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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梯横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更别提,这人还是黎莘。
他觉着小丫头有些意趣,爱逗弄她,爱戏耍她,难免将她同其他人区分开了。
这份特别,就是最初的变化。
某亘:突然出现的亘亘~





快穿之玉梯横成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四】(第一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两人各怀心思的来往一二,很快便到了歇息的时候。
灭了灯盏,屋子里只燃着一豆烛火,黎莘睡在里侧,宁舒曜则躺于外侧。
他的姿势极考究的,与她保持着距离,两床薄被恰好与她分隔开,双手平放
在腰腹上,发丝铺展开,娴静美好的如同仕女图。
黎莘撑着胳膊,细细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忽而开口道:
“姐姐,我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可好?”
宁舒曜眼睫轻颤,缓缓睁开,困惑的望向她的位置。
仿佛在无声的询问。
黎莘就俯下身去,将头轻轻的靠在她肩畔,姿势亲密。
宁舒曜身子一绷,废了好大的工夫,才忍住没将她推开。
“姐姐可曾有喜爱的郎君?”
黎莘感慨着,因宁舒曜瞧不清她的神sè,不知她究竟何意,自然猜不透她的
心血来cháo。
只是她发间清香萦于身侧,肩畔隐隐感到温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
在心口氤氲开。
宁舒曜是不说话的,黎莘就自言自语,乍一看,更似倾诉:
“我曾想过。”
才怪。
她装的一副懵懂少女的姿态,不过是为了诈宁舒曜,不知怎的,她心里一直
有很荒谬的感觉。
这人……和面具人,好生相似。
她,抑或是他?
宁舒曜闻言,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乌黑的发顶上,双眼微眯。
郎君?
这小丫头整日想些情情爱爱的,哼,果不堪大用。
他心里止不住泛酸,偏偏自己还一无所知。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遇着一个人。”
黎莘“娇羞”的放低了嗓音,宁舒曜反而一个激灵,直竖起耳朵,那些许的睡
意也清空了。
“他——很有意思,同我往常见过的人都不同,惯爱逗我玩,虽有时候恼他,3w 点nk70点c⊙m
更多的,却是……”
黎莘越说,宁舒曜就越是呼吸急促。
无怪他多心,她口中描述的人,依稀,仿佛,他极熟悉,怪不了他急切起来。
然而正当他痴痴等着答案时,怀中女孩的嗓音却渐渐低去了。
那句话就停留在关键位置,紧随而来的,是她沉静绵长的呼吸声,以及她枕
在自己身上,略有些重的小脑袋。
宁舒曜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再三确认。
没错,她真的睡着了。
他颓然倒在软枕上。
xiong臆间情绪久久不能平复,他阖了阖眸,伸出空闲的一只手,屈起手指,在
她光洁的额头轻弹一记。
黎莘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翻了个身,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他的腰
又睡了。
宁舒曜无声的长叹。
他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果不其然,被她压的死死的。
大概是他的动静让黎莘不满了,她喃喃一句,蜷缩起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
手臂上。
柔软的触感便直直的压过来,等宁舒曜觉出不对劲时,他已经全然无法挣脱
了。
她的xiong脯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搅乱了他的心绪。
他自诩不是正人君子,却也够不上卑鄙小人,此情此景,究竟是谁的不是?
宁舒曜藉着昏黄烛光望向她。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蠕着chun,无声道。
再有下回,他就不忍她了,届时如何,他可不能控制。
某亘:吃肉提上日程(真哒!)




