱼饵的银色小铁盒打开的时候, 她惊得尖叫一声, 一把扔了鱼竿,从小马扎上跳起来,往旁边退了两步。
退开后还是吓得要死的样子, 捂住自己的胸口, 声音都在颤抖,“什么呀?!”
鱼饵全是虫子, 玩啥呢?!
纪思南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奚溪的尖叫声吓的。然后再仔细看看, 发现虫子是假的。
他伸手捏起一颗来,冲奚溪笑笑,“饵料做的样子, 假的。”
听说是假的, 奚溪安心了一点, 但还是不踏实, “真的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心里也知道纪思南不会逗她这个, 步子就往他面前迈了迈。
到了他面前, 看到满盒子的虫形鱼饵, 她松了口气。
这破节目组,真的是坏得很。
那口气是松了,但看到虫子产生的不适心理还在,奚溪依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让她捏着这东西往鱼钩上挂,她不敢,踌躇半天,开口向纪思南求帮助,“你能帮我一起勾鱼饵吗?”
“可以。”纪思南说着话,把自己的鱼饵先勾上,然后叫奚溪,“把你的拿过来。”
奚溪弯腰把自己扔掉的鱼竿捡起来,让鱼线挂下来,伸手捏住鱼钩,把鱼钩送到纪思南面前。
银色的小钩,钩圈里有根倒齿。
纪思南伸手接下来,把鱼饵给她挂上去,“好了,我们开始吧。”
开始就开始吧,一点眉目没有的奚溪拿着鱼竿一会向纪思南看一眼。
看他怎么把鱼线甩进河里,自己也怎么把鱼线甩进去。但纪思南一次就甩得很远,她不行,甩了好几次还是甩在不远的地方。
算了,她也没指望能钓上来鱼,弄出点节目效果就行了。
鱼线甩出去以后,奚溪坐到小马扎上,开始找点无关痛痒的话题跟纪思南聊天。
两个初次接触的人,又在摄像机面前,可想而知能聊的东西没多少,太敏感的东西不能问不能聊,于是只能尬聊。
比如,奚溪问他:“为什么有的人那么喜欢钓鱼呢?比打游戏的人瘾还大。”
然后纪思南就以他的学识来给她解释为什么有的人那么喜欢钓鱼,亲近自然啊,脱离尘世喧嚣啊,可以静静思考人生啊,把鱼勾上来的那一刻会很有成就感啊,等等等等。
说来说去,奚溪就听出了一点——逼格高。
纪思南说话的空隙,奚溪基本都会以很“真诚”的语气附和他,“你懂得好多啊。”




佛系娇气包[穿书] 第77节
纪思南则谦虚,“没有没有。”
反正一来二去,也够凑点内容的了。
和纪思南聊天聊下来,奚溪大概也总结了几个他身上的特质——正经、儒雅、谦虚。
这些特质,和他在上立的人设出入不大。
其实奚溪还是蛮好他不面对镜头,在熟人面前是什么样的,但想一下也就算了,跟她也没太大的关系。
没人是想来通过综艺找朋友的,都是接通告来赚钱的,她也是。
聊天聊不出多深的内容和花样来,聊点积极正面正能量就行了。
没话聊的时候,就静静坐在小马扎看着自己的白色鱼漂。
钓鱼本来就是这样的活动,不说话,与自然融为一体,静静地等着鱼儿上钩。
纪思南教过她了,看到鱼漂被什么东西拽着往水里去的时候收杆,因为那是鱼在吃食。运气好的话,就能把鱼勾住拉上来。
奚溪死死盯着水面上的鱼漂,看到鱼漂下走的时候,她连忙把鱼竿往上抬。
结果抬起来什么都没有,鱼饵还没了。
惊喜转为失望,她伸手捏住晃回来的鱼线,把鱼钩捏在手里,“鱼饵都没了。”
“这里的鱼很聪明。”纪思南笑笑,“过来,再给你弄一个。”
奚溪拿着鱼钩去他面前,把鱼钩给他又弄一个鱼饵,然后继续回来钓鱼。
接下来的一大段时间内,她仍然一无所获,纪思南都已经钓上来好几条小鱼了。
奚溪觉得这可真是熬人又急人的事,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不如打游戏简单粗暴就是干比较开心。
她这么想着,就头歪到左边,左叹一口气,头歪到右边,右叹一口气。
在她这样不断换着歪脑袋叹气的时候,旁边的纪思南注意力也不在鱼漂上了,一会转头看她一眼,忍不住默默地笑,然后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很无聊?”
“我能说实话吗?”奚溪一脸没精打采地看着他。
纪思南还是笑着,反问她:“为什么不能说实话?”
奚溪叹口气,一脸的生无可恋,“真的是太无聊了,我真的一点都不合适这种有内涵的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的样子就是觉得很逗,纪思南笑得更开了一点,刚要接她的话,目光扫过河面,突然看奚溪的鱼漂动了一下,他连忙出声:“有了,收收收,。”
听到他说话,奚溪反应还算,立马把鱼竿往上抬起来,这次的感觉和之前每一次提线的感觉都不一样。
在奚溪看到一条小鱼咬着她的鱼钩被拉出水面时,激动得脸都红了,感觉像魔术又感觉像迹,她激动地尖叫两声,伸手把收回来的鱼线抓住,“我的妈,真的像做梦一样。”
鱼就在她手里的鱼线上跳,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然后看向纪思南立马改口,“我刚才说的话全部不算数,钓鱼真的太有意思了。”
女人的乐也是可以和男人一样简单的嘛。
说完这句话,她又看着纪思南说一句:“再容我发自肺腑地说一句,你真的太棒了!”
纪思南听懂了,拆她的台,“刚才那些不是发自肺腑的都是假的咯?”
这话不能承认,“不不不,也是真的。”
姑且当她说的都是真的,纪思南起身过来帮她把鱼从鱼钩上拿下来,放去小桶里,转身回来给她再挂个鱼饵,回去自己的小马扎上,把鱼线甩出去,“继续。”
“来了。”奚溪这会不觉得无聊了,连说话都带着音调,乐乐呵呵地到自己的小马扎上坐下来,继续把鱼线甩出去,心里想着下把钓个大的。
然后天神眷顾,她还真就运气爆表,自己发现鱼漂动了,手上一拉,有重量。
迫不及待地想看自己又钓到了什么鱼,奚溪一脸期待加惊喜地手握鱼竿往上抬,结果刚抬一点,鱼竿头上突然而来的一个力道,拽着鱼线鱼竿往河里挣过去。
奚溪没有防范,被猛地一下拽,依着惯性往前冲两步,“扑通”一声跪河里了。
河边水浅,刚漫过她半条腿。她要往起爬,突然又被拽得跪了下去。
工作人员是被吓了一跳,但没人上手,那边纪思南扔下鱼竿过来拉她,她手里还握着鱼竿,一边试图往上拽一边问:“什么东西啊?”
“别管什么东西了,人先上来。”纪思南拽着她的胳膊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奚溪刚才还慌得很,但现在心里想的是,糗都出了,衣服都湿了,冻都冻了,再把鱼放了她也太亏了。就算为了节目效果,也得把鱼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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