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练了三千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左颜菲问道。
“绝对没有。”
白狐摇头道:
“怎么有人会因为肩膀被咬一口就死掉的,本姑娘牙齿上又没有带毒。我估计是那些追杀我们的人族干的,当时我跳窗的时候,好像看到画舫的上空飘着一个人。”
左颜菲低头思索,不时地和唐若薇对视一眼,两人都不会因为白狐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她,但白狐所说的东西,确实与她们查证到的情况相符合。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地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颤抖。
有泥土刷刷地从头顶落下,土xué的外面,有一人吐气开声,对着众人喊道:
“出来吧,妖jing们,我们已经发现你们了,躲藏也无用的!”
炼气练了三千年 25.扁他们!
“看来是被人发现了。”
左颜菲闭上双眼,利用神武天军的秘法探查了一下。
“外面有四个人,两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后期,一个筑基顶峰的虚丹,看来那些金丹期的修士还没有到。”
“怎么办?”
白狐顿时有些慌乱。
“我们会履行承诺的。”
左颜菲瞥了这些狐狸一眼,淡淡地说道:
“若薇,你和我出去引开他们,以你的土遁术,跑掉不成问题。白师弟,你和这些狐狸们在一起,只要我们引走了那些狐狸,你们就一起跑。”
“不能躲在洞里不出去吗?”
白狐问道。
白秋然斜眼看着她,幽幽道:
“我记得我小时候没有娱乐活动,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山上找蚂蚁洞,然后往里面撒niào,或者在洞口点燃一堆火,扇烟进去熏蚂蚁……”
“两位女侠!”
白狐立刻对左颜菲和唐若薇鞠躬道:
“拜托你们了!”
“那师……弟,我们去了。”
唐若薇看了白秋然一眼,道。
“一路走好。”
白秋然笑眯眯地挥手,看着唐若薇和左颜菲在术法的灵光中消失在土xué里,接着,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变成了一张懒洋洋的脸。
“走吧。”
他对着几只狐狸挥手道:
“你们去里面躲起来。”
“干什么?”
几只狐狸面sè古怪地看着这个忽然开始颐指气使起来的小小炼气期修士,白狐指了指自己的脑壳,问道:
“你脑壳该不会有恙吧?”
“呵。”
白秋然笑了一下。
“这句话你爹都不敢在我面前说,你比他有种。”
白狐愣了一下。
白秋然抬起一指,指尖吞吐着剑气,他说道:
“你从妖界跑来九州十地混,你老爹都没有告诉过你要小心青冥剑宗的炼气修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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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先皇的石像后方,四名修士正站在这里,包围着一个石像脚下的土xué。
他们是拜月观的弟子,为了宗门里的几名长辈,围剿这几只化形妖物而来。
“培清师兄,确认是这里吗?”
之前在运河上偷袭唐若薇与左颜菲二人的那名火系修士也在这里,对着身边的一名男子问道。
被问话的男子手上持着一个八卦型的罗盘,此时罗盘上面的指针正一动不动地指着石像的方向。男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罗盘,然后回答道:
“从师尊给我们的法宝追踪结果来看,妖气便是在这里消失的。”
“那让我再用法术炸一炸。”
另外一名弟子的掐了一个法诀,指尖涌起了淡淡的红光。
“培道,你别乱来。”
培清抬手阻止道。
“这里可是定国先皇的石像,乃是定国皇室的标志,我们宗门现在还没有到无视定国皇室的地步。”
“培清师兄,地下有动静!”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一直没有吭声的家伙忽然出声道:
“小心,有什么要钻出来了!”
其他三个人一惊,纷纷散开,下一刻,大地爆碎,唐若薇与左颜菲的身影出现在了原地。
看到没有人中招,唐若薇撇了撇嘴,非常小声地切了一声,而左颜菲则对其他四名修士拱了拱手,道:
“我是神武天军的一等兵士左颜菲,这位是青冥剑宗的弟子唐若薇,四位,请问你们来自何方宗门呢?”
