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修士到寡妇[七十年代]

读书有用吗？
读书当然有用。
“读书这么有用，为什么爸妈就是不让我们去念书呢？”她喃喃自语，像是在问张安国，又像是在问她自己，张安国沉默，答案很明显。
因为她是女孩，又不是最受重视的大女儿，大伯和大伯母都更看重长子长女，后面的两个女儿都不怎么上心，如果她们是儿子的话，张安国觉得大伯他们的态度会不一样，但是，没有如果。
张小华也没想着从张安国那里得到答案，答案她自己就知道，她不需要他回答，她向张安国笑了笑：“你家里不是有很多旧报纸吗？可以送我一些吗？”
她补充：“多旧的都可以。”
她想要旧报纸都没有途径，去回收站那也是要钱的，虽然论斤称，很不值钱，但是她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张安国爽点头：“这个没问题，你有空过来拿。”家里的旧报纸可不少。
张小华笑了：“谢谢你。”
张安国这时候有一股冲动，想帮她们姐妹两个，但是仔细想了一想，发现自己没法帮。
自己家也不是多富裕的，她爸妈明明能够供，却不愿意，他或者是妈妈帮忙的话，就是把大伯和大伯母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又不是没爸没妈，哪里轮得到别人来供孩子上学？
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估计会被别人说有钱多的没处花吧，应该还会被说傻。
“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来问我们的，随时欢迎你，嗯……学习不一定要去课堂上，还可以自学，这个相对来说更需要毅力，自己的人生是要靠自己走的。”
张小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嗯嗯，我知道了。”
张小华想到之前她问小伙伴，同样是这个问题，但是回答截然不同，她说，其实她的爸爸妈妈对她们也可以了。
毕竟她们能吃饱，干活也不会特别的辛苦。
不能上学是跟其他亲戚对比的，这一对比她们姐妹委屈，但是跟其他人对比的话，家里的重活脏活要干，地里的活也要干，一到了年纪就找了彩礼高的人家嫁出去，不管那人到底是怎么样。
现在他们是没有让她们上学，但是她们自己跟着大姐学，他们也不会阻止。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不管怎么说，爸爸妈妈也没有虐待她们。
就目前来看，也没有卖了她们的意思。
自己的人生吗？
张小华想到了妈妈，妈妈一直觉得女孩没有自己的人生，没有出嫁前，靠父母兄弟，出嫁后靠丈夫儿女。
这样的人生，想想觉得不太甘心，为什么一定要依靠别人呢？
这明明是自己的人生啊……
张小华揪着杂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慢了下来，张安国听到了声音，侧头，是张定国在叫他。
他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张小华，走了过去。
“你叫我？”
“对啊，你们聊了什么？聊了这么久。”张定国好。
张安国耸耸肩，给了他一个眼神：“回去再跟你说。”
张安国和张定国干活都很利索，没有偷懒，所以提前就把分到的地块上的杂草清理干净了。
看时候还比较早，索性去帮张喜华和张小华，帮她们一起清理，清理完了，时候也差不多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张定国看周围没人，用肩膀蹭了蹭双胞胎哥哥：“现在你可以说了，你们说了什么？”
张安国的兴致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其实没说什么，就是她问我，我们下学期是不是去镇上念初，还有读书开心不开心。”
张定国：“……”
啊，这个话题，有点窒息。
感觉无论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尤其是对比一下，一个不好就变成炫耀了。
他说话的语调也降了下来：“你怎么回答她的？”
张安国：“照实说。”
张定国看着前方：“仔细想想，做男孩子挺好的。”男孩子跟女孩子，在家庭的重视程度，根本不是一回事。
