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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菌紫茶
被人推搡着站起来的程管家死死咬着嘴唇,双目暴突的怒视着温小筠不发一言。
宁员外这才恍然大悟,他伸出手颤抖着指着程管家,“想,想不到,我们宁府竟然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说着他对周围的家丁恶狠狠的一挥手,看那架势,似是不掐死程管家绝不罢休,“就是把这狗东西的牙全打碎,也要叫他说出把银子藏哪了!”
温小筠赶紧给鄞诺递了眼色,鄞诺及时借助,并且在第一之间捅了猫耳朵一把。
猫耳朵疑惑抬头刚要问,就见鄞诺甩了个眼色过来,用目光指了指扑上来的宁家仆人。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最后一棒,猫耳朵及时发动起拦截,还不忘扭头冲着宁员外好声好气的劝解着,“哎呦呦,宁员外您别着急,这不温刑房还没说完呢吗。”
“没错,”温小筠对鄞诺抛了个赞许的目光,接过话茬说道,“最重要的是银子的去向。”她对着另外几个捕快招了招手,难掩兴奋的说,“就着这个坑继续挖,银子就在这里!”
知府大人这才恍然明了,指着那洞口说道,“原来所谓障眼法,竟是如此。”
而那几个捕快显然没有知府大人的觉悟,接到温小筠命令的第一时间直接看向了他们的头头,鄞诺。
鄞诺怔了一下,突然很恶心自己刚才与温小筠的默契配合。但是让温小筠多出风头倒也符合他的利益,于是点了点头,示意捕快们可以直接听温小筠指挥。
捕快们再没顾虑,拿起铁锹,吭哧吭哧的就干起活来。
温小筠自觉的往后站了站,以免妨碍别人干活。
她正有些自得,总算是用尽手段的保住了她天才少年的人设。
可是无意中却瞥到了对面被钳制住的程管家。
和最初的慌乱不同,眼看着捕快们热火朝天的大力挖深土坑,他的眼睛里竟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温小筠的心骤然一沉,难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思量间,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捕快已经把土坑挖得深了一倍。
“唉?鄞头,按理说这么深,早该挖到了啊?可是这里半个铜板的银子都没瞅见啊?”打头的一个捕快疑惑的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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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菌好南,比云南十号都南,小伙伴们没有人在追读的吗?哇哇大哭~~~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6章 高光时刻终于开启!
猫耳朵与鄞诺对视了一眼,满脸的不解,“鄞头,怎么会这样?”
鄞诺嗤然一笑,再度环抱起双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模样,“你自己去确定下,有没有不就清楚了?”
猫耳朵怔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赶紧放开宁府家丁,急急跑到前面土坑前,抢过一把铁锹,亲自挖起那个土坑来。
宁员外这下更急了,又要去抓温小筠的胳膊,却被人一把按住肩膀。
他气急的刚要骂人,一扭头就看到了鄞诺那张似笑非笑,气场莫名强大的脸,他嘴里跋扈嚣张的气焰顿时哑了火。
“宁员外,公差办案期间,旁人不得无故指摘,哪怕是受害的一方,也不得随意干涉打断公差做事。”鄞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叫人不能轻易违抗的威压,叫平常尊贵异常的宁大首富一时都犯了怯。
似是很满意宁员外的反应,鄞诺微微一笑,将语气放缓了些,“知府大人都在这里,宁员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管踏实等候,破案是衙门的事,时候到了,自然有结果。”
宁员外下意识又望了知府大人一眼,之间王知府的注意力都在温刑房那边,只能勉强收声,朝着鄞诺点点头,“鄞捕头出身推官名家,如今又有令尊门下得意弟子,宁某人自是放心,放心,劳烦诸位多多受累。”
这一次,对于鄞诺的举动,温小筠全然没有注意到。
她被自己的盲目自信给打击到了。
之前她总是以为这里不过是漫画世界,所有不觉得有多真实,以至于想到一点前世的素材就迫不及待的着手开干。
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实,以及每一个案件的真实。
“我思故我在,我在即真实,”云南十号的声音再度幽幽响起,“宿主大人,如果您不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对于您而言,就是不真实的。既然您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再真实不过的。希望您能吸取这次的教训,在这个世界认真的活着。
顺便提醒您一下,主线任务每失败一次,就会受到一项病痛的时空惩罚。这一项任务的病痛惩罚是发热性神经性头疼。
最后的最后,友情奉送您一句名言警句,地球爱默生说过,‘我们对真理所能表示的最大崇拜,就是要脚踏实地履行他——”
坑爹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小筠阴沉着脸无情的按下静音键。
搞错没有?!
