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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拍摄指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说制造机
尾,陈羽华教的什么掩盖脚印的技巧,全忘到脑后了,她甚至想让巡逻队赶紧抓到他们,结束
这永无止境的行军。
程修看看天sè,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在没有人造光源的情况下,山里马上就会黑得伸手不
见五指。除此之外,毒虫猛兽也即将出洞,继续前进不是个好选择。他沉声道:“前方空地,
全队休息。”
乔桥腿一软,当即一pi股坐到了地上,一步都走不动了。
她喘着气“瘫痪”,其他人可没闲着,不需要程修指挥,这帮人就训练有素地开始收拾晚
上安营扎寨的地方。空地上的大石块枯树根被挨个清理掉,附近也被撒上驱蛇的药粉,没过多
久,一个简单的营地就被拾掇出来了,还挺像个样。
陈羽华分完值班岗,迫不及待地钻进睡袋休息了。按他的话说,外训时的每一秒休息时间
都像黄金一样宝贵,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敌情就来了,多睡多赚。
乔桥也想睡,但她不想进睡袋,她想就这么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最好再睁眼就发现自己还好好地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吹空tiáo,床头摆着冰镇过的快乐水,
外训什么的都是噩梦。
耳朵一动,军靴踩碎枯叶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乔桥闭着眼把脸转到另一边,语带哀
求:“你别管我了,让我先睡一觉吧。”
对方一言不发,托着乔桥的后颈和膝弯把她抱了起来。
乔桥心想,也行,只要别让我自己动弹。
她就跟个布娃娃似的被程修塞进了一只睡袋里,邪门的是里头居然还是热乎的,乔桥脑子
里转了好几个弯,最后得出结论,八成是程修一直挂在前xiong给她焐热的。
难怪他那身行装格外大,敢情是连她的一起背了。
最后一个念头转过,她就在这柔软又暖和的睡袋里失去意识了。脚上的泡还很疼,小腿还
是很酸,骨头还是像要散架,但她没功夫管了,天王老子来也别想拦着她睡觉。
俗话说闲的没事别立fg,乔桥才睡了不到半小时,天边就滚过一道惊雷,接着噼里啪啦
落下了豆大的雨点。
第一道雷的时候乔桥没醒,下雨的时候乔桥也没醒,甚至那阵急雨停了她都没醒,最后弄
醒她的是从睡袋外丝丝缕缕渗进来的寒冷。
山里昼夜温差极大,尤其是被密林覆盖住的地方,夏天也冷得像个冰窟,更
不用说一阵bào
雨把白天晒出的一点余温都带走了。乔桥缩在睡袋里,手脚冰凉,感觉呼出去的气都冒着白,
路上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那杯鹿血发挥它了终极作用,好好地保护了她的五脏六腑,无论外
面多冷,胃里都是暖融融的。
程修躺在她身边,男人像是没睡着过似的,察觉到她这边有动静,马上就睁开了眼睛,眼
底清明锐利,毫无刚醒的迟钝。
乔桥往睡袋里缩了缩,她位置比较好,头顶上有树挡着,没淋到多少雨,隔壁的陈羽华就
没那么好运了,从被雨淋醒开始就在低声咒骂,这会儿已经问候到老天爷的第十二代祖宗了。
“冷吗?”程修压低声音问她。
乔桥想逞个能说不冷,结果不字还没说出口,打颤的牙齿就把后半截的字吞回去了,导致
她只发出了个含义不明的鼻音。
程修看她一眼,从睡袋里伸出两只手,连人带袋挪到了乔桥旁边,紧挨着她。
行军用的睡袋在兼顾人睡眠体验的基础上最大化压缩了体积,导致睡进去的人只能像个蛹
一样直挺挺地躺着,挪位要靠蠕动。程修体格强壮,睡袋套在他身上又紧又小,挪起来也格外
费劲,像只大青虫,特别笨拙。
乔桥咧着嘴偷乐,乐了没几秒就乐不出来了,因为她感觉到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抓住了她。
她震惊地往两人中间看,原来程修不知什么时候把他们睡袋中间的拉链都弄开了,两人又
是紧挨着,可不就跟打通的房间似的能伸手进来吗?