快穿之玉梯横成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五】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黎莘原是装睡的。
等宁舒曜弹了她一记,她便知他露了破绽,因此得寸进尺。
可那之后苦等许久,也不见他有开口说话抑或是表现出其他模样,反而将手
臂借给她,兀自睡去了。
她等了又等,最后自个儿也没挡住困倦,闭眼睡了。
一觉醒来,天际大白。
黎莘难得睡个好觉,一夜无梦,醒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懵。
宁舒曜却早便起了,他半边身子麻木,又因男子早上“难以启齿”之事,为免
bào露,就提前起身。
是以黎莘压根没抓到他把柄,白搅这一回。
挫败感铺天盖地袭来,尤其是当她对上那张绝sè容颜的笑靥时,竟从中瞧出
几分讥讽。
当然,是她多心了。
这一夜揭过。
接下来的时日就是忙着出宫,她有自己的府邸,虽知晓盈妃不会放弃在里头
安chā钉子,总也比日日在这女人眼下要好。
不多时,就到了日子。
入府那一日,才是最为忙碌的,各路世家前来庆贺,宫中赏赐不断,黎莘忙
的脚不沾地,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宁舒曜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头一回着手中馈,惊觉女子庶务究竟有多恼人,若不是翠映帮衬着,
他都要撕烂那数不清的册子了。
每回晚间,倒头就睡,黎莘顾不上寻他差错,他也顾不上探究她身份。
然而大宴当晚,还是出了些事故。
起因是何姑姑,宴客需饮酒,更别提黎莘如今身份。
可原身酒量粗浅,这并非黎莘能更改的,就同何姑姑商量,将她的酒都换了。
这一切本是尽都安排好了的,然而王府内两拨人,一部分是宁舒曜的暗桩,
这上下命令就出了差错。
原是酒换成了水,后头又叫人换了回来,比原先的佳酿还烈上几分。
黎莘与那些人推杯换盏间,一口饮下,辛辣味就充盈了口鼻,憋的她瞬间红
了双颊。
好在周围的人多少有了醉意,对她的变化看的并不明晰。
黎莘被这满满一杯酒熏的迷糊,偏偏这些人还停不下来,她只能勉强笑着,
又多喝两杯。
这才抽出空,让人唤何姑姑过来,赶紧将酒换回去。
然而对于原身那一杯倒的酒量来说,这几杯能抗住还不晕,完全是黎莘的意
志强撑着。
何姑姑瞧出她的不对,自己偏不好出面,就只得命人去禀告宁舒曜,说是黎
莘醉了。
身为“王妃”,他自然能让她从宴席中脱身出来。
醉的迷糊的黎莘被送进了正房歇息。
原先,她睡在厢房里,而宁舒曜睡在正房里,负责过来搀扶人的婢女小厮有
些新买进的,不知规矩,就将她直接送了过来。
待宁舒曜一人撑到宴席结束,安排好事宜后,黎莘已在他床榻上睡的无知无
觉了。
她身上的衣物扒拉开,领口敞了大半,那假喉结都被硬生生的扯了半边下
来,挂在脖颈处晃荡着。
若不是宁舒曜早知她是女子,这会儿怕是得闹大了。
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许酒气,坐在她身侧。
他自然也喝了酒,只是女眷们用果酒,本就没多少烈性,加之他底子在这
儿,压根不会醉。
无非是……jing神亢奋一些。
某亘:欸嘿,接下来要干啥,你们都知道叭?




快穿之玉梯横成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七】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他探出手,在她颊上贴了贴。
滚烫。
许是被那两杯酒烧坏了脑子,一时胡言乱语,倒也情有可原。
宁舒曜这般想着,就没有使大力挣脱她,而是捏住了她的手腕,一点点的将她扯下来。
黎莘半梦半醒中,还当自己花钱买来的人试图逃离,心下一怒,用力将他一拽,翻个身子就压上去。
也不知她这时哪来的力道,竟把宁舒曜给拉动了,慌乱之间,两人的姿势就掉了个个,宁舒曜仰倒床榻上,还有些反应不及。
黎莘一双眼还泛着水sè,拧着秀眉,似是在努力辨认着床上之人的身份。
宁舒曜摸不透她是真醉还是假醉,因此不敢冒险,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黎莘见他不言不语的,嘴里嘟囔一句模糊的话语,在他还没推测出她的打算时,便下了手,胡乱去解他的腰带。
宁舒曜一惊,下意识制住了她的手。
黎莘行动被阻,不由忿忿:
“我,我花了钱的!”
