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枕玉尝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狄伦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动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不是害怕,而是意动。
相比于退化人,进化者的配种率高的吓人,只要身体健康,一发即中根本没有问题。
他们不担忧生育的问题,在肉欲上就更为追求自己的喜好,而不是和退化人一样,要挑选强壮的,丰乳肥臀的。
人人皆有爱美之心,更别提这个小美人,美的如此特别。
他瞥了瞥面色发黑的维达尔,心里开始暗暗计算得到小美人的可能性。
既然维达尔说没有关系……那么他想要追求,也是没问题的吧?
这样还能帮贝琳达解决一些困难呢。
狄伦想的美滋滋。
黎莘扶着维达尔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站在了地面上,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她浓密的黑发让她的脸蛋愈发致小巧,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奶油质调的雪白,仿佛一块可口的,散发着诱人甜香的小蛋糕。
于是不等维达尔说话,她身边就围上了一群高大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你看起来真小巧,已经成年期了吗?”
“你和维达尔是怎么遇见的?”
“你的家人呢?”
前面的问题,并没有引起黎莘多大的情绪波动,但最后一个,显然刺激到了她的某个伤口。
她黯然的垂下小脑袋: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嗯,在和奥布里离开前,原身的家人已经死的很干净了。
“天呐——”苯書來冄纡hαiㄒangshuwu(塰棠書箼)點cロm 查看后續章節綪到宔站閲du
男人们有致一同的发出了心疼的叹息。
维达尔:“……”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真是不怎么美妙。
“我是在林中遇见他的,”
黎莘指了指维达尔,
“他当时伤的很严重,我帮他包扎了伤口,等他痊愈后,就一起出来了。”
维达尔的眉心跳了跳,对她面不改色说谎的高明程度有了全新的认知。
这不,狄伦已经用谴责的目光看过来了。
他磨了磨牙,舌尖舔过尖尖的两枚犬齿。
好想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
维达尔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指,捏着拳头走上前,强势的拉开了外围的一圈男人。
黎莘无辜的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这样的场景,她真是像极了误入狼群的小绵羊,单纯懵懂。
但维达尔知道她的内心住着一头凶兽,她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毋庸置疑的。
“跟我回去,我给你找一件像样的衣服。”
他实在看不下去她有些刻意的引诱,那件宽大的衣袍不停的从她肩畔滑落,又被她含着羞涩的笑容,不停的往上拉。
这里都快充满雄性发情的味道了。
黎莘软软的应了一声,乖巧的跑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
回家也好,她该玩可爱的小尾巴了。
某亘:明天吃点荤的(斜眼笑)
猜猜莘莘为什么要这么做~
快穿之枕玉尝朱 ЯóùЯOЦЩù。ùs 强制配种【二十一】(
维达尔动了动手臂,想将手臂从她怀中抽出来。
然而才换了个角度,小臂的肌肉就碰触到某个柔软的所在,绵绵的陷下去,隐约还透着软弹。
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手臂僵直的不敢再动。
众目睽睽之下,维达尔蠕了蠕嘴唇,没有说话。
黎莘却毫无所觉似的,笑眯眯的像只小尾巴,紧跟着他往外走。
狄伦没来得及阻止,口中“贝琳达来了”的话语堪堪说了一半,那边的两人就已经走远了。
他挠了挠头,索性放弃。
让维达尔自己头痛去吧,没准他就能乘虚而入了。
————
维达尔的住处就在建筑群的大后方,出乎黎莘意料的是,他的屋子更近似现代的花园小洋房,一共三层,白墙木栏,颇有些田园小清新的意思。
她好奇的睁大了双眼,打量着柔软的草坪与四周盛开的鲜花。
维达尔木着脸把她拎进了屋子里。
里面的陈设既干净又简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伴随着阳光轻洒,暖洋洋的让人舒心。
她大概明白,为什么维达尔的衣服上会有这样的味道了。
维达尔把她按到了沙发上:
“就在这儿坐着,我会给你取衣服的。”
他边说边用眼神威胁她。
黎莘很给面子的乖巧点头。
沙发上铺着柔软的毛垫,不知是用什么做的,摸着细腻且顺滑,蹭在赤裸的肌肤上,舒适的让她眯起了双眼。
维达尔不知在房间里鼓捣什么,过了许久也没出来,黎莘等的打了个哈欠,倚在沙发的靠垫上,困倦的睡了过去。
他们差不多是走了一个晚上,她现在已经累了。
她几乎是一闭眼就睡沉了,所以维达尔拿着一件灰扑扑的麻衣出来时,只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中的娇小身影。
他脚步微顿,停了下来。
熟睡中的女孩将纯真诠释的淋漓尽致,她看上去柔弱极了,就像易碎的水晶娃娃,连肌肤都白皙的近乎剔透。
维达尔本想叫醒她,才张了口,就别别扭扭的停下了。
算了,就放过她这一次。苯書來冄纡hαiㄒangshuwu(塰棠書箼)點cロm 查看后續章節綪到宔站閲du
他不甘的想道。
黎莘在梦里缩了缩身子,无意识的翻了个身,险险的挂在了沙发的边缘,摇摇欲坠。
维达尔见了,条件反射的用手挡住了她的脊背,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以为,又恨不得捶自己两拳。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他一边生自己的闷气,一边却俯身将她轻轻的横抱了起来。
她的房间还来不及拾,他只得把她先抱进了自己的房里,放在中央那张铺满了绒毛软垫的大床上。
床对她来说显得过分巨大了,她几乎是陷进了大床的中央,如同沉睡在宫殿中的睡美人。
维达尔看着她致秀美的面容,再看看自己手里灰扑扑的麻衣,撇了撇嘴,把麻衣丢进了柜子里。
他另取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小心的覆在她身上。
做完这件事,维达尔才松了口气的,按着床边打算起身——
他的后脖颈忽然一紧。
他愣了愣,缓缓抬眸,对上面前那张莹白的小脸。
黎莘还闭着眼,纤弱的双手却勾在他脖颈上,往下压了压:
“豹豹,”
她的嗓音还有丝呢侬的哑,
“你要做坏事吗?”
