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枕玉尝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维达尔惊疑不定的望着面前脏兮兮的小姑娘,试图开口与她交谈,却被口中的布条给阻挡住了。
他含糊不清的呼喊了两句。
黎莘瞥了他一眼,伸手拽下他口中的布条。
维达尔的面颊被勒出了一条深深的红痕,他的嘴唇很漂亮,嘴角似乎是天生上扬的,唇珠饱满,略略翘着,看上去柔软又丰润。
他身上有种特别的美感,眉宇与鼻梁线条深刻,下颌线棱角锐利,是属于男人的硬朗阳刚。
可他的双眼与嘴唇却又
〖致漂亮的不可思议,仿佛走到了青涩少年的边缘,却糅杂了成熟男人的性感。
又纯又欲。
“你们是谁?”
维达尔哑声道,
“这是什么地方?”
如果说刚刚黎莘还在怀疑他的年龄的话,现在就能确认了。
他一定成年了。
这样醇厚且富有质感的磁性嗓音,不是少年期能够拥有的。
黎莘嚼着黑面包,挪着小板凳坐在他床边,只吃不说话。
秀色可餐,看着都下饭。
维达尔见她没有回答,皱眉向身边望去。
刚才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动静,因而也忽视了相邻床上的活塞运动。
现在,他看清了。
维达尔的瞳仁剧烈的缩着,急促的喘息迫使他胸膛上下起伏,过分饱满的弧度让黎莘都不由怀疑,也许下一秒,他的胸肌会裂衣而出。
“你……你们……”
维达尔并非一无所知,相反,他很清楚这些人究竟在做什么,
“你们是退化人?!”
他不敢置信的对着黎莘低喝道。
黎莘眨巴眨巴眼,继续沉默。
维达尔立刻挣扎起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折断手脚上的镣铐,让自己能够有反击的能力。
不过,当他催动自己的力量时,才发现自己的力量源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他突然想到昏迷前,自己被灌了一碗苦涩的药汁。
黎莘就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挣扎,两条纤瘦的小腿在地上踢踏踢踏的蹭,悠闲的很。
维达尔开始愤怒。
他的双手紧攥,手腕的青筋逐渐浮凸,伴随着他剧烈的甩动动作,床两边的铁棍竟然真有那么一丝变形的趋势。
显然,他比另外四个的实力强劲了不少。
陷入困境的猛兽爆发出了最后的蛮力,他的手腕脚踝被铁铐剐蹭的鲜血淋漓,床边的铁棍弯曲成了圆弧的形状,在折断的边缘摇摇欲坠。
黎莘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站起身,细瘦的小手拧住了他的咽喉。
这个动作看起来很滑稽。
她的手腕就像一根纤条,对比起维达尔脆弱的可笑。
然而维达尔却能感受到,那柔弱五指传递而来的,是重如千钧的压迫感。
某亘:
阿莘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五】
维达尔喉间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黎莘把力道控制在一个很好的限度中,既能让他有危险的逼迫感,又不会让他太过难受。
“你……”
维达尔不由自主的仰起了脖颈,寻求更多的空气。
“辛,他不听话吗?”
“让我们来教他规矩吧。”
两人的动静,惹来那些排队女人们的注意。
她们急切的等着配种,见状就聚集了过来,团团围在了维达尔的床边,近乎贪婪的注视着他的身体。
“他看起来比那些人还要强壮。”
“他可真英俊,一定能让我生下漂亮的孩子。”
“辛,就让我们来和他配种吧?”
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口中的虎狼之词却让维达尔胆战心惊。
他望着她们被污泥涂抹的五官,或干瘦或臃肿的身体,嗅着她们身上散发的,酸臭潮湿的气味,方才的愤怒已经化为惊惧,狠狠攥住了心脏。
当力量消失无踪,身体又被禁锢,如此被动的状况下,他的下场似乎已经明明白白了。
黎莘歪了歪头,仔细欣赏了一番他眼中的神色变幻,半晌,才轻轻笑了一声:
“好啊。”
维达尔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细长的线。
她松开手,略略后退了两步,任由饥渴的女人们将他团团包围了起来。
维达尔的低吼声格外清晰:
“滚开!”
“别碰我!”