几米外的陈羽华已经重新倒头睡了下去,其他人也有丰富的野外露营经验,被急雨短暂弄
醒后稍作整顿就都争分夺秒地继续休息了,甚至还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但是老天鹅,这四舍五入也约等于众目睽睽了啊。
乔桥不好出声,就摆出最凶狠的表情瞪了程修一眼,然后使劲儿拍在他的手背上想把人打
出去,但她忘了程修206块骨头无一不硬,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乔桥却疼得龇牙咧嘴。
“不要闹。”男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两只大手把她的小手包住,“你体温流失快,我给
你暖暖。”
他决定的事乔桥向来反对不了,反对也没用。程修高热的身体靠过来,硬是把半个身子挤
进了她的睡袋里。
这个小小的睡袋恐怕从被生产出来的那刻起就没想过还会有这么一天,那点可怜的弹性被
撑到最大,才堪堪装下半个程修。
乔桥跟冰块差不了多少的脚也被男人面不改sè地夹进膝窝,四肢末端忽然得到如此抚慰,
乔桥瞬间在这吹着穿林风,随便翻个身就能碾死几只蜈蚣蚯蚓的地方生出一种类似幸福的错
觉。
去他的自尊和面子,能当被子盖还是能当炉子烤?
人形暖炉尽职尽责地工作了一会儿,开始不安分了。手暖和了程修就去摸手腕,手腕暖和
了他就去摸小臂,腰部以下同步进行,直到上身摸到大臂,下身摸到大腿,乔桥才挣了挣,意
思是够了,她要睡了。
男人不肯松手,反而长臂一展,把她圈在怀里,低声道:“这样睡。”
哇,太舒服了吧。倚靠的xiong膛结实又热乎,怀抱软硬适中,寂静的夜里还有规律沉闷的心
跳作为助眠白噪音,简直是野外露营界的kingsize。
理智告诉乔桥要推开,但是身体做不到,她放弃抵抗地哼唧:“明早被看见怎么办?”
程修喉结滚动一下,似乎在笑:“没人比我起得早。”
行了,最后一点顾虑也没了。
“那个鹿血我再也不喝了。”乔桥难耐地动了动,“现在还躁得慌。”
漆黑的夜里,她看不清程修的脸,只能通过对方喷出的鼻息确定他的位置,两人头挨着
头,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被彼此捕捉,因此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她听来清晰可辨。
程修:“鹿血维持不了这么久。”
乔桥愣了下,慌道:“是、是吗,我觉得还挺有用的,可能我新陈代谢比较慢吧哈哈。”
她无比庆幸他们互相看不清脸,否则自己通红的两颊就遮掩不住了。
程修忽然猛地翻身压住乔桥,大手严丝合缝地捂着她的嘴。乔桥瞪大眼睛,以为程修要对
她干嘛,吓得拼命挣扎。
“嘘——”
男人音sè变了,不像刚才那样沙哑,而是回归了平时说话的低沉音tiáo:“不对劲儿。”
他侧着耳朵静听,山林间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音,其余什么都没有。但程修像雕像一样
压着乔桥一动不动,几十秒后,他确认一般吐出一口气:“巡逻队带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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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带狗来搜索他们?这不算作弊吗?
程修松开手,大拇指草草地在她下chun上摁了一下,意思是让她噤声。男人利落地从睡袋里钻出来,动作轻快敏捷,军靴踩
在一地枯叶上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没惊动站岗的队员,而是摸到了陈羽华的睡袋边。
程修:“起来。”
陈羽华的军事素养还是很过硬的,刚才还在呼呼大睡,程修一说话他就睁开了眼睛。
程修:“有狗哨声。”
陈羽华:“真假?这你都能听见?”
