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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梯横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你们跟着来大堂一趟,有些事儿得说说了。”
若不是商晏华如今身份高了,主事的也不会亲自来请。
没什么要准备的,两个人就直接跟着主事的出门,一路上东园安静非常,光听着西园的喧闹了。
走过曲折回廊,左手就是大堂。
某亘:我算算好像又快吃肉了……





快穿之玉梯横成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二十六】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又是一个不眠夜,黎莘没睡好。
次日一起身,整个人都是蔫头耷脑的,床褥子湿的透透的,她也累的不想动弹。
距离和商晏华那晚刚过去五天,除了头一天身上酸疼不适以外,后面的几天都奇迹般的舒坦了。
亏她还以为自己如此简单就被治好了……
结果昨天就反弹。
管家瞧着佣人们换了被褥出去,黎莘困顿的歪在榻上,一副jing神不济的模样。
忍不住开口请示:
“夫人,若不然……”
黎莘有气无力的剜了她一眼:
“我不去园子。”
态度坚决的让管家也没了法子,劝又劝不动,只能嘀嘀咕咕的下去了。
黎莘躺尸了半天,觉得那股劲儿收了一些,就爬了起来,又吃了个冰碗下去。
在榻上看了一下午的清心经。
正是三伏天最热的时候,一般不是什么大事,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免得心烦气躁做出什么事来。
到了傍晚,日头下去,吹来的风也变凉爽了。
黎莘合上书,瞥了眼老钟。
快七点了……
她心里痒痒的,在屋子里走了两步,没忍住把管家叫了进来。
主仆两人低声说了一会儿话,管家就退了出去,不多时,门又吱呀一声响,她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那汉子生的五大三粗的,但是一身腱子肉,见到黎莘好半天没回过神。
黎莘有些怀疑:
“就他么?”
管家无奈的点点头:
“夫人,府里独他好一些了,您瞧要不还是去园子——”
话未说完就被黎莘抬手打断了:
“先不提这个,你出去。”
管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叹着气出去了。
汉子是府里的长工,来前已经收拾过了,穿了一身短褂,整个人畏畏缩缩的站着。
黎莘盯着他那张勉强算得上憨厚的面容,觉得自己有点下不了嘴。
她本想让他去床上躺下,想了想还是改成软榻,指使着他平平稳稳的躺好了,就坐在他身边。
汉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黝黑的脸上竟也透出几分红,他下半身穿的松垮,顶了个老高的小帐篷。
黎莘深吸了几口气,伸出手,轻轻搭在他xiong口上……
就见汉子绷紧了身体,猛的打了个哆嗦。
……
不到两分钟的管家又折返回房间。
甫一开门,她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黎莘黑着脸坐在窗边,不住的用手在鼻前扇着,见到管家,她屏着呼吸瓮声瓮气道:
“找的这什么玩意儿,连榻子一起抬走!”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没让他往床上睡。
管家定睛一瞧,那长工躺在榻上,身子绷着,裤裆处湿了一团。
不是niào了,是泄了。
这,这也太快了。
黎莘翻了个白眼:
“我就把手放他xiong口,碰都没碰呢,就这样了。”
早泄是病,得治。
更别提他弄出来的这东西,隔着裤子都这么臭,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注意个人卫生,吃喝方面也乱来。
管家慌忙唤人把长工连着榻子抬走,又吩咐佣人进来通风,再拿香熏屋子。
饶是如此,这味道还是给黎莘留下了深刻的心理yin影:
“备车,去园子。”
她准备向现实低头了。
某亘:
商老板:呵呵。
黎莘:……做女强人好难。




快穿之玉梯横成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二十七】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一番折腾到了地方,黎莘在主事的迎接下去了商晏华的屋子。
他原先与六娃住个普通的厢房,现下独自劈了个小院子出来,倒是萧云和,已经从那大屋里搬出来了。
能在这混迹的都是人jing,看菜下碟的工夫就是她也得佩服一二。
把人禀退,黎莘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
本来么, 她没想着再和商晏华继续下去,话都说出口了,现在又服软,即便他没听见,黎莘自己过不去那个坎。
可老话说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黎莘叹了口气,把手背在身后,跟个老学究似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偏她穿着有跟的皮鞋,踢踢哒哒的踩在石板上,一两下就罢了,多了,屋中人又不是个聋子,哪能听不见的。
商晏华就差六娃瞧瞧。
伺候他的人拨了几个,他不习惯,晚上一多半是只留六娃一个的。
六娃年you,性子有些莽撞却也机灵,最听他的话,闻言就忙应了一声,把水盆一放往外走。
黎莘背对着屋子,迎上一lun明月,刚想寻个妥当的理由出来。
“吱呀”一声,门扉探了个小脑袋。
“谁呀?”