听着一个醉醺醺的小丫头大着舌头说这话,若不是此情此景,还真有几分滑稽。
宁舒曜眉心一跳,压着嗓音,试探的开口问道:
“你是何意?”
黎莘浑然不觉不对劲,只顺着自己梦境说话:
“当然是嫖你了!”
格外的理直气壮。
宁舒曜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能从她一个小姑娘口中听出这等……这等……狂浪之语。
偏偏他心里,竟没有一丝一毫恼怒的意思。
他抓住黎莘扒拉他腰带的手,微抬起头:
“你可知我是谁?”
宁舒曜一边说着,一边望进她眼中,试图从那片混沌里探寻出她的破绽,抑或是些许的清明。
当然,并没有。
黎莘迷迷瞪瞪的盯了他半晌,忽而一拍脑袋,豁然开朗道:
“十八号?!”
宁舒曜:???
“二十七号?”
宁舒曜:……
黎莘挠了挠脑袋,捧住脸,挫败的叹了口气:
“不成,我想不起来了。”
宁舒曜闻言,冷哼道:
“竟不知你如此作态,怎的,还给几家郎君排上号了?”
若是黎莘清醒着,她一定能嗅到空气中浓浓的酸醋味儿,既而小心谨慎,仔细说话。
可惜被酒jing支配了大脑的她,弯弯绕绕的肠子直接一通到底,闻言就傻呵呵的乐起来,拍着手道:
“你吃醋啦?”
宁舒曜一噎,怒道:
“我何时……!”
话未说完,就被黎莘一巴掌打断了。
她重重拍在他xiong膛上—恰好就打在了那对“丰盈”的位置,一个不防,就歪了半边。
“咦,你怎么还藏了东西?是馒头吗?夜宵?”
刚打算说话的黎莘察觉不对,揉了揉眼睛,低下头凑去他xiong前看。
宁舒曜又气又恼,索性将xiong口的物什一抓,抖落出来,甩到地上。
黎莘的目光也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真当她要去瞅瞅究竟是何物件时,后颈一紧,衣领子就被人扯住了。
她转过头,对上宁舒曜冒着火的美目:
“丫头,不是花了银子买我么?”
黎莘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宁舒曜吸了口气,舒缓了面容,将chun一扬,露出个勾人心魄的笑容:
“那今晚,我得好生伺候你了。”
某亘:吃肉了,吃肉了,下章来真的了~




快穿之玉梯横成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七】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他探出手,在她颊上贴了贴。
滚烫。
许是被那两杯酒烧坏了脑子,一时胡言乱语,倒也情有可原。
宁舒曜这般想着,就没有使大力挣脱她,而是捏住了她的手腕,一点点的将她扯下来。
黎莘半梦半醒中,还当自己花钱买来的人试图逃离,心下一怒,用力将他一拽,翻个身子就压上去。
也不知她这时哪来的力道,竟把宁舒曜给拉动了,慌乱之间,两人的姿势就掉了个个,宁舒曜仰倒床榻上,还有些反应不及。
黎莘一双眼还泛着水sè,拧着秀眉,似是在努力辨认着床上之人的身份。
宁舒曜摸不透她是真醉还是假醉,因此不敢冒险,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黎莘见他不言不语的,嘴里嘟囔一句模糊的话语,在他还没推测出她的打算时,便下了手,胡乱去解他的腰带。
宁舒曜一惊,下意识制住了她的手。
黎莘行动被阻,不由忿忿:
“我,我花了钱的!”
听着一个醉醺醺的小丫头大着舌头说这话,若不是此情此景,还真有几分滑稽。
宁舒曜眉心一跳,压着嗓音,试探的开口问道:
“你是何意?”
黎莘浑然不觉不对劲,只顺着自己梦境说话:
“当然是嫖你了!”