张安国默默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我好想要点长大啊，现在还是个小孩子，什么也做不了。”
他想做点什么，都有心无力。
张定国拍拍他的肩膀：“别急，慢慢来。”
回去的时候，兄弟两个都有些低迷。
苏茴今天把自留地的地翻了，看到他们两个这样无精打采的模样，挑了挑眉：“发生什么事了？”
兄弟两个把刚才采的野菜放到一边，帮着把妈妈旁边的杂草搂到旁边，扔给鸡啄。
“想要点长大，妈妈，时间过的好慢啊。”
苏茴听了这话失笑：“你现在想着长大，但是等你长大，可能你就想着回到小时候了。”
张安国一脸严肃：“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想，但是现在，感觉做个小孩子很多事无能为力，如果我是个大人的话，我就能做点什么了，以后我长大了，就算想回到小时候，也不会想要回到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吧。”
这话有点意思。
苏茴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你就点长大吧。”长大到能做事、能做主。
“怎么样才能点长大？”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转移，不管人怎么想，时间都是恒定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苏茴的眼睛闪了闪。
不，时间不是恒定的，据说有一些至宝，是能够改变时间流速的，在外一天，在内一年。
“不虚度光阴，知道的越多，学会思考，思维会越来越成熟。”
苏茴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多学习、多吃饭、多训练。”
“好了，说完了，今天妈妈累了，今天的晚饭就你们来做吧，妈妈给你们看火，厨房有的都可以用，你们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张安国眼睛一亮：“可以吃腊肠吗？”
过年时狸猫叔叔寄来的，据说是他在路过某地的时候买的，那可是做腊肠出了名的，那叫一个香！
苏茴眼睛弯弯：“可以。”
今天不想做饭，就让他们两个来吧，腊肠不管怎么做，都难吃不到哪里去。
张安国和张定国会做饭。
看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慢慢的会了。
不过做出来的没有妈妈做的好吃。
他们两个在厨房“大展身手”，另一头，张保国张卫国和张锦华三个走在回家的路上。
张锦华上个学期的成绩还可以，考试的时候在班里排第8名，这对于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好成绩了，之前在小学的时候，他的排名从来没有这么靠前过，他这个成绩给他爸妈一个定心剂，看这排名就知道，儿子是真的下了苦功夫的，而不是玩玩的，这样的话，儿子重新回去上学就是有意义的。
所以对于张锦华这学期的学费给的很痛。
他们三个走路很，一路走。
张锦华的目光看向了张保国。
他第八，而对方，是第一。
他的目光顺着看下去。
张卫国跟他是同班同学，他也是第一。
张锦华想要问一问他们，他们是怎么写出来的稿子。
那被报社采纳的稿子。
但是因为他的成绩排名，张锦华问不出口，一个寒假都过去了，至今没有问出口。
他的欲言又止张保国他们都发现了，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问清楚的意思。
这个架势，就是难为情吧，既然这样，还是不要问了，等到他不难为情了，肯主动说出口了，再听他说。





从修士到寡妇[七十年代] 第119节
……
苏茴进了一趟山。
深山。
在那人迹罕至的地方，得了一颗变异灵芝。
这一颗变异灵芝能够长到现在这一百多年的火候，多亏了那里的自然环境。
首先是它扎根的百年老树，百年老树生长在一处天然形成的阵法，集齐了附近的灵气，生长的比周围的大树都要茂盛。
然后，孕育出了这一颗灵芝。
是真的“灵”芝，已经是一颗低阶灵药。
更重要的是，这一颗灵芝在成熟期，有孢子，她可以种植更多的灵芝了。
她的芥子空间里面移植了不少的树木，经过这些年的灵气滋养，不是灵木，也差不多了。
