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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修士到寡妇[七十年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河东流
他们这省虽然是靠海的,但是他们所在地距离海边并不近,唯一吃过的海产品就是咸鱼和海带了。
苏茴让送去的虾米和干贝等是稀罕东西,用自己这边的特产跟他交换,那是占了大便宜了,李满芬没有不愿意的,动作利索的就收拾出来了一些特产,还让张锦华简单的写了一封信夹在里面。
海鲜粥,重点就在一个鲜字。
白花花的大米,粒粒分明,晶莹剔透,米香扑鼻,用勺子滚动,捞出里面的虾仁、干贝、鱿鱼干。
张安国小口小口的喝着,他有个习惯,好吃的要留到后面再吃,他吃了一口里面的料之后,就把虾仁等放到一边,先专心喝粥。
张定国跟双胎哥哥相反。
他喜欢先把好吃的吃完,再吃没那么好吃的。
他速度,自己吃完了,就盯上了张安国碗里一堆的虾仁干贝。
张安国注意到了,像护食的小仓鼠一般把碗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两颊一鼓一鼓的,他加了进食的速度。
同时,偶尔他私藏的糖果饼干会离不见,他十分怀疑是有人偷拿了,想到他的糖果,张安国把虾仁干贝大口大口的塞进嘴里,一双大眼睛享受的眯起。
决定了,回去以后再把糖果换一个地方藏。
张保国喝下碗里最后一口粥,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注意到四弟的表情,问他:“你还没吃饱吗?锅里还有。”
张定国拍了拍小肚皮:“饱了,但是还想吃虾。”
苏茴放下碗:“你们都吃饱了?”
得到一个确定的回答之后,把剩下的都倒进了自己的碗里:“想吃虾我明天再做,你们等会先别睡,在院子里转一会儿。”
张卫国舔了舔嘴唇,刚吃饱,他已经在期待着明天了。
吃完饭,该收拾碗筷了,张保国盯着张卫国,他们两个轮流洗,今天轮到他了。
张卫国不想动:“大哥,你帮我洗吧。”
张保国:“不要。”
张卫国看向两个弟弟,他们其实年纪相差不大。
张定国一下跳起来:“我和三哥烧火了,洗澡水都是我们烧的!你不怕我们把碗打碎吗?”
张卫国只好乖乖去后面的水井里打水洗碗。
妈妈是不用想了,妈妈烧饭辛苦,连个替换的人都没有,他们好歹还能替换着休息呢。
…………
苏茴把一些海产收拾出来拿给娘家、赵夏兰和张成业他们,他们也拿出一些本地的吃食,让她到时候一起寄给关韶理。
苏浅明和田思怡看见这些东西不稀罕,也没有陌生的感觉,相比较赵夏兰一样一样的问清楚是什么、该怎么煮,差别很大,苏茴若有所思。
他们夫妻都是外地来的,或许曾经也是有过故事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苏茴也没有探究的意思。
随着夏季的到来,苏茴的芥子空间几乎焕然一新。
除了最间的白骨莲、被阵法保护着的其他上了年份的灵植之外,其余空着的地方都被她规划着种上了东西。
那一片是各种草药,从很常见的折耳根到人参苗、一年生到多年生,都有。
隔壁是一片抽穗期的稻苗,再隔壁是饱满的玉米棒,之后是花生地,除了这些吃的,还有一小片棉花。
之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菜园子,苏茴收割了一部分,留下光秃秃的土地。
最后一片区域,种植了各种树苗,有李子、桃、芒果、苹果等果树,在不同的阵法,共同生长,果树之外,就是苏茴在山上遇到的不错的树苗。
这个不错,不是说是灵木,只是相比起其他的,在这个富含灵气的地方生长久了,会有更大的几率变成灵植。
那些现在种植着各种吃的,到后面不缺吃的了,迟早也会被各种有机会变成灵植的物种占领。