六娃嗓音稚嫩,面上还一团孩儿气,十二三岁的年纪,隐隐的倒是有些清秀的模样了。
黎莘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
再说六娃,一开始以为是园子里的哪个哥哥来找自家七爷,说话时就随性了一些。
然而他定睛一瞧,背对着的人身段婀娜,发稍打着卷松松的垂下来,两条胳膊露在外头,雪白细嫩,比他吃过的nǎi糕还滑腻两分。
她背着手,手腕上套着翠绿通透的玉镯子。纤白的十指,另有两个金灿灿的戒子,也镶了玉,浓艳的像猫儿的眼珠子。
他咽了咽唾沫,正好和转身的黎莘对的一眼。
当下就怔住了。
黎莘清清嗓子,故作高冷:
“你家主子呢?”
下颌一扬眉一抬,无端透出凌厉。
六娃还是傻呆呆的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给她骇住了。
黎莘不由得摸了摸脸。
她长的很可怕吗?
刚洗漱完的商晏华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听不到六娃回来,就皱了皱眉,掀起帘子走出去。
恰好看见黎莘在六娃脑袋上戳了戳,俯下身子问他:
“小孩儿,你傻了?”
晚上出来的匆忙,她没怎么收拾自己,白日里梳过发髻,这会儿头发就带着卷度蓬蓬松松的垂在颊边,显得眉目柔和,昳丽美艳。
商晏华愣了愣,心口微微一跳,下意识道:
“夫人?”
黎莘徇声抬了头,灯盏之下,那张jing致的面庞愈见清晰:
“你过来瞧瞧这小孩儿,莫不是傻了吧,半天不带说话的。”
她找了个无比自然的开头,完美避过尴尬,心里悄悄的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商晏华这才看到六娃身上,忙过去在他脑袋上轻拍了拍:
“回魂。”
他下手很轻,却足以让六娃清醒。
“主,主子。”
六娃腾的红了脸,垂着头不敢看黎莘,说话磕磕巴巴的。
商晏华就拉着他给黎莘行礼:
“夫人,六娃年纪小,没见过您,许是吓着了。”




快穿之玉梯横成 -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二十九】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黎莘换好衣服出来时,商晏华目不斜视的坐着,面皮紧绷绷的,像是在思考什么极严肃的事。
她好奇的坐到他对面:
“在想什么?”
商晏华猛的回过神,和她眼对眼看个正着。
她歪着头,发如堆云,从颊边滑落下来,松松散散的垂在xiong前。
这件睡衣终究是有些大了,领口宽的露出jing巧巧的锁骨,她没扣全,就带了一抹雪白肌肤,隐隐约约的瞧出饱满起伏。
好在桌子把她下半身挡住了,瞧不见。
商晏华略略好过了一些:
“夫人,要替您将衣裳收起来吗?”
他试探着问。
黎莘瞥他一眼,掩chun打了个哈欠:
“搁着吧,一会儿就能穿了。”
商晏华应下了。
两人相对沉默着,黎莘不开口,他就不出声,即便黎莘主动提起话题,他也大多是回完就没动静了。
真和那天晚上两个人似的。
她挠了挠下巴,决定来点猛的:
“我让你寻的人,寻着了么?”
大抵是氛围使然,商晏华的神经都是极敏感的,黎莘一问,他立刻就对上了那天车上她说的话。
当下就道:
“还不曾,尚需要些时日。”
实际上……他还没能开始找。
黎莘眉心一皱,瞧上去有几分不悦,被商晏华瞧了,就迟疑着问:
“夫人来寻竹衣,便是为这事吗?”
黎莘掀了掀眼皮,半真半假的笑了笑:
“或许。”
嗯,主要是为了睡你。
商晏华不知有没有听懂她话中含义,并不曾接话,而是伸手再给她添了一杯茶。
黎莘没喝:
“喝着燥,晾着吧。”
商晏华的手顿了顿,把茶壶收了回去。
黎莘半趴在桌子上瞧他: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给我看呢?”
她觉得自己暗示的挺明白了,偏偏这货好像油盐不进。
原先她不说,反倒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会错了意。
现在她挑明了,商晏华稍微放松了一些:
“您先前说了,一次便够了。”
这是不愿意的意思了?
黎莘挑挑眉,来了兴致:
“我那会儿让你放开我,你放了么?”
不仅没放开,还愈发来劲了,跟个饿了十几天的狼见了肉似的。
商晏华沉默不语。
黎莘转了转眼珠子,眯起双眸:
“你嫌我?”
