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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下的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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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下的她(H) 楚娈
龙袍下的她(h)_ 作者:黛妃
安化十五年时,天下甚不太平,仁帝任用阉党,致使大权旁落,内阁式微,权阉横行,国本无立,百官众臣半数尽受杀戮
初春的天还寒的很,簌簌冷风吹的树上冒新芽的枝条乱晃,可不论怎么晃,上头挂着的白蝶纸鸢就是落不下来,站在树下的楚娈歪着小脑袋,委屈的嘟囔着嘴儿。
“爷爷,爷爷取不下来了”
破败的小院落不大,除却光秃秃的树丫子黄了叶儿的杂草,两道长廊过去,就是间堪堪能挡风的青瓦屋子,墙皮剥落的厉害,透出了里面的黄土和杂石。
屋檐下穿着单薄鸦青棉衣的老宦人目光浊浊的抬了一眼,上了年纪也不敢乱走动了,瞧着远处扔了一条起了青苔的竹竿,指了指。
楚娈欣喜地忙跑了过去,那竹竿似乎是去岁扔在这里的,她身量不高,拖着竹竿过来还有些吃力,抱着去戳纸鸢的手儿更是细的可怜,颤颤巍巍终于是把纸鸢弄了下来。
“呼,可算拿下来了,不然以后就没得玩了。”
这丫头模样随了她那倒霉的娘,空有一副倾城貌,却没个主子娘娘的命,两道柳叶黛眉,一双盈盈杏眼,天生chun红齿白,咧着嘴儿一笑,活像极了四月开的桃花儿般,幸的年纪还小,眉眼未曾长开,且因为长年累月的营养不良,瘦的脸儿发黄,身子骨又干又憋。
“哎呀,被树枝刮破了。”楚娈摸着绤布糙做的纸鸢,中央竹篾浆糊的地方破了个洞,心疼的直皱眉。
老宦人慢步下了台基过来,接过去瞧了瞧,看着快要哭的丫头,赶紧哄她:“无事的,还能放,若是放不了,再托小安子弄一个便是。”
楚娈恹恹的点了点头,活在这无人问津的冷宫十来年,唯独小安子会常来接济一二,她能与老宦人活到如今,那小安子才是居了大恩情。
午时过了好些时间,老宦人才去取了午膳慢慢回来,瞧着楚娈蹲在石板地上练着字儿,就唤了她一声:“丫头快过来,今儿有好吃的。”
楚娈两步跑了过去,肚子早就饿的发慌了,一看那盖了肉的饭碗眼睛亮的灯儿似,嬉笑着:“莫不是宫里头有什么喜事,这么些肉,真香”
虽说都是旁人吃剩下的,到了他们爷俩的嘴里,也就成了难得的美食了,往日多是些清汤寡水,若要见荤腥,还得是宫里头遇着喜事才行,再便是小安子私送肉食。
“打听了下,是靖国公府的穆大将军平乱回来了,宫中设宴呢。”
也没问是谁主持的席面,无论是这些事还是人都离楚娈远着呢,刨吃着碗里的油米饭,才是满足的事儿。
又过了几日却是不见小安子人来,楚娈穿着稍厚实的棉衣站在风口处张望久久,这衣裳也是年初小安子送来的,虽说是小内侍们穿的,楚娈穿着也格外贴身。
她的生母林氏本是宫女,十二年前为醉酒的仁帝所幸,彼时仁帝有一宠妃班氏,班贵妃生性极善妒,人至中年更甚,见不得皇帝宠幸别的女人,那夜后,班贵妃竟然命人当着仁帝的面,将受幸的林氏扔进了宫湖中活活溺毙,仁帝当场受惊,自此龙体败落。
班贵妃自觉失格,便将此事遮蔽一二,成了宫闱密辛,楚娈也是后来听到小安子说,才知道这些往事。她生母本性懦弱,从不讲这些事与她,甚至连她是如何命大不死,进入冷宫生下孩子,均是绝口不提。
大抵是被班贵妃吓破了胆子,林氏养着楚娈的这些年也是分外小心翼翼,不敢让她出冷宫半步,生怕被班贵妃知道,要将她的孩子再给溺杀了,哪怕只是个公主也不敢透露出去一丝。
直到两年前林氏生了一身怪病,横身赖疮容貌尽毁而亡,直接被人当做普通宫女拉去了净乐堂焚烧
至于那老宦人,则是早年就活在冷宫中的了,内廷秘事多是不可知。
忽而楚娈一惊,瞧着不远处的簇簇人影,吓的忙往院子里跑。
“爷爷好多人”
惊慌中的楚娈并着老宦人被人拽到了院中,破败的小院里站了不少人,生平第一次见着如此阵势,楚娈吓的抱紧了老宦人,却不妨被人单独提了出来,扯走了几步狼狈的摔坐在了地上,两人正要架起她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接着,楚娈只看见有人正朝自己走来,一双金边麒麟皂靴踩的地面生响,滚着织金的大红sè飞鱼服下裳摆微动,华贵异常,气势颇严。
“抬起头来。”
冷淡淡的四个字如暮钟般震耳,却也是楚娈生平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怕,瞪着眼儿就抬头往上头看。
那一眼后,人也就痴了。
这是楚娈第一次见到容钦,毕生难忘。
这一年,她十二岁,他二十四岁。
作者菌ps:新坑开始,感觉越来越清流了,男主年龄有点大,属于半养成吧~喜欢的亲收藏起来哈~yuzhaiwu.点d;;e!!