苏茴调整了一下阵旗,一片花生就这么浮空飘了起来,然后泥土先落下,调整了一下高度,一刀切,花生掉落地上,又被“吸”到了间,苏茴走进去把花生装进袋子里,还停留在半空的花生面落地。
这样放着不管,一段时间后,就会被这个空间吸收。
至于这些花生,苏茴拿到了一个泛着微微红光的区域,这里的热度比其他地方高,原本应该是种植着火属性的灵植的,现在变成了她的烘干区。
放到这里,几天过后,这些嫩花生就会变成干花生了,收花生,就是这么简单。
跟她在芥子空间的轻松烘干不同,现实里,已经下了半个多月的雨了。
每到夏季,就是一年最常下雨的时候。
因为常下雨,家家户户都有雨衣,有的是用油布做的,有的是用化肥袋里面的透明薄膜做的,还有的就是用稻草编织的、粽叶做的。
苏茴家原先没有雨衣,分家的时候没有分,自然也就没有,雨伞倒是有一把,是用油纸做的。
他们家没有要下地干活的人,冬天偶尔下雨了,只要有伞撑着去上课就好了,雨小的话,雨伞都不用。
现在常下雨,张卫国还是常往外跑,下雨也挡不住他在外跑的心,雨伞没有,但是芭蕉叶和香芋叶有很多,小孩子几乎个个都顶着片大叶子在外面嘻嘻哈哈。
苏茴注意着他们身体,让他们湿了衣服早点换,没有着凉生病的趋势是不管的。
不过赵夏兰在知道她家没有雨衣后就约定一起做一件。
她家的两件有些旧了,该做新的了。
苏茴想到她说要自己做,就去弄了几个化肥袋子回来。
化肥很难买,化肥袋子村里也没几个人有,也是一样稀罕的东西了,但是在镇上,花钱还是能买的。
解开裁好,就是一件雨衣了,苏茴一口气做了五件,足够一人一件了。
赵夏兰没舍得花那个钱。
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是她宁愿拿那些钱用来买几颗糖给孩子吃,做雨衣只是耗费些功夫,反正下大雨的时候没办法做其他的事,闲着也是闲着。
她好不容易花了半个月编织了一些,没做成雨衣,变成了屋顶。
最近一直下雨,屋顶漏水了。
她家是村里最常见的那种房子——以石子打基底,黄泥砖砌墙,稻草木板做屋顶。
瓦片只是在最主要的部分有些许而已。
赵夏兰抱怨:“肯定是开春的时候没检查仔细,这才漏水了,今年还没下大雨呢。”一直断断续续的下小雨雨,现在就小漏的话,下大雨那就要大漏了。
那习以为常的姿态让苏茴默了。
赵夏兰继续编织,一边跟苏茴闲聊:“不过看这天气,下大雨也了,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上年不是刮大风吗,我家的屋顶差点都被掀走了,今年应该不会了,重新加固过,请人花了五个鸡蛋。”
苏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她慢吞吞的做着针线,吃的跟上去了,小孩子本来就在长身体,现在放大一些,估计秋天穿就正好合适。
她现在做的是有些微瑕疵的瑕疵布,这种布可遇不可求,赵夏兰刚看到的时候还羡慕了一会儿。
不要布票,价格还便宜不少,那点瑕疵算什么。
苏茴默默的听着,这布是她卖野猪肉的时候换来的,在供销社,她就没看见过便宜的瑕疵品,早就被售货员内部消化了。
张安国在旁边帮着赵夏兰打下手,递递东西之类的:“兰姨,你家里还漏水吗?”
“漏啊,不过只有两处,也不多,用盆接着就是了。”
张安国:“在哪里漏啊,是在床上吗?”
赵夏兰唉了一声:“哪呢,要是在床上怎么睡觉。”
苏茴轻轻咳了一声:“没有补好吗?”
“补了,还是有一点,没办法,我只好抓紧时间多编一点,到时候再请人来修。”纵使习惯了,赵夏兰也有些无奈。
她看了眼这里的屋顶,语气羡慕:“还是你这里好,刮风下雨都不带怕的。”她那里,一下雨,睡觉都不敢睡死了,漏水的地方在别的地方还好,要是正好在存放粮食的地方,把粮食打湿,那就糟了。
苏茴也跟着她的目光看向屋顶,若有所思,村里铺瓦片的不多,瓦片也不好买,建这个新房的时候就是孙强走了人情才及时买到的瓦片,瓦片很难烧吗?