某亘:开撩~
快穿之枕玉尝朱 ЯóùЯOЦЩù。ùs 强制配种【二十二】(
说完这句话,黎莘才慢悠悠的睁开眼。
鸦青绒密的眼睫颤颤一扇,浅灰色的瞳孔流曳着氤氲的波澜,她眼尾浅浅的扬着,像是含着笑意,又像是揶揄他的笨拙。
维达尔的长发滑在她颊边,蹭的她痒痒的。
“我就应该让你睡在地上。”
维达尔恶狠狠的磨着牙,说不上是恼羞成怒,却有些拿愤怒伪装其他情绪的意味。
他语罢,抓着黎莘的手腕就要往下扯。
黎莘一挑眉,顺着他的劲儿往下一压,并没有松开,反而将他往自己面前又压低了一寸。
这下,两人的鼻尖都快碰触到一起了。
她身上没了泥浆的腥味,仿似不知名的花香,浅淡馨甜。
她微微垂下眼睫,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他嘴唇上:
“就算想做坏事也可以哦~”
黎莘探出粉嫩的舌尖,沿着自己的唇角轻轻一舔。
明明顶着一张单纯无害的面容,这副作态竟不让人觉得违和,甚至因为反差的太过明显,透出一股子异乎寻常的媚意。
维达尔心跳乱了一拍,稍显慌乱的推开她。
黎莘歪倒在软绵绵的靠垫上,衣袍的领口沿着肩畔滑落,她不以为意,双手撑在床面上,像只傲慢而诱人的猫儿,一步步的膝行到他面前。
她嘻嘻笑着,提起衣摆,软弱无骨的攀附到他身上:
“你这么对我,真让我伤心。”
她拉着维达尔倒在床上。
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银辉与黑夜的糅杂,难分你我。
“该死的,我什么也没做!”
维达尔低吼道,撑着手臂试图起身,却被她俯身压住,双腿一分,岔开跨坐在他腰际。
她用手指卷起他衣襟上的系带,无辜的眨了眨眼:
“为什么不做些事呢?”
她的问话让维达尔有瞬间的呆滞。
“是我不够吸引你吗?”
黎莘还嫌不够似的,用细长的指尖在他胸口打着转,嘴唇凑到他耳际,低低的吐了一口暖气,
“你不想……试试吗?”
音落,她的舌尖就舔过了他滚烫的耳垂。
维达尔的身体重重的颤了颤,他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脑海中也不合时宜的冒出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不,不该这样的。
他抖了个激灵,神智有短暂的清醒,一把掀开了跨坐在他身上的黎莘。
她轻盈的身体落在蓬松的毛毯里,披散着长而浓密的发,衣摆一直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纤长而白嫩的双腿。
维达尔不愿再看,狼狈的想转身离开。
“哈。”
一声冷笑缠住了他的脚步。
“你可真无趣。”
黎莘懒洋洋的嗓音自他身后传来,
“连这样都不敢吗?”
维达尔有那么一刻,被她语气中的奚落给激怒了。
他回过头,对上黎莘的视线:
“我不会和你配种,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黎莘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双腿交叠,脚尖点在毛绒绒的毯子上:
“配种?你以为我是那群愚蠢的女人吗?”