商晏华这次回的很快:
“并非。”
没有嫌不嫌的,那晚的事,虽是冲动使然,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可……
黎莘看不见他眼中复杂,就想着曲线救国,来点别的试试:
“那你替我找萧云和过来。”
她出来坐的是椅子,便懒懒的向后一靠,露出一双光裸修长的腿。
商晏华抿了抿chun,没动:
“夫人,他不大合适。”
即便知晓他曾经和黎莘有过一段,但那是他初入园的时候,现在的萧云和,男女不忌的,怕是身子早就亏了。
况且,他没那么好心。
黎莘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心思微动,忽的,朱chun扬起一抹笑:
“既是如此,那就云松雪吧。”
音落,她定定的盯着商晏华。
果不其然。
商晏华的面sè倏忽变幻,青白相接,一双手在桌下攥的指节发白,喀喀作响。
她猜对了。
某亘:洽肉肉~( ̄▽ ̄~)~




快穿之玉梯横成 -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三十】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黎莘占据上风,便颇有闲情逸致的拨弄着自己的长发:
“怎么,他也不成?”
商晏华眉眼郁郁沉沉的,有那么一瞬,黎莘似乎又瞧出那个晚上的他,不要命似的狠。
他沉默良久,倏的站起来,嗓音隐忍着翻腾的怒意:
“夫人,竹衣替您去找人来。”
却只字不提云松雪的事。
黎莘将腿一收,踩在鞋上也站了起来,快商晏华一步靠向门口:
“不必了,我自去寻他便是。”
说着就要开门。
当手按上门把的那一刻,身后猛的袭来一股力,握住她肩膀,将她狠狠转了过来。
鱼儿上钩了。
黎莘眼中一亮,跃跃欲试。
她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把他压在下面,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商晏华的力道又不开始受控制,捏的她肩畔生疼,仿佛要将骨头都揉碎了。
黎莘忍着痛,似笑非笑:
“嗬,不装了?”
商晏华红着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
面对云松雪本人时,他可以冷静到近乎漠然,但是黎莘一提起,就好像打开了他记忆的黑匣,那些他不愿记起的,痛苦至极……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
趁着他恍神的工夫,黎莘拉开了他的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
“我给你三分颜sè,你就要爬到我头顶上作威作福,你当我真不介怀,要饶你一条命?”
商晏华没有反抗,面sè渐渐泛起红。
憋的。
“商晏华,你现在是我买回来的人,是我黎家的奴才,你别忘了,你这条贱命,是我给你的!”
黎莘和他靠的很近,近到能看清他脸上浮起的脉络。
他快窒息了。
黎莘稍稍松了一些力,却还是让他处在呼吸困难的状态,她猜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头晕眼花,意识模糊。
因为他开始不自觉的掰扯她的手,但现在的反抗来的太晚,他缺氧的厉害,气若游丝。
“想死吗,我可以成全你?”
她勾了勾chun,语气轻快。
商晏华的确是想死的,应该说,他觉得生死于他没什么所谓。
但是他又不想死,因为他还没看见,该死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态。
“你死了以后,我就把云松雪捧起来,让他锦衣玉食,享尽富贵荣华。”
黎莘笑的明朗。
商晏华的身体剧烈的一震,那双渐渐失去焦距的眼中朦胧起一抹对生的渴望,不管是恨使然,抑或是其他的因素。
于是他听见黎莘说:
“求我。”
渺茫的像是从九霄云外传来的,他听的却清清楚楚。
他妥协了。
“求……求……您。”
商晏华嘶哑的挤出几个字。
黎莘放开了他,他的身体软软的倒下去,像一块破烂的布。
她跨过了他的身体,从桌上拿起那杯已经温凉的茶,对着他的脸毫不留情的泼了过去。
对付商晏华这样的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他看似卑躬屈膝,实则桀骜难驯,想让他真心实意的低下头,就先得让他彻底失去尊严。
虽然残忍,但有效。
就像熬鹰。
不过如果他真的失去野性,黎莘会觉得太过乏味,所以在适当的范围内,她会容忍他。
“脱衣服。”
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某亘:肚子饿,吃了点东西肥来~( ̄▽ ̄~)~




快穿之玉梯横成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三十二】(珠珠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黎莘从他眉眼见瞧出了yin郁。
只略一思索,就从原身的记忆中找出了蛛丝马迹。
园子里训人都是两把手,有天分的能吃苦的,自然可以进东园里出台,挣个名头出来。
但保不齐的时候,他们也得学伺候人的手段,日后没有靠艺吃饭的本事,就用身子。
因此那些教房中术的婆子们,大多会“因公徇私”,找些个鲜嫩的甜甜嘴。
在园里,这事是众所周知的,没人说破。
商晏华既然没被受用过,那么他应当是见过,或者是哪个同伴被受用了,因此才这般厌恶。
但她又不是那些婆子!