赵夏兰习惯了每年夏天的雨季,也习惯了每年必有的漏水,但是从别的地方来的知青可不习惯,尤其是去年来的,还没有经历过的知青,睡着睡着突然脸上多了滴滴落下的雨滴,简直要崩溃。
谢睿和林荆南就是要崩溃的一员,好好的睡着觉,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凉凉的,是水?嗯?怎么会有水?!
谢睿从睡梦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正好一滴水滴到了他的眼睛上。
“什么东西?”
他迅速闪开,借着窗户边上刚刚升起的太阳微光,看到了水花。
屋顶上面,断断续续的有水滴落下来。
谢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这屋子漏水了!
谢睿叫醒了林荆南,他那边也漏雨了,不过漏的方向是在脚边,夏天的被子很薄,林荆南没有盖堆在那里,现在他那被子已经湿了大半了。
太阳刚刚冒头,就着这点光线,他们两个把床上的东西都搬到一边,也就是下了床以后才发现,他们这屋子居然有三处地方漏水!
拿桶和盆来接水,两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回事儿的小伙子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林荆南干笑:“外面雨有点大啊,怪不得漏水了。”
谢睿:“……”他不想说话。
两个人干坐了一会儿,其他人陆续也醒了,开始有动静传来,看着差不多了,他们两个去找陈东华。
陈东华是知青点的老知青,也是知青点的老大哥,有什么事跟村里交涉的时候是作为是知青点的代表人出面的。
陈东华来看了看,表示:“漏水是正常的。下雨下了这么些天才开始漏水,看来去年修补的还不错,之前年年都漏水,上一年花了不少的功夫,把屋顶全部整修了一遍,才能坚持到现在才漏水。”
他们之前是外面下雨,里面也下雨,同步进行。
听了陈东华这句话,谢睿忍不住把手放到自己额边揉了揉,这居然是常态?!
想说脏话:)





从修士到寡妇[七十年代] 第22节
第29章
“现在还下着雨,等放晴了,我上去补补就行,不过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以我的手艺,就是补得让漏的更少一点,雨下大一点的话,里面还是会漏水的。”陈东华拍了拍他的肩,习惯就好。
谢睿和林荆南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沉重。
习惯?感觉未来黑了一片。
漏水的并不只有谢睿他们房间,还有其他的总共三个房间,不过他们房间确实是漏的最严重的。
林荆南看着外面的雨,发愁:“陈大哥,怎么补?”
陈东华摊手:“用稻草啊,还有用木板。”
谢睿沉默了,看着外面的雨花,他很下定决心,跟陈东华再确认一遍:“我听说,这雨每年都会下很久对不对?”
“对,现在半个月,应该是一个多月两个月。”不是每天绵绵不断的下雨,都是下一阵晴一阵,雨后的太阳还会格外的灿烂,雨下的不大的很就会被太阳烘干,不注意都看不出之前下过雨,所以虽然下雨,这里发生水灾的情况不多。
谢睿点头,他明白了。
雨变小了以后,谢睿立刻去了镇上一趟,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抱着一捆油布,油布的价格可不便宜,陈冬华只能暗暗感叹他壕气,脸上笑着答应:“趁着现在雨不大,我帮你把油布盖上去。”
这油布看上去大,但是跟屋顶比起来也还好了,只能完全覆盖住他们房间,现在这时候也不适合全部掀起来,陈东华就先把油布盖上,用石头木板固定住,等之后再把稻草全部换掉。
下了一早上的雨,大家都在家里,没有几个人出去,午,太阳出来了,哨子吹响,大家都集合起来准备下地挣工分,晒了一午,雨水被太阳蒸发的几乎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火辣辣的晒在身上,很就能感觉裸露在太阳照下的皮肤发热。
干活的间隙,谢睿看到自己裸露的手臂上的肤色,冬天养白了一些,现在又黑回去了,不过他天生皮肤白,这黑也只是相对于他原先来说,在村子里他比很多大姑娘都要白,所以他在那边干活,时不时的就能感受到一些视线不时的停在他的身上。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样子,继续埋头干活。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在这里谈恋爱、成家,从来都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太阳变得很,在下午三点多接近四点的时候,骤然间,太阳就不见了,被厚厚的乌云遮挡,刮起了风,一副大雨将来的样子。
张成业让大家各回各家,大雨被淋到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体质不好就要生病,生病了就要吃药,吃药就要花钱,这些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
这是今年第一场大雨,哗啦啦的,就像是一盆水倾倒下来,隔了十几步距离就看不清前面的人影。
林荆南后怕:“幸好你去买了油布,不然……”
没有及时做补救措施的另外两个房间现在根本离不开人,一等水盆满了就要及时倒出去,不然里面就要闹水灾了。
谢睿也有些庆幸,看着滴答滴答掉雨滴的地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样子不行,他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屋子漏水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
关韶理收到了苏茴让人寄来的包裹。
这个包裹先是寄到苏茴不远处的一个运输队里,那里有他的同事,然后再回来的时候把包裹带上,这样既节省了运费又节省了时间。
瓶瓶罐罐容易碎,苏茴用一个袋子装了稻草做防护层,里面还有绳子固定,所以当关韶理打开的时候,里面一个瓶瓶罐罐都没有碎。
“是酱对吧。”他的同事窜了出来:“留我一份!”