龙袍下的她(H) 容钦
龙袍下的她(h)_ 作者:黛妃
许是冷风吹的厉害,那男人一靠近,楚娈只觉得更冷了,浑身禁不住打起了摆子,怯生生不敢再看那双冷清的桃花眼,却不妨被容钦勾起了下颌。
她低垂的眸隐隐能瞧着那双手,骨骼匀称分明,从肉里透着几分玉sè的润,秀气却又很是危险,捏地她下颌疼的紧,他却似不曾用力一般,左右看了看她的脸。
末了才松开就接了旁侧人递来的洁布,擦了擦方才捏了她的手,似同是沾了什么秽物。
楚娈瞧着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绢子,自尊严重受辱,咬着牙根恶狠狠的瞪了容钦一眼,打定主意要恨上这个家伙,哪怕他生的很美。
容钦沉沉一笑,目中带着瘆人的凉意,不甚正常的白皙面庞并没有多少表情,再次走近了楚娈身边,看着只及他xiong口下的丫头。
“所有用这样目光瞪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殿下想知道吗”
楚娈艰难的仰着头,心中虽然莫名有些恐惧,却还是胆大的继续瞪着,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沙沙风声而过,片刻后,那冷眼凌厉看着她的男人忽然笑了。
仿佛冰山融化一般,笑的温润如玉,笑的昳丽优雅。
“往后殿下会知道的。”
说罢,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次再也没有用绢子擦手了,织锦妆花的袖子扫过鼻间时,楚娈闻到了淡淡的木荷香,紧接着她听见那人说。
“迎太子殿下回东宫吧。”
安化十六年二月初三,东厂督主容钦入冷宫迎出仁帝唯一子嗣,奉为太子,召集千官于太和门宣下仁帝禅位圣旨,尊年仅十二岁的太子为新帝。
至此,少帝初立,权阉一党更甚只手遮天。
弘安元年始。
登基后,楚娈便住在万清宫中,前日里被容钦带去东辑事厂观刑,回来后就病倒了,今日才退了烧,太医lun番跪在龙床边上请脉,偌大的殿中,静的落根针都能听着。
“陛下如何”
容钦放了手中的白玉缠枝莲茶盏,高大的身形坐在太师椅间,无人敢瞧他的神sè,却是被声音惊出了一声冷汗。
太医院院使抹了抹额间的冷汗上前去回话:“回督主,再有两日就能去了病根,只陛下龙体生来羸弱,还需进补,往后再不可轻易受惊。”
“都下去吧。”
寝宫里头一空,容钦也不在椅间坐了,起身踩着厚实的绒花地毯越过袅袅薄烟升起的金鼎,走到了龙床前,一把掀开层层繁复绣着的金龙帐幔。
里面躺着的楚娈吓的本能瑟缩。
养了小半年,楚娈终于看着长肉了,面皮一白净,愈发显得小
脸娇嫩嫩的,眉眼盈盈动人,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方才退了烧,桃颊浮霞,艳丽的薄绯诱的容钦伸手去摸了摸。
“还烫着,等会臣伺候陛下再喝些药,晚上约莫就大松了。”
这龙床虽阔,楚娈也不敢往旁侧躲,千工雕龙阁上置了一排纱笼灯,将龙床里一应照的明晃晃黄灿灿,连容钦的脸也映照的清清楚楚,莫看这人生了一副清冷谪仙的模样,一股子优雅书生气。
却是楚娈见过最最心狠手辣的人。
“不过是凌迟罢了,瞧陛下吓的小魂儿都没了。”容钦淡笑着,似揶揄,擒过楚娈紧抓着被子的手儿在掌中揉了揉,掌心里渗的热汗都凉透了,他便取了绢子替她擦拭。