她现在可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那么多眼睛盯着她,而她马上就要被自己夸下的海口啪啪打脸,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什么时空惩罚~
等等,
温小筠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发热性神经性头痛可是一种十分折磨人的病痛。这个惩罚她坚决不能要!
“温刑房,”一个沉稳的男声忽然从后面传来,“之前你的推断的确是最说得通的一种可能。”
温小筠闻声回头,就看到知府大人那张富态慈祥的脸。
温小筠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人家知府大人那么大的官,一定不是寻常人,估计已经通过她之前的指引,猜出了她的推断。
若是这时顺着知府的思路谈起自己之前的推断,也就算坐实了自己的错误。那样天才少年的人设也就跟着碎成渣了。
不能慌,不能乱,你是最冷静机智的温小筠!
千钧一发之际,温小筠眉梢突然一颤,她发现了一处生机。
强行冷静下来的温小筠转身对着知府大人揖手行礼,“大人。”
王大人点点头,双眼仍旧盯着前面的土坑,“温刑房,你的推断甚是有礼。一千两银锭不会凭空消失,在外人觉悟可能碰到的情况下,管家监守自盗,用空袋子当做障眼法,隐藏下面真正的银子。这的确是唯一的可能。只是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把银子挖出来?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差误?”
王知府这么一说,在场还没领会温小筠之前举动的人总算恍然大悟。
不过王知府后面的问题,却又让他们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只是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把银子挖出来?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差误?”王知府说着又瞥望了后面的程管家一眼。
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身后的程管家看到这里,立时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叫屈,“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不过是想起来小少爷刚才跑到后厨去了,夫人刚才寻他不见,就想着回去跟夫人说一声,各位官差老爷怎么就把小的逮住了?莫不是把小的当成绑匪了?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程管家的嗓音本就不好听,现在又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扯着嗓子嚎,绝对称得上是人间噪音。
吵得王知府都不耐的皱起了眉头。宁员外和一众宁府家丁则是满脸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小筠表现的却很从容,抬手拍了下,对着后面挖坑的捕快们说,“诸位捕快辛苦了,暂且就挖到这里。”
挖得满头大汗的猫耳朵抬起头疑惑的望向温小筠,“温刑房,难道银子还是不在这里?”
温小筠微微一笑,“这个案子,我首先勘破的并不是银子在哪里,而是嫌犯究竟是谁。”
宁员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急急查了句嘴,“真的就是这个程管家吗?”
被捕快们按在地上的程管家拼命的挣吧着,“老爷,老爷老程冤枉啊,老程昨夜本来要在前院巡夜的,是老爷突然指名,老程才会临时上山当诱饵来埋钱的啊。要是老爷您没临时决定,老程根本不会到这块来。又怎么会半路想出什么坑套坑的花招,更不会提前准备什么空袋子啊。!”
他奋力的嘶嚎着,突然顿了一下,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怒的目光立刻刀子一样投向温小筠,“一定是这为官差老爷进门时被小少爷用弹弓打惨了,而老程没能及时拉住小少爷,得罪了他,这位老爷才想着拿老程充数,当做贼人领功劳啊!”
喊到最后,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喊劈了,涨红了脸,剧烈咳嗽起来。
众人一听这话,又将目光重新调回到温小筠身上。
尤其是宁员外,程管家说的话他最清楚,而且他还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那宝贝儿子的为人。
发生了这种事,家里突然闯进很多带刀的陌生人,叫他家宝贝儿子忽然撞见了,绝对是拿弹弓一顿弹弓飞射。
这样说的话,这个什么天才少年温刑房也就是个欺世盗名之辈,只会挟私报复,白捉无关的人去冒领功劳。
在场其余的人也都觉程管家说的非常有道理,现在他们就等着温小筠怎么解释。
温小筠就像是记起了什么般,恍然大悟的抬起了头,“程管家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之前我是被宁家小少爷用弹弓伤了,还是程管家你既热情又主动的帮我跟夫人争取来了二十两银子的赔偿金。”
说着温小筠又看向宁员外,笑着说道:“程管家说宁员外你一向是个心胸坦荡的大善人,但凡是小少爷玩耍不小心误伤的,都会赔偿致歉,可有这回事?”