她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乐不可支的笑弯了眉眼。
维达尔郁郁的望着她。
“别想太多了,小豹子,”
她笑盈盈的,
“我只是想在床上玩玩你而已。”
某亘:
阿莘开启虎狼之词模式_(:3」∠)_
下章尝点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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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二十三】
维达尔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玩?”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退化人口中听见这样嘲讽的话语,还是对着他,张狂直言。
黎莘无辜的一摊手:
“是我表述的不够准确吗?”
想上就上,还需要什么借口吗?
维达尔两个跨步就来到她身前,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被气昏了头脑,口不择言,
“难道你们退化人,都没有羞耻之心?!——”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语。
维达尔被打的偏了头,耳中嗡嗡的鸣响着。
黎莘挣开了他,用那双纤巧细润的手掌,圈住了他的脖颈:
“你说的没错哦,豹豹,”
她的嗓音是甜糯甜糯的,语调却是平静冰冷的,
“我没有羞耻心。”
她咧嘴一笑。
维达尔的喉间生疼,黎莘在缓缓的紧,把他体内的空气一丝丝的压榨出去。苯書來冄纡hαiㄒangshuwu(塰棠書箼)點cロm 查看后續章節綪到宔站閲du
“但是对着没有羞耻心的退化人,你为什么会有反应呢?”
黎莘咬了咬他的下颌,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轻轻磨蹭了一下。
维达尔闷哼了一声,双颊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别的原因,殷红似血。
“好奇怪是不是?”
她边说又边磨蹭了一下,准确无误的滑过被布料包裹的滚烫硕物,恶意满满的逗弄着他。
“难道你们进化者,都这么道貌岸然吗?”
她刻意用他的原话来反讽。
维达尔试图去掰开她的手,然而稍一用力,黎莘就加重一份顶在他腿间的力道。
不得不说,他怒了。
“你等着……”
他吃力的用气音回答
黎莘笑了一声,空出一只手扯住他的长发,重重的往后一拉。
他吃疼,不由仰起了头。
黎莘就一口咬在他鼓胀的胸肌上,恶狠狠的,隔着衣物,都在他肌肤上留下了清晰的一圈齿痕。
当维达尔挥舞着手臂来捉她的肩膀时,她又灵活的躲开,从他身上一跃而下。
像极了做了错事就溜的坏孩子。
维达尔怒不可遏,咳嗽着从床上直起腰,伸手来够她的衣袍:
“你这……咳咳咳……你过来!”
黎莘回头冲他扮了个鬼脸,躬身钻过了小矮桌。
维达尔身量颇高,没法像她这样滑溜,只能在几个出口处堵她。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僵持住了,双方都有些微微的气喘,尤其是维达尔,脖颈上浮现了青红的淤痕,胸口的衣襟被抓破了,露出半块映着牙印的胸肌,脸颊上还有一块小巧红肿的巴掌印。
狼狈不堪。
为了躲闪他的长臂,黎莘下意识的闪过了身,恰好露出身后的一面水镜。
维达尔就从镜子里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尊荣”。
他彻底发了狂,尖圆的兽耳从头顶窜出,粗壮的豹尾狠狠甩在身前的木桌上,硬生生把将之砸成了两半。
黎莘认命被逮。
她被粗暴的丢在了大床上,随之覆压而下的,是眼含怒火的兽化维达尔。
“是你先侮辱我的。”
黎莘委屈的撑着他的胸膛,
“我只是‘适当’的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维达尔捏住了她的双颊,尖尖的犬齿在唇边泛着森冷的锐芒:
“发泄是需要代价的。”
某亘:仔细想了想,再码一章珠珠加更叭_(:3」∠)_
爱我吗?
快穿之枕玉尝朱 ЯóùЯOЦЩù。ùs 强制配种【二十四】(
“你要吃了我吗?”
黎莘眨巴着眼,颇为主动的抬了抬上半身,
“我很愿意哦~”
她的眼眸都笑成了弯月牙。
维达尔:“……”
本来是有那么一点想以牙还牙的,现在却突然一点都不想了。
他的表情瞬息万变,最终停留在隐怒忍耐之上,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刚才那句话……是我不对,但是我也希望你别再做这样的事了,你要选择你的伴侣,是你的事,别再来招惹我。”
他哑声说完,松开了她的脸颊起身,才出现不到一分钟的兽耳,又乖乖巧巧的缩回了脑袋里。
黎莘撅起粉唇:
“可是你明明也想要的。”
她边说,边用眼神瞥他的下腹。
那里已经很明显的支棱起一团帐篷,尺寸蔚为可观。
维达尔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我不想!”