从冷宫出来的这半年,楚娈便日日活在容钦的yin影下,半年前宠冠六宫的班贵妃心梗突薨,仁帝一时痛伤便中风瘫倒,国不可一日无君,狼子野心的容钦便以真公主假太子,矫诏奉为新帝。
说及容钦,听闻他乃是犯官之后充入宫廷阉割为内侍的,小小年纪便得仁帝心腹,大太监姚显的看重,往后姚显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后,执掌内廷,容钦也得以平步青云,二十岁便成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势力仅次于姚显之下,见者皆尊称其一声“督主”。
四年而过,容钦之名已是与姚显齐重,以至于楚娈这个公主也能说成是太子,送上了皇位无人敢说半句反话。不久前楚娈甚至想过bào露身份,可是被容钦带去了东厂后,是再也不敢了。
“那都是乱臣贼子死有余辜。”
他说的轻飘飘,一想起割在盘中那一堆堆血淋淋的人肉,楚娈怕的牙都在抖,只觉握着自己的那双手,都是沾了血的。
“他们、他们说的没错”病的厉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绵绵糯糯,独有一股女孩特有的娇气。
那些人怒骂容钦姚显一党霍乱朝纲,以公主谋天下,戮害忠贤,万万人皆要唾之诛之的死阉人。
擦净了她手中的汗,容钦目光清朗的看了她一眼,锐利似刀锋般可怖,带着压迫说道:“陛下,我说是什么,便该是什么。”
这句话他半年前就说过,在他亲手剥光她的衣服,换上太子蟒袍时,她害怕的哭着说自己是公主,他却笑着说。
陛下,我说是什么,便该是什么,若是不听话,下场是你这小脑瓜不敢想的。
然后,她成了太子;再然后,她成了皇帝。
作者菌ps:走一贯的强取豪夺风格哈,女主前期小包子后期要崛起的,留言或珠珠每过百就会加更,今天收藏过两百就加更哟
小提示:清朝以前不是所有阉人都能叫太监,明制里只有二十四衙门的头头们才能叫太监,因为权阉把持朝政太厉害,到清朝就统一叫太监,不让他们有特殊性yuzhaiwu.点d;;e!!




龙袍下的她(H) 强吻
龙袍下的她(h)_ 作者:黛妃
楚娈克制着抗拒,学着乖巧的含住容钦的手指,由着他一遍遍在她口中轻缓chā弄,本是平常无奇的举动,偏偏被他抽动的有些诡异的yin糜。
指腹磨着娇细的chun,用别样的方式感受着她的嫩滑,皓齿鲜润,chā的稍入些,小小的舌都在颤,搅着温腻的口涎,容钦又加了一指进去,逗玩着。
“唔”
似胭脂晕染的chun费力的张着,明显是吃不下这一双手指,一缕晶莹的水yè顺着细长的手指便淌了出来。楚娈轻呜着,眼角压不住的红了,小手紧紧抓住容钦身上的衣袍,织金的飞鱼繁复,膈的手心生疼。
“陛下若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臣,怕是不止chā这处了。”
他含笑低沉,清润的目中多出的一份炙热,是往常绝不会出现的。
楚娈自是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口涎淌的多了,也羞耻的极,顾不得乖巧去抓住了容钦抽动的手,绣龙飞凤的中衣单薄,撇去口中这烦人的手指,双股间抵着的硬物才叫可怕。
娇小的身子在危险中绷紧发僵。