等这个身子老了还得几十年呐!
黎莘站直了身子,把商晏华偏了的脸掰回来,当着他的面褪下绸衣。
年轻饱满的女体丰娆有度,在灯火下晕着莹莹如玉的光泽,商晏华不是第一次见,还是被晃了眼。
细腰长腿,酥乳圆臀,她自认这身材怎么都是个尤物级别了:
“你瞧瞧,我是那些老婆子么?”
她拨了拨发,将身子贴过去,一手撑在椅背上,膝弯挤进他腿间,贴着上翘的玉jing蹭了蹭。
商晏华腰间一麻,顿了顿没有说话。
黎莘就笑道:
“你不知此中乐趣,上一回我就当你是莽撞为之,我今儿亲自教你,怎么才叫伺候人。”
商晏华微微瞠大了双眸。
黎莘退一步,撑着他的腿蹲下身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下,轻启丹chun,含住白嫩玉柱。
当然只有一个头,她可吃不下那么大尺寸的。
不过光这一点就足够初哥享受的了。
商晏华只觉得下半身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瞬间就没了力气,整个小腹都燃起一团火,硬的发疼。
她葱白十指交握着那物,粉嫩的舌尖探出,在圆头的缝隙上舔舐,一张小嘴都晶莹粉润。
她垂着眼,专心致志的,睫羽像一把卷起的小扇,密密的投了一片yin影。
恍惚的瞬间,黎莘侧了头,滚烫灼热的柱身贴着她的脸颊,她舌尖滑过浮凸的脉络,面颊染上一抹醉人的嫣红。
商晏华又想起小时候。
婆子们会藉着tiáo教的名义,诱哄那些男孩儿们,让他们把“小东西”给她们吃一吃。
他年纪大一些,并非什么都不懂,只觉着厌恶,从来不肯,若是她们bi迫,他就又踢又打。
虽然反抗会换来一顿破开肉绽的鞭子,总比让她们得逞好。
她们是可怖的,刻满风霜的脸,贪婪混浊的眼,浑身上下都是即将腐朽的臭味。
但是现在呢?
商晏华怔怔的,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竟不自觉的想去触黎莘鬈曲的乌发。
她抬了双眸,眼角醺然春sè,娆媚娇态,分外动人。
她说:
“你盯着我做什么,不舒服?”
就连嗓音都慵慵哑哑的,搀了蜜。
商晏华脑中乱糟糟的,像有人用锄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
黎莘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忍不住起身去看他:
“你怎么——欸?”
还没说完,面前一阵颠倒,就被整个压在了地上。
这可不是她铺了地毯的闺房,地上是冰凉的石板,又冷又硬,直冻的人打了个哆嗦。
她用力推他:
“又疯了?作死呢?!”
商晏华却掐住她的腰。
某亘:更完了,明天见~( ̄▽ ̄~)~
(不是故意卡肉的哟)




快穿之玉梯横成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三十三】
快穿之玉体横陈 二 作者:青亘
黎莘第一眼就瞧到他变幻的眼神,暗道一声不好。
她这次绝对不在下面!
都打算好了一雪前耻,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就被反压?
商晏华按着她的腰,却没有如上次一般粗bào,他的眼缓缓从她面上滑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黎莘趁机挣脱他:
“地上又冷又脏,我可不耐烦陪你玩特别的。”
商晏华站起身,额前发丝半遮着眼:
“夫人……”
黎莘摆手打断他:
“怎么,又不情愿了?”
她双手抱xiong,沉甸甸的两团雪乳,瞧得人口干舌燥。
商晏华却露出个浅淡的笑脸:
“夫人不是要教我吗?”
哟,突然改性子了?
黎莘狐疑的望着他,起码从他现下的神情来说,看不出什么诡异。
她对着床榻努努嘴:
“躺上去。”
商晏华应了一声,迈着两条长腿,乖乖巧巧的躺了上去,双手交握叠在小腹上。
黎莘随手一拨,这靛青sè的帐幔就轻柔垂落,只露出两人朦胧的身形。
她撑在他颊边,俯身下去:
“你上回可是大不敬,不怕我真杀了你?”
她身子折下去,腰间微凹,自侧面就能看出极曼妙的弧度。
商晏华只是笑,瞳仁深深:
“一条贱命,随您处置。”
和上次一模一样。
黎莘轻哼了一声,微张了口,一下就咬在他肩膀上。
商晏华的眉略跳了跳,很快恢复正常。
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看清黎莘肩膀上的小牙印,那是他留下的,至今未曾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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