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练了三千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青冥掌门一脸正气。
“您要什么,但说便是,我差人给您送到七星峰上去,哪儿能够让您亲自来取!”
炼气练了三千年 3.年年都是大限将至
从掌门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白秋然美滋滋地离开了青冥主峰,返回了他居住的七星峰。
但在白秋然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院内似乎有了不速之客,来到别院外的时候,白秋然就感觉到了别院内散发出的那股令人不适的yin冷气息。
他在院子门口停了一会儿,接着毫无惧sè地推开了院门,走入了自己的寝室,看到了那位站在他床前的,不请自来的客人。
“果然是你啊,薛凌。”
看着面前这个穿着一身白sè长袍,脸sè发青的青年,白秋然叹了一口气。
“来找我有什么事?”
“白秋然。”
被称为薛凌的青年木着一张脸看着他。
“你的大限将至了。”
白秋然的脸sè冷了下来,两人沉默地对视着。
片刻后,他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自己那一头白发,答道:
“淦,怎么又到了这一天……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但薛凌却并未离开,而是待在原地,继续说道:
“三千多年了,你也差不多应该放弃了吧?”
“放弃什么?”
白秋然坚持道:
“修道之人,就该锲而不舍,勇猛jing进!你虽然是鬼界的拘魂无常,但怎么老想着劝生人放弃生命啊。”
没错,薛凌正是来自yin曹鬼界阎罗大王手下,负责拘魂的无常使者之一。
作为给人界带来死亡,维护天地秩序的一员,除非薛凌自己愿意,否则人是无法看见拘魂使者的,就算是踏上仙途的修真者也是一样。
整个青冥剑宗上下,除了白秋然这个将死之人,以及正在闭死关,准备冲击天劫,身上已经有了一些仙灵之气的太上长老竺风道人以外,就算是绝云子也无法感知到薛凌的存在。
而作为拘魂使者,薛凌和白秋然也算是老相识了,白秋然虽然实力强横无匹,哪怕是天上的仙兽也能一剑劈死,但他依然是一名炼气期的修士。
炼气期修士,纵然实力强横无敌,却总有那么几道绕不开的坎儿,寿命就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几项之一。
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就算再能苟活,也最多就能活上三四百年,到了这个年岁,若是还不能炼气化元,筑基成功,那就只能肉身枯朽,灵魂被拘魂使者拘往yin曹lun回,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可作为一个炼气期修士,白秋然又是其中最为与众不同的一个。首先,他体内那无尽的真气保证了他的肉身比寻常仙人的肉身还要坚挺,绝对不会腐朽,而他又是天灵根级别的木属灵根,这种灵根有一个好,除了修习木属功法事半功倍以外,还能保证身体完全吸收丹药的药性,可以无限制地使用一些有使用次数限制的丹药。
而修真之人,又能炼制一种名为长寿丹的仙药,这种丹药炼制方法极其简单,每吃一次,都能增长五年的寿元,但因为药性,所以使用的次数有限,因此一般被那些大限将至的修士们用来做最后一搏。
可白秋然没有这个限制,于是他便依靠着长寿丹,先给自己延了一千年的寿命。
而白秋然和薛凌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两千多年前,白秋然第一次寿元将尽的时候,那时的白秋然出外游历,被困在了一处真仙留下的遗迹之中,无法炼制续命的长寿丹,所以薛凌作为一名刚刚成为拘魂使者的小鬼,前来拘他的魂。
当时白秋然也恰好觉得自己要突破,于是怀抱着筑基的梦想,他奋力反抗,不仅摆脱了yin曹规则所化的拘魂铁链,还反过来bào打了薛凌一顿。
薛凌也是个死脑筋,锲而不舍地追了白秋然几个月,直到这厮服下一炉新的长寿丹,才带着不甘返回了鬼界。
两人就这么结下了梁子,两千多年来,每逢白秋然命数将尽时,薛凌就会出来找他的麻烦,两人的争斗一度引起的鬼界乃至仙界的高度关注,直到在几百年前,鬼界出动大批拘魂使者和判官,配合薛凌行动,依然抓捕白秋然未果后,鬼界才慢慢放弃了动用强硬手段拘走白秋然魂魄的打算。
现在的薛凌,基本上成了白秋然的寿命闹钟,每当他大限将至,这个拘魂使者就会来提醒他,该炼长寿丹了。
“你也不想一想,你的气海是寻常人的无穷数倍,真气也是同样。筑基要求浓缩真气,将真气化元,你那么多真气,真想在体内炼出一片真元海来不成?”