程修:“不远了。”
陈羽华脸sè顿时严肃起来,他不知从哪儿搞来一个小本子,拿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如果有狗,原来的路线就得作废
了。”
他研究了一会儿,‘啪’得一声把本子合上,跟程修默契地对视一眼,分头挨个把所有人叫醒。
乔桥也爬了起来,没人顾得上她,她只能力所能及地帮点忙,比如把她跟程修的睡袋先收起来。
“不用收了,随便用树叶一盖就行。”旁边的男队员出声道,“如果有狗,那这就不是普通外训,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
都没时间休息了。”
乔桥认得他,他就是那个差点被程修踹到水潭里淹死的倒霉蛋,好像是姓李。不过虽然长得高壮,人却有些腼腆,跟乔桥
说话也是不敢正眼瞧她,始终盯着地面。
“你那些东西都不要了?”乔桥看他把背包整个塞进一蓬guàn木下,奇怪道。
“嗯,只背水和军刀就行。”男队员点头,“一会儿跑起来,这些都是累赘。”
乔桥一听还要跑,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她轻咳一声:“李哥,问你个事,这个外训有没有什么退出的方法?比如每个人
身上揣个烟花信号弹之类的,坚持不下去了可以打出去,然后就能回家?”
李哥奇怪地看她一眼,点点头:“有。”
乔桥眼睛一亮,开始大吹彩虹pi:“李哥你这么高大强壮,肯定不会退出吧?你的那个烟花能不能送给我?”
李哥被她一吹捧,晒黑的脸马上泛了红,忙不迭地把一个指头大小的发射器给她了,还教了使用方法。
乔桥如获至宝,妥善地藏到衣服里。有了退路,立马觉得这一切疲惫困倦都能暂时忍受了。她甚至暗戳戳地想,管他的
呢,真累了就走人,反正我也不是正式队员。
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所有人都差不多准备好了。背包和不必要的东西全部扔进一个洼地,再盖上树叶和腐殖土,外
表一点也看不出来,但肯定是躲不过狗鼻子的。这也无所谓,被巡逻队找到这个临时营地也在陈羽华的计划之中。
“不能走陆路了。”陈羽华抱着水壶喝口水润润嗓子,“巡逻队装备比咱们jing良,撵上是迟早的事。按照山体走势,再往
前应该有条河,不是河也是个沼泽地,你们就祈祷最好是条河吧。”
他率先转身钻进密林,队员们便默契地一个个跟上,乔桥还是缀在队尾,她现在睡眠不足加又冷又饿,心情糟糕到了极
点,连带对整个外训都相当抵触。
这次行军跟前半程截然不同,乔桥以为前半程就够辛苦了,现在才知道那顶多算热身,没了负重的队员们展现出异乎寻常
的耐力和速度,如果不是有guàn木丛,估计还能更快。
这次拐杖也救不了乔桥了,全须全尾都未必追得上一群大男人,更不用说脚上还带着一串水泡。
使劲儿追了一个小时,终于前面人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乔桥自bào自弃地选了块大石头坐下,反正怎么都追不上了,不如好
好休息。
程修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此时也停了下来。
乔桥脱下鞋子,两只脚惨不忍睹,原本白嫩光滑的脚趾上到处都是磨出的水泡,稍微一碰就龇牙咧嘴得疼。
“我看看。”一直沉默的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丝毫不嫌弃地端着她的脚看。
乔桥使劲儿往回缩腿,她心里现在又委屈又气恼,好好的为什么要遭这份罪?这才过了不到12小时,剩下36小时她怎么
过?现在已经跟个废人差不多了!
程修从裤袋里摸出一瓶喷剂,对着乔桥的脚喷了两下,冰凉的药yè发挥作用,疼痛减轻不少。
“还能走吗?”男人帮她按摩着小腿,放松肌肉。
乔桥扯扯嘴角:“不能。”
她知道自己不该迁怒,毕竟当时要求跟着程修训练的是自
己,但她还是觉得好委屈啊,她才参训几天?枪也才刚拿热乎,
就让她参加这么高强度的外训!