而且，眼前就有一颗很不错的树。
虽然有一条细如筷子的褐色毒蛇守护，不过就跟灵芝一样，落入到了苏茴的手里。
这条蛇，用来泡酒也不错。
留下了孢子，这一颗灵芝苏茴当即就作为了主药，炼制成了丹药，服了下去。
她现在神识还受着伤呢，这不能治愈，但是能缩短她恢复的时间。
之后，她趁势突破到了炼气六层。
利用神行符，一口气行了百里路程。
她选的方向都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这时候，这种地方都是各种野生生物的天下，不像往后几十年，老虎熊被杀的只能去动物园里才能看见。
现在这时候，老虎是实打实的凶兽，能杀死老虎的就是英雄。
不过苏茴失望了，不是深山里就有之前得的灵芝那般的灵物的，她除了芥子空间里面多了几张熊皮、一副虎骨，其他猎物若干之外，没有再遇到其他的灵物。
苏茴留下了难得的猎物，其余的就近找了个城市换成了现钱，大大填充了她的荷包。
一九七五年，没有去年的糟糕天气，风调雨顺，九月，张保国保持着第一的成绩，升入了高一，张卫国和张锦华，分别以第一名和第四名的成绩结束了初一的生活。
迄今，张锦华还是没有问出口。
张凤华也升入了五年级，本来，赵来娣是想要后悔的。
家里准备起房子呢，能节省一点是一点啊。
不过这次是张全说服了她。
女儿这都是最后一年了，何必呢，女儿这么想念完，要是不让，估计以后女儿得要记一辈子。
赵来娣被说服了。
“我强调一下，这是最后一年。”
她咬着牙：“初的学费这么贵，我是不会同意你继续上的，上完了小学，你就乖乖回家下地干活挣工分，再过两年，你就要准备相看了，收收心，知道吗？”
张凤华答应了，低着头，没有让妈妈看见她眼里的不甘心。
第98章
张凤华不甘心只能念到五年级，但是家里的情况她也明白，她只能走别的路子，她想要赚钱。
如果她能够自己赚到自己的学费的话，这样爸爸妈妈就没有话说了吧？
只不过，不是她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的，想要挣钱太难了，大家谁不想挣钱呢？
但是这时候挣钱的机会就是那么的稀少。
成年男性都找不到机会，她一个小孩子，更难找到机会了。
她进去镇上找挣钱的机会大家也都知道，毕竟平时她根本就没有进城的机会，现在她频繁的去镇上，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看到孙女这样子，张根有所触动。
他算了一算家里的钱，决定到时候要是她还是这么想要上学的话，就让她去吧。
不过这事暂时先不告诉她，他想要看看，她自己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张凤华接连碰壁，她几乎要绝望了。
她鼓起勇气去问，得到的几乎都是嘲笑。
她一个乡下的小姑娘也想要工作？
他们自己都难！
直到她看到了张保国，他背上背着草药，然后进了医院，出来的时候，那些草药就不见了。
张凤华看到了希望，她厚着脸皮找到了张保国。
“我可以跟你们学认草药吗？我想要采草药去换钱，我绝对不会跟你们竞争的，如果收的不多，我就不去……我想要存够学费的钱。”她说的有些语序混乱。
张保国和张卫国对视一眼，他们家采摘草药这方面的收入也还可以，不过这个可以，不是因为他们采的量多，而是因为他们采的药材种类，如果张凤华也去采摘草药的话，也还好，因为对方肯定是没办法像妈妈一样采摘那些难找，又比较珍贵的草药的，她能够把常见的给认全，没有弄错，不伤害到它们的药性，然后炮制好送去医院，这样就不错了。
要说竞争的话，没多少竞争。
不过，这个能教吗？
这也算是一种谋生的手段，常用的大家基本上都能够认得一些，但是专门采了草药去卖，还有炮制手法的话，这个就需要专门教了，这已经算是一门专门的手艺。
张保国没有立即给她回复：“我们要商量一下。”就他们个人而言，教她认一些常见的草药和简单的炮制方法，张保国是愿意交的，这对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影响，不过这是妈妈教他们的，要不要教张凤华，妈妈说了才算，他们自己说了不算。
虽然还没有征求妈妈的同意，张保国已经有了一种预感，妈妈会同意的。
妈妈不是那种会藏着不愿意教别人的人。
她确实同意了，不过妈妈同意归同意，也表示她不会插手，他们两个同意教，就由他们两个来教，另外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得要做完，他们兄弟两个可是没有太多空余时间的。