黎莘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双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是哪个女人忍耐不住,上手去撕扯他的软甲,虽然维达尔极力反抗,可是如今被禁锢的他,压根躲不过女人们的围攻。
很快,黎莘就听见“呲啦”一声响。
坚韧的软甲竟真的被女人们扯开了,如果忽略维达尔因倍感羞辱而胀红的面颊,这样的场景,和丧尸食人有的一拼。
“我说滚!!!”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衣物被破坏,崩断了维达尔最后的理智之弦。
他抬起腿,生生拽弯了脚边的铁棍,狠狠踢在其中一个撕扯他裤子的女人身上。
一道身影从人堆里飞了出去,重重撞击在墙面上。
黎莘小嘴微张,惊讶不已。
能在药物的加持下做到这种程度,这个进化者,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被踹飞的女人滚落在地,蠕动着吐出两口血,闭眸昏死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围站的其他女人面面相觑,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
一直以来,她们面对的都是被囚禁,下药,毫无反击能力的进化者,这让她们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进化者终究是进化者。
他们是被优胜劣汰选择留存的人种,而身为退化人的他们,已经被抛弃了。
黎莘从自己的小板凳上跳下来,哒哒哒的跑到昏死吐血的女人身边,拖起她一条腿,像拖麻袋似的把她拉了出去。
她的身后蜿蜒出长长的血痕。
女人们瑟缩了。
她们看着呼哧呼哧喘气,四肢受制,却仍旧凶狠如兽的维达尔,无措的抓住了破布裙摆,默默的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真可怕。
维达尔缓缓的抒出一口气。
他用来踹人的那条腿,因为撕扯的疼痛而轻轻颤抖着。
某亘:
接下来开始坑蒙拐骗。
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六】(第三更)
黎莘推门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小得可怜的黑面包。
由于维达尔的反抗行为把女人伤的不轻,奥布里回了他本该有的烤肉,意图挫挫他的锐气。
虽然黎莘觉得,他现在这种方法压根没用。
她回到维达尔身边,把手里的黑面包塞进他嘴里。
维达尔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不过还是受辱的恼怒占了上风。
这样的眼神黎莘已经见多了。
他的上衣接近腹部的位置被扯开了,袒露出块状的,刀削斧凿般的深刻腹肌,腹部两侧是沿着胯部蜿蜒的人鱼线,分布着皮肤下的凸起青筋。
他的双腿修长而紧实,这狭窄的铁床根本容纳不下他的身高,只能让他微微岔开双腿,半挂不挂的歪着。
黎莘默默移开视线,呲溜了一口。
她好馋。
拥有这样性感诱人的身体,又长了一张桀骜不驯的脸蛋,也难怪那群女人疯了似的,恨不得直接将他拆吃入腹。
维达尔忿忿的吐出嘴里的黑面包,咬牙切齿道:
“滚。”
这些人,令他恶心。
黎莘撇撇嘴,毫不在意他的厌恶情绪,而是拿起黑面包撕开了,强行塞进他嘴里。
如果维达尔不吃,她就捏紧他的双颊,逼迫他吞咽下去。
弯月爬上夜幕,四周寂然一片。
女人们完成了今日的“任务”,带着满足后的余韵,红着脸蛋走出房门。
而躺在铁床上的男人们,无一不是四肢瘫软,大汗淋漓。
他们下体的男根微微肿起,胯部和大腿被撞击的满是红痕,隐约可见星星点点的白浊,在腿间四散着。
黎莘照例去解他们的镣铐,再把他们送入木屋后的牢笼。
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当她解下第二个男人手上的镣铐时,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角。
黎莘不解的看过去。
那是个相对瘦弱的男人,来时很冷静,妥协的也最快,虽然没有维达尔的亮眼出色,比起旁边几个糙汉,也算个五官端正的。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他卷曲的棕发紧紧粘在汗湿的额头上,嘴唇泛白,微微起皮:
“让我跟你配种吧,求求你。”
黎莘一愣。
“克拉伦斯,你在说什么?!”
没等黎莘回答,他身边的几个男人们已经愤而出声了,
“你怎么能向这群退化人妥协!”
他们用力的挥动着铁链,碰撞着墙壁与床板,藉此表达自己的反对。
被称为克拉伦斯的男人却嘶吼着反驳了他们:
“我不知道什么妥协,我只是不想死!”