自从尝过一次以后就念念不忘,淋在红烧肉上时的味道简直了,他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
包裹不比他寄过去的小,底部和头部是别的,间就是各种酱。
豆酱花生酱香菇肉酱等等都有。
他一拿出来,这些酱就被人伸手拿走了。
“我把钱给你。”
“我用这个跟你换。”
“好兄弟,多谢你记着我,这个我就收下了。”
“我不挑,什么都可以。”
关韶理嘴角抽搐,想阻拦,被人给挡住了:“你们给我留点,我要送一些回家的啊啊啊!”
他能理解他们的急迫,但是不能他这个主人翁都没有吧,那也太可怜了!
他队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冠冕堂皇的拿走了两瓶:“这也是好事嘛,她不是喜欢海味吗,你多寄一些过去,她家是在村子里,最近的是一个小镇,没什么好东西,我们走南闯北看见什么好东西给她留一份,正好能体现我们的兄弟情啊。”
关韶理郁闷了:“我之前也拿了一些东西过去,她不收。”
“那是你没拿出真正让她心动的东西!”不得不说,他正解了。
关韶理点了点别人拿走酱后留下的钱,盘算着什么东西才会让她心动。
至于把钱直接给她?
那可不行,那不就成买卖了吗,到时候就不是帮她们,而是害她们了。
这个时候可是禁止私人买卖的,要是被人举报了,他之后哪里有脸面去见他的兄弟,但是如果换一个名头彼此交换特产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张保国在河里摸了两条鱼,苏茴打算把其一条做糖醋鱼,另外一条让他拿过来给他爷爷奶奶。
对于自己弄到的猎物,苏茴很少把它们分享出去,来历不好解释,自己家吃就算了,但是对于张保国弄来的,她都会让他送一份给他爷爷奶奶那里聊表孝心。
小孩子在河里摸到鱼,没有人会特别盯着,不过也不能大咧咧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回家,但这几乎是默认的,他们靠山靠河,自然偶尔会有猎物入怀,但是如果都充公,就这么两条鱼,几只山鸡,几个鸟蛋,充公以后要怎么分呢?
不管的话人人都有机会,各凭本事,只要做的不过分,大家都会当做没看到,就连作为外人存在的那几个知青去山上、去河里寻摸吃的,只要不过线,他们也会当做没看见。
说起来也是张保国运气好,他不过是在一条小溪边玩耍,上游估计是下大雨,溪水暴涨,这两条鱼是从上游冲下来的,正好被他瞧见了。
张保国把鱼用藤蔓串到鱼鳃里面,走到爷爷家门口,看到了张锦华在家门口蹲着玩木头,看到张保国来了,故意扭过脸去,当做没看见。
张保国不肯告诉他关韶理送了他们家什么,他到现在还记着呢。
他之后吃了奶奶做的海鲜,鲜的他直咽口水,他妈妈也说了,他们那边数量肯定更多,他们那边一共才5个人,他们这里有9个人呢,几乎是他们的两倍,吃了两顿,他奶奶就把那些锁进柜子里了,轻易不肯拿出来。
张锦华闹着别扭,张保国也生气,才不理他,问正一边剁猪草的堂妹张凤华:“爷爷奶奶在家吗,我捉到两条鱼,我妈让我送一条过来。”
他一说鱼,张锦华的目光就转过来了,他用叶子包着,他刚才真的没有看出来。
张凤华立刻小跑着进去:“在的,保国送鱼来了。”
张保国跟在她后面走进去。
张根正在整理蓑衣,他不久前才穿着蓑衣去看田里的情况。
“保国,你怎么这样来了?雨晴了?”