“神武天军?青冥剑宗?”
听到这两个名号,周围的修士们都是一惊。
正气道盟五大宗门之一,九州十地排行前五的宗派,这两个宗门的名号,估计在九州十地之内,除了误打误撞上路的野路子,没有修真者会不清楚。
“各位,我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tiáo查定国太子一案。”
左颜菲拱手道。
“那正好。”
培清哈哈一笑,道:
“我们也正是为了此案而来,杀害了太子的妖物就藏在这石像之下,两位姑娘不如与我们合力,一并擒杀这些妖魔。”
“经过我们的询问,里面的妖物并不像是杀害了太子的凶手。”
左颜菲淡淡地扫了培元一眼。
“反倒是这边这位兄台,看起来与我们那日在运河上遇到的偷袭者非常相似啊。”
“呵呵,天下之大,总有那么几个身形相似之人。”
培清边说边向前踏了一步。
“反倒是姑娘,妖魔的话不能轻信啊,有没有问题,我们还是先将这些妖物抓回定国去,再行定夺。”
“哈。”
左颜菲顶着培清看了两眼,忽然放弃似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兄台是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的意思,正好我也不喜欢,那我便直说了,这里的妖物没有问题,而且里面的妖物身份不简单,我希望兄台等人知难而退。”
“哦?”
培清看了看左颜菲与唐若薇。
“这么说来,两位姑娘是想要保下那几只妖物喽?”
“那这位兄台是认为,凭青冥剑宗和神武天军两家的名头,都保不下几个无辜的妖?”
左颜菲冷冷问道。
培清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接着便露出了冷笑。
“两位姑娘经验浅薄,心地善良,出门历练,难免为妖物所惑,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至多是擒下二位,让宗门长辈过来领走。”
他挥了一下手,其他三名修士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左颜菲与唐若薇。
“说真的,你们几位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唐若薇长叹一口气,摊开了双手。
“我事先说好,刀剑无眼,你们这边应该已经被我杀掉一个了。我师尊反正没有传授给我手下留人的本事,他说我无论怎么样,就算把敌人打死也要先保护好自己。四位,真的打起来,我可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哈哈。”
培清不知死活地说道:
“早就听闻青冥剑法,天下无能出其右者。今天,我这个虚丹倒是想要领教领教姑娘的剑法。”
“那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左颜菲眉头一挑,从裙下摸出双枪,拼合在一起,单手架在了身后。
而唐若薇也叹了一口气,扭了扭手腕,站直了身体。
对面拜月观的四位弟子悄悄散开,培元和培清对上了唐若薇,而脾气bào躁的培道与另外一名弟子则对上了左颜菲。
“准备好……”
左颜菲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蓦地睁开,长枪如同游龙一般地朝着那名不说话的弟子点了出去。
“若薇,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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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气练了三千年 26.你哪儿来的真元?
左颜菲的枪尖撞击在了一层淡淡的符文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银龙似的长枪喷出一口真元,气劲飚烈,那名不说话的弟子虽然早有准备,但依然闷哼一声,被左颜菲震退一步。
另外一侧的培道见状,也大吼一声,双掌泛起红光,朝左颜菲扑了过来。
他的双掌翻飞,连连轰击出道道掌印,但都被左颜菲挥舞长枪格挡了下来。
培道的修为比左颜菲高出了两个小境界,后者借力化退,脚步一错,用一种非常飘忽的步法窜入了定江山的密林之中。
“培山,追!”
看到左颜菲消失,培道跺了一下脚,忙跟着追赶了过去,另外一名话少的弟子也身形一晃,没入了地面,利用某种土遁之术朝着左颜菲消失的方向跟去。
剩下的培元与培清则挡在了唐若薇的面前,冷笑连连地看着她。
“姑娘放心,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
培清笑道:
“毕竟青冥剑宗我们得罪不起,所以请你交出法宝投降,到时候我们自会通知青冥剑宗的长辈前来带你回去。”
“呵呵,我信你……”
唐若薇笑了笑,忽然变sè道:
“才有鬼!”