薛凌冷声道:
“放弃吧,世间没有这等药力的筑基丹,你还是乖乖跟我回鬼界,仙帝都说了,只要你一死,他就封你做鬼界的大王,统领十殿yin曹。”
“不要!”
白秋然果断拒绝道:
“我就是要筑基!”
“哼,反正老规矩你也懂。”
薛凌斜眼望着他。
“假如到了时日,你没找到续命之法,我就会来拘你的魂。”
“快走快走。”
白秋然不耐烦地摆手。
“赖在我这儿,你很闲吗?”
看到白秋然的样子,薛凌也没有再与他废话的打算,他转过身去,走向了房间的一侧,接着身影渐渐虚化,消失在了房间的墙角里。
而白秋然则一下子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用双臂枕着脑袋,看着床铺蚊帐的天顶出神。
自从师傅青冥道人飞升以后,这样的生活就一直持续着。
作为一名炼气期的修士,他三千年来,年年都在与筑基的瓶颈做着斗争。
年年都是大限将至,年年都要靠长寿丹继续苟活。
当初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人,有的飞升,有的渡劫失败,有的则在与他人的争斗中陨落,而那些想要害他,害青冥剑宗的人,则统统都死在了他的手下,无一幸存。
而这样的生活状态,也让他没有能够好好享受到修仙之人漫长生命之中能够享受的快乐。
没有道侣,没有盛名,他看着自己情窦初开时有那么一丝好感的师姐师妹们与他人成为了神仙眷侣,自己却三千年来孑然一人,甚至连御剑乘风都做不到。
他脱下了直传弟子的赤袍,拒绝了继任青冥剑宗的掌门与太上长老,独自来到这最偏僻的七星峰,离群索居。
炼气练了三千年,只为求得成功筑基。
“啊,真麻烦。”
不耐烦地挠了挠腰,白秋然躺在床上,喃喃念到:
“看来这次下山,还得去寻找长寿丹的药材了。”
炼气练了三千年 4.今朝风日好
今朝风日好,载酒长歌行。
每一次下山,白秋然都感觉自己的心情要轻松不少。
虽然早已是超然之身,但在青冥剑宗之上,他总感觉有些放不下,现在离开了宗派,远离了山门,白秋然终于能够做单纯的白秋然,而不是青冥剑宗的祖师叔白秋然。
古州之内有十国,而青冥山下的国家,则是十国之中的上玄国,正好白秋然这次要找的炼丹材料,在上玄国的境内应该都能够找得到。
从青冥山上下来,白秋然绕开了悬剑小镇,接着向真正由上玄国皇室所控制的区域走去,虽然不能乘风御剑,但白秋然凭借体内的一股此世无双的真气,利用超绝的轻身功法,还是能够做到与御气飞行相同的效果的,但他并不喜欢那样。
三千年的时光,早已让白秋然没了那种来去匆匆,只为了寻找材料,完成任务的急躁,这次下山,他不仅将其当成一次搜集材料的出行,更将其当成了一次云游。
所以他并没有凭借修为迅速赶路,而是去离青冥山下悬剑小镇最近的一个镇子上,用盘缠牵了一匹马,然后悠悠然地沿着上玄国的官道前行。
不过走了没多久,白秋然就被一群面sè不善的大哥们给堵在了路上。
“请问……”
面对着这群实力大约在锻体期中期,最强者在锻体期后期的jing壮大汉,他温和地笑问道:
“各位拦住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
几名大汉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亮出了自己手中的带着铜环的大刀,贪婪地舔了舔舌头。
“那是,我们几个兄弟见公子气度不凡,想要借点盘缠花花,江湖救急。”
“拦路打劫吗?”