格外的理直气壮。
宁舒曜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能从她一个小姑娘口中听出这等……这等……狂浪之语。
偏偏他心里,竟没有一丝一毫恼怒的意思。
他抓住黎莘扒拉他腰带的手,微抬起头:
“你可知我是谁?”
宁舒曜一边说着,一边望进她眼中,试图从那片混沌里探寻出她的破绽,抑或是些许的清明。
当然,并没有。
黎莘迷迷瞪瞪的盯了他半晌,忽而一拍脑袋,豁然开朗道:
“十八号?!”
宁舒曜:???
“二十七号?”
宁舒曜:……
黎莘挠了挠脑袋,捧住脸,挫败的叹了口气:
“不成,我想不起来了。”
宁舒曜闻言,冷哼道:
“竟不知你如此作态,怎的,还给几家郎君排上号了?”
若是黎莘清醒着,她一定能嗅到空气中浓浓的酸醋味儿,既而小心谨慎,仔细说话。
可惜被酒jing支配了大脑的她,弯弯绕绕的肠子直接一通到底,闻言就傻呵呵的乐起来,拍着手道:
“你吃醋啦?”xdyb z点
宁舒曜一噎,怒道:
“我何时……!”
话未说完,就被黎莘一巴掌打断了。
她重重拍在他xiong膛上—恰好就打在了那对“丰盈”的位置,一个不防,就歪了半边。
“咦,你怎么还藏了东西?是馒头吗?夜宵?”
刚打算说话的黎莘察觉不对,揉了揉眼睛,低下头凑去他xiong前看。
宁舒曜又气又恼,索性将xiong口的物什一抓,抖落出来,甩到地上。
黎莘的目光也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真当她要去瞅瞅究竟是何物件时,后颈一紧,衣领子就被人扯住了。
她转过头,对上宁舒曜冒着火的美目:
“丫头,不是花了银子买我么?”
黎莘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宁舒曜吸了口气,舒缓了面容,将chun一扬,露出个勾人心魄的笑容:
“那今晚,我得好生伺候你了。”
某亘:吃肉了,吃肉了,下章来真的了~




快穿之玉梯横成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四十九】(H第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这是勾魂的妖,再不是那个好逗弄的小宫女了。
宁舒曜身子微微后倾,侧了头,对上她迷蒙的眸:
“你醉了,便胡乱耍疯吗?”
他嗓音喑哑,倒多了些惑人的意味。
黎莘不明所以,似是听不懂他的话语,只歪了歪头,无辜极了:
“我花了钱的,明明是你不认账。”
她说着,不安分的手就摸进他xiong怀里,那处方散乱开,触手就是温润细腻的肌理,属于男性的紧实滚烫,熨热了她的手心。
黎莘凑过去,鼻尖在他颈边细细嗅着:
“好香,这是什么香水?”
混沌的脑海中转过一瞬清明,很快又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宁舒曜任她动作,宽大的衣襟滑落肩头,露出玉脂似的肤,而黎莘露出半边面颊,两人处在一室,如一幅缓缓铺开的画轴。
当她的指尖蹭上他小腹时,宁舒曜眸sè一黯,立时握住了她藏匿在自己衣裳中的手腕:
“再闹下去,你如何收场?”
黎莘挣不开他桎梏,心中不由烦躁起来:
“你这人好奇怪,给了钱不做事,算了算了,我不要你的,我要找别人去!”
音落,怒气冲冲的把手一甩,迷迷糊糊的就要爬下床。
宁舒曜一咬牙,当中就把她腰勾住了,再使力往床上一丢,她毫无反抗之力,软趴趴的倒下去。
床幔收拢,飘飘摇摇的落下。
黎莘眨了眨眼,嘻嘻笑着伸手去抚他的脸,边摸边道:
“你是不是后悔了,你——唔!”