想要张凤华认草药的话，就得要从他们不多的空闲里挤出时间来，张保国和张卫国同意了。
时间虽然挤，不过把自己玩耍的时间再挤压一段出来就可以了。说起来也有些遗憾，他们哥两个上了学以后，跟村里之前的小伙伴就淡了。
这个淡有多方面的原因，主要的，一个是因为彼此的学历，另一个就是时间。
他们的时间错开，休息日也要下地干活，根本没时间在一起玩耍了，感情可不就淡了下来。
张保国和张卫国答应教张凤华认草药炮制草药，不过他们也有条件，不能外传，只能教张喜华和张小华，其他人都不允许。
说这个不是为了别的，就是防着大伯母，大伯母要是到时候看到了甜头，搞不好就想着为她娘家谋福利了，这样的情况可不罕见，他们先未雨绸缪，把话说在前头。
张凤华很认真的答应了，而且还写下了字据，以字据为凭证。
他们这样教别人了，自己也更认真了起来，要是教错了，那就丢脸了。
不过也是开始教，恍然，其实也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因为本来张保国就要带着二弟一起教三弟和四弟的，现在就是多了一个人，影响不大。
没想到他们这样做，张全和赵来娣都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尤其是在女儿卖出去拿到了第一笔钱之后，钱不多，辛苦了这么久，才刚刚达到一毛钱，但这一毛钱，数量也不少了，一个鸡蛋收购站收也才一分，这就是十个鸡蛋。
而且这才是刚开始，等到时间长了，收获肯定会更多。
赵来娣想要跟张凤华把这钱拿到手里，美其名曰帮她保管。
张凤华没有给，她把钱给了爷爷，当着大家的面：“爷爷，我想要存钱上初，这钱你先帮我放着好不好？”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可能会支持她的就是爷爷了，爷爷同样也是权威最重的人，他说定的话，没有人可以更改。
他也从来没有说过反对她上学的话，在这家里，四个大人，唯一一个没有说过反对话的人。
他更多时候保持着一种立的态度，听她爸爸和妈妈的，他们说供她上学，就供她上学，说不供她上学，就不供她上学，他不插手。
现在呢？
在她愿意付出种种努力，也想要争取上学机会的现在，爷爷还会保持壁上观的态度吗？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自己藏好，但是家里根本没有可以藏钱的地方，她可以保证，她自己放着的话，不管她放到哪里，她妈妈都会翻箱倒柜找出来的。
没有让她失望，爷爷收下了她的一毛钱：“爷爷帮你保存着，到时候给你上学用。”
听到这话，张凤华的眼睛就亮了，太好了！爷爷说这句话，就是不反对了！要是她存的钱够的话，她上学有望！
她才高兴没多久，奶奶就出口打击她：“不是说好了上到小学吗？还上初做什么呀？这钱还不如帮着存着给她做嫁妆，凤华也14岁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嫁人了，嫁妆也要准备了。”这嫁妆彩礼不讲究太多，但这陪嫁被子衣服什么的，是要给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张凤华鼓起勇气：“奶奶，我不想这么嫁人，我想要继续上学，而且以后我去跟他们做同学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嫁给城里人呢。”这时候她也不讲究什么羞不羞涩了，提出了这么一个很有诱惑力的提议，要是能够嫁给城里人的话，奶奶肯定是愿意的吧。
确实，李满芬和赵来娣都是心动的，要是张凤华能够嫁给城里人的话，到时候肯定就能倒过来拉拔她的兄弟张锦华。
这是一笔很好算的帐。
张兰她的男人为了一个临时工，想尽办法，跟她婆家的人都闹翻了，在城里买了个破旧的老房子，把户口转了，得了个临时工，那之后就是月月拿固定粮，固定工资的人，他已经是个城里人了。
虽然张兰和几个孩子还是乡下人，没办法把户口转下去，但是，时间久了之后呢？
而且有这么一份工作，谁不高看他们一眼？
多好啊。
要是张凤华以后嫁了城里人，给她兄弟也找了一份工作，那他们就是改换门庭了，这多好！只要想一想，就让人心动不已了。
李满芬咳嗽了两声：“……你这样也不是不行，那你就辛苦一些吧，以后你家里的活，让你两个妹妹帮你分担一下，你多勤点，多挣一些钱。”虽然她是不反对了，但是李满芬也不乐意拿那么多钱供她继续上学，她能够自己把这钱给攒出来，那是最好了。