白秋然笑呵呵地说道:
“各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可是上玄国官道。”
“官道又如何?”
那些拦路土匪哈哈大笑道:
“现在上玄皇帝身体病危,驻守这条官道的士兵早就被tiáo走了,要是不给弟兄们钱,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救你!”
上玄国如今的情况已经这么严峻了吗?
看着周围哈哈哄笑的土匪们,白秋然默默地在心里想到。
他记得自己几百年前下山来,上玄国还是一片歌舞升平,黎民百姓生活安乐的国度。
本来附近的古州与附近的几片地域,都受到青冥剑宗的庇护,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修仙派门,会前来进犯青冥剑宗的地盘。
而当地滋生的妖魔鬼怪,一般来说,也会被下山来游历的青冥剑宗弟子们处理掉,所以古州的十国要乱,一般也只有两个原因。
十国之间的相互战争,或者国内高层争斗自己引发的乱子。
像是这样的事情,青冥剑宗一般来说都是不管的,毕竟作为一个修仙派门,青冥剑宗还是志在求道飞升,而不是凡俗世界的权力。古州国度内部如何混乱,掌权者如何变迁,对青冥剑宗而言都是无须在意,也最好不要去在意的事情。
修真者不涉及凡俗势力斗争,这是青冥道人当初对白秋然等人的教诲,被他一直传了下来。
不过如果是路上遇上劫匪盗贼这样的事情,那就不一样了,上玄国内权力者的争斗是他们的事情,但这些土匪扔在这里,却会祸害每一个从这条路上经过的无辜百姓,遇上这种人,青冥弟子一向是除恶务尽的。
想到这里,白秋然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右手却悄悄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拇指轻轻地推出了一截剑锋。
三尺秋水映照出寒光,看见白秋然的动作,匪徒们察觉到了他反抗的意图,于是也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但就在这时,这群人的后方,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喝。
“给我住手!”
一道黑影从后方飞掠过来,一脚踹飞了离他最近的那名土匪,接着落到了地上。
土匪们吓得四散开来,各自警惕着白秋然和来人,而白秋然则朝着那名来者看去。
来者是一名年岁大约在十五六岁的少年,皮肤白皙,面容俊俏,一头黑发,在脑后梳了一个男士的发鬓,用一张洁白的方巾捆着,他身着一身白sè绣有流云纹的侠士长衫,手中握着一柄三尺长剑,看起来像是凡世大家族之中出来行走江湖的贵族子弟。
此时,这名白面小生正一脸正气凛然地横剑在身前,对那些土匪们呵斥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在官道上拦路抢劫,真是不把上玄国王法放在眼内了!”
“王法?”
土匪们对视一眼,接着为首那个匪徒哈哈大笑道:
“去他娘的王法,弟兄们都要活不下去了,谁还要将那没用的法典放到眼里,这年头,填饱了肚子自己爽才是真的!弟兄们,一起上,这也是一只肥羊!”
“老大,待会儿你的大刀可要手下留情。”
有个匪徒舔了舔舌头。
“弟兄们也好几天没有发泄发泄了,这个男娃生得俊俏,正好……”
“去你大爷的!”
匪首踹了他一脚。
“爷们儿你也要搞?抢到钱了,我不会带你们去城里的勾栏解决吗?嗯?”
“可我们被通缉了啊!”
那个匪徒委屈巴巴地说道:
“官道上没兵,城里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进去会被杀掉的。”
匪首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他神sè放缓,看着白秋然道:
“那好,仔细瞧瞧,这个白毛鬼长得好像也不错嘛,待会儿抓了一并带回去。”
听到这些土匪们的谈话,那边那个初出茅庐的公子哥气得脸sè通红,而白秋然虽然依然在笑,但笑容之中也多出了几分危险的味道。
三千年修身养性,他脾气好归好,但也不代表遇上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生气。
“无耻匪类!”