好吧,虽然外训也是她主动要求跟着的。
乔桥气哼哼地提要求:“我要回家。”
程修头也不抬:“只有任务结束才能离开。”
乔桥:“也可以被巡逻队抓住嘛。”
“抓住也是跟着巡逻队,没有区别。”
“那我就放烟花。”乔桥把从李哥哪儿弄来的发射器亮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给所有人都发了这个。”
程修这次倒是认真看了那东西一眼,平静道:“道具而已。”
“什么?”
“给他们一个心理安慰。”
程修说得轻描淡写,乔桥却觉得天都要塌了,最后的稻草也没了,她瞬间泄掉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满脑子都
是她要完了,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上来。”程修背对着她蹲下,“我背你。”
乔桥木呆呆地趴到程修背上,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脚光溜溜地在半空荡来荡去。
程修手掌托着她的大腿,感受着紧贴自己后背的软软身子,少女在他背上轻得像一根羽毛。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加快脚步
去追大部队。
程修的后背宽阔又温暖,比睡袋里还舒服,而且他走路很稳,什么坎坷的地形都能如履平地,乔桥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一
会儿就涌上困意。
右脚脚趾忽然一痛,乔桥‘嗷’得一声惨叫。
“怎么了?”程修立刻停下,他几秒内想到了好几种不可挽回的意外,虽然他一直小心观察四周,但万一有漏网的毒
乔桥抽着气,指着脚上一道口子:“刚才那是什么树啊,叶子怎么跟刀子似的。”
原来是树叶。
男人微微松了口气,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好在是植物叶片造成的划伤,只是破了点皮,根本不严重。即便如此,他也还
是仔细地给乔桥喷上药防止感染,又把外套脱下来撕成两片,把她左右脚都包了起来,防止被蛇咬伤。
这么一耽搁,离大部队好像更远了。
树林密不透风,阳光都被树叶格挡在顶层,树下非常yin暗。风一吹,到处沙沙作响,像恐怖游戏似的,惊悚效果满分。
乔桥也察觉不对劲儿了:“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程修观察着树干上生长的青苔,辨别了一下南北:“往东有条河,陈羽华要借水甩掉巡逻队。”
乔桥:“那岂不是必须赶在他们过河之前汇合?”
程修:“嗯。”
乔桥挣扎着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走吧。”
两人紧赶慢赶,即便程修脚程快,可毕竟背上多了一个人,路上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找到河边后,早就没了大部队的影
子。
只有河滩上浅浅的脚印昭示着几十分钟前有不少人经过这里,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里面夹杂的爪印,多半是军犬留下
的。
乔桥双手抱头,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完蛋了,大部队没追上,巡逻队也没追上,我们被忘在这荒山野岭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满怀希望地看程修:“你们一定有什么秘密联络方式吧?队员没有教官肯定有吧?程先生,都这种时候
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找个直升机来接咱们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程修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下过水。”
“军队的联络器应该都能防水吧?”
“没有联络器。”
“……”
乔桥一pi股坐在地上,特别绝望:“那怎么办,我们怎么走出去?”
程修语tiáo平静:“完成任务。”
“任务地点还有多远?”
程修:“10公里。”
乔桥差点当场晕厥。
10公里是不多,一个正常人一天马力全开大概可以走四十公里,但这10公里可是深山老林的10公里,跟走马路是完全不
同的难度级别。
乔桥花了一顿饭的功夫去说服自己接受现实,好在河里很多大鱼,也不用担心生火引来巡逻队,两人好好饱餐了一顿。
“差不多了。”程修用河水洗干净手,“走吧。”
“等等。”乔桥盯着清澈的水流眼馋地咽了口唾沫,“我身上全是泥,痒得不行了,我能不能……洗个澡。”




AV拍摄指南 蛇
乔桥早就忍到极限了。
山里的蚊子像是几百年没开过荤一样,疯狂地往人裸露出的每一寸皮肤上撞。前一秒刚驱赶走,后一秒就又扑过来,乔桥必须像得了多动症似的边走边拍打。后来还是陈羽华教了个好办法,摸了些混杂艾蒿汁yè的泥浆在身上,驱蚊的同时也能抵挡一些其他昆虫的叮咬。
但这些泥浆也带来另一个副作用,尤其是体表因为运动大量出汗时,粗粝的泥沙会被汗yè化开,继而淌进衣服里,在布料和娇嫩的皮肤之间充当摩擦剂,又痒又刺,非常不舒服。
跟着大部队的时候除她之外全是男人,她没法提洗澡的事,现在只剩她和程修,事情就好办多了。
程修面sè沉郁道:“不行。”
“为什么?反正都落后这么多了,不差这点时间吧。”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程修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乔桥,“山中的水源地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乔桥小声嘟囔:“这不是有你吗?”