话音未落,就被他用手一把将嘴捂住了。
宁舒曜眼中冒着火光,辨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只是光芒高炽,燃的灼灼,几乎要将她吞没了。
他扯下她的衣衫,动作稍显粗bào,换来了她嘴中模糊不清的抱怨。
“你自找的。”
黎莘尚不能理解其中含义。
接下来的时间,她依旧是在半醉半醒中,抑或是如梦一般。
赤裸的肌肤贴上他的,他的体温竟比她还高上许多,粘连时泌出细细的汗珠,浸湿了乌鸦鸦的鬓角。
黎莘热的要去推他,手腕却被双双抓住了,滚烫的吻,毫无章法,胡乱的映在她身上,牙齿刮擦过,些许刺疼。
她挺起xiong膛,乳尖就被人含入口中,酥酥麻麻的一点散开,荡漾至全身。
黎莘没忍住,口中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些微的甜糯,不经意间,就刺激到身上的男人。
他泄愤似的,把她双手高高举起,仅用一只手攥着。
他咬了她的鼻尖,咬了她的下颌,在她脖颈上留下斑驳的红痕,炙热的呼吸拂向她耳畔,氤氲出一片娇粉的肌肤。
黎莘张口欲喊,被他及时察觉,将chun堵住,尽数吞咽下去。
chun舌交缠,相濡以沫,黎莘扭着纤细的腰肢,乳尖蹭着宁舒曜的xiong膛,一双纤白的腿勾起来,迫不及待的缠在他的腰上。
她如此盛情,让从未尝过男女情事的宁舒曜红了眼。
他竟不知,自己会如此的失控。
眼前恍惚出现初见的画面,既而到宫中的相会,意外的春光,一幕幕如走马观花,最终消散于身下。
他咬着下chun,寻到了温暖濡湿的入口,缓缓挺身。
某亘:这边因为阿莘醉着,所以肉肉写的朦胧唯美一点~当然这次还没结束呢,下边还有还有~
这两天是姨妈期,一直难受木有更
新,卡肉卡难受了吧嘿嘿嘿~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h第二更)
入口的阻力不可谓不强劲,生生制住了他前进的步伐。
宁舒曜有心温柔妥帖,只是事到临头,方觉身子已经胀疼的快崩裂了,他难以忍受。
加之,他动作的慢,黎莘也直嚷嚷着疼,待他要抽出来,她反应的更为剧烈。
这般不上不下的,对两人都是折磨。
他索性狠狠心,箍着她柔软的腰,用力了一次。
黎莘的手攀在他背上,因疼痛所致,不自觉的扯下他一缕头发,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两人都大汗淋漓。
黎莘晕乎的更厉害了,眼前只有一道朦胧模糊的人影,连他的面庞也分辨不清。
腿间花蕊淌出一缕带着血丝的清露,染在雪白的被褥上,落红点点,刺目张扬。
从某种意义上,“王爷”与“王妃”,的确是圆房了。
“你醉了……我却是疯了……”
宁舒曜咬着她白皙的颈,chun间呢喃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不适的感觉渐渐舒缓,黎莘的面容也恢复了些许,她身子的放松,最直观感受到的就是他。
咬的紧紧的媚肉松了口,为他留出一条“通道”,让他能继续开辟领土。
床幔外的烛火又跳了一跳,宁舒曜嵌入了她身子,胯部抵着她的腿侧,贲张粗硕的阳物小心翼翼的厮磨起来。
每一回的摩擦,都能给人以强烈的快感。xdyb z点
他恍惚置身于仙境,身下黎莘婉转娇吟,容颜绮丽,白瓷似的雪肤附着了淡淡的嫩粉。
她身体极曼妙,绵的像絮,柔的似水,水波缈缈,包裹着他的灼热昂扬,每一次的抽动,都痛快的让人脊背酥麻。
动作的厉害了,她身下水润湿泞,他一时不察,将那物滑出来,蹭在她腿间,留下晶莹的一条水痕。
黎莘好不容易才享受上,却只得这片刻欢乐,身体里的主导意识占了上风,竟压着他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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