不过那边的公子哥似乎比他更加激动,一看这些匪徒准备动手,他当即就拔出了自己的长剑,先下手为强。
一股雄浑之中带着几分威严的真气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这名公子哥的剑刃上泛起了淡淡的金光,接着他对着这些匪徒们一挥,一道金sè的剑气便迸射而出,一剑斩下了刚刚提出这个建议的那名匪徒的脑袋。
哦,原来是炼气期的同道。
白秋然心中想到。
虽然炼气就算正式踏入修仙之途,但也并不代表凡世之中就没有炼气期的修士,那些大家族,皇室或者武林大派中,也有那么寥寥一些人,能够进阶到炼气期的境界。
到了这个境界,他们便能提取体内真气,透体而出攻击对手,或者在体表形成一层防御,实力堪比锻体期顶峰的十数倍。
这些才是真正的炼气期的样子,像白秋然那样一口真气喷出去能够分山裂海的,已经是其他品种的怪物了。
血yè飞溅,无头的尸体倒在了冲锋的路上,看见这道金sè的剑气,这几名匪徒神sè大变。
“真气?是武道宗师!”
为首的匪徒一边喊一边头也不回地朝一旁的山林中跑去。
“快跑!”
几名匪徒哭天抢地地扔掉了武器,跑向了旁边的林子,而那名公子哥站在原地,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们,却不打算继续动手,仿佛像一只威吓闯入自己地盘的其他生物的猫狗,只为了让这些匪徒被他打跑,并不打算赶尽杀绝。
但他不打算杀光,白秋然却打算杀光他们。
于是就在那个贵公子愣神之际,一抹白虹忽地划过,山道到林子数十米的一片半圆范围内,所有的林木上都出现了一道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的剑痕。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粗细不同的树木朝着同一个方向,沿着剑痕断裂成两截,接着倒了下去。
而那些匪徒们,也被这一剑划过了腰间,从腰部被一分为二。
炼气练了三千年 5.劝君更尽一杯酒
匪徒全灭,白秋然收剑回鞘。
“兄台。”
他对着那名贵公子拱手道:
“感谢兄台出手相助,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名贵公子皱了皱眉,并未回答白秋然的话,而是问道:
“他们都已经逃了,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那兄台你看他们的样子,是会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的人吗?”
白秋然摇了摇头,笑着回应道:
“今天他们失败,你我放过了他们,到了明天或后天,他们就会忘却今天的恐惧,拿起武器,继续出来害人,到时候遇到他的人,可不一定就像你我二人一样,有能够自保的能力了。除恶务尽,就是拯救更多无辜的生命。”
贵公子咬了咬嘴chun,沉默不语。
见他不说话,白秋然继续问道:
“兄台,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知道了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用?”
贵公子收剑回鞘,同时淡淡说道:
“萍水相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再见。”
“唉,相逢就是有缘。”
白秋然笑呵呵地说道:
“兄台出手相助,在下理应请兄台喝一杯才是。”
“以你的实力完全不需要我出手,是我多管闲事才对。”
贵公子推辞道:
“你要请我喝酒,受之有愧。”
“不不不,实力与否在我看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台路见不平时,愿意站出来的那份勇气与侠义,我觉得很可贵。”
白秋然坚持道:
“我都这么说了,兄台也不愿告诉我姓名,那也太扫兴了。”
贵公子露出犹豫之sè,片刻后,他咬了咬牙,答道:
“我叫做唐危。”
“原来是唐兄。”
白秋然拱了拱手,牵过了自己那因为受惊而跑到了一旁的马。
“那唐兄,知道附近有哪里有酒家吗?今天我的心情非常好,一定要请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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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候,上玄国官道旁的一处野外酒家之中,白秋然与唐危相对而坐。
桌上是一壶烧刀子酒,切了两斤熟牛肉,又配了两个清炒的小菜,令人垂涎欲滴。
“来,唐兄,我敬你一杯。”
白秋然端起酒杯来,对着唐危热情地说道。
“哈……”
唐危非常无奈地端起了酒杯,与白秋然碰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
入喉的酒yè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食道,唐危绷着脸,扭过头去,然后在白秋然视线看不见的死角悄悄地吐了吐舌头。
“唐兄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吧。”
看到唐危不自然的反应,白秋然笑着说道:
“不必饮得太多,喝酒最重要的是心情,喝醉了不仅误事,对身体也不好。”
“这真不像是一个硬要拉着别人喝酒的人会说出来的话。”
唐危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抱歉,我这个人就这样,主要是我实在是很想和唐兄交个朋友。”
白秋然呵呵笑着说道:
“你不觉得能够遇上意气相投的人,一起喝一杯,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吗?”