程修:“总之不行。”
“那我不下水,就在岸上擦一擦行不?”乔桥放软语tiáo开始哀求,“身上真的好痒,像有蚂蚁在爬……”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想到可能真有蚂蚁,那些泥浆可是陈羽华随便从地上挖的,万一正好挖到蚂蚁巢,那她身上那种痒痒的感觉……
老天啊,给个痛快吧!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扭曲,程修最终还是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他一个人沿着河道走了一长段路,终于选定一处浅水位的河道,要乔桥在这里擦身,而且必须有他在旁边警戒。
乔桥没有异议,喜孜孜地跟过来,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
程修自觉走到几米远外,背对着乔桥支起一个火堆,把她扔过来的衣服架好烘烤,祛湿除虫。
河水被太阳晒了一天,竟然有点隐隐的暖意,乔桥把脚趾缝里的泥垢洗干净,起了水泡的地方也做了清洁,疲惫的双足终于能够放松,就这么泡在水里都舒服得让人想睡过去。
但她不能睡觉,时间有限,不抓紧机会天就黑了,到时候夜行动物都会聚集到水源处喝水,这里能比白天危险数倍。
她解开上衣,来得匆忙,还穿着基地的作训服。不过这衣服质量真心不错,一般布料这时候早被树枝刮成乞丐服了,作训服却完好无损,只是脏了点,臭了点。
把脖子和四肢上的泥浆洗干净,乔桥又犯了难,背上够不到的可怎么洗?
她回头看了一眼程修,男人专心致志在帮她烤外套,看不到这边。
不如偷偷下个水?
这个念头在乔桥脑袋里转了一圈就歇气了,算了算了,她虽然很想爽一爽但还是小命重要,程修的话在这里跟金科玉律差不多,万一擅自下水引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那就完活儿了。
但背上够不着是真难受啊!
听不到河边传来的水声了,程修警觉地直起腰:“乔桥?”
“没事没事。”乔桥顿了顿,弱弱开口,“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火堆噼里啪啦燃烧着枯木,偶尔有没完全干燥的,就冒出一簇炙热的火苗。
乔桥雕塑似的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眉头紧锁,面sè沉痛,如果不是给她擦背的程修,可能会有人以为她遇上了什么苦大仇深的事。
程修擦背技术是挺好的,擦得也很干净,但用力未免太大了点,真的好痛啊啊啊!
她知道程修已经尽量放轻了,但男人天生的力气在那里,再轻也还是痛。等他终于擦过一遍,乔桥迫不及待地抢过布条:“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动作牵动上半身微微偏转,隆起的乳包露出小半个,程修眼眸瞬间变得幽深。
“程修?”
他慢慢松开手,几乎是一步一步地退回了火堆边。
“快点。”
乔桥无暇分辨男人声音中微妙的喑哑代表什么意思,她草草地脱下裤子把下半身也擦了一遍,跗骨之蛆一般的黏腻终于缓解了很多。
旁边放着程修的外套,他背着她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却几乎没怎么出汗,衣服还是干燥的,此时刚好可以供她临时御寒。
乔桥光着身子披上,把踩脏的脚重新洗了洗,刚准备离开,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什么速度极快的东西向她扑过来。⊙
3щ點點s (_)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躲不开,但跟陈羽华久了,已经习惯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的训练路数,面对偷袭竟然身体比脑子更快,头微微一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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