宁员外打了个结巴。
他家宝贝儿子伤的人那多了去,每天没有十几个也有七八个,他哪里管顾的过来?
更何况有多少人上杆子的,不怕挨弹子儿的也要跟他儿子玩,别说用他赔,他们送礼都是争先恐后排不上队呢。根本就没想过什么赔钱致歉。
可是现在伤的公差,是衙门里的人,夫人和程管家权宜行事,那点银子息事宁人,他也能理解。
温小筠转而望着旁边的鄞诺,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只是后来鄞捕头说是如此这般有收取贿赂的嫌疑,便暂为保管的拿走了。还请鄞捕头先拿出来,我交与宁员外看一眼。”
鄞诺额上青筋狠狠蹦了一下。
温竹筠这个没有半点力气的臭书生心眼还真不是一般多。
他阴沉着脸,咬牙一笑,从怀里摸出钱袋子,远远的丢了过去。
温小筠单手一挥,妥妥接住,转而递给宁员外,“宁员外,这是您府上二十两银子。”
宁员外从来都是最有眼色的人,先不管这个温小筠是不是草包,人家毕竟是个有背景的。赶紧摆手推了回去,“哎呀,犬子无教,伤了温刑房,这点赔偿都远远不能表示我们的歉疚之情。再者说了,我们宁府向来是最重礼的,伤了的寻常百姓全都赔偿道歉,更何况是差官大人。”
温小筠满脸为难的看了看王知府,“大人,这个怕是不好吧?”
后面猫耳朵扔了铁锹小碎步跑到前面,朝着王知府恭敬行礼,才抹了把汗微喘着气的说道:“回禀知府大人,温刑房被宁家小公子伤的事,是属下亲眼看到,伤得还挺重呢。”
王知府面色沉了沉,摆摆手,“大庭广众,又有缘由,便谈不上什么贿赂,是正当偿礼,也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温刑房收下就好。”
温小筠嘴角弯起一抹掩饰不住的笑容,大方的弯腰揖手,又施了一礼。“是,多谢知府大人替属下主持公道。”
鄞诺狠狠的翻了白眼送个温小筠。
呸,狡猾,真是比狐狸都狡猾。
这时被按在地上的程管家又喊了一声,“温刑房,小少爷还小,我们老爷夫人又都亲自跟您道了歉,只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因着这件事怪罪小的,就要拿小的冲绑匪。这可会要了小人的命啊!”
众人思绪又被程管家这一句拉回到现实。
宁员外也跟着问了句,“温刑房,您刚才说没有先找到银子,而是先发现的嫌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管家有一点说的没错,昨夜要不是我临时把他拉来,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老榆树这呐。”
温小筠直起身子,举起手中钱袋,轻飘飘儿地掂了掂,“发现程管家就是那个贼喊捉贼的嫌犯,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二十两赔偿款。”
这句话叫众人再度陷入一片懵比的泥沼中。
一袋而已,怎么就叫她看出嫌犯来了?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7章 谁会那么倒霉嫁给你?
猫耳朵挠着头发,两条眉毛都快拧成一个铁疙瘩了,“温刑房,程管家好心帮你拿来这赔偿款,难道还拿错了?”
程管家得了这话,底气更加足的替自己叫着屈,“小人就说是差官被少爷打的事得罪了您,您总算是承认了。小人冤枉啊。”
鄞诺望着温小筠的目光也变得冰冷起来。
唯一没有明显改变气场的就剩下王知府了。
温小筠也收敛了笑容,变得更加正经。她举着那袋银子,有条不紊的继续讲道,“因为这袋银子,说的的确是程管家整套的行为,却不是因为他得罪了我,只是因为他行为的不合常理。”
“哪里不合常理?俺怎么没有发现?”猫耳朵更懵了。
温小筠微微一笑,耐心解释,“毛捕快,请问,如果你是兖州第一首富,心态该当如何?”