容钦将手指退了出来,曳长的银丝剔透,上头还沾着茉莉桂蜜的香,约莫是这几日给楚娈喂了香丸补身子的缘故,极是洁癖的他,也忍不住将手指放在chun前用舌头舔了舔上头的晶莹。
那是方才在她口中尝过的香甜。
“陛下口儿里的龙涎味道极好,臣甚喜欢。”他姿容俊美昳丽,便是做出这等尝别人口水的事情,也是优雅悦目的好看。
这不要脸的死阉人,楚娈被他如此变态的举动恶的气鼓了桃腮,掐住后颈的手方一松,以为他是要放过她,却不防备被容钦扣着细腰,一把按在了龙床上。
“放,放肆”
她只来得及喊出这两字,陷在柔软如云端的龙衾里,转瞬就被峻拔英挺的男人压的动弹不得,贴合的距离太近,连呼吸都混乱了。
这一次容钦更骇人,温热的舌舔在她丽sè红艳的chun瓣上,馥郁冷冽的气息扑面,有些急促,有些炽热,吻着上chun抵着贝齿,用他的力度bi开她的所有抵拒。
“唔~不呜”
他尽情释放着和他外表不符的蛮狠,昔日的清冷外表在此时都毁之殆尽,藏在下面的猛兽狂嚣,压着香软的少女,重重的吻,深深的吸,贪婪的占有她的一切。
喘息渐重,双手揉摸着女孩纤细的曲线,她在颤抖,甚至在哭泣,可惜他的口舌已经将她吃的牢牢,不予逃离的吸吮。
这样的吻激烈又可怕,生吞活剥的舐着她的蜜汁,吸着她的芳息,楚娈用力的捶打着容钦的肩头,被他夹在腿间的软腰也一个劲儿的扭动着挣扎,他强势的占据了她的呼吸,口中翻天覆地搅动温腻湿的火热,水润的嘬弄声在她口中yin乱不断。
待她哭的声弱了,打的手也软了,他才恋恋不舍含着她的嫩chun退出分毫,让新鲜的空气渡入檀口,零距离的感受着她的娇促喘息。
“如此倒真是吐气如兰,馥雅诱人了,怎么办,陛下的龙口臣是如何都吃不够,还请陛下垂怜,多哺些龙涎于臣吧。”
他惯来在她跟前都是以臣自居,算是恪守着君臣之礼,唯独这样的时候,他再自称为臣,恼的楚娈满脑子都是平生能想出最恶毒的词汇来,千百年来,有哪个臣敢将皇帝压在龙床上又亲又摸
容钦显然是有恃无恐做了第一人。
将将吻的热烈,连她的襟口都被扯开了,大片的霜肤白嫩,年纪虽小,可雪颈已是初见纤长雅媚,被他摸过的地方大多泛起了不受力的红,真真是吹弹可破的莹润。
口中chun间尽是他的气息,浓郁的让楚娈不适,颤着被蹂躏红肿的chun儿,水雾浸满的眼眸狠狠的瞪着身上的容钦。
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掌权,她定要将这该死的阉奴给千刀万剐,才能偿还她今日被吃的恨来。
容钦那双琥珀清朗的眼似是能看穿一切,养了半年的小皇帝,更是连骨子都看穿透了,摸着小人儿的水艳艳的红chun,一指往下滑,凉薄的chun侧捻出了最魅人的笑来。
“陛下在想什么让臣猜猜,是要学前人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以期来日杀我个千万遍”
他说的太对了,对的让楚娈仓惶惊愣,到底是孩子气,忍耐力不足,被容钦一指戳着正在发育的小包子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瞬间炸毛,漂亮的杏眸怒目圆瞪,倔强又胆大的怒着。
“对朕,朕才是皇帝乱臣贼子,岂能久焉。”
好一句乱臣贼子,直教这万万人之上的容督主笑的放肆,搂着可人爱的小皇帝又多亲了几口。
他还真不忍心告诉她,若非他多年策划,她这真公主只怕早就去地府里称朕了yuzhaiwu.点d;;e!!