她檀口微张,一抹黑sè的剑光射出,直bi培元的紫府,但一道淡淡的绿sè屏障却出现在了培元的面前,拦下了这一剑。
饶是这样,培元依然被这一剑的冲击力震退了好几步,他暗暗心惊,但嘴上却笑道:
“哈,以为我还会吃同样的亏吗?姑娘,我拦不下你的剑,但这道出自金丹期后期师尊之手的灵符,拦下你的攻击却绰绰有余了。放弃吧,你已经——”
他话没说完,唐若薇忽然身影一闪,来到他的面前,抬手对着他的xiong口就是一掌。
带着淡淡黑sè磁力的手掌突破绿sè屏障的界限,一掌印在了培元的xiong口,强悍无匹的掌力顿时摧折了这名筑基期修士浑身的筋骨,将存着真元的气海紫府也给震得七零八碎。
培元七窍同时喷出一股鲜血,倒在了地上,而唐若薇则脚一跺,身影没入土地,朝着远处遁去。
“培元?!”
这时,一旁的培清才反应过来。
“可恶,你别跑!”
他动了杀心,摸出一枚灵符,催发通知同门后,他扬手唤出一柄金剑,载着自己往唐若薇离开的方向飞去。
至此,拜月观的几名弟子都被左颜菲和唐若薇引到了定江山的内部,只剩下被唐若薇一掌拍死的培元尸体,孤零零地躺在原地。又过了一会儿,地面再次出现动静,一阵灵光之中,白秋然从石像下好整以暇地钻了出来,站在了石像旁边。
“唉,为什么就不肯听劝呢,人心太贪啊。”
他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培元尸体,多次跨越生死后产生的特殊视力看到一脸懵bi的培元魂魄被几名yin差用铁链捆了起来,于是摇了摇头。
“我是不是差不多应该教教若薇怎么制伏别人的招式了……”
他朝那边看去的时候,正好那边那几名yin差也朝他看了过来,一人几鬼对视了一秒,那几名yin差却像是见了鬼似的,拖着培元的魂魄就往虚空里跑。
看着这场景,白秋然也没有阻止,任由培元的魂魄被yin差带着离去,这下,这位拜月观的弟子算是死透了。
白秋然虽然不提倡人族自残,但身在修真界,这种事情总是难免,他刚刚也听着,唐若薇本来是在上次遭到偷袭时,就已经杀了一个拜月观弟子,按理说对面应该知道她有那个能力。
而且后来开打之前,唐若薇和左颜菲两个姑娘报了宗门名号,好话说尽,唐若薇还再三提醒我这一招下去你可能会死,但拜月观的弟子偏偏还是要动手,那就怪不得谁了。
就好像一个人偏偏要在人家面前跳来跳去,还在那里叫嚣“快来打死我呀”,那这人要是真的被人打死了,也没人会去同情他。
那几名追赶过去的弟子,白秋然也看了一眼,追在左颜菲背后的是一名筑基期中期与一名筑基期后期的修士,而追赶唐若薇的则是一名筑基期巅峰,只差一步便能结丹的所谓“虚丹”境界的修士。
到了这个境界,修士的真元已经在紫府气海之内凝聚到了极点,会有自发性的凝固趋势,而此时的修士也有一定的金丹期修士特征。
不过终究还是筑基期修士,所以白秋然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徒弟,只要没有跨大境界,以自己交给她的招式,稍微开动一下脑筋,就没可能会输。
想到这里,白秋然懒洋洋地扫了扫定国先皇的那座石像,然后坐在了石像脚下的石台之上。
又过去了一会儿,天空之中响起了呼啸的风声,几名和先前拜月观弟子穿着相似服饰的人簇拥着一名金丹期修士,架着五光十sè的飞剑从天上降落了下来。
“师尊,培清师兄所发射灵符的地点就在这里了。”
其中一名弟子左右查看着,接着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培元尸体,以及坐在石像脚下石台上的白秋然。
“那是……培元?师尊,他死了!”