张根没有看到他的雨伞,叶子都没有。
张保国乖乖的让他摸自己的衣服:“现在没有下了,你看我衣服都没有湿。”他举了举手里的鱼:“爷爷,我给你送鱼过来,在小溪边碰巧抓到的。”
张根点头:“你家有没有?”对一条鱼,他还不至于看的太重,不过孙子这份孝心他看在眼里,脸上就有了欣慰。
“有,我捉了两条,家里还有一条。”
李满芬甩着手上的水从厨房出来了,接过他的鱼。
张锦华在外面喊了一声:“奶奶,我要喝鱼汤!”
李满芬笑着应声:“好,等一下就做鱼汤,你留下来一起吃饭吧。”后面的话是对张保国说的。
“还有你喜欢的酸豆角。”
听到这话,张保国脸上没怎么变,心里有些郁闷,喜欢吃酸豆角的明明就是小叔好吗?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以前吃,不过是家里没有别的东西吃而已。
不过他奶奶就是这样,记得爷爷、堂哥、小叔和大伯的喜好,他的就经常搞错,他已经习惯了。
他拒绝:“不了,奶奶,我妈有已经做好了。”
他说要回去,李满芬也不再留,少一个人,鱼他们就能多吃一点,他那边一条鱼5个人分,够了,他们这9个人呢。
虽然三个孙女基本上吃不到,但是这种时候,李满芬也是算人头的。
她从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的野果,这是她在干活的时候看到摘回来的。
“这个你也喜欢吧,带回去,你和弟弟一起吃。”
他忍不住侧目,他不爱吃这种酸酸甜甜的野果,二弟也不爱吃,但是妈妈和两个最小的弟弟都喜欢。
张凤华挺喜欢这种野果的,但是相比鱼来说,她肯定更爱吃鱼。
要实在想吃野果的话,自己都能去找,鱼就不一样了,太多人想要抓,她根本抓不到。
她帮着去后面摘了一块芭蕉叶回来给他装。
赵来娣把厨房里的事做好,出来看到张保国要回去了,抓住他胳膊:“保国,你先等等,问问你,你和你堂哥是不是闹矛盾了?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们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一说到这事儿,张保国和刚进门的张锦华对视了一眼,很又错开,异口同声:“没有啊!”
张保国不想再说下去:“大伯娘,我先回去了,等下又要下雨了。”
不用大伯娘说,他就能猜到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要他不要和他大堂哥闹矛盾,他有些被她娇惯了,让他多体谅体谅,每每想起来她这番言论,张保国都想翻白眼,他一个当弟弟的,为什么要去体谅一个当哥哥的?有那功夫,那还不如多体谅体谅他的亲弟弟呢。
赵来娣和张全很心动军人的待遇,也想过张锦华跟张保国一起在张成业那边做锻炼,但是,他们想到张平的现状,就默默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可就这一个儿子,钱再多,没命花有什么用?
还对着张锦华苦口婆心了一番,让张锦华自己也打消这个念头。
张锦华是想当军人的,那一身军装有多好看啊,每次他二叔回来,他都激动的不行,跟前跟后,而且因为他二叔是军人的缘故,他爷爷、他爸都有一身珍藏的军装,平时压根不舍得拿出来穿,他要是有朝一日他也能穿着军装的就好了,所以那时候张保国跟在张成业身边做训练的时候,他也很爸妈提过,但是他想当兵的路,还没开始就被他爸妈给堵死了,这让他看着张保国就有些不得劲。
她妈不仅不反对,还支持,他妈妈太好了,怎么她妈妈就不能跟她妈妈一样呢?
加上那时候在学校他不肯告诉自己那个二叔战友送了什么,“新仇旧恨”之下,他更不想跟堂弟一起玩了。
看着张保国小跑着离开的背景,张锦华抬高了下巴,自己不找他他也不找我,不找就不找,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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