“那还用说,简直做梦都会笑醒!”猫耳朵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刚要大肆畅想一番,突然想起当场还有知府大人和许多旁的人,老脸一红,嘿嘿笑着抓了抓头发。
温小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般的说道:“不怕,咱们这是在破案,案子最大。耳朵兄只管敞开了想象,怎么说,有那么多产业需要巡视操持,也是个辛苦活。”
猫耳朵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温小筠又说,“可是却一直没有子嗣继承这偌大家业,好不容易才老来得子,结果某一天最宝贵的孩子突然丢了,会有什么反应?”
猫耳朵的脸唰地变了,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那可不得把人给急死啊。”
温小筠目光中露出些许同情,“没错,从在庙会上把孩子丢了,到今天白天,总共不过三两日,昨晚上后半夜孩子才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怎么睡吧?”
“那哪还有心思睡觉?这两三天肯定得派出能派出的所有人手去找人啊!”猫耳朵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
宁员外听到这里,更是感同身受的感慨不已,抹着眼泪的说,“别说管家和仆人了,就连我本人这几天都是四处奔波,跑的腿都直了。”
温小筠认同的点了点头,“宁府主人都如此了,宁府的仆人们这几日更应该广撒网般的到处去跑了。无论精神与身体,都应该是很颓丧疲惫的。可是在我初进宁府时,偶然遇到的程管家不仅神采奕奕,脸上表情更是轻松喜庆的。为了帮我要来些赔偿银,热情的跑前跑后。要不是我早知道宁府正在遭人加害,险些要以为府上是有喜事要办了。”
地上的程管家也被这话说得一愣,随机反应过来,淌着眼泪委屈的辩解,“差官大人,小人本来也是累得要死的,可是昨夜小少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小人是太高兴了,才有些得意忘形啊。”
他又求救般的望向宁员外,涕泗横流,“老爷,老爷,老程对咱们宁家一直忠心耿耿,您最知道的啊,少爷又是老程从小看大的,如今他平安回来,老程怎么能不高兴?求老爷替老程说句公道话啊~”
宁员外此时也彻底糊涂了,有些茫然的看向温小筠,“温刑房,怕别是真的抓错了人吧?程管家在宁府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就是这两天,他爹有病,家里来叫,都因为心急我家宁宝儿没回去。”
温小筠唇角微动,听了这话,她更确定犯人就是管家没跑了。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她还不能轻易下结论。
她已经深刻吸取之前草率鲁莽的教训了。
这次她全力以赴,努力发动起一个当红漫画家所有的推理能力,认真对待这次任务。
猫耳朵听了管家和宁员外的话,也忍不住的问出了声,“温刑房,程管家开心小少爷回来,所以才会特别开心,应该也说得通吧?”
温小筠笑了笑,“没错,所以刚进宁府时,我虽然对宁家这位仆人的行为有些存疑,却并未当做一回事。直到刚才我看他被人叫来,承认他不仅是宁府仆人中职位最高管家,更是昨晚亲手埋下千两银子的人。
之前的怀疑一下子就被坐实了。
正常仆人或许会因为小少爷平安回来欢喜而忘形,可是唯独有一个不该如此。那人就是昨夜埋银子的仆人。
因为他亲眼见证过绑匪的诡异非凡,按照绑匪的条件,收到赎金,人质即刻放回。前面绑匪的人影都没看到一个,银子就飞了,后面又是小少爷突然出现。
经历过这些事,怎么也不会像是普通人那样欢喜到得意忘形的地步。
再者,宁府平日里的作风想来大家都应该是清楚的。小少爷天性顽皮不假,每次拿弹弓伤了人,宁府必会给人赔礼道歉的事情却是有假。”
温小筠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大部分人脸色都是变得相当难看,只有环抱着双臂的鄞诺挑起眉毛微微一笑。
宁府虽然是首富,端的却是为富不仁的路数。
温竹筠这货能从他们嘴里薅出二十两医药钱,绝对不容易。
宁员外的脸更是直接涨成了猪肝色,急得有些结巴的辩解,“我们宁,宁府——”
不想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温小筠抬手打断,“宁员外,这是破案的关键时刻,不把这案子所有的细节弄清,就还会有人继续对宁府动手,这一次是一千两,下一次也许就是一万两。为了大局着想,出现在案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有假。”
宁员外简直要哭了,嘴唇微微颤抖着,承认也不对,不承认也不对,再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看着表情比哭都难看的宁员外,王知府深深觉得丢人。他轻咳了一声,板着脸说道:“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你们宁家为人怎样,咱们州府衙门还能不知道么?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温刑房的话,案子提早破了才是正经。”
宁员外这才动作僵硬的点了点头,“是,宁某人一定如实的说。”
“我倒是好奇,温刑房是今日才在兖州行走吧?”鄞诺抬手摸了摸眉毛,似笑非笑的望向猫耳朵,“怎么连兖州什么人家什么行事作风都知道了?只这一会的功夫,打听出来的消息也是太多了些吧?”