“冷静,你们将培元的尸首收起来。”
为首的那个仿佛老道士一样的金丹期修士吩咐了一声,接着看向了白秋然,问道:
“小友,能否告诉老道我,这个人是被谁杀掉的?”
咦,居然还这么有礼貌。
白秋然心中想了想,但他还是仰头看着天,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
“天知道,兴许是被我给杀掉的呢。”
“小友说笑了。”
这个老道士捋了捋胡子,背着手说道:
“让老道我猜一猜,之前培清报告,说培善死在了一名筑基期女性修士的手中,而根据情报,这一次,定国的太子案件,接了悬赏的人中,有一组人是两女一男,两个筑基期,一个炼气期的组合。杀了培元的是你的师姐吧,培清他们都不在,想来是去追赶她们去了。小友,你说我们要是把你抓起来,你的师姐会怎么样?”
“难说。”
白秋然耸了耸肩膀。
“在不查清案子真相前,我的师姐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唉,实话实说吧,如你们所猜想的一样,定国的太子是被我那师兄用法术直接破坏心脏杀掉的,栽赃嫁祸到那几只妖物的身上……这样一来,我们拜月观既能扶皇子上位,从幕后掌控定国,又能以为太子复仇为名,抓那几只妖物来炼丹,一举两得。”
老道叹气道:
“但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们就算能说服屈鹏帝破开太子xiong腔,查明真正死因,一个死于这种大路货法术的人也无从对证是谁下得手……老道我知道你们来自名门正宗,但你们的宗门不在此地,面对金丹期,你们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虽然无法直接除掉你们,但抓你们起来,等到过一段时间,事情尘埃落定后,再让你们的宗门长辈来领,也是一样的。实力差距这么大,小友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一群筑基期弟子围了上来。
“唉,等一下。”
白秋然伸手阻止道:
“为了避免什么不知者无罪的情况,我先说清楚啊,我和师姐是青冥剑宗来的,另外一名姐姐则是神武天军,你们动手之前最好考虑清楚。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炼气期,指不定地上这具尸体就是我杀的呢?”
“好了小友,虚张声势到此为止。”
老道看了培元的尸体一眼,淡淡地说道: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吗?培元的尸体从xiong口开始骨骼寸寸断裂,很明显就是被一种凶残霸道的掌法所杀,而且他体内还留有一股浑厚的真元。而你只不过是个炼气期而已,你哪儿来的真元?”
炼气练了三千年 27.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白秋然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痛。
作为一名炼气期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四……不,是六万六千六百六十五层的修士,他虽然经过三千年的时光,想尽办法地弥补了自己的一切短板,但始终有那么几个方面,是他怎么补就都补不上的。
其中之一便是真元,白秋然体内的气海几近无限,哪怕是他现在不知道多少的真气,距离填满气海这个目标也依旧遥不可及,所以利用气海的极限来压缩真元,也就成了一种奢望。
没有真元,他便无法做到一些对修真者而言最基本的姿势,比如御剑飞行,比如施展法术。
虽说法术可以用印诀来弥补,但终归,一种印诀就只能弥补一种属性的法术,而术海无穷,有的法术甚至需要利用真元同时tiáo动几个属性的元气才能施展,这样的法术,白秋然便只能干巴巴地望着。
而御剑飞行,更是白秋然心中永远的痛,早年师傅还在的时候,他那大师兄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带着师妹出去兜风泡妹,而这时,白秋然只能站在山上,羡慕嫉妒恨地望着。
所以在这个老道喝出什么“你不过是个炼气期”“你哪儿来的真元”后,白秋然就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了。
不过秉着君子先动口再动手的原则,白秋然还是耐着性子,对这帮拜月观的师长弟子们劝说道:
“你们最好别动手……真的,你们会后悔的。”
“哈,小友,你这样虚张声势的手段,贫道这辈子见得多了。”
那金丹期的老道挥手道:
“别的不说,你能够放出飞剑,老道我便算你赢。”
白秋然的脸sè垮了下来,仿佛吃了屎一般。
“哈哈,不行了吧。”
老道身后一名拜月观弟子指着白秋然笑道:
“连飞剑都放不出来,你果然是虚张声势。师兄师弟们,来,我们让这个炼气期的弟弟看一看飞剑是什么样子的!”