没错,他不想死。
他瞠大了双眼,苍白的面颊上,眼下的两晕青黑清楚可见。
他们待了这么多天,很清楚黎莘在退化人中的地位,甚至于克拉伦斯亲耳听见过,奥布里承诺只要黎莘愿意配种,他不会再让其他女人去碰她的男人。
一个……总比一群好。
维达尔的目光在克拉伦斯和黎莘身上来回巡视,良久,垂下眼睫。
“我不要。”
黎莘扯开了他的手。
虽然她的任务是莫名其妙的生崽崽,但是她一定要找个够英俊的男人生崽崽,不能凑合。
颜狗眼里没有正义(:。
某亘:
豹豹:我开始慌了。
今天还有一更珠珠加更~
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七】(珠珠加更61第四更)
克拉伦斯的最后一丝希冀也破灭了。
他黯然垂下手,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黎莘轻轻松松的拎他进了牢笼。
男人们换上了勉强蔽体的宽大衣袍,蜷缩在牢笼的一角,带着满身的疲倦与绝望沉沉睡去。
而维达尔依旧躺在自己的铁床上,嘴里被塞了布条。
他是新来的,不够听话和虚弱,没有自由活动的权利。
黎莘不知从哪个柜子里拉出一张小床,约莫只有铁床的一半。
她躺上去,盖上破了几个洞的毛毯,就那么睡在了维达尔的床边,其实是为了彻夜监视他。
当然,她才懒得管他逃不逃,纯粹是为了应付奥布里罢了。
女孩和毛毯几乎融为了一体,这样看来,她的确娇小的过分了,仿佛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折断她细细的脖颈。
她背对着维达尔,呼吸逐渐深沉。
维达尔的瞳孔在黑夜中闪烁着慑目的暗芒。
他就像潜伏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袒露出的柔软肚皮,抓住最为关键的时刻,一击毙命。
只要,耐心一点。
————
黎莘做了一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来到了曾经最爱的一家猫咪咖啡店,店里有一只漂亮又高傲的波斯猫,以前从来不理会她。
但是今天,它热情的凑了上来,扑进了她的怀里,用它那根蓬松且柔软的,毛绒绒的大尾巴,亲昵的缠住了她的脖颈。
她受宠若惊,狠狠在柔顺的尾巴上rua了几下,揉的小猫咪呼噜呼噜的直蹭她的面颊。
就是蹭到后面,它热情太过,尾巴缩的过分紧了。
紧到……快不能呼吸了。
黎莘皱起了眉,忍不住握紧了那根不听话的大尾巴,沿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快速准确的撸到了尾巴尖。
大尾巴抖了抖,有瞬间的放松。
她就趁着这机会,揪住了那根不听话的小尖尖,放进嘴里,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维达尔迅速的抽回尾巴,双颊泛起羞窘的红晕。
尾尖那一点酥酥麻麻的痒感还停留在身体里,他有些烦躁的甩动着成人手臂粗的斑点绒尾,试图摆脱那种怪异的触感。
真是,可恶的退化人。
他头顶的兽耳轻轻颤了颤,随着尾巴一起缩回了身体里。
暗杀黎莘的计划暂时失败了。
他半支起身子,黑夜阻挡不了他观察周围的视线,他将这里的所有布置都记在心里,确认几次后,才慢慢的阖上双眸。
一夜平静。
黎莘照例睡到了自然醒,揉着眼睛懒洋洋的起身。
她回头望了一眼,维达尔似乎还在梦中。
黎莘俯身起床,披着毛毯,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其余退化人都在休息,零落的几座小木屋门扉紧扣,灰蒙蒙的窗帘勉强遮挡住屋内的摆设。
黎莘赤脚走到了这片建筑群的后方,那里有一条还算清澈的小溪,清晨的溪水沁着夜里的凉意,她脱下衣物,慢悠悠的泡进水里。
溪水洗涤了身上的泥垢,显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她搓了搓头发,从溪底挖起淤泥,叹着气往身上涂抹。
每天洗干净,再把自己弄脏,她实在是倦了。
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们呢?
某亘:
今天先ruarua大尾巴~
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八】(第一更)
从溪边清理完回来,黎莘发现刚才合拢的铁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维达尔逃走了。
毕竟他昨天反抗后,黎莘并没有将他的镣铐加固,只是把弯曲的铁棍给掰回了原位。
她挑起眉,旋即晃了晃脑袋,悠哉悠哉的踩上了阶梯。
逃了也好,逃了就……
黎莘停下了脚步。
她望着脚前颇为熟悉的某个“物体”,不觉抬起头,对上了维达尔余怒未息的目光。
她又去看他的双脚,果然,他脚边的铁棍再一次扭曲了。
黎莘叹了口气,默默把地上口吐鲜血的女人揪了起来,拎破麻袋似的丢到了门外。
为什么总有憨批不怕死?
“你应该知道,”
就在黎莘回到小床边拾掇床铺的时候,维达尔突然开口了,
“退化人想要和进化者配种,无异于痴人说梦。”
黎莘动作未停,仿佛根本没听见。
维达尔忍了忍翻涌的怒火,勉强用劝慰的口吻:
“如果你放了我们,也许还能活下去。”
这也就是表现的对他们毫无兴趣的黎莘,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况且,他昨晚仔细观察过了,她应该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女孩。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未成年”黎莘搬走了自己的小床,拎着昨晚给他们喂食的铁桶就走了出去,将维达尔远远抛在了身后。
活?