“那也要看时间和场合啊。”
唐危叹着气说道:
“我赶路可还有正事要做。”
“我也有啊。”
白秋然说道:
“不过我在一千……嗯,一段时间之前,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的道路上不必这么着急,专注于路边的事物,享受人生中美好的东西才是人生的意义。像我以前,就是因为太过专注于一件事情,忽略了很多东西。所以,哪怕现在十万火急,我也一点都不着急。”
反正拘魂使者打不过我。
说完,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什么十万火急,我看你挺悠哉的。”
唐危嘀咕道:
“那你说你情况紧急,你这是要去哪里,说来听一听啊。”
“我这次主要是出来采点药材,我自己需要吃。”
白秋然夹了一筷子的熟牛肉,然后答道:
“地点的话,我记得是在上玄国中部的氓山之中,嗯,不知道那地方现在还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你要去氓山?”
听到白秋然的话,唐危十分意外地看着他。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白秋然问道。
“不,只是那片山地里最近有妖魔出没,吞食活人,听说附近的百姓们已经有不少遭了它的毒手,就连武林高手都死伤了不少。”
唐危顿了一下,又说道:
“其实我的目的地也是那里。”
“那真是巧了。”
白秋然笑道:
“不过我听说古州是修仙大派青冥剑宗所在的地方,有妖魔扰乱世间的话,为什么不去找青冥剑宗的人,他们应该很乐意出手,为苍生除害吧?”
“哼,青冥剑宗。”
说到这个话题,唐危的脸sè忽然变得非常不好看,他冷哼道:
“他们会出手,也不过是贪图那做正道之事的功德吧,修真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唐兄对青冥剑宗很有意见啊。”
白秋然幽幽道。
“那群修真者,每年对我古州各国征收上供,嘴上说得是为了维护天下苍生,维护人间正道,但如今上玄国的黎民百姓都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那群修真者又在哪里?”
唐危非常生气地说道。
“可青冥剑宗的宗旨是不干涉世俗各国的内部事务,我一路走来,也听闻了一些消息,而今上玄国的局面,是上玄国高层的不作为引起的吧,那么青冥剑宗不管也是情理之内的事情。”
白秋然说道:
“但若是有人上山,请青冥剑宗的门徒下山维护百姓们的安全,相信他们也会同意的。”
“不干涉世俗事务?”
唐危冷笑道:
“你知道吗?上玄国国师便是那青冥剑宗派来的人,他让上玄皇帝与众皇子听信谗言,昏庸无道,一心求取长生,无心国政,致使百姓名不聊生。”
“有这种事?”
白秋然皱眉道。
本来上玄国内部的事务他不想管,但若是真的牵扯到了青冥剑宗,那么他作为祖师叔,就不能视而不见了。
无论是青冥弟子中出现了败类,还是有人扯着青冥剑宗的虎皮做大旗,他都必须处理这件事,不能让恩师创下的宗门蒙羞。
打定主意,在收罗完药材就顺道去上玄国国都看一看后,白秋然跳过了这个令人不快的话题,转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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