拜月观的弟子们一起哈哈大笑,接着放出了各自的飞剑,五光十sè,流光溢彩,有的甚至还cào纵着飞剑,故意在白秋然鼻尖面前晃悠,挑逗着他的神经。
“实在是欺人太甚!这群筑基期的修真者合起来欺压我一个炼气期,这个修真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秋然低下头,面sè漆黑如墨,但忽然又抬起头来,对着拜月观的弟子们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哼,谁说我没有飞剑的?你们不要后悔。”
他的手一抖,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捆用大妖兽筋炼制而成的仙索。
“我现在就让你们看一看,我白秋然,也有一剑!”
白秋然手一扬,仙索飞出,缠绕住了定国先皇石像手中,那柄三四十米长的巨大石剑。他用力一扯,定国先皇握剑的手掌处碎裂,那柄巨大的石剑顿时被他扯了起来,甩在空中,扇出狂风,呼呼作响。
“我的妈!”
拜月观的弟子们面sè齐齐一变,就连那个金丹老道的脸sè都变得惨白无比。
作为一名金丹期修士,他全力出手,已经能够崩山开谷,但像这样单凭肉体力量便将一柄三四十米长,比两个人腰还粗的沉重石剑给扯到天上去,像是鞭子一样甩得呼呼作响,就连他也做不到。
“小友……不,道友!”
金丹期的老道忙举手道:
“请冷静!”
“冷静个pi!”
白秋然一股沛然真气guàn注到了石剑之中,石剑顿时发出了煌煌威光,他怒喝一声,扯着石剑,朝着那帮拜月观的弟子拍了过去。
“我最烦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扯飞剑啦!剑来!”
一剑横空,剑身带着滚滚的真气,如同一面石墙朝着这些拜月观的人压了过来,拜月弟子们被吓得手足无措,只有那金丹期老道手上掐了几个法诀,浑身冒出一阵金光,双掌朝着石剑剑身推了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金丹老道的无毁金丹真元敌不过无穷无尽的真气,瞬间便被真气逆冲破招,而老道本身则被石剑压到贴在剑身上,口吐鲜血,朝着一众弟子们撞了过来。
轰隆一声巨响,定江山石像附近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剑痕,而那些拜月观的弟子们,则和他们的师尊一样,纷纷口吐着鲜血,被打飞了出去。
不过他们倒是都没有死,只是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发出长一阵短一阵的痛苦呻吟。
“好康吧?不才在下的飞剑?”
见状,白秋然冷哼了一声,手中仙索扯动,又将那柄石剑准确无误地chā回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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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江山密林深处,左颜菲一路疾驰,利用神武天军的步法,以及对山林地形的熟悉,不断地穿梭在密林之中,时不时地对身后吊着的培山、培道两人进行sāo扰攻击。
而培山培道两人,也被左颜菲的举动弄得怒不可遏,并没有注意到,以左颜菲的步法和地形熟悉程度,完全可以甩掉他们然后逃之夭夭。
一路追赶,两人跟着左颜菲,来到了一处几乎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深深峡谷处。
左颜菲闪身进入,培山培道两人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但却在半途,看见了停下脚步的左颜菲。
“不跑了,是真元耗尽了吗?”
培道冷笑着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乖乖束手就擒……虽然培清师兄是这么说,但你这小娘皮折腾了我们这么久,不在你身上讨点利息可说不过去呢。”
“这位姑娘,忍得一时皮肉之苦,才有将来……我们一个筑基期中期,一个筑基期后期的对付你一个筑基期前期的修士,还有属性克制,就算你是神武天军的弟子,也不可能敌得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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