别人死不死她不知道,总之她是不会死的。
退化人没有入来源,只能靠捕猎来换取少的可怜的食物,而每一次出门,奥布里等人都要乔装打扮,得被人认出来。
他们就像藏在地洞里的鼠,被人唾弃,遭人厌恶,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所以,他太希望能配种成功了。
他想扬眉吐气,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之下。
黎莘从仓库里取了今日份的黑面包,接了一桶水,低垂着头走到关押男人的牢笼前。
男人们没什么反应,即便她放下了食物,他们也并不理会,仿佛这样就能挽回自己那少的可怜的自尊。
倒是克拉伦斯亲手接了过来,还小声的和她道了句谢。
扪心自问,黎莘不想惹麻烦,她对这些男人没什么兴趣,所以只想做好自己的活。
但看见这样的克拉伦斯,她的善念还是在脑袋里探出了那么一丝丝。
他最好欺负,所以被蹂躏的最惨。
黎莘想了想,又多拿了一块黑面包,递给了他。
可怜的娃,他需要的应该是肾宝。
克拉伦斯呆愣了一瞬,既而咬了咬唇,哑声道:
“谢谢你。”
黎莘没说话,拎着桶走开了。
维达尔将她的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心里大致有了判断。
等她走向他时,他再度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她身上有淡淡的泥浆味,略腥,但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酸臭的让他作呕。
黎莘瞥了他一眼,把黑面包塞进他嘴里。
维达尔不甘的又吐了出来:
“退化人都留在集中营地,不管结果如何,起码能吃饱穿暖,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承担这样的风险?”
维达尔说的集中营地,是现存退化人的大本营。
说是方便集中照顾,避伤害,其实只不过是把他们圈起来,等着他们慢慢莫死亡,直至灭种。
因为他们无法孕育新生命,只会随着时间流逝,老去,死亡。
某亘:前面要铺垫,所以看着比较正经,后面就又甜又轻松啦~
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九】(第二更)
黎莘把沾着他口水的黑面包第三次塞进他嘴里。
这种话,骗骗小孩还行,用来说服他们这群逃出来的退化人,实在是太蠢了。
维达尔“唔唔唔”了几声,试图再把口中的黑面包吐掉,却发现这回黎莘塞的太紧,他居然吐不出来。
眼见黎莘要转身走了,他实在按捺不住,扑腾着侧过身子。
正往外踏步的黎莘只觉腰间一紧。
她猝不及防被勾住了身体,手里的铁桶撞在床角,又骨碌碌的滚落在地。
柔韧又粗长的物体缠上了她的腰肢,顺势往后那么一扯,就带动着她一路后退,趔趄着跌在了维达尔的床边。
黎莘茫然间往下一瞥,才发现那缠裹着自己的,是一条白中带着斑点的,绒毛柔密的豹尾,在她腰上紧紧绕了两圈,勒的扯不开。
这时的维达尔总算用舌头顶开了黑面包,见她呆呆趴在床边,长发下尖巧的下颏微颤,露出两片泛白的唇,薄而嫩。
他立刻抓住时机:
“你想去集中营地吗?如果你放了我,我就带你回去。”
黎莘沉默。
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安静的宛如一具木偶。
维达尔皱眉,以为自己给的筹码还不足,便继续道:
“在那里,你可以吃上美味的食物,不必再啃这些黑面包。也会有人为你装扮,让你穿上漂亮的衣裙。”
完全把她当成了小孩来哄。
伪61黎莘61孩对此充耳不闻,此刻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这条毛绒绒,软绵绵,又蓬又暖的大尾巴上了。
好好好好好……
好想rua!
黎莘的双眸被长发遮盖住了,故而维达尔并没有注意到她兴奋的近乎崩裂的神情。
她快要抑制不住她的罪恶之手了。
维达尔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与其在这里吃苦受罪,为什么不选择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呢?”噯書9上hāitāngshuщu(塰棠書щu)。
天知道,他从来没有这样好脾气过。
黎莘的耳尖动了动,终于舍得把头抬了起来。
透过她额前绺绺的黑发,维达尔隐隐的窥见了那双浅灰色的瞳孔,雾霭似的,如同朦朦烟雨。
“我不去集中营地。”
除去昨晚那简短的三个字,维达尔第一次听清她的嗓音。
一字一句,糯糯的还带着奶音,和她出手时的干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头顶突如其来一阵痒意,原本安分的兽耳竟然有种蠢蠢欲动钻出来的冲动。
他咳了一声,压下这怪异的感觉:
“那么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愿意用来交换我的自由。”
维达尔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无害,诚恳一些。
黎莘的手在床下攥了攥,小心翼翼的用胳膊蹭腰间豹尾的绒毛,那绵密丝滑的触感,让她几乎陶醉了。
她其实很想让他把尾巴剁下来留给她,不过失去了主人的尾巴没有灵魂,她放弃了这种残忍的念头。
她舔了舔嘴唇,趁着维达尔不注意,做贼似的摸了摸他的尾巴尖。
“你带我离开,这就是交换条件。”
小奶音配上她一本正经的语气,成功转移了维达尔的注意力。
他忽略了尾巴尖的触感,为难的拧起了眉:
“带你离开?”
某亘:今天也是想撸大猫的一天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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