猫耳朵立时打了个哆嗦。
他家鄞头这分明是怪他多嘴巴结新来的刑房吏。
要知道他家鄞头的脾气臭起来简直不是人,这个罪名他可不能担吖!
“哎呀,温刑房是今天才进的兖州?我听您刚才的分析,还以为您在兖州住了一阵子了呢。”猫耳朵挠着头嘿嘿的笑道。
他表面上是在附和鄞诺,实际上却是在表明自己不该说的废话,可是一点没多说。
他毛尔德绝对是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家鄞捕头这一边的!
他毛尔德坚决不是叛徒内奸墙头草!
温小筠心里狠狠嗤笑一声,鄞诺这个忘八端,不仅阴险,还小气吧啦的。连下属的醋都要吃,真不知道日后会有哪家姑娘那么倒霉,会嫁给他当老婆。
“这个亦是小筠自行推理得出,”温小筠望向王知府,态度谦恭的解释道,“赎金是一千两银子,对于寻常人家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对于兖州首富宁家来说,却伤不到什么根本。
可是宁员外对这一千两却执着的重视,由此可以推断出,宁府每一两银子,都是宁家辛苦赚来的。因此对每一笔银子的支出都会异常谨慎宝贝。
而宁家小少爷打伤的人数却是非常众多。要是真的全部赔偿起来,肯定是笔巨款。常理推断,最宝贝的儿子被绑安全回来,也不能叫宁员外对这边赎金放松些许。所以我推断,宁员外对于那些小孩子打闹无意伤到的人,也不会当回事,特别去给人赔偿。”
鄞诺不觉抬手掩唇轻笑。
温小筠的话虽然说得好听,真正总结下其实就是在说宁员外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根本不可能去跟一帮穷人谈什么赔偿。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第28章 不要打扰官差办案!
鄞诺的嘲笑,温小筠全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不想理他,飞了鄞诺一个白眼后,温小筠继续之前的分析,“换言之,如果宁员外把那些挨了打的人当回事,肯定就会宁小公子的行为加以约束。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宁小公子应该是从未被家长约束过。所以我才能反推出宁府根本没有给那些被小公子伤了的人赔偿的习惯。”
宁员外的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两个腮帮子也气得鼓鼓的,只是到底碍于知府大人在场不敢造次。
王知府还是有些想不通,“这习惯虽然称得上是恶习把,可是又和管家的嫌疑有什么关系?”
“程管家作为宁府的管家自然深知宁家这一习惯,按理来说,如今主人正为案子焦躁,真正的绑匪一个都没逮到。自己又刚好经历了案子中最恐怖诡异的一环。
无论从哪条想起,他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好心情,大方积极的主动打破宁府规矩,为我要来医药赔偿。可他不仅要了,还热情大方的一要就是二十两。
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如果解释为罪犯因为诡计即将得逞而放松精神,得意忘形的暴露出对宁家的厌恶,看着宁家遭受更多损失心里就说不出的欢喜,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在看到他就是埋银子的人时,我便将对他的怀疑提高了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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