龙袍下的她(H) 撑满了捣碎了
龙袍下的她(h)_ 作者:黛妃
容钦身量高大,自然沉的很,压制的重量闷的楚娈喘息不匀,奈何小胳膊小腿着实扳不过他这座五指山,散乱的乌发如绸似水铺在身下,那男人似乎极喜欢,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手指穿透在丰美的青丝中。
这样亲昵举止更像是在安抚她的恼怒,待到他的手又摸回她发烫的颊畔时,楚娈忍不住伸手去推开他。
“你这样摸,我、朕不舒服”
权力不大,皇帝谱儿却大着,满以为容钦该也离开了,岂料这心思难定的阉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反按在了一侧,扣住她的力度突如其来的有些发紧,紧的让楚娈恐惧。
禁锢着不乖的小人儿,容钦又恢复了一贯的淡薄冷清,昳丽的眸中乍闪的yin鸷沉沉,余下的一手替楚娈拢着凌乱的明黄中衣,气势已然将她压制的不敢再动。
“陛下且记住,无论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他冰凉的手指一下点在她的chun上,一下点在她的xiong间,最后一下,竟是顺着小腹往下抵去,那里的衣物透薄,手指滑过微凸的阜间,轻揉着看不见的缝隙。
“只有我才能尝,才能摸,才能chā。”
“手、手拿开不要,不可以摸啊你这个死阉奴,我定要杀了你”
他像是在强迫她永远记住他的话,被他用膝盖顶开的玉腿合不拢,指尖隔着软缎的中裤往紧闭的缝儿下端用力一顶,楚娈当即疼的破口飙泪,就着布料塞入的小半指腹不再进入,停留在让楚娈惊惧又羞辱的部位。
“无妨,就算来日陛下杀了臣也行,只你若敢让旁的男人这样碰你,便是挫骨扬灰了,臣也得聚着魂儿回来,将不听话的孩子吃了”
他凑近来,chun红齿白yin森森一笑,倒真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只鬼偏执变态又好看。
楚娈吓的不轻,私处里的痛淡了些许,丝毫不敢乱动,夹着容钦的手指,光洁的额间冷汗涔涔,是真的怕了他,磕巴着娇绵的声儿:“拿、出、出去。”
前月里过了十三岁的生辰后,楚娈更具少女的纤柔了,豆蔻的年华正是女子一生初熟时,往日容钦虽近她,却从不出格,总觉得还是小孩,今日却是不一样了。
手指进入的地方不深,只在xué儿口上处轻磨,可那样的紧致不肖深入也能感觉到出离的挤压力度,含缩的太紧太紧,泛着温热稍稍有些湿润,旖念万般生,他只得强行禁锢着心中的狂兽,闭上沸腾着火焰的眼睛,再睁开时,才恢复了一片清明。
“那陛下可记住臣的话了”
声线里都是不清不明的压抑,听着都是危险异常,吓破胆儿的楚娈忙不迭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占据命门处的手指这才缓缓退了出去,楚娈却颇是难受的扭了扭僵直的腰,煞白的脸儿飞起了难言的绯sè,容钦稍抬起身子往下看去,chun侧便染了笑意,揶揄又暧昧。
“是陛下夹的太紧了。”
他温声说着,又才用手指将塞在缝隙中的软缎中裤轻轻扯了出来,明光下,隐约能看见小团的水渍。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羞恼的楚娈自然不敢再躺着,趁容钦不备,小身子灵敏的一转,撅着浑圆的臀儿就往龙床内侧钻,容钦的手却是比她还要快,长臂一伸,就扣着纤细的柳腰又将她拽进了怀中。
“陛下如此迫不及待的,难免伤了臣的心。”
清隽的俊目微眯,早料到这小丫头就是个阳奉yin违的,容钦冷笑着往龙床上一坐,又依着不久前的姿势将楚娈放在腿上,捋了捋楚娈颊畔散开的细碎乌发,将雪肤娇白的容颜露出来。
“朕还病着,不舒服,该睡了。”
容钦只用一手便握的如织细腰无法再动,牵了楚娈的柔荑,突然往自己腿间一放,不理会震惊中的小皇帝,又带着她细软的玉指多摸了两下子。
“陛下可知这是何物”
楚娈已经彻底呆傻,懵懂的摇着头,膈应着手心的东西粗巨且硬,夏裳轻薄,她甚至以为自己是摸在了一团火球上,炙热的烫手。
“不知也无妨,只是往后若再让我听见那三个字,臣便将此物抵入陛下的娇花肉洞儿里去,撑满了捣碎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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