赵来娣也是这个意思：“对，让你两个妹妹帮你一起干活，你要是忙不过来，我也能帮你。”赵来娣也是想要儿女都出息的，不过，钱，最好就是不用掏家里的，他们还要准备起房子呢。
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凤华，凤华长得还是可以的，就是因为常被太阳晒，黑了些，不太白净，不过这身高可以，身上没有肉，这可以多吃点，白一些，肉多一点，就是一个好看好生养的姑娘了，到时候或许真能够给她找个城里面的女婿也说不定，有可能自己未来有穿着工人衣服的城里人甜甜的叫着自己岳母，赵来娣的眼睛就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以后还是要督促女儿多吃一点，出去了一定要戴着草帽，晒黑了可不好看，她也到了要养白的年纪了。
鼓起勇气把她之前想好的理由说出来，看到了奶奶和妈妈的松动，张凤华都没有想到这句话的效果有这么好，她愣了一愣，随后立刻应了下来，把这件事情深深的印到了心里，原来想要说服奶奶和妈妈也不是那么难，只要找对了方法。
她现在不是做到了吗？
有勇气迈出那一步，结果不一定就是自己想的那么悲观，张凤华若有所思。
张凤华上了五年级，双胞胎成了初一的一名新生，对于镇上的生活，他们两个适应的不错。
从身高上，他们虽然比同学们要小几岁，但是个头一点不比同学矮多少，他们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高一个初二，级别都比他们高，有谁会吃饱了撑的跟自己舒服的生活过不去，去找他们两个的麻烦？
而且他们两个是双胞胎，这是一个天然的话题点，双胞胎出现的几率是很小的，这附近十里八乡，他们这双胞胎是第二对，前面那第一对就是他们妈妈和舅舅，他们是龙凤双胞胎。
别的人也不是没有生过双胞胎，但是没有养大，只养活了其一个，自然就没有了他们这两个都活着好好的话题度。
小的时候，张安国和张定国的长相是很相像的，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的话，很多人根本没办法把两个人区分开，但是越长大，他们两个的区别也越来越大，乍一看就能很明显的知道这是兄弟两个，但你要说把他们两个认错，已经很少了，之前他们是十分像的话，现在他们就是九分。
那一分把他们两个人区别开来。




从修士到寡妇[七十年代] 第120节
那些同学围着，好：“会不会有人认不出你们？”
“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衣服是公用的吗？”
“你们讨厌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一样？”
他们的热情让刚来的张安国和张定国都有些招架不住，小学的同伴是同一个村的，一起长大，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必问，但是到了镇上，他们彼此之间根本就不认识，一见双胞胎，自然就好心上涨，想要问个究竟。
安国的脾气很好，有问他几乎必答，除了一些比较敏感的，不太适合回答的问题，他都回答了，融入到了集体里面，没有张保国和张卫国担心的弟弟被欺负的情况发生，让他们两个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看情况还不错。
张锦华看着他们两个，都是眼神有些微的诡异，这情况好眼熟啊，仿佛看到了当初他们刚上初的时候张卫国的情况，不过后来……因为禁书，他们两个都被狠狠的上了一课，在这个地方学会了谨言慎行。
他们两个应该也会很就会被教做人了。
不交心的朋友，那只是个人认为的朋友，不定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一个不好对方就写了举报信，把之前一不小心犯的错利用得妥妥当当，把人给打入深渊，不得翻身。
……
张安国鼓起勇气，把自己准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本子拿给了苏茴：“妈妈，这是我自己画的小人书，讲兔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