气急败坏的心虚。
这样的他其实也怪可爱,因为撒谎而闪烁个不停的眼眸,从杏仁的形状撑的略圆,金绿色的瞳仁流光曳,如同两枚鎏金的碧玺。
尤其是那双诱人亲吻的唇,正紧抿着,从嘴角的缝隙里延伸出尖尖的犬齿,像是天然的两颗虎牙。
兼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与蓬勃的少年青涩。
黎莘越看越觉得心痒。
她不仅喜欢他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还想好好蹂躏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苯書來冄纡hαiㄒangshuwu(塰棠書箼)點cロm 查看后續章節綪到宔站閲du
“我可是个公平公正的人,”
她自床上站起来,才恰好比地上的维达尔略高了小半个头,
“要不,我赔偿你。”
黎莘轻轻撞了撞他的额头。
维达尔一怔:
“赔偿?”
黎莘笑的意味深长:
“我咬了你一口,喏,我让你咬回来。”
她轻扯领口,衣衫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正卡在一个危险至极的位置。
往上,是巧的锁骨。
往下,是起伏的山峦,欲坠未坠。
维达尔的热血再次涌上了大脑,他难以控制的捂住了滚烫的脸,耳根子连带着脖颈,晕开大片的胭脂色。
“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又不敢看,只得咬牙闭上眼睛,想拉上她的领口,
“穿好衣服,立刻,马上!”
黎莘掩唇偷笑,刻意挪了挪角度,把胸口凑到了他的掌心。
“你在摸哪里呢,坏豹豹?”
她明知故问。
维达尔只觉触手绵软无比,掌心仿佛被灼烧了一般,他动作夸张的甩开了自己的手臂,小臂的肌肉根根贲起。
“软吗?”
黎莘用鼻尖蹭了蹭他炽热的耳颈,暧昧道。
维达尔没有回答,侧着头,捂着面颊不说话。
黎莘得寸进尺的在他颊边亲了亲。
他身子一绷,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两下,却没有推开她。
她就笑眯眯的勾住了他的脖颈,用指尖挠他捂脸的手掌,待他软化了,她就拽着他的手掌往下,环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
随后,她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双眸明润,碎星莹莹。
“这是赔偿。”
黎莘软声说道。
她轻缓的,恍若坠落的飘羽,带着甜蜜的馨香,吻在他和身体同样炽热的唇上。
果然,
和她想象的一样柔软湿润。
某亘:我觉得,我还可以再肝一更_(:3」∠)_
快穿之枕玉尝朱 强制配种【二十五】(珠珠加更61微H第五更)
维达尔猛的推开了她。
他的手臂按在她肩膀上,烫的吓人,他的力道也有些大,捏的她竟然都产生了痛感。
这只倔强的豹豹实在不好骗。
黎莘气哼哼的剜了他一眼,不耐烦再倒贴他,伸手就去扒拉他的手臂。
她不伺候了,换个人他不香吗?
她就不信找不到更可爱的尾巴和耳朵了!
然而现在的维达尔突然力大无穷,她努力了半天,不仅没有撼动他丝毫,还使得他更加用劲了。
黎莘忍不住踹了他小腹一脚:
“放开,你弄疼我了!”
她没看见的是,躬身的男人双眸赤红,俯首的面容狰狞扭曲,仿佛在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
如同打开了阻挡洪水的阀门,又像是释放出了潜藏的凶兽。
情欲有时出现的总是莫名其妙,偏又来势汹汹。
黎莘还未从他的铁掌中挣脱出来,他却突兀的钳住了她的腰肢,闷头把她扛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背就重重的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虽然不怎么疼,但也震的够呛。
“你疯——唔!!!”
黎莘的娇斥被堵在了嘴里。
她震惊的瞠大了双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形若癫狂的男人,他的眼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压抑不住的狂性。
现在她真的不怀疑,他是真的要“吃”了她。
当做食物的那种。
那条湿软的舌是火热的,在她口腔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磨的她牙齿生疼。
甚至有好几次,他没能住舌苔上的倒刺,蹭过娇嫩的唇肉,划出一丝丝腥甜。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如果不是她,但凡换成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现在应该已经满嘴鲜血了。
黎莘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结合起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难道,是他自己的问题?
她被动的顺从着他的节奏,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索。
那件衣袍已经在他的粗暴撕扯下成了几块碎步,可怜兮兮的飘在地上。
维达尔捏紧了她的腰,尖锐的犬齿在她脖颈出啃噬舔吻,她胸口的娇乳被捏在他的掌心,巍巍的打着颤。
“豹豹?小豹子?维达尔?”
她气喘吁吁的呼唤他,
“你清醒一点!”
维达尔似乎是听了进去,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动作也有瞬间的停止。
可是不过三秒,他就恢复了原状。
而他的“吻”,或者说是咬,已经从胸口延伸到了双腿,在大腿内侧的肌肤留上下一枚枚鲜红的痕迹。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肾有点疼。
眼看着他要往自己的双腿之间进攻,黎莘再也不敢忍,抬起腿,朝着他的银